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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D835.12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52 8832(2008)5期0040-06
非洲是世界上动荡国家最为集中的地区，约有20%的国家和地区充斥着战乱和冲突。①2007年，国际发展及冲突管理中心将世界上不稳定国家划分为三个级别，在最高级别即最不稳定的25个国家中，有19个在非洲。②非洲局势的持续动荡不仅威胁着非洲大陆各国的稳定与发展，也影响了世界的和平与繁荣。为了使非洲能恢复和平与安宁，联合国对非洲采取了多次维和行动。自1948年以来，联合国主导的国际维和行动共有63次，其中有25次是在非洲。在已结束的46次维和行动中，有17次是在非洲。在现在正执行的17次维和行动中，有8次是在非洲。③2003年底，联合国在全球共有43500名维和人员，其中30600名是在非洲执行任务。④到了2005年底，82%的联合国维和人员都部署在非洲。⑤联合国在非洲开展的这一系列维和行动，为非洲的和平与稳定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值得关注的是，在此过程中，许多国家都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其中，印度所提供的支持和发挥的作用尤其引人注目。
印度在非洲维和行动的特点
尽管有很多国家参加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但印度在非洲的维和行动却有着自己的鲜明特点。
第一，印度参与非洲维和的时间早、次数多。早在1960年联合国对刚果采取维和行动时（这是联合国在非洲采取的第一次维和行动），印度就派出了12000名维和人员，包括两个步兵旅和由6架轰炸机组成的一个飞行中队。此后，印度又参加了联合国在非洲的绝大多数维和行动，是参与次数最多的国家之一。
第二，印度提供的维和人员多。在所有参与非洲维和行动的国家中，印度派出的维和人员最多。截止到2007年5月，印度共派出了34566名维和人员参加非洲的维和任务（见表1）。其中在刚果（1960-1964年）、索马里（1992-1994年）、刚果民主共和国（1999年）、埃塞俄比亚—厄立特里亚（2001年）、苏丹（2004年至今）的维和行动中，印度提供的单次维和人员也是最多的，分别达到了12000人、5000人、4670人、853人和2651人，远多于其他国家（见表2）。
第三，印度派出的维和人员构成广泛。一是印度提供的维和人员，既有部队军人，又有民事警察，也有军事观察员。印度目前在非洲的维和人员中，军人有7828名，民事警察有400人，军事观察员有81人（见表3）。二是印度提供的维和人员中，既有男性，又有女性，而大多数国家的维和人员基本上都是男性。人员构成的广泛折射出印度维和人员在非洲从事任务的多样性，既有防止局势失控和升级的，也有监督停火与和平选举的，又有进行人道主义救助的……
第四，印度坚持在联合国统一指挥下采取行动，恪守维和行动的三个原则即保持中立、除自卫外不使用武力、同意原则。⑥印度前外交秘书坎瓦尔·西巴尔曾对此阐述说：“我们认为联合国有责任维护世界的和平与安全，维和行动应成为联合国一个主要的工具或杠杆……我们相信，维和行动将会为冲突双方带来和平的协定与彼此的责任承诺。维和行动应恪守联合国宪章和原则， 特别是尊重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及互不干涉内部事务的原则。”⑦
印度积极参与非洲维和行动的动因
印度对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的支持，对联合国完成在非洲的维和任务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印度是一个战乱缠身的国家，长期与巴基斯坦进行军事对峙，国内的教派冲突和暴力事件也时有发生。在自身安全还有待加强的情况下，印度却积极参与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是为了实现印度的国家利益。
第一，树立和平国际形象。自独立后，印度一直注重对自己国际和平形象的塑造。在朝鲜战争、苏伊士运河危机和越南战争中，均能看到印度斡旋者的身影。不仅如此，印度还与南斯拉夫、埃及创建了不结盟运动，希望能带领广大发展中国家避开冷战的阴影。同时，印度还高举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旗帜，呼吁世界和平。尼赫鲁经常强调，“和平是印度的座右铭，印度渴求和平不仅仅因为它有利于自身，还因为没有和平，世界大多数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也就没有了保证……战争与和平是密不可分的，因此，一个国家仅仅确保自身的安全是远远不够的，它还必须要尽其所能去维护全世界的和平。”⑧尽管冷战后的新德里政治家对尼赫鲁的一些国际思想进行了修正甚至是抛弃，⑨但却继承了其要为印度树立和平国际形象的思想。印度现任外长穆克吉说：“除了和平、共存和容忍精神之外，印度没有输出过别的意识形态。”⑩对于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印度认为是一个展示印度和平思想和树立印度和平形象的良好舞台，因为它是用实际行动而非口头承诺来进行的，因而更具有说服力和可信性。基于这种思想，印度积极投身于联合国在全球包括非洲在内的维和行动中。截止到2007年2月，印度已参加了40多次联合国维和任务，派出了10万名维和人员。(11)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虽然尼赫鲁国际思想中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但其思想本质上却是现实主义的。对此，尼赫鲁自己也说得非常清楚：“无论你制订了何种政策，处理国家对外事务的艺术就在于看看什么对这个国家最为有利。我们可以大讲国际善意并照此去做，我们可以大讲和平与自由并真诚地去做，但是归根到底……任何政府都不会做出近期和长期对国家不利的事情。因此，无论一个国家是帝国主义的或社会主义的，它的外交部长首先想到的是本国。”(12)印度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更多的体现了尼赫鲁的现实主义思想，与其说是为了全世界的和平，不如说是为了树立印度的和平形象。
第二，保护在非洲的商业利益。印度在非洲存在着广泛的商业利益。首先，印度与非洲的双边贸易额增长迅速。1991年，双边的贸易额只有9.67亿美元，到2005年，这个数字已上升到95亿美元，而到了2007年，双边的贸易额更是达到了300亿美元。(13)其次，印度与非洲的能源合作日渐密切。印度是个能源严重短缺的国家，75%的石油需要进口。(14)为了解决能源不足的问题，印度与非洲开展了合作。目前，印度不但每年从非洲进口原油1900万吨（占其原油进口的16%)，(15)而且还对非洲的能源领域进行了大量投资。印度最大的国有能源公司石油天然气公司(ONGC)的子公司维德什(OVL)已对尼日利亚、苏丹、利比亚和埃及等八个非洲主要产油国投资了20亿美元。而印度最大的炼油集团——印度石油公司(IOC)和印度石油有限公司(OIL)则在利比亚、尼日利亚和加蓬投资了1.25亿美元。(16)再次，一些非洲国家已成为印度投资的重点国。目前，苏丹和毛里求斯已位居印度投资目的地的前十位。(17)这些商业联系对于保持印度经济的快速发展十分重要。然而，非洲大陆动荡的局势却较大地影响了印度的这些利益。例如在苏丹，局势不稳已经威胁到印度的能源收益。在这种情况下，印度认为通过参加维和行动可以保护自己在非洲的商业利益。
第三，保护在非洲的侨民。印度与非洲相隔较近，很早的时候，就有印度人跨过印度洋来到非洲。时至今日，在非洲的印度侨民约有280万，广泛分布于南非、毛里求斯、乌干达、肯尼亚、坦桑尼亚、尼日利亚等多个国家。大多数非洲国家都将印度侨民与本国民众一样看待，当地居民与印度侨民亦能和睦相处。但也有少数国家对印度侨民实行歧视性政策，对其进行打击和排斥。乌干达就曾采取过这样的政策。1972年8月，当时的执政者阿明推行极端的民族主义政策，宣布将所有的亚洲人都赶出乌干达。结果，大约有6万名印度侨民被驱逐出境而不能携带任何财产。(18)直到1986年穆塞维尼当选总统后，乌干达排外主义政策才有所改变。然而，乌干达国内的排印情绪却并没有就此消失。乌干达人仍经常控告印度侨民对本地人无礼，抱怨他们垄断了太多的生意，特别是小型零售业，致使许多乌干达人无事可做。受这种情绪支配，2007年4月，乌干达再次爆发了排印骚乱事件。这次骚乱导致了包括1名印度侨民在内的3人死亡，并造成数千万美元的财产损失，而这些财产绝大多数都属于印度侨民。(19)需要指出的是，乌干达事件并非只是个案，在其他非洲国家如肯尼亚也曾发生过类似事件，只是性质没有这么严重。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印度对海外印度人所采取的政策是不闻不问的政策。但随着经济改革的不断深入和全球化的迅猛发展，印度逐渐认识到海外印度人对本国各方面发展的重要性。比如政治上，他们能够促进印度与其所在国的友好关系；经济上，他们年均汇回的140亿美元汇款能拉动印度经济的增长；(20)文化上，他们是印度灿烂文化的宣传者和传播者。为了使印度侨民能更好地服务于母国，印度逐渐改变了以前对海外印度人的冷淡政策，制订了一系列惠侨政策，其中包括注重对海外印度人人身安全及财产的保护。(21)因此，印度非常希望通过参加维和行动加强对印度侨民的保护。
第四，为加入安理会常任理事奠定基础。印度一直渴望能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自1992年开始，印度每年都会提出加入要求。印度认为，联合国是二战的产物，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早已不能反映更无法适应迅速变化了的现实世界，因此必须要对之进行改革，而改革的核心是增加安理会常任理事国。(22)印度认为，如果增加常任理事国，印度无疑是一个天然的候选者，在各方面都符合常任理事国的标准和要求：它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拥有世界15%的人口；军事实力仅次于美国、俄罗斯、日本和中国；经济发展迅速，按照购买力平价计算，已是世界第四大经济体；对联合国的各项工作均提供了有力的支持。(23)然而，2005年，印度的“入常”计划却遭遇了挫折。而造成印度失利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印度与日本、德国和巴西“四国联盟”提出的安理会改革方案，与非盟提出的方案有不少冲突之处，非盟明确表示不接受“四国联盟”方案。(24)这件事极大地触动了印度，使其认识到，要想加入常任理事国，还必须要与非洲处理好关系。因为非洲有53个国家，占联合国成员国总数的28%，是联合国中一支不可低估的重要力量。任何实质性的联合国或安理会的改革若没有非洲国家的支持和拥护，都是无法想象的，也是不太可能的。关于这一点，印度外交部的一名高级官员说得很直白：“非洲国家在联合国大会上是一股庞大的势力，如果印度想在联大安全理事会上争得一席，这个集团的支持是举足轻重的。”(25)鉴于这种情况，印度希望通过参加在非洲的维和行动来为自己加分：一是博取非洲国家的好感和认同，让其支持印度“入常”；二是向联合国再次表明，自己对联合国的支持是一贯的。
印度在非洲维和行动中的作用
由于印度是联合国在非洲维和行动的一支重要力量，在参与国中派出的人数最多，因此，印度参与非洲维和行动无论是对联合国维和任务的顺利完成还是对非洲大陆的和平与稳定都起到了比较重要的作用。
第一，与其他国家配合，保证了联合国维和任务的正常进行。这种情况在索马里表现得比较明显。1991年索马里内战爆发后，1992年联合国维和部队开始在索马里开展维和行动。然而，这次维和行动却失败了。1992年12月，由美国领导的联合特遣队开赴索马里进行人道主义救助。1993年5月，联合国第二次索马里维和部队成立并接替了美国领导的联合特遣队。这次维和行动打破了以往的非武力惯例，带有强制性特征。(26)印度参加了后两次行动。在联合特遣队中，印度派出了三艘军舰，这是印度海军第一次参与联合国维和任务。在索马里第二次维和任务中，印度又派出了5000人的步兵旅。在执行具体任务时，印度维和人员负责的区域面积共达173000平方公里，不但是此次参与国中负责区域面积最大的一个，也是联合国维和史上单个国家负责区域面积最大的一个。(27)尤其是当1993年24个巴基斯坦士兵和18个美国人被杀事件发生后，(28)印度在这次维和任务中的重要作用得以体现出来。其时，随着美国、法国、比利时和瑞典相继撤出其维和人员，联合国在索马里的维和行动也陷入了困境。面对日益恶化的环境，占到整个维和人员的三分之一印度不但没有退缩，反而与尼日利亚、津巴布韦、埃及和马来西亚等国一道坚决支持联合国的下一步维和行动，直到1994年11月联合国维和任务结束。印度及其维和人员的表现赢得了国际社会的好评，连其夙敌巴基斯坦的军官都对其称赞说：“印度维和人员出色的工作为其他所有参加索马里维和任务的国家树立了一个榜样。”(29)不过，为了完成这次维和任务，印度却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有7名士兵和3名医生失去了生命。(30)
第二，缓解了一些地区的紧张局势。这种情况在苏丹表现得较为典型。马拉卡尔是苏丹南部的一个城市。在这里，2006年苏丹人民解放军与苏丹武装部队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导致了数百名战斗人员和50名平民死亡。(31)为了平息事态，防止局势失控，印度维和人员在联合国指挥官李德的带领下，部署在十分危险的双方中间地带，积极在它们之间进行斡旋和劝解。经过不懈努力，这场冲突很快得到了控制，既没有继续升级也没有扩散到其他地区。
第三，实施了多起人道主义救助，减少了人道主义灾难。其中在埃塞俄比亚—厄立特里亚的人道主义行动较有代表性。2000年，经过战乱的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签署了停火协议。为了监督停火协议的实施，联合国于2001年在两国之间部署了维和人员。此次行动，印度共派出了853名维和人员参加。在得知当地民众深受严重缺水问题的困扰后，印度的这些维和人员开始积极采取行动帮助他们解决。印度维和人员在当地农村地区建造了许多便于民众取水的水渠；修筑了大量的堤坝以储存雨水；挖掘了多口深浅不一的水井；栽种了许多植被以防止水土流失。在厄立特里亚的巴达地区，印度维和人员甚至还冒着65摄氏度的高温，坚持每天向边远地区的民众送水30万升。(32)在医疗保健方面，印度的医护人员免费向当地民众发放药品；向其传授艾滋病防治知识；为其提供医疗服务，治愈了3万多名病人。在教育和就业方面，他们向当地民众提供了包括计算机使用和汽车修理在内的多项职业技能培训；为12所学校配备了460张课桌。此外，他们还向当地民众传授家禽饲养知识；为其搭建了300顶能容纳90000只家禽的帐篷。(33)
第四，对非洲的性别平等也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这在利比里亚表现得最为显著。2007年1月，印度向利比里亚派出了125名维和女警察，这是联合国首次派出纯女性执行维和任务。联合国和印度的初衷是，女性一直都是战争和冲突的受害者，让其加入维和部队能使其从“战争的受害者变成和平的积极塑造者”。她们比男性更具有亲和力，在执行民事任务时优势明显。联合国民事警察维和顾问拜迪曾多次强调说：“我认为，女性维和人员的存在可以减少暴力……她们是和平、生命、尊严和重建的象征……由于她们是内战的牺牲品，因此所有的维和行动都会使女性受益……那也是为什么女性维和人员大量存在的一个关键原因。”(34)除让其履行任务外，印度还希望这些女警的出现能对利比里亚乃至整个非洲的女性产生一种激励作用，提升她们的男女平等意识，使其渴望加入警察队伍，积极参与国家治理。印度此次维和部队的指挥官德慧迪娅在出行前说：“我们认为我们可以向利比里亚妇女传递一种信息，使她们能够站起来重建自己的国家。”(35)令人欣慰的是，印度女警的这种示范效应已经产生了一些积极效果。在利比里亚3500名新警察中，有203名是女性。(36)这个比例虽然还不算高，但较之过去，已提升了不少。受此鼓舞，联合国援助团准备帮助利比里亚警察机关招收更多的女性。
总而言之，印度在非洲维和行动中所发挥的作用是突出的，这种作用也得到了联合国的肯定和赞扬。联合国前副秘书长路易斯·弗雷谢特(Louise Ftechette)曾说：“我非常感谢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在非洲维和过程中所发挥的作用，它们在非洲部署了大量的非非洲维和人员。在许多危险和困难任务中，这些维和人员起到了非常关键性的作用。他们忠诚于维和事业，这种忠诚是联合国秘书长所十分重视的，也是我们的组织所十分需要的。”(37)
〔完稿日期〕2008年7月5日
注释：
①Rajen Harshe,"Recasting Indo-African Development Cooperation",Economic and Political Weekly,October5,2002,p.4117.
②Pierre Englegbert and Denis M.Till,"Postconflict Reconstruction in Africa",International Security,Vol.32,No.4,Spring 2008,p.108.
③联合国维和行动网站：http://www.un.org/Depts/dpko/dpko/contributors/2007/may07_3.pdf.
④Greg Mills,"International Relations:Africa and Conflict",Pakistan Horizon,Vol.57,No.4,October 2008,p.40.
⑤Pierre Englegbert and Denis M.Till,"Postconflict Reconstruction in Africa",International Security,Vol.32,No.4,Spring 2008,p.108.
⑥Nawaz B.Mody and B.N.Mehri,India's Role in the United Nations:1945-1995,Bombay:Shri S·M·Sachdev for Allied Publishers Limited,1995,p.223.
⑦Kanwal Sibal,Complex Peace Operation:Traditional Premises and New Realities,New Delhi:United Service Institution of India,2004,p.15.
⑧Jawaharlal Nehru,Jawaharlal Nehru's Speech,Vo12,New Delhi:Government of India,pp.317-318.
⑨C.Raja Mohan,"India's New Foreign Policy Strategy",Draft paper presented at a Seminar in Beijing,May 26,2006,p.1.
⑩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02.
(11)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197.
(12)孙士海，江亦丽主编：《二战后南亚国家对外关系研究》，方志出版社2007年版，第21-22页。
(13)Vibhuti Hate,"India in Africa:Moving beyond Oil",Report of the Center for Strategic and International Studies (USA),No.119,June10,2008,p.1.
(14)Tanvi Madan,"Energy Security Series:India",Report of the Brooking Institution,November 2006,p.11.
(15)Ruchita Beri,"African's Energy Potential:Prospects for India",Strategic Analysis,Jul-Sep 2005,p.381.
(16)《亚洲时报》2007年11月13日。
(17)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02.
(18)朱明忠：《印度与非洲：1947-2004》，载《南亚研究》2005年第1期，第24页。
(19)Alexis Okeowo,"Indian businesses face resistance in Uganda",http://ecocn.blogbus.com/logs/5136918.html.
(20)贾海涛：《海外印度人国际影响力初探—兼论海外印度人对印度经济发展的影响》，载《理论学刊》2006年第5期，第112页。
(21)参见贾海涛：《印度政府海外印度人政策的演变》，载《世界民族》2007年第2期，第39-46页。
(22)Shairi Mathur,Voting for the Veto:India in a Reformed UN,London:The Foreign Policy Centre,2005,p.15.
(23)Shairi Mathur,Voting for the Veto:India in a Reformed UN,London:The Foreign Policy Centre,2005,p.1.
(24)赵章云：《非盟拒绝“四国方案”》，载《人民日报》2005年8月6日第三版。
(25)参见拙文时宏远：《印非峰会背后的印度利益诉求》，载《国际资料信息》2008年第5期，第33页。
(26)Marrack Goulding,"The United Nations and Conflict in Africa since the Gold War",African Affairs,Vol.98,No.391,Apr1999,p.164.
(27)Nawaz B.Mody and B.N.Mehri,ndia's Role in the United Nations:1945-1995,Bombay:Shri S·M·Sachdev for Allied Publishers Limited,1995,p.60.
(28)Gerard Prunier,Somalia:Civil War Intervention and Withdraw 1990-1995 (July 1995),Writenet Country Papers,p.17.
(29)Nawaz B.Mody and B.N.Mehri,India's Role in the United Nations:1945-1995,Bombay:Shri S.M.Sachdev for Allied Publishers Limited,1995,p.60.
(30)Nawaz B.Mody and B.N.Mehri,India's Role in the United Nations:1945-1995,Bombay:Shri S·M·Sachdev for Allied Publishers Limited,1995,p.59.
(31)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11.
(32)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12.
(33)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12.
(34)Sujata Srinivasan,"India Should Spare more Personal for Peacekeeping:Kiran Bedi",The Hindu,January 10,2005.
(35)安冬：《印度“娘子军”出征西非》，载《中国国防报》2006年10月10日，第四版。
(36)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13.
(37)Ruchita Beri,"India's Role in Keeping Peace in African",Strategic Analysis,Vol.32,No.2,March 2008,p.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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