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软件市场发展新动向：产业、贸易和发展趋势
谢兰兰 王颖婕
摘要： 全球软件市场多年保持平稳增长态势，各细分市场，特别是与数字技术相关的市场领域增长迅速。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进程加快及消费者数字化消费习惯的逐渐成熟，成为全球软件市场继续扩张的主要驱动力。数字技术也改变了全球软件贸易格局，发展中国家信息化建设加速释放对软件产品和服务的需求、数字贸易规则缺失和碎片化、新型贸易壁垒是其中最突出的特征。全球软件市场的未来发展将以数字经济为创新驱动力，高端人才需求进一步扩大，信息安全和隐私保护强度空前加大。
关键词： 软件产业 软件贸易 数据中心 数字贸易
数字经济的发展颠覆了全球软件产业和软件贸易。互联网、大数据为代表的数字革命深刻改变着经济形态和生活方式，前所未有地重构着全球经济发展图景，世界经济已经迈入数字经济时代。“计算、网络、数据、软件”无所不在，“软件定义世界”，软件是支撑计算、网络和数据的基础，是承载数字要素信息的有效载体。迅速变化的数字化市场环境，对全球软件产业和软件贸易的发展具有重要而深刻的影响。一是新一代信息网络技术的更迭，为软件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技术保障。二是云计算、大数据等新兴技术改变了软件服务的供给方式，可以使软件用户需求和厂商供给实现实时匹配、实时服务和
按需供给。(1) 王拓：《软件贸易发展新趋势、影响及我国的应对》，《湖北社会科学》2019年第3期，第67～72页。 三是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的广度和深度不断扩展，推动软件产业新业态和新模式不断涌现，并通过推动软件行业产品和服务质量升级、效率提升，优化全球软件贸易的格局。
一、全球软件产业的发展动向
(一 )全球软件市场继续保持平稳增长态势，软件市场表现优于硬件市场
2018年，世界经济动荡加剧，技术进步、贸易争端、经贸规则变革、英国脱欧等重大事件深刻影响着世界经济走势和经济全球化进程。全球经济发展前景呈现极大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尽管如此，全球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浪潮方兴未艾，成为全球IT技术支出的基本驱动力。高德纳咨询公司(Gartner)报告显示，2018年全球IT市场规模继续扩大，IT支出保持平稳增长，总支出36500亿美元，比2017年增长3.9%，这种趋势将延续至2020年。
表1 2018—2020全球IT支出及预测 单位：10 亿美元，%
与2017年相比，企业在各领域增加IT支出，各细分软件市场均实现了更大幅度的增长。首先，数据中心系统建设爆发式增长。伴随着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新兴技术的落地，对数据存储、交换、计算等的应用需求不断增加，促进了全球范围内对数据中心相关的服务器、存储和网络技术需求的增长。2018年，数据中心系统支出2020亿美元，增速高达11.3%。其次，向云端迁移是企业软件(2) ERP(企业资源规划)、SCM(供应链管理)、CRM(客户关系管理)、开源软件、本地软件和云端软件。 支出，尤其是云服务和应用程序方面支出保持强劲增长的主要驱动因素。2018年企业软件支出3970亿美元，增幅达9.3%，成为推动全球IT支出增长的重要动力。Gartner预测，由于企业对应用软件需求居高不下，2019—2020年这部分支出仍将保持8%以上的高速增长。再次，IT服务市场继续保持稳定增长。近年的年均增速保持在3%～5%，2018年这部分支出预计为9830亿美元，增速5.6%。通信服务市场落后于其他领域IT软件支出的增速。2018年，通信服务支出13990亿美元，继续平稳增长，增幅1.9%。此外，硬件方面需求放缓，手机、平板电脑、个人计算机(PC)和打印机等设备支出6690亿美元，增幅0.5%。增速放缓的主要原因是，全球经济不稳定性增加、消费者消费能力减弱、换机周期拉长等导致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主要消费类电子产品销量持续下滑。
(二 )数字化转型支出高速增长
数字化转型引领着企业未来的业务方向和业务范围。越来越多的企业将数字化转型、打造数字化商业能力作为未来发展的核心战略资源。国际数据公司(IDC)报告显示，在2017年对全球1000家大企业的调查中，67%都将数字化转型作为公司的战略核心。2018年，全球范围与企业的业务实践、产品和组织的数字化转型相关技术及服务支出超过1.1万亿美元，比2017年(9580亿美元)增长16.8%。到2021年，全球生产总值(GDP)至少有50%将被数字化。在宏观环境、市场竞争和用户需求的共同推动下，与之相关的支出还将持续高速增长。
在全球市场上，软件贸易的主要参与国以信息技术产业基础雄厚的发达国家为主，只有印度、中国、菲律宾、俄罗斯等少数发展中国家在一些细分领域具备竞争优势。2017年，全球软件产品出口排名前5 的国家和地区分别是欧盟、印度、美国、中国和瑞士。印度和中国依托不同产业及资源优势成为全球离岸软件外包中心。印度拥有在工程、产品研发、制造业领域的投资吸引力，以及房地产、劳动力方面的相对便利性等长期积累下来的软件外包优势；中国则主要依托高速发展的信息技术产业、营商环境改善和金融市场自由化改革等优势。软件产品进口需求最大的国家主要集中于发达国家和地区，排名前5位的分别是欧盟、美国、中国、瑞士和日本(表4)。
(三 )智能手机高普及率带动移动应用市场持续扩张
尽管智能手机销量增速放缓，但是庞大的用户规模仍然支撑移动应用市场不断扩张。研究公司Newzoo的报告显示，2018年全球智能手机用户数量达到30亿户，移动应用市场收入预计达921亿美元，其中以移动游戏收入占比最高，约699亿美元，占比76%。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的移动应用市场收入排名第一，估计高达293亿美元。从智能手机普及率的区域分布看，北美智能手机普及率约77%，西欧、东欧地区分别为75%和60%，中东和非洲的智能手机普及率最低，只有19.9%，IT设备和移动应用市场的潜在市场空间巨大。
(四 )数字化转型浪潮加速了不同规模企业的IT支出增长
2018年，IDC追踪的4800家公司的IT支出状况显示，排在前10位的公司主要集中于大型互联网企业和传统金融企业，其中前10大公司(3) 10家公司分别是Amazon，Alphabet，Walmart，JPMrogan Chase，Microsoft，Bank of America，Facebook，AT&T，Wells Fargo Citigroup。 占据了总支出(1.1万亿美元)的7%。(4) 数据来源：IDC，Worldwide IT Wallet 2019，IT支出包括软件、硬件、服务、电信设备和员工。 据数据分析机构Statista预测，2018年全球云市场支出将达804亿美元，同比增长46%，排名前5位的公共云服务商分别是亚马逊(254亿美元)、微软(135亿美元)、谷歌(68亿美元)、阿里巴巴(32亿美元)和IBM(31亿美元)，支出集中于服务器、数据中心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摩根大通、美国银行、富国银行、花旗集团等传统金融行业则将网络安全和数字银行工具作为主要的IT投资领域。
对86例2型糖尿病合并尿路感染的患者的临床症状和感染病原菌进行分析，分析患者的年龄、性别和感染的几率是否有关系。
同时，IDC发布的《全球中小企业支出半年度指南》显示，中小型企业(5) 雇员在1000人以下的企业。 是全球最大的软件市场。2018年中小型企业的IT支出总额接近6200亿美元，同比增长4.9%。在中小型企业的IT支出中，个人计算设备、外围设备和手机等硬件设备仍然是最大的技术支出类别，达1150亿美元；(6) IDC预测，硬件设备的地位将在2019年和2021年分别被软件和IT服务取代。 企业资源管理、内容应用程序和客户关系管理等应用程序是第二大开支类别，支出990亿美元，其余以商业服务交付形式支出。
(五 )超大规模数据中心加速扩张
在全球市场上，作为一种新型的国际贸易形式，数字贸易发展与传统的世界贸易组织(WTO)框架下的货物贸易及服务贸易规则之间产生了不适和冲突，由此给软件贸易的自由化发展带来了全新挑战。一是数字贸易规则制定滞后于贸易发展实践。主要体现在多边层面上WTO框架下数字贸易规则缺失，以及区域层面数字贸易规则碎片化。二是数字隐私与保护标准难以达成共识。目前，全球尚无统一的与数据隐私及保护相关的法律条文，不同国家与不同行业间关于数字保护的法律条例具有显著的“自我监管”特征，相互之间存在巨大差异。三是各国监管重点不同导致政策分化严重。以美欧中三个全球最大的数字经济体为例，美国的政策主要侧重于数字信息的全球自由流动以及对源代码、企业数字机密等的保护；欧盟的政策主要是为了打破欧盟境内的数字市场壁垒，一方面强调区域内数据的自由流动，另一方面也强调隐私保护与数据本地化；而中国的政策则着重于跨境电子商务，注重对国家安全和消费者权利的保护。四是数字贸易的发展壁垒和法规制度障碍。目前，多边及区域贸易协定中的关注重点主要包括强制本地化义务、市场进入限制、数据及个人隐私保护措施、消费者权益维护、知识产权保护、平台业者法律责任不明确、内容审查及数字贸易环境不健全等。
总体上看，全球范围内数据中心建设在数量上逐渐缩减，但单体建设规模不断加大。Synergy调研数据显示，2018年全球超大规模数据中心(7) 一般指拥有10万台以上服务器的数据中心。 达到430个，增幅11%，还有132个大型数据中心处于规划或建设阶段。这些超大规模数据中心主要由云服务提供商、社交网络公司和高科技公司使用和运营。Synergy统计，2018年亚马逊、微软、谷歌和IBM等全球最大的云服务提供商，平均每家拥有超过55个数据中心。(8) Synergy的研究基于全球20家主要的云和互联网服务公司的数据中心，包括SaaS，IaaS，PaaS，搜索，社交网络，电子商务和游戏领域的最大运营商。
全球软件外包产业向新兴市场国家转移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必然趋势，推动着新兴市场国家软件外包服务业迅速发展。作为主要离岸外包的接包国，这些国家在金融财税支持、IT基础设施建设、技术人才方面的优势越来越突出，IT 生态环境不断优化，IT 竞争力指数不断提高。国际外包专家协会(IAOP)发布的2018年“全球外包服务100强”企业中，来自中国、印度等发展中国家的外包企业占40席，比2015年增加4席。2017 年，IDC对全球软件外包服务综合实力的国家排名中，前10位国家分别是印度、中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巴西、越南、菲律宾、泰国、智利和哥伦比亚，大部分为新兴市场国家(表5)。
图1 全球超大规模数据中心区域分布
数据来源：Synergy，2018年12月。
二、全球软件贸易的发展状况与特征
(一 )全球软件贸易规模稳定增长
全球IT支出稳步上升，信息技术投资市场容量巨大，软件贸易规模稳定扩张。联合国贸发会(UNCTAD)数据显示，包括通讯、计算机服务和信息服务在内的全球软件贸易持续稳定增长。2005—2017年，全球软件出口总额由2027.60亿美元增长至5273.40亿美元，年均增速达21.7%。其中，计算机服务占比最高、增速最快，由1227.10亿美元增长至3816.10亿美元，年均增速25.9%(表2、图2)。
表2 2005—2017年全球通讯、计算机及信息服务贸易 单位：亿美元(现价)
续表2
图2 2005—2017年全球通讯、计算机及信息服务贸易
数据来源：UNCTAD数据库。
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及信息化水平分化巨大。根据2018年国际电信联盟(ITU)公布的不同类型国家的信息化渗透率看，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的水平各分项指标均在世界平均水平之下，远低于发达国家水平(表6)。从现实需求看，多数发展中国家和地区信息化程度低，数字鸿沟大，在数字经济不断纵深发展的大背景下，随着信息化建设的推进和国民收入的稳步提高，对软件产品和服务的巨大需求将加速释放。UNCTAD数据显示，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对信息通信技术(ICT)产品的进口量逐年攀升，2009年开始进口规模超过发达国家，成为全球ICT贸易规模扩张最重要的拉动力(表7)。
表3 2005—2017年全球通讯、计算机及信息服务出口区域构成 单位：亿美元(现价)
图3 2017年全球通讯、计算机及信息服务贸易区域构成
数据来源：UNCTAD数据库。
1) 边界隔离。加强控制系统的大门防护，从根源上杜绝企业信息网络不安全因素的入侵。在控制系统网络与企业信息网络之间增加单向网闸进行安全防护隔离，起到访问控制、病毒木马防护和保护生产数据的作用，实现数据的单向通信，杜绝一切外来信息传回工业控制系统。
表4 2017年全球通讯、计算机及信息服务主要贸易国 单位：亿美元(现价)
(二 )新兴市场国家软件外包服务综合实力提升迅速
从地区分布看，除亚马逊、微软、谷歌和IBM等云服务提供商外，美国还拥有全球数量最大、技术实力最强的社交网络公司和高科技公司，脸书、推特、苹果、雅虎、甲骨文等，这些公司集中了全球40%的超大规模数据中心；中国的高科技公司，阿里巴巴、百度、腾讯等则拥有全球8%的超大规模数据中心，排名第二；其后依次是日本(6%)、英国(6%)、澳大利亚(5%)和德国(5%)等(图1)。据统计，这些公司的营业收入年增速24%，资本支出增长则超过40%，其中大部分用于建设和装备数据中心以为企业未来的业务扩张做准备。
表5 2017年全球软件外包服务综合实力排名
续表5
(三 )发展中国家对软件产品和服务存在巨大需求
从区域构成看，发达经济体仍然是主要出口来源国。2017年，发达经济体占比高达70.43%，发展中经济体占比为27.31%(表3、图3)。但发展中经济体的发展速度显著快于发达经济体。2005—2017年发达经济体年均增速18.7%，发展中经济体年均增速34.5%；2017年，在发展中经济体中，亚洲、美洲、非洲的出口额分别约为1293亿美元、86亿美元和60亿美元，亚洲是占比最高和发展最快的区域，以南亚的印度和东亚的中国贡献最大。
表6 2018年分国家类型的信息化渗透率
表7 2005—2017年各类型经济体ICT产品进口额 单位：亿美元(现价)
发展中国家通过信息化建设可以为本国创造更大的商业机会。华为在《2018全球联接指数(GCI)报告》中对全球79个国家的ICT基础设施的成熟度及5大使能技术(宽带、数据中心、云、大数据和物联网)与GDP增长的关联性进行了全面分析。按照得分情况，79个国家被分为领跑者、加速者和起步者三类。结果显示，领跑者均为发达国家，加速者和起步者则以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为主。在这些国家中，菲律宾、埃及、中国是进步最快的，通过积极部署ICT基础设施建设，大幅提高了本国的数字经济水平。比如，埃及通过制定国家宽带计划，提升本国互联网和智能手机使用率，推动电子商务发展，吸引了大量海外资本投向本国的电子和ICT行业，国家数字化转型得以加速推动。
供给层面，许多国家将发展软件产业作为战略优先。发达国家为保持在软件产业上的先发优势，必将进一步于全球市场确立在软件产业规则制定中的垄断地位，通过不断挖掘和向外输出新的软件市场需求，从而在全球范围内构建软件行业和相关技术标准。中国、印度等新兴市场国家经过多年的持续积累，在软件产业的某些细分领域已经具备相当规模和技术优势，在国家政策的支持和引导下，将与发达国家错位竞争，持续对外输出优势软件产能。
(四 )数字贸易规则制约软件贸易自由化发展
数据中心是企业管理IT基础设施与应用、提供基础设施与应用服务的重要平台。随着云计算、大数据、虚拟化等新兴技术的落地，数据中心流量和带宽成指数级增长，全球范围内数据中心的投资规模和市场规模不断扩张，以亚马逊、谷歌为代表的数据中心布局推动了全球数据中心业务的发展。经过10多年的扩张，全球数据中心的建设进入了较为稳定的发展阶段。
三、全球软件市场的发展趋势
(一 )市场规模持续增长
尽管2018年全球经济出现英国脱欧、中美贸易摩擦升级等重大变局，但并未根本改变全球软件产业供需双向扩张的格局。全球经济增长越来越倚重信息技术的支撑，对信息技术稳定而持续的需求，为全球软件市场持续增长提供了内在动力。
随着数字信息化时代的到来，当前的图书馆正面临转型与超越的问题，以数字图书馆为核心的高校图书馆也在迅速发展，高校图书馆传统的服务模式和工作内容发生很大变化，为了更好的适应图书馆的转型和创新，科学的整合和管理数字化信息资源、丰富信息服务，图书馆馆员的专业化和职业化，馆员综合素质的能力提高尤为重要。
在“科技创新是企业生命之源”的核心理念指导下，坚持自主创新，开发了技术含量高、附加值高的产品——离心球墨铸铁管。从开始的规格DN400～700mm到后来的DN80～2600mm，从单纯的T型接口到K型、S型、N2型等多种接口，由内衬水泥发展到内衬环氧陶瓷、聚氨酯等多种防腐处理,持续创新能力的形成使企业具备了可按用户要求生产任何规格、任何国际标准产品的能力，并连续多年作为唯一的中国代表参加铸管行业国际标准修订,使中国铸管在国际上具有了话语权。
需求层面，当前全球经济处在秩序重建和结构性增长的关键时期，但是数据显示，经济增长并没有明显放缓的迹象，全球宏观经济环境总体好转，主要国家经济增长表现强劲。美国经济增速几乎翻倍，俄罗斯经济增长创6年来新高，印度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领导者，越南经济增速创10年新高进一步确立世界工厂的地位，巴西GDP增速引领拉美经济复苏，中国经济增速(6.6%)仍然远超发达国家处于全球前列。在此背景下，无论是基础设施投资建设还是产业结构升级调整，都将释放大量与软件需求相关的项目，带动软件贸易规模的扩大。
实施案例教学时，应将案例提前一周发放给学生，以便学生查阅资料，开展课前的小组讨论、分析。课堂上教师引导学生围绕相关案例进行讨论后，根据案例对操作目的、步骤要点、注意事项等进行示教；学生根据案例进行模拟操作，如操作前对病人、环境等进行评估，对病人或其家属进行相关解释说明，对实验用物、环境进行准备，根据案例情景就解决问题的技术进行训练，操作过程中注意人文关怀，操作完毕进行健康教育；最后教师进行归纳、总结。
因为建筑企业整体安全制度缺乏一定完善性，由此就使得安全事故的发生率翻倍。当下很多建筑企业所制定的安全施工制度都未达到相应的标准，并且整体制度当中的很多内容也无法与作业人员的责任连接在一起，使其责任心降低，从而导致施工管理工作并未依照相应的标准进行。
(二 )数字经济为全球软件贸易持续发展提供强劲的创新驱动力
数字技术正在改变全球经济的增长方式。数字化的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加速成长，将不断释放对软件市场的强大需求，为扩大全球软件贸易创造巨大市场机会。物联网、3D打印、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数字技术正在改变全球商业、创新以及国际贸易的运作方式。据WTO《2018年世界贸易报告》预测，到2030年全球贸易将会因为数字技术增加34%。数字贸易正在成为数字经济时代的主要贸易方式。过去十几年间，数字贸易从数量到价值都呈现指数级爆炸式增长，成为全球经济中最具活力和发展潜力的新业态。据统计，全球服务贸易中有50%以上已经实现数字化，超过12%的跨境实物贸易通过数字化平台实现。软件贸易是数字贸易的主要形式，同时数字贸易带来的交易平台化和服务平台化，也将为全球软件贸易拓展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并成为推动全球软件贸易增长的强劲动力。
(三 )全球软件市场高端人才需求缺口进一步扩大
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大数据等新一代信息技术指数式增长，既为人类提供了前所未有之生产生活便利，同时也颠覆式地取代了大量低效率劳动。但是决定IT产业发展水平和潜力的内核仍然是人才。知识和技术密集的特征决定了软件产业能够迅猛发展的关键是拥有一定数量、结构和质量的IT技术创新人才。软件企业的竞争优势以人才为根本。以人工智能领域为例，全球人工智能领域人才分布的不平衡性加剧了企业对高端人才的争夺。腾讯研究院发布的《2017全球人工智能人才白皮书》数据显示，目前全球人工智能领域人才约30万人(高校10万人、产业界20万人)，全球367所具有人工智能研究方向的高校，每年可输出毕业生约2万人，远远无法满足百万量级的市场需求。作为新兴产业部门，短期内全球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构建完善的人工智能高级人才支持体系和高端教育体系。可以预见，全球对人工智能领域的高技能人才需求仍将延续倍数级增长。
(四 )信息安全、用户数据和隐私保护力度持续加强
信息安全、用户数据和隐私保护是围绕软件产业发展的世界性核心议题。全球用户数据安全保护亟需提高。各国个人数据保护立法的碎片化及数据管理的差异导致个人数据安全风险不断提高。金雅拓(Gemalto)发布的数据泄露水平指数(9) 数据泄露水平指数(The Breach Level Index)是一个全球数据库，可跟踪数据泄露时间并从数量、数据类型、违规来源、数据使用方式以及数据是否加密等多个维度衡量其严重程度。 显示，自2013年以来全球有近150亿条数据泄露。仅2018年上半年，就有45亿条信息被泄露，(10) 共涵盖945次全球性信息泄露事件。 平均每天超过2500万条数据遭到入侵或泄露。信息泄露事件严重程度不断提升。特别是社交媒体领域，占受害记录总数的56%。信息安全和用户隐私保护问题引起了全球范围内的极大关注。产业层面，信息安全是企业数字化转型过程中的关键因素，强大的信息安全保障能力是未来软件企业的核心竞争力。Gartner数据显示，企业用于信息安全方面的支出居高不下。2018年，全球企业在信息安全产品及服务上的支出达1140亿美元，同比增加12.4%。预计2019年，信息安全市场规模将继续扩张8.7%，达1240亿美元。网络用户隐私保护意识不断提高，还催生了如隐私咨询服务等新兴行业。
采访是新闻报道当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环节，采访的质量对于新闻报道的质量有很大的影响，而提高采访质量的方法就需要合理使用采访技巧，比如合理地应用镜头语言、巧妙设计问题、提高被采访人的合理地位等。
国家层面，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美国、欧盟、中国等都致力于加强个人数据和隐私保护的法律监管。如，2018年5月25日欧盟颁布《一般数据保护条例》(GDPR)，被视为全球最严格的个人数据和隐私保护立法。
参考文献:
1.石静霞：《国际服务贸易规则的重构与我国服务贸易的发展》，《中国法律评论》2018年第5期。
2.王晓红、李蕊：《把握数字经济机遇，提升中国软件出口竞争力》，《全球化》2018年第11期。
3.汤婧：《国际数字贸易监管新发展与新特点》，《国际经济合作》2019年第1期。
4.马述忠、房超、梁银锋：《数字贸易及其时代价值与研究展望》，《国际贸易问题》2019年第2期。
作者简介： 谢兰兰，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博士后、副教授；
王颖婕，中国科学院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后。
责任编辑：李 蕊
标签：软件产业论文; 软件贸易论文; 数据中心论文; 数字贸易论文; 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论文; 中国科学院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