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恩萍[1]2014年在《简·奥斯汀小说的讽刺艺术及成因》文中指出简·奥斯汀的小说以年轻男女的婚恋为题材,精湛的讽刺艺术是简·奥斯汀小说的一大特色。本文拟以简·奥斯汀的六部小说为例,分析简·奥斯汀讽刺艺术形成的原因。文章分为六个部分,第一章通过文本分析,从简·奥斯汀小说的故事情节、被讽刺的人物形象以及具有讽刺特色的小说语言来分析作品中的讽刺现象。第二章通过梳理英国文学讽刺传统的发展历程,纵向分析文学传统对简·奥斯汀造成的影响,以菲尔丁为代表,通过对比发现简·奥斯汀小说讽刺艺术的特色及形成的原因。第叁章结合英国社会历史背景,从工业革命的影响、社会变革两个方面探索简·奥斯汀小说讽刺艺术形成的客观原因。第四章从女性作家身份出发,结合她与其他女性作家的对比,挖掘讽刺艺术形成的主观原因。第五章讨论了简·奥斯汀生活的家庭环境以及作家自身的性格对作品讽刺艺术形成的影响。最后,根据上述分析总结了简·奥斯汀小说讽刺艺术的魅力。
刘伊俐, 徐巧燕[2]2014年在《解读简·奥斯汀女性话语权威的构建——以《劝导》话语和思想表达方式的分析为例》文中研究表明《劝导》是英国19世纪着名小说家简·奥斯汀最后一部完整的经典小说,该小说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了奥斯汀娴熟的语言运用能力和巧妙的写作技巧,亦表现出作者女性话语权威的构建。以往学者对奥斯汀经典之作如《傲慢与偏见》、《劝导》的研究,多从叙述角度、人物刻画、自由间接体的角度剖析奥斯汀的女性主义意识。本文以《劝导》为例旨在为奥斯汀女性话语权威构建的研究提供一个新的解读视角,认为从话语和思想表达方式挖掘和解读奥斯汀女性话语权威的构建具有可行性,可为后续研究提供一定的理论基础。
黄峥峥[3]2015年在《简·奥斯汀小说《劝导》中男性形象的解读》文中指出简·奥斯汀所处的时代为英国的18世纪末19世纪初,《劝导》是作者晚年的最后一部作品。此时,法国启蒙运动也波及英国,英国妇女们重新开始审视自身价值。一些作家逐渐摆脱理性主义的羁绊,开始在作品中展露普通民众发自内心的情感和对理想的追求。这个时期的英国文学思想开始从理性主义向浪漫主义转变,作为身处社会变革时期观察力敏锐的女作家,简·奥斯汀晚年的人生观和创作思想也受到了影响。小说《劝导》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诞生的,
谭娟[4]2014年在《论简·奥斯汀笔下的坏男人》文中指出奥斯汀笔下的坏男人可分为叁种身份特征:贵族、乡绅;军人;牧师。对于贵族乡绅,奥斯汀揭露了他们的骄奢淫逸,而奥斯汀在作品中塑造的劳苦大众则与之形成鲜明的反差,奥斯汀从时代的角度对坏男人的人生观、价值观提出了质疑和批判。对于牧师,奥斯汀从宗教信仰、人格信仰、爱情信仰叁个维度进行了有力的道德说教,这与基督教核心价值观——“爱与正义”背道而驰。对于军人,在奥斯汀的作品中,上至海军上将,中至陆军上尉,下至普通士兵,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做着同样的事——谈情说爱。奥斯汀从微观和宏观的角度,批判了他们的唯利是图、嫌贫爱富、责任意识淡薄。奥斯汀笔下的坏男人具有一定的思想价值。他们反映了女性的屈从地位,这是个人、家庭以及时代的合力造成的屈从。作为一个终身未婚的女性作家,奥斯汀对于婚姻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她认为,女性只有经济上的独立,才使得女性在各类事务上具有绝对的威信和发言权,在经济上不依附男性而生存,才使得女性对于婚姻和名誉有自己的选择权和辩护权。同时,男性的外表容易使女性产生心理学上的晕轮效应,使得女性盲目的相信并亲睐于男人,使得他们与外表无关的内在品质获得更好的评价。奥斯汀以他们为镜子,折射出了作者的家庭教育观,它们是婚恋观、人格观、亲情观的合体,奥斯汀认为,缺位的家庭教育、世袭的财富、虚荣浮躁的社会风气是推动坏男人产生的症结所在。从他们身上,可以揭示出人性的贪婪与自私,这是文艺复兴后,利己主义浸染的恶果、是工业革命大潮下,人性被荼毒的恶果、是自爱心与自恨心焦灼的恶果。因为满足个人需求的任何残忍和冲动在那个时代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工业革命在创造了财富和实现个人价值的同时,也助长了个人私欲的膨胀。同时,奥斯汀笔下坏男人具有一定的美学价值。奥斯汀运用喜剧性反讽技巧、以及对比手法的运用,高度真实的揭露了那个时代的诸多弊端。结尾处,本文以坏男人这一特殊形象为契机,简要探讨了当今社会对于“坏男人”的定义,及现代性反思。
胡齐放[5]2004年在《简·奥斯汀小说《劝导》的女性主义解读》文中研究指明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的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1775—1817)小说中对“妇女问题”的关注备受争议。本文试图以女性主义批评的视角解读奥斯汀的最后一部完整小说《劝导》,分析奥斯汀在这部小说中对“妇女问题”的深度关注,并指出奥斯汀虽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女性主义作家,却在《劝导》中表现出了独特的女性主义思想倾向和特征。 本文第一章简要回顾女性主义批评浪潮对简·奥斯汀及其小说的批评和争议,指出在当代语境下研究奥斯汀关注“妇女问题”的意义。第二章从《劝导》的女主人公安妮抗争父权制家庭婚姻模式入手,从女性友谊、社会变迁对女性的影响等方面剖析简·奥斯汀在该小说中体现出来的女性主义思想特征。第叁章指出《劝导》表面上的灰姑娘故事模式并没有迎合父权社会的文学叙事模式,进而从叙述视角和自由间接引语两方面探讨《劝导》在写作风格上体现出来的女性主义思想倾向。奥斯汀选择安妮的视点作为叙述视角,保证了她的女性主体意识;安妮的体态语作为特殊的交际方式,而且自由间接引语被大量使用,这些都帮助安妮建立起了女性的话语权威。由此可见,《劝导》在内容和形式上都体现了奥斯汀的女性主义思想。
唐颖[6]2016年在《简·奥斯汀的两性书写》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简·奥斯汀(Jane Austen)是享誉世界的英国作家,其作品多以中产阶级的婚恋、乡村喜剧为题材,两性世界是其主要关注并描述的对象。简·奥斯汀笔下的两性形象、两性关系反映了作者的性别观及其对两性关系的理解。作为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后继学科”,性别诗学在继承女性主义思想对于男权中心、男性中心的批判的基础上,比女性主义思想更加开放,更加全面。性别诗学质疑流行的男性、女性的性别化喻说,即性别特征定位,提倡在社会性别的基础上,讨论两性平等的价值。由于简·奥斯汀的作品多聚焦于中产阶级的婚姻家庭和日常生活,目前对其的研究多从女性主义、女性意识的角度进行分析,发掘其作品中女性意识的萌芽。本论文在性别诗学视域下,理论结合文本,通过文本细读分析作家笔下的两性关系,及该关系展现的特殊的两性形象和两性素质。本研究的研究意义在于,可以丰富学界对简·奥斯汀作品的研究,并增添新的研究视角。学界对简·奥斯汀作品中的婚恋关系、两性形象、婚恋观有一定的研究,但是本研究在性别诗学的观照下,更加突出两性的平等价值和两性的和谐关系。本研究对男性形象回归的关注同样为文学研究提供新的思路,促进文学研究的多元化发展。
陈秀渊[7]2013年在《简·奥斯汀小说中女性主义视角的道德建构》文中指出简·奥斯汀以包涵道德内核的现实主义文学创作知名,她的小说均以英国乡村中产阶层女性的婚恋为主题,贯穿明确积极的道德准则和处世原则。联系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时代背景,奥斯汀所倡导的道德建构不仅仅是探讨普遍意义上的道德规范,更挑战了男性话语体系为女性规定的言行准则,具备了鲜明的女性主义特征,在社会意识的塑造上起到了深远的影响,对社会核心价值体系的建构也具有重要启迪。
韩超峰[8]2015年在《《劝导》中的男性形象解读》文中认为简·奥斯汀是英国最着名的女性小说家之一,她的作品大多关注乡绅家庭中的女性生活,用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敏锐描绘了18世纪和19世纪中英国乡村的生活。《劝导》是她的晚期作品之一,其主要特点就是通过对男性的细致刻画来表现女性的觉醒意识。本文将对《劝导》一书中的男性形象进行简要分析,并以此来研究简·奥斯汀作品中的女性主义。
罗宾·沃霍尔, 王中强[9]2009年在《眼光,身体和女主人公:《劝导》的女性主义叙事学解读》文中研究说明《劝导》是一部与当时的叙事前提极不合拍的小说:按常规爱情小说应该以婚姻而结束的爱情在这里却出了问题,小说的女主人公必须在八年半之后重新开始追寻其“叙事的结尾”。这是一个关于重新获得失去的爱情,以及对立的双方获得和解的故事。就像安.埃利奥特一样,20世纪9
黄沛真[10]2008年在《简·奥斯汀和她笔下的男性》文中指出简·奥斯汀所创作的六部小说,皆以女性为主人公,以婚姻为主题,而男主人公在其作品中充当着女主人公的领路人和道德楷模。该文概述了简.奥斯汀和她的小说,着重分析了简.奥斯汀笔下的男性及其与作品中的女主人公的关系,进一步分析了作者得以创作出6部取材相同小说的心理原因和社会背景。
参考文献:
[1]. 简·奥斯汀小说的讽刺艺术及成因[D]. 连恩萍. 福建师范大学. 2014
[2]. 解读简·奥斯汀女性话语权威的构建——以《劝导》话语和思想表达方式的分析为例[J]. 刘伊俐, 徐巧燕. 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4
[3]. 简·奥斯汀小说《劝导》中男性形象的解读[J]. 黄峥峥. 短篇小说(原创版). 2015
[4]. 论简·奥斯汀笔下的坏男人[D]. 谭娟. 湘潭大学. 2014
[5]. 简·奥斯汀小说《劝导》的女性主义解读[D]. 胡齐放. 浙江大学. 2004
[6]. 简·奥斯汀的两性书写[D]. 唐颖. 安徽大学. 2016
[7]. 简·奥斯汀小说中女性主义视角的道德建构[J]. 陈秀渊. 浙江树人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3
[8]. 《劝导》中的男性形象解读[J]. 韩超峰. 芒种. 2015
[9]. 眼光,身体和女主人公:《劝导》的女性主义叙事学解读[J]. 罗宾·沃霍尔, 王中强. 叙事(中国版). 2009
[10]. 简·奥斯汀和她笔下的男性[J]. 黄沛真. 韩山师范学院学报. 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