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宴席茶香盛松--宋代士大夫的茶党情趣与茶词唱法_文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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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到宋代饮茶已成为“客礼”,成为“仪制”。蔡絛《铁围山丛谈》卷一记之甚详:“国朝仪制:天子御前殿,则群臣皆立奏事……二小殿乃有赐坐仪。既坐,则宣茶,又赐汤,此客礼也。”天子在后殿召见近臣,赐坐“宣茶”为“客礼”。天子巡视宫观寺院、阅武、视学、游观,大臣赴宴、群臣朝觐,均行赐茶礼(《宋史·礼志》)。民间以茶待客,已成“世俗”,朱彧《萍洲可谈》记:“今世俗,客至则啜茶,去则啜汤。……此俗遍天下。”宋无名氏《南窗纪谈》亦载:“客至则设茶,欲去则设汤,不知起于何时。然上自官府,下至闾里,莫之或废。”茶坊茶肆自然成了士大夫期朋约友会聚之处,更是歌妓云集的歌馆。文人品茶,自然要“品”出些“风雅”来。词人在宴席上专为送茶、侑茶填赋茶词,歌妓歌以侑茶、送茶,便又是词乐中的一景了。据《全宋词》、《全宋词补辑》考察,宋代专门填写“茶词”的有苏轼、黄庭坚、舒亶、秦观、毛滂、周紫芝、赵鼎、程垓、张孝祥、吴文英、张炎等,虽然数量不多,却别有一番情趣。

一、妓歌新词送茶

“送茶”,即宴会结束时,歌妓唱词,请客人喝茶。毛滂《蝶恋花》(送茶):

花里传觞飞羽过。渐觉金槽,月缺圆龙破。素手转罗酥作颗。鹅溪雪绢云腴堕。七盏能醒千日卧。扶起瑶山,嫌怕香尘涴。醉色轻松留不可。清风停待些时过。

词题作“送茶”,写歌妓歌茶词劝酒后酣醉的客人饮茶解酒。据载宋代饮茶唱词是宋祁做成都太守时开始的,茶词的首创者是周之纯。《岁华纪丽谱》叙云:

成都游赏之盛,甲于西蜀。盖地大物繁,而俗好娱乐。凡太守岁时宴集,骑从杂沓,车服鲜华,倡优鼓吹,出入拥导,四方奇技,幻怪百变,序进于前,以从民乐。岁率有期,谓之故事。及期,则士女栉比,轻裘丫服,扶老携幼,阗道嬉游。或以坐具列于广庭,以待观者,谓之遨床,而谓太守为遨头。宋朝以益州重地,尝谋帅以命宋公祁。……(正月)二日,出东郊,早宴移忠寺(旧名碑楼院),晚宴大慈寺。清献公记云:“宴罢,妓以新词送茶,自宋公祁始。盖临邛周之纯善为歌词,尝作《茶词》,授妓首度之以奉公,后因之。”

宋人不仅唱茶词,也行茶令,王十朋《万季梁和诗留别再用前韵》诗曰:“搜我肺肠著茶令。”自注:“予归与诸友讲茶令,每会茶,指一物为题,各举故事,不通者罚,命季梁掌之。”要会茶,自然就又产生了“茶会”。朱彧《萍州可谈》卷一:“太学生每路有茶会,轮日于讲堂集茶,无不毕至者,因以询问乡里消息。”茶会上,大家各揣心事,聆听可心的茶词,便减却了几分乡思、几分烦恼、几分愁绪。听听毛滂席间应歌的《西江月·侑茶词》:

席上芙蓉待暖,花间还嘶。劝君不醉且无归。归去谁因惜醉。汤点瓶心未老,乳堆盏面初肥。留连能得几多时。两腋清风唤起。

歌妓持杯送茶、歌唱劝茶,“捧碗纤纤春笋瘦,乳雾泛冰甆”。茶客“两袖清风拂袖飞,归去酒醒时”(谢逸《武陵春·茶》)。饮茶啜茗,如此风雅,难怪饮茶要成为源远流长的“文化”。

二、“四学士”苏门斗茶

从今存茶词看,苏门最多。苏轼及其弟子饮茶,颇有风趣,时人以为“韵事”。清人张宗橚《词林纪事》卷五引《古今词话》:

苏轼有二韵事见于《行香子》。秦、黄、张、晁为苏门四学士,每来必命取密云龙供茶,家人以此记之。廖明略晚登东坡之门,公大奇之。一日,又命取密云龙,家人谓是四学士,窥之,则廖明略也。坡为赋《行香子》一阕。

《古今词话》所录这一韵事,杨宝霖补张宗橚《词林纪事》云:“取密云龙一事,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四《廖明略竹林集》下叙云:‘时黄、秦、晁、张皆子瞻门下士,号四学士。子瞻待之厚,每来,必命侍妾朝云取密云龙,家人以此知之。一日,又命取密云龙,家人谓是四学士,窥之,乃廖明略来谢也。’(毛晋《六十名家词》本《东坡词·行香子》‘绮席才终’题下注文多同)此殆为《古今词话》所本。”《古今词话》所云为廖明略之《行香子》,写了“客礼”饮茶的全过程,也写了茶席上的种种技艺与乐趣:(一)饮茶在“绮席才终”,“酒阑”之后。(二)“分茶”,“看分香饼”。(三)所饮确为名贵,“君赐”、“初拆”、“黄金缕,密云龙”。(四)斗茶。“斗赢一水,功敌千钟”。(五)功效。“觉凉生、两腋清风”。(六)送茶。“暂留红袖,少却纱笼。放笙歌散,庭馆静,略从容”。全词如下:

绮席才终,欢意犹浓。酒阑时、高兴无穷。共夸君赐,初拆臣封。看分香饼,黄金缕,密云龙。斗赢一水,功敌千钟。觉凉生、两腋清风。暂留红袖,少却纱笼。放笙歌散,庭馆静,略从容。

饮茶前首先分茶,王之道《西江月·和董令升燕宴分茶》词曰:“磨急锯霏琼屑,汤鸣车转羊肠。一杯聊解水仙浆。七日狂酲顿爽。

指点红裙劝坐,招呼岩桂分香。看花不觉酒浮觞。醉倒宁辞鼠量。”从词意看,“分茶”是烹试“泡茶”的过程。先磨细,再倒水,再由“红裙”劝饮。文人茶饮,在分茶中享受了无比乐趣,李清照《转调满庭芳》写道:“当年,曾胜赏,生香薰袖,活火分茶。”史浩《临江仙》写小歌妓分茶:“忆昔来时双髻小,如今云鬓堆鸦。绿窗冉冉度年华。秋波娇殢酒,春笋惯分茶。”洪咨夔《夏初临》写睡起分茶:“雪丝香里,冰粉光中,兴来进酒,睡起分茶。轻雷急雨,银篁迸插檐牙。凉入琵琶,枕帏开、又送蟾华。问生涯,山林朝市,取次人家。”处处兴趣盎然。陶榖《清异录·茗蕣门》“茶百戏”条云:“茶至唐始盛,近世有下汤运匕,别施妙诀,使汤纹水成物象者。禽兽虫鱼花草之属,纤纤如画,但须臾即就散灭。此茶之变也,时人谓之‘茶百戏’。”同书“生成盏”条则具体记录了和尚福全娴熟的分茶技艺:“馔茶而幻出物象汤面者,茶匠通神之艺也。沙门福全生于金乡,长于茶海,能注汤幻茶成一句诗,并点四瓯共一绝句,泛乎汤表,小小物类,唾手办耳。”福全对这种“馔茶而幻出物象于汤面”的“通神”之“汤戏”,自鸣得意:“檀越日造门求汤戏,全自咏曰:‘生成盏里水丹青,巧画工夫学不成。欲笑当时陆鸿渐,煎茶赢得好名声’。”福全认为自己的茶艺远在唐代“茶圣”陆羽之上。陶榖由五代入宋,他所赞扬的分茶高手福全当为五代人。入宋后,分茶技艺在饮茶习俗中更为盛行,杨万里《澹庵座上观显上人分茶》诗曰:“分茶何似煎茶好,煎茶不似分茶巧。蒸水老禅弄泉手,隆兴元春新玉爪。二者相遭兔瓯面,怪怪奇奇真善幻。纷如擘絮行太空,影落寒江能万变。银瓶首下仍尻高,注汤作字势嫖姚。不须更师屋漏法,只问此瓶当响答。紫微山人乌角巾,唤我起看清风生。京尘满袖思一洗,病眼生花得再明。汉鼎难调要公理,策勋茗碗非公事。不如回施与寒儒,归续茶经传衲子。”细致地描绘了分茶的情景,也是李清照“胜赏”的心情。词人作茶词,是付诸歌妓歌以侑茶的,歌妓不仅擅长歌舞,也成了熟练分茶技艺的“茶博士”,对文人来说,这又添了许多趣味。“分茶”,宋代文人称之为“茶百戏”,是在饮茶过程中形成的一种技艺,也是一种娱乐方式,大概就是“茶道”形成的最初阶段了。所谓“斗赢一水”,指斗茶。斗茶主要是指观察茶水中的“花乳”与茶水的颜色。所谓“花乳”,陆羽《茶经》曰:“凡酌置诸碗,令沫饽均。沫饽,汤之华也。华之薄者曰沫,厚者曰饽,细轻者曰花。如枣花漂漂然于环池之上,又如回潭曲渚青萍之始生,又如晴天爽朗有浮云鳞然。其末者,若绿钱浮于水渭,又如菊英堕于尊俎之中。饽者以滓煮之,及沸则重华累沫,皤皤然若积雪耳。”宋代文士在词中多处描绘这样如诗如画的“境界”,苏轼《西江月·茶词》:“汤发云腴酽白,盏浮花乳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斗取红窗粉面。”黄庭坚《西江月·茶》:“龙焙头纲春早,谷帘第一泉香。已醺浮蚁嫩鹅黄,想见翻成雪浪。”在下列茶词中,黄庭坚均写了茶乳花:

阮郎归·茶词

歌停檀板舞停鸾,高阳饮兴阑。兽烟喷尽玉壶干,香分小凤团。

雪浪浅,露花圆,捧瓯春笋寒。绛纱笼下跃金鞍,归时人倚阑。

阮郎归·茶词

摘山初制小龙团,色和香味全。碾声初断夜将阑,烹时鹤避烟。

消滞思,解尘烦,金瓯雪浪翻。只愁啜罢水流天,余清搅夜眠。

“斗赢一水”即为蔡襄《茶录》上篇《论茶》中所云:“汤上盏,可四分则止,视其面色鲜明、着盏无水痕为绝佳。建安斗试以水痕先者为负,耐久者为胜,故较胜负之说,曰相去一水、两水。”茶的色泽也是斗茶输赢的关键,蔡襄说:“黄白者受水昏重,青白者受水详明,故建安人斗试,以青白胜黄白。”所谓“斗赢一水,功敌千钟”,是写比斗茶功夫之深了。从“斗茶”游戏,观赏“茶乳花”,比试分茶技艺高下等等一系列“细节”中,可以想见当日里,苏轼与自己“待之厚”的学士们,斗茶、品茶,填茶曲,听茶词,闲情逸致,趁尽风流。

三、“心下快活自省”

杨万里《诚斋诗话》有一则东坡饮茶“幽默”“谐谑”的故事:“东坡谈笑善谑。过润州,太守高会以飨之。饮散,诸妓歌黄鲁直《茶词》云:‘惟有一杯春草,解流连佳客。’坡正色曰:‘却留我吃草。’诸妓立东坡后,凭东坡胡床者,皆大笑绝倒,胡床遂折,东坡堕地,宾客一笑而散。”不要说身临其境的歌妓要“大笑绝倒”,即使今天读来,亦令人忍俊不禁。这则趣闻生动地反映了宋人在歌妓“捧金瓯”,歌酒词,“娱宾遣兴”之后,唱茶词,以“流连佳客”的“快活”。黄庭坚有茶词十多首,写出了饮茶的“心下快活自省”境界。

满庭芳·茶

北苑春风,方圭圆璧,万里名动京关。碎身粉骨,功合上凌烟。尊俎风流战胜,降春睡、开拓愁边。纤纤捧,研膏浅乳,金缕鹧鸪斑。

相如,方病渴,一觞一咏,宾有群贤。为扶起灯前,醉玉颓山。搜搅胸中万卷,还倾动、三峡词源。归来晚,文君未寐,相对小窗前。

又一首:

北苑龙团,江南鹰爪,万里名动京关。碾身罗细,琼蕊暖生烟。一种风流气味,如甘露、不染尘凡。纤纤捧,冰莹莹玉,金缕鹧鸪斑。

相如,方病酒,银瓶蟹眼,波怒涛翻。为扶起,尊前醉玉颓山。饮罢风生两腋,醒魂到、明月轮边。归来晚,文君未寐,相对小窗前。

两阕上片均写茶叶形状、影响和精神品格以及消食、克睡、启思、开愁的功能;下片写司马相如觞咏酒醉,以茶析酲,文思愈壮,晚归不倦。构思新颖,运用渲染、比喻、衬托、点化故实等多种手法,使歌词格调浩逸,语言隽拔典雅,意境生动形象,充满浓厚的文人墨客的骚雅情趣。

又《西江月·茶》:

龙焙头纲春早,谷帘第一泉香。已醺浮蚁嫩鹅黄。想见翻成雪浪。

兔褐金丝宝碗,松风蟹眼新汤。无因更发次公狂。甘露来从仙掌。

早春的龙焙头纲,第一泉的泉水,如浮蚁般的嫩鹅黄色的茶乳花,正翻成雪浪,渗人心脾的茶香已经是让人“醺醺然”而沉醉了。把这“甘露”盛在“兔褐金丝宝碗”里,让“仙女”般的女子端在客人面前,怎能不令人心“狂”!在醺饮醉酒、“半倚颓玉”时,歌妓手捧“满瓯银粟”以“催茗饮”,又是何等“快活”:

看花回·茶词

夜永兰堂醺饮,半倚颓玉。烂熳坠钿堕履,是醉时风景,花暗烛残,欢意来阑,舞燕歌珠成断续。催茗饮、旋煮寒泉,露井瓶窦响飞瀑。

纤指缓、连环动触,渐泛起、满瓯银粟。香引春风在手,似粤岭闽溪,初采盈掬。暗想当时,探春连云寻篁竹。怎归得,鬓将老,付与杯中绿。

饮茶解酒后的“快活”感觉,黄庭坚在《品令·茶词》中写得明白:

凤舞团团饼,恨分破、教孤令。金渠体净,只轮慢碾,玉尘光莹。汤响松风,早减了、二分酒病。

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

“两腋清风”的美感也是饮茶的“快活”,还成了茶词中常见的意象。如王庭珪《好事近·茶》:“宴罢莫匆匆,聊驻玉鞍金勒。闻道建溪新焙,尽龙蟠苍璧。

黄金碾入碧花瓯,瓯翻素涛色。今夜酒醒归去,觉风生两腋。”杨无咎《醉蓬莱》:“坐列群贤,手呈三昧,云逐瓯圆,乳随汤迸。珍重殷勤,念文园多病。毛孔生香,舌根回味,助苦吟幽兴。两腋风生,从教飞到,蓬莱仙境。”刘过《临江仙·茶词》下片:“饮罢清风生两腋,余香齿颊犹存。离情凄咽更休论,银鞍和月载,金碾为谁分。”歌妓在歌唱茶词以侑茶时,不完全停留在生理层面的解酒功能上,而赋予了一定的情感内容,刘过《临江仙·茶词》上片云:“红袖扶来聊促膝,龙团共破春温。高标终是绝尘氛。两箱留烛影,一水试云痕。”可见,茶词在用于劝宾客饮阑解酒的同时,在“留客”与“送客”的功能中,又增添了不少欢情密意。黄庭坚的《惜余欢·茶词》:

四时美景,正年少赏心,频启东阁。芳酒载盈车,喜朋侣簪合。杯觞交飞劝酬献,正酣饮、醉主公陈榻。坐来争奈,玉山未颓,兴寻巫峡。

歌阑旋烧绛蜡,况漏转铜壶,烟断香鸭。犹整醉中花,借纤手重插。相将扶上,金鞍,碾春焙、愿少延欢洽。未须归去,重寻艳歌,更留时霎。

歌妓在唱此词侑茶中,不仅有醉后饮茶醒酒之意,而且有“少延欢洽”,“重寻艳歌”之愿。黄庭坚又有《好事近·汤词》:“歌罢酒阑时,潇洒座中风色。主礼到君须尽,奈宾朋南北。

暂时分散总寻常,难堪久离拆。不似建溪春草,解留连佳客。”《定风波》小序云:“客有两新鬟善歌者,请作送汤曲,因戏前二物。”词曰:“歌舞阑珊退晚妆,主人情重更留汤。冠帽斜欹辞醉去,邀定,玉人纤手自磨香。

又得尊前聊笑语,如许,短歌宜舞小红裳。宝马促归朱户闭,人睡。夜来应恨月侵床。”虽云戏作,也是充满依恋柔肠。留连之情,在词人填词时总有表露,毛滂《蝶恋花·送茶》下片:“七盏能醒千曰卧,扶起瑶山,嫌怕香尘涴。醉色轻松留不可,清风停待些时过。”周紫芝《摊破浣溪沙·茶词》下片:“雪浪溅翻金缕袖,松风吹醒玉酡颜。更待微甘回齿颊,且留连。”曹冠《朝中措·茶》下片:“主人情重,留连佳客,不醉无归。邀清风两腋,重斟上马金卮。”“主人情重,留连佳客”,但客终归去。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美好事物的逝去,总令人心中怅惘,而作为“客去啜汤”或“汤送五湖宾”的习俗,将要离别的客人在歌词中表示留恋,也是对主人盛情的感谢,这又是“礼”了。歌舞助兴、觥筹交错的宴饮活动结束,词人填酒词,歌妓歌以侑酒,“主题曲”唱罢,“酒阑更喜团茶苦”,歌妓歌茶词劝客解酒、留客、送客,可谓是“曲终奏雅”。茶词作为宴饮风俗的产物,又帮助酒词肩负起了社交、娱乐与抒情的三大功能,茶词的游戏色彩也十分鲜明,黄庭坚的《阮郎归》,题下自注:“效福唐独木桥体作茶词。”全词韵脚处皆用“山”字,犹如四个“山”形桥墩支着一根木梁而建成的独木桥,诵来便有震颤不安之感:

烹茶留客驻金鞍。月斜窗外山。别郎容易见郎难。有人思远山。

归去后,忆前欢。画屏金博山。一杯春露莫留残。与郎扶玉山。

在敬茶饮茶活动中,词人创作茶词、歌妓歌以侑茶的现象,大大丰富了“茶文化”作为雅文化的表现形态与内涵,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宋代士大夫“救世救民”之余丰富的文化生活与精神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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