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模态语篇中图文逻辑意义和逻辑关系探讨
——以一期《青年文摘》为例
唐 渠
（桂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
摘 要： 在多模态语篇中，不同模态之间存在何种关系，众说纷纭。本文以一期《青年文摘》的文章为语料，以系统功能语法中的逻辑意义来分析文章配图与文章的关系。该研究的假设前提是：逻辑意义的理论框架可以运用于分析图文多模态语篇中的图与文之间的关系。通过分析发现，该期刊中图与文的基本逻辑关系为从属解释扩展型关系，辅之以从属加强扩展型和并列投射型关系。此研究同时证实了逻辑意义的理论用于分析图文类型多模态语篇的图文关系是可行的。
关键词： 逻辑意义；图文逻辑关系；逻辑依赖关系；逻辑语义关系
期刊中的文章往往都配有图片，一篇文章和附属的图片共同构成了多模态语篇。图片和文章一起生成了语篇的整体意义。那么图片与文章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呢？不同的学者提出了不同的图文关系类型。本文尝试把系统功能语言学中的逻辑意义理论运用于分析文章和图片之间的关系，以便读者能更好地理解图片在语篇构成中所发挥的功能，更好地理解图片与文章所构成的多模态语篇意义。为此，笔者随机选取了《青年文摘》2019年第2期作为图文关系的语料，分析配图和文章的逻辑关系。
《青年文摘》是一部青春励志类的半月刊杂志，由共青团中央主管，中国青年出版社主办。该杂志是一部深受人们喜爱，尤其是青年人喜爱的杂志，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首先，政府数据开放对政府开放透明具有较好促进作用。对于政府开放而言，其主要作用就是使透明度得以提升，保证政府各项工作的开展能够更廉洁与透明。同时，政府数据开放的实现，可将全面深入的数据信息提供给政府部门，使基于数据的相关科学决策得以较好实现，可使政府决策水平得以有效提升，使政府管理方式能够实现较好变革，使管理型政府能够实现转变，逐渐形成公共服务型政府，保证政府服务更加高效与透明，使政府服务质量及效率能够得以有效提升。
一、逻辑意义与理论假设
（一）逻辑意义概述
在系统功能语言学中，逻辑意义属于概念意义的范畴。逻辑意义是基于小句复合体的，探讨的是小句复合体中各个小句之间的逻辑关系。逻辑意义包括两种关系，一种是逻辑依赖关系，另外一种是逻辑语义关系。
津巴布韦农资市场结构包括进口商和分销商，两者相互补充，获得高质量的农用化学品和无缝供应，以确保它们到达农民手中。在某些情况下，具有供应链能力的分销商从进口公司批量接收产品，然后拆装、重新包装，最后通过全国各地的农产品零售商店分销给农民。例如，津巴布韦主要的农药分销商之一Agrochem公司表示，除了向其供应非专利农药和其他农药外，公司还从先正达(Syngenta)、拜耳(Bayer)和巴斯夫(BASF)获得农药供应。
逻辑依赖关系是指小句复合体中各小句的依赖程度，包括从属关系和并列关系两类。其中，从属关系是指一个小句从属于另外一个小句，该小句不能单独存在，具有依赖性；并列关系是指两个小句的关系地位是并列的、独立的，可以相互独立存在。
Schmuhl等[6]采用微波加热预处理低品位铜矿考察对后续浸出铜的影响。结果表明，脉冲式微波加热预处理后的铜浸出比连续式微波效果好，说明脉冲式微波比连续式微波加热预处理后所产生的助磨效果更好。Omran等[7,8]研究微波功率、微波加热时间对高磷鮞状铁矿助磨的影响。试验显示，微波热处理比传统热处理产生更多的裂隙、裂纹，并且微波热处理所消耗的能量也比传统热处理消耗的能量少。
5.转型(2010年至今)：以和美幸福的现代化社会为目标的社会治理创新经验。2010年8月，中央将诸暨列为全国社会治理创新综合试点单位。诸暨市抓住契机，牢牢把握“最大限度激发社会活力、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的总要求，从提升社会治理的针对性、科学性和实效性入手，加强前瞻性规划设计，大力推进基层基础、公共服务、民生福祉等建设，着力构建系统化社会治理组织、人本化社会治理服务、多元化社会矛盾化解、规范化社会公平法治等体系，形成了“环境好、发展好、生活好”的新局面。
（二）理论假设
逻辑依赖关系是指配图与原文之间的依存关系。根据小句之间的逻辑依赖关系类型，笔者把图文之间的逻辑依赖关系分为从属关系和并列关系。考虑到文摘类的杂志主要是以文章为主，配图可能是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本研究范围内不存在配图为主、文章为辅助的情况。在分析时，笔者以文章为参照。那么是否存在并列关系呢？笔者认为，并列关系的存在，主要是指那些可以独立于文章而存在的配图，它们意义独立，可以单独存在。根据此判断标准进行衡量，图与文属于并列关系的有12幅图（27.9%），图与文属于从属关系的有31幅图（72.1%）。由此可见，大部分的配图与原文是属于逻辑依赖关系中的从属关系。换言之，大部分配图是依赖于原文而存在的，只有少部分配图是独立存在的，意义可以单独被辨识和理解。在期刊中，所有的相片配图与原文都属于逻辑并列关系，另外还有一张名人的图画也属于逻辑并列关系。该期刊中所有图画（一张除外）和漫画与原文的逻辑依赖关系是从属类关系，这些配图的意义依赖于原文，单独拿出来意义就无法确定或存在较多歧义的情况。这种以从属关系为主的配图也反映出图的属性，即期刊中的图主要处于附属地位，往往是基于文章而形成的，属于二次创作的范畴。配图逻辑依赖关系分布如图1所示。
二、《青年文摘》中配图的状况分析
（一）图文统计范围的确定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青年文摘》2019年第2期的文章及其配图。该期为较新的一期，属于随机挑选，应该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该期一共有64页，10个栏目，分别为成长、人物、情感、社会、流行、人生、视野、热读、视觉、万叶集。其中，万叶集栏目是一个杂合的栏目，包含句子和笑话等内容；视觉栏目主要以图与画为主；人生栏目中的小栏目“意林”和“滴水藏海”属于小段文摘和语录；流行栏目中的“点击”小栏目含有小段落文摘，这几个栏目暂时不予考察。除掉这些栏目和板块，还剩文章41篇。
（二）配图比例及配图类型
该期的41篇文章共配图43幅，其中1篇文章配3幅图，4篇文章配2幅图，32篇文章配1幅图，4篇没有配图。配1幅图的文章最多，占78%。绝大多数文章都有配图，大部分是一文一图。
在32幅扩展型配图中，解释型24幅，占比75%，延伸型1幅，占比3.1%，加强型7幅，占比21.9%，具体数据如图3所示。可见，解释型图片占据了大部分，延伸型和加强型图片较少。这反映出了配图的主要目的和作用，即用另外一套符号系统（图形线条）来再现文章或文章某一片段所表达的意义。延伸型图片表示增加新的意义，不太适用于配图，因为延伸型图片表达的意义会超出文章或文章片段的语义范围。在加强型的图片中，多是隐喻式的图片，显然对原文的语义进行了强化，这类图片一般为漫画类图片。
从属关系是期刊中图与文章的基本关系，图在意义产生方面一般都处于从属地位，离开了文章，图的意义变得多样化，具有歧义，或者语义模糊含混。比如，期刊中的“头脑风暴是一种集体幻觉吗”，其配图为一幅简单的漫画，画面显示8个人围坐一起。如果没有文章，那么就难以把这张图片理解为图片中的8人正在进行头脑风暴式的讨论。
股骨颈骨折作为一种常见的骨折形式，在老年患者群体中具有较高的发病率，临床中多采取手术治疗的形式，但是由于骨折位置的特殊性，有效的术前骨折分型能够在根本上改善手术治疗效果，成为临床治疗中的必要环节之一。68例老年股骨颈骨折患者均来源于在我院治疗，将其作为此次样本数据研究资料，现对16排螺旋CT三维成像与X线检验老年股骨颈骨折患者的分型情况加以明确说明。
三、逻辑依赖关系分析
（一）逻辑依赖关系的基本数据分析
逻辑意义或逻辑功能在系统功能语法中是用于分析小句复合体的，即用于分析小句复合体中小句与小句之间的关系。笔者首先做出一个假设性的判断，一篇文章中的图文关系就像小句之间一样存在着某种逻辑关系。毕竟，图与文并不是随意的，它们之间肯定存在着一定的意义关联性，尽管配图可能是衍生出来的，但不影响其与文章的逻辑联系。基于此假设，我们就可以尝试运用逻辑意义的理论分析图文关系。
以上这些对人的能力、潜力的平等主义、乐观主义的思想，是增能理论的核心的理论基础，增能理论就是把每个人的内在力量、内在资源作为自己的核心理论基石。
图1 配图逻辑依赖关系分布
（二）逻辑依赖关系实例分析
1.从属关系案例
逻辑语义关系包括扩展和投射。其中，扩展是指小句在意义上的拓展，可以分为解释、延伸和加强；投射是指在小句复合体中，在其他地方出现过的内容再次在某个小句中呈现出来，可以分为原话引述和间接引述以及事实。
配图意义指涉的范围有大有小，可以分为指涉主题和指涉片段。根据配图和原文的意义对比分析发现：指涉主题的配图有8幅，占比18.6%；指涉片段的配图有35幅，占比81.4%。可见，绝大多数的配图意义指涉文章的一个片段。
2.并列关系案例
改革工艺，尽量减少选矿药剂的使用，减少选矿过程中的污染物的产生，特别是对有机药剂的使用进行筛选或替代使用。对尾矿废水中的有机物采取有效的控制措施，消除潜在的环境因素。
四、逻辑语义关系分析
（一）逻辑语义关系的基本数据分析
逻辑语义关系是指配图与原文之间的具体意义关系类型。根据小句之间的逻辑语义关系类型，笔者把图与文之间的逻辑语义关系分为扩展关系和投射关系。扩展关系可以继续细分为解释、延伸和加强。其中，解释是指换一种说法，或者举例说明；延伸是语义在原来基础上有所增加；加强是指意义在原来基础上的强化。投射关系是指对已存在的内容的再次呈现。在分析语义关系时，笔者仍然以文章为参照点或基准点，并在此基础上分析配图和文章的语义关系类型。对从小句复合体中提取出来的逻辑语义关系类型进行分析，配图属于投射型的有11幅，占比25.6%，配图属于语义扩展型的有32幅，占比74.4%，具体数据如图2所示。所有相片类图片均属于投射的逻辑语义类型，占据较小的比例；图画类和漫画类的图片属于扩展型的逻辑语义类型，占据较大的比例。采用相片往往涉及版权等问题，所以相对较少。纪实类的文章往往会采用一些相片，而纪实类的文章在期刊中所占比例不高，因而，相片数量较少。
配图的类型包括三类：相片、图画、漫画。在三种配图类型中，漫画17幅，占比39.5%；图画15幅，占比34.9%；相片11幅，占比25.6%。可见，漫画占比最多。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在逻辑语义关系方面，配图主要是以扩展型为主，在扩展型的配图中又以解释型为主。
《青年文摘》2019年第2期中的《越心酸的事，越要笑着说》《荒野女猎人》等文章属于纪实类的文章，所选的图是摄影相片。这些相片可以单独存在，并且具有完整的语义，无论放在什么地方，其语义基本不受影响。所以，这些相片相对于相应文章是并列关系。
图2 配图逻辑语义关系分布
图3 扩展型语义关系分布
（二）逻辑语义关系的实例分析
1.投射关系
投射可以理解为对现存的符号现象的再次呈现，在小句复合体中是指引用别人的话语片段或思想。在图文关系中，笔者认为在文章出现的摄影相片应该归类于投射。相片被“引用”到文章中，用来支持、说明或者加强文章的意义。在《班克斯：艺术界的“恐怖分子”》一文中，就刊用了两幅相互对照的相片，说明班克斯是如何“毁掉”自己创作出来的绘画，被毁掉的绘画又变成了新的作品。刊用的这两幅对比相片具有很强烈的对比效果，使得班克斯的“恐怖性”跃然纸上。
2.扩展关系
（1）语义解释关系。解释型扩展关系是配图与原文的基本关系，就如纯文本中的举例说明一样，配图往往呈现出文章中的一个场景，如《女儿写诗》一文中的配图就是如此。配图呈现的是父女坐在书桌旁，父亲对女儿写的诗进行指导和引导，是对文章主要细节的形象化。
（2）语义延伸关系。延伸型扩展关系的配图比较少见，《顽童幻想曲》中的配图应该属于此类。配图呈现了两个小孩追捕蜜蜂的场景，而原文只提到了两个小孩“处决”蜜蜂的方法。可见，该配图是在原文的基础上合理地“加增”新的意义，生动而形象。
（3）语义加强关系。加强型扩展关系也比较常见，配图中的漫画往往具有对原文意义加强的效果。《别一开场就“自杀”》的配图是一幅漫画，呈现出演讲者伸长手臂拢住听众，以一种夸张的手法暗示演讲者要在开场就运用语言吸引听众。配图以漫画中夸张的手法加强了原文的意义。
五、结论
本文运用系统功能语言学中逻辑意义的理论框架分析一期《青年文摘》中配图与文章之间的逻辑关系，把用于分析小句复合体中小句关系的逻辑意义模型用于分析期刊文章配图与文章的关系。从逻辑依赖关系来看，配图一般从属于文章；从逻辑语义关系来看，配图更多是扩展解释型，即对原文主题或原文片段语义的图形呈现。此外，配图一般中规中矩，受制于原文的意义范围。综上所述，期刊中图文的基本逻辑关系主要为从属解释扩展型关系，辅之以从属加强扩展型和并列投射型关系。图文这些逻辑关系特征是否具有普遍性，是否适合于其他期刊文章或者其他类型的文章，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和考察。
参考文献
［1］ Halliday M.A.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M］.2th ed.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0
［2］ Thompson Geoff. Introducing Functional Grammar ［M］. 2th ed.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8.
中图分类号： H0；G423.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640（2019）06-0066-03
doi： 10.3969/j.issn.1008-9640.2019.06.031
收稿日期： 2019-06-05
基金项目： 2019年“广西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项目编号：JGY2019098）。
作者简介： 唐渠（1968—），男，四川达州人，桂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功能语法、翻译研究。
（责任编辑：李汴红）
标签：逻辑意义论文; 图文逻辑关系论文; 逻辑依赖关系论文; 逻辑语义关系论文; 桂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