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族基础教育史研究论文

赫哲族基础教育史研究论文

赫哲族基础教育史研究

许红梅a,宋远航a,崔秀兰b,祝丽玲c

(佳木斯大学a.教育科学学院;b.科技处;c.公共卫生学院,黑龙江 佳木斯 154007)

[摘 要] 赫哲族在其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独特民族文化传统与技艺,由于历史发展、社会变迁,其赖以生存的社会条件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而使赫哲族民族文化的传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梳理赫哲族基础教育史是更好发挥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功能的途径之一。本研究基于已有的研究成果提出赫哲族基础教育发展的阶段划分依据与标准,在此基础上阐述赫哲族基础教育发展各阶段特点与意义,进而试图揭示赫哲族基础教育未来发展趋势。

[关键词] 赫哲族;基础教育;阶段划分

历史研究的目的在于通过梳理事物发展的脉络更好地认清与揭示事物本质特点、把握事物发展的趋势并为当下的实践活动指明方向。赫哲族是我国人口较少民族之一,在其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民族文化传统与技艺是我们中华民族瑰宝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历史发展、社会变迁,赫哲族文化赖以生存的社会条件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这种改变使赫哲族民族文化的传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下在习近平总书记带来全国各民族人民努力实现“中国梦”的征程中,在民族的就是世界的理念下,如何增强民族的认同感,如何更好地传承民族文化瑰宝是我们当代人必须面对的挑战。作为传承民族文化最重要的途径——学校教育如何在挑战中能够更好地应对是我们教育工作者所要思考与解决的重要问题,而梳理赫哲族基础教育史是更好发挥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功能的必由之路。

综上所述,CT检查与MRI检查在周围神经鞘瘤诊断中具有典型的影像学表现,依靠影像学表现可为该病的临床诊断提供依据。

一、研究综述及相关概念

关于赫哲族教育的相关研究,截至到2018年,以主题词“赫哲族教育”在中国知网检索共有493篇文章;以篇名“赫哲族教育”检索共有38篇文章(1988-2018)。对38篇文章分析可以看出相关研究内容与特点。

1.赫哲族教育研究内容

主要包括赫哲族的社会教育、私塾教育、扫盲教育、学校教育与职业教育。其中社会教育研究内容主要有社会教育功能研究、社区教育的比较研究(少数民族间比较)、社会教育的形式与特点、军事教育、古代社会教育等研究内容。私塾教育和扫盲教育研究内容主要有其产生的背景、时间、发展概况及意义。学校教育的研究是近些年研究的重点,其研究内容主要有历史发展(姜宏波、陈云奔)、赫哲族基础教育现状(刘帅东、范婷婷等)、赫哲族基础教育课程体系(郑丽洁)、赫哲族传统文化传承(张宏玉、宋国庆、许美群)、其中赫哲族高等教育研究主要是以艺术、体育方面民族文化传承为主(程守民、郭玲玲、王思琦等)。

就研究内容看,早期主要是以社会教育、私塾教育、扫盲教育为主,21世纪以来,更多研究者开始关注学校教育;就学校教育研究而言,主要有两个方面内容:一是高校所开展的民族文化传承方面的研究,其中尤以佳木斯大学相关研究成果最为突出;二是基础教育方面研究内容较为丰富,其中尤以民族课程开发与实施最为突出。目前关于赫哲族基础教育的相关研究瓶颈在于相关研究成果综合性、系统性以及赫哲族基础教育在传承民族文化的针对性、有效性、持续发展性缺乏整体的思考与顶层设计,而这些问题的存在原因之一是对赫哲族基础教育发展缺少系统的研究。

2.赫哲族教育研究主体

在荒野悟道之后,他信心满怀地走上回归人群的征途。然而,几个月前,那条母性悠扬、将克里斯温柔渡过对岸的大河,如今却变得面目狰狞,波涛汹涌,阻断了归途。阿拉斯加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克里斯很快就找不到食物了,饥饿之下,他四处搜寻植物,结果误食了野土豆,身中剧毒。

3.赫哲族基础教育史的内涵

在上述历史发展阶段划分中可以看出历史阶段划分的不同标准。首先,姜洪波研究赫哲族学校教育的时间范围是赫哲族学校教育发端至20世纪50年代[3]。其研究主要是依据中国社会历史不同阶段将赫哲族学校教育分为清朝时期赫哲族教育、国民时期赫哲地区学校教育、日伪时期赫哲地区学校教育、新中国50年代赫哲族学校教育。这一划分标准主要基于社会形态变化,由于社会性质决定了教育性质,由此可以比较容易分析赫哲族不同历史时期学校教育的目的、内容以及学校发展总体概况。其次,陈云奔研究赫哲族学校教育的时间范围是建国后至今,其阶段划分主要是依据两个维度,一是建国后我国历史发展阶段,二是赫哲族学校教育本身发展所具有的特点。其将赫哲族学校教育划分为初建时期(1949-1959)、曲折发展期(1959-1981)、稳步发展期(1981-1990)、规范化建设时期(1990-1999)、赫哲族民族文化走进课堂(1999 年至今)。其前三个阶段划分主要是依据社会历史发展阶段,后两个阶段划分主要是依据学校教育发展特点。第三,郑丽洁的划分标准与姜洪波类似,依据社会性质,将其笼统分为解放前学校教育和解放后学校教育两个阶段。

二、赫哲族基础教育发展阶段划分依据与标准

对于历史阶段的划分,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场,根据不同的标准会把历史划分为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对于教育学科的历史发展,由于研究的视角不同,对相关研究对象的历史发展划分也表现出不同特点,如根据社会形态变化把教育的历史发展阶段划分为原始社会教育、奴隶社会教育、封建社会教育、资本主义社会教育与社会主义社会教育。根据学科发展自身的成熟程度,将教育学的历史发展划分为萌芽阶段、独立阶段、多样化阶段、深入发展阶段。

对于赫哲族教育历史发展的研究,有三个代表性成果:一是姜洪波的分阶段性的研究成果,如《解放前赫哲族的学校教育》和《浅谈五十年代赫哲族的学校教育及其历史作用》;二是陈云奔的建国后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史研究[1];三是郑丽洁提出,自古以来赫哲族教育曾先后出现过三种教育形式——赫哲族的社会教育、过渡教育和学校教育,这三种教育形式基本上按时间先后顺序出现,但并没有非常清晰的时间分界线,而是连续变化,某些时间段内还有同时存在的状态,只不过各个时期内几种教育形式所占的比例各不相同[2]

进入21世纪以来,赫哲族民族文化走进课堂,越来越多的教育工作者、研究者开始重视学校在赫哲族文化传承中的作用,赫哲族学校进入新的发展时期。赫哲族学校借助新课改的契机,积极探索学校传承赫哲族民族文化职能,如2002年街津口民族乡学校开设了民族文化课程。由赫哲族教师为本民族学生开设民族语言课程,采用分班上课形式,每周一课时,以汉字或者语音标注授课,内容主要是赫哲族日常词汇和用语,由学习词汇逐渐学习日常对话。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音乐融入 3-8 年级体育课和音乐课中,每学期 6 课时。其中顶杠、拉杠、扠草球、射箭、扠鱼、打兔子、鱼皮球等成为体育课重要内容。音乐课则教授节奏欢快适合中小学生演唱的民族歌曲。此外,历史和生物课中穿插赫哲族历史和地区物产资源,每学期 5 课时。

目前从历史角度研究赫哲族学校教育的主要有4篇文献:姜宏波的《解放前赫哲族的学校教育》、《浅谈五十年代赫哲族的学校教育及其历史作用》,陈云奔的《建国后街津口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史略》,郑丽洁的《赫哲族教育研究综述》,大体为我们描述了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的概貌。但关于赫哲族学校教育(基础教育)发展的历史阶段划分及其标准问题,几乎都没有加以说明,这对揭示当前赫哲族基础教育存在的问题及原因,以及其未来发展方向都难以做出更深入地阐述与论证。因此,本研究主要是关于赫哲族义务教育阶段学校教育发展的历史,基于这样阶段范围,提出赫哲族基础教育历史发展阶段划分依据与标准,在此基础上阐述赫哲族基础教育史各阶段特点与意义,进而试图揭示赫哲族基础教育未来发展趋势。

1913年赫哲族居住的街津口村设一所县立第二初等学校,入校28名学生中只有少数官吏家庭或少数富裕子弟能够上学读书,大部分贫困的赫哲族子弟被拒之校门外。1924年,因缺少资金,该校被撤并,10名赫哲学生只好到同江学校就读。1922年绥远县(今抚远县)成立县立国民初级小学校,共有学生12人。学校开设国文、修身、算术三门主课程以及唱歌、图画、手工、习字、珠算等副科。“忠诚爱国”“尊师孝亲”“出恭入敬”成为学生行为座右铭。赫哲地区小学建制始终实行6年修业制,即初级小学修业4年,高级小学修业2年,年满7岁的适龄儿童均可以入校学习。

三、赫哲族基础教育史各阶段特点与意义

1.萌芽期(1732-1949)

赫哲族学校教育是赫哲族青少年接受系统知识教育的一种正统的教育形式。按照姜洪波的观点,其最早出现在清朝。1732年清政府在三姓城(今依兰县)“东南角,以兵力修建左右翼官学6间,置学官2名,八旗每左领每年额送学生4名入学读书”一些赫哲兵丁例行接受所谓官学教育。据此有人视其为清朝在赫哲地区创办教育之始。八旗官学多“侧重于满语、骑射教育”,教学方法多半是“准军事性质”。偏远闭塞、交通不便的赫哲地区的初期学校教育发展速度极为缓慢。在由八旗官学向学校教育缓慢过渡的百余年间,是不太正规的私塾教育。光绪33年(1907年)在松花江南岸的赫哲村落(苏苏屯)赫哲人自己创办了本民族有史以来的第一所小学(民国元年桦川县第九小学),它是一所村办公立初级小学,共招收35人,校长、教员各1名。接着在拉哈苏苏、临江州、大屯、街津口等许多赫哲村落开办学校。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能够入校读书的赫哲少年人数很少。随着大批关内汉族学生到来以及汉族教师走上讲台,《三字经》《百家姓》等反映伦理道德内容的儒家思想渐次成为学生的学习内容,为赫哲地区学校教育注入了新东西。[4]

学校教育发展必然受社会发展的深刻影响,也必然决定学校教育的根本性质与特点。但学校教育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实践活动,在其发展过程中必然有其自身的特点及发展规律。在大的社会背景下深入分析赫哲族学校教育历史发展阶段内部特征对揭示新时期赫哲族学校教育存在问题的深刻原因,寻找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的内生动力与活力将不失为是一种有效途径。本研究试图从赫哲族学校教育的成熟度角度进行分期。所谓赫哲族学校教育的成熟度,一是人们自觉从事,或参与学校教育活动;二是自觉在学校开展民族文化传承。纵观赫哲族教育的发展,经历了非独立形态的社会教育(自我教育的不自觉)、私塾教育(自我教育自觉)、扫盲教育(强制教育)与学校教育(自觉与强制教育结合),其中学校教育又经历了初期的一般文化普及、发展期的一般文化普及与民族文化传承、成熟期的民族意识的认同与民族文化传承的自觉。据此将赫哲族学校教育分为三个历史发展阶段,即,萌芽期(1732-1949)、文化普及期(1949-1999)、民族文化传承期(2000年至今)。

文化普及期赫哲族学校教育特点:一是受社会发展制约,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呈现快速发展、曲折发展、恢复发展到规范化建设的态势;二是学校教育目的与内容是以全体学生的一般文化素质提升为主,尤以义务教育普及为核心;三是赫哲族学校教育活动几乎不关涉民族文化传承内容。文化普及期虽然较少涉及民族文化传承内容,但随着人们文化水平提升,人们对自己民族认同感的增强,为赫哲族学校在民族文化传承功能的发挥营造了良好氛围与思想基础。

萌芽期赫哲族学校教育特点:一是出现了独立形态的教育,教育与生产劳动分离出来;二是这种独立形态教育由于各种社会条件限制时断时续;三是能够接受这种独立形态教育的是少数社会地位较高或是家庭富裕的子弟;四是其教育内容较为单一,期间有所扩大,同时受社会条件制约,如最开始的军事教育,后来扩展了儒家教育思想,到日伪时期出现强化日语教育等。萌芽期的赫哲族学校教育虽然能够受教育的人数不多,教育内容有局限,但它打开了一部分赫哲族人的视野,并为以后学校教育奠定了坚实基础。

2.文化普及期(1949-1999)

在1949-1999年期间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呈现快速发展、曲折发展、恢复发展到规范化建设的态势。1949年街津口村群众集资创办解放后第一所村办小学,总共招收16名学生入学读书,其中赫哲族学生约占三分之二,其中也出现了第一批赫哲族女学生。数月后,因经费问题而自生自灭了。与此同时,勤得利也成立了一所小学,有学生40人,其中赫哲族学生10人。1950年成立了街津口民族联合小学,有学生20余人,其中赫哲族学生约占10余人。1952年在八岔乡、四排乡都成立了民族小学。各赫哲学校对在校汉族、赫哲族学生,在德智体美方面如何进行学习教育提出了量化指标,教师以情感人、教书育人的做法,受到汉族、赫哲族学生及家长普遍欢迎。另外,适龄儿童入学率有明显提高。如1959年9月街津口民族乡学校有3个班级学生人数达到 60 名,赫哲族学生占三分之一左右,教师增加到五人。到1965 年在校生人数达到 100 人之多,教师增加到 8 人。[1]

1966 年至 1976 年文化大革命期间赫哲族学校几经反复,但依然断续进行办学,主要在革命生产间歇聘请知青进行授课。1977 年恢复正常办学,设九年一贯制学校,九个年级,每年级各一班。各赫哲族学校努力改善办学条件,并逐步实现赫哲民族乡学校全部砖瓦化。80年代初期,赫哲族学校进入稳步发展时期,办学条件不断改善的同时还重视教学质量的提高。如,1986年街津口民族乡学校被评为全省改善办学条件先进单位,街津口小学在全市排第六名,初中连续两年在全市排第二。90年代赫哲族学校开始进入规范化建设时期。根据国家“两基”任务,赫哲族学校多方筹集资金,对校舍进行大型维修,在办学条件和规范化管理方面得到快速提升。

日伪时期赫哲地区的学校数量有增有减。1937街津口村成立了一所小学。1941年八岔村设立全日制民办国民义塾,二年后改为国办学校。此间勤得利创办了一所小学,在陆续成立的小学中,赫哲学生在校人数呈几何性增长,后由于出现赫哲人被迫强迁归并,赫哲族学生全部弃学。在此期间,国民学校主要设立修身、国语、算术、手工、图画、体操、唱歌等7门课程。为达到奴化赫哲青少年的政治目的,日伪统治者采取多种形式进行政治渗透和精神灌输。学校每天课前必须上“朝会”(先升日满两国国旗、唱日满两国国歌、后听日语口令);学校专门设立“建国精神课”要求学生忠于君、孝于亲,并向学生灌输“尊皇敬神”、“日满协和”、“日满共荣”等内容;强化日语地位,日语确立为国语,把日语、满语合并为国语,为必修课;除在学校内使用日语,并在家庭奖励使用。[4]

对于赫哲族研究主要有国家民族行政管理机构、社会相关研究机构以及高校。研究初期国家民族行政管理机构与社会相关研究机构是赫哲族研究的主要力量,随着高校参与民族研究的积极性增强,越来越多高校工作者通过立项成为赫哲族研究的主力军。不同研究机构具有不同的研究优势,国家民族行政管理机构等对国家政策有更好的把握与政策落实的优势,高校则对民族文化传承在学校的具体实施机制研究方面具有优势。目前各类研究主体已经开始了合作研究,这为国家宏观政策落实与具体微观民族文化传承机制的实现搭建了桥梁。另外,还有一个主体的力量(地方各级行政组织)没有得到应有的发挥,它是国家政策落实的具体执行者、“最终成果”的展示者、民族文化传承的基础力量之一。在当前大教育观影响下,学校教育发挥其功能离不开地方行政组织的支持与配合。因此,地方行政组织积极参与相关研究即是学习型、创新型行政组织的要求,也是地方行政组织依托基础教育促进民族文化发展的职责所在。

民营企业从银行获得贷款也不容易。“银行能给我们的贷款额度在收紧。”某文旅企业负责人周珊彤说,“我们找银行贷款,额度上就会打折扣,放款也不能一次到位,而是要分几批发放,银行的解释是上级行对规模管理得较严。”

3.民族文化传承期(2000年至今)

急性阑尾炎是在多种因素下所形成的炎性改变,大多因感染所引发。腹痛是其典型的临床症状,而单纯性阑尾炎则表现为持续性或阵发性的钝痛或胀痛,甚至波及双侧下腹部或中下腹,给患者的生活造成严重影响[7-9]。祖国医学认为阑尾炎多因饮食不节、寒温不适、忧思抑郁等因素所导致的肠道功能紊乱,同时伴随气血不和、传化不利等症状。临床主张行手术切除已病变的阑尾,辅以穴位按压及口服中药汤药等可大大缓解患者的临床症状,更好达到活血化瘀、清热解毒的功效,并可增加其机体的免疫能力,利于炎症的消除[10-12]。

民族文化传承期赫哲族学校教育特点:一是强化赫哲族学生民族认同感已经成为学校教育的主要任务与内容;二是学校教育的目标与内容已经与民族文化传承有机结合起来,并通过设置与实施民族文化课程体现出来;三是高校、相关研究机构与赫哲族学校合作开展相关研究并积极推进相关研究成果的应用初步取得成效。目前,赫哲族民族文化传承虽然已经在赫哲族学校得以实施,并取得了一定成绩,但如何调动校内外各方人员的积极性,使赫哲族学校的民族文化传承达到最佳状态,形成特色化办学并获得最佳成效,还需要挖掘各方潜力。

四、赫哲族基础教育未来发展趋势

赫哲族基础教育发展至今,虽然已经取得较为喜人的成绩,从国家政策、学校硬件设施、教师待遇等方面已经迎来了最好发展机遇,但同时也存在生源少,相关部门重视不够,协调沟通不畅,社会各方面力量的合力还未形成,良好的学校硬件条件没有得到较好利用,致使学校教育在民族文化传承的功能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挥。应该说,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已经处于一个新的转折期,新时期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如何更好发挥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功能。要解决好这个问题,就必须处理好四个关系,也是未来研究者需要深入研究与思考的问题,同时也是各个部门需要解决好的问题。

自动驾驶技术概念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已经被提出,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辆自动驾驶汽车是在1977年由日本筑波工程研究实验室研发的[9],此后自动驾驶技术在不同阶段的关键事件推动下,经历了阶梯式的快速发展。从全球自动驾驶技术专利公开申请来看(如图1所示),自动驾驶技术相关专利出现在20世纪70年代,专利公开数量整体处于上升阶段。由于专利申请到专利公布具有18 个月及以上的延迟,并且2018年数据仅统计到7月份,所以2018 年的数据仅供参考。

第五,要大力发展高效节水灌溉技术。农业是用水大户,现在9.05亿亩(0.60亿hm2)的有效灌溉面积中节水灌溉面积只占到4.3亿亩(0.29亿hm2),还不到一半。另外,节水灌溉面积中的高效节水灌溉技术,像喷灌、微灌、管道输水灌溉还不到2亿亩(0.13亿hm2),所以说,这方面节水的潜力非常大。

1.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与经济发展关系

首先,民族区域经济发展良好态势必然为学校教育民族文化传承提供必要的物质条件(设施、场地、平台、舆论氛围)。其次,民族区域经济发展良好也依赖于学校教育能够培养合格的人才。基于地方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尤其是民族文化传承与民族经济发展的现实需要,培养中级水平人才更显迫切。如何在基础教育过程中增加民族文化技能与技艺培训,如何更好地将国家有关民族文化发展政策有效落实到民族基础教育中是今后各层面研究工作者、管理者需要思考与必须推进的工作。

2.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与个体价值实现关系

首先,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功能的实现依赖于师生对民族文化的认同,同时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的途径与手段也应是师生个体(艺术、文化、经济)价值实现的过程,才有可能使学校教育民族文化传承功能得到最大实现。其次,民族学校在办学理念与目标上必须紧密结合民族文化传承,使其在具有民族特性的校本课程开放与实施中,增强民族师生的民族认同感,强化师生民族传统文化审美、创造美的能力,提高师生创造经济价值的能力,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使民族学校办出特色,同时增强学校教育民族文化传承的功能。

3.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与社会各部门协调关系

学校教育虽然有其自身发展特点与发展规律,但当前形势下,学校教育发展离不开相关部门的支持与配合,尤其是民族学校在实现其民族文化传承功能的过程中,更需要协调好社会各部门的关系。如民族学校与上级教育行政组织关系、与地方政府组织关系、与高校、相关科研部门关系、与国家各级民族管理机构的关系等。首先,上级教育行政组织按照国家对各级教育的相关要求,会及时提出有关教育发展的政策与规划,民族学校发展必须与之适应。其次,国家各级民族管理机构是落实国家民族发展优惠政策的最直接部门,民族学校发展必须对此在了解基础上,加以落实。第三,地方政府组织落实国家有关民族政策的基层组织,民族学校发展必须与之沟通,争取更多优惠政策与资金保障。第四,高校与社会各研究机构是研究民族文化传承机制的主要承担者,民族学校与之合作,必将有力促进民族文化传承。

4.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与创新关系

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唯有创新才能具有持续发展的生机与活力。学校教育的民族文化传承的创新必须从区域经济文化发展的现实出发,其创新可以表现在特色化办学的宗旨、指导思想、目标、内容、方法与途径等方面。首先,特色化办学的宗旨与指导思想方面可以根据有关国家的民族发展政策和区域经济发展政策确立提高义务教育质量与优化赫哲族民族文化传承功能并行方针。其次,在目标与内容方面可以通过多方(学校、地方政府部门、相关教育研究机构)参与明确并落实赫哲族文化传承长远目标与具体内容。第三,在方法与途径方面可以依托高校的相关研究成果使赫哲族文化传承在基础教育中获得实效。

之所以要对外来医疗器械进行重复使用,并且重视对其的处理工作,很大程度上是基于这一类型器械所凸显的高成本、低消耗特性。如果医院消毒供应中心可以对其进行统一处理,那么将极大地促进外来医疗机械在不同医院中的流动使用与合理配置,这不仅可以降低医院前期的资金投入,同时也有利于缓解患者的经济压力,对于整个社会资源的科学配置与合理利用大有助益,是助推我国医疗领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

赫哲族独特民族文化传统与技艺,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在全国人民努力实现中国梦的进程中,持续、有效传承赫哲族传统文化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梳理赫哲族基础教育史,让我们更加明确了基础教育在赫哲族民族文化传承功能的意义与现实基础。本研究所揭示得赫哲族基础教育未来发展趋势必将是赫哲族基础教育的努力方向。

[参 考 文 献]

[1]陈云奔.建国后街津口赫哲族学校教育发展史略——对两位校长口述史料的研究[J].教书育人,2012(11):22-23.

[2]郑丽洁.赫哲族文化融入国家基础教育课程体系问题的调查研究[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10(3):13-18.

[3]姜洪波.浅谈五十年代赫哲族的学校教育及其历史作用[J].黑龙江民族丛刊,1996(1):41-45.

[4]姜洪波.解放前赫哲族的学校教育[J].黑龙江民族丛刊,1996(4):97-103.

[中图分类号] K892; G4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9882( 2019) 03-0155-04

[收稿日期] 2019-03-21

[基金项目] 黑龙江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赫哲族基础教育史研究”(2016-KYYWF-0627)

[作者简介] 许红梅(1968-),女,黑龙江佳木斯人,硕士,佳木斯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教师教育。

[责任编辑: 田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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