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图书馆:实体与虚拟的结合_图书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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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258.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8753(2001)03-0005-02

1 图书馆概念

图书馆这个词[1],俄文为Библиотка,德文为Bibliothk,法文为Biblioth que,意大利文为Bibliot ca,西班牙文为Biblioteca等等,来源于希腊文,原意为收藏文献的地方,相近于中文“藏书室”,希腊文中的“图书”(Biblion)最初是指抄写在纸莎草上的文献。图书馆这个词,英文为Library,来源于拉丁文Librrium,拉丁文中的“图书”(Libre)最初是指用树皮写成的文献。

图书馆这个词在中国出现较晚,大约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事,而图书这个词则古已有之。《史记·萧相国世家》中记载:“何(按即萧何)独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藏之。沛公(按即刘邦)为汉王,以何为丞相。汉王所以具知天下厄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图书也。”由上面的这段话不难看出,这里的“图书”是指地图、户籍和法令等文献。至于“图书”的物质材料,自古至今是逐渐演变的。除了商代、周代的甲骨外,春秋、战国时代为竹简和丝帛,从汉代起有纸张(手工抄写),在唐代流行纸张上的刻板印刷,从宋代开始出现纸张上的活字印刷。

今天,我们对图书和图书馆可做如下三点理解:1.图书是知识的记录,它所用的载体从过往的历史看不只是纸质文献,以今后的发展看也不限于纸张印刷品,应包括多媒体出版物等。2.图书馆是知识的宝库,它是在知识记录海洋中的一种有序的集合。关于图书的“有序”,似可分成两个层次。采访部门购进图书以后有一个财产登记手续,产生“登录号”也可以当成“索书号”。譬如复旦大学图书馆拥有四百万册图书,那末在财产簿上应该有这么多的登录号,一旦审计部门来核查,就要求账面与书本相符。因为一本书有且仅有一个登录号,所以按此计数也可以说是一种次序,不过这是一种流水帐式的仓库管理。据笔者所知,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将各个图书馆“不常用”的图书实行仓库式的密集排架收藏,南部在洛杉矶加州大学,北部在伯莱加州大学各建有一个这样的密集书库。那里纯粹按先来后到的顺序上架(大开本的有大开本书架,小开本的有小开本书架),很可能前面一本是艺术图书,紧跟着后面一本是数学著作。由于这些图书在原来的图书馆已有书目数据和馆藏数据,因而通过计算机检索能很方便地按流水帐式的索书号取出所需要的图书。这是各大学图书馆“减肥健美”,压缩藏书空间,节省管理成本,提高共享效益的一个好办法。像上海的东北片和西南片大学图书馆集中的地方也可建这样的密集书库,作为上海市东北片和西南片高校合作办学的一项措施。不仅上海,凡交通便利的地区都可采用此类密集书库的办法。深一层次的有序化就是编目。可以说编目的本质就是有序化。试想一位学者要了解他所关注的某个方面的文献资料,面对浩瀚的信息海洋,也许无从入手。这种窘境,对于刚刚进入学术研究领域的年青学者尤为突出。此时图书馆可以提供帮助,而这也正是体现图书馆的意义和价值的机会。编目是一项学术性的工作,在著录过程中,编目人员要对手中的一本图书进行外延性分析和内涵性分析。外延性分析包括书名、作者、出版单位、长宽厚尺寸以及国际标准书号(ISBN)或国际标准刊号(ISSN)等。内涵性分析主要是指定分类号和主题标引。分类号的含义是该书按学科的“分门别类”附带作者的姓名代号,从图书管理的角度也可视为排架号,使得同一学科同一分支的图书放在一块儿,不同的书由不相重复的分类号形成线性排列。于是当你进入书库时看到图书一行又一行、一排又一排“井井有条”地收藏着,等待读者的赏识。随着图书馆管理的规范化,图书分类编目成为图书馆的一项重要工作,这种分类号有别于前面那一种流水帐式的登录号,可以说是学术性的有序化。如果一位学者经常进入书库的话,就会记住他感兴趣的专业图书的分类号,因而能很快地“对号入座”找到他要读的书。由于图书馆计算机管理系统的发展,主题标引越来越显示出它的重要性。在计算机上检索书目数据库时,主题词(关键词)是一个十分有用的检索点。当读者键入他关注的主题词以后,终端屏幕上立刻会列出与此主题词相关的书目清单提供挑选。如果你嫌这份清单过于广泛,则可用若干个主题词联合起来加以限制,再辅以出版年代、出版单位等等,使你关注的焦点更加集中,直到满意为止。这样,图书馆就实现了它在读者与文献资料之间不可或缺的中介作用:让读者以最快的速度获得他所需要的文献资料;让文献资料以最高的效率为读者利用。3.知识就是力量,这是培根在四百年前说的一句名言,知识经济的时代将赋予它崭新的意义。图书作为知识的记录,图书馆作为知识的宝库,在知识经济时代必将发挥更大的作用。

2 文献资源建设

实体图书馆当然要有馆舍设备,但最重要的是文献资源和图书馆员。普遍提高图书馆员的素养,特别是提高参考咨询馆员的素养成为当前图书馆建设的关键问题。这里仅就文献资源建设问题说一点看法。

首先,有几万名教师、研究生、外国留学生和大学生全天候在进行教学和科学研究的大学校园里没有实体图书馆行不行?不行。大学要有各具特色的人文环境,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下培养人的科学精神和创新能力。从这个意义上说,图书馆是创一流大学的必要条件。也许某个学术性很强的研究所可以不建实体图书馆,它需要的所有文献资料全都从因特网上获取,即只有虚拟图书馆而没有实体图书馆。但一座几万人的综合性大学,它必须拥有齐全的教学参考书和丰富的学术专著,不能没有实体图书馆。世界上所有的著名大学都有一流的实体图书馆,只听到外国大学图书馆投入多少多少经费进行文献资源建设,包括建造新的馆舍,还未闻哪家一流大学准备取消实体图书馆。可以乐观地预见,凡人口集中生活的地方,在未来的社区建设中必有实体图书馆作为标志性设施,更何况大学。

再来说一下图书馆在文献资源建设方面采购与编目的社会化问题。在刚刚过去的20世纪90年代,国内的有些省市出现大学图书馆联合采购、集中编目的工作方式。上海的翔华图书公司就是几十所大学图书馆中文图书采编的一个联合体。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它所以能够产生和发展的最大优势在于“随书配书目数据”。90年代以来,随着图书馆计算机管理系统的推广应用和不断完善,建立书目数据库成为大学图书馆的一项基础建设。一方面实现计算机借还书的“流通”模块软件,其前提必须有本馆的书目数据库;另一方面,实现馆际资源共享,最好能有联合书目数据库,这时同一本书不允许相异的著录,各馆自行编目就会出现冲突,在此情况下由一个联合体集中编目“随书配书目数据”的工作方式应运而生。21世纪大学图书馆最本质的一个特征是网络环境下的图书馆。在网络环境下,各馆之间联机编目工作方式已经开始执行并将蓬勃发展。像美国的OCLC那样,凡有一定资格的编目人员可以将某本图书的原始编目数据上网“投稿”,一经“接纳”即可提供所有图书馆共享,下载“套录”后成为各馆自己的书目数据。显然,这是一种“分布式”的编目,此长彼消,“集中编目”的优势就会逐渐淡化。面对新形势,适者生存。在网络环境下,大学图书馆的采购与编目工作向往的是怎样一种模式呢?就外文图书的采购与编目而言,试以举例的方式表述为:Blackwell+OCLC。外国书商很多,复旦大学图书馆接触的就有好几家,举Blackwell只是一个代表而已。理想的书商应该有几个特点:1.任何一家大学图书馆不可能购买所有的图书,但在它所涵盖的学科专业范围内,要求书商提供尽可能全的书目信息。2.尽可能提高到货率,尽可能提早到货日期。3.允许纲目订购。4.网上操作。外国的书目数据库也不是只有一个,举OCLC权作联机联合编目的一个代表。上述景象,也可以说成图书馆采购与编目的社会化[2]。

3 数字化建设

图书馆的数字化建设大致可以分成“向外索取”和“由我提供”两个部分。其中数字图书馆“向外索取”的部分大概就是所谓的虚拟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已经购买了远程数据库Web of Science,现正在与美国ISI(Institute for Scientific Information)商讨以Web for Science为基本框架,往下链接本馆的期刊数据库和由我馆编制的全国高校外文期刊预订联合目录数据库;往上链接全文的电子期刊。初步的目标是:一位学者键入他所关注的主题词后,终端上会显示一批与此主题词相关的论文摘要,学者如果对某一篇论文感兴趣,即可查询登载这篇论文的杂志本馆是否有;否则查询国内哪家有,可向该所大学图书馆申请文件传递;或者查询我馆是否订购该电子期刊许可下载这篇论文的全文。总之,在二次文献的基础上尽可能地向学者提供他所需要的一次文献。

这里有一个实体图书馆与虚拟图书馆相结合的问题,平衡纸质期刊与电子期刊的订购。为此,复旦大学图书馆打算在2001年内重新审定2500种纸张型外文期刊的馆藏,对大约150个二级学科按其在复旦大学的相对重要性明确必保期刊。然后作出纸张期刊和电子期刊的整体订购安排,以期在实体图书馆与虚拟图书馆的结合上提高文献保障效益。

复旦大学数字图书馆的“由我提供”部分,眼下着重做两件事:教学参考书全文数据库和特色馆藏全文数据库。“211工程”一期建设已在这方面打下基础,进入新世纪将在规模上进一步扩大,在内容上进一步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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