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师们没有那些病
作者/张佳玮
往古之时,大师们各有奇怪的病症。
贝多芬30岁就开始聋了,到38岁彻底断绝了钢琴演出。巴洛克音乐的两大巨擘巴赫和亨德尔,请了同一位眼科医生约翰·泰勒做手术,然后不幸在手术后不久就过世了——当然你不能责怪泰勒先生,他是英国第一位眼科医生,给国王和教皇都做过手术,考虑到18世纪的科技水平,手下难免有失有得。
托尔斯泰晚年是俄罗斯的道德模范,但早年当军官时风流不羁,得过梅毒;这风流病在19世纪很流行,施特劳斯和福楼拜也都有。海明威有战争创伤,一般认为他有相当吓人的失眠症。菲茨杰拉德被他那位著名的太太泽尔达折磨到酗酒和抑郁症的事儿,也不算新闻。
有些病症,来得实在冤枉。比如莫泊桑有梅毒,然而这病是遗传性的,不是他自己出去风流得来。因为梅毒,他头痛欲裂,好猜疑,出现幻盲症、视力衰退、孤僻,夜以继日地疯狂写作。40岁那年,他自刎咽喉,血流如注。他被关进疯人院,病历卡最后一页上写道:莫泊桑先生已变为畜类。”
宣传报道组组长由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担任;副组长由县政府办副主任、广电中心主任担任。宣传部、广电中心、报社、县网络编辑部、政务信息中心等单位记者为成员。
世界会善良地寻思:如果大师们健康,情况会不会好一些呢?另一个角度思考一下。《围城》里,方鸿渐去演讲,没准备就信口开河,说:“梅毒在遗传上产生白痴、疯狂和残疾,但据说也能刺激天才……”这段话当然只能当笑料讲,但也不是没道理。
必须清醒地把握打赢打好脱贫攻坚战面临的困难和挑战,切实增强责任感和紧迫感,一鼓作气、精锐出战、精准施策,以更有力的行动、更扎实的工作,集中力量攻坚,确保坚决打赢打好脱贫这场对我省如期高水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攻坚战。
荷兰史上最伟大的画家伦勃朗对光影革新极大,而根据他留下的数十幅自画像,解释了他为何能看到同时代荷兰画家无法看到的细节:按自画像来看,他很可能有斜视。
总而言之,初中道德与法治对学生未来的生活和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不仅有利与他们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还能使其提高法律意识,从而为将来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欧洲的浪漫主义作家们,不少有肺结核——午后低烧,苍白的脸颊上有红晕,眼睛明亮,情绪低沉忧郁又亢奋。得了这等病的艺术家,容易走极端。如果您记得鲁迅先生是死于肺结核,记得他晚年“一个也不宽恕”的决绝,不妨联系一下。
印象派大宗匠莫奈,晚年做过白内障手术,而且出现了紫视症和黄视症,需要靠编号来分辨颜料管了:所以他进入20世纪之后的睡莲池作品,比他早年风格截然不同,抽象主义画家后来都认老大,说那是他们的先声;塞尚则一辈子爱研究色块,一般认为是受了好朋友、印象派宗师之一毕沙罗的劝导,但也有学者说,塞尚喜欢色块,可能是他的视网膜有问题。
因为梵高喜欢日本浮世绘,尤其喜欢歌川广重的作品,并效之仿之,日本人也把他当自己人,研究不辍。学者浅田一宪就认为,梵高的眼睛应当有些不对劲:他对日常色彩的辨别力,应该是有损的——你可以理解为,他在说梵高有轻度色盲。
但在20世纪初,萧伯纳却有过一个观点:与其说是贝多芬克服了他那些痛苦,创作出了他晚期那些作品,倒不如说,是他的痛苦和他的天才,一起催生了那批作品。仅仅想象一下:如果贝多芬和莫泊桑都健康快乐着,他们作品中刚强、忧郁、凶暴的部分,还会那么鲜明吗?
很少人在意的细节是,贝多芬的聋病,也和梅毒有关——父亲遗传给他,于是他30岁就开始耳聋。此后,他性格里也出现了莫泊桑的症状:孤僻、工作狂、好猜疑、情绪易于波动——这是出于病症还是耳聋,我们当然永远无法知道了。
听上去多奇怪?史上最擅长色彩铺陈、光影描绘的三位大师,眼睛各自有问题?换个角度想:是不是因为他们眼睛各有异于常人处,所以能描绘出与常人所见不同的玩意儿呢?
这么说有点残忍,但是——人的性格,不是凭空而来,而是他所经历的一切所塑造的。对大师们而言,亦是如此。
那些创作伟大传奇的他们,也是他们的病症和痛苦所练就的自己。如果从人道主义出发,他们生病痛苦,自然令人惋惜;但如果旨在欣赏他们的作品,那,他们经历的病症与痛苦,才造就了他们——就像,如果林黛玉不是个肺病患者,不会每天感时花溅泪,而是个一顿吃三斤、膀阔腰圆的健美女子,《红楼梦》的整个美学体系,那都会不一样啦!
为了完成这一目标,尽管经过数代人的不断努力,中国数学教育已经具有了良好的国际声誉,引起了国际数学教育界越来越多的关注,但中国数学教育还处在走向世界的起步阶段,还不能说中国的数学教育已经崛起了[9].为此,中国数学教育界需要全面深刻地认识自己,尤其是从中国的文化基因出发,深刻认识自己优良的数学教育传统,从中提炼出核心理念,并且用国际话语解说中国数学教育的特色,这是中国数学教育真正崛起[9]的必要条件.
摘自《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