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2018年回顾与2019年展望
吴杰伟 邱伟龙※
摘要： 2018年，菲律宾的政治局势总体平稳，但7月众议长职位富有争议的更迭过程以及总统与国会之间关于修宪运动的冲突成为下半年政坛的关注点，其后续发展也将影响到2019年菲律宾的政治局势。另外，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的身体状况也是菲律宾社会各界热议的话题。菲律宾经济延续一直以来高速发展的趋势，在2018年年初施行新税法的刺激下，菲律宾的经济活力得到进一步释放，但随之而来的高通货膨胀也对金融、外贸和消费等领域造成巨大冲击。中国与菲律宾关系取得全面发展，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对菲律宾的访问为标志性事件，中菲两国在军事、通讯、基础设施建设和自然资源共同开发等方面的合作有较大进展，中国的影响力开始深入到菲律宾社会的各个领域。与此同时，菲律宾社会也出现一些批评中国的声音。随着中菲关系的持续改善、中方工作方式的有效提升以及中菲合作项目逐渐发挥影响，中菲两国的合作关系有望得到进一步提升。
关键词： 菲律宾；2018—2019年；回顾与展望；中菲关系
引言
2018年是菲律宾独立120周年，国内外的菲律宾民众举行各式各样的庆祝和纪念活动。6月12日，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在1898年菲律宾革命的发源地甲米地省（Cavite）卡威特镇（Kawit）举行隆重的纪念活动，并在演讲中表示，希望革命先辈们的英雄主义和民族主义精神能激发菲律宾人民推动变革的愿望。他指出，虽然菲律宾人民已经获得自由，但是在120年之后，敌人仍然存在，菲律宾国家仍然面临着贫穷、贪污、环保、恐怖主义、犯罪和毒品等挑战。他还敦促菲律宾人民，不管生活状况如何，都需要坚定信念，要创造一个更光明、更美好的未来。这是杜特尔特自2016年6月30日担任菲律宾总统以来第一次参加独立日活动。在纪念活动的现场，仪式庄严肃穆，同时出现大约有10多人参与的抗议活动。虽然独立日活动只是2018年菲律宾一个短暂的活动，但可以视为菲律宾发展情况的一个缩影：社会在有条不紊地运行，但细微处的动荡一直都存在。
一、政治：纷扰的多方权斗
2018年，菲律宾的政治运行走过了起起落落的一年，贯穿一年始终的修宪运动瞄准了国家政体；阿罗约在争议中宣誓就任众议院议长；毒品斗争逐渐走向深入，但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批评；政治人物的遇害使民众心理受到打击。
（一）修宪运动
2018年是菲律宾修宪运动风起云涌的一年，总统、国会与地方势力围绕宪法文本进行多方斗争。修改宪法的议题是一个在菲律宾社会各界不断被提及的议题，从前总统拉莫斯（1992—1998年执政）至今的每一届政府，都有不同的组织和机构开展相关工作，从不同的角度对宪法的修订提出新的意见。但是，由于各种原因（主要是由于政治斗争而难以形成一致意见），菲律宾的修宪运动始终都停留在文本讨论方面，并没有开展实质性的立法工作。2018年，菲律宾总统和国会分别就宪法的修订进行相关实质性的工作。2016年12月7日，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签署第10号行政命令，成立一个不超过25人的、审查1987年宪法的咨询委员会（Consultative Committee，简称 ConCom）。2018年 7月 3日，修宪咨询委员会全票通过《联邦宪法草案》，提议将菲律宾政体改为联邦制，地方将拥有更大的自治权，但仍会保留总统和副总统职位。2018年12月12日，众议院以224票赞成、22票反对、3票弃权通过了第15号两院决议案的第三及最后一读，该决议案旨在修改1987年宪法并建立一个菲律宾联邦共和国。该决议案是由菲律宾众议长阿罗约和另外21名众议员提出的。众议院提出的联邦宪法草案包括允许正副总统拥有两个4年任期而不是一个6年任期。该联邦宪法草案也表明菲律宾国家的地方及政治分区将拥有政治自治权。联邦州可根据相互毗邻的省份、高度都市化城市及大都市地区的城市和直辖市提出的申请建立。该草案删除反对家族政治条款和外国投资者参与管理私人实体的表述① 《众院通过联邦宪法议案》，（菲律宾）《菲律宾商报》网站，http：//www.shangbao.com.ph/fgyw/2018/12-12/78146.shtml，2018年12月12日。 。总统杜特尔特则认为，众议院通过的宪法草案是“假联邦主义”，因为其删除了咨询委员会提交草案中的某些条款，并表示，如果国会引入不利于人民利益的宪法修改，他将不会批准该宪法草案。
（二）众议长易人
除了修宪运动，7月23日众议院议长人选的更迭也是菲律宾政治权力斗争的一个缩影。当天，在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发表国情咨文（SONA）之前，众议院突然“生变”，161名众议员联名要求阿罗约取代众议院原议长阿尔瓦雷斯（Pantaleon Alvarez），并在投票之后宣布阿罗约成为新一届议长。阿罗约在众人簇拥下宣誓就职，直接坐上众议长的座位，成为菲律宾史上首位女性众议长，也是首位当上众议长的卸任总统。在发表国情咨文之前，杜特尔特与新旧议长进行交流。杜特尔特发表国情咨文时，身旁也是阿尔瓦雷斯，并且他在致辞时仍称阿尔瓦雷斯为众议长。而在杜特尔特结束报告后，众议院召开特别会议，重启遴选程序。最终，众议院以184票支持、48票反对、12票弃权的表决结果推举阿罗约出任众议长并完成相应的权力交接仪式。2011年，阿罗约曾经因为贪腐和破坏选举被捕并被判处5年监禁。2016年7月，在杜特尔特上任后不久，阿罗约获最高法院宣判无罪释放，此后，她公开表示支持杜特尔特。阿罗约在菲律宾政坛的影响力一直很大，服刑期间，阿罗约曾连续当选菲律宾众议员。2016—2017年，阿罗约曾出任菲律宾众议院副议长。菲律宾媒体普遍认为，阿罗约是现任总统杜特尔特的政治盟友。她当选众议长后，将会凭借自己的政治经验和沟通能力帮助菲律宾现政府在众议院中赢得更多支持。
（三）平息不稳定因素
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与反政府武装之间的关系也是不断起伏。2018年7月23日和24日，菲律宾参议院和众议院分别批准《“摩洛国”组织法》（Bangsamoro Organic Law，简称BOL）并呈交总统府。杜特尔特在7月26日签署法令，但为求隆重，8月7日在总统府补办签署仪式，宣布《“摩洛国”组织法》完成国会的立法程序，这标志着摩洛地区的政权组织形式发展进入一个全新阶段。杜特尔特促请摩洛族群以及摩洛地区的原住民社会和基督徒参与即将在该地区举行的公投活动。《“摩洛国”组织法》亦称“第11054号共和国法令”，是菲律宾政府为成立“摩洛国”政治实体而制定的法律，法律条文规定“摩洛国自治区”政府的基本架构并设定自治区政府与中央政府之间的关系。摩洛国自治区将取代1989年设立但后来被指施行失败的“棉兰老穆斯林自治区”（Autonomous Region of Muslim Mindanao）。
在总统杜特尔特强力打击犯罪措施的影响下，菲律宾的社会治安有了明显好转，犯罪率明显下降。2017年1—11月，菲律宾的犯罪案件（不含杀人案件）比2016年同期减少21.8%① Talabong，R.，“Crimes，Except Homicide，in the Philippines Down by 21.8%in 2017”，December 20，2017，https：//www.rappler.com/nation/191747-philippines-crime-statistics-2017-all-crimes-drop-except-homicide-pnp-yearend-2017. 。2018年1—6月，菲律宾接到的犯罪信息有227757起，比上年同期的275702起减少47945起，减少17.3%② Emmanuel Tupas，“Crime Rate in the Country Down-PNP chief Oscar Albayalde”，The Philippine Star，October 23，2018，https：//www.philstar.com/nation/2018/10/23/1862270/crime-rate-country-down-pnp-chief-oscar-albayalde. 。南部地方武装和新人民军也在2018年中减少破坏活动。12月23日，在棉兰老岛北古达描岛省（Cotabato）的两个村庄，有300名新人民军成员及其支持者向政府军投降。为进一步巩固2017年打击恐怖势力的成果，杜特尔特向国会申请延长棉兰老岛的军管（Martial Law）到2019年年底。同时，菲律宾社会的整体安全局势还是存在不稳定隐患，主要是由于政治冲突而产生的政治仇杀。例如，2018年7月2日，八打雁省（Batangas）的塔纳武安市（Tanauan）市长哈里里（Antonio Cando Halili）在市政府广场参加升旗仪式时遭到枪杀；7月4日，新怡诗夏省（Nueva Ecija）蒂尼奥将军市（General Tinio）市长费迪南德·博特（Ferdinand Bote）遭一名持手枪的摩托车手连开数枪，身体多处中弹最后不治身亡；12月22日，菲律宾党团组织Ako Bicol的众议员罗德尔·巴托克（Rodel Bastocabe）及其随员遭人开枪射杀，菲律宾朝野各界人士齐声谴责暴行，并悬赏300万比索缉凶。
（四）杜特尔特的身体状况
2018年，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的健康状况几乎成了每个月的讨论话题，杜特尔特离开公众视野几天、出国旅行以及缺席活动都成为外界猜测其健康状况、外出就医、安排后事的依据。关于杜特尔特罹患癌症的消息也时常出现在媒体上，加上杜特尔特言语表达上的随意性，广大民众的好奇心更是被大大激发。10月3日，杜特尔特缺席娱乐博彩公司支票移交仪式，有媒体猜测是因为杜特尔特紧急就医。6月7日，杜特尔特在从韩国返回菲律宾首都马尼拉途中由于“偏头痛”而呕吐。根据调查机构社会气象站（Social Weather Stations）10月8日发布的调查数据，61%的受访者认为杜特尔特的健康状况存在问题，这项调查结果是在这位73岁的总统公开承认他已接受第2次结肠镜和内窥镜检查以确定其消化道肿块的生长情况后几天发布的③ “SWS：Majority of Pinoys Worry about Duterte Health”，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October 8，2018，https：//newsinfo.inquirer.net/1040114/sws-majority-of-pinoys-worry-about-duterte-health. 。杜特尔特承认一些没有生命危险的疾病，包括大约10年前因摩托车事故导致的脊柱疼痛、与吸烟相关的疾病以及手臂和腿部的血管感染等。菲律宾总统发言人埃内斯托·阿韦利亚对记者说：“首先，他活得好好的，他非常健康，只是忙于那些必须处理的事务。你们看到他以前经常公开露面，但现在离开了公众视线，这是因为他可以在办公室工作。他了解一切局势，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这只是他的工作方式。”④ Bob Herrera-Lim，“Duterte’s Health and Disclosure：Finding A Middle Ground”，https：//www.rappler.com/thoughtleaders/215828-analysis-duterte-health-disclosure-matter-ofcommon-sense，November 4，2018. 按照菲律宾宪法规定，如果总统无法继续履行职务，其职权将由副总统接替。小马科斯（Bongbong Marcos）在2016年菲律宾总统大选中以微弱差距败给莱妮·罗布雷多（Leni Robredo），目前正对莱妮·罗布雷多进行选举诉讼。如果杜特尔特由于健康原因而无法履行总统职责，继任者之争可能会造成政治动荡① 菲律宾商报：《总统消化道发现肿块》，（菲律宾）《菲律宾商报》网站，http：//www.shangbao.com.ph/fgyw/2018/10－06/76477.shtml，2018 年 10 月 6 日。 。
危重病患者具有发生深静脉血栓的多种危险因素，一旦深静脉血栓发生将可能加重全身病情，影响伴发疾病的治疗，同时深静脉血栓本身的严重并发症亦可导致患者重要脏器功能受损甚至死亡，故积极预防深静脉血栓的发生更加重要，越来越多的学者研究深静脉血栓的预防策略，使具有多种危险因素的危重病患者避免深静脉血栓及其并发症的发生。
二、经济：高通货膨胀压力下的高增长
菲律宾经济在2018年延续了高速增长的势头，但通货膨胀率也一直居高不下，经济学家和评论家普遍认为，菲律宾的经济在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和税制改革（Tax Reform for Acceleration and Inclusion，简称TRAIN）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呈现过热迹象。
（一）高增长和高通货膨胀
2018年，菲律宾经济继续保持高速发展的态势。根据菲律宾统计局（Philippine Statistics Authority）公布的数据，菲律宾国内生产总值（GDP）第一季度增长6.8%，追平中国并列亚洲第二；第二季度增速下降到6.2%（中国增速为6.7%），上半年整体 GDP 增速为 6.3%（中国为 6.8%）；菲律宾第三季度 GDP 增速放缓至 6.1%（中国为 6.6%）② 数据来源：菲律宾国家统计局网站，http：//www.psa.gov.ph/nap－press－release. ，保持 14个季度增长超过6%，表明菲律宾现在处于经济增长的高速轨道上。亚洲开发银行预测，2018年，菲律宾国内生产总值将增长6.4%，为东盟五大经济体（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和泰国）中增长最快的国家，菲律宾人均GDP增长预计为5.1%③ 数据来源：亚洲开发银行网站，https：//www.adb.org/countries/philippines/economy. 。杜特尔特政府的税改法案从2018年1月1日起开始实行，在增加政府税收和个人收入的同时也造成了物价上涨。大约70%的税收将用于杜特尔特政府的“大建特建”计划（Build，Build，Build），主要集中在基础设施领域。杜特尔特政府计划在2017—2022年为“大建特建”计划拨款8.44万亿比索，为公众建造更多的交通路网和公共交通设施从而创造更多的投资机会、就业机会和个人收入④ 资料来源：https：//mommyginger.com/understanding－traintax－reform－for－acceleration－and－inclusion.html. 。
2018年7月6日，在中国江苏省定居的菲律宾男子威伯特（Abear Wilbert）独自驾车往外地时因颅内突然出血而昏迷，在泰州的医院经手术抢救后证实为脑死亡。威伯特生前就有意死后捐献器官，家人依其遗愿，一致同意捐赠他的器官，威伯特成为首名在泰州捐献器官的外籍人士。7月16日，威伯特的器官移植给6名中国人：他的肾脏移植给两名病人；一对眼角膜将为两位眼疾患者带来光明；肝脏和心脏将分别捐献给两名病人。
（二）金融和对外贸易表现欠佳
中国与菲律宾之间的合作在2018年取得了长足发展，在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访问菲律宾期间，两国正式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并签订29项合作协议或备忘录，在政治互信、军事交流、人员往来和民生工程等方面进行了深入和实质性的交流与合作，有的合作领域和合作内容具有突破性。
经济持续增长增加了就业，菲律宾统计局公布的失业率为5.1%，就业不足率为13.3%，劳动参与率为60.6%。预测2018年，菲律宾的贫困率（基于不低于每天3.20美元收入的贫困线）将从2015年的27%下降到2018年的22.9%，并预期在2019年下降到21.7%，这意味着2018年有100万菲律宾人摆脱贫困① Gerardo P.Sicat，“Philippine Growth：Wages，Employment，and Poverty Reduction-Crossroads toward Philippine Economic and Social Progress”，The Philippine Star，September 5，2018，https：//www.philstar.com/business/2018/09/05/1848650/philippine-growth-wages-employment-and-poverty-reduction. 。“随着经济持续增长以及农业人口的转型，预计贫困率将继续下降② Ian Nicolas Cigaral，“World Bank Expects Philippine E－conomy to‘Maintain’Growth in 2018，2019”，https：//www.philstar.com/business/2018/04/12/1805317/world-bank-expectsphilippine-economy-maintain-growth-2018-2019，April 12，2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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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0月，菲律宾进出口贸易总额达到1466.7亿美元，其中出口额为559亿美元，进口额为907.7亿美元，贸易逆差从上年同期的201.3亿美元大幅增加至348.7亿美元。2018年前10个月的对外贸易总额已经很接近2017年的对外贸易总额（1557亿美元），按照现有的态势发展，预期2018年的对外贸易总增幅在15%左右③ 根据菲律宾统计局公布的数据统计而成，由于是预估的数据，与有的相关新闻报道的数据有不匹配的地方。 。中国增加对菲律宾的投资，并与菲律宾开展大型基础设施、通讯和能源等领域的深入合作。受中国投资推动，菲律宾投资署2018年批准的投资额实现两位数增长，达到9072亿比索，比上年的6168亿比索高出47.1%。中国投资增量占菲律宾外国直接投资增量的六分之一④ 《中国今年对菲投资激增8364%》，（菲律宾）《菲律宾商报》网站，http：//www.shangbao.com.ph/fgyw/2018/12-26/78459.shtml，2018年 12月 26日。 。
三、文化：规范发展理念下的多元提升
菲律宾的文化领域一直非常活跃，旅游、影视、展览和节日活动等在菲律宾社会中产生广泛影响。
采用SPSS 19.0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计量资料以“±s”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百分数（%）表示，采用x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一）整治长滩岛
2018年是中国在菲律宾影响力增长最显著的一年。应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邀请，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于11月20—21日对菲律宾进行国事访问，双方于21日发表《中华人民共和国与菲律宾共和国联合声明》，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访问期间，两国领导人举行会谈，回顾中菲友好交往历史，规划两国关系未来发展，并就共同关心的地区和国际问题交换意见，达成重要共识。双方就南海问题交换意见，认为南海争议不是中菲关系的全部，不应影响双方其他领域互利合作。双方欢迎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与菲律宾共和国政府关于油气开发合作的谅解备忘录》，愿积极商讨包括海上油气勘探和开发，矿产、能源及其他海洋资源可持续利用等在内的海上合作。双方签署29项合作协议和谅解备忘录，涉及军事合作、自然资源开发、医疗卫生合作、基础设施建设、打击毒品和恐怖势力、联合执法、扩大经贸合作、促进农业技术交流、增加交换留学生名额以及加强信息通信领域交流合作等领域，是中国与菲律宾开展全面合作的具体体现，而且在一些敏感领域，双边合作也取得了突破。
（二）娱乐与体育
8）定期开展工程质量检查。建设单位在施工过程中没有办法做到全面全天的监督，应定期邀请设计、监理、施工各方对质量保证体系的运行做出检查诊断，对于重点工程的施工一定要检查是否按照图纸进行施工，对于其他工程的施工要做到定期和不定期的检查。一旦发现不合格或潜在的问题，及时进行整改，必要时可以返工，不能为了节省小钱而影响工程质量。
2018年，菲律宾电影总票房为6.7亿美元，与2017年基本持平（约合6.6亿美元）。其中票房最高的是爱情浪漫电影《我们的命运》（The Hows of Us，）总票房达8亿比索（约合1460万美元），首日票房就达3590万比索（约合660万美元），双双打破菲律宾电影票房纪录。改编自韩国的喜剧电影《重返20岁》（Miss Granny）也受到了观众的欢迎，票房达到1.4亿比索（约合260万美元）。在美国好莱坞电影占据市场的背景下，这两部菲律宾国产影片的表现使很多人认为菲律宾的电影还有希望① Jackie Mata，“Big Box-office Success of‘Miss Granny’and‘The Hows of Us’Gives Local Movies A Shot in the Arm”，9 September 2018，https：//www.msn.com/en-ph/entertainment/news/big-box-office-success-of-%E2%80%9Cmiss-granny%E2%80%9D-and-%E2%80%9Cthe-hows-of-us%E2%80%9D-gives-local-movies-a-shot-in-the-arm/ar-BBN4FEI. 。2018年3月27日，菲律宾国家足球队以2∶1战胜塔吉克斯坦国家足球队，在历史上第一次挺进亚洲杯。12月17日，菲律宾小姐卡托丽娜·格雷（Catriona Gray）夺得第67届环球小姐（Miss Universe）总冠军，成为第4位夺得“环球小姐”桂冠的菲律宾人。12月21日，杜特尔特接见卡托丽娜·格雷，希望她能在国际舞台上“展示菲律宾女性面对严峻挑战时的自信、优雅、智慧和力量”② Virgil Lopez，“Duterte Meets Catriona Gray，Thanks Her for Bringing Home Miss Universe 2018 Crown”，December 20，2018，https：//www.gmanetwork.com/news/news/nation/678937/duterte-meets-catriona-gray-thanks-her-for-bringing-homemiss-universe-2018-crown/story/. 。
四、中菲关系：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框架下的深入合作
2018年，菲律宾股市在年初略微收于9000点以上后就一直处于下跌的行情，年终收于7466.02点。全年主要指数下跌1092.40点，跌幅达到12%，大约610亿比索的资金从股市撤离⑥ Doris Dumlao－Abadilla，“P61B in Foreign Funds Left Local StockMarketin2018”，January2，2019，https：//business.inquirer.net/262990/p61b－in－foreign－funds－left－local－stockmarket－in－2018. 。这是自2008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以来最大的年度亏损，当时该指数价值几乎下跌一半。由于比索疲软、消费者价格上涨、经济增长放缓、自然灾害频发、经常账户和预算赤字扩大等，投资者对股市的兴趣受到影响。由于基础设施开支快速增加、政府预算赤字持续上升，比索与美元的汇率也呈现小幅下降（从年初的49.8比索兑换1美元下降到52.4比索兑换1美元，9月22日出现了54.4比索兑换1美元的最低点）。
（一）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访问菲律宾
2018年2月，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下令环境部在6个月内改善长滩岛的卫生状况。由菲律宾环境部、旅游部及内务部组成的工作小组于4月26日下令长滩封岛整顿环境。长滩岛关闭期间，菲律宾中央政府直接投资数10亿比索用于长滩岛的环境修复工程，主要进行7项整治，包括海滩和湿地沿岸部分建筑物的清除、混凝土道路的拓宽、雨水防汛系统和污水处理系统的扩建以及一线服务人员的旅游技能培训等。菲律宾旅游部部长贝纳德特·罗慕洛·普娅特（Berna Romulo-Puyat）表示，整个治理工程大约耗费数10亿比索，仅居民污水排水系统的改造工程就耗资10亿比索（约合1.6亿元人民币⑤ Euan McKirdy，“Philippines Island Boracay Reopens for Test Run Following Huge Cleanup”，CNN，15 October 2018，https：//edition.cnn.com/travel/article/boracay-philippines-reopen-trial-run-intl/index.html. 。在长滩岛重新开放初期，当地政府只允许开放3500间左右的客房，将每日登岛的游客数量控制在6400人以内，游客和岛民在岛上乱丢垃圾、随意涂鸦等不文明行为将受到严厉处罚⑥ 《菲律宾长滩岛重新开放迎客》，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8-10/26/c_1123618771.htm，2018年10月26日。 。长滩岛的游客量在2017年突破200万人次，年均旅游收入超过10亿美元。关闭期间，旅游从业者遭受巨大损失，但杜特尔特展现一贯的“强硬”作风，要求行政部门按照“服从规定才可营业”的原则行事，只有完全遵守环境和建设相关规定的业主才能在海岛重开后继续经商。据菲律宾旅游部数据显示，2018年1—10月菲律宾国际游客人数达到588万人次，相比上年同期的547万增长7.43%。韩国仍然是菲律宾最大的游客来源，韩国游客达129万人次，占国际游客总数的22.04%；中国游客位居第2，为105万人次，占18.02%；美国排第3，为85万人次，占14.47%⑦ 数据来源：菲律宾旅游部网站，http：//www.tourism.gov.ph/industry_performance/october-2018/October%202018-Table%202.pdf. 。
2.2.6 重复给药 重复给药指有效成分和药理作用相似的药物重复使用。如具有相似成分的注射用12种复合维生素与注射用脂溶性维生素（Ⅱ）/注射用水溶性维生素组合包装一起使用。
（二）军事和自然资源领域的交流
2018年6月8日和23日，中国伊尔—76军用运输机在菲律宾达沃国际机场降落，在加油之后离开。中国军机两次停靠菲律宾机场都是经过菲律宾方面批准后按照相应程序进行的，完全合乎相关规定以及国际合作原则。7月28日，中国向菲律宾提供第3批武器和弹药援助，包括狙击枪、巡逻艇、枪榴弹、弹药甚至交通装备比如水上快艇等，用于支持菲律宾打击恐怖主义和暴力极端主义。
教师不仅要明确自己的责任，还必须具备抗战必胜的信念。蒋雅娟在《战时抗战中小学教师应有的信念与权威》中指出，教师应明了“中国的前途只有抗战图存”，应该“要有不惧怕的心理牺牲精神”，要坚定“最后胜利的信念”，认清自己的职责［14］。教师只有具备正确的信念，才能坚定抗战的决心，才能教育儿童树立正确的民族观念。
开展油气开发合作是中菲两国领导人达成的重要共识，双方一直保持密切沟通。双方在中菲南海问题双边磋商机制（BCM）下建立油气事务工作组，多次就开展海上油气开发合作坦诚交换意见，双方多层级就签署相关合作文件进行深入探讨。军事和自然资源领域的合作在以往的中菲关系中是不具备条件，但在2018年都悄然展开。
（三）大型建设项目
在中菲两国合作协议框架下，中国对菲律宾的多个援助项目开始施行，合作领域更宽、程度更深。2018年11月20日，菲律宾国家电信署正式宣布，棉兰老伊斯兰电话公司（Mindanao Islamic Telephone，简称Mislatel）成为菲律宾第3家电信服务商。菲律宾国家电信署宣布：“在通过初步和详细审核阶段后，新电信公司甄选委员会已经确认棉兰老伊斯兰电话公司与Udenna公司、Chelsea物流控股公司（Chelsea Logistics）以及中国电信集团有限公司联合呈交的手续完整并符合要求。”③ 《中国电信联合体中标成为菲律宾第三家电信运营商》，（菲律宾）《菲律宾商报》网站，http：//www.shangbao.com.ph/fgyw/2018/11-20/77631.shtml，2018年11月 20日。 9月16日，中国政府向菲律宾提供有关超强台风“山竹”的卫星图片，协助菲律宾应对自然灾害。中国葛洲坝集团公司与菲律宾政府达成合作意向，在菲律宾克拉克开发500公顷土地，投资20亿美元兴建工业园区，继中国电信集团有限公司表示有意成为菲律宾第3家主要电信服务供应方后，葛洲坝集团公司将是在菲律宾建立主要业务的第2家中国企业。此外，中菲两国还在信息交流方面进行深入合作。12月13日，中国通信建设集团有限公司与菲律宾内政部签署200亿比索的贷款协议，中国通信建设集团有限公司资助菲律宾在大马尼拉区和达沃安装覆盖面更广的监控录像网络。12月14日，中国河钢集团、汇力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亚洲钢铁制造股份有限公司与菲律宾Phividec工业管理局签署《谅解备忘录》，联合实施菲律宾南部的钢铁生产项目。该两阶段项目成本为44亿美元，这是菲律宾迄今为止数额最大的中国工业投资，除了为菲律宾社会提供钢材供应，还将提供超过2万个就业机会① Clement Choo，“Chinese，Philippine Companies Sign MOU for$4.4 bil Steel Plant at Mindanao”，17 December 2018，https：//www.spglobal.com/platts/en/market-insights/latest-news/metals/121718-chinese-philippine-companies-sign-mou-for-44-bil-steel-plant-at-mindanao. 。
（四）民间交流活动
与此同时，税改法案中消费税的调整开始影响菲律宾经济全局，整体上提高了生产成本和消费价格，其中最突出的影响是石油产品的消费税（每升2.5比索）转化为制造业、能源和运输部门的生产成本。通货膨胀率稳步上升，2018年第二季度的通货膨胀率升至6.5%的历史新高，其中蔬菜和水果价格上涨7.5%，玉米价格上涨 10.8%，鱼类价格上涨 11.1%⑤ Richard Heydarian，“Duterte Seeks Help As The Philippines’Economic Troubles Mount”，September11，2018，https：//www.forbes.com/sites/richardheydarian/2018/09/11/duterte－seeks－help－as－the－philippines－economic－troubles－mount/#46073bac 5d0f. 。在8月稻米价格上涨的合力作用下，10月的通货膨胀率达到6.7%，再创新高。由于食品和运输成本下降，12月消费者价格上涨速度放缓至上年6月以来的最低点，通货膨胀率下降为5.1%，低于11月份的6.0%。2018年的通货膨胀率平均为5.2%，高于上年的2.9%，创下5年来新高，高于菲律宾中央银行（Bangko Sentral ng Pilipinas）设定的2%～4%的目标区间。为了抑制通货膨胀和经济过热，菲律宾中央银行一共5次加息，包括8月和9月连续两次加息0.5 个百分点。
2018年5月23日，《中国辽宁省与菲律宾八打雁省建立友好省际关系备忘录》签字仪式在辽宁省沈阳市友谊宾馆举行。6月15日，中国国家广播电视总局、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和菲律宾国家电视台在菲律宾首都马尼拉举行“中国剧场”开播仪式。“中国剧场”通过与国外主流电视媒体合作，在固定时间、固定栏目专门播出本土语言配音的中国优秀影视作品。11月12—14日，菲律宾达沃市市长莎拉·杜特尔特访问中国福建省晋江市，双方正式签署达沃市与晋江市结成友好城市的协议，预期这将促进菲律宾达沃市以及棉兰老岛其他地方的贸易和旅游。10月16日，菲律宾布拉干省（Bulacan）与中国湖南省签署友好省协议。布拉干省将与湖南省合作在布拉干省班智镇建立一个造价500亿比索（约合64.17亿元人民币）的工业及商业中心。11月12日，菲律宾菲华乒乓球联合会的5名球员经过在中国北京两天的乒乓球交流赛之后，又在中国河北省正定国家乒乓球训练基地进行两周的技术强化训练。
中菲两国人员往来日益密切，每周有300多个航班往返。2018年，中菲两国开通多条空中航线，包括：1月20日，中国东方航空公司开通广州至宿务直飞航线；1月29日，菲律宾航空公司开通厦门到巴拉湾岛公主港直飞航线；5月10日，亚洲航空公司开通深圳至宿务直飞航线；5月19日，亚洲航空公司开通杭州至宿务直飞航线；5月29日，菲鹰航空公司开通马尼拉往返海口直飞航班；6月10日，中国奥凯航空公司开通长沙至宿务直飞航线，7月2日开通长沙直飞巴拉望的定期航线；6月21日，菲律宾航空公司开通马尼拉至南宁直飞航线；10月28日，中国香港国泰航空开通中国香港至达沃航线；12月18日，中国厦门航空公司开通晋江至达沃直飞航班等。
2018年5月18日，经过翻修后的菲律宾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Pambansang Museo ng Likas na Kasaysayan）对外开放。开馆的第一个周末，尽管12个展馆中仅有4个展馆对外开放，但还是吸引上千名观众前来参观。这一天也是菲律宾国家英雄黎刹医生（Dr.Jose Rizal）的诞辰，这座建筑正是为纪念他而建，因为“黎刹曾是一个博物学家”。
语文组“深入”探讨此次研学活动后，对以下四方面进行了整合思考：（1）跨学科主题与学科内主题的整合（天坛的传统文化）；（2）研究课程的“纵深”关系（研究话题的整合，任务直指核心能力）；（3）研学活动的传统文化价值；（4）“后研学”活动的开展。
大量的民间交流活动也催生了非法移民的问题，成为影响中菲两国人员交流的负面因素。2018年1月15日，菲律宾移民局发布统计数据称，2017年，超过1500名外国人因违反《移民法》而被遣返出境，人数比2016年高出近4倍，被遣返者在逾期居留、无证工作、无手续和不符合移民资格等方面违反菲律宾相关法律规定。大部分被遣返出境的中国人涉嫌从事非法网络博彩活动。针对中国人从事非法博彩业的情况，菲律宾移民局还设立了举报电话和邮箱。
（五）民生工程
在民生工程方面，中国也给予菲律宾巨大支持。2017年3月，中国商务部和菲律宾贸工部在菲律宾首都马尼拉举行第28届中菲经贸联委会，确定3个使用中方优惠贷款的建设项目，分别是奇科河（Chico river）灌溉项目、新世纪水源—卡利瓦水坝项目和南北铁路的南线项目。6月8日，由中国政府贷款支持的菲律宾奇科河泵站灌溉项目在菲律宾加凌牙省（Kalinga Province）举行开工仪式② Ben O.de Vera，“China Loans，Grants to Fund 18 Projects”，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August 13，2018，https：//business.inquirer.net/255548/china-loans-grants-fund-18-projects#ixzz5cOvr0LSX. 。这是中菲合作的重要基础设施项目之一，有望惠及菲律宾就业和民生。由中国资助建造的734米长的4车道大桥将跨越巴石河，连接马尼拉与王城（Binondo-Intramuros）。11月21日，中国进出口银行与菲律宾城市供水和污水管理局在菲律宾首都马尼拉签署菲律宾卡利瓦大坝（Kaliwa Dam）项目贷款协议。卡利瓦大坝项目建设内容为在马尼拉东部卡利瓦河下游建设一座混凝土面板堆石坝，水库蓄水容量为5700万立方米，同时建设从坝址到水处理厂的输水隧道。该项目的建成将有力改善当地供水条件，切实提升当地居民生活质量① 《中国进出口银行贷款支持菲律宾卡利瓦大坝项目建设》，搜狐网，http：//www.sohu.com/a/277046564_175647，2018年11月22日。 。10月27日和12月12日，中国大连制造的电车陆续正式投入马尼拉城铁三号线使用② Faye Orellana，“MRT-3 Rolls Out Second Dalian Train”，December 11，2018，https：//newsinfo.inquirer.net/1062150/mrt-3-rolls-out-second-dalian-trai. 。
如前文所述，鲁迅所撰写的《藤野先生》、《〈呐喊〉自序》等经典文本是“仙台神话”的源头，是一系列相关文化生产活动的原点。就如鲁迅其他带有自传性质的著作一样，对这一系列的文本的研究工作中也包括对于鲁迅个人经历的考证。但是，“仙台鲁迅”的形象，很大程度上是由鲁迅自己的叙述支撑着的。以《亡友鲁迅印象记》、《鲁迅回忆录》为代表的一系列国内亲友的回忆和补充对此段时间也显得无能为力。但鲁迅却恰恰赋予这段旁证相对缺乏的历史以巨大的意义。正是意义的重大与旁证的缺乏引起了竹内好“鲁迅传记传说化”的疑虑。而这种被竹内氏一笔带过的疑虑也在“仙台鲁迅”的研究中得到了传承。
由于中国的影响力开始深入菲律宾社会的各个领域，一些菲律宾的社会组织和团体也开始批评中国的援助项目。2018年7月31日，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菲律宾委员会表示反对兴建王城内大桥，并指其对马尼拉和王城内这两个历史地区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奎松省和黎刹省的原住民也在首都马尼拉举行抗议活动，反对兴建卡利瓦大坝③ 《天主教会反对卡利瓦水坝工程》，（菲律宾）《菲律宾商报》网站，http：//www.shangbao.com.ph/fgyw/2018/07-31/74887.shtml，2018 年 7 月 31 日；Sarah Zheng，“China，Duterte and the Philippine Dam Set to Become A Reality，Despite Four Decades of Protest”，9 December 2018，https：//sg.news.yahoo.com/china-duterte-philippine-dam-set-100141199.html. 。卡利瓦水坝在1968年第572号和1977年第1636号政府公告发布时就已经立项，但是由于原住民的抗议一直搁置至今。
五、2019年展望
既团结又斗争的政治运作模式渗透在菲律宾政治领域的各个方面。2019年，菲律宾将举行中期选举，包括参议院12个席位（占参议院席位的一半）、众议院的所有席位、地方政府选举以及棉兰老穆斯林自治区（ARMM）的地方政府选举等，如果2019年年初的公投批准创建“摩洛国”自治区（Bangsamoro Autonomous Region），那么地方政府选举将不会在同一天内完成。根据菲律宾新闻署发布的信息，包括7名现任和6名前任参议员在内的152名候选人将角逐参议院的12个席位，有185个政党报名参加众议院的选举④ Ferdinand Patinio，“152 Senatoriables，185 Party-lists Aspire in 2019 Mid-term Polls”，http：//www.pna.gov.ph/articles/1051387. 。《“摩洛国”组织法》公投日期定在2019年1月21日和2月6日，其中，棉兰老穆斯林自治区、古达描岛市和描丝兰省（Bataan）伊萨贝罗市的公投在1月21日举行，其他地区的公投将在2月6日举行。目前已有99份请愿要求加入棉兰老的“摩洛国”自治区⑤ 《摩洛国组织法公投日期定在1月21日和2月6日》，（菲律宾）《菲律宾商报》网站，http：//www.shangbao.com.ph/fgyw/2018/12-08/78047.shtml，2018年12月8日。 。这些选举和公投活动既会吸引大量社会力量卷入其中，也将对菲律宾的政治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特别是选举结果将对菲律宾的修宪进程产生重要影响。
菲律宾经济增长受到制造业复苏、消费支出、海外菲律宾侨民稳定汇款和旅游业蓬勃发展的正面推动，仍然保持着高增长的态势。当前，对菲律宾经济发展的预测普遍乐观，虽然其经济前景仍然存在“下行风险”，包括发达经济体利率上升快于预期等，这可能对资本流动产生不利影响，并进一步削弱菲律宾的金融市场活力。但是，除非突然发生大规模海外菲律宾工人（OFW）回流或彻底关闭业务流程外包（BPO）行业，菲律宾经济将保持6.5%左右的增长率⑥ “World Bank Trims Philippines’GDP Growth Forecast for 2018，2019”，December 21，2018，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worldbank-philippines-economy/world-bank-trims-philippines-gdp-growth-forecast-for-2018-2019-idUSKCN1OK08F.s. 。一直在酝酿的马尼拉湾治理工程也有望在2019年启动。
中菲关系在2019年预期将延续友好合作的势头。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将参加由中国主办的第2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中菲两国的合作项目也将继续推进。随着这些合作内容的深入，中菲关系将会触及菲律宾社会发展更为细节的问题，在顶层设计的框架下，需要在实际实施的过程中寻求更加有效和深入的沟通渠道，从而为中菲关系构筑坚实的社会基础。
The Philippines：Review of 2018 and Prospect of 2019
Wu Jiewei，Qiu Weilong
Abstract ：In 2018，the political situation in the Philippines was generally stable.However，the contentious election of the Speaker of the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in July and the Constitutional reform（also known as Charter Change，colloquially Cha-Cha）conflict between the President and the Congress became the focus of politics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year，and its follow-up development will also affect the political situation in the Philippines in 2019.In addition，President Duterte’s health was also a hot topic in the Philippine society.The Philippine economy continued to develop at a high speed，and stimulated by the Tax Reform for Acceleration and Inclusion（TRAIN）Act at the beginning of 2018，the Philippines economic vitality was further released.However，the accompanying high inflation also caused tremendous impact on finance，foreign trade and consumption.Marked by President Xi Jinping’s visit to the Philippines，Sino-Philippine relations have achieved a sound and stable development.China and the Philippines have made great progress in cooperation in military，communications，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and joint development of natural resources.China’s influence has penetrated into various areas of the Philippines society.At the same time，there are also some criticisms on China in the Philippines society.Nevertheless，with the continuous improvement Sino-Philippines relations，the effective promotion of China’s working methods and the gradual impact of Sino-Philippines cooperation projects，it is believed that the coopera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 and the Philippines is expected to be further enhanced.
Key Words ：The Philippines；2018-2019；Review and Prospect；Sino-Philippines Relations
［中图分类号］ D734.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2479（2019）01－0052-08
※吴杰伟：北京大学东方文学研究中心、外国语学院教授；邱伟龙：信息工程大学洛阳外国语学院助教
注：在本文写作过程中，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刘洋参与协助翻译工作，在此致谢。
（责任编辑：颜 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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