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部分科普企业发展现状调查研究
章梅芳1* 吴 因1牛桂芹2李昕妍1
（北京科技大学科技史与文化遗产研究院，北京 100083）1
（中国科协培训和人才服务中心，北京100863）2
[摘 要] 在前期研究确定了北京市科普企业总名录的基础上，为进一步了解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现状，本文针对北京市科普企业总名录中的123家科普企业进行了抽样调查。采取按比例分层抽样（proportionate stratified sampling）的方法随机抽样选取了20个样本，聚焦科普企业发展的基本维度进行了问卷调查和定量分析。同时，结合实地调研和深度访谈，以此管窥北京市科普企业发展现状和面临的困境，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 科普产业 科普企业 调查研究 北京市
随着经济蓬勃发展，科普产业逐渐成为新兴产业之一，在经济领域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同时，科普产业的发展在政策法规、市场机制等方面尚不成熟，亟待总结经验与不足，加强理论研究和探索。北京市作为首都是全国的科学文化中心，同时也是科普企业发展势头较好的城市。调查北京市科普企业发展的现状，了解其面临的困境，进而为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创造更好的政策环境，对于推进新时期我国科普产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4）作为政协委员，女性参与政治协商和民主监督的水平不断提高。人民政协作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专门机构，是实现政治协商和民主监督的重要渠道。党和政府十分重视女性在人民政协中的作用，重视提高女性政治协商与民主监督的能力。因而，如表3所示，女委员在历届全国政协委员的占比不断提高，其绝对数量也依次递增［8］。
作为一种新的产业形态，学界已从不同角度对科普产业的概念进行了界定和分析,虽侧重点各异，但均强调市场机制的基础调节作用[1]，关注科普产品创意、生产、流通和消费等基本环节[2]429，强调该产业是基于科技进步而发展起来的特殊产业[3]。基于此，本研究将科普产业界定为以满足科普市场需求为前提，以市场机制为基础，向国家、社会和公众提供科普产品和科普服务的科普经济化形态，是科普经济的存在形式，是具有研究开发、生产经营、分配流通和消费性的产业[2]429；科普企业指的是以盈利为目的，运用各种生产要素（土地、劳动力、资本、技术和企业家才能等），向市场提供科学技术普及类商品或服务，实行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独立核算的法人或其他社会经济组织。
基于上述概念界定，本研究以北京科普资源联盟、北京市科普基地、中国科普产学研创新联盟中的企业为主要来源，以“天眼查”网站信息为基础，依据处于开业状态、注册地为北京市、企业收入来源或经营活动主要为科学普及的条件进行筛选，共获取123家科普企业的基本信息。在对北京市科普企业的整体数目及基本情况进行初步研究的基础上，为进一步了解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现状和趋势，针对上述123家科普企业进行了抽样调查，采取按比例分层抽样（proportionate stratified sampling）的方法随机抽样选取了20个样本。本文即以该20家随机抽取的科普企业为对象，通过问卷调查并部分结合实地走访与深度访谈的方法，考察这些企业的发展现状，希望以此为切入点，管窥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的现状与问题，并尝试提出对策及建议。
1 北京市20家科普企业问卷调查
1.1 指标设计与抽样逻辑
考虑到调研难度和数据的可获得性及准确性，本研究仅针对能够反映科普企业发展情况的基础指标进行问卷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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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指标设计
共包括7个基础指标，即企业性质、提供科普产品或服务的类型、注册资金、工作人员、年产值、政府支持、未来需求及期望。结合预期调研目标，为获取更丰富的信息，进而考察企业的实际科普能力，围绕上述7个基础指标具体设定了10个选择题和1个开放性问题。具体问卷见表1。
这16家科普企业提供的产品或服务有所不同。企业并不单一提供某一类产品或服务，而是存在交叉经营。调查结果显示，大部分企业都提供科普教育服务，其数量为10家。有接近一半的企业提供科普展教产品，其数量为7家。分别有3家和4家企业提供科普旅游服务和科普出版产品。有5家企业提供科普网络与信息服务，其企业数量与提供科普影视作品的企业相同。
关于具体问题的设计，主要基于以下考虑：其一，为考察不同性质科普企业获得资助的区分度，设定了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两个类别；其二，鉴于较多学者将科普产业分为科普展教业、科普出版业、科普教育业等多个业态[4-5]，本研究按照提供的科普产品或服务的类型对科普企业进行具体分类，以分析其业态分布；其三，企业注册资金、人员数量和年产值三项指标的设置，旨从宏观角度揭示科普企业的发展规模和经济效益；其四，科普专职人员以及与科普相关项目和服务的年产值指标，有助于分析科普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对科普的投入力度和科普产出情况；其五，为考察科普企业得到政策支持的状况，专门设定了企业经营过程中所获得的政府资金和年收入中所占政府资金的比例问题；最后，注意倾听科普企业运营者的心声，了解科普企业发展的迫切需求及未来期望，设定了开放性问题。具体内容如表1所示。
表1 北京市20家科普企业问卷调查指标及问题体现
（2）抽样逻辑
考虑到北京市科普产业大致可分为科普出版、科普展教、科普旅游、科普影视、科普教育及科普网络与信息6个业态（子项），为使每个子项在抽样调查中所占的比重相等，本研究采取了按比例分层抽样(proportionate stratified sampling)的方法，按各个子项的单位数量所占调查总体单位数量的比例分配各子项的样本数量，以免过于集中某个子项以致某些子项的特性被遗漏。采用如下公式对抽样样本数量进行计算：
ni为第i个子项的抽样样本数量，n为总体抽样样本数量，Ni为第i子项的样本数量，N为总体样本数量。
通过上述公式计算出各个子项样本数量分配如下：科普出版4个，科普展教8个，科普旅游3个，科普影视5个，科普教育13个，科普网络与信息5个。上述样本数量均为其涉及的业务频次，业务频次与企业数量并不一致，有的企业涉及科普业务不止1个。如A公司业务包括科普旅游与科普展教，则科普旅游与科普展教数量各为1个。最终企业样本总数为20家。
（5）部分企业提及目前在传统行业竞争加剧的情况下，很多传统企业开始转型做科普活动和文化活动，这使得科普领域企业间的竞争更为激烈。在激烈的竞争环境下，科普产品的知识产权得不到保护，产品同质化明显；原创成果被抄袭复制的情况也普遍存在。因此，科普企业希望政府能够进一步完善相关法规中关于科普产品知识产权保护的条款，尊重企业的知识成果。
表2 抽样选取的北京市20家科普企业信息
1.2 调研问卷数据分析
针对上述抽样后的样本企业，共计发放20份问卷，回收16份问卷，回收率80%。经统计，回收的问卷中有效问卷16份，有效率100%。
（1）企业性质及提供科普产品或服务的类型
旅游营销推广方面，应凸显地域特色，优化、整合文化传播媒介。出游前，目的地文化主要通过大众媒体、文学艺术作品等使游客产生旅游动机。这一阶段，文化传播媒介能够对游客的初始认知产生较大的影响，相关营销机构可以挖掘地方文化特色，提炼具有吸引力的旅游目的地形象，通过优化和整合各种亲近大众生活的传播渠道，如文学、艺术、历史和民俗等，进行推广宣传，达到更深远的营销效果。此外，在文化传播的内容上，一方面应该深入了解游客对旅游目的地具体的感知和兴趣点，强化这些重要概念的传播；另一方面可根据游客视角的文化认知网络，挖掘和激活地域文化中重要但游客不了解的概念，并通过建立概念之间的联系，丰富游客对地域文化的认知。
问卷分析发现，在接受调查的16家企业中，15家为民营企业，1家为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约占总数的6.25%，民营企业约占总数的93.75%。从这一随机抽样的结果来看，科普企业中的民营企业已逐渐成长为不容小觑的一股力量，推动了北京市科普产业的发展。
合肥轨道交通1号线一期工程中的芜湖路站、南一环站、水阳江路站与合肥马鞍山路高架桥共线，为解决合肥市日益紧迫的交通压力，高架桥和地铁需同步上马建设。通过多次调研论证，提出一种新型的站桥合一结构，即“地铁站、高架桥同位并行分离式组合体结构”，以实现市政桥梁、地面道路和城市地铁三者和谐、高效、环保统一。
（2）企业注册资金及员工情况
在16家企业中，绝大部分注册资金都在100万元以上，其中超过300万元注册资金的企业有6家，注册资金在100万元～300万元的企业为7家。仅有3家企业注册资金在100万元以下，其中注册资金11万元～30万元、31万元～50万元、51万元～100万元的企业均为1家。
整体来说，这些科普企业的人员规模不大，多为小微企业。其中，有一半企业的工作人员总数在10～50人之间。相较之下，拥有100名以上员工的企业比较少，但也有2家企业员工规模达到101～300人，1家企业员工人数超过300人。在剩下的5家企业中，有3家员工人数在51人到100人之间，另外2家企业员工数量为10人以下。
尽管参与调查的北京市科普企业大多员工人数不多，但总体而言，企业员工中科普专职人员占比不低。在16家企业中，有一半企业的科普专职人员超过企业员工总数的80%，有2家企业的专职人员比例在61%到80%之间。有6家企业科普专职人员比例较低，其中3家专职人员的比例在20%～40%，另外3家的专职人员比例不到20%。
采用抓住主要矛盾进行调解法，劳动争议调解员必须立足于对纠纷的全局和整体的深刻认识和准确把握。只有正确把握和认识纠纷的全局和整体，才有刺于发现主要矛盾。而要做到正确把握和认识纠纷的全局和整体，一方面要注重调查研究，尽可能全面搜集与纠纷有关的资料。另一方面，劳动争议调解员还要善于观察、洞悉，准确把握影响矛盾纠纷的主要问题。此外。劳动争议调解员还必须站在“旁观者”的位置上，保持客观中立的立场。只有这样，劳动争议调解员才不会受环境影响，不会被纠纷当事人的情绪所影响，从而保持冷静的头脑，在纷繁复杂的纠纷中快速理顺来龙去脉，抓住影响纠纷的关键，及时解决。
归纳发现，8家企业中提供科普教育服务的有5家企业：其中有3家同时提供科普展教相关产品及内容（其中有1家还同时提供科普旅游服务），有1家同时开展科普出版及科普网络与信息服务；专门提供科普展教服务的有2家企业；只提供科普网络与信息服务有1家企业。这从侧面表明，目前北京市的科普企业大多涉足科普展教和科普教育领域，面向公众提供相应的产品及服务内容，这与问卷调查的结果基本一致。
在16家企业中，有5家企业的年产值在1 000万元以下，其中有2家年产值在301万元～500万元之间，有2家的年产值在101万元～300万元之间，有1家企业的年产值在10万元～100万元之间，年产值在501万元～1 000万元之间的企业0家。企业年产值超过1 000万元的有11家。
在16家企业中，表示接受过政府资助的有9家。另外，12家企业表示为政府提供科普服务或产品所获得的收入占据了企业总年收入的一定比例。本研究考察了这一具体比例，以分析政府对科普企业的影响情况。具体见图2。
图1 样本科普企业年产值及提供科普产品或相关服务的年产值
图1表明，共有5家企业与科普相关的年产值在1 000万元以上。分别各有2家企业与科普相关的年产值在10万元以下、10万元～100万元、301万元～500万元及501万元～1 000万元区间。企业与科普相关的年产值中位数在301万元～500万元，共有2家企业的科普相关年产值在这个区间。
（4）政府对科普企业的影响或支持情况
2．宋·李易《居剡一篇寄郑天和》：“金庭洞在桐柏山，山高一万八千丈。中有神仙不死区，郁郁黄云覆其上。透岩流壑绕四旁，面势参差皆意向。”[7]2413
第一茬鲜食玉米种植时间在3月15日，要用地膜覆盖栽培。由于早春播种温度低，幼苗生长缓慢，导致生育期延长。所以，前期采用地膜覆盖加小拱棚的栽培方式，能有效地加快玉米生长速度，使其在6月10～20日正常成熟。由于鲜食玉米是在乳熟期收获的，比正常成熟的玉米起码早收10多天，实际生育期只有77～85天。因此，6月初即可上市。第二茬玉米在前茬收获前10天左右套种在行间，或提前10～15天用营养钵育苗，待苗长至3～5片叶时移栽也可。即5月中旬播种，到8月上、中旬上市。第三茬在7月中旬套种（或育苗），至10月上、中旬上市。如果有鲜贮设备，到元旦或春节期间上市，则效益更佳。
图2 样本科普企业年收入中来自政府的比重
在这12家企业中，年收入中来自政府的比重超过一半的企业有6家。其中有3家企业的年收入中有51%～80%来自政府，3家企业的政府来源年收入超过80%。年收入中来自政府的比重不到50%的企业有6家，其中，有1家企业的政府来源年收入比例在31%到50%之间，有2家企业的政府来源年收入比例在10%到30%之间，有3家企业的政府来源年收入比例不到10%。此外，还有4家企业明确表示收入中没有来自政府的部分。
2 北京市8家科普企业深度调研
2.1 企业发展现状
在问卷调查与数据分析的基础上，为进一步深入考察上述科普企业的发展现状与面临的困境，并尝试寻求促进其未来发展的政策建议，在实际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对其中8家不同类型的科普企业进行了深入调研。
（1）企业人员结构
在这8家企业中，有4家企业员工数量在10～50人之间，集中在30人左右，其科普专职人员占比均高于60%，其中有2家该项占比达80%及以上。在剩余的4家企业中，有2家企业员工人数在51～100人之间，另2家企业员工数在101～300人之间。上述企业大部分员工的学历在大学本科及以上，部分企业的员工学历以硕士为主。
全市人多地少，在城镇化水平相对较高地区，土地流转基础条件较好。而在大多数农村，承包地主要为口粮田，许多农民把口粮田视为“保命田”，怕流转风险，不肯轻易转出；另一方面随着农业栽培技术的推广应用和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的提高，种田日渐轻松，农户不需太多劳力和时间就能耕种好承包地，对流出土地积极性不高，因此，如果不顾实际强推流转，硬把农民挤出土地，将会带来一系列社会问题。
对相关负责人访谈后发现，这些企业雇佣的员工在专业方面并非与科普直接相关，而是与其具体负责的工作对应。例如，财务部的工作人员大多是财务管理专业，人事部的员工专业是人力资源管理和行政管理。以STEM教育为主要服务范围的科普企业雇佣的员工专业背景以理工科为主，如电气工程、机械、自动化、生物、化学等；以影视作品输出为经营内容的企业，其大部分员工具有影视传媒方面的专业背景。
（2）企业服务类型
上述8家企业中仅有2家提供单一服务类型，大部分企业存在几个服务领域同时经营的情况。如A公司为综合型科普企业，提供的科普产品和服务涉及业态相对较多，面向市场提供科普教育服务和科普展教产品，主要业务是为科普和科技教育提供方案咨询、策划、设计，产品研发、制作，展厅装饰、布展以及科普活动策划、组织、创客教育课程培训等整体解决方案① 调研访谈对象：A公司总经理，访谈人：章梅芳、吴因；访谈地点：A公司，访谈时间：2018.12.28。 。B公司主要面向市场提供科普教育服务，同时兼做科普网络与信息服务、科普出版工作。通过与该公司负责人深度访谈得知，该公司科普业务的重点是科普教育，目标人群定位于3～16岁儿童和青少年，倡导的是探索式创新科技教育② 调研访谈对象：B公司总经理，访谈人：章梅芳；访谈方式：电话访谈，访谈时间：2019.1.7。 。C公司是国内专业从事科学传播的公益服务性传媒，其科普业务的重点是科教类影视、动画制作、品牌科普活动策划、先进互动新载体研发及科技场馆创建，主要提供科普影视作品与科普展教产品，同时也参与社区科普示范建设③ 调研访谈对象：C公司董事长，访谈人：章梅芳；访谈方式：微信访谈，访谈时间：2019.1.8。 。
互联网的迅猛发展，各种不良社会思潮和负面信息迅速传播，使得思政课的教学受到严重冲击[2]。通过与医学院校宣传人员和学生座谈发现，学校大部分只通过官网和官方微信公众号发送信息，并且更新内容较官方，形式较单一。仍有30%的学生不清楚学校有没有网络思政教育。由此可见，加大网络思政教育宣传力度势在必行。
（3）企业科普产值分析
（3）企业年产值
总体而言，这8家企业的年产值相对较高。其中，7家企业年产值超过了1 000万元，1家企业年产值在301万元～500万元之间，其中与科普相关的年产值均占到这些企业全部产值的一半以上。以A公司为例，该企业年产值在1 000万元以上，其中与科普相关产品和服务的年产值大约在500万元～1 000万元之间。该企业提供的科普产品大部分为自行策划、设计、研发而成，其合作对象主要有各级政府科技主管部门、教育部门及基层政府组织，它和这些机构的合作方式为政府购买服务方式。近年来，该公司开始涉足科普研学游等科普旅游业务。
2.2 发展需求与面临困境
深入调研发现，上述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面临一些共性问题，主要包括以下方面。
白天和夜间降水量对比(图3b)来看,白天降水明显多于夜间,主要是因为午后降水较多,以及17:00点最大降水出现在白天段(08—20时)。降水随海拔变化,无论白天还是夜间,都呈现出“先增多,后减少”的变化趋势,中间3个海拔的降水量明显多于山顶和山脚,尤其是640 m高度降水量最为明显。
（1）大部分企业希望国家大力发展科普产业，迫切希望能够得到政府在资金、政策、资源等方面的支持。许多企业认为，科普产业是文化创意类产业，但是在实际过程中，科普企业被划进传统的制造业，收取增值税，不按照文化创意类产业享受税收优惠。已有的优惠政策执行过程繁琐，往往很难落实到位。企业税收负担大，长久发展面临不利影响。
综上所述,给予冠心病合并心绞痛患者优质化护理干预,对改善患者的血压、心率等指标具有重要作用,同时也能够提高患者的护理满意度,极其值得临床推广。
（3）多个科普企业面临进校园困难的问题。科普应结合青少年科学教育，目前做智能教育的企业太多，但缺乏明确的标准，市场混乱。许多企业研发的有创意的精品课程在进校园的过程中遇到重重阻碍，希望得到政府的资金支持和政策扶持。
（4）有的企业提出目前科普事业与科普产业的界限相对模糊，存在花钱搞公益的情况。企业之间的竞争机会不均等，政府投入的购买服务量少，科普产业市场化程度不够。
第二，对内部资本市场相关法律法规进行完善，建立健全相关集团企业会计准则，提升会计准则的质量，规范会计信息的披露规则，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制度遏制市场的违规行为，进一步加大处罚力度，增加违规违法成本。
在确定每个子项的抽样样本数量之后，为每个子项的样本从1到Ni编号，并用数学软件（Matlab）为第i个子项取得ni个随机数，随机数的范围为[1，Ni]，并最终得到了此次抽样调查的北京市科普企业名单（见表2）。
（2）多个企业提到发展过程中遇到与其他行业融合发展、跨界发展的问题。在企业发展过程中，需要与体育、教育、文化、医疗、旅游等行业进行合作。目前的合作局限于企业的自发行为，缺乏政府的引导，难以借鉴其他产业发展模式。
3 总结与讨论
近年来，北京市科普产业的实践得到进一步拓展，相关的科普组织机构兴起，科普产业同文化产业正进行交流融合[6]。北京科技周、全国科普日等活动吸引了大量民众积极参与，一个由政府引导、部门协同、全社会共同参与的良好氛围正在形成[7]。根据调查，目前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较为迅速，约有100多家科普企业的经营范围涉及科普教育、科普展教、科普出版、科普影视、科普旅游、科普网络与信息服务等多个业态。进一步抽样调查发现，16家调研对象的科普业务主要集中在科普教育、科普展教两大方面。
3.1 现状与趋势
（1）从企业性质角度分析，参与调查的16家企业中，共有15家为民营企业，1家为国营企业。虽然由于样本数量的局限，调查结果并不能充分展示北京市科普产业的整体情况，但仍然反映出民营科普企业在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中占有重要地位。
（2）从企业资产与规模角度分析，16家企业中，注册资金超过1 000万元的企业达到了11家，占总体的68.75%；有一半的企业员工人数在50人以内。这表明抽样调查的企业以小微企业为主，尚未形成规模。不过，其中很多企业的科普专职工作人员占员工总数的比例达80%以上。换言之，尽管企业规模不大，但确实是以提供科普产品和服务为公司主业。
（3）从企业营业收入情况看，年产值在1 000万元以上的企业有11家。科普相关年产值分布较平均，从不足10万元到1 000万元以上皆有分布。
（4）从企业服务范围看，科普教育和科普展教领域为现阶段北京市科普企业的热点领域。绝大多数科普企业在经营活动中并不局限于某一单一领域，而是同时涉及多个业态。
（5）从政府对企业的影响角度看，超过一半的受调查企业在经营过程中接受过政府的资助，大部分企业年收入中有一定是来自为政府提供科普服务或产品所获得的收入。
3.2 问题与困境
结合企业对问卷中开放性问题的填答情况与深度调研采集的信息，发现上述北京市科普企业在现阶段发展中遇到的共性问题如下。
（1）产业发展定位不明，缺乏针对性发展战略，与其他相关行业的发展协调性有待提高。目前，北京市科普产业还缺乏较有带动力的集聚效应，仍处于散、缓、小、弱的阶段。大多数企业处于单打独斗、各自为战、分散布局的状态，尚未形成一定规模的科普产业集群。
（2）缺乏对科普企业的扶持优惠政策。其中，税收政策对科普企业的优惠少，且手续复杂，落实困难。例如，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因认定程序复杂等原因，一些符合税收优惠条件的科普企业无法切实享受到政策优惠。同时，金融市场对科普企业的融资门槛设置较高，民营科普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往往依靠自有资金进行投资发展，甚至不得不以住房抵押等方式进行贷款。
少年急忙点头应诺。惊忙的样子，惹得一旁少女发出“扑哧”一声娇笑。笑声很低，似在克制，却又偏偏让他能够听到。
（3）科普产品的知识产权保护意识不够。科普市场上的产品质量良莠不齐，同质化现象严重，一些企业投入精力研发的原创成果迅速被抄袭复制。
（4）科普产品市场尚未得到充分开发，科普企业的技术研发能力薄弱。随着公民文化水平和科学素质的提高，公众对科技、科普教育产品的需求与日俱增，并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8]。目前，大多数科普企业原创性产品的研发力量不足，难以满足多元化的市场需求。
3.3 对策及建议
基于上述研究，为进一步推进北京市科普产业发展，需要解决科普企业面临的上述现实困难。针对这些问题，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1）政府相关部门应积极引导，与科普企业共同推动科普产业同其他领域跨界融合。如有学者提出的借鉴共享经济的分享、众筹与租赁的特点，将小而散的科普产业同共享经济结合[9]，发挥其活力。就北京市而言，应尽快实现资源整合，解决科普企业单打独斗、各自为战、分散布局的局面，产生并发挥龙头企业的带头作用，利用其带动力形成科普产业集聚效应。
（2）建议政府在政策、资源、资金等方面给予小微科普企业以更多的支持，为科普企业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在理念层面，处理好科普事业与科普产业之间的关系，促进科普产业公益性与经营性的有机融合。在实践层面，制定科普产业的认定制度，完善科普产业管理制度建设；与工商、税务、海关等部门协调，制定相关具体细则，加快相关税收优惠和资金扶持政策的落实。政府应狠抓落实，发挥出政策的真正引领、支持作用。
（3）政府应进一步规范和完善科普市场机制，针对目前科普产品知识产权保护缺失的情况，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并监督实施，完善科普产品的知识产权数据库，保护相关从业人员及企业的合法权益，避免优秀的原创产品被抄袭而给科普企业带来损失。同时，建立科普产品技术规范和标准体系，保证科普产品或服务的质量。
另一方面，科普企业也不能一味依赖政府的政策扶持与资金支持，更重要的是要找准自身的市场定位，充分认识并发挥自身的优势，增强对科普市场需求反应的灵敏度，同时练好内功，切实提高科普服务的技术水平和能力。例如，科普企业应主动出击，积极与科研机构、高等院校等科普资源丰富的单位深度合作，探讨科普资源开发与利用的新模式；同时积极拓展或开辟潜在的科普市场，如调查和掌握中小学、社区、科技馆、博物馆等具有科普需求的机构的实际需要，开展深度对接，寻求最佳的合作方式。企业内部应结合实际，有针对性地提高科普专职人员的业务能力，补足生产技术环节的薄弱部分，不断丰富科普产品或服务的类型，提升其质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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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N4
[文献标识码] A
[ DOI ] 10.19293/j.cnki.1673-8357.2019.04.006
收稿日期： 2019-04-13
基金项目： 2018年“国家科普能力监测评估及其相关政策研究”课题的子课题“北京市科普产业现状调研”。
*通信作者： E-mail：zhangmeifang@ustb.edu.cn。
（编辑 袁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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