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新格局的战略前景_国际市场论文

国际新格局的战略前景_国际市场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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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结束是世界走向多极化的起点,而多极化的形成是个漫长而复杂的历史进程。从国际战略全局看,它将是世界性的政治抗衡与经济竞争并行的转化时期。在国际政治上,将中经“一霸回归”、“三强抗争”,进而走向多极世界。在国际经济上,广大发展中国家将中经“起步”、“助跑”和“起飞”,进而刷新国际市场面容。可以认为,这个国际新格局大约到21世纪中期前后基本形成。

国际政治经济结构的演化

从国际战略全局观察,位于全球的亚太地区与欧洲是世界东、西两个战略性基地。在全球战略中,连结东西两个战略基点为一线的,就是国际战略基线。以国际战略基线为中枢,多热点非匀称地构成国际战略网络,其中主要有六个热点,即中东地区、克什米尔及其周边地区、远东与西伯利亚及其周边地区、加勒比海及其周边地区、南极和空间等,这就是国际战略学的“双区多热点”理论。国际战略两端区域平衡是相对的,不平衡是绝对的;多热点是全方位、多层次的。全球“双区多热点”的战略态势,集中了全世界古往今来的矛盾、冲突和发展的力量。这是人们认识当代国际战略结构的基点。

二战后的最初20余年,美国通过军事、政治与经济一环紧套一环的推进,在战略全局上形成了与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对峙的态势,并在整体上制导了西方世界。以70年代初期为发端的美苏缓和,为美国触摸到制衡国际战略结构的枢纽提供了契机。又中经约20年的国际政治风云变幻,出现了东欧剧变与苏联解体,骤然间令美国一时自诩为“世界领袖”。

面向21世纪,美国图谋以日本驾驭国际战略结构的“东区”,以德国驾驭国际战略结构的“西区”。美国决计把德国捏制成战略西区的“第一世界”,欧共体其他国家为“第二世界”,前苏联东欧地区为“第三世界”。美国又要以同样模式,把日本塑成战略东区的“第一世界”,亚太地区其他发达国家为“第二世界”,亚洲“四小”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泰国等为“第三世界”。日本与德国,一个威慑亚洲,一个雄踞欧洲。美国图谋以日、德两国隐形控制国际战略东、西两区,变往昔的“直接战略”为“间接路线”战略,进而在全球实现一霸回归。由此显现了美国全球战略的尖锐政治面容。

二战后,美国为了启动西方市场,首先在经济上扶植了德日。目前,美国为了构建自身的全球战略结构,又着力于在政治上膨胀德日。在美国诱导下,日本驻联合国大使首先公开表示,日本政府已确认在儿年内获得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度位;德国也以多种途径表明要得到与日本相应的席位。

美国全球战略构想是逆世界潮流而动。首先,美国将面临着德日的强劲挑战。德国要上升到超级大国的地位,日本对美国也要取而代之。日、德将从世界东西两端肢解美国的全球战略结构。其次,也是更重要的,二战结束后的广大发展中国家,已成为国际政治的中坚力量,并将在几十年后成为主导性因素。美、德、日的三强抗争将为广大发展中国家主导国际政治提供有利契机。中国是当代世界大国,并被世界多领域专家视为在21世纪将从单一的政治大国走向经济、军事与政治合一的全方位大国。有鉴于此,日本对中国奉行“外热内忌”的策略,试图在经济、军事与政治的结合上遏制中国在未来世界的战略取向。

为了构建国际政治新格局,中国宜因势利导地遏制日本从经济大国走向军事大国、政治大国之路,为此要高强度地突破美国全球战略的东区战线。不破不立。只有首先突破美国国际战略的东区,并以此作为破旧立新的突破口,才能在全世界率先打开发展中国家问鼎国际政治新格局的战略通道。中经世界和平力量的壮大,大约到21世纪中期,国际政治结构调整的进程,起则一霸回归,继之为三强抗争,最后走向多极世界。届时,基本展开这一历史的主体性进程。

与国际政治结构演进相伴而行的是国际经济结构的调整。当代国际市场主要是西方资本运转的舞台,它是当代国际政治旧秩序的物化,这个国际经济旧秩序是发达国家对非发达国家实施物质遏制的经济模式。它是发展中国家拓展经济新格局的主要障碍,这也是我们认识当代国际市场实质的战略审视点。但是,整个文明史表明,世界是转化过程的集合体。一个没有竞争的社会向充满着竞争的世界开放,就必须准确地了解国际大市场的战略层次,以求开通视角、确立方位,夺得最开阔的战略空间。

国际战略结构的主体性位移,把经济战提到当代世界全部问题的首位。人们所说的国际经济旧秩序,从国际战略角度理解,就是制导当代国际市场的多层次组合。它的第一个层次是美国型市场,它在发达国家中占有突出的地位。国际市场的第一级层次是基于信息技术样式。呈立体系统机制,高层次地辐射国际市场。它的突出特征是以尖端的军工技术有序列地牵引民用工业发展。在当代世界,上至大部分尖端技术产品,下到具有创新性的儿童玩具,美国高档次产品对国际市场都占有较大的覆盖率。除美国外的其他发达国家都属于国际市场的第二个层次。它的突出特征是民用工业和消费品为主导,并通过企业和研究机构卓有成效的合作,渐次升华其水准,导向智能化,进而提高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国际市场的第三个层次是依托美国和日本经济而衍生的,诸如“四小”,他们从低档日用品、消费品出现在国际市场上,中经中、高档民用工业品的扩展,由此走上信息经济之路,其中有的国家甚至在实际上达到了发达国家的经济水准,走过了令人注目的发展之路。

在当代世界,美国制导下的国际市场取得了重大的战略效能。据《改革与战略》1992年第1期载文,1989年对1967年的人均GNP,中国仅是日本的1/68和美国的1/60.60年代初期,南韩、新加坡、香港、 台湾省的经济发展水准与中国大陆相差无几,有的还低于中国大陆;而到1989年,国大陆人均GNIP却分别依次是他们的1/13、1/30、1/30、1/23。近期,南韩已被世界银行确认为非贫穷之国,而某些西方国家则承认新加坡为发达国家。

当代国际市场运行层次性牵引典型地体现在“种子战”上。据国际事务专家的研究,农业仍然是发达型国家的主导产业,其直接标志是自产粮食总量的40%~80%供出口。近年来,美国这一比例已约达60%。农业不仅是一个国家经济社会全方位基础的总标尺,特别是粮食已成为国际政治中的一件锐利武器。

50年代中期以来,西方强调“控制粮食者控制世界”,时至70年代,则演变为“控制种子者控制世界”,这是高科技农业作用下的结果。长期以来,美国主要控制了玉米、小麦等大宗作物优良品种。在大豆种子上,美国也将稳操胜券。美国控制了主要的大宗作物优良品种,也就基本掌握了国际粮食市场上的主动权。在玉米、小麦和大豆等优良作物品种上,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以及欧共体各国,主要是依靠美国的种子。而某些发展中国家,由于资金等原因,纵然在个别方面有所突破,但在全局上多使用第二个层次市场的种子。近年来,中国与日本等国在水稻种子研究上有长足发展,巴西在大豆种子培植上长势明显。但从世界全局审视,在农作物优良品种领域,国际市场上二级层次依附一级层次,三级层次依附二级层次,而一级层次牵引整体,从而使三者环环制约,层层依附。

近年来,由于各国经济的发展,国际市场旧秩序已受到阵阵冲击,诸如欧共体在多领域的民工产品上对美国的强劲挑战,日本经济对美国经济的巨大冲击,中国和巴西等发展中国家时而在二、三层次市场,时而在一级层次市场上发挥出巨大的经济效能。但是,主要受制于国际经济旧格局的制约,在80年代,巴西出口的钢,在同一质量条件下,比国际市场价格要低20%;在90年代、中国出口的同等质量的皮革制品和瓷器仅是国际市场价格的1/5~1/10。

当代国际市场结构是国际经济旧秩序的缩影。二战后,美国全球战略在国际市场上的总体布局,导致三个层次市场的出现;二、三层次市场是美国给国际市场置设的战略空档,它既有利于扩展美国市场的战略空间,又有利于美国控制整个国际市场,从而在经济与政治的合力上赢得国际战略主动权。在1948~1951年期间,美国实施“马歇尔计划”,仅用126.9亿美元,尚不及在此期间美国人饮用啤酒的费用, 便在欧洲构建了对苏联和东欧国家竞争优势的经济基石。在这一关键点上,前者比后者超前了约20年。

当代国际市场的制导功能,主要表现在竞争性、排斥性和分解性。战后,西方市场逐渐由内部依托转向国际间的抗衡,其间充满着激烈的竞争性。同时,西方市场经济对非市场经济具有强烈的排斥性,而对企盼与国际经济接轨的计划经济具有强力的分解性。因此,走向国际市场是充满着垄断资本多方位回弹的巨大风险。细密地审视当代世界的25种经济模式、在主体性状上均不同程度地受制于国际经济旧秩序。当前,全世界每天金融流量约为1.4万亿美元,是贸易额的34倍,它仅被约200人操纵。据国际金融专家计算,世界金融市场每天只需约200 亿美元,其它巨额美元大多为风险资金,它是国际金融市场与国际经济的风险因素。1994年12月墨西哥比索危机与当前的泰国铢贬值等货币危机,在客观上就是这类风险资金促成的冲击波。然而,机遇也寓于风险之中。国际市场的三级梯次将导出国际经济调整的三个阶段性进程。从主导趋势看,广大发展中国家经济将经历“起步”、“助跑”而进抵“起飞”,进而为刷新国际市场结构注入活力。

据美国权威研究机构的研究报告和日本官方的估算,从90年代初期算起,美国经济在世界的优势地位将持续30年左右;按80年代美国经济平均增长率计算,日本在2025年以后或许有可能达到美国的综合国力。德国的人才素质与资源等方面优于日本,其综合国力也将迅速增强。也就是说,从90年代初期算起,在未来的20多年中,恰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起步期,它将为构建国际经济新结构奠基。

所谓三强抗争,也指美、德、日三国之间在国际市场上的抗衡。面向21世纪初期,欧洲将出现南、中、北三个集团的新格局。在地缘政治上,德国横跨中欧,握有雄踞欧洲之势。德国经济具有强大的竞争潜能,并极力在欧洲经济中排斥美国,其目标是“准备成为主宰欧洲的工业强国”,以期“成为平等国家中的老大”。日本对世界的经济攻势相当凌厉。首先,日本在欧洲已建立了强大的经济基地,并试图从内部破坏欧洲堡垒。其次,日本在欧洲市场千方百计地排斥美国。早在1991年,日本对欧洲的贸易顺差就已超过美国,达300多亿美元。

同时又强化对美国“后院”的攻势,在整个80年代,日本在全世界投资总额的平均19%投向了拉丁美洲。三强加剧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其本身就在自然地瓦解国际市场的旧秩序,其间便为发展中国家经济助跑提供了契机,并为构建国际经济新结构积蓄了实力,这约需20年。

一般分析认为,大约在2025~2030年期间,国际市场由美国一家牵引将变为美、德、日三家牵引。届时,不仅其他发达国家经济将有巨大发展,即使俄罗斯与前东欧的多数国家经济面容也将有重大改观。整个国际经济的变化与发展中国家伴随国际经济大潮地推进,约经第三个20年的搏击,行将基本构建国际经济的新结构。

国际结构转化进程的解析

世界是转化过程的集合体。面对21世纪中期前国际政治经济结构的战略演化,在其起点线上,人们至少要注目于在此期间的三个方面的战略变位。这就是冷战与冷和的战略变位、信息社会对工业社会的战略变位和物质与精神的战略变位。面对未来世纪,以开阔的视野与巨大的内在力量审处这三个方面的战略变位,才有可能在宏观上解析和把握国际结构转化的进程。

冷战是整体性战略。它的突出特征是,以立体思维总揽战略设计,在高科技军事技术威慑中,强有力地牵引民用工业,迫使对手在核竞赛中瓦解经济、分解政治与变异社会。美国自1945年以来,为发展核武器50年耗资4万亿美元,而整个军费开支约为12~16万亿美元之间。 据美国军方统计的20项军用高科技领域中,美国有 14项处于领先地位,另6项水准美苏基本持平,苏联无一领先。据前苏联专家研究,苏美对高科技研究的人员与资金投入量大体相当,但是,苏联获得的高科技成果只有美国的1/10,而将其转入开发应用又比美国滞后5~9年。特别是在国策取向上,自二战后以来,苏联比美国滞后约20年,从而为美国对苏联在分解经济中瓦解政治提供了战略通道。

冷和是新型热战军备生产的更新期,它将推出全新的军事战略与作战样式,海湾战争是其雏形。冷和更是巨大的资金注入。据专家计算,当武器效能指标临近理论极限时,每提高1%的效能, 其造价就要提高30%至50%。从这一角度审视未来的战略走势,美国总统1982年签发的第32号命令仍然有效,即通过扩张军备的机器轮子甩挎苏联等国的经济;并通过“民主工程”在经济自由中走向“政治自由”,用第32号密令中的一句话说,就是“让他们浪费力量,把主动权抓过来”。由此可见,从冷战向冷和的转变对社会主义国家仍然内涵尖锐的政治规定性。

信息革命将改变世界。信息技术不仅为新时代积聚全方位的转折动能,而且将为工业革命的当代物化刷新面容,工业面临着信息化的重新设计,以此作为从工业社会向信息社会转化的结合部。据前苏联科学家的研究表明,一个国家总的信息流的平均增长同其工业潜力的平方成正比。因此,冲刷与刷新工业企业是拓展信息经济的母体。在这个领域里,社会主义国家与发展中国家远未超越经济社会的险滩,甚至日本等国也面对着严峻的现实,即在信息技术的关键领域里,其专利的90%以上操在美国手里,美国从而成其为“信息帝国”。在高科技的参照系上,与美国相比,绝大多数国家属于“第三世界”,甚至某些发达国家在实质上也只是“第二世界”。信息技术已成为美国一霸回归与间接制导他国的一大动力源。

在信息革命与工业革命战略变位的临界线上,与其并行的则引发了精神武器对物质武器的战略变位,精神武器将成为主要的战略武器,这是国际战略的新方向。这一重大战略变位将全方位地变革国际战略系统的空间运行模式和经济社会效能的获取机制,更对国家安全与公众心理安全提出了全新的挑战。笔者在80年代中期阐明,面对新技术革命的紧迫挑战,全世界都忙在物质战线,精神战线出现了松垮的严重态势;即或在物质上非常富有的国家,也存在着极为严重的精神贫穷。这种单向的求索不仅在战略上重创着精神战线, 也在侵蚀着物质战线。 笔者在1985年通过细密地解析发现,世界113个危险点,其中84 个严重地显现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为此提出,在高科技与高物质条件下,人们的心理对物质的系数为3:1;青年从动荡到崛起的20年周期;社会主义国家在改革时期要注目于从极“左”向极右反弹的信号等。

冷和对冷战、信息对工业与精神对物质的战略变位决定着世界新格局形成的进程。它具体表现在国际战略西区的结构性位移、国际战略东区的区位升势和多热点掩映下的全局战略波动。

近代以来的欧洲是国际战略格局的重心。自1820年以后,西欧在世界领先,并把19世纪称为“英国世纪”。1950年以后,美国的战略潜力大于西欧。长期以来,欧洲一直是美国的战略重心并通过“雅尔塔体系”加以界定。面向21世纪,美国的世界战略重心是加强太平洋,而不是削弱大西洋。它在客观上引发出“北约东扩”与法德联盟的走势,这表明国际战略重心并非转移,但其间却内涵战略险情,其中比较集中地表现在法、德、俄三国之间关系上。基础理论研究水准是欧洲立足于信息世界的战略支点。当代世界科技理论的源头仍在欧洲,国际专家一般估计,这一态势在21世纪中期前将不会改变。从这个角度审视欧共体,它是在欧洲对美国的挑战中为德国崛起奠基;北约东扩是欧洲未来的战略漏洞,它将直接面对俄罗斯的制导;美国中止“星球大战”情况下,欧共体继续其“星球大战”计划,其战略锋芒定向地指向远方;法德联盟将推拥出“德国时代的欧洲”,其走势是欧洲将面对着俄罗斯的利剑。至于欧盟南进主要是构建走向非洲的桥头堡。在21世纪中期前的欧洲,类似北约东扩、法德联盟与俄罗斯利剑将是国际战略西区结构位移的三部曲。

国际战略东区区位的升势关键在于升华亚洲,亚洲是环太平洋结构势能的薄弱环节。近代以来,亚洲支撑了欧洲,欧洲重创了亚洲,因此造成国际战略东西两区的结构失衡。面向未来世界,国际社会动态平衡取决于亚太地区平衡,亚太地区取决于亚洲战略势能的回升。国际战略东区区位升势因此成为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关键性支撑。仅就亚洲来说,主要是日、中、印三国的走势标志着亚洲与欧洲的对接力度。在国际战略基线上,日本是游离于欧亚间的浮力。在日本政府看来,日本从经济大国走向军事大国和政治大国已成为定势。日本的军费开支是继美、俄之后第三个费用最高的国家,1995年已达560亿美元,几倍于中国。 美国驻日本大使已宣布,冷战在欧洲已经结束,但在亚洲还没有结束。多种因素已经表明,日本已成为“冷战孤岛”,并在经济、军事与政治上已示警于亚太地区。在这种情况下;中国作为国际战略东区结构的中枢之地,对亚洲与世界的稳定是一大关键力量。印度对内奉行中庸国策展示着稳健而巨大的张力,并在经济、军事、科技,乃至于农业与人才培养上都取得了明显的进展。在亚洲,由于民族、宗教、边界与现实中的利益冲突等复杂因素所致,这里集中了古往今来的矛盾、冲突与发展的力量。对亚洲来说,日本是一种“异己”的力量,这一存在增加了区域问题的复杂性。在经济发展上,印度是中国的参照国。对亚洲与全世界,中国是和平与发展的重要力量。应该说,在区域力量组合上,欧亚之间存在着重大反差。

在当代世界,热点掩映着国际战略全局的波动。人们所说的热点则是热战的变形的继续,它中经冷战淬火后,更多的是引发自身母体顽症的恶化。在中东非洲,贫穷积聚着经济社会危机,它将成为突然引爆的燃点,贫富失衡则是拉美加勒比地区的定时炸弹,而在豪富与赤贫之间崛起的中产阶级将成为政治核聚变的引爆者。

发展中国家集中了全世界古往今来沉重的战略负荷,它主要表现在以贫养富、精神贫穷和穷国战争等方面。以贫养富是当代国际社会突出的扭曲动力。以贫养富使富者腐败,穷者动荡,酿成经济社会危机。风险资金的无序流动与恶性通货膨胀等是以贫养富的机器。当前,国际经济旧结构的新红利已愈2万亿美元, 它已成为某些发展中国家的沉重债务。据国际专家计算,高科技每向前发展一步都是在扩大富国与穷国的差距,到2050年,全世界富人与穷人的人口比例将从目前的1:5增至1:8或1:9。据《第三世界论》一书,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率减少3%,就会使整个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增长率降低0.8%。 世界性贫富失衡不仅是穷国的灾难,也将使富国走向危机,更严重的是危及国际安全。

精神贫穷是当代世界致命的重大战略险情。世世代代,在物质上,穷人养活了富人;在精神上,富人害了穷人。物质与精神的双贫穷加重了经济分化政治、政治分解经济的走势,并可能在两者之间出现战略性断裂带,而精神病毒将成为国际社会自杀的主因。卫星电视宛如核武器,正在成为当代强国的一个标志。当前,全世界卫星电视节目共有300 多套,其中50%来自美国。克林顿总统在《美国安全新誓约》中强调:“不可抗拒的思想力量在信息时代起支配作用。电视、盒式磁带和传真机帮助思想穿透柏林墙,并使它倒塌。”事实上,苏联解体多是精神病毒所致。西方病态文化主要在于制造精神贫穷,在高物质面前倒向享乐、在高科技面前滑向愚昧的社会病态之中,令人作而无为、乐而无趣,从而陷入“物质崇外”与“文化屈外”的境地,这也是西方战略推进的一个立体孔道。

穷国战争是当代世界烈性冲突的集中表现。当代世界穷国战争主要是近代西方深埋的地雷,由当代西方军事“低烈度”战略的导火线所引爆的。富国游动穷国战争的定盘星也是因势利导利用了穷国战争的暗道——民族、宗教、边界、领土、资源与现实某种利益变异行为的烈性循环问号。在第三世界的某些国家里,越穷越打,越打越穷的反向张力,已亮出了当代国际社会的战略警戒线。目前,美国军火市场76%的主顾是第三世界,这就是富国出售灾难,穷国买进贫穷。

国际政治经济结构转化进程决定于第三世界国策性调整的力度,它又决定于这些国家对以贫养富、精神贫穷与穷国战争的制导幅度。诸如对以贫养富问题,发展中国家既要审视富国拨弄的大盗——风险资金,又要制导国内穷人身边的小偷——通货膨胀,这就是德国政府把通货膨胀控制在5%以下,通常约为3%的国策性因素。从1990年算起,在未来的60年,分三步走,依次在结构变位上构造第三世界的生长点、中枢线与运行机制。与其并行的是相应地推进前述的三个方面的战略变位,以求在国策哲理与调控准则 上与时代同步 。

总揽战略全局的直接入口是把握整体。美欧亚是当代国际战略结构的三环中枢,美欧亚三环结构是 当代国际社会系统运行的主轴,其战略势能及其走势,是审视全球战略走向的关键。而其中的美、中、俄关系则是该三环战略结构运行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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