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十五年来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评价,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五年论文,中国论文,可再生能源论文,近十论文,水平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加快,能源作为生产要素不断被投入到生产领域,能源资源已经成为社会存在与发展不可或缺的必需品,成为了人类生存、经济发展、社会进步不可缺少的重要物质资源和国家经济命脉和国防安全的重要战略物资。
国民经济增长的每一个环节或过程要求国家能源生产部门在能源产品市场上,以一定的市场价格为条件,愿意而且能够提供一定数量的能源产品,形成能源的有效供给。这种供给能够使能源市场出清、需求能够得到恰当满足、资源环境的承载能力能够得以充分考虑、政府的政策法规能够得到很好贯彻,是一种兼顾能源产品供给、要素供给及供给效率在内的三位一体式全方位互动的可持续型供给[1],这是能源有效供给的基本内涵。
根据能源有效供给的基本内涵,本文试图从近15年(1990—2004年)来中国能源供给的生产能力、市场条件、贸易状况、消费水平四个方面建立指标体系,采用因子分析方法对中国以石油、煤炭、天然气为主体的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状况进行实证研究。这一实证研究的本质在于运用多元统计的原理,从影响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多个观测变量中找出少数几个综合因子来解释原始数据,从而以定量分析的结果来描述和解释中国当前非可再生能源的供给水平和供给状态。在有效供给的历史水平得到计量的基础上,并针对影响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因子为促进国家的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提出政策建议。
一、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的评价指标
(一)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评价指标体系设计的原则
本文在选择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评价指标时遵循三个原则:(1 )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各指标应能有机地结合、协调统一,能较全面地反映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各个方面的因素,具有层次清楚、结构完整、系统性强的特点。(2)重视指标的可比性和资料的可获取性, 尽量选取量化指标和相对量指标。(3)指标数量尽可能少,使具体计算评价过程简单明了。
(二)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
在对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影响因素进行广泛调研和深入分析的基础上,根据指标体系设计的原则,从中国能源供给的生产能力、市场条件、贸易状况、消费水平四个方面建立指标体系。
(1 )决定一个国家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的基本因素是这一国家非可再生能源的生产条件,反映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生产条件或能力的指标有:能源产量增长率、能源生产弹性系数、能源加工转换率、国内原油生产所占比例、人均能源生产量、石油年增探明储量等。
(2)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能源的生产与供给需要市场环境的支持, 这个环境包括了作为市场指向的国际石油价格信号、区域能源转移与交换可靠的运输通道、国际资本在能源生产、勘探、开发以及贸易领域的进入与退出的难易程度,即国际能源市场的可获得性等。这些因素在价格、数量、质量上为满足消费的需求提供准备,是能源有效供给形成的必要条件。
(3)能源有效供给的基本含义在于, 具有购买能力的消费者的需求能获得最大满足,而供给方在市场出清的条件下能够以均衡的价格水平使供给全部转化为消费。然而,在开放条件下,在国内市场出现供给不足的情况下,能源生产部门为了确保供给的有效性,会与能源富余国家进行贸易。因此,能源贸易尤其是石油的贸易状况,包括石油对外依存度、石油进口增长率、石油进口集中度等也是影响国家能源有效供给的重要因素。
(4)有效供给的目的是为了满足产品的消费需求, 而消费需求的水平反过来又影响供给的有效程度。在中国非可再生能源领域,能源消费水平包括能源消费强度、石油消费增长速度、能源消费弹性系数、人均能源消费量等因素,这些都从一个侧面反映并作用于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
根据上面所述的原则和包含的因素,考虑到影响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关键要素和现实水平,笔者构建了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二、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的测度与评价
(一)测度方法
表1 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本文采用因子分析法对我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进行测度。因子分析法是在尽可能不损失信息或者少损失信息的情况下,将多个变量减少为少数几个潜在因子,这几个因子可以高度概括大量数据中的信息。这些公因子能够反映原来众多变量所代表的主要信息,从而有利于研究者达到简化数据结构、方便研究的目的。运用因子分析,可以从这些指标中提取主要的公因子,每个公因子代表一种重要影响,确定这些公因子就可以使我们分析出影响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主要因素。我们也可以简化数据结构,确定综合评价数学模型的权重,计算出综合评价值[2]。
(二)数据来源
本文所用的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2004》、《中国能源发展报告2006》等。其中,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05》并整理得出:来源于《中国能源统计年鉴2004》并整理得出;x[,19]来源于《中国石油天然气发展战略》[3];x[,21]来源于《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Full Report 2005》。x[,33]来源于国家海关总署的相关数据资料整理得出[4]。x[,22]、x[,23]两个指标由作者通过专家咨询法, 根据国际政治经济局势尤其是关于国际石油贸易的稳定情况赋予其值。经过整理,得出了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的原始数据表(如表2所示)。
表2 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指标数据(1999—2004年)
注:x[,15]、x[,33]、x[,44]四个指标2004年的数据由于统计年鉴和相关资料未能提供,作者采用取均值的方法对其进行估计得出。指标x[,33]中2001—2004年的数据相关资料也未能提供,作者根据历史趋势对其进行估计得出。另外,指标中无法获取和估计的数据全部用“0”表示。
表3 总方差分解表
注:提取方法为主成分分析法。
(三)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的计算
本文利用SPSS软件对1990—2004年间有关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各项原始数据进行处理,得出了因子的特征值及贡献表、因子载荷、因子得分如表3、表4、表5所示。通过表3可以发现,本文选取4个公因子来替代原始数据中的19个指标,累积贡献率达到了91.026%,前4个因子作为综合因子损失只有9.74%, 按照累积贡献率达到80%以上提取的公因子为有效公因子的原则,那么处理后的4 个因子的变化就能够代表整个样本的相关变量的变化。
从表4可知,公共因子上具有较高的载荷,x[,13](能源加工转换率)反映了国内能源生产的效率,x[,18](天然气产量占能源总产量比重)、x[,19](石油年增探明储量)反映了主要能源资源的产量水平,x[,22](运输通道可靠性)、x[,31](石油对外依存度)、x[,32](原油进口率)、x[,33](中东石油进口集中程度)这几个指标反映了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进口水平,x[,44](人均能源消费量)反映了中国人均的能源消费水平。因此,F[,1]为反映能源生产力总水平的公共因子,本文称之为“效率因子”。公共因子F[,2]在x[,11]、x[,12]、x[,42]、x[43]上具有较高载荷,x[,11](产量增长率)反映了非可再生能源的产量增长水平,x[,12](能源生产的弹性系数)反映了能源产量增长与GDP增长之间的相互关系,x[,42](能源消费增长速度)反映了能源的消费增长水平,x[,43](能源消费弹性系数)反映了能源消费增长与GDP增长之间的相互关系。因此,本文把F[,2]界定为“增长因子”。公共因子F[,3]在x[,15]、x[,17]上具有较高的载荷,x[,15](人均能源生产量)反映了人均能源生产水平,x[,17](原煤产量占能源总产量比重)反映了煤炭产量在能源生产总量中的比例,两个因子基本上反映了中国能源生产的人员和技术水平,因此,本文把F[,3]界定为“技术因子”。公共因子F[,4]在x[,21]上具有较高的载荷,x[,21](国际市场原油价格)反映了国际市场原油价格的水平,因此,本文把F[,4]界定为“价格因子”。
以表3的因子贡献率作为权重,用,结合表5的因子得分,加权求均值得到了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指数,如表6。
表4 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表
注:提取方法为主成分分析法,旋转方法为方差最大正交旋转,旋转收敛的迭代次数为15。
表5 因子得分表
表6 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指数
(四)测评结果分析
从表6可以看出,从1990年以来, 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通过对历年有效供给指数描绘散点图并绘制趋势线,我们发现1990—2004年15年间,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呈现一条二周期的移动平均曲线(如图1)。1990—1999年为第一个周期,从1990年开始,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到1997年达到最高点,然后开始下降,直到1999年为最低点。第二个周期从2000年开始至2004年,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到2004年达到了最高点。
图1 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水平指数拟合趋势曲线
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出现这种周期性波动既包括国家经济发展层面的原因,也包括非可再生能源产业自身发展所具有的特性。1990—1997年是我国改革开放、不断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阶段,在强有力的国家宏观调控下,社会经济经过1993—1995三年的治理整顿之后呈现了良好的局面,中国国民经济成功实现“软着陆”,宏观经济形势明显好转。为了进一步巩固“软着陆”取得的成果,防止通货膨胀反弹,国家确定1997年继续实行适度从紧的财政货币政策,这一政策一直持续到1998年初。宏观经济的发展要求有强大的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提供支撑。在较强的市场需求推进下,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呈现了快速增长的势头。1990—1997年间,我国石油、煤炭和天然气的生产总量每年增长5%左右。 能源生产弹性系数作为研究能源生产增长速度与国民经济增长速度之间关系的指标,在这一时期,也由1990年的0.58上升为1995年的0.83,虽然1996、1997这两年该指数有下降的趋势,但是,1990—1997年整个时间周期内,能源生产弹性系数仍然保持在年均0.34的水平。这较1990年以前有较大的提高。作为衡量能源加工转换装置和生产工艺先进与落后、管理水平高低等重要指标的能源生产加工转换率也以70%的水平运转。在此期间,中国的人均能源生产量也呈现了较快的增长,1990年人均能源生产量为915.5千克标准煤,而到了1997年,这一指标达到了1056.2千克标准煤。而与此对应的人均能源消费量1990年为869.5千克标准煤,1997年为1132.3千克标准煤,人均生产量和消费量基本持平。自1993年起,中国就成为一个石油净进口国,1996年中国成为原油净进口国,2000年进口原油高达7000万吨。从这一年开始,国家的石油对外依存度也不断增长,1997年已达到了22.3%,这表明中国在快速发展的宏观经济形势下,已经把能源的有效供给拓展到国际领域,为满足日益增长的国内石油和能源需求提供了来源,促进了国家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
1997年7月首先爆发于泰国的金融危机迅速在东亚各国之间传播, 对中国经济产生了不利影响。20世纪90年代以来作为推动中国经济高速增长主要力量的出口,也急剧下降。中国在内需不足的情况下,外需也开始萎缩,需求对经济的约束日益明显,经济增长乏力[5]。1997年底到1998年初, 亚洲金融危机的负面影响开始在中国表现出来。在1998—1999年,中国石油市场同时受到国际石油市场低迷、国内石油市场不振的双重打击,国家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产生了下滑的趋势。就非可再生能源的产量增长而言,从1998年、1999年、2000年产量增长率分别为-6.2,-12.2、-2.0,呈现了负增长的局面。在能源的人均生产量和消费量上, 这三年的人均能源生产量也将低到991.1、870.5、847.3千克标准煤,人均能源消费量却分别达到1064.4、1038.0、1031.9千克标准煤,生产和消费之间出现了较大的缺口。在能源生产的结构上,原油在能源生产中的比重平均增长近1%, 原煤在能源生产中的比重也有5%左右的下降。在原油探明储量上,也由1997年的9.09下降至7.04、7.94、7.25百万吨。
从2001年到2004年,世界经济发展逐渐克服亚洲金融危机和周期性增长的影响,呈现了良好的发展态势。中国经济发展也逐渐摆脱了1998年以来的系列不利因素,并通过调整产业结构、拓展商品贸易等多种途径促进了中国经济的新一轮增长。建筑、交通、制造、机械、纺织、钢铁等一些国民经济的基础产业快速发展导致了强烈的能源需求[6]。2002年以来不断涌现了区域性的“煤荒”、“油荒”、“电荒”充分显现了中国能源供给尤其是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在国民经济发展中的重要程度和市场地位。这一时期,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生产、贸易和消费都呈现了积极的发展趋势。
就非可再生能源的生产而言,这四年间,能源生产总量的年均增长率达到14%左右,能源生产的弹性系数也由2000年的-2.0快速变化为1.7—1.6的水平,这较以往任何一个历史时期都是不曾出现过的。在能源行业技术更新的背景下,非可再生能源生产的加工转换率也保持了较高水平,一直保持在70%左右。人均能源生产量由2001年的950.6千克标准煤上升为2004年的1370.5千克标准煤,年均增长130.8千克标准煤。就与此对应的人均能源消费水平而言,2001年为1060.8千克标准煤,2002年、2003年、2004年分别为1157.6、1136.8、1170.5千克标准煤,因此,从人均能源生产和消费的角度来看,从2002年开始,人均能源生产量已经超过人均能源消费量,中国能源的有效供给水平得到了提高。就能源生产的构成比重来看,从2001年开始,中国原油产量在能源总产量中的比重为19.4%,此后逐渐下降为2004年的13.5%,这是1990年以来原油生产比重的最低水平,而煤炭的产量比重由2001年的68.6%上升为2004年的75.6%,达到了1990年以来的最高水平。天然气的产量比重在2001—2004年间也保持了3%左右的比重,是1990 年以来产量水平较高也是最稳定的时期。当然,在国内石油产量比重下降的情况下,为了保障国内石油的有效供给,原油储量的勘探和石油的进口也不断增长。2001年—2004年,中国原油年增探明储量分别达到8.53、8.73、9.12、9.52百万吨,处于历史最高水平。2004年,中国进口原油12272万吨,较上年增长34.8%,成品油进口3786.79万吨,较上年增长34.1%。这为确保中国经济社会的健康发展提供了积极有效的能源供给。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2001—2004年间,中国能源的消费强度由2001年的0.47上升为2004年的1.60,这为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提供了来自于消费效率层面的挑战。
三、结论及政策建议
通过前文对中国非可再生能源供给水平的评价,我们发现,影响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主要因素包括效率因素、增长因素、技术因素和价格因素。为了提高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水平,确保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所需的能源资源有效供给,那么,在非可再生能源的供给领域,国家和能源生产部门需要注意如下几个层面的问题:
(一)巩固以市场需求为主导的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
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的非可再生能源供给导向是把经济发展放在第一位,在开放条件下推进能源供给需求实现均衡的视角。这个视角使中国的能源供给与需求与世界经济紧密结合在一起,为经济增长提供了积极的能源供给条件。
在以市场需求为主导的非可再生能源供给框架内,能源生产的总量与结构、生产开发的效率、能源生产增长与经济增长的相互关联、能源消费的水平与弹性、能源供给与需求所形成的能源均衡价格都将成为非可再生能源生产领域高度关注的问题,这较以资源禀赋为主导的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体系而言,更加科学地界定和突出了能源有效供给的基本内涵。明确或巩固以市场为主导的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原则,国家和能源生产部门必将通过对石油、煤炭和天然气的生产能力和生产技术进行拓展与创新,使能源产品在总量、质量、效率、结构、时间以及分布的部门与区域能够适应供给所要求的生产条件。在要素供给不足和生产效率低下的情况下,能源生产部门将根据产品的市场需求量,通过能源进出口贸易、改进能源之间的相互替代效率、国际国内能源资源的利用顺序[7] 以及改进能源战略储备和确定合理能源储量的运用方式,为能源需求提供可靠的保证。
(二)重视非可再生能源生产领域的技术进步
在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大国,长久以来的粗放型经济发展模式给资源环境带来了极大的破坏。在非可再生能源的生产中,煤炭资源的开采无序、管理不当、利用低效导致了大量的生态环境问题[8]。低端的生产模式在工业化进程中仍在继续,已经严重影响了非可再生能源工业的可持续发展。发达国家的非可再生能源工业已经实现了由劳动密集型、资金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方向的转变,技术创新在能源生产开发中的贡献越来越大,而中国的非可再生能源工业技术水平却十分低下。这有其来自于能源技术供给不足和市场环境、管理体制等因素制约的科技成果产业化的障碍。要实现以较少的能源消费增长满足较高的经济增长的需要,从根本上需要依靠能源技术进步,提升供给能源效率,降低生产成本。只有提高生产技术水平,降低生产能耗,提高能源供给和利用效率,才有可能在保证能源可持续利用的条件下,实现经济的长期可持续增长。国家能源发展规划中需要加大政府对能源生产与利用领域研究的投入,提高非可再生能源生产关键技术和共性技术的研发投入,并运用财政、税收、信贷和法律手段,促进能源科技成果的产业化,不断推进能源生产企业的技术创新,在实现资源、环境、经济协调发展的前提下实现中国非可再生能源的持续有效供给。
(三)确保非可再生能源供给的可持续性
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一个新的、具有时代和现实意义的内涵在于供给的可持续性。在一个时期内,能源的供给能够保证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这仅仅是能源有效供给状态的静态描述。但是,如果把视角放在社会长久发展和文明传承的漫长历史层面,考虑人口、经济总量的增长,那么,国家的非可再生能源的有效供给必须满足未来社会发展由于增长所导致的需求。这是非可再生能源生产领域在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前提下确保国家能源安全的根本体现。非可再生能源生产的可持续供给需要具备两个条件,即能源资源储备和能源资源的经营能力[9]。 在经济全球化、市场一体化的背景下,国家非可再生能源生产可以突破国界拓展到国际层面进行全球能源勘探、开发、生产和销售。因此,获取国际能源资源既需要能源生产开发的先进技术,更需要关于国际能源资源的先进管理水平。需要强调的是,国内的非可再生能源(如石油)资源储备是国家能源安全的可靠保证,但是海外能源资源的获取要经过漫长的海陆运输,其间包含的政治经济风险影响了非常时期及时保障国内能源有效供给的安全性,提高国内非可再生能源的储备水平,增加油气资源的探明储量,将是中国非可再生能源有效供给的重要内容。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编号:705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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