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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十六大强调,我国要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党要依法执政,在依法实施党对国家的领导的同时,要依法实施党对社会的领导,正确处理各种社会关系和社会矛盾,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是因为,“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全社会全民族的积极性创造性,对党和国家事业的发展始终是最具有决定性的因素。”[1](P14)执政党只有通过科学合理的社会整合机制对社会实行有效的整合,正确处理各种社会矛盾和社会关系,代表、维护和实现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才能增强党的阶级基础和扩大党的群众基础,才能增强执政党的政治合法性。而建立科学的社会整合机制是实现党的社会整合的关键。机制是组织原理、组织结构、组织体制、组织方式的统一,科学的社会整合机制应该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社会整合的精神实质、社会整合的组织体制、社会整合的方式,而且是三者的有机统一。
一、社会整合的精神实质
从党的性质和党的宗旨的角度看,党对社会进行整合实质上是党正确处理各种社会利益关系、解决社会矛盾,从根本上代表、维护、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除了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是中国共产党同其他起一切政党的根本区别。党的性质决定了,党是人民群众实现自己利益的历史工具,共产党执政本质就是支持人民群众当家作主。江泽民同志强调:“我们党始终坚持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2](P506)“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党的一切工作和方针政策,都要以是否符合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为最高衡量标准。这是我们观察和处理问题的一个根本原则。”[2](P322)但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基本矛盾仍然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政治、文化需求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从根本上说,是供需矛盾、是利益矛盾;当今中国社会存在的各种复杂关系,其实质是利益关系,这里的利益既包括经济利益,也包括政治、文化利益,是三者的统一。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我国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日益呈现多样化,社会关系、社会矛盾也日益复杂化。作为执政党,党的性质要求中国共产党必须总揽全局、协调各方,进行社会整合,正确处理各种社会矛盾,善于协调不同利益关系,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防止两极分化,朝着共同富裕的方向发展,这也是社会主义本质的根本要求。因此,党进行社会整合的实质就是利益整合,是妥善解决政治、经济、文化各种利益矛盾,从根本上代表、维护、实现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从领导和执政的角度看,党对社会进行整合是为了增强党的政治合法性、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和领导地位,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领导人民群众来完成党的历史使命。马克思主义政党只靠本阶级的力量,是不可能取得全国性的胜利、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必须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转化一切消极因素,建立革命的统一战线,依靠一切革命力量来共同实现党的历史使命,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因此,马克思主义政党历来重视统一战线工作,“统战工作有其策略性,但更主要的是它的战略性”[3](P187),它是完成党的历史使命、实现党的先进性的战略,是党的总政策的一部分。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就指出,“共产党人到处都努力争取全世界的民主政党之间的团结和协调”。[4](P307)列宁把统一战线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来对待,认为“谁不懂得这一点,谁就是丝毫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丝毫不懂得现代的科学社会主义”,这“对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前和以后的时期,都是同样适用的”[5](P180),中国共产党把统一战线看成是中国革命的三大法宝之一。在新的历史时期,社会日趋多样化,中国共产党清醒地认识到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全社会全民族的积极性创造性,对党和国家事业的发展始终是最具有决定性的因素,只有加强党对整个社会的领导,正确处理党与社会的关系,增强党的社会集约功能,才能增强党的群众基础和社会基础、增强党的社会影响力和政治合法性,才能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只有通过科学的社会整合机制对社会进行有效的整合,才能团结全国各族人民,调动全社会、全国人民的积极性、创造性,依靠全国人民、全民族的力量来实现党的先进性,实现推进现代化建设、完成祖国统一、维护世界和平与促进共同发展的三大历史任务,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二、社会整合的组织机制
中国共产党进行社会整合的组织机制,也就是党的统一战线的组织工作机制。在当代中国,人民群众、人民团体、政党等是社会力量的主体;党对社会进行整合,主要的是正确处理党与人民团体、与民主党派的关系,通过对群众团体、民主党派的领导来实现党对全国人民、对整个社会的整合。作为执政党,对社会进行整合,除了把党的意志上升为国家意志、通过国家强制力来实现党对全国人民、对整个社会的领导外,主要是通过统一战线的组织机制——人民政协、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对群众团体的领导制来实现的,这三大机制同构成党社会整合的组织机制和工作机制。
(一)通过党领导的统一战线及其工作机构人民政协来实现社会整合
统一战线及其工作机构人民政协是共产党进行社会整合最根本的组织工作机制。统一战线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在一定历史时期,为了实现一定的历史任务,以工农联盟为阶级基础,同其他一切政治力量(包括阶级、阶层、政党、社会集团)结成的政治联盟;它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都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能够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化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实现广泛的团结,提高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在新的历史时期,我国的统一战线已经发展成为由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和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结成的政治联盟,它以统一祖国、振兴中华为目标,为改革开放、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服务,为健全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服务,为促进“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实施服务,为把我国建设成为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服务。
人民政协是统一战线的工作机关,团结的原则、党的领导原则是各级人民政协必须始终坚持的两大基本原则。在这两大基本原则的指导下,各级人民政协本着民主、团结、协商的精神,广泛听取、吸纳政协委员、社会各界的建议,维护他们的正当利益。党通过人民政协,实现对各种社会力量的团结、统一;通过政治协商、对话来解决政治分歧和各种矛盾,协调各方利益,实现广泛的团结,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
(二)通过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实现党对各民主党派及其群众的社会整合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政党制度,从社会整合的角度看,也是共产党进行社会整合的基本组织机制。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在中国共产党的努力探索下历史形成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意见》明确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我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是符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政党制度。“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是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的基本方针。
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不同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多党制或两党制,也有别于一些国家实行的“一党制”。相比之下,它具有明显的特点:各民主党派都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特别是都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各民主党派是参政党,不是在野党和反对党;各民主党派与中国共产党一道,共同致力于社会主义事业。从世界政治形势和我国的现实国情来看,它具有明显的政治优势:既能实现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又能实现各民主党派广泛的政治参与要求,能够避免多党竞争、互相倾轧所造成的混乱。这种新型政党关系,有利于协调和正确处理社会矛盾,有利于巩固我国的人民民主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有利于发扬社会主义民主和健全社会主义法制,有利于调动各方面的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服务,有利于促进祖国统一事业。在“十六字”方针指导下,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开展政治合作与政治协商,各民主党派本着民主团结的原则参政议政,通过民主协商会、小范围的谈心会、座谈会、书面建议等渠道提出各项建议,表达他们的利益;共产党通过各民主党派实现对各民主党派成员及其群众的社会整合,团结他们,调动他们社会主义建设的积极性和创造性。
(三)通过对群众组织的政治领导来实现党对人民群众的社会整合
党对人民群众的领导,除了通过国家有关部门对社会团体、人民团体(包括行业组织、商会、协会、学术团体)进行领导和行政管理外,主要的是通过对工会、共青团和妇联的领导来实现党对人民群众的领导。在我国为数众多的群众组织中,工会、共青团、妇联是我国目前最有影响的群众团体,其成员包括了人民群众的绝大多数。它们是在党领导下建立的,在它们的章程中都明确表示接受党的领导;它们都是党领导的工人阶级、先进青年、各族各界妇女和其他广大人民群众的组织,是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重要力量,是党联系群众、实现党的先进性的桥梁和纽带:它们一头连着党,一头连着各自代表的广大群众,下情上达,上情下达,把党和广大群众联系起来,团结和动员广大群众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同时,也是党的工作助手,它们能够协助党贯彻各项方针政策,完成各种任务;能够协助党对广大群众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推进群众性的精神文明建设活动;通过各种活动,协助党广泛发动群众参加社会主义改革和建设事业等等。共产党正是通过对工会、共青团、妇联来密切联系群众、组织群众,听取群众的意见,维护群众的合法权益,满足群众正当的利益要求,把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团结在自己的周围。
三、社会整合的方式
党的性质决定了,党对人民群众、人民团体、民主党派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是政治原则、政治方向和重大方针政策的领导,主要是通过党的政策、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广大党员和党的各级组织密切联系群众来实现,而不是靠强制实现的。党的执政地位决定了,执政党要通过国家法律、通过政治经济体制改革等来还调整、规范人民群众的利益关系,应用国家强制力来保障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因此,党的社会整合方式是权力领导方式和非权力领导方式的统一。归纳起来,执政的中国共产党主要通过以下方式来实现社会整合的。
通过体制改革进行社会整合。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是解决社会基本矛盾、社会主要矛盾的必然要求和根本途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后,只有通过政治经济文化体制改革,才能对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中不适应社会发展的某些方面、某些环节、某些社会关系进行调整、变革。这种体制改革实际上是对现实的不合理的社会关系进行调整,是对人民群众之间不平等的政治经济文化利益进行调整,是对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利益在社会各个阶层间进行比较合理的分配。比如,通过分配制度的改革,由按劳分配完善为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坚持效率优先、兼顾公平,这样有利于理顺社会分配关系,兼顾社会各方利益,既能防止反对平均主义,又要能防止收入悬殊;既能鼓励一部分人通过诚实劳动、合法经营先富起来,又能以共同富裕为目标、提高低收入者收入水平;能够兼顾社会各方的利益、尤其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通过政治体制改革,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健全社会主义法制,可以取消特权、限制剥削,让更多的人参政议政,可以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政治需求。
通过宪法和法律进行社会整合。宪法和法律是党和人民意志的体现,它们是公平、正义的化身,是人民群众政治经济文化利益的根本保障。随着社会的发展,随着人民群众利益关系的变化,宪法和法律必然不断吸收、反映人民群众的意志,必然要发生变革。比如,我国1999年宪法修正案确认私营经济和个体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根本上认可、保证了私营企业主和个体户利益。宪法明文规定“国家保护公民的合法的收入、储蓄、房屋和其他合法财产的所有权”,从根本上保证了人民群众的经济利益。通过宪法和法律变革,可以从根本上调整人民群众的利益关系,承认他们的合法意志,保护他们的合法利益。
通过党的政策进行社会整合。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是实现党的领导的主要方式,也是党进行社会整合的主要方式。党制定和贯彻路线方针政策的基本着眼点就是要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正确反映和兼顾不同方面群众的利益,使全体人民朝着共同富裕的方向稳步前进。通过制定科学的基本路线,把发展作为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就紧紧抓住了解决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关键;通过发展才能真正解决现实社会中的供需矛盾,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的政治经济文化需要。通过党的政策的调整,比如,把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作为党和国家的一项重大方针,能够在全社会营造鼓励人们干事业、支持人们干成事业的社会氛围,放手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和资本的活力竟相迸发,党就能够得到社会主义劳动者和建设者广泛的认同。总之,各种社会矛盾的解决都有赖于党的政策的制定和实施。
通过组织认可进行社会整合。广大人民群众通过加入党领导下的各种政治组织、尤其是党组织,可以获得政治上的认同感和政治归属感。党的十六大党章第一章第一条对关于申请入党对象的规定作了适当修改,把原来的“其他革命分子”改为:“其他社会阶层的先进分子,”在一定程度上淡化了阶级性,突出了先进性。相应地,人们先进性的判断标准也得到发展,主要看他们的思想政治状况和现实表现,看他们的财产是怎么得来的以及对财产怎么支配和使用,看他们以自己的劳动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所作的贡献。这样,在社会变革中出现的新的社会阶层中的先进分子也可以入党,改变了过去“私营企业主不能人党”的规定,这有利于对新的社会阶层进行整合,有利于增强党的阶级基础和扩大党的群众基础,有利于提高执政党在全社会的凝聚力和影响力。
通过思想政治工作进行思想整合。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党的政治优势,也是党的领导的主要内容和主要的领导方式。通过思想政治工作,可以用科学的理论武装人、用正确的舆论引导人,可以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统一人们的思想认识、化解思想矛盾,增进党和人民群众之间的理解和信任;能够动员群众、组织群众,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使全国人们同心同德、齐心协力实现党的路线方针政策。
四、改革、完善社会整合机制
中国共产党十六大强调,党要按照“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原则改善党的领导,依法实施党对国家和社会的领导,规范党委与人大、政府、政协以及人民团体的关系。这对改革、完善党的社会整合机制提出了新的时代要求。
首先,要改革和完善党对人民政协的领导方式,完善人民政协的工作机制,保证人民政协发挥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和参政议政的作用,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历史实践证明,正确地处理统一战线问题,党的事业就发展、走向胜利,党的领导就能顺利实现;错误地处理统一战线问题,党的事业就要受到挫折、甚至失败,党的领导就无法实现。在新的历史时期,随着时代的发展、环境的改变,我们要不断完善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正确处理统一战线问题,进一步改革和完善党的对人民政协的领导方式,完善人民政协的工作机制。首先、必须明确党在统一战线中的领导、对民主党派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这种领导主要靠正确的政治主张和自身模范行动去实现,通过民主协商和思想政治工作来实现的,而不是靠强制实现的。其次,支持各民主党派按照各自的章程独立地开展工作,增强各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积极性、主动性;支持各民主党派发挥民主监督作用,鼓励他们为着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积极反映各方面群众的意见、献计献策,充分发挥民主党派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积极作用。再者,作为执政党,共产党要努力为民主党派开展工作提供帮助,为他们施展才能、发表意见创造条件,提高各民主党派参政议政能力。
其次,要正确处理党与人民团体的关系,改革、完善党对工会、共青团、妇联等的领导,更好地发挥其桥梁和纽带作用。随着新的社会阶层的增加,我国的社会阶层日益呈现多样化的社会局面;随着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的改革,社会团体的民间化趋势将会逐渐加强,他们的作用也会逐渐加强。在这种情况下,执政党必须加强和改善对群众团体的领导,才能充分发挥它们的桥梁和纽带作用,调动它们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在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下,工会、共青团、妇联的性质和作用也被扭曲,在认识上把工会、共青团、妇联看成是党的“传送带”,把“工青妇”组织作为政党来研究和认识;在现实中把它们当成是“行政化的政治机构”,或者是当作党的一个具体工作部门来发挥作用。表面看来,这样加强了党对工会、共青团、妇联的领导,实际上却抹杀了它们的“个性”,限制了它们应有作用的发挥,降低了他们的地位和作用。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要适应民主政治发的历史潮流,按照“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原则,规范党与人民团体的关系,既要加强党对人民团体的领导,依靠法律实施对群众团体的管理和控制,依靠党的政策加强党对社团的引导和领导;又要突出他们的组织特性、工作特点,并适当提高社团的社会自主性、积极性和创造性,支持他们依照法律和各自章程开展工作。工会、共青团、妇联只有坚持不懈地、周密地关心和保护所代表的群众的正当的利益,才能把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包括政治上落后的群众都团结在各自周围,进而团结在党的周围。
再次,要进行制度创新,探索对新的社会阶层的社会整合方式。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经政治济文化的发展,我国的社会结构在不断的发生变化,出现了许多新的社会阶层。而且,农民也在发生结构性的变化,出现了大批进城务工农民、甚至出现了一批无业游民。作为执政党,对为祖国富强贡献力量的社会各阶层人们都要团结,对他们的创业精神都要鼓励,对他们的合法权益都要保护,对他们中的优秀分子都要表彰,而且对所有公民的生存权利和发展权利都要保障。执政党必须根据社会的发展变化,不断完善社会整合机制,通过改善旧机制、建立新机制来实现对新的社会阶层的整合。只有如此,才能在全社会形成全体人民各尽其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政治局面。
另外,要改革完善党的社会整合方式,德法同治。江泽民强调指出,对一个国家的治理来说,法治与德治,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二者缺一不可,也不可偏废。法治属于政治建设、属于政治文明,德治属于思想建设、属于精神文明。二者范畴不同,但其地位和功能都是非常重要的。实现党的社会整合,实现党对社会的领导,既要依靠法律手段,也要依靠政治手段。在处理党与人民群众、党与群众团体、党与社会的关系上,既要按照相关的法律规定处理它们之间的关系,更要依靠党自身的影响力、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来实施党的政治领导;从根本意义上说,党对社会的领导不是靠强权,而是靠党的非权力因素来实现。这应该是改革、完善党的社会整合方式的方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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