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翰林院庶吉士分省馆选问题探讨
邹长清
摘 要： 馆选一般是选拔文词优异者为庶吉士。相对来说，江南士子更擅长文词，因此，江浙士子入选庶吉士的人数就较多。与江浙形成明显的对比，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四省处于劣势，甚至在雍正二年甲辰科一名庶吉士也没有。这四省在雍正年间只有23名庶吉士，占总数的8．8%。当然，我们要看到，乾隆之后，江浙庶吉士所占份额减少，这固然因皇帝权衡各省庶吉士人数的缘故，同时也因其他各省文化得到不断发展，与江浙的文化差距不断缩小的缘故。
关键词： 清代；翰林院庶吉士；馆选；区域分布
馆选的目的是为翰苑储才，这就决定以文词优长为馆选标准。雍正五年（1727）五月辛酉，“谕内阁：‘今科选拔庶常，应如何简选考试，务得人材，以济实用，尔等会议具奏。’寻议：进士选拔庶常，原属储才大典，必得学问素优、才品兼著之士，方可选列清华。”〔1〕可见，馆选既重视品德，也强调学问。由于各省文化水平不同，如完全以文词、学问为标准，文化相对落后之省就很难有进士入选为庶吉士。是否分省馆选，成为清前期多次争议的问题。
一、分省馆选的确立
（一）顺康雍时期：由不分省馆选到分省馆选过渡
顺治初年三科馆选，没有确定分省选拔的原则，顺治九年（1652）壬辰科馆选则是分省选拔。
《翰詹源流编年》记载：
（顺治九年）秋七月，定按省遴选庶吉士。给事中高辛允奏准按直省大小，直隶、江南、浙江各五人，江西、福建、湖广、山东、河南各四人，山西、陕西各二人，广东一人，以二十人习清书，二十人习汉书。满洲四人，蒙古二人，汉军四人，一体读书。〔2〕
《明清档案》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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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九年四月初二日）吏科给事中高辛胤谨题为：
请酌行馆选旧例，重名器以襄圣治事。臣惟为治之道莫先于用人，用人之重且大者，莫过于选庶吉士一事……缘系请酌行馆选旧例，重名器以襄圣治事理，臣未敢擅便，谨题请旨。〔3〕
《清世祖实录》记载：
周大国叹息一下说：“其实，毛主任是我的大学同学，他研究生毕业后去了德国留学，而我就直接进了医院，还是我把他从德国请回来的，一晃差不多都四年了，如果我不请他回国，可能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吧，唉！”
（顺治九年七月）己丑，内院议覆吏科给事中高辛允疏言：皇上亲政之首科，允宜慎选庶常，以光圣治。臣等参考旧例，斟酌时宜，择其年貌合格、文字雅醇者充其选。名数照己丑科例，取汉进士四十名。查照直省大小及近日人材多寡，直隶、江南、浙江各取五名，江西、福建、湖广、山东、河南各取四名，山西、陕西各取二名，广东取一名。……报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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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三十年（注：应是三十一年）停止大臣拣选，命于引见时按省份，依甲第，分班带领，并将上届某省用几人开单呈览。引见时，于名折上丹圈者，以庶吉士用；尖者，以额外主事用；连点者，以知县用。由是直省人才，皆得邀馆阁之选。〔11〕
从雍正元年癸卯恩科、二年甲辰科两科馆选来看，雍正帝可能采纳了刘祖任的建言。由于这两科馆选，有些省份没有庶吉士，引起议论，因此，太常寺少卿李钟峩上奏：
康熙十五年丙辰科之后，康熙帝在钦点庶吉士时，可能照顾各省均有庶吉士，但又视各省人才之多寡而定。
雍正年间改变每省均钦点庶吉士的做法。雍正初年有官员建言馆选不分省份。雍正元年五月初九日，兵科给事中刘祖任上奏：
请更翰林积习，以光文治，以收实效事。窃惟翰林一官，所以典掌文墨，培养公辅，必品行端廉，学养醇粹之儒，方可当之而无愧，非以多取胜也……国初循有明故事，先由内阁考取，然后引见，每科选者不过二十人……祈皇上……临期先命阁臣依古法考取四五十人，然后引见，不拘名次，不论家世，不分省份，选取二十人，厚其养廉，严加教习，散馆仍作三等分用，则官无倖位，人无弃才，行见文治，日以光华，太平基于万年矣。〔5〕
刘祖任建言馆选不分省份，不知是否被雍正帝采纳？
雍正三年四月癸未，雍正帝谕大学士、九卿等：
雍正帝在审阅了李钟峩之题奏之后，令大学士、九卿等讨论“嗣后馆选庶吉士，或应考试文义选取，或应每省额选几人，或应分为南北两院”等问题。大学士、九卿讨论后，上奏“皇上振兴文教，储养英才，因人器使，馆选之法，尽善尽美，更无遗逸之才。李钟峩条奏应无庸议”。雍正帝认可了大学士、九卿的题报，也就是否定了李钟峩每省皆馆选的奏请。
大学士、九卿等遵旨讨论，然后奏报：“皇上振兴文教，储养英才，因人器使，馆选之法，尽善尽美，更无遗逸之才。李钟峩条奏应无庸议。”雍正帝从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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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九年壬辰科馆选是分省选拔，但此后并没有执行分省选拔之原则。顺治十二年乙未科，江西、河南、四川、广东等省均没有庶吉士，其中河南三十名进士也没有一名庶吉士。从顺治十二年乙未科至康熙十二年（1673）癸丑科的八科馆选，不是每省均有庶吉士；从康熙十五年丙辰科至康熙六十年辛丑科的十七科基本上每省都有庶吉士。
钦惟我皇上圣神御宇，更复加意人才。臣臆斯时英奇定宜尉起，不谓九省地方乃无一中材堪以入翰林备作养也。此在九省不无稍隘其效力之途，顾于圣朝似适掩文明之盛。伏祈我皇上溥覆载之仁，广储人才之路，请嗣后各省进士当馆选庶吉士时，祇静俟天心简任，暂停覆试、保举。庶边僻省分咸得以效忠诚而寸尺微长，胥足以备驱策。〔7〕
道光后期以来，随着馆选标准趋于一致，一些科年也不再是每省均钦点庶吉士。道光二十四年（1844）甲辰科至道光三十年庚戌科四科均有数省没有钦点庶吉士。文廷式记载：“道光庚戌科馆选五十八人，吾江西无一人与选。是时文宗甫登极，不拘分省之常格也。是科福建、广西、云南皆无馆选，而广东用至七人，亦向所罕见。”〔12〕文廷式所言道光庚戌科馆选五十八人。这五十八人中包括一甲三名，庶吉士只有五十五人。在钦点庶吉士时，一般遵循常格，顾及各省有庶吉士，但也有不拘常格之例。道光后期，宣宗寻找一种更加合理的馆选标准，其将朝考分等，就是这种探索，打破了每省钦点庶吉士的做法。道光帝的这种做法使馆选更加理性化。道光三十年庚戌科只是咸丰帝遵循其父不拘常格之选法，不是每省均钦点庶吉士。文廷式没有注意到打破常格的应是宣宗而不是文宗。
向例馆选不分省，以致边省多缺。通江李雪原钟峩，官太常寺少卿，雍正四年疏言：‘康熙四十五年至六十年七科，不分大小省，俱有庶吉士。至元年癸卯，汉军及河南、四川进士无馆选者；二年甲辰，蒙古及山西……贵州诸省进士俱无馆选之人，请广储才之路。’上交部议，准行。今各省皆有馆选，自钟峩疏奏始。〔8〕
《熙朝新语》将李钟峩上奏的时间错记为雍正四年。《熙朝新语》给人的感觉：雍正帝认可李钟峩之题奏，各省开始皆有庶吉士。而实际情况如何？
同上进行500次仿真实验，分析各层内部节点剩余能量标准差情况，如图6所示.可以发现，由于越靠近基站的节点累积工作负荷较大，经过能量捕获后其总体剩余能量的差异度也相对明显，故里层的节点剩余能量相对不平衡些，总体上变化趋势较为平缓，而小车在同一层各停留点的充电时间相同，从而证明了分层中继的均衡式路由策略的稳定性.
前日李钟峩奏称：翰林为储材重地，自康熙四十五年至六十年七科，每省俱有庶吉士。查雍正元年癸卯科，汉军及河南、四川进士无馆选者。雍正二年甲辰科，蒙古及山西、河南、陕西、四川、广东、湖南、广西、云南、贵州进士，俱无馆选者，请广储才之路等语。朕即位之后，以培养人材，最重翰林，故加意详慎。隆科多曾奏称：圣祖时馆选，每省俱有庶吉士。所以朕于雍正元年癸卯科馆选时，试其文义，观其人品，于僻远省份之人，亦酌量选取……雍正二年甲辰科馆选，亦详加考试。朕因以文义优者，选为庶吉士。于是山西、河南等省进士，遂多不得与选……嗣后馆选庶吉士，或应考试文义选取，或应每省额选几人，或应分为南北两院？向来教习止派满汉各一员，今若按省份各选庶吉士，或亦按省份各设教习可乎？至各省未得馆选之进士中，或有文义可充翰林之选者，尔等确有所知，即行举出，毋使人有逸才之论。尔大学士会同九卿详议具奏。
在雍正三年虽否定了每省皆馆选的题议，而在实际执行时，雍正帝可能尽量照顾各省皆有庶吉士。雍正五年丁未科除浙江这科没有进士外〔9〕，其余各省均有庶吉士，雍正八年庚戌科仅广西没有庶吉士，雍正十一年癸丑科仅直隶没有庶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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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通过对顺康雍时期的馆选进行考察，可以说，馆选庶吉士由不按省份选拔，逐渐向每省皆有庶吉士阶段过渡。
左岸1/4跨剖面应力分布规律与河床中央剖面类似，横河向在下游外侧边墙底部有最大拉应力18.3 MPa，比静应力增大了6.4%，上游外侧边墙顶部有最大压应力-32.8 MPa，比静应力增大了4.4%，廊道在该位置最大动应力及动静叠加后应力均大于河床中央位置。
2.稳定是构建和谐企业的基础。中国企业的一个特点就是要做好稳定工作。因此，稳定工作也是中国式管理的一个重要内容，是由最高层经营者直接负责的，可见稳定工作的重要性。试想，如果一个企业职工经常到公司机关上访，甚至到省、中央上访，这个企业连基本的员工稳定工作都做不好，还能是和谐企业吗？
（二）乾隆时期：分省馆选原则的确定
从雍正元年（1723）癸卯恩科至乾隆元年（1736）丙辰科，引见新进士是按文字入选、有保举、无保举的顺序引见；从乾隆二年丁巳恩科至乾隆二十八年癸未恩科，引见新进士是按朝考文字入选、拣选等次先后引见。按这一顺序引见，在钦点庶吉士时难免有些省份漏点庶吉士。乾隆十七年壬申恩科河南九名进士，无一名庶吉士，乾隆二十八年癸未恩科河南十名进士，也无一名庶吉士，可能与不分省引见而漏点有关。
乾隆三十一年四月壬子，谕：
向来新进士殿试、朝考后复派王、大臣验看，分别等第，原因人文并重，且使边方远省名次在后者，亦得均与馆选也。但思进士原系通行引见，其人可造与否，朕皆临时甄别录用，自可无庸豫为拣选。嗣后新进士引见时，著各按省分，仍依甲第前后，分班带领，并将上次每省录用人数详晰开单呈览。如有朝考录取者并于绿头牌及排单内注明。其如何分省分日引见之处，该衙门临时酌办奏闻。〔10〕
乾隆三十一年丙戌科进士开始按省份来引见选拔庶吉士。从此，新进士按省份来引见选拔，这样便于顾及各省庶吉士的人数。可以说乾隆三十一年确立的分省引见，标志着分省馆选的原则正式确定。正如吴振棫所认为：
《翰詹源流编年》一书认为顺治九年馆选分省选拔，是由于高辛允（即高辛胤）奏请。《明清档案》记载，顺治九年四月，高辛胤题请“酌行馆选旧例”，并没有题请分省馆选之事。结合高辛胤题奏和《清世祖实录》可知，是内院议覆吏科给事中高辛允题奏后，建议分省选拔，并提出各省庶吉士的名额。顺治帝同意了内院的议覆，并按其题议的各省名额来选拔庶吉士。
（三）嘉庆至光绪时期：推行分省馆选原则
乾隆年间确定分省馆选原则，此后历朝遵循这一馆选原则，但分省馆选不是说每省每科均要钦点庶吉士。乾隆最后三科就有些个别省份没有钦点庶吉士，乾隆五十五年庚戌恩科广东没有庶吉士，五十八年癸丑科湖北、广东两省没有庶吉士，六十年乙卯恩科福建、陕西、湖南、广西等省没有庶吉士。
《熙朝新语》记载：
二、分省馆选的不平衡性
馆选一般是选拔文词优异者为庶吉士。相对来说，江南士子更擅长文词，因此，江浙士子入选庶吉士的人数就较多。清世宗的一道谕旨说明清代为何庶吉士中多选江浙士子的原因。雍正三年四月癸未，清世宗谕大学士九卿等：
朕即位之后，以培养人材，最重翰林，故加意详慎。隆科多曾奏称：“圣祖时馆选，每省俱有庶吉士。”所以朕于雍正元年癸卯科馆选时，试其文义、观其人品，于僻远省分之人，亦酌量选取。又每谕教习之臣尽心训迪。迨后历经简择及考试文章，其中惟江浙人文义，实较各省为优。因将各省人员分用于内外各衙门，而江浙人留馆独多。雍正二年甲辰科馆选，亦详加考试。朕因以文义优者，选为庶吉士，于是山西、河南等省进士，遂多不得与选。盖翰林职司文章，若以文义不及者处之，则用违其才，而其人或有他长，反无以自见矣。朕凡于用人行政，无不审慎筹划，务求当理。而选择翰林，更为留意，实欲使人人勿枉其材，各效所长，庶国家得收器使之效，岂计及于各省翰林之多寡有无也。〔13〕
正是由于“以文义优者，选为庶吉士”，而江浙人文义，实较各省为优，因此，江浙士子入选庶吉士的为多。这种状况在分省馆选前尤其明显。
玉妍媚眼如丝，轻俏道：“姐姐说到宠爱二字，妹妹就自愧不如了。现放着侧福晋呢，皇上对侧福晋才是万千宠爱。”她故作沉吟，“哎呀！难道高姐姐是想着，进了紫禁城，侧福晋会与景仁宫那位一家团聚，会失幸于皇上和太后，才会如此不敬？”
软件一般使用全局坐标系和局部坐标系两种坐标系来定义建模。两种坐标系均符合右手准则。[3-4]全局坐标系用于整体分析，如整个模型运行中船体的位置、缆体变形等；局部坐标系则主要用于确定相对模型运动变化，如船舶的纵摇、纵荡及横摇等一类摇荡角度均是参考设置在船体上的局部坐标系给出的。
表1 分省馆选前江浙云贵等省庶吉士人数及所占比例表
顺治年间，北方的士子和江浙士子中式较多，入选庶吉士的人数相对多一些，而西南几省中式进士极少，入选庶吉士的人数则更少。顺治年间，进士和庶吉士主要分布在直隶、山东、江南、浙江、河南等大省；而西南的广西、云南、贵州三省仅三名进士、一名庶吉士。这一时期进士、庶吉士的分布极不均衡。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主要有二：一、当时全国还处在统一的进程中，一些省的士子参加科举考试受到影响；二、当时会试不是按省取士，而是按南、北、中卷取士，文化相对落后省份的士子中式进士的难度大。
康熙年间，随着国家统一、社会稳定，文化大省在科举上的优势进一步显现出来，文化落后的小省在科举上也取得一定的进展。据表1可知，在康熙年间的842名庶吉士中江南、浙江两省有328名庶吉士，占总数的39%。康熙年间21科馆选，其中康熙三年甲辰科、六年丁未科、二十一年壬戌科、五十一年壬辰科4科江浙两省的庶吉士均占50%以上的份额，特别是康熙三年甲辰科高达66.7%的份额。虽然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四省在康熙年间只有74名庶吉士，占总数的8.8%，但相对顺治时期来说，这些区域科举有了一定的发展。
雍正帝钦点庶吉士，看重“文义”。这正是江浙士子的优势。因此，雍正年间，馆选的不平衡性很明显。雍正帝共钦点了260名庶吉士，江浙就有125名，占总数的48.11%，特别是雍正二年甲辰科，江浙庶吉士高达65%的比例。
与江浙形成明显的对比，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四省处于劣势，甚至在雍正二年甲辰科一名庶吉士也没有。这四省在雍正年间只有23名庶吉士，占总数的8.8%。
表2 分省馆选后江浙云贵等省庶吉士人数及所占比例表
乾隆三十一年确定了分省引见新进士、选拔庶吉士的方法。这便于在钦点庶吉士时，既能选拔优秀的人才，又能顾及小省。从此，在馆选人数上，文化大省与边疆小省的差距缩小。据表1和表2可知，江浙〔14〕庶吉士人数在分省馆选前占的比例高，分省馆选之后所占的份额下降。雍正年间，江浙庶吉士人数占总数的48.1%，接近50%。分省馆选之后，江浙的庶吉士份额减少，由乾隆时的31.9%逐渐下降到同治年间的25.3%、光绪年间的25.7%。江浙的份额减少，其省份的份额随之增加。其中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四省由雍正时的8.8%，上升到乾隆时的13.9%（乾隆后期13.3%），同治年间的15%，光绪年间的14.6%。
daughter普通词义为“女儿”,在科技英语中表示 “子体”。如 :daughter board子插件；daughter neutron派生中子；daughter nucleus子核等。
虽然广东、广西、云南、贵州等省的庶吉士份额增加，江浙的份额减少，但馆选的不平衡性并没有从根本上打破，江浙的优势依然还在。这是由馆选之目的决定的。由于江浙两省相对它省，文化要发达，因此，入选庶吉士的人数就比较多。当然，我们要看到，乾隆之后，江浙庶吉士所占份额减少，这固然因皇帝权衡各省庶吉士人数的缘故，同时也因其他各省文化得到不断发展，与江浙的文化差距不断缩小的缘故。
参考文献：
〔1〕《清世宗实录》卷57，雍正五年五月辛酉，第1册第868页．
〔2〕（清）吴鼎雯：《翰詹源流编年》卷，乾隆刻本．
〔3〕《吏科给事中高辛胤题请酌行馆选旧例》，《明清档案》第14册第7963—7964页．
〔4〕《清世祖实录》卷66，顺治九年七月己丑，第518—519页．
〔5〕《兵科给事中刘祖任奏请更翰林积习折》，雍正元年五月初九日，《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1册第361—362页．
〔6〕《清世宗实录》卷31，雍正三年四月癸未，第1册第476页．另见《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第6册第204—205页．
〔7〕《吏部尚书朱轼题为李锺峩所请嗣后各省进士当馆选庶吉士时暂停覆试保举毋庸议本》，《雍正朝内阁六科史书·吏科》第20册第348—349页．
〔8〕（清）余金著，顾静点校：《熙朝新语》卷9，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147页．
〔9〕“雍正四年，世宗以浙人查嗣庭、汪景祺诗文悖逆，风气恶薄，停止浙江士子乡会试．六年，经李卫、王国栋、王兰生等奏称：两浙人士，省愆悔过，士风丕变，谕准照旧应试．前后三年，浇漓尽革，况今涵濡圣泽几二百年，宜风气蒸蒸日上也．”（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卷13 《世宗停止浙江乡会试》，《郎潜纪闻初笔 二笔 三笔》，中华书局，1984年，第277—278页）雍正因浙人查嗣庭、汪景祺诗文悖逆之事，诏令停止浙江士子乡会试．实际只停了浙江士子雍正五年丁未科会试．因此，此科没有浙江进士、庶吉士．
〔10〕《清高宗实录》卷758，第10册，乾隆三十一年四月壬子，第352—353页．
〔11〕（清）吴振棫：《养吉斋丛录》卷9，中华书局，2005年，第112页．
〔12〕（清）文廷式：《纯常子枝语》卷5，《续修四库全书》第1165册第86页．
〔13〕《清世宗实录》卷31，雍正三年四月癸未，第1册第476页．
〔14〕 江浙：本文指江南、浙江二省．康熙时江南省分成江苏、安徽两省．为行文方便，本文康熙后的江浙包括江苏、安徽、浙江三省．
作者简介： 邹长清，男，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清代历史与科举 （桂林 541001）
（责任编辑：王伟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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