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治融合”构建乡村治理新体系
——基于恩施州乡村治理创新的思考
●黄 敏
乡村治理是社会治理的基础和关键，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组成。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加强农村基层基础工作，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这为新时代乡村治理指明了方向。湖北省恩施州地处鄂西南，国土面积2.4万平方公里，常住人口336万人，是一个汉族与土家族、苗族等少数民族人口混居的贫困山区，社情民意复杂，社会管理难度大、任务重。近年来，恩施州立足实际、大胆创新，成功探索出了“一统三治”（以基层党建为统领，坚持自治法治德治融合发展，实现乡村善治）乡村治理创新模式。
那天我也飞了一把，帅气的男教练带着我在天上兜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风，然后轮到迟羽陪着“功夫熊猫”飞。他们俩刚飞起来我就领悟了“只有熊猫”的精髓。胖子快要吓成一个精神病，自始至终气运丹田地“啊啊啊啊”尖叫，我们只看到空中一坨巨大的肉在不停地疯狂抖动，尖叫了五分钟就迅速落地了——确切地说是坠地。
一、恩施州推动乡村治理创新的实践探索
（一）抓方向：以“基层党建”为统领
坚持把党的领导放在首要位置，深入实施基层党建全面进步全面过硬工作。一是加强农村党支部建设。围绕打造“五强”村党支部，选优配齐村支部书记，发挥好领头雁作用。同时把党支部建在合作社、专业协会、产业链上，夯实基层组织基础。二是推动治理资源下沉。以脱贫攻坚为重要抓手，发起“干部力量下沉到村到户”行动。在全州成立由驻村工作队、乡镇驻村领导、第一书记、村支“两委”干部等组成的脱贫攻坚“尖刀班”2438个，践行八个到村到户，成为一支重要的乡村治理力量，带领农村农民打赢脱贫攻坚战。
（二）促活力：以“三治合一”为要求
坚持以自治为本、法治为基、德治为根，三治合一，形成乡村共建共治共享发展。
鼓励多元参与，提高乡村自治能力。创新实施“村医村教进班子”模式，把乡村医务人员、教师纳入村级后备干部队伍，择优选入村支两委班子。几年来，先后有1000多名村医村教进入村支两委班子，有效解决了部分村级组织无人可选的难题，并优化了村支两委班子结构。部分地区还延伸到了优选村兽医、电工等乡土人才，大大拓展了人才工作思路。为更好化解矛盾纠纷，恩施州鼓励推行矛盾纠纷层级调处机制，建立小组长（网格员）、驻片干部、村调委会、乡镇调委会、乡镇分管领导五个层级，逐级调处矛盾纠纷，有效保障了“小事不出村，大事不出乡”。
倡导乡风文明，提高乡村德治能力。大力实施素质提升、文化惠民、乡风文明等工程，把传统美德、社会公德、职业道德融入乡村治理实践，通过广泛开展好媳妇、好婆婆评选，五星级文明户创建，四美五好、文明恩施人、最美家庭等“十佳”系列评选表彰，以及各类道德评议活动，促进以规立德、以行修德、以评树德。全州3万多个村民小组建起3.5万个乡风文明微信群，讨论农村政策、宣传文明新风、培育优良家风、评选道德楷模。恩施州先后涌现出全国最美乡村教师邓丽、全国孝老敬亲最美家庭朱永翠、“中国好人”周吉然等一大批时代楷模。
普及法律援助，提高乡村法治能力。创新实施“律师进村法律便民”模式，通过政府购买服务，每年投入5000万元，普遍建立法律顾问制度，构建“四个一”法律顾问服务网络：每个乡镇有一个法律顾问团，每个村有一个“法律诊所”，每个网格有一名法律宣讲员，每个家庭有一个法律明白人。工作推行以来，全州3800多个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和88个乡镇2627个村居已实现法律顾问全覆盖，律师参与调处矛盾纠纷数万起，一大批信访积案得到化解。这一模式的推行使得基层决策更加规范化和制度化，法制观念在乡村快速传播，乡村治理法治化进程大大加快。
我摇了摇头，说：“我想把糖果接回来。”伟翔有些犹豫：“这段日子你才过得开心一点，我担心孩子回来，会委屈你……”
（三）强支撑：以“信息共享”为保障
抓住了“因地制宜”这个关键。乡村治理是一项系统性、复杂性工程，必须考虑到地区发展实际和承载能力。恩施州“一统三治”的探索可谓应时应景。以党建为统领，着力解决村级组织涣散问题；“村医村教进班子”，很好解决了大量青壮年外出务工后基层组织人才难觅的问题；“律师进村法律便民”带来了乡村法治秩序的重构；“农民办事不出村”降低了农村农民办事成本。各项创新举措甫一出台，就深受欢迎，社会认可度极高。
二、恩施州推动乡村治理创新的主要成效
创新实施“农民办事不出村”模式，整合三大信息系统，在乡村建立网上服务信息平台。一是政务信息系统，将公安、民政、国土等20余个民生部门70多个涉农行政审批事项，全部授权到村级组织直接受理并代办，州县乡村建立起四级政务服务网络；二是村务商务信息系统，整合相关单位服务功能，提供惠农补贴领取、电费收缴、汇款转账、车票代购、信息咨询等综合服务；三是综治信息系统，以10户为单位组成群组，形成治安防控警务网络。该模式打通了农民群众办事的“最后一公里”，群众满意度显著提升。
注入了“现代治理”这个理念。以党建为统领是深化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村医村教纳入两委班子，是民主政治在乡村治理中的灵活运用；在乡村全面建立法律顾问，推动乡村治理从传统的人治向现代法治转变，是全面依法治国的有效落实；打造服务民生网络信息平台，则深契国家“放管服”改革精神，是现代服务型政府建设的应有之义。以人为本、民主、法治、服务，这些现代治理理念的注入，构成了制度创新的生命力。
由图2可见，组织为隐针状马氏体+残留奥氏体+粒状碳化物+块状共晶碳化物。由于440C淬火后组织中存在大量的残留奥氏体，这些残留奥氏体如果在回火时未转变完全，使用中就会缓慢分解，转变成马氏体，使工件尺寸膨胀，同时，这些马氏体析出碳化物会出现收缩，使工件尺寸反复变化，这对精密设备和锻件是很严重的问题，因此淬火后一定要进行冷处理，使残留奥氏体充分转化，对于精度要求高的还应在第一次回火后再次进行冷处理。由于冷处理使残留奥氏体进一步向马氏体转变，造成组织转变应力进一步增大形成的拉应力，从而使样件在冷处理后出现裂纹。这是造成440C材料淬火开裂的另一原因。
构建了“多元参与”这个格局。从达至善治的目标来说，仅靠政府的行政推动，力量毕竟有限，恩施州尤其如此。通过机制创新，恩施州灵活调动村医村教、专业律师、网格员等社会资源广泛参与到乡村治理中，起到了“众人拾柴火焰高”之效。但也要看到，农民自身的主体地位始终存在一定的缺位，这也造成等、靠、要思想的存在，脱贫再返贫时有发生。同时，如何吸引和培育更多乡村人才参与乡村治理，亦是普遍难题。
农谚即关于农业生产的谚语，是农民在长期生产实践活动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是农民生产经验的概括和形象的反映，蕴含着丰富的哲理，对于农业生产有一定的指导作用。对农村高中生而言，将农谚引入课堂，寓深奥抽象的哲理于学生熟悉的日常生活中，可活跃课堂气氛，增强教学的趣味性和感染力。例如，讲“物质与意识的关系”时，设置问题：
抛出了“文化振兴”这个难题。以德治为核心的乡风文明建设最为根本，但也最难落地。可以看到，恩施州虽然在德治方面形成了一些比较好的做法，也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尚未形成鲜明的制度创新模式。受现代消费文化刺激，传统乡土文化日趋没落，而现代法治和民主文化尚未全面融入，乡村凝聚力和向心力下降。一个典型现象是，在律师顾问进乡村的大环境下，信访不信法现象仍时有发生，法治文化的注入仍任重道远。
三、以“三治融合”构建乡村治理新体系的建议
在理念上要更加突出自治法治德治融合发展。坚持以党建为统领，推动乡村自治法治德治融合发展是构建新时代乡村治理体系的基本原则。正如一些社会学研究者所看到的那样，自治是一种较低成本的治理模式，但稳定性不足；法治稳定性强，但成本高；德治成本最低，但缺乏强制性。唯有同时组合起三种模式，以自治为本、法治为要、德治为基，在融合发展中取长补短，才能构建起低成本、可持续、稳定的乡村新秩序。在具体的制度设计中，特别是中西部农村地区，难以承受复杂的制度设计，要注重化繁为简、持续推进，久久为功。
在实践上要更加突出农民参与主体作用发挥。现代化归根到底是人的现代化，要实现乡村振兴，必须始终围绕农民这个主体做文章。这就要求，在推动制度创新时，要始终把农民置于构建乡村治理体系的焦点。一方面，要积极帮助农民提升素质。制定和完善乡村人才培育体系，集中培养一批高素质的农村专业人才，并建立职业农民制度，使农民真正成为一种职业，增加职业认同和身份认同。另一方面，在推动治理资源下沉时，要更加注重调动广大农民参与的积极性，在主人翁式的参与中，锻炼农民现代市场经济意识，增进民主法治观念。
在价值上要更加突出乡村文化的振兴与发展。乡村文化是凝聚人心、维系农村稳定的粘合剂。在乡村普遍空心化和扁平化发展的今天，尤其需要把乡村文化振兴摆在首要位置，强化德治的基础性作用。要挖掘乡土风情中积极的文化因子，如传统习俗、传统工艺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及时加以抢救和保护，厚筑乡村底色。要注意倡导文明有序的现代文化，培养农民现代民主、协商、合作、秩序、法治、诚信等素质，增进文化自信。要积极探索德治的制度创新，总结好的经验做法，加强宣传推广，补齐这方面的治理短板。
（作者系湖北省恩施市板桥镇人大主席）
责任编辑/周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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