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
王黎明
(河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摘 要： 马克思把毕生的心血都用在了人类的解放事业上，他创造性地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唯物史观理论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辩证运动规律的揭示，发现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规律，宣告了资本主义社会也仅仅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一个阶段而已。剩余价值这一伟大的发现为马克思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奥秘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这两大发现正式宣布了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科学社会主义则指明了无产阶级实现解放的道路以及人类所要实现的社会目标。科学社会主义依然处于不断的“发展”中，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就是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的成功实践。
关键词： 空想社会主义；唯物史观；剩余价值理论；科学社会主义
2018年5月4日，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的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马克思的一生，是胸怀崇高理想、为人类解放不懈奋斗的一生……是为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世界而不息战斗的一生。”[1]关于马克思的历史贡献，恩格斯曾经说：“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2]776-777但是，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提到马克思的贡献，必然涉及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因为这两大理论的发现，实现了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正如恩格斯所说：“马克思首先是个革命家，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设施的事业，参加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正是他第一次使现代无产阶级意识到自身的地位和需要，意识到自身解放的条件。”[2]777今天，科学社会主义依然在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迸发出蓬勃生机，不断推动科学社会主义向前发展，这也许就是对马克思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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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唯物史观的发现宣告了资本主义“千年王国” 幻想的破灭
“一切划时代的体系的真正的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而形成起来的。”[3]马克思主义的诞生也一样，是时代孕育了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诞生于19世纪40年代，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它是在资本主义社会矛盾日益尖锐、人类先进思潮面临时代挑战而产生严重困惑的条件下，为了适应社会变革的需要，特别是为了适应工人阶级斗争的需要而产生的。产业革命的迅猛发展，不仅使资产阶级发展壮大，同时也使资产阶级的掘墓人——无产阶级发展壮大。19世纪30—40年代，在当时几个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发生的工人起义和工人运动，表明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开始成为阶级斗争的主要形式，表明无产阶级已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了历史舞台。但是，起义的失败也迫使工人阶级去寻找科学的理论指导革命。面对时代的要求，马克思、恩格斯积极参与无产阶级的革命实践，并系统总结无产阶级斗争的经验教训，在批判吸收人类历史上优秀成果的基础上，创立了马克思主义。与传统哲学否认其阶级性并局限于抽象的理论主题相反，马克思主义哲学最显著的特征之一，就是公开申明它的阶级性，它是为无产阶级并为解放全人类服务的。它既不是少数精英的哲学，也不是价值中立的抽象观念，而是无产阶级解放自己和全人类的强大的思想武器。恩格斯说马克思一生中有两大发现：第一个是“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4]。这个发现就是唯物史观。唯物史观是贯穿于马克思和恩格斯一生理论活动的一条红线和核心思想。
正是通过唯物史观理论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辩证运动规律的揭示，马克思和恩格斯形成了完整的关于社会形态的学说。虽然任何社会形态都有其特殊的性质，但它们都遵循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生产力和上层建筑一定要适合经济基础状况的一般规律而运行。通过运用这种唯物史观来考察人类社会的发展史，马克思和恩格斯把人类社会历史划分为依次更替的五种社会形态：部落所有制、古典古代的公社所有制和国家所有制、封建的或等级的所有制、资本主义所有制和共产主义所有制。这样，马克思和恩格斯揭示了社会形态更替的实质，是基于生产力发展基础之上的生产关系特别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更替。正是唯物史观揭示了生产力的发展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矛盾，从而在资本主义社会通过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来实现社会形态的新旧更替。
马克思从这一基本理论得出了极具革命性的结论。虽然马克思还提出了“两个决不会”思想(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但是，马克思的主要意思是限定一下社会变革和新的社会形态产生的物质条件，是对“两个必然”思想的重要补充。同时，马克思也指出，这些物质条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一个不断生成变化的过程。因此，马克思论述完“两个决不会”之后，紧接着就说：“一切历史冲突都根源于生产和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由广泛的国际交往所引起的同工业比较发达的国家的竞争，就足以使工业比较不发达的国家内产生类似的矛盾。”[5]可见，在资本主义内部本身存在着解决这一问题的条件，并不是一定要僵化地等到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完全不相容。对于社会主义革命什么时候发生，不仅取决于生产力的发展，也与当时的国内外环境、阶级力量对比、主体的选择性等有关系。例如，列宁领导下的十月革命，抓住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个国际环境和俄国国内激化的社会矛盾，使本国缩短甚至跨过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阶段。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运用唯物史观对剩余价值进行分析，进一步揭示了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必然性。可以说，在唯物史观诞生之前，马克思是用哲学原则来论证共产主义的合理性和历史必然性，而唯物史观产生后，马克思主义不再是从某种哲学原则来理解、论证共产主义的问题，而是通过现实生活的矛盾来深刻分析并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正是在唯物史观的指导下，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不是研究一般的经济规律，而是研究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规律。经过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研究，马克思阐明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整个过程都是围绕剩余价值展开的，资本主义社会的财富都表现为工人阶级的劳动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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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剩余价值规律的发现找到了变革资本主义 社会的阶级力量和正确路径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揭示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具有严谨的科学性；同时，他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具有鲜明的阶级性，是科学性和阶级性的统一。
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理论是科学社会主义成为必然的理论前提和基础，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不仅仅是关于未来社会的描述，而且更重要的是它肩负着改变世界这一特殊的实践任务。科学社会主义，是“关于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性质、条件和一般目的的学说，无产阶级谋求解放的行动科学”[9]。它是以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政治经济学为依据，来研究无产阶级谋求解放运动的性质、条件、目的和发展规律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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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尤其是在《资本论》中，还很好地实现了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理论的结合。它一方面使剩余价值理论成为唯物史观的逻辑展开，另一方面也为科学社会主义的形成奠定了基础。例如，马克思对商品、货币、资本的论述是其剩余价值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研究不仅成为唯物史观创立的现实证明，而且也成为唯物史观作为方法论用于指导对商品、货币、资本研究的证明材料。
马克思之前的那些古典政治经济学家对剩余价值理论已经做了一些探索，但是在涉及剩余价值与利润的关系、等量资本获取等量利润这些问题上，这些古典政治经济学家却陷入了困境。所以，在19世纪40年代初，马克思开始着手研究政治经济学时，就鲜明地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运用唯物史观的方法揭示了资本、利润的本质，为政治经济学科学方法论的创立，为剩余价值的科学概念逐步形成，实现了政治经济学史上的伟大变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正如列宁所说:“自从《资本论》问世以来，唯物主义历史观已经不是假设，而是科学地证明了的原理。”[7]
社会形态的更替具有一定的历史规律性，尤其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对基本矛盾推动着社会历史不断向前发展，最终导致社会形态的更替。资本主义社会也是人类历史上社会发展的一个阶段，它是在西欧封建社会的胎胞里成长起来的，并最终战胜和取代封建社会，从而促进了生产力的大发展。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弊端越来越显露出来，它就成了生产力发展的桎梏。为了适应更高更发达的生产力，必须有新的生产关系来代替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这是一条客观的历史规律。它宣告了资本主义是“千年王国”、是人类历史发展的终结的幻想的破灭。它以理性的力量告诉世人，资本主义也仅仅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历史阶段而已，它必然会被更高的社会形态(即马克思恩格斯的科学社会主义)所取代。因此，马克思的第一个伟大的发现——唯物史观，以理性的力量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及动力，宣告了资本主义社会不是什么“千年王国”，最终必将被共产主义社会所代替。
所以，正是剩余价值理论，找到了社会主义的依靠力量——无产阶级，找到了社会主义革命的正确途径——革命。
剩余价值学说论证了资产阶级的目标就是最大限度地追逐剩余价值，在这种情况下，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这个矛盾也不可能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解决。企图通过改良、示范、宣传等方式(如英、法三大空想社会主义者的做法)来改变资本主义，是不可能成功的。资本家阶级通过无偿占有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也使他们积蓄了强大的镇压工人运动和无产阶级革命的物质力量。在这种情况下，留给无产阶级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革命，彻底的革命。
马克思揭示了资本积累就是剩余价值的资本化。资本积累的真正源泉是工人所创造的剩余价值。所以，当其他条件都确定的情况下，资本家要想提高资本积累，只有加大对工人的剥削。更为严重的是，资本积累也直接影响到工人阶级的命运。资本积累引起了资本技术构成的变化，从而使资本的可变部分同不变部分相比越来越少，这样就会减少对可变资本的需求而增加对不变资本的需求，从而就会减少了对劳动力的需求，资本积累导致“工人人口本身在生产出资本积累的同时，也以日益扩大的规模生产出使他们自身成为相对过剩人口的手段”[8]727-728。这样，将使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陷入更加贫困的境地之中。这种恶劣的状况，迫使无产阶级起来革命，从而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以实现自身的解放。另外，随着资本积累的“野蛮生长”，私有制不断扩大，资本将日益集中到少数大资本家手中。结果 “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8]874。从这个意义上说，剩余价值揭示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揭示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对立的物质根源，从而说明了无产阶级的历史地位和历史作用。
“生产剩余价值或赚钱，是这个生产方式的绝对规律。”[8]714从生产过程我们就可以看出资本家与工人到底是谁养活谁。资本家一直声称，是他们养活了工人，没有他们工人就不能生存。但是我们从剩余价值的生产过程就可以看到，资本家的财富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勤劳、节俭，也不是来自上帝的恩赐，而是无偿占有的工人的劳动成果。因此，不是资本家养活工人，而是工人养活了资本家。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通过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在矛盾的研究，对资本主义剥削本质的揭露，对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尖锐的对抗性矛盾的论证，这就揭示了资本主义制度的产生、发展和最终必然为社会主义代替的历史趋势，为无产阶级革命提供思想武器，并对未来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条件进行探索。
在马克思之前，空想社会主义的理论体系中已含有不少合理的因素，例如，圣西门已经明确指出资本主义制度只是以新的剥削制度代替旧的剥削制度而已；他们还具有强烈的现实主义批判精神，傅里叶认为资本主义社会虽然是“文明”社会，但仍然处于“恶性循环”的运动中，而“法郎吉”社会能够克服这个弊端；欧文通过共产主义的实验，创办工人合作社，来改变社会发展的外部环境……可是空想社会主义家们始终没有找到实现社会主义的依靠力量和正确路径，他们不理解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他们对无产阶级充满了同情与怜悯，但是没有看到他们作为一个阶级的力量等，因此，从根本上说，空想社会主义存在着严重的缺陷。恩格斯指出：“不成熟的理论，是同不成熟的资本主义生产状况、不成熟的阶级状况相适应的。解决社会问题的办法还隐藏在不发达的经济关系中，所以只有从头脑中产生出来。社会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弊病，消除这些弊病是思维着的理性的任务。于是，就需要发明一套新的更完善的社会制度，并且通过宣传，可能时通过典型示范，从外面强加于社会。这种新的社会制度从一开始就注定成为空想的，它越是制定得详尽周密，就越是陷入纯粹的幻想。”[6]274因此，科学社会主义的产生，不仅需要资本主义的发展、无产阶级的形成以及两大阶级的对抗作为经济和政治条件，而且还需要一定的理论基础。而唯物史观的发现指明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剩余价值规律的发现则揭示了资本主义的经济运动规律和历史地位，论证了资本主义灭亡的必然性。
三、科学社会主义指明了无产阶级实现解放的道路
马克思的第二个发现就是剩余价值理论。这一伟大发现，“使明亮的阳光照进了经济学的各个领域，而在这些领域中，从前社会主义者也曾像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一样在深沉的黑暗中摸索。科学社会主义就是以这个问题的解决为起点，并以此为中心的”[6]212。这一伟大发现也成为马克思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奥秘的核心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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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名人雅士对粥都是情有独钟。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曾编有《粥品》一书，对粥很有研究。曹雪芹在家境衰落以后，阅尽人世沧桑、世态炎凉，也把祖父品粥的闲情带到《红楼梦》中。尤其他在逝世前不久，在贫病交加、“饔食有时不继”的困境中，还能坚持不懈地写作《红楼梦》，一直熬到“壬午除夕”，也就是大年三十晚上，他生命这盏灯熄灭为止，实在让后人敬佩。
马克思、恩格斯继承了人类思想史上优秀的文化遗产，尤其是英、法三大空想社会主义家的思想成果。同时，在同国际工人运动中各种机会主义流派进行斗争的过程中，在深刻总结无产阶级革命经验，特别是巴黎公社革命经验的基础上，马克思和恩格斯丰富和发展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最终实现了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的结合，找到了实现社会主义的阶级力量和现实途径，使社会主义成为科学。因此，可以说科学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落脚点，是马克思主义思想体系的核心。
组长小齐整理大伙交的作业时，发现少了小马的，就到其座位上去索要，谁知小马起身一路小跑躲到了教室旁边的女厕所里，厕所里面的女生惊恐地跑了出来。小马自鸣得意地在女厕所里冲着门外的小齐做鬼脸。小齐铁定了心不肯离去，小马就将厕所里的水龙头拧开，找准角度挤压着水对着外面的小齐打起了水仗。
在《反杜林论》中，恩格斯论述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基本矛盾的激化和经济危机的周期性爆发，表明了社会生产力本身以日益增长的威力要求消除资本主义固有的矛盾。“现代国家，不管它的形式如何，本质上都是资本主义的机器，资本家的国家，理想的总资本家。……资本关系并没有被消灭，反而被推到顶点。但是，在顶点上是要发生变革的。”[6]295只有通过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通过彻底的革命夺取国家政权，由全体劳动人民占有生产资料，才能消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固有的矛盾。
共产主义社会是无产阶级追求的最终社会目标，这个社会要经过漫长的过程才能实现。同时，根据不同的阶段，马克思恩格斯制定了相应的革命策略，提出了不同时期的时代特征和主要特点。科学社会主义指出，未来新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不存在阶级和国家，是一个自由人的联合体，即共产主义社会。这些思想成果，无论对于各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还是他们斗争胜利后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都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社会主义自从成为科学以来，就要求人们把它当作科学来对待，就是说，要求人们去研究它。”[10]而这种科学的研究与探讨，与哲学、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与探讨一样，必须在科学研究中深化和系统化，必须保持与时俱进。恩格斯多次指出，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它不是一些现成的结论，不能照搬照套。在社会主义的发展史上，有过十月革命的成功，有过苏联社会主义的伟大建设成就，也有过“二战”之后欧亚大陆一系列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社会主义实现了由一国到多国的发展，但是也出现了20世纪90年代的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遭受到严重挫折。虽然苏东剧变的原因有很多，但是长期以来教条化地对待马克思主义，僵化地对待社会主义，共产党领导能力的严重削弱等是最主要的因素。
今天，在各国的社会主义实践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就最为突出。以邓小平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科学地总结了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发展的经验教训，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当代中国实际相结合，对一系列重大问题作出了创造性的回答，创立了邓小平理论；以江泽民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科学地判断了我党所处的历史方位，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胡锦涛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过程中，抓住重要的战略机遇期，形成了科学发展观；今天，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些思想都属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坚持与发展。在这个理论体系的指导下，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理论和实践结合上系统回答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11]，成为科学社会主义与时俱进的典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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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18.
Socialism from Fantasy to Science
WANG Liming
(School of Marxism,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 Henan 475001, China)
Abstract :Marx devotes his whole life to human's liberation, and creatively reveals the law of development of human society. The historical materialism theory uncovers the dialectical motion law of productive forces and productive relations, and of economic basis and superstructure, discovers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law of human society, declares that the capitalist society is merely a stage of human development history. The great discovery of surplus value lays a solid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Marx to reveal the secret of capitalist mode of production. These two discoveries officially announce the birth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Scientific socialism indicates the road to liberation of the proletariat and the social goal to be achieved by mankind. Scientific socialism is still in constant development. Today, the theory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s the successful practice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in China.
Key words :utopian socialism, historical materialism, surplus value, scientific socialism
中图分类号： A1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1670( 2019) 04-0017-05
收稿日期： 2019-01-09
基金项目： 教育部2016年度高校示范马克思主义学院和优秀教学科研团队建设项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普世价值’辨析”(16JDSZK051)
作者简介： 王黎明(1978— )，男，河南省巩义市人，哲学博士，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
(责任编辑:马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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