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的失控与焦虑:丧文化影响下的网络“锦鲤”符号化构建与传播研究论文

无处安放的失控与焦虑:丧文化影响下的网络“锦鲤”符号化构建与传播研究论文

无处安放的失控与焦虑:丧文化影响下的网络“锦鲤”符号化构建与传播研究

李翊菲

摘 要 新媒体技术赋予青年人更多的媒介话语权,“丧文化”作为青年亚文化在网络时代的新形式,反映了当前青年群体中普遍存在的焦虑情绪和精神危机。通过网络戏谑隐藏现实的焦虑,自我效能感不足和无意识的自我固化使他们更加渴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随即,“锦鲤”便应运而生,给予青年群体“心理代偿”,掀起了一场大众化符号狂欢。文章旨在研究“丧文化”与网络“锦鲤”效应的内在联系及网络“锦鲤”的发展与传播。

关键词 丧文化;“锦鲤”效应;符号化;狂欢

随着信息科技的快速发展,网络成为了青年亚文化的聚集地,青年群体善于在虚拟场域中利用新型的技术表达自我、寻求认同。新媒体技术赋予青年人更多的媒介话语权,积极参与社会主流文化的版图重构。曾经风靡一时的“小确幸”如今已被“小确丧”取代,成为当下席卷全网的文化符号。生活压力巨大的年轻人们纷纷给自己贴上了“丧”的标签,在满屏的“毒鸡汤”中,形成了独特的“自我反讽”机制。“丧文化”作为青年亚文化在网络时代的新形式,反映了当前青年群体中普遍存在的焦虑情绪和精神危机。主要是通过使用多媒体符号在网络空间中传播,营造出一种自我否定,消极颓废,甚至是自我反讽的气氛[1]

“丧文化”实质上是青年人对未来的迷茫和焦虑的一种抒发。他们具有实现自我价值的迫切需要,一方面对现状不满,另一方面又觉得努力却无法改变现状,实现阶级跨越。通过网络戏谑隐藏现实的焦虑,自我效能感不足和无意识的自我固化使他们更加渴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这时,一个全新的文化符号——“锦鲤”便应运而生,掀起了一场大众化符号狂欢。转发“锦鲤”给青年群体一种“心理代偿”,给予他们积极的心理暗示,成为不可或缺的“安慰剂”。网络“锦鲤”得到了裂变式、病毒式的传播,与“丧文化”的风靡有着难解难分的关系,对其的解读也是对当下青年的焦虑与迷茫的解读,值得我们紧密关注和深入研究。

也就是那天半夜,我正睡得沉的时候,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我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02:15分。我接起电话含糊不清地“喂”了一声,李小树的声音劈头盖脸地从话筒里传来,他说:“哥们儿,我们要不要怀念许春花!?”

没过一会儿,天黑尽了,孩子们叮叮咚咚地敲门:阿妈,让我们进来!我们饿了。有几个孩子哭了起来。甲洛洛很奇怪:你们怎么把孩子们关在外面?登子赶忙起身去开门:嚯嚯,原来天都黑了!

1 “丧文化”的形成机制与表征

从“葛优瘫”到“佛系青年”,从“丧”表情包到“反鸡汤”语录,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真实写照。“不想积极上进,但求一夜暴富”,对成功的渴望和对落后的恐慌把一些人逼成了年少有为,他们在物质的追求与内心的迷茫之间挣扎,一边自嘲一边做梦。“丧”是他们对现实生活的抵抗,更是在网络世界中寻求的喘息机会。“丧文化”之所以能够形成并广泛传播,有着独特的形成机制和表征。

1.1 网络空间“重新部落化”

弗洛姆曾表示,“一个社会要维持它的正常运作,就要培养人们适应这种社会的特定的性格结构。”因此,每个特定时期都会产生与当时社会类型相符合的社会群体性格和群体文化。“丧文化”则是符合在这样一个社会转型期的时代性格集合体[5]

网络社群的出现正印证了麦克卢汉的观点,推动了“丧文化”这种青年亚文化的产生。在新媒体技术背景下,青年群体利用社交媒体平台如知乎、bilibili、百度贴吧等,寻找与自己价值观相似、同质化程度高的群体,创造各种各样多元化的亚文化。这些“部落”中更容易形成文化共识,进而产生群体认同。一定程度的排他性和封闭性,能够在排除异己的同时保证群体文化的纯粹性。

从某零售企业配送中心的规模布局分析开始,综合诊断其业务模式,并运用零售业的商品配送管理技术和方法对某零售企业的配送中心运作流程进行诊断、信息技术运用情况进行整理分析、对调度的车辆的配装情况以及运输线路规划进行整理和分析,总结某零售企业配送中心存在的主要问题有如下几个方面:

正是如此,“丧文化”也有属于它自己的“圈子”,传播特殊的群体文化。网络空间的“重新部落化”使这种亚文化具有超强的网络媒介扎根性。

传播过程中,表情包会经过二次传播,甚至多次传播,从而生产制造出大量表达自我情感的“丧文化”表情包,引发一种新的互动形式——“斗图”狂欢。符号学家巴赫金提出狂欢理论,是一种对日常严肃压抑生活的一种反转和颠覆的节庆式、仪式化的情感表达。在这里大家可以不用理性思考、不用惧怕权威,运用戏谑的方式释放自我[3]。“丧文化”作为一种网络狂欢,给予了网民们脱离现实的契机,充分抒发现实中的无奈感和失控感。而UGC表情包则是抒发压抑倾诉的一个出口,所以表情包得以井喷式地爆发。

1.2 用户生产内容(UGC)碎片化狂欢

“丧文化”的主要表征是自制表情包和“反鸡汤”文字。随着图片处理难度的降低,以往只能够靠技术人员开发的图标式表情包2.0逐渐被互动性、表达力、传播力更强的图片式表情包3.0所替代[3]。年轻网友们通过这种方式简单粗暴地表情达意。用户生产内容(UGC)不仅制作难度低,传播力强,更是直接刺激了用户们的生产积极性。

土地流转是资源优化配置的过程,是经济规律使然,但是无论以什么目的、形式流转,都要充分尊重农民在农村土地流转中的主体地位,坚持双方自愿、平等协商、有偿流转的原则。实践证明,一些地方政府违背农民意愿,片面理解“自愿”原则,强制进行土地流转,推动规模经营,不仅损害了农民权益,破坏了干群关系,又留下了许多后遗症,流转起来的土地不能正常开展生产经营,最终一举两失。

“反鸡汤”文字则是对一味励志正面的语句进行颠覆和解构,运用出人意料和违反常规的结局和转折,诙谐幽默地抵抗主流文化,虽“丧”但真实。例如,“××贵不是它的缺点,而是我的缺点”“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有人就生在罗马”“咸鱼翻身了还是咸鱼”“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趴着”。

表情包和文字无疑是“丧文化”传播的主力军,以其无法匹敌的传播力和渲染力,使这种独特的亚文化将触角伸向了互联网的各个角落。

1.3 青年群体的身份认同构建

伯明翰学派认为青年亚文化中“抵抗”主流文化的行为实际上是寻求一种认同的行为。

“丧”完后,人们还是要回归现实生活,继续为了生活而努力。他们虽然努力,但还是无法实现自我价值,再次陷入“丧”中,又再次从“丧”中爬起,循环往复。物质层面,学业、工作、爱情、住房等造成了很大的现实压力;精神层面,面对社会转型带来的不确定性,生活的失控感加重,导致患得患失的心态愈演愈烈[6]。转发“锦鲤”的出现,成为年轻人的一剂“安慰剂”,使他们精神上有所寄托,降低焦虑感。转发“锦鲤”这个看似迷信的行为的表象下,隐藏的是他们无处安放的心,承载着她们对生活美好转变的向往。哪怕他们深知这种“迷信”的举动多么无济于事,但是当面对无法抵挡的困难和挑战来临时,他们需要更多的“幸运”加持,缓解迷茫和不安,来度过一次次的难关。

另一方面,青年在“丧文化”的实践活动中建构群体认同。在现实中无法实现自我价值从而挫败感缠身,与主流价值观无法契合的群体,在网络上通过自嘲和调侃释放压力,并给予自己心理安慰[4]。在传播“丧文化”的同时,与其他身处同样困境的用户互动交流,更多地获得一种群体归属感。虽然现实中大家扮演者不同的社会角色,也基本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是只要对“丧”有共鸣,就可以积极地加入进来。正如克莱舍基所说的“无组织的组织力量”那样,群体的力量是十分强大的,群体认同也在一次次交流中不断建构起来。

2018年,李诞因为一句“人间不值得”走红网络,在脱口秀节目中大放异彩。他虽然“丧”但却“通透”的人生见解,也被无数年轻人所追捧。这也侧面反映了“丧文化”在青年群体中广泛受到认同,也让迷茫的他们拥有了同体归属感。

2 “丧文化”与“锦鲤效应”的内在联系

“丧文化”与网络“锦鲤效应”看似是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事物,但事实上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丧文化”营造了文化大环境,为“锦鲤效应”的产生提供了契机;而“锦鲤效应”则是“丧文化”发展的副产品,是“丧文化”群体的一个精神出口。

例如“二次元”圈子、“汉服圈”“LO娘圈”等,他们有着自己的文化,自成一派,很难瓦解。再例如拥有独特的一套语言体系的“饭圈”。它状似无形却有形,他们错综复杂地交织共同开辟出的领地,时而把酒言欢,携手盛世,也常常各自为营,倒戈相向。所以独特的饭圈缩写就能区分圈内圈外,“KY”“KP”“GJM”“YJGJ”“ZQSG”等能让旁人一头雾水。

选取在本院治疗糖尿病的患者50例作为研究对象,其中,男25例,女25例,年龄19~69岁,平均年龄41岁,男性平均年龄39岁,女性平均年龄49岁。确定这些患者除了糖尿病以外没有其他重大病史。

2.1 “丧”只是迷茫的保护色

麦克卢汉曾在《理解媒介》中提出:“电子媒介的出现使得人们调用全身的感官去感受、体验、理解这个由媒介创造的环境,使得原本依靠印刷生产技术带来的知识中心经历着‘去中心化’的过程,出现了‘重新部落化’的特征。”[2]

深入了解后可以明白,“丧”其实并不是一种对生活的绝望,更多的则是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力感,通过戏谑和自嘲的方式在网络空间里寻求解脱。“人生的大道理我们都懂,只是这一刻我们只想安静地丧一会”“我可以颓一会,不必装作总是那么热爱生活”年轻人们只是希望在步履不停的社会寻求喘息的机会,坦然面对目前的困境,不用盲目追赶,真实表达自己。可以想“丧”就“丧”,“丧”完后重新整装待发,积极面对生活。“丧”是年轻人的保护色,更是在被逼的难以呼吸时,对这个世界最温柔的抵抗。

2.2 “锦鲤崇拜”是全民皆“丧”的精神安放

一方面,青年在“丧文化”的实践活动中建构自我认同。根据米德的主我与客我理论,自我是“主我”(I)和“客我”(ME)的统一,是一个社会化的过程。“主我”即个人的主动的自我,“客我”则是自我意识的社会关系性的体现,需要通过与他人的意义交换才能得到。他们通过UGC制作特定情绪的表情包并传播,与其他网民交流,引起共鸣。表情包则成为了“丧文化”流通中的文化资本,在网络场域中畅通无阻。在传播过程中与他人交换意义,获得反馈,从而实现自我意识与他人评价的统一,构建自我身份的认同。

3 网络“锦鲤”的产生与内涵异化

最早掀起“锦鲤”风潮的是微博大V“锦鲤大王”,他将锦鲤的图片发至微博,并且用“转发这条锦鲤,你就会……”的句式,声称只要转发锦鲤便会获得想要的东西。正是这种随手转发祈福的方便快捷的祈愿方式,让一张普普通通的锦鲤图片被转发785万次之多[6]。现如今,6年过去了,这股“锦鲤”热潮并未冷却。“锦鲤大王”已是2 024万粉丝的超级大V,甚至超过了很多明星。但是他仍然靠着锦鲤图片获得上万点赞和转发,并有许许多多的“信徒”许下自己的愿望。大家或许不在乎最后愿望是否能够实现,但是这种成本低、更快捷的祈愿,成为青年群体必不可少的日常解压项目之一。

3.1 转发“锦鲤”现象的源起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崇鲤文化,“年年有余”“鱼跃龙门”等都寄托了美好的寓意,人们通过谐音、联想、想象等加工方式形成了特殊的符号。锦鲤象征着吉祥、富足、勇敢、坚韧,被视为祥瑞符号。20世纪50年代,日本赋予锦鲤“风水鱼”的含义,遂锦鲤成为了好运、改运的代名词[6]。而如今,转发“锦鲤”热潮不仅是对小概率的成功或奇迹的向往,更是当代青年群体的精神寄托。

3.2 “锦鲤”符号泛化与平台多样化

其实,转发“锦鲤”中的“锦鲤”符号在网络传播中不再单单只有锦鲤本身可供选择。转发“柯南”、转发各路学霸、转发彩虹、转发粉红色海豚、转发录取通知书、转发科学家等,每个人根据自己不同的情境来搭配不同的“锦鲤”符号。而这些“锦鲤”多以图片的形式出现,但是平台再也不仅限于微博:朋友圈中的“锦鲤”们即使图像压缩致模糊也会继续被转发;哔哩哔哩UP主视频的弹幕中也时不时出现“拜拜锦鲤求好运”;抖音上的“锦鲤”视频中喊着“双击得好运”;豆瓣的幸运“锦鲤”贴下面盖得楼都是“蹭蹭好运”……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平台选择越来越多,祈福的符号和方法也更多种多样了。

3.3 网络中的“锦鲤”内涵异化

随着综艺选秀节目愈来愈多,粉丝效应越来越强,“锦鲤”符号发生了内涵异化。“锦鲤”符号遇上特殊人物、明星偶像等,产生了特殊的内涵。正如创造101中的一位草根选手杨超越,虽然唱跳能力有限,也没有异于常人的努力,却一哭成名,成功出道,被称为“转运锦鲤”。杨超越粉丝们更是集体自嘲,搭配自发制作的“杨超越作法图”,说“转发这个杨超越,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实现梦想。”[7]就这样,人形图腾锦鲤诞生了,“锦鲤”再也不是一个物件,而是活生生的人和她的生活案例。近期,她作为青年正能量形象登上《中国新闻周刊》成为“影响中国年度人物”,如此顺畅的成名之路,让网友们更加坚信,她就是“锦鲤”的代名词。所以至今,但凡有杨超越“作法”的微博,都会得到大量转发。

而后,更多明星被给予了“锦鲤”头衔。王思聪作为俱乐部老板亲自出征LPL比赛,刚注册成为职业选手不久的他,依靠队友逆风翻盘,并且在赢得比赛后宣布退役,成为唯一一个胜率100%的职业选手,被网友戏称为“电竞锦鲤”。周立波虽然深陷吸毒风波,但是每每都有高人相助,被封为“爱神锦鲤”,网友称“转发这个周立波,就有人养你一辈子”[6]

“锦鲤”内涵从对吉祥、好运的祈祷转变成为对洗白、不劳而获、德不配位等现象的调侃,但是同时又侥幸地相信他们会给自己带来好运,是一种荒诞又矛盾的异化。

4 互联网浪潮下的“锦鲤”狂欢失序

4.1 自媒体借转发“锦鲤”获利

2018年10月,支付宝推出“全球免单大礼包”营销活动,其中包括价值百万的全球200多家海外商家免单。微博用户“信小呆”成为了这三百万分之一的幸运儿,一瞬间震惊全网,被称为“中国锦鲤”。作为一个普通网民,“一夜暴富”的愿望突然实现,她发表了一条微博:我下半生是不是不用工作了?此微博获得了64万的转发,网民们对于亲眼见证“锦鲤”的诞生,一边难以置信,一边迅速转发“锦鲤”蹭欧气。她的粉丝也增长到了115万,大家更想要看到的是这位“锦鲤”中奖后的快乐生活,向往成为同样幸运的人。

蹭着“中国锦鲤”的热度,公众号“你好杭州”发起了抽1人独享百家餐饮提供的美食服务——“给你一个白吃白喝一整年”的活动。随即,各种“锦鲤抽奖”层出不穷,有的送100只口红,有的送100只奢侈品包包,更有的送百万豪车……一瞬间,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锦鲤”狂欢中,“锦鲤”一词变成了带动流量的“吸粉机”,获取阅读量,关注量甚至个人信息。这其中隐藏了许多操作不规范和隐私泄露问题,令人担忧。

(三)坚持财政资金的绩效性。绩效,是现代财政制度的核心要义。花钱必有效,无效必问责,是财政管理的基本要求。要按照“全面实施绩效管理”的要求,把绩效理念深度融入预算管理全过程,切实做好预算编制、执行、使用、监管各环节的工作。在编制上:按照“保重点、控一般、促统筹、提绩效”的要求,科学编制预算,做到全面性、精准性、科学性。在执行上:强化预算刚性、原则性、严肃性,严控预算追加,杜绝粗放性。在使用上:按制度,依规矩,遵程序,把握均衡性、规范性,避免随意性。在监管上:严抓严管,常抓常管,敢抓敢管,建立覆盖全过程无缝隙监管制度,避免真空,防止死角。

4.2 转发“锦鲤”变味恐成迷信

一夜之间刷爆朋友圈,造就千万转发量的公众号文章作者“一地金啊”,凭借一篇《在这个从小躺赢到大的女人面前,杨超越真的不算什么》在网络走红。这篇文章中处处都在炫耀自己是如何凭借各种侥幸获得如今的成就,并且宣扬“靠运气”“躺赢”等观点。正是这种在现实生活中鲜少见到的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奇迹女孩”,自称朋友圈“幸运锦鲤”。但是与杨超越等“锦鲤”不同的是,“一地金啊”是主动公开自己的事迹,用噱头吸引用户观看,而非被“挖掘”型锦鲤。她的文章最下方还写着“让我看看今天给多少人发功”暗示用户为其打赏,评论中还有其好友来验证真实性,并且劝大家转发来蹭好运。且不说其文章的真实性,这种利用噱头获利的行为已经与最初“锦鲤”的概念背道而驰,以“发功”等词汇强制别人相信则已出现迷信的苗头。

随后没多久,一位自称是“一地金啊”的学长出来揭露了事情的真相,一众网友恍然大悟,“哪有那么多锦鲤我们都是草鱼而已”。转发“锦鲤”若作为一种积极正面的精神寄托和心理暗示尚可,但若是用以误导群众,贩卖“人设”则是应该被取缔。

老年冠心病非心脏手术应激会在一定程度上损伤患者心肌,影响患者康复。有研究证实,不同麻醉方式及药物可影响患者术中血流动力学的稳定性,显著降低患者术中心肌细胞的缺血缺氧损伤[5]。右美托咪定是高选择性α2肾上腺素能受体激动药,激活中枢蓝斑突触,通过负反馈抑制交感神经系统的活性,降低中枢和外周去甲肾上腺素的释放,减慢心率,同时降低心脏负荷与心肌耗氧,从而改善心肌的氧供需平衡[6]。七氟醚是常用的吸入性麻醉药,具有扩张外周血管、减轻心脏后负荷、改善心肌顺应性的作用,能减轻围术期心肌细胞的缺血缺氧性损伤[7]。

5 总结

脱畅认为,每一种亚文化的产生都与其所处的媒介特征、时代氛围、社会背景等紧密相关,商业与资本的利用、病毒式扩散、媒介放大、图像时代的“奇观化”,构成一个共同发酵这一文化现象的场域,其中更深层蕴含着的是整个加速发展的时代特征和行走其中青年一代的精神状态[8]。现实的压力常常造成青年群体的自我效能感低下,因此他们常常通过寻找适合自己的“标签”来谋求安全感。对未来的茫然和对生活的无力感,青年群体选择用“丧文化”来抒发。他们在通过生产有悖于主流文化的“丧”符号,对自己的话语权据理力争,不满足于被外界牵着鼻子走。他们想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尝试与平凡的自己来一场和解。在卸下心灵的重担后,重新出发。

第二,缺乏经营品牌。常言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品牌是企业的活招牌,更是其屹立于市场的“杀手锏”和其自身软实力的象征。但南通鹏越纺织有限公司虽然在理念上追求品牌建设,但实践滞后,无法真正使得品牌成为其隐形财富。

在充斥着“丧文化”的大环境中,难以排解失控感和迷茫情绪的人找到了“锦鲤崇拜”作为自己心灵寄托。面对已经发生的或未知的困难和恐惧,他们通过这样的“网络玄学”给自己更多的“幸运加持”。逐渐地,“锦鲤”热潮席卷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即便他们内心有些怀疑,还是不自觉地转发加入进来。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主动地社交行为,就如同戈夫曼笔下的“表演行为”,很多人仅仅是想和社会流行保持一致,证明自己没有被时代洪流所抛弃[8]。他们不在乎是否会被“锦鲤”所眷顾,也逐渐忘记了“锦鲤”的原形和初衷,但是在按下转发的那一刻,觉得已经卸下了心头难以言说的重担,获得了满满的安全感和可以重新努力的勇气。

2013年开始实施的乡村教师生活补助政策,覆盖中西部708个连片特困地区县,惠及130余万名乡村教师。实施《乡村教师支持计划(2015—2020年)》,使乡村学校优质教师来源渠道得到扩充,乡村教师资源配置得到改善,乡村教师教育教学水平稳步提升,合理待遇得到保障并有所提高,职业吸引力明显增强,形成优秀人才“下得去、留得住、教得好”的喜人局面;以中西部农村为重点,调整特岗计划、国培计划等项目的实施范围,国培计划共培训教师1729万人次,乡村教师基本轮训一遍。

所有人都深知成功或失败的关键并不在于转发了哪一只“锦鲤”,更不应该将“命运”抽象化、戏谑化,这都是对生命的误读。不努力光靠运气的鲤鱼永远都不可能跃过龙门。但无论是“丧文化”还是转发“锦鲤”,只要能给予积极的正能量,舒缓紧张情绪调动机能,也未尝不可。

参考文献

[1]朱思良.网络青年的“颓废”与亚文化的风格转向——基于网络“丧文化”的研究[J].东南传播,2018(2):44-47.

[2]张美兰.符号化传播视角下的丧文化解读[J].科技传播,2018,10(21):26-27.

[3]董子铭.情绪释放与技术催生:新媒介环境下的“丧”文化解读[J].新闻界,2017(11):45-51.

[4]刘琤.反叛与颠覆:新媒体语境下高校青年“丧文化”认同研究与对策思考[J].新媒体研究,2018,4(19):85-86.

[5]萧子扬,常进锋,孙健.从“废柴”到“葛优躺”:社会心理学视野下的网络青年“丧文化”研究[J].青少年学刊,2017(3):3-7,31.

[6]傅昕源.网络“锦鲤热”的社会心理学分析和思考[J].青年学报,2019(2):42-48.

[7]侯钰莉.从粉丝文化到大众化符号狂欢——评杨超越“锦鲤”现象[J].中国报业,2019(8):48-49.

[8]脱畅.失控的幻象:“锦鲤崇拜”背后的身份认同与虚幻世界——以“拜超越教”为例[J].新媒体研究,2019,5(6):93-94.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19)21-0067-04

作者简介: 李翊菲,华东政法大学传播学院,2019级传播学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传播学(视觉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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