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成都方言的社会称谓语
——基于《李伯清评书》的探究
田佳黎 西华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摘要: 本文在探究成都语言类节目《李伯清评书》的基础上,着力研究成都方言中的极富地域特色的社会称谓语。通过对成都方言社会称谓语的界定和构成进行的分类整理,本文将深入了解到成都方言中社会称谓语的特征、构词特点及其表达效果,从而理解到成都方言独特性并为成都方言的保护提供一些帮助。
关键词: 社会关系;构词;比喻;多义;幽默
社会称谓语是一个区域人民进行社交活动的重要语言构成部分,故这些称谓语都带有极强的方言性。在成都,社会称谓语在成都方言中担当起重要的社交礼仪的作用,在日常语境中,人们常听见如“哥老倌”“老几”“你娃娃”等这样的称谓语。本文首先是通过还原成都人说话时的日常语境,并通过研究这些称谓语的应用来分析成都方言中社会称谓语的特点特征。
但实际上,它的出现让英国人拥有了最为趁手的生产工具,农场主、工人、军人、市政公务员,几乎社会的每个方面都出现了它的身影,而在此之后直到2017年,它伴随着无数次的技术升级,逐渐变得文明起来,甚至衍生出了独立的车系。卫士是最为我们所熟悉的名字,但在卫士这个称谓诞生之前,它就是路虎,路虎就是它。
一、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的界定及构成
一般来说,汉语称谓语是指包括亲属称谓语和社会称谓语两大主要称谓语在内的系统性的语言学名词。亲属称谓语在胡士云《汉语亲属称谓研究》中为“对自己有亲属关系的人的称呼方式”;[1](p1)而社会称谓语则是相较于亲属称谓语更能广泛适用于社会人际交往中的称谓语,它表示人们所扮演的各种社会角色的称谓语,发展也比较快,它也更能打上方言的烙印。[2](p63)
李伯清的散打评书作为一个地方性方言艺术,在其中运用的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无疑拉近了与听众的距离,也使例子更加贴近生活更易懂、方便接受。在李伯清评书中,人们经常可以听到“我们那个老几还是能干”“你娃打,你娃打”“旁边的人就懂了三,这三幅颜色就……”“看下黄龙溪有没有美女啊”“隔壁这些老师就不安逸了”类似的富有社会称谓语的方言语句。由此,可以分析得出社会称谓语的几大类别:通称称谓语、职衔称谓语、亲昵称谓语、戏谑称谓语以及泛称称谓语等。
(一)通称称谓语
通称称谓语是指适用范围广,不拘泥于特定对象的称谓语,一般适用于社交场合。特点是数量少、使用广泛、频率高。[2](p63)
成都方言中常用的通称称谓语有“美女”“帅哥”“老师”等。“帅哥”“美女”本指形容男性和女性长相美丽漂亮。后使用情景扩大,称谓泛指所有男人与女人,成为了敬称。“老师”本指传授学生知识的人,也泛指在某些方面值得学习能够给大家带来一定正确知识和指导等有能力的人。后随着第二个意思地广泛应用,这个词语便逐渐从职业称谓中脱离出一条分支,成为成都人口中常见的敬称。一般在“老师”前还会有个人的姓氏如“王先生”“李先生”等。
(二)职衔称谓语
每一行业都有不同的职业分类,每个职业都有其职业的头衔的高低之分,故成都方言中的职业称谓语是多种多样的,也包括职业性称谓(如医生)、头衔性称谓(如老板)、关系性称谓(如师傅)等。[3](p268)
因为上述的成都方言社会称谓语的特征,成都往往有着丰富的表达效果,这些效果在李伯清评书中可见一斑。成都人使用社会称谓语往往是通过富有形象的隐喻的手法,将想要对说话者或调侃或讽刺的情感倾向自然流露出来。
有些时候,成都人也倾向于直接性地称呼他人的职业,并在职业称谓语后加上“的”如用“做活路的”“收银的”“扫地的”代替“雇员”“收银员”“清洁工”等职业称呼。
(三)亲昵称谓语
亲昵称谓语是指当人们彼此熟悉时,为了表示关系的亲近所营造出一种“亲昵”的语言交往环境。形式上较多使用名词的重叠式有如“瓜瓜”“幺幺”。“幺幺”即指对最小子女的爱称;[4](p429)同时表示昵称称谓的还有在词根前面加上前缀“老”“小”加上后缀“儿”“子”等。如成都人在交往时比较爱说“老王”“老李”,前面的“老”字失去了它本身的词根意义,取而代之的是在特定讲话语境中,表现说话人对表达对象的尊敬。
肉眼观察牙根数目,上颌第一前磨牙单根型为42.95%,双根型为57.05%(P>0.05);而下颌第一磨牙单根型(94.67%)显著高于双根型(5.33%)(P<0.05)(表2)。
(四)戏谑称谓语
戏谑称谓语是指在不太严肃的场合,对说话人或自身的一种“调侃性”的称谓语。在成都方言中这些戏谑称谓语时常常含有贬义的色彩,如“假老练”指没经验而冒充经验丰富,打肿脸充胖子的戏谑性称谓;“贾素芬”其指言行不一的年轻女性,因常出现在李伯清评书中而得以出名;“弯弯”,这个称谓语流行于改革开放之后,泛指由乡下进城的农民,因长时间弯腰劳动而得名。后因此称呼有损成都人民形象之嫌,列入公共场合从业人员禁止使用之列。
由于内容上的相关性,此处将后两个标准——非谓词标准和等式标准——一并处理。专名不能在句子中作谓词,这是典型的语言标准。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弗雷格说“der Begriff Pferd”(马这个概念)不是概念词而是专名,因为这个短语显然不能做谓词,只能做主词,因而就有了著名的克里悖论:“der Begriff Pferd ist ein Gegenstand”(马这个概念是一个对象)。但是这条标准有一个补充说明,即专名可以成为概念词的一部分。这个补充说明几乎让诸如“Sokrates”这类传统殊相和“Philosoph”这类传统共相在争夺对象地位的竞赛中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
全球油气合同模式多样,政策调整频繁。与国内油气开发活动相比,海外油气项目因受到内外部多种因素的影响而具有特殊性。全球油气财税调整周期性明显,调整周期与油价变动趋势基本一致(见图7),高油价拉动“主动调整”,低油价推动“被动调整”,地区差异逐渐缩小。油气财税政策调整方向上,2016年非洲、北美以对作业者不利的负向调整为主,拉美、欧洲、中东以对作业者有利的正向调整为主,中亚-俄罗斯以正负平衡为主。2017年全球大部分地区呈正负平衡调整,美国减税政策成为年度最重大的政策调整。
我的儿子在2岁8个月时,对我们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发现洗澡的时候大人是不穿衣服的,于是,只要家里有人进入浴室洗澡,他便端上一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像看电影一样,不允许洗澡的人关门,否则就大哭。
(五)泛称称谓语
近几年来,人们思想观念不断更新,审美情趣的雅化,现代汉语称谓语体系发生了一个较为明显的变化,即原有的称谓语应用对象和范围逐渐扩大、广泛化,原本有褒贬色彩的称谓语有一定指向意义的称谓语趋于含义上的中性化。
在表征群落多样性的指数中,Shannon-Weiner多样性指数(H)在土壤动物群落多样性分析比较中运用最广。土壤动物不同类群生态功能不同,不同类群的个体数量往往存在巨大的差异,使群落多样性与均匀度显著相关而与丰富度关系不密切,因此那些组成简单、各类群数量较低群落的值可能会比组成丰富、各类群数量较高群落的更高[9]。本研究中群落多样性与均匀度呈正相关而与丰富度指数无关,均匀度与优势度呈现负相关。农田中,大型土壤动物个体数最少、种群数量少,而丰富度指数最高。
称谓语泛化现象是由具有一定社会关系特征的称谓语称呼不具有此种社会关系特征的人。[5](p109)在成都方言中泛化称谓语大致分为(两大类)。一为表示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的泛称称谓语。如普通话称谓语里的足下、在下、阁下等。在成都方言中,如称自己为“老子”;称对方“美女”、“帅哥”、“老师”等。二为由亲属泛称称谓语转化来的泛称称谓语[6]p65。如“小妹儿”“兄弟姐妹”“哥老倌”“哥子”“老几”(原本为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几的意思,后《新方言•释词》中写道“轻其人则称老己”而《大波》中则称“老几”原本无确切意思,[7](p265)为泛指。但由于第二类泛称称谓语在成都方言中意义不固定,所以常常会随着说话人语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如“哥子”此称谓语,第一种用法表示对年龄与自己差不多的男子的敬称“二天有空,一定要陪你哥子吃茶。”第二种用法则表示用于自称,略带自负意味“你老弟办喜事还把哥子们瞒着喱。”
泛称称谓语在成都方言中占比较大,其中以由亲属称谓转化来的泛称称谓语为多,这可以表明,亲属血缘关系在成都人民的生活中的重要性。从观察亲属称谓语转化来的泛称称谓语,它会随语境改变而变化的具体含义这一现象中,不难看出成都人民性格中的幽默,生活的自适与寻求精神的丰富性。
二、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构词特点
(一)常见构词
在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的构词中,较为常见的有以下
1.附加式合成词
前缀“老”与直系血亲称谓语或称呼对象的姓氏等组成附加式合成词。一般表现为敬称如“老王”“老李”“老爸”“老妈”等;
后缀“子”“儿”构词。如“哥子”“孙娃子”“瓜儿”“乖儿”“幺儿”。
2.叠加式合成词:这种构词形式常常出现于亲昵称谓语中的词根重叠组词。如“幺幺”利用词根“娃”进行叠加组词如“鬼娃娃”“死娃娃”“批娃娃”。
为丰富滁河左岸堤顶路防浪墙景观效果,左岸景观中的防浪墙造型采用异形流线手法,蜿蜒在滁河岸边,而景墙则采用山水画卷图案刻画在异型混凝土上来显现。该材料在生产过程中一次成型,后期无需其他工序。所有工作均在工厂完成,只需运输至现场安装即可,整个过程实现PC化,即计算机雕刻模型,先做好路径,然后采用机器雕刻。
为使学生在观察标本时能更好地与课程知识相衔接,并主动思考记忆,在标本袋上贴标签,注明编号。同时,设计纸质索引,内容包括编号、药名、入药部位和功效4个项目,项下具体内容空白。每次上完课,就让学生将本课所学中药按序在口袋标签上编号,并在索引对应编号处填写空白项下的内容。仅有编号的口袋标本便于学生复习时主动思考其药名、入药部位和功效,如果学生在识别中药时遇到困难,可以通过查询索引编号找到相应内容加以复习巩固。此外,一份完整的索引也是对整本书教学内容的概括梳理。
(二)特殊构词
他的一生是追梦的一生、拼搏的一生、奉献的一生。他用生命,在祖国的广袤大地上写就最质朴、最绚烂的时代故事。
如“娃娃些”“兄弟姐妹些”“帅哥些”“老师些”等等。这类特殊构词方式常与前文中所说五类社会称谓语进行搭配。
但有时,随着说话人的语气变化有时又会与亲昵称谓语进行一种转化。在李伯清评书中人们常常可以听到如“宝器”“闷兜儿”“死/批娃娃”“胖娃儿”“黑娃儿”等的称呼。以下举例“死娃娃”“干虾儿”“宝器”“闷兜儿”。“干虾儿”形容人干瘦;“宝器”一指形容他人像活宝的样子,二指像活宝一样的傻瓜,“闷兜儿”一指责沉默寡言的人。二指傻乎乎的人。[4](p227)人们可以听见这样的话语“嘿,闷兜儿,你把隔壁妹妹喊到包间角角头坐到爪子。”但有些时候,“闷兜儿”在特定语境中,也可以指说话人(往往是说话对象的亲近的朋友)对说话对象的调侃,而这种称呼往往为亲昵称呼,形容人“傻得可爱”。
2.利用指示代词“你”“我”并将其与社会称谓语搭配,一定程度上表示在某情境语气下说话人对说话对象的情感倾向。
这种构词方式常见于人称代词“你”“我”与戏谑称谓语如“你闷兜儿”等和泛称称谓语“哥子”的搭配中。如“哥子”本身没有特殊的情感色彩但用在说话人笑着说“你哥子,还是有点歪”时,则更多表示一种对对方行为或者人品的肯定;用在“你哥子帮点忙的时候。”则表现为套近乎;用在“你哥子硬是有点……”则表示对对方人品或行为等的无奈与不可理解。再比如“老几”并无具体含义但用在强调语气下时“你老几”则表示为一种表示轻蔑的称谓语。
值得注意的是,在一些成都方言语境中,如用表示复数的人称代词“你们”“我们”“他们”与泛称称谓语“她们老几”中则往往可以演化为亲属称谓语表示“她的丈夫”,这时“老几”一词往往带有一种亲昵、调侃的色彩。同样的,也可以指丈夫对别人称自己的妻子为“老几”,[9](p68)且仅仅指说话人或说话对象一人的丈夫,非多个说话人或说话对象的。
观察此种这种构词方式,可以推断出成都方言的“交际性”范围,成都人更注重的是交谈人与交谈对象两者之间的关系。
三、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的特征
(一)看重亲属关系
纵览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可以看出这五类称谓语的构成,多有代表亲属称谓语的词融入。如此,可分析出“亲属关系”在成都人民的社会关系中所占的重要比例。深究其原因,这个现象与成都地处偏远,道路复杂,交通闭塞有很大关系。
四川地处西南交通闭塞,故成都即使处在平原地区,也很难接触到外面的世界。由于区域交流受限,在成都平原内部极易形成“抱团取暖”的家族式生活方式,形成重视亲属关系的“小农”生活。后清代前期“湖广填四川”移民运动,更加体现了这一现象。外省各移民民系在四川形成“大杂居,小聚居”的聚落形式。与外人交流用四川官话,平时家人聚谈或同籍交谈则用原籍方言,故成都乃至四川各省的包括社会称谓语的成都方言词得到了良好的运用,也强化了含有亲属关系的词语的应用。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也体现了成都人对成都文化和成都民俗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别具“成都味儿”。
(二)创造社会称谓语时爱用比喻、注重其形象性
如职衔称谓语中的“黄太婆”“二警察”等等,其中以戏谑称谓语中为多如“弯弯”“干虾儿”“闷兜儿”“矮冬瓜”等等。这些词本身往往出自对于人外貌的描写,对这些社会称谓语在具体语境中运用增加了对话的形象性与有趣性,给人展现出说话人明显的爱憎倾向,也向我们间接透露出说话人与被说话人的身份差别或亲密关系。可以说成都方言充分运用并且发挥了四川方言的色彩与魅力,深得方言之幽默所在,畅快淋漓,川味十足,微妙不已。[10](p3)
(三)表达意义的多样性
成都方言中如“老几”“哥子”“闷兜儿”,他们本身没有感情倾向,但用在了特定的语境、语气、语调中便产生了除本身的含义外的一些附加意义。翻阅《成都方言词典》,了解到成都的语气助词非常丰富,常用的就有二十多个。[11]p5如前文中所说“哥子”“老几”在不同语调语境中的用法,所以此处不再赘述。这些社会称谓语在不同情境中所体现的不同含义使得成都人民生活更加有趣而且生动,且能够较为清楚地传递出说话人当下的语义。
“死娃娃”使整句话充满了城市生活气息,将听众带回现实生活中。单用“娃娃”一次,听众或许认为是说话人与这个“娃娃”有一种亲属关系。而前面一旦加上一个限定词,变为戏谑称谓语的时候则使说话对象在说话人或听众面前“活”了起来,再配合后面的主句,使得该词有一种明显感情倾向。
四、成都方言中的称谓语的表达效果
而一些特殊的职衔称谓语是不能忽视的。如“糟了,咋个遇上一个黄司机”中的“黄司机”指的是开车技术稍差的司机;如“前面执勤的是一个二警察”中的“二警察”指协助警察执行公务的辅助警员。成都人往往不满意直呼他人的职业称谓语,喜欢在前面加上自己的主观判断,从而更加细致地将一项职业划分为若干个领域。又如“黄太婆”为指挥行人过马路的协助员,而这些协助员一般为40、50岁的阿姨,因她们身穿黄色执勤衣而得名。从这里可以看出成都人创造社会称谓语的时候,大多喜欢用有象征意味的颜色和事物来限定人物身份。
1.利用表示复数的词尾[8](p117)“些”
(一)喜剧效果
1.“死娃娃,你怕是要犯错哦!”
通过运用这五大类社会称谓语,可以看出说话人与说话对象之间的隐性社会关系。往往用亲昵称谓语和戏谑称谓语时,说话人与说话对象的关系是比较熟悉的或者说说话对象的身份低于说话人;泛称称谓语通称称谓语则表示社会关系的一般化或不熟悉。
2.“你豁胖娃儿没吃过肥肉,你豁黑娃儿没晒过太阳嗖。”
创新的前提是创造,创造是指产生原来没有的东西。如果原来就有的东西,你再做出来,这是重复。重复和创造是两种活动。针对人的主体性,我曾专门写过题为《论建设和创造的主体性》的文章,区分了重复的主体性和创造的主体性。在重复性的活动中,人也有主体性,但仅仅重复已有的活动,还不是最高境界。最高的主体性应该是创造的主体性,这是人的创造力的体现。
本句中运用两个对称的戏谑称谓语,一个是“胖娃儿”一个是“黑娃儿”;后又用两个动词短语“吃肥肉”“晒太阳”使前面两个戏谑称谓语与后面两个动词短语有所对应的行为和内在联系。“吃肥肉”的对应结果便是成为胖子,“晒太阳”的对应结果就是变成“黑娃儿”。这些虽然常识性的生活判断,但一旦进入李伯清评书的语境中时,尤其是运用了两个富有形象感的对称性句式后便颇具有趣、戏剧性。
但要注意的是,成都方言中社会称谓语的喜剧效果的呈现必须结合某个对话语境才能呈现,否则仅用社会称谓语不能达到令人捧腹的效果。且这种喜剧效果多以戏谑称谓语为代表。
(二)讽刺效果
如“几幅颜色打麻将打了个通宵,人都打成瓦灰了,天亮了,有个老几伸了个懒腰:‘哎呀,咱们这些打得好,刚刚打平。’”(那你不是又费马达又费电啊)
本句中用了多个社会称谓语,“几幅颜色”“老几”且全句用了暗喻手法。如“打成灰”形容人打麻将打得十分憔悴的样子,使句子富有“画外音”。这句话讽刺了一些人打麻将无节制的行为。说话人说这句话时语气上一般会着重强调“打成灰”“老几”
从这里可以看出,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欲达到讽刺效果,则必须要配合成都方言中含有隐喻效果的俚语且配合特定的语气语调,才能构成说话时的讽刺语境。
五、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推广的局限性
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丰富且多变、幽默,但是由于这些社会称谓语所展现出的民族性和地域性等局限性使其难以在全国中传播开来。
(1)制定验收制度。对容易出现问题的施工节点制定验收制度,减少出现钻井施工问题的可能性。如二开固控设备验收制度、水平井下FEWD验收制度、沙河街地层验收制度等,实现问题的提前处理。
由于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过于贴近成都市民生活,外地人初次听便会出现听不懂的现象。比如你对一个外地人说“宝器”,外地人不会以为这是戏谑称谓语,反而认为是受话人和他在聊一件文物等的珍贵性,即字面意义。
(3)改性处理前丝瓜络纤维对Cr2O的吸附率最大,对MnO的吸附率最小。经过三乙胺的改性处理后,丝瓜络纤维对4种离子的吸附量都增加了,其中Co2+的增加率最大,MnO和Cu2+的增加率相近,Cr2O的增加率最小。
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以戏谑称谓语为特色,而戏谑称谓语中很多都是含有讽刺或调侃的意味在其中的,如讽刺性的称谓语“弯弯”、调侃称谓语“闷兜儿”等,这些称谓语都含有一种不太尊敬的语调在其中,这也对成都方言中的社会称谓语的向外传播造成了负面的影响。
但总的来说,这些社会称谓语反映了巴蜀地域特有的自然人文风貌,展现了无所不在的世俗生活情趣和哲理,闪烁着瑰丽的地域光彩,是一笔重要的口头非物质文化遗产,价值宝贵。[12](p10)
目前,成都各电视台也推出了各类的方言节目、方言剧包括李伯清评书在内的语言类节目层出不穷,这样的传播形式无疑为成都方言的保护注入了新鲜动力和现代的实现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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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田佳黎,女,本科,西华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汉语言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