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流动科技馆可持续发展效果评估与分析
龙金晶1，徐 扬2
(1.中国科学技术馆，北京 100012；2.北京大学，北京 100871)
摘要： 通过文献研究、实地访谈与问卷调查相结合的调研方法，从可持续发展维度对中国流动科技馆进行评估，通过分析知识助力、宣传满意程度、组织有序度、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等变量，探究人们的持续采纳的意愿，包括参观其他展馆、再次参观流动科技馆、向他人推荐的意愿，通过回归分析，为深入分析流动科技馆项目的组织特征和演化规律做出探索，为提升基层科普服务能力起到促进作用。
关键词： 中国流动科技馆；科普教育；评估；可持续发展；回归分析
1研究背景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做出了“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的重大部署，高屋建瓴地指出“满足人民过上美好生活的新期待，必须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要求“弘扬科学精神，普及科学知识，开展移风易俗、弘扬时代新风行动，抵制腐朽落后文化侵蚀”；“完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深入实施文化惠民工程，丰富群众性文化活动”[1]。这些重大论述，极大地振奋了广大科普工作者，为当前和今后的科学知识普及和公共文化建设工作进一步指明了方向。作为公共文化服务大军中重要成员的中国流动科技馆也在党的支持、帮助和指引下日益发展成熟，为越来越多的欠发达地区带去科学技术的曙光，助力青少年成长。
2中国流动科技馆
2010年6月，中国科协启动了“中国流动科技馆”项目开发工作，由中国科技馆负责项目的具体实施；2011年中国流动科技馆项目巡展启动，在山东、四川、贵州、云南、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9省试点，社会反响热烈；2013年，该项目在国家财政部正式立项，此后流动科技馆项目发展增速。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把科技创新摆在国家发展的全局位置，多次强调要把科学普及与科技创新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极大地调动了广大科普工作者的积极性，推动流动科技馆项目快速发展。
根据《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实施方案(2016—2020年)》和《中国科协科普发展规划(2016—2020年)》等有关指示要求，到2020年，实现中国流动科技馆的保有量达到300套，力争全国尚未建设科技馆的县(市)每2年巡展1次。
“中国流动科技馆”作为中国科学技术馆发展的核心项目之一，重点对尚未建设科技馆的经济欠发达的县级地区实现全覆盖，同时，在“中国流动科技馆”的示范引导下，鼓励有条件的省份建设省级流动科技馆，实现对经济较发达县级地区的全覆盖。
把科学文化知识送入祖国的千家万户，是我国科普工作者最朴素的初心，也是实施中国流动科技馆项目最朴素的初心。把学习十九大精神和科普工作实际结合起来，深刻认识到实施中国流动科技馆项目对提升全民科学文化素质、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积极作用，深刻认识到实施好这一项目对更好地满足群众科学知识学习的需要、更好地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巨大价值，深刻认识到建设好这一项目对促进科普教育资源普惠化、促进公共文化服务均等化的突出效果。
3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构建
表6回归的结果表明，观众对于服务态度的满意度、组织秩序的满意度、知识助力的满意度和宣传满意度显著地正向影响其参观其他展馆的意愿。没有足够观众对于讲解人员技能的满意度和其参观其他展馆的意愿存在相关关系。
科技馆是体现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窗口，世界各国，特别是一些发达国家对科技博物馆建设十分重视，利用科技馆来开展科普教育，大力发展科技馆和科学中心的建设[2]。对科技馆常设展览进行科学评估是改善科技馆工作的重要方面[3]。比较典型的包括澳大利亚学者Garnett的科学中心效果模型，该模型主要从个人(Personal)效果、社会(Societal)效果、经济(Economic)效果及政治(Polotical)效果四个维度展开[4]。Mairesse等[5]提出的模型则包括保护(Preservation)模型、研究和传播(Research and Communication)模型、影响(Impact)模型。Dirsehan[6]使用结构方程模型评估科技馆参观者的体验，包括客户体验效果和事后体验维度。
其中，a为预测变量，包括：(常量)，知识助力，宣传满意程度，组织有序度，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b为因变量，即参观其他展馆意愿。
英国MLA(Museums, Libraries, and Archives Council，即博物馆、图书馆和档案馆委员会，成立于1931年，2012年撤销，其职能并入英国文化、奥林匹克、媒体与体育部，Secretary of State for Culture, Olympics, Media and Sport)提出五类学习效果的分类方法，包括：知识和理解力、技能、态度、乐趣灵感和创造力、行动行为和进度[7]50。美国NSF(国家科学基金会，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则在对展览项目的效果进行评估时，建议从知识、兴趣、态度、行为和技能五个维度进行评估[7]42-45。相较于MLA，NSF更强调变化，包括对科学理论欣赏程度的变化、对科学现象兴趣的变化、对原来所持的科学信仰观点的改变、具体行动的变化、特定能力发展的变化等。法国博物馆界每年的评估则不仅包括面向社会的各项展览和服务等，而且将社会公众满意度作为重要指标[8]。
科技馆的相关评估工作是比较复杂的，由于属于非营利性组织，资金来源往往是公共预算或者捐赠，经济方面的评价难以直接引入企业绩效评价方法，因此往往会结合社会影响进行综合评估[9]。在国外的相关非营利公共展馆(包括科技馆、博物馆、文化馆等)量化研究中，使用比较多的包括平衡计分版(Balance Score Card, BSC)和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DEA)。Haldma和Lääts通过平衡计分版(Balance Score Card, BSC)的设计和实施对展馆性能进行测量和管理，并对公共展馆的绩效评估进行了实证案例研究[10]。Marcon[11]从理论上分析BSC适应非营利性公共展馆的优势和困难，在分析影响现有BSC模型的问题后，提出了一个新的框架，使之更适应展馆特征。Wei等人[12]从责任披露的角度出发，根据对新西兰和英国主要公共展馆的研究，制定了绩效责任披露指数，使用基于BSC的框架建立披露索引，从而构建了关键绩效问题的内部报告与社区组织向公众披露信息的需求之间的联系。Zorloni[13]建立了一个基于BSC方法的艺术博物馆评估模型，为评估博物馆的价值创造提供了理论框架，并讨论了BSC框架作为构建和聚焦博物馆战略目标和活动的使用，开发了一套适用于视觉艺术博物馆的关键成功因素，并用于建立绩效评估框架。Basso等[14]综合应用查恩斯-库珀-罗德模型(Charnes-Cooper-Rhodes, CCR), 面向输入的班克-查恩斯-库珀模型(Banker-Charnes-Cooper, BCC)和自由处置壳模型(Free Disposal Hull， FDH)模型对博物馆的相对效益进行定量评估，其输入包括员工数量和展出区域，输出包括游客数量(包括购买全票、优惠票、免票的游客数量)、临时展览的数量、其他活动数量等。Del Barrio等人[15]整合了主成分和聚类分析方法、CCR模型、面向输入的BCC模型和超级效率模型(Super-Efficiency Model)，以西班牙博物馆的区域系统为例，评估了展览机构的效率。
综上，国外的科技馆评估尤以对个人效果维度的评估最为集中，经济效果维度的评估也有涉及，同时强调以调研为基础，采用多种模型对研究结果进行分析。
核心竞争力理论最早可追溯到亚当·斯密的劳动分工理论，它是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延伸与发展，是战略管理理论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对于企业来说，核心竞争力又称核心专长或核心能力，是企业具有的最基本的、长期稳定的、能获取超额利润的竞争优势。而对于地方高校来说，科研核心竞争力是指在地方高校科研竞争中那些最基本的、能始终引领或紧跟社会科技发展的先进水平，进而使整个学校的科研工作保持科研竞争优势的持续的、长久的综合能力。
国内科技馆的评估更注重群体和社会效果，更强调群体的教育效果及组织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廖红[16]认为科技馆担负提高全民素质的重任，其效益主要是通过科普教育实现，因此应当以社会效益作为一切活动的唯一准则。对于中国科技类博物馆的发展，我国科技类博物馆现状及发展对策研究课题组提出应当从科学规划、激发活力、理顺机制、加强保障等四个维度进行提升[17]。谢娟等[18]认为科技馆内容应该从观众年龄、互动性、学校课程标准、青少年生活经验、新奇性和趣味性等5个方面重点考量。胡燕等[19]从文化影响力角度进行研究，主要包括文化的市场影响力、资源影响力以及环境影响力。张志敏等[20]以大型科普活动效果评估为研究对象，分析其能够对社会、公众、科普队伍产生的影响，包括知识、情感、态度、社会动员和队伍建设等方面。从可持续发展能力的维度看，张玉静等[21]以科技类博物馆可持续发展为例，从社会认知、内部流程、团队建设、科研开发、资金支持以及展馆建设等六大维度进行分析。谭岑[22]则从科技馆对公众、群体、组织等影响的角度出发，将评估维度划分为展览教育、实验教育、培训教育、活动教育、可持续发展能力等。王洪鹏[23]从中国科技馆展览教育展厅一线工作人员的角度，提出了安全性、科学性、知识性、互动性、趣味性、适应性、经济性、和谐性、创新性等若干展品评价原则。张鹰[24]侧重于科技馆科学教育能力，提出了一个包含制度支持、设施资源、人力资源、受众数量和活动数量等5个一级指标和21个二级指标的评估体系。
在本回归分析中，因变量为：再次参观流动馆意愿；自变量为：宣传满意程度, 组织有序度，知识助力，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表9～11为再次参观流动馆可能性模型汇总。
因此，本文通过实际调研，对中国流动科技馆可持续发展维度进行评估。为了探究人们的持续采纳意愿，将其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探究宣传满意程度、组织有序度、知识助力、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等因素对其的影响。分析模型如图1所示。
我院2017年1－6月住院患者曲美他嗪使用合理性评价…………………………………………………… 杨晓娟等（16）：2273
目前，尚未发现对中国流动科技馆的科普效果进行定量评估的成果发布。
本文重点从中国流动科技馆的可持续发展维度进行考察。可持续发展效果的分析不仅涉及对中国流动科技馆现行状况准确而且全方位的解读，还需要对流动科技馆的内在发展动力的研究，因此，需要借助多方面的分析和总结来评估流动科技馆未来发展效益，同时，也要为流动科技馆项目后续相关工作的开展提供建议和保障。
效果评估需要在调研的基础上进行。Schauble等人[27]提出，进行调研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挖掘出可供研究的问题点、指出研究发现中的重点，以及提供一个基本的整合框架。Kelly[28]则指出，调研才是以用户为本，调研将是发展之本，代表着用户至上的理念，在调研基础上的评估，才能得出更好的评估效果。
国内外还有专门针对虚拟展馆或数字展馆的研究，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科技或者文化内容展示和交流的解决方案，尤以趣味性和教育性见长。许多有吸引力的技术系统已经在世界各地的科学中心和传统展馆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展示了其实用性和价值。Barbieri等人[25]提出了一种基于用户研究的方法，通过分析用户与虚拟展馆系统的交互，对不同设计方案进行比较与评估，并提出了优化其可用性、娱乐性和教育潜力的建议。Dong等人[26]专门针对中国数字科技馆的发展与评估进行了研究，认为多媒体表示技术的实施和开发在线展览能够不断增强科技馆的教育功能，并且改善科技馆分布不均衡的问题，突破展览空间限制，提供多样化的解决方案。他们通过对观众的用户期望和满意度进行评估，发现中国数字科技馆可以更好地应对传统科技馆面临的挑战，能够在公共场合促进科普教育，提升民众科学素养。
图 1中国流动科技馆可持续发展效果评估模型
4数据采集与分析
本文数据采集主要采用问卷形式，即用书面形式搜集研究材料，通过向调查者发出简明扼要的问卷，获得相关数据。本文调研范围主要集中在华北、东北、西北、西南、华中等片区，从每个片区选取若干县级地区进行样本采集。
根据流动科技馆开馆时间与参观规模，本文在全国21个省、市、自治区流动科技馆展示现场，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面向参观观众发放问卷。将流动科技馆项目在不同区域、不同地理和政策环境下的开展情况和实施效果进行综合，为深入分析流动科技馆项目的组织特征和演化规律做出探索，为制定科学可行的评价指标获取研究的必要资料。
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制定并完善了矿业生态补偿相关措施。例如美国的“湿地融资计划”，澳大利亚的“环境净收益计划”，加拿大要求矿业主与政府签署“损益协议书”，做好利益分配和生态补偿[13]。同时还着重对废弃矿山进行改造，发展矿山公园和矿业旅游。
计划发放问卷6 300份，实际发放问卷7 000份，实际回收问卷6 781份(回收率为96.87%)，其中有效问卷6 765份(收回问卷的有效率为99.76%)；在有效问卷中，完整问卷为5 213份(问卷完整率为77.06%)。考虑到数据分析的科学性与合理性，本文以全部的完整问卷作为分析样本。
表1～5分别显示了观众对流动科技馆宣传工作满意度、展览组织有序度、知识助力作用、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的调查结果。
八是抓紧编制水利灾后重建规划。组织水利专家深入灾区，会同当地水利部门抓紧开展工作，争取15天左右拿出水利基础设施灾后恢复重建规划，重点做好水库、水电站、堤防工程、城乡供水、水文测报、灌溉排水、农村水电、水土保持等水利设施的应急修复及灾后重建工作。
表 1观众对流动科技馆宣传工作满意程度
注：所谓“累计百分比”是指前若干项的累计和
表 2观众认为展览组织有序程度
表 3流动科技馆知识助力作用
表 4观众对展馆工作人员讲解满意程度
表 5观众对展馆工作人员服务态度满意程度
4.1 参观其他展馆意愿
在本回归分析中，因变量为：参观其他展馆意愿；自变量为：宣传满意程度, 组织有序度，知识助力，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表6～8为参观其他展馆意愿模型汇总。
表 6参观其他展馆意愿模型
表 7参观其他展馆意愿方差分析
表 8参观其他展馆意愿回归分析
今天，改革开放站在了四十而不惑的历史节点上，回望来路，一代又一代的自然资源人怀着“摸着石头过河”的胆识，成就了一场场伟大的改革。国有土地有偿使用、土地用途管制、土地整治、不动产最多跑一次……从贫瘠到富裕，从禁锢到自由，从崩溃到奇迹重生，40年，一个个瞬间书写完成的这部改革开放史，让我们有太多的理由为之击节赞叹。
本节对国内外现行的科技馆以及博物馆的评估模型进行梳理，比较国内外相关评估理论体系的异同及其原因。在此基础上，对可持续发展效果评估模型进行了构建。
4.2 再次参观流动馆意愿
132例MCN患者年龄25～77岁，中位年龄48岁，平均(49±14)岁。MCN-nIC组平均年龄(48±14)岁，MCN-IC组平均年龄(58±13)岁，后者平均年龄较前者大10岁，两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t=-2.960，P=0.004)。以年龄<60岁或≥60岁分亚组，MCN-nIC组<60岁93例，≥60岁22例；MCN-IC组<60岁6例，≥60岁11例。两组间年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4.066，P=0.000)。
其中，a为预测变量，包括：(常量)，知识助力，宣传满意程度，组织有序度，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b为因变量，即再次参观流动馆意愿。
表 9再次参观流动馆可能性模型
表 10再次参观流动馆可能性方差分析
表 11再次参观流动馆可能性回归分析
一体化的制图数据生产更新采用集中和分布相结合的方式进行，即对地形要素数据进行集中建库管理，对制图数据的编辑处理采用分布式、分幅式和离线式的生产组织模式，对编辑完成的分幅制图数据集中建立制图数据库。因此，需要利用先进的数据库管理技术，基于地形要素数据库，按图幅范围输出数据，用于单幅地图的编辑处理，地图编辑完成后再返回数据库，进行集中建库管理。
表7回归的结果表明，观众对于服务态度的满意度、组织秩序的满意度、知识助力的满意度和宣传满意度显著地正向影响其再次参观流动馆的意愿。没有足够观众对于讲解人员技能的满意度和其再次参观流动馆的意愿存在相关关系。
4.3 向他人推荐的意愿
在本回归分析中，因变量为：向他人推荐的意愿；自变量为：宣传满意程度, 组织有序度，知识助力，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表12～14为参观其他展馆意愿模型汇总。
表 12向他人推荐的意愿模型
表 13向他人推荐的意愿方差分析
表 14向他人推荐的意愿回归分析
其中，a为预测变量，包括：(常量)，知识助力，宣传满意程度，组织有序度，讲解满意度，服务态度满意度；b为因变量，即向他人推荐的意愿。
一回到家里，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你今天上课在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学得这么差！”我听着听着，一下子胆子大起来，大声对妈妈吼道：“我不想学钢琴了！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怎样跟你说，弹钢琴太难了，所以我没有听讲。”说到这里，我跑进房间，锁了门，坐在床上哭了起来。
夜访南方印务，虽还未到开机时刻，但一座座高耸的轮转印刷机整齐地排列于车间之中，亦有一番气势所在。行于车间之中，聆听着张军的介绍，南方印务政治站位、致力精品的形象逐渐清晰。
表8回归结果表明，观众对于服务态度的满意度、组织秩序的满意度、知识助力的满意度和宣传满意度显著地正向影响其向亲友推荐流动馆的意愿。没有足够观众对于讲解人员技能的满意度和其向亲友推荐流动馆的意愿存在相关关系。
综上所述，从吸引观众的角度而言，流动科技馆可持续性主要体现在其未来对科技馆公共服务的需求的影响渠道，主要包括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组织秩序、感知到的知识效用以及事前的科技宣传。然而，讲解人员技能水平的高低，并不影响观众未来持续使用科技馆公共服务的意愿,但是影响观众自愿推广科技馆公共服务的意愿。
由此看来，对于基层流动科技馆来说，运营管理的策略应该侧重于科技文化服务事前的宣传(观众充分知情)和服务供给过程中的秩序管控(观众有序参与、服务热情友好等)。
5小结
中国流动科技馆项目的实施，一方面，有利于缓解中西部地区科普展教资源匮乏的现状，提高当地公民科学素质，促进科普事业的发展，让全国人民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推动教育资源的公平优化配置；另一方面，有利于推动地方科普工作的开展，调动各级科协和科技馆、各有关部门开展科普工作的积极性，提升基层科普服务能力，为基层科普基础设施的建设起到带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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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and Evaluation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Effect of China Mobil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
Long Jinjing1，Xu Yang2
(1. China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 Beijing 100012, China; 2.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1,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evaluates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effect of China Mobil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 explores people’s willingness to adopt it, and the organizational characteristics and evolution possibilities of the project through regression analysis.
Key words :China Mobil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 science popularization and education; evaluatio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regression analysis
收稿日期： 2018-08-20，修回日期： 2018-11-30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16.008
中图分类号： G2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 2019) 16-0058-06
作者简介： 龙金晶(1982—)，女，湖北宜昌人，副研究员，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科技管理；徐扬(1981—)，通信作者，男，湖北武汉人，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信息管理。
标签：中国流动科技馆论文; 科普教育论文; 评估论文; 可持续发展论文; 回归分析论文; 中国科学技术馆论文; 北京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