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蒙古历史文献“白连珠”_蒙古文字论文

珍贵的蒙古历史文献“白连珠”_蒙古文字论文

一部珍贵的蒙古文史文献——《白莲珠》,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蒙古论文,白莲论文,文史论文,文献论文,珍贵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内容摘要]《白莲珠》是达摩多罗用藏文写成的蒙古宗教史,完成于1889年,是十九世纪一部较为重要的蒙古史学著作。《白莲珠》在格斯尔研究、蒙古族族源研究、蒙古文字起源及蒙文翻译学诸方面有着重要的历史价值。

[关键词]《白莲珠》 达摩多罗 格斯尔 蒙古族族源 蒙古文字起源及翻译

一、作者生活年代

《白莲珠》的作者达摩多罗是十九世纪著名蒙古史学家①。其别名丹却嘉措,原昭乌达盟巴林左旗人。据其乡文史资料已记载:他幼年在其乡阿贵图寺学经,后精通经文,出类拔萃于众僧。曾在西乌旗英吉嘎寺主持教务二十年②。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他(约44岁)西往青海塔尔寺深造佛学,结业时经辩经获若布金巴学位。1889年他六十岁时撰写了《白莲珠》(即《蒙古宗教源流白莲珠》,简称《白莲珠》)。国内外蒙学家向来很重视这位文化名人,对其著作做了很多研究工作。

首先,应提到的是原藏文本《白莲珠》的蒙译者色音艾如布先生。1957年3月1日至7月29日色先生完成了原藏文本的翻译工作,并把自己对作者及其作品的看法做了记述。

其次,1961年在乌兰巴托举行的国际蒙古学第二次大会上,蒙古国学者关布扎布所作的题为《蒙古族文人之藏文作品》的学术报告,文中提到用藏文写作的蒙古族文人二百零八名及其作品。其一百零二条说:“达摩多罗·巴林格西,十九世纪人,著作一卷,蒙古宗教史。”③

其三,1966年编写的《蒙古人民共和国通史》。此书参考书目栏里好几处有“达摩多罗:《蒙古宗教源流》;色·关布扎布译本,1958年”等少量文字。

其四,蒙古国著名史学家沙·比拉,1972年撰写的《蒙古史学史》(俄文)中提到:“较后的史学家(松巴堪布、意希班觉、达摩多罗等)都写道成吉思汗与公嘎宁布并非同一时代的人。”④

其五,史学家乔吉在1981年出版的《恒河之流》前言中说:“《白莲珠》成书于1889年。”⑤

其六,1985年,巴林左旗地方志编写委员会编印的《巴林左旗志》(以下简称《旗志》)中有关达摩多罗及其作品写了三百余字。

其七,蒙古国学者达·策仁索德那木,1987年出版的《蒙古文学》中提到:“有关蒙古宗教史方面,则有许多以宗教源流为名的作品。这些著作记有蒙古文学史方面的趣闻轶事或其他资料。如参巴拉固始1819年所撰的《宗教史》,达摩多罗1889年所撰的《白莲珠》等等”。

上述学者,虽然对作者及其作品做了简略零星的评议,但都表明他们对此是十分关注的。

除此之外,有些介绍文字则谬误甚多。我所看到的文章中有一篇《达摩多罗简介》,其文云:“达摩多罗,昭盟巴林左旗人,1728年生于普通牧民之家。”⑥《旗志》记载:“达摩多罗,雍正八年生于本旗普通牧民之家。”这些文字与达摩多罗的真正出生年竟误差一百年。

达摩多罗出生于清道光八年(公元1828年),并非雍正八年(公元1730年)。若按《旗志》所记,达氏生于雍正八年,那么到光绪十五年,撰写《白莲珠》时已是一百五十多岁了。这显然是不可信的。

他去塔尔寺获若布金巴学位是在1872年(癸申年),不是在1772年(癸辰年)。

达摩多罗的卒年至今还是一个未知数。

二、《白莲珠》何时写成

对《白莲珠》的写成时间,学者们持有不同意见。

色音艾如布先生云:“达摩多罗所著大蒙古宗教源流《白莲珠》写成于1882年。”⑦

关布扎布先生没有提出具体年限,只说作者是“十九世纪人”。显然,他认为《白莲珠》是十九世纪的作品。

《旗志》写道:“达摩多罗之《白莲珠》大约写成于1770年~1780年间”。

《达摩多罗简介》一文写道:“据此书(指《白莲珠》)所记,可能是1770年~1780年间之作。……距今已二百年了”。

而乔吉则说:“作于1889年”。达·策仁索德那木记:“达摩多罗于1889年写成《白莲珠》”。

由此可见,他们的看法很不一致。

《白莲珠》究竟写于十八世纪,还是十九世纪,色音艾如布、关布扎布,尤其是乔吉和达·策仁索德那木的记载是准确的。达摩多罗是十九世纪的人,所以其作品不会是十八世纪的。那么《白莲珠》究竟写成于何年?色音艾如布先生云:“《白莲珠》写成于1882年。”这虽然是小小的笔误,但与作品写成的时间相差七年,理应更正。

我们认为《白莲珠》写成于1889年是毫无疑义的。

这方面的证据,就从作品本身便可找到:

(一)《白莲珠》第211页~212页写道:“其(指清朝诸皇帝)治理朝政之年数为:

“从甲申年(指清世祖)始顺治十八年。从壬寅年始康熙六十一年。从癸卯年始雍正十三年。从丙辰年始乾隆六十年。从丙辰年始嘉庆二十五年。从辛巳年始道光三十年。从辛亥年始咸丰十一年。从壬戌年始同治十三年。从乙亥年始光绪治理朝政。”⑧

假设此书写成于乾隆四十五年,即1780年,那么到光绪元年,即1875年,已过九十五年矣!而作品中把这九十五年的朝政年号帝位更替情况记得一清二楚。所以,此书写成于1770~1780年间的说法显然是错误的。

(二)其实作者交待得十分清楚。他在著作的末端写道:“光绪皇帝于第十五饶迥乙亥年登基其后十五年,即第十五饶迥己丑年,即梵语曰:比如迪,藏语曰:嘎力瓦,汉语曰:己丑,蒙语曰:沙日格庆乌克尔;在这年之蒙古五月,僧人比丘丹却嘉措或异名达摩多罗托众生之福亲手撰写此书……。”云⑨

“饶迥”是藏历甲子的音译。每六十年为一轮,称一个饶迥。第一个饶迥始于1027年(宋天圣五年,丁卯)。据说此历法的形成和一本名为《时轮经》的佛书在西藏流传有关。策·达木丁苏荣先生在论文中提到:“这本经书于1027年译成藏文,因而把这年作为饶迥年的开头。”⑩《藏汉大字典》“饶迥”条写道:“圣译达瓦敖斯尔(意为月光)始创此历法。”(11)因此,饶迥历法是与一部名著同时问世的。

光绪皇帝正是在第十五饶迥九年~乙亥年即位的。此后十五年,为第十五饶迥二十三年,己丑年,即公元1889年,这就是此书写成的时间。

三、《白莲珠》

《白莲珠》是研究蒙古族文化及政治、宗教,特别是研究蒙藏关系史方面的珍贵资料。据译者统计:“此书藏文本二百八十一页,字数约十五万余。”(12)这数字可能略少了一点。因为蒙文译本,包括色先生后记(共十页),凡十一本、五卷、五十五张、一○一○页,25cm×16cm开本。藏文原稿及蒙译本现存于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图书馆。

十七至十九世纪,蒙古族文化人士多从事史学的研究并多用藏文写作。这正如有些学者所说,在“佛教之一的,藏蒙合而为一的喇嘛教盛兴于蒙古区域”的特定历史条件下(13),“藏文成为蒙古文人普遍使用的文化语。文人们或用藏文写作,或用藏蒙两种文字写作”(14)。《白莲珠》正是此时期的产物。

以《蒙古宗教源流》为内容的此类著作还有:

意希班觉:《如意宝树》;

洛桑却吉尼玛:《水晶鉴》;

参巴拉固始:《宗教源流》;

色·达木丁:《宗教源流》;

罗卜桑参巴拉:《宗教源流》;

苏地·阿苏考哈:《吉祥螺贝妙音》(有人认为此作品是色·达木丁作品之缩写)

吉木德日必道尔吉:《宗教源流》;

无名氏:《明烛》等。

这个时期这类史学著作大量出于蒙古族文人之手,而《白莲珠》是其中较优秀的后期作品。此作的写成正如俗语所说:“最后的骆驼担子重”那样,写作上承受了更高的实际要求。因为任何作品,尤其是史学著作,在前人已多论述过的基础上要翻出新花样是不易之事。然而《白莲珠》不落俗套,做了两方面的努力:

(一)《白莲珠》之前的此类著作,虽写历史,但说教却占很多篇幅,空洞而苍白。而《白莲珠》则改变了这种情况,把政治、宗教之史实做为其重点内容。作者写作此书时,虽然把意希班觉的《如意宝树》做为其重要参考书并就此写道:“拜于松巴·仁波切《佛教源流·如意宝树》而作”云(15),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效仿他。因为《如意宝树》中《蒙古佛教源流》部分的约三分之二为空洞说教,而《白莲珠》则全部以史实为内容。这也是其真正价值所在。

(二)着重突出蒙古族政治、宗教史实,并注意细致而全面地叙述历史事实。

作者写道:“昔日,但有蒙古宗教源流略述之作,却未曾有详细论述之书,又先人但著有印度,藏汉之宗教源流,独未曾作蒙古宗教源流之专著,因之余为慧人哲士而作此书。”云(16)意希班觉《如意宝树》,共二十四章,蒙古史却只有四章,占全书六分之一。达摩多罗提到的另一部史书是洛桑却吉尼玛所著《水晶鉴》。全书五章十三节,只有一节是论述蒙古史的。乌拉特人金巴道尔吉1849年所著的另一部《水晶鉴》,共三卷,只有第三卷为蒙古史。约作于《白莲珠》之前而未知其写成于何年月的苏地·阿苏考哈《吉祥螺贝妙音》是一部纯蒙古史。而此书之过于压缩简略的写法与《白莲珠》细致全面的记叙却大相径庭,这是其一。

其次,众所周知,要写蒙古文化史,特别是要写蒙古宗教史,那就非涉及印度、藏汉满之历史不可,因为其关系甚密。对此,作者坚守这样一条原则:凡是其他各族的历史都要简写,而凡是蒙古族的历史都要繁写。

书中简略地叙述了印度、藏满汉之皇族宗源,而把成吉思汗以来的蒙古各皇帝在位年限、事迹都写得十分细致全面。其后总结道:“因此,孛儿只斤氏皇帝三十五位,卫拉特氏皇帝二位,凡三十又七。成吉思汗于丙寅年收治汉地至妥懽帖睦尔败政戊申年,坐大皇帝位共一百六十三年。妥懽帖睦尔在蒙古地称帝之戊申年至林丹汗败政之甲戌年,各汗在位凡二百六十六年,及成吉思汗建立大帝国前在位又十七年。凡此四百四十六年。”(17)

书中对满清蒙古各旗王公世系记录甚细,有些内容则至今鲜为人知。如云:“伊哲里江畔土尔扈特诺颜之渊源:传说西藏之地有一部分北方来民定居于此,后逐渐繁衍耳。其诺颜之世系为:阿木古郎,其子索根。索之子白彦扎尔。白之子满得庆莫日根。满之子楚日卡,或名包哈,其子昭力吉嘎。昭之子兄弟五人。老大名豪尼,其子西古尔大青、伊拉丁、桑吉、僧人罗桑、海春、松地六人。”(18)这段记录与卫拉特史料不甚一致(19)。这里提到了定居于西藏的一部蒙古人是属于土尔扈特部落。B·я·符拉基米尔佐夫在其《蒙古书面语和喀尔喀方言比较语法》一书中提到:未知其语言状况的蒙古五个部落之一的“定居于拉萨以北达木河畔的谓之塔木斯克”的蒙古人(20)。这可能与《白莲珠》所指相同。

又如,在叙述寺庙状况时,作者把以大库伦为首的六十四座庙宇的宗教学科,僧徒数字等情况记录甚细。在这些寺庙之中,有三百名僧徒的四座,五百名的七座,七百名的一座,八百名的一座,一千名的二十座,二千名的三座,三千名的一座,五千名的一座。喀尔喀大库伦的大庙从内四十九,外五十七旗招纳的僧徒竟达一万名。作者还根据藏人索诺巴拉的统计写道:“蒙古之地凡大小寺庙四万二千三百一十八座,僧徒总二十一万三千一百名。”(21)接着写道:“如今比这数字更多。”(22)这些记录为蒙古文史研究提供了确实可信的数字依据。作者又提到唐朝虽然最兴佛教,然而汉地寺庙却只有三千七百一十六座(23)。

四、书中提供的有关信息

《白莲珠》保存了“较多的有关蒙古文化历史方面的新奇信息。”(24)下面举几个例子:

(一)有关格斯尔

《白莲珠》写道:“撒拉浴固儿是黄室之名,属藏人。有黄室、白室、黑室三种。其中黄室居于青海湖以北。是高龙、康室、格力格嘉措出生地。拔塔豪仁修行念佛的院落遗址就在于此。白室居于喀马之地上方,布尔楚河(马尔楚、布尔楚、查楚河之一)附近。此地为蒙古族祖先白室汗所辖地域。在查日山附近有白室汗的红城遗址。格斯尔所命名的乌兰铁木尔、白室蒙古至今尚存。格斯尔王出生地就在查楚河畔。黑室人为马那嘎尔、安多之地居民。以黑色涂罩房屋是其俗也,因而得名,或称其为黑猿者也。”(25)这显然是为“探讨格斯尔族源”(26)而写的。从文字看,这似乎是史书的摘录或是传说的记录。但除《白莲珠》外其他文献中未见这种记载。

(二)有关蒙古族族源

蒙古族在十三世纪,留下了震撼世界的足迹,写下了光辉的史篇。他们侵占了许多区域,并在那里生存繁衍,与各族逐渐同化。《白莲珠》在一个世纪前就记录了这方面的信息。据其记载,不仅在汉藏之地散居着众多蒙古人,而且在印度西部及北部;伊哲里河流域都有蒙古遗民。作者写道:“蒙古人多在汉藏、俄、阿拉伯之地分散蕃息。”(27)我们且不论隔洲之遥的蒙古人,就国内的蒙古族而言,如融化于西藏的土尔扈特人,他们是不是称之为塔木斯克蒙古人(塔木河蒙古人)呢?还是毫不相干?又如,《白莲珠》所记:“厄鲁特旗共四对八个,谓之朝木的一旗迁居于尼特日河上游,后渐成为尼特日河蓝室部落。”这里所指的,是不是今阿尔泰山呼和蒙其嘎蒙古人呢?还是指卫拉特别的什么部落?对此我们尚且不能断言。

(三)有关蒙古文字及翻译

《白莲珠》所提供的蒙古文字渊源信息,显示着蒙古文字的起源也同别的民族的文字一样随着本民族的发展而形成和发展的。而各民族的文化交往,政治需求及宗教影响,在文字形成发展过程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这种作用使文字史变得十分复杂。《白莲珠》多处谈到蒙古文字的起源问题。如,萨迦·滚噶坚赞所造的《贺德日根文字》;八思巴所造的《八思巴方块字》;搠思吉斡节尔所著的《蒙文启蒙》;滚噶斡节尔所作的《蒙文启蒙》(翻译参考书)及莫日根·额日和图·默朗木若布金巴丹金扎巴所著的《蒙文启蒙诠注·苍天如意珠》;上述文字与著作,都在《白莲珠》中得到详尽的叙述。就滚噶坚赞所造的字,书中评论道:“其字母四十又四,读音有阴阳中之分……”并指出其缺点是“未能收尾”云(28)。对八思巴字评论道:“八思巴字不能为翻译所用……。”(30)这些都说明,上述文字在搠思吉斡节尔等人的使用实践中已看出缺陷。书中为丹金扎巴《蒙文启蒙》所做的诠注,在语言学研究方面,是有其价值的。

《白莲珠》也谈到了有关翻译史及其理论问题。这里我们仅举两个例子。他写道:“译者若遵循原著者之本意,详细解悟其道,而后译其文,则受益匪浅。若误而译之,则其害愈深。译误则字误,字误则义误,义误则涅槃之道误。此者得涅槃之大阻也。”(31)这里所云“涅槃”,是佛教用语,此处指文章主题。与此同时书中对译者发表了这样的评论:“译经书之师,操两种言者,或称罗策瓦者(藏语,意为译者),是世之明目也,又是洞察文章之慧眼也,因之如斯称之矣!……。”(32)这里,对译者在各民族历史发展的进程中的作用作了高度评价。

(四)有关仓央嘉措

达赖六世仓央嘉措(1683~?)是藏族著名诗人。其优秀诗作为藏族文学史增添了辉煌的篇章。他又是被卷进当时政治宗教之斗争漩涡而走向毁灭的“不幸的达赖喇嘛”。而他的结局,则至今还是一个谜。关于他的史料记载也较复杂。

例如:

“公元1706年(清康熙四十五年)仓央嘉措被解送至青海共和县贡尕淖尔后病死。”(33)

“仓央嘉措于1706年卒于青海湖畔。”(34)

“西藏和硕特部拉藏汗杀死第巴桑结嘉措,废其所立达赖六世仓央嘉措,立伊喜嘉措为达赖六世。”(35)

“满清皇帝(康熙)大怒,命令把仓央嘉措押回北京听候处置。”(36)

“仓央嘉措在被狎往北京途中接到满清皇帝训斥钦使办理不善的指令后‘舍弃名位,决然遁去,周游印度、尼泊尔、康、藏、甘、青、蒙古等处,宏法利生,事业无边’。另据藏文十三世达赖传所载:‘十三世达赖到山西五台山朝佛时,曾亲自去参观六世达赖仓央嘉措闭关坐静的寺庙’。”(37)

以上记录各不相同。而《白莲珠》却记有仓央嘉措详细的传记。传记写道:他在匿名走访各地后,隐居于内蒙古额吉纳旗,从事宗教活动。于第十二个饶迥丙寅年(1746年)圆寂在蒙古之地。是年周岁六十三,虚岁六十四。

值得补充的是,1988年初本人与我的研究生孟克一同去阿盟考查时,从一位长者那里听到关于仓央嘉措的传说,与《白莲珠》所载大致相同。

诸如此类的信息在《白莲珠》中还有不少。当然一个世纪以前就记录下来的这些信息,必然会有虚实对错之分,还待大家去进一步研究。

本文修改于1994年4月16日收到。

德·达林泰译 内蒙古师大蒙文系

本文修改稿于1994年4月16日收到。

注释:

①达摩多罗——蒙文书籍中有几种拼写样,都不一致。

②《巴林左旗旗志》汉文版,1985年,巴林左旗地方志编写委员会编辑出版,第613页。

③《国际蒙学第一次大会》蒙文版,第1卷,蒙古人民共和国社科院出版社,1961年版,第36页。

④沙·比拉:《蒙古史学史》,1978年,莫斯科,科学出版社,此书完成于1972年,文中指其完成时。

⑤《恒河之流》蒙文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6页。

⑥《乌云钥匙》蒙文版,锡盟语委编辑出版,1983年版,第2期。

⑦⑧⑨(12)(15)(16)(17)(18)(21)(22)(25)(27)(29)(30)(31)(32)达摩多罗著、色音艾日布译:《白莲珠》蒙文,1957年手抄本,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图书馆藏。

⑩(13)(14)(26)《策·达木丁苏荣文学论文集》蒙文版,内蒙古文化出版社,1978年版。

(11)《藏汉大辞典》,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

(19)《卫拉特历史文摘文献集》蒙文版,内蒙古文化出版社,1985年版。

(20)《蒙古语言学论文集》蒙文版,第2辑,内蒙古师院内部出版,1976年版。

(24)《蒙古人民共和国史》蒙文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925页。

(33)《藏族史略》汉文版,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246页。

(34)《藏族文学史》汉文版,四川民族出版社,1981年版,第439页。

(35)《藏族史略》汉文版,民族出版社,1982年版,第246页。

(36)《蒙藏关系史略》汉文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74页。

(37)《达赖喇嘛传》汉文版,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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