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183;Kohanovsky和他的“哀叹”_诗歌论文

年轻#183;Kohanovsky和他的“哀叹”_诗歌论文

扬#183;科哈诺夫斯基与他的《哀歌》,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哀歌论文,斯基论文,诺夫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6世纪文艺复兴盛期在波兰出现了一位震动欧洲诗坛的巨匠——扬·科哈诺夫斯基(1530~1584)。直到19世纪初密茨凯维奇和斯沃瓦茨基登上诗坛之前,扬·科哈诺夫斯基无疑是波兰和整个斯拉夫文学界最杰出的诗人,而且直至今日这位伟大的诗人仍拥有崇高的声誉,被称为“诗王”和“世纪之爱”。他用自己艰苦的努力,极大地丰富了波兰的诗歌语言,开创了波兰古典主义诗歌创作的发展道路。正如当代著名旅美波兰诗人、作家、文艺评论家米沃什对他的评价那样:“扬·科哈诺夫斯基指明了此后整个波兰诗歌的发展节奏,他作品中语言极其成熟,直至今日仍被看作波兰节律诗的古典主义典范。”

扬·科哈诺夫斯基出生于一个中等富裕的贵族家庭,兄弟姐妹十一人。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表现出了对文学的钟爱。科哈诺夫斯基的兄弟中有两人成为知名作家。他的一个侄儿——彼得·科哈诺夫斯基的诗歌创作也同样影响了几代波兰诗人。

扬·科哈诺夫斯基的一生可大致分为四个阶段:童年,青年游历时期,官宦时期和黑森林创作时期。关于扬·科哈诺夫斯基早期生活经历的记载非常有限。我们仅知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农村度过的,在家乡他不仅接受了最初的启蒙教育而且深受当地民歌创作的熏陶,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以推测,农村生活所特有的与大自然直接交流的机会肯定在他幼小心灵中播种下了渴求用诗的语言赞美造物主的冲动。14岁时他开始就读于波兰文艺复兴运动的中心之一——克拉科夫大学。此后的15年科哈诺夫斯基像当时大部分贵族子弟一样是在求学和游历中度过的。大约在1552年他来到文艺复兴的故乡——意大利,在帕多瓦学习古典语言学,从而不仅具有了拉丁文诗歌创作的深厚功底,而且能用希腊文阅读荷马、忒俄克里托斯、平达等人的原作。在意大利期间他曾两次因家庭原因返回波兰,并曾短期就读于哥尼斯堡(即今加里宁格勒)。在意大利留学时期创作的诗歌里,科哈诺夫斯基曾提到一个名叫莉蒂娅的意大利女子,也提到了他骑马在欧洲大陆旅行的情况。最后,他从意大利出发前往马赛,之后在巴黎停留一段时间,于1559年经德国回到波兰。归国后科哈诺夫斯基先后任职于一些大贵族的宫廷,也曾在教会中担任过神职,并曾一度作过齐格蒙特·奥古斯特国王的秘书。40岁左右时诗人厌倦了穿梭于达官权贵之间的生活,不愿再把自己的诗歌才华耗费于每日的迎来送往,歌功颂德之中,童年时的美好记忆又在他心中燃起了不泯的希望。他回到自己的家乡——黑森林,并倾尽余生用于诗歌创作。因为诗人在黑森林创作的作品日臻成熟并取得了最高的艺术成就,所以后人有时也将科哈诺夫斯基称为“黑森林诗人”。“黑森林诗歌”也成为一种为以后历代波兰诗人争相仿效的,具有传奇色彩的独特艺术风格。1584年诗人54岁时溘然长逝,这一事件亦标志着波兰文艺复兴盛期的结束。

科哈诺夫斯基的诗歌创作是逐渐成熟起来的,他的创作题材广泛,形式多样。既有轻松诙谐的即兴小品,又有寓意深邃的凝重之作;既有对大自然的由衷热爱,又有对美好爱情的无限向往;既表现对上帝伟力的虔诚赞美,又表现对多舛命运的愤怒控诉。处于波兰文艺复兴盛期的科哈诺夫斯基在克拉科夫大学学习期间即接受了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思想,对现世生活的赞美,对大自然完美秩序的崇拜,对贵族农村生活的由衷喜爱占据了他诗歌的主要篇幅。同时,对高尚品格的追求和爱国主义的激情也一直是诗人创作的重要内容。

然而,进入晚年的科哈诺夫斯基像其他许多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一样,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们的去世,思想和人生态度上发生了深刻的变化。1578年前后,诗人最小的女儿——乌尔舒拉不幸去世。这使诗人悲痛欲绝,难以自拔。沉重的打击使他对以前所持的对世界和人生的乐观态度产生了动摇并开始就这些主题进行更深沉的思考。1580年出版的科哈诺夫斯基为逝去的女儿所写的“哀诗19首”就是对这种思考的真实反映。作为一位年届50的老人,此时的科哈诺夫斯基无论从人生阅历还是从创作风格上都已完全成熟。哀歌的完成使科哈诺夫斯基的诗歌创作达到了空前的顶峰并最终为他赢来了崇高的声誉。

哀歌的创作具有悠久的历史,但这种自古希腊时期即已存在的诗歌形式始终遵循着一定的原则,即诗人哀悼的对象应是那些杰出的人物。而与科哈诺夫斯基同时代的法国人文主义者斯卡林格尔又进一步规范了哀歌创作的形式。他认为在哀歌的创作中首先应是对死者的赞美,然后是展现死者的离去所带来的损失、重负、忧伤和哀悼者的解脱,最后得出道德主题。科哈诺夫斯基勇敢地把这种哀歌的创作形式用于表现个人不幸,赞美的也不是伟人,而是一个五岁的孩童。因而赋予了哀歌新的内容。在创作形式上,他把由19首诗构成的组诗看作统一的整体,其中每首诗担负不同的功能,有的描述女儿悲惨的逝去,有的描写女儿的纯洁与可爱,有的描写女儿死去后给自己带来的无尽痛苦,有的则是描写自己心灵的解脱。

组诗的开始部分主要描写爱女逝去这一悲惨的事件以及它带给诗人的沉重打击。在哀歌Ⅰ中,诗人呼唤世上所有的哀伤来帮助他表达自己的哀思,正是痛苦达到极至时,已是欲哭无泪,痛心入骨。似乎世上所有的泪水都不足以寄托自己的悲伤,其中的赫拉克利特是古希腊哲学家,极端的悲观主义者,曾为人生易逝而哭泣;西蒙尼德斯是古希腊抒情诗人,以写哀诗而著名。接下来诗人以恶龙作比,形容死神的残暴,又以夜莺的雏鸟作比,形容爱女的娇弱可爱。以此形成鲜明的对照,更加烘托出女儿的死是多么悲惨,使读者产生深深的共鸣。再下边是诗人对不公的命运的控诉,“我们想把幸福之乡寻找/无处不在的厄运却让你无处可逃。”这充满怨艾和无奈的诗句折射出作者已经对世界是否如人文主义者所说的那样完美无缺产生了怀疑并进而产生了彷徨:人到底应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生活的磨难?是听从命运的安排,还是与命运做殊死的斗争。

哀歌Ⅰ

赫拉克利特的所有哭泣与眼泪,

西蒙尼德斯的一切痛哭与哀怨,

世上所有的伤心、痛苦、忧愁与哀叹,

所有的束手无策、孤立无援,

你们都一起来吧,来到我的身边!

帮我哭泣我那可爱的女儿,

残暴的死神将我与她分开,

也突然夺走了我所有的欢颜。

恶龙选中了林中的小巢,

贪婪的口中吞下夜莺的雏鸟,

母亲试图驱赶死神,

可几乎把自己也一起送掉。

其他人说:“哭也徒劳。”

上帝呀!这世上有何事不是徒劳?

我们想把幸福之乡寻找,

无处不在的厄运却让你无处可逃。

人类的生活就是一场错误,

到底什么样的生活更轻松些?

我不知道。

是与人类的天性作殊死抗争,

还是让哀伤将我们永远缠绕?

如果说在哀歌Ⅰ中诗人将死神比做恶龙是出于一种仇恨,那么在第五首中诗人将死神比做粗心的果农则显出一种哀怨和无奈。在他的眼中,女儿像一株刚刚破土而出的幼苗,正承受着父母悉心的呵护。而造物主像一个粗心的农人,在割除杂草时,连同美好的事物一同毁掉。死亡本就令人哀伤,无咎的死亡就愈加了一层痛苦,而自己子女的夭折简直让人痛不欲生。诗中着力描写的是女儿与母亲的亲情,而谁又能说,这不是诗人自己最真切的感受呢?在诗的最后,诗人愤怒地质问派耳塞弗娜——希腊神话中的地狱冥后,要用多少泪水才能打动她的心。

哀歌Ⅴ

果园里一株橄榄幻苗悄悄发芽,

生长的途中一刻也不离开妈妈。

还没来得及把娇弱的身躯长成,

还没有抽出一片绿叶一根枝杈。

粗心的农人来到果园刈除杂草,

不幸的你被当成了荆棘和荨麻。

娇弱的你已耗尽最后一丝气力,

在最亲爱的妈妈脚边悄然倒下。

这就是你——我最亲爱的乌尔舒拉,

在父母的面前你还远没有长大。

你静静地倒在了妈妈的脚边,

是死神残暴的灵魂将你扼杀。

是否我所有的泪水都是白流,

你这恶毒的冥后!派耳塞弗娜。

在其它一些诗篇中,诗人描写了自己对小女儿的回忆和女儿离去后给自己及全家人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在诗人的描述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活泼可爱、懂事听话的小女孩儿。这符合哀歌要赞美逝者的传统。女儿曾每天快乐地歌唱,用自己甜美的嗓音感染每一个人。而此刻,女儿已永远离去,再不能听她的歌声,再不能看她无忧无虑的嬉戏,巨大的失落感笼罩了诗人。家中到处都留下了她的身影,女儿用过的每一件东西,女儿说过的每一句话语都给作者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每当诗人看到它们,心中就引发无尽的伤感。但对女儿的思念又使诗人不能抑制自己不去看这一切。/我爱女的服饰,爱女的衣着,你们为什么总把我忧郁的目光牵扯/。那种欲罢不能,徘徊悱恻的痛苦感受让人为之唏嘘不已。诗人描写女儿临终前对母亲所说的话语,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生活场景:女儿说:妈妈,我要走了,这是家里的钥匙。这句话首先使人想到的不是临终告别,而是出嫁的女儿在向妈妈说悄悄话。用这样简单平淡的话语,作者反映了女儿平静面对死神,安然离去的场景,催人泪下。

哀歌Ⅵ

我可爱的小歌手,

斯拉夫的萨福。

你本该继承我的土地,

还有我对诗歌的探索。

日夜不息的歌声里显露出你的天分,

快乐清脆的嗓音,

如绿树丛中的夜莺,婉转娇弱。

残暴的死神将你突然惊走,

你的沉默也带走了我的欢乐。

你的歌声我还远未听够,

只有让如泉的泪水陪伴我。

在停止歌唱的一刻你与妈妈吻别:

“亲爱的妈妈,这是家里的钥匙,

我将永远离你们而去,

再不能服侍您,

也再不能到您可爱的桌边坐一坐。”

这是你最后的话语,

每当想起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

听到你哀伤的告别,

妈妈伤透的心便再不得解脱。

哀歌Ⅷ

你匆匆离去,我亲爱的乌尔舒拉,

家里笼罩着无尽的空旷与寂寥。

从未想到一个小小灵魂的逝去,

竟让所有活着的人都失去欢笑。

这里到处有你的歌声你的话语,

你曾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奔跑。

你从不让妈妈因你而感到担忧,

也从不给爸爸带来一点点烦恼。

你用你明媚的笑打动每一个人,

你为所有人献上最纯美的拥抱。

此刻,家中的一切都已归于沉寂,

再也没有你的游戏,你的嬉笑。

今生心灵的愉悦已是遥不可求,

只有无尽的哀伤将我深深笼罩。

尽管失去小女儿的哀痛无疑是诗人创作系列哀歌的直接源泉,但诗中所蕴涵的对生命的思考又远远超出了对逝者的思念。对世界的深入观察、对人类莫测命运的审视打破了作家原有的文艺复兴式的乐观态度,头脑中对世界完美秩序的认知受到了来自残酷现实的挑战。科哈诺夫斯基原是新斯多葛主义的追随者,崇尚不以苦乐为意,追求荣辱不惊的处世态度。然而当他不得不直接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的死亡的时候,诗人原有的世界观体系和哲学信仰发生了深刻的危机。他既否定了斯多葛式的淡泊的处世态度,也否定了文艺复兴时期人们积极乐观的世界观。认为人的命运是变幻莫测的;人不可能把握自己的命运;这世界是有缺陷的;上帝不总眷顾诚实善良的人。斯多葛主义认为人的智慧可以使人摆脱凡间的苦恼,使人超脱物外,面对亲人的逝去,诗人在绝望中连同智慧一同讽刺。他先极尽笔墨描写自己以前对智慧的无穷伟力的信仰,在诗人的眼中,智慧曾是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是他追求的目标。但在诗的最后,诗人突然笔锋一转,写自己尽管一生虔诚地追求,但最终还是如芸芸众生一般,不能罢脱命运的安排,足见智慧是不足信的。在另一首诗中,诗人则进而把美德也加以讽刺,/美德,一文不值/,/虔诚何曾挽救生命,善良何曾抵挡罪恶/。当然,需要指出的是,诗人此处对智慧和美德的怀疑与其说是对这二者本身的贬低,毋宁说是对不公平命运的控诉,一个人为追求高尚的品格和世界的真谛不懈探索,最终遭到的却是命运无情的抛弃,这不能不让人格外同情。

哀歌Ⅸ

我要倾其所有买下你,智慧,

因你可消除一切贪欲,

把人类的忧伤连根拔掉(如果他们所言不假),

你几乎能把人变成天使,

让他不知痛苦、不觉烦恼,

让人不屈服厄运,不向恐惧弯腰,

无论在幸福,还是在痛苦中,

你都不为所动,

你把人类的一切看成一场玩笑。

你从不害怕死神的威胁,

你无所畏惧、静如止水、永不衰老。

黄金、财宝对你毫无意义,

你只求人类最基本的需要。

对愿意听你劝告的人,

你从不嫉妒他们宁静的生活,

镀金屋顶下的空虚在你犀利的目光下无处可逃。

我是一个不幸的人,

为探索你的秘密我把毕生消耗。

当阶梯的尽头已呈现眼前时,

我却像众人一样,

被从你的身边抛掉。

哀歌Ⅹ是一首非常优秀的诗歌。它感情深沉奔放,语言和谐自然。它使用了一连串的询问,询问自己女儿的情况。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这一连串的问话既像是说给女儿的,又像是直接在对冥冥的苍穹发出疑问。可以设想,此刻作者的心情一定是既绝望,又怀有一线希望。绝望当然是因为女儿的逝去,而希望则是因为相信女儿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是不知她在什么地方,也许在天堂,或是在快乐岛上,也许有朝一日她还会回来,也许至少她会出现在梦里吧?读到这里,不禁使人想到宋代词人苏轼的“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尽管二者文化背景截然不同,思念的对象也不一样,但那种切切期盼在冥冥之中再度相见的心情却是惊人的相似。诗中的卡隆是希腊神话中在冥河上渡亡灵去冥府的神。

哀歌Ⅹ

我美丽的乌尔舒拉,你在何方?

在哪片土地哪片天空哪个方向?

你是否飞到了蔚蓝天空的尽头,

变成一个小小的天使尽情翱翔?

你是在天堂吗?还是在快乐岛上?

卡隆可曾将你渡过思念的冥河?

忘川水是否让你忘却我的哀伤?

抛却了人的躯壳、少女的情思,

你是否已经插上了夜莺的翅膀?

你已在天堂之路上赎去原罪吗?

是否还有些污点留在你的身上?

你已经回到你来的那个地方吗?

你出生只为带给我深深的哀伤?

怜悯我吧!如果你在,在任何地方,

让我快乐一些吧,回到我的身旁,

如果你已不能变成从前的模样,

那就变成一个梦,一个身影吧!

或是变成一个精灵在我面前飞翔。

科哈诺夫斯基的哀歌之所以能成功地表达自己深邃的理性思考,一方面是由于情发于心,感情真挚自然,毫无矫揉做作;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高超的写作技巧和深厚的语言功底。情发于心是由于对于一位年近50的父亲来说,丧女之痛实在是深入骨髓,写来自然感人至深。诗人写作这些诗时女儿已经去世一两年,而且诗中的许多情节显然并非去世时还只是幼童的女儿的亲身所为。因此我们可以看到,作者是在痛定之后极尽所能渲染一种完全不受天主教教义束缚的感情,一种人间最真挚无私的感情,并通过对这种感情的描写表达自己对人生、对世界的整体看法。而高超的写作技巧则无疑是作者多年积累的结果。

尽管巨大的打击使诗人的世界观发生了深刻的危机,旧有的乐观洒脱的生活态度被打破,但并不能以此就认为科哈诺夫斯基彻底背离了文艺复兴的传统,而滑向巴洛克式的向上帝寻求解脱的生活态度。他只是像其他一些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那样认识到世界并非如想象的那般完美,但在他的心目中这世界上依然存在着希望。他在另一首诗中曾这样写道:/让希望支撑善良的心,谁能说厄运会永存?上帝既能聚集乌云,也会让阳光照耀蓝天/。一个理智的人应该学会如何面对生活,幸福时快乐,挫折时沮丧,这些都是不可压抑的人之天性。然而即便受到最沉重的打击,人仍应保持理智、自信和自尊。人应在现实中,而不是在天堂或别的什么地方找到自我灵魂的解脱。在最后一篇中他写道:/理智的人不应沉湎于过去,作好准备面对两种命运/。在这里我们看到了诗人一种更深沉的乐观态度。它不同于那种盲目、天真的乐观,而是一种不向挫折低头的积极的生活态度。诗人创作哀歌时文艺复兴的思想已经出现了危机,正在走向衰落,而科哈诺夫斯基却能以这样一种态度面对个人生活中的不幸,的确难能可贵。

总之,波兰文艺复兴的巨匠——扬·科哈诺夫斯基的哀歌既达到了他个人创作的顶峰,也同样达到了波兰文艺复兴诗歌创作的巅峰,哀歌被译成多种文字广为流传,并为诗人赢得了世界级艺术大师的声誉。他所表达的真切情感,深沉思索以及运用自如的文学技巧和生动感人的诗歌语言几乎令所有诗歌爱好者倾倒。从16世纪开始——即组诗出版之后,科哈诺夫斯基的哀歌立即成为波兰历代诗人争相效仿的榜样,直至今日仍长盛不衰。可以说,扬·科哈诺夫斯基的哀歌为世界文学宝库增添了具有绚丽色彩的一页。

标签:;  ;  ;  ;  

年轻#183;Kohanovsky和他的“哀叹”_诗歌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