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哈尼语语音初探
钟 娇
（红河学院国际学院，云南蒙自 661199）
摘 要： 越南哈尼族约于三百年前从中国云南迁徙而至，现主要分布于莱州、老街、奠边三省。越南哈尼族和中国哈尼族同源，但因居住环境、地域文化等的改变，越南哈尼语语音发生了很大变化。文章以越南莱州孟德哈尼语为例，从音节、辅音、元音和声调等四方面探讨越南哈尼语语音系统并归纳其特点。
关键词： 越南哈尼族；语音；特点
哈尼族是一个跨境民族，跨中国、越南、泰国、老挝、缅甸五国而居，分布较广。越南哈尼族人口21725人（2009年越南全国人口普查数据），主要分布于中越、老越边境的莱州、老街和奠边三省。其中：莱州省拥有哈尼族人口13752人，是越南哈尼族人口最多的省份，占越南哈尼族人口的63.3%；其次是老街省，哈尼族人口4028人，占18.53%；奠边省哈尼族人口3788人，占17.43%。
一 越南哈尼族
根据习俗、服饰、语言差异，越南哈尼族分为果佐（Co Chò/ C Ch）、拉美（L Mí/La Mi）和黑哈尼（Hà Nhì en）三个支系。果佐人主要居住在莱州省孟德县和新河县，拉美人居住在莱州省孟德县和奠边省孟尼县，孟德县果佐人和拉美人由于长期聚居在一起，文化趋于融合，语言已无太大区别。黑哈尼则与以上两个支系有着明显差异，特别是服饰，黑哈尼妇女服饰颜色单一，为深蓝靛色，不如果佐人、拉美人那样花哨，“黑哈尼”这个称呼也因此而得名。目前，黑哈尼主要居住在老街省百色县和莱州省封土县。
越南哈尼族村寨多分布在靠近水源的半山腰上，离村寨不远处便是成片的梯田，梯田灌溉设施齐全、合理。饲养家禽牲畜、种植农作物如玉米、稻谷、棉花、薯类……和狩猎是哈尼族的主要生活来源。越南哈尼族常与泰族、苗族、拉祜族、抗族、莽族、西拉族、贡族、京族居住一域，哈尼族热情好客，与这些兄弟民族相处和睦。
二 越南莱州孟德哈尼语语音系统
莱州省是越南西北部边境地区的一个省，东边与老街、安沛、山罗三省相连，西边和南边与奠边省相连，北部与中国云南省接壤，边境线长261.2千米。莱州是一个多民族省份，包括京族在内共有20个兄弟民族生活在莱州省内，少数民族人口占全省人口的85%以上，其中哈尼族人口占莱州省内总人口3.2%。莱州省哈尼族主要从中国云南南部迁徙而来，现今居住在孟德县果佐支系人约于清代中期从昆明—建水—元江—红河—绿春（坪河）迁徙而来（杨六金，2008）。两三百年时间，莱州省孟德哈尼族长期与其他民族共居，再加上时代发展交际需求，哈尼族基本都会说越南京语，大部分哈尼族还会说泰语和苗语，少数人甚至会说汉语。越南京语作为越南官方语言对哈尼语产生很大影响，特别是词汇。
越南哈尼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没有本民族传统文字，现有拉丁字母创制的哈尼文。下文将从音节、辅音、元音、声调四个方面阐述越南哈尼语语音。
1.音节
尽快全面启动天津市农村水利现代化发展战略专题研究，统筹编制天津市农村水利发展各专项规划。有农业区县应在全市相关规划的基础上，编制本地区农村水利现代化规划和实施方案，因地制宜合理确定体系目标、技术路线和发展模式，充分发挥规划的统筹引领作用，有重点、有计划、有步骤科学推进农村水利现代化。选择有相应资质的单位开展项目前期工作，加强水资源论证和技术方案比选，严格项目审查审批，确保前期工作质量，建立备选项目库，做好项目储备。
2.辅音
临床病理教学，针对病理专科医生设立的专业，往往集中在相对较大的医学院校，学生规模小，符合C型慕课“非大规模”和“非为给因地理和经济原因缺乏受教育机会的人提供现有学习课程的机会”[4]的特点。
表1 越南哈尼语辅音发音部位及发音方法
3.元音
音节结构形式单一、固定，即声母+韵母+声调，三者缺一不可。元音开头的音节，实际上就是
红薯叶所富含的营养物质包括黄酮类化合物，具有多种生理保健功能，如抗癌、抗炎、提高免疫力和调节内分泌等，是新兴功能食品中的重要生物活性因子之一[6]。由于红薯种植地区广泛，红薯叶分布广其产量大，是黄酮类物质提取的良好来源[7]。因此，以废弃的红薯叶为原料进行黄酮类化合物的提取，不仅可以变废为宝，增加红薯叶的利用价值以及红薯产业的附加值，而且可以减少废弃物对环境的污染，具有一定的实际意义[4]。
图1 越南哈尼语元音舌位及开口度
越南哈尼语中的四个声调，如下图2所示：
（1）[y]发音时，舌头前伸并抬高到与[i]发音相同位置，同时双唇拢圆向前伸似发音[u]。
4.声调
元音发音注意以下三点：
语言诗派有着鲜明的政治倾向，马克思主义学说是其最常操练的理论武器。不过，因为降生在20世纪70年代这一后现代思潮蔚然成风、艺术观念纷繁驳杂的时代语境，语言诗派没有固守一家之说，而是主动吸纳多方资源以升级自己的理论装备。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它将马克思主义的火炮加载在现代语言学和解构主义的装甲车上，既坚持了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立场，又克服了对审美意识形态的盲视，有力揭示了资本主义商品意识借诗歌语言对社会无意识领域的渗透与控制。
图2 越南哈尼语声调图
三 越南哈尼语语音特点
1.音节特点
根据舌位、唇形、开口度不同，越南哈尼语有8个元音，具体如下图1所示：
2.辅音特点
（1）辅音丰富，数量多，有29个。
立足当地道教信仰的文脉，与时俱进的植入“绿色经济，茶的文明”[10]的现代文化因子，把茶产业做出茶文化和茶信仰，并以此规范群众的茶叶种植和市场交易行为。为了使茶坛更具神圣感，茶坛的设计者们，立足地方特色，从传统文化找灵感，从坛的建造到祭坛过程都赋予神圣的仪式感。孙君先生在《五山模式》一书中有详细记载[11]。
（2）塞音、塞擦音、擦音有较完整的清浊对
越南哈尼语中的音节由声、韵、调三部分构成，辅音构成声母，元音构成韵母，通过声调区（鸡）为双音节。越南哈尼语音节结构简单、稳定，声、韵、调三部分缺一不可，且每部分只能由一个音位构成。
表2 越南哈尼语辅音清浊对立
（3）所有辅音都只能作声母，而不能作韵尾。这与越南京语不同，越南京语中[p]、[t]、[m]、[n]、
均可作韵尾。
（4）拉美支系里一部分人和果佐支系里中年以上部分人，在发[p]、[ph]、[b]、[m]这四个双唇音时存在腭化现象，发音时舌尖会紧贴硬腭和牙齿，舌中抬高，就像同时发元音[i]。如：
pɑ45, pjɑ45(变成)pɔ33, pjɔ33(充满)pɑ33, pjɑ33(亮)
phɑ45, phjɑ45(轻)phu45, phju45(银)phɑ32, phjɑ32(雄性)
越南哈尼语共有29个辅音，根据发音部位和发音方法不同，具体如下表所示：
mɑ33, mjɑ33(刀)mɑ33nɯ33, mjɑ33nɯ33(眼睛)mɛ33, mjɛ33(吐吐沫)
bɑ33, bjɑ33(播，撒)
thɛ45bɑ21, thɛ45bjɑ21(木板)
3.元音特点
（1）越南哈尼语元音中全部是单元音, 无双元音。
（2）越南哈尼语中的元音不存在松紧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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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仅有一个鼻化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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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声调特点
越南哈尼语有33、45、32、21四个声调。33调有变调现象，体现在单音节词上，在单音节发音结束时喉头紧缩，这让音节韵母听起来像紧元音。
四 结语
哈尼族在越南属于人口较少民族，越南语言学家对越南哈尼语语音的研究不够全面、深入，在现有研究基础上，本文从音节、辅音、元音、声调四个方面对越南哈尼语语音系统进行探讨，并归纳其语音特点。越南哈尼语与中国哈尼语有着最亲近的亲属关系，但由于受居住环境、地域文化、哈尼族没有本民族传统文字等影响，越南哈尼语语音已发生了很大变化，研究越南哈尼语语音为研究中国哈尼语和越南哈尼语的语音对应关系、变化规律等奠定基础，是跨境民族语言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参考文献：
[1]陈智睿.越南少数民族语言[M].河内:国家大学出版社,2006.
[2]阮友横,阮文利,谢文通.越南少数民族语言文字[M].河内:百科字典出版社,2013.
[3]武国庆.越南哈尼族[M].河内:河内通信出版社,2013.
[4]谢文通,黎东.哈尼语[M].河内:民族文化出版社,2001.
[5]梁本.哈尼语语音系统[J].语言,1986(01).
[6]戴庆夏,段贶乐.哈尼语概论[M]. 昆明: 云南民族出版社, 1995.
[7]李泽然.哈尼语研究[M]. 北京:民族出版社, 2001.
[8]杨六金.云南与中南半岛民族研究[M]. 呼和浩特:远方出版社,2002.
[9]杨六金,许敏.越南哈尼族源流探究[J].云南社会科学,2008(06):30-33.
A Preliminary Study of Vietnamese Hani Language
ZHONG Jiao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of Honghe Universty，Mengzi 661199，China)
Abstract: The Vietnamese Hani people migrated from Yunnan, China, about three hundred years ago, and are now mainly distributed in Laizhou, Laojie and Diebian provinces. The Vietnamese Hani and the Chinese Hani are the same, but due to changes in the living environment and regional culture, the Vietnamese Hani language has undergone great changes. This paper takes the Mengdehani language of Laizhou, Vietnam as an example, and elaborates the Vietnamese Hani language system from the aspects of syllables,consonants, vowels and tones.
Key words: Vietnamese Hani; Voice; Characteristics
中图分类号： H42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128（2019）04-0006-03
DOI: 10.13963/j.cnki.hhuxb.2019.04.002
收稿日期： 2018-11-23
基金项目： 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中越哈尼语语音对应关系及其变化规律研究（2018JS460）
作者简介： 钟娇（1987—），女（彝族），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越南语语言学、哈尼族研究。
[责任编辑 龙倮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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