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官话”与汉代四首诗_四家诗论文

“左传”、“官话”与汉代四首诗_四家诗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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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齐、鲁、韩、毛四家诗与《左传》、《国语》有着密切的联系。本文通过对《左传》、《国语》用《诗》与四家诗之比较,更进一步探究春秋《诗》学(含部分战国内容)与汉代《诗》学的某些关系。

一、四家诗与《左传》、《国语》发生联系的背景

经秦焚书坑儒,《诗》学发展严重受阻。至汉拨乱,《诗》学逐渐返正。但由于多种因素的影响,《诗》学的恢复是艰难而缓慢的。刘歆《移太常博士书》云:“汉兴,……天下但有《易》卜,未有他书。至孝惠之时,乃除挟书之律。……至孝文皇帝,……《诗》始萌芽。天下众书往往颇出。……至孝武皇帝,然后邹、鲁、梁、赵颇有《诗》、《礼》、《春秋》先师。当此之时,一人不能独尽其经,或为《雅》或为《颂》,相合而成。……时汉兴已七、八十年,离于全经,固已远矣。”

汉初的社会发展是由乱趋整。政治上迫切需要一种统治思想为其服务。重新活跃起来的各种学派纷纷向统治者推销自己的学说,以求在新的政治结构中谋一席之地。各《诗》学先师自然亦不例外。但各家原有的旧说不但残缺不全,而且不能适应新社会形势的需要。迫切需要进行各自的一番彻底改造和完善。经文可相合而成,经义哪里来?凭空臆造难以使人信服,好在当时“天下众书往往颇出”,为各家学说的补充和完善提供了众多的可采集的材料。故《汉书·艺文志》云:“汉兴,鲁申公为《诗》训诂,而齐辕固,燕韩生皆为之传。或取《春秋》,采杂说。”作为古文经学派的《毛诗》亦然。

据此,汉四家诗在当时为了各自建立自己的《诗》学体系,它们在广采众说时,与《左传》、《国语》发生了联系,对《左传》、《国语》中的《诗》学成果有较多地吸收。

二、《左传》、《国语》用《诗》与四家诗义之比较

《左传》、《国语》所反映的主要是春秋时期的《诗》学,有较强的功利性。往往通过用《诗》,阐释其篇、章、句、词之义、以《诗》证事,从而观照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虽多为断章取义或比喻用法,但仔细推究,当时《诗》之本义亦尚可推究。因三家诗残缺佚亡,使这种比较工作有一定的困难。本文从《左传》、《国语》的每一条用《诗》出发,从篇、章、句、词多角度,把《左传》、《国语》用《诗》与四家诗相比较。三家诗以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为主,对其中不妥之处结合自己分析,同时参考它种文献,力争准确反映从《左传》、《国语》与四家诗的联系点。比较结果如下二表:

表一 四家诗与《国语》同者

四家诗

鲁齐韩

国风

4次

1次

1次

1次

小雅 11次

6次

5次

5次

4次

大雅 13次

7次

7次

6次

5次

颂 6次

5次

4次

3次

1次

合计 34次 19次 17次 15次 10次

相同率 56%

50%

44%

29%

表二 四家诗与《左传》同者

四家诗 毛鲁齐韩

国风

59次

38次

31次 28次 24次

小雅

81次

37次

30次 29次 24次

大雅

73次

22次

31次 20次 19次

颂 25次

12次

12次

8次 10次

合计 238次 109次 104次 85次 77次

相同率46%44%

36%

32%

从上二表可以看出,其一,四家诗与《左传》、《国语》所用《诗》义的相同率比较接近,没有明显的悬殊。这反映了同一社会发展环境中各家采取众书的时代共性特征。其二,四家诗中,无论是对《左传》还是《国语》,鲁诗和毛诗的倾向性都表现得强些。这反映出鲁诗与毛诗同《左传》、《国语》的关系更密切。从《汉书·儒林传》、《经典释文序录》等有关文献可知,鲁诗源于荀卿,荀卿又传授《左传》,而《国语》与《左传》又有密不可分之关系。故鲁诗取材于《左传》、《国语》是很自然之事。毛诗亦源于荀卿,且汉前有曾申、荀卿既传《左传》又传《诗》。汉初又有贯长卿父子师承毛公,既传《左传》又传《毛诗》。故毛诗取材于《左传》、《国语》亦理所当然。由于时代思潮的引导,齐、韩二家亦皆自觉或不自觉地向荀学靠拢,故齐诗与《左传》、《国语》用《诗》义的相同率紧追鲁、毛二家。韩诗亦不甘落后,《韩诗外传》同《荀子》44条,且其中许多文句事例是《荀子》的翻版。故四家诗取材于《左传》、《国语》除前文已述原因外,时代思潮的导向亦是重要原因之一。

四家诗取材于《左传》、《国语》时,还具有下列特点。

1.对《左传》、《国语》都相同的《诗》义,各家取舍不尽一致。例,《左传·隐公元年》引《大雅·既醉》句“孝子不匮,永锡多类”。《左传·成公二年》引同句云:“若以不孝令于诸侯,其无乃非德类也乎?”《国语·周语下》引《大雅·既醉》句:“其类维何?室家之壶。君子万年,永锡祚胤。’类也者,不忝前哲之渭也。”《左传》、《国语》其中关于“类”的意思皆指“族类”(人)。毛诗释“壶”“胤”本之于《国语》,但释“类”为“善”,却不取二书之义。鲁诗训“类”为“法”亦不同二书。韩诗之义却与《左传》、《国语》同。(详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下文凡三家诗义未特注者皆出此书)《说文》云:“类、种类相似唯犬为甚。”故族类“实为“类”之本义。从诗上下文“永锡多类”,“永锡祚胤”;“其类维何”,“其胤维何“相对为文亦可知,本诗“类”与“胤”一样实应指“人”。《方言》云“类”。法也”。这是引申之义。

2.对《左传》、《国语》有分歧之《诗》义,各家论说不一致。例,《周颂·时迈》,《左传》云“武王克商而作”。《国语》云此为“周文公之《颂》”。齐、韩诗认为是美成王巡狩。鲁诗完全采取《国语》之说(见《史记·周本记》)。毛诗却只云“巡守告祭柴望也”。《孔疏》始调合《左传》、《国语》,认为是武王巡狩,周公述其事而作。王先谦调合众说,认为此诗是“武王克殷,周公始作此歌以颂武王,及成王巡狩,乃歌此诗以美成王”。关于此诗何人何事作于何时汉以降众说纷纭。其实各家之说均不是定论,《左传》、《国语》的分歧说明了此诗早在春秋时已有不同理解了。这种类似的情况还有,如关于《小雅·常棣》,此不多述,可详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及陈子展《诗经直解》等著作。

3.对《左传》、《国语》中《诗》义训诂材料的原文照搬。这本是四家诗自身改造完善时因“诗”义训诂等方面残缺而不得不采取的办法。四家诗中又以毛诗在这点上表现更为突出。例,《左传·文公六年》、《左传·襄公二十六年》并引《大雅·瞻印》句云:“《诗》云:‘人之云亡,邦国殄瘁。’无善人之渭也。”《韩诗外传》六对此原文照引。此为韩诗之特点。《左传·襄公三年》君子曰:“夫唯善,故能举其类,《诗》云:‘惟其有之,是以似之。’”刘向《新序》云:“唯善,故能举其类,《诗》曰:‘维其有之,是以似之。’”又《列女(传)·晋文齐姜传》云:“《周诗》曰:‘莘莘征夫,每怀靡及。”夙夜征行,犹恐无及,况欲怀安,将何及矣。”全采《国语·晋语四》之文句。《史记》中亦多处采用《国语》中《诗》之训诂原文。刘向、司马迁为鲁诗学者,上三条亦皆为鲁诗之特点。毛诗原文引用《左传》、《国语》较多,下举几例。《左传·昭公二年》叔向云:“《诗》与‘敬慎威仪,以近有德’。夫子近德矣。”毛传:“以近有德’,求近德也。”《左传》诗文“近”字乃汉隶定后产物,毛诗一昧袭用,导致了本经之文与传中经文文体的不一致(毛诗本经文作“敬”)。从这亦可窥见毛诗汉代再改造之一斑。又《左传·昭公二十八年》载晋大夫成鱼对《大雅·皇矣》中“度、莫、明、类、长、君、顺、比、文”之义的训诂,毛传对此全文照抄。但毛诗又舍不得丢弃原来之残留诂训材料,于是新旧训诂材料相混杂,显得不类。毛传文为:“心能制义曰度;豹,静也;德正应和曰豹(莫);照临四方曰明,勤施无私曰类,教诲不倦曰长,赏庆刑威曰君,慈和编服曰顺,择善而从之曰比,经天纬地曰文。”《左传》之文反无“豹,静也”句。此句应为毛传原训。其一,句式与前后不一。其二,与第三句反复训“豹(莫)”,且义不尽一致。其三,《左传》无此句。这可看出毛诗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的吸收和补充。其自云传自子夏,或许有一定道理。

毛诗有时很善于融合《左传》、《国语》之说。《左传·襄公四年》、《国语·鲁语下》都记载了晋侯享鲁穆叔之事,亦都载了穆叔释《皇皇者华》之义。但二书所载不尽一致。《左传》之文为:“《皇皇者华》,君教使臣曰:‘必谘于周’。臣闻之,访问于善为咨,咨亲为询,咨礼为度,咨事为淑,咨难为谋,臣获五善,敢于重拜?”《国语》之文为:“《皇皇者华》,君教使臣曰‘每怀靡及’,诹、谋、度、询,必咨于周。敢不拜教。臣闻之曰怀和为每怀,咨才为诹、咨事为谋,咨义为度,咨亲为询,忠信为周。’君贶使臣以大礼,重之以六德,敢不重拜?”

比较以上二段文句,显然《左传》、《国语》载同一事同一人释同一《诗》时有出入。再看毛诗是如何采用二书之材料。把毛传中相关文句按顺序摘抄如下:“怀,和也”——本之《国语》;忠信为周”——《国语》原文;访问于善为咨,咨事为诹。”“——《左传》原文;“咨事之难易为谋,咨礼义所宜为度。”——相合《左传》、《国语》文义而成。亲戚之谋为询”——即同《左传》,又同《国语》”“兼此五者,虽有中和,当自渭无所及,成于六德也”——相合《左传》、《国语》文义而成。据此,毛诗融合《左传》、《国语》之说妙矣!

这种原文采用《左传》、《国语》中《诗》说之先例,贾谊早已开始。贾子《新书》采用《左传·襄公三十一年》载卫北宫文子训“威仪棣棣,不可选也”之文。又该书采用《国语》叔向训《吴天有成命》之文。《新书》的这个特点充分反映出汉初诸“诗”派自我改造时采用《左传》、《国语》材料的共同特点。

4.《左传》、《国语》的用《诗》之义变成了四家说《诗》之本义。例,《左传·襄公十五年》载君子渭:“楚子是乎能官人,……《诗》云:‘嗟我怀人,置彼周行’。能官人也。王及公、侯、伯、子、男、旬、采、卫大夫,各居其列,所谓‘周行’也。”《左传》此处用《诗》是比喻用法。《卷耳》本义为思妇对行役之人的思念。《荀子·解蔽篇》引首章云:‘顷筐易满也,卷耳易得也,然而不可以贰周行。故曰:心枝则无知,倾则不精,贰则疑惑。”此明言诗之义为:恩虑太深,一心二用,故采卷耳顷筐不满。《焦氏易林》云:“玄黄爐訏,行者劳罢;役夫憔悴,处子畏哀。”又《鼎之乾》云:“倾筐卷耳,忧不能伤。”此为齐诗说,深得《卷耳》之本义。但由于男女、夫妇与君臣之道从一定程度上可相通。故《左传》此处用《诗》之义已非《诗》之本义了,此处乃以男女喻君臣了。但鲁诗、毛诗却不知此特点,皆把《左传》之说做为《卷耳》之本义。

《左传·成二年》载申叔跪遇“巫臣尽室以行”而语曰:“异哉!夫子有三军之惧,而又有《桑中》之喜,宜将窃妻以逃者也。”《左传》此处云“窃妻以逃”是实指巫臣将偷偷地带着妻子逃跑,并不是指《桑中》之义,此云《桑中》只指其有男女相会之喜色义。但毛诗错会《左传》文义,把“窃妻以逃”误为《桑中》本义。毛序云:“刺奔也,……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易林》多处云:“采唐沫乡,要我桑中,矢信不会,忧思约滞。”“三十无室,寄宿桑中,上宫长女,不得来同,使我矢期。”齐诗说《桑中》为男女相会,又考之《汉书·地理志》、《礼·乐记》等皆不知《桑中》有“刺窃妻以奔”之义。故崔述云:“(《桑中》)但有叹美之意,绝无规戒之言。”据此可知,毛诗错会《左传》之义矣。

总之,四家诗取材于《左传》、《国语》之处很多,限于篇幅,不再多述。四家诗吸取《左传》、《国语》的《诗》学成果,反映了汉代《诗》学对春秋战国《诗》学的继承。

三、《左传》、《国语》对汉四家诗的影响

春秋战国《诗》学通过《左传》、《国语》影响汉四家诗,这种影响虽然是间接进行,但却是广泛而重要的。

兹从三方面来论述如下:

1.训诂方式的影响。例如,《国语·鲁语下》叔向释《昊天有成命》,此为训诂史上最早最完整之材料。其中“夙夜,恭也;基,始也;命,信也;宥,宽也,密,宁也;缉,明也;熙,广也;亶,厚也;肆,固也;靖,和也。”这些都是直训的方式。直训属义训的一种,即以词(同义或近义词)释词。毛诗中比比皆是。贾谊《新书·礼容篇》:“夫《昊天有成命》,颂之盛德也,……命者,制令也。基者,经也,势也。夙,早也。康,宁也。后,王也。”显然是仿《国语》而作。这反映了汉代《诗》学在训诂方式上受影响的痕迹。又如,《左传·闵公元年》释“简书”,《左传·襄公十五年》释“周行”,《左·昭二十八年传》释“度、莫”等。这些训诂方式是义界方式。义界也属义训的一种,即以句子释词。上面所述三条义界方式皆为《说文》毛诗等所本。三家诗训诂材料虽残,但从它种文献中辑出的零星片断可知,四家诗训诂方式的发展水平是一致的,且与《左传》、《国语》一样,主要为义训的方式。这也是春秋战国《诗》学训论的主要方式,不但影响了汉代《诗》学,而且影响到《尔雅》、《说文》、《方言》等。

2.用《诗》方式的影响。《左传》、《国语》用《诗》主要为“以《诗》证事”。这实际上是一种独特的释义方式。这种方式的特点是,往往先叙一件事,然后引《诗》以证。不多解释《诗》义,义寓于事理之中。这种方式亦见于《论语》等,到《左传》、《国语》、《荀子》等达到高峰,《左传》、《国语》中的“以《诗》证事“又有两种方式。其一,《诗》本义与事无关。取《诗》义中某一点与事相似即可,多为比喻用法。其二,《诗》本义与事有关,如《左传》叙《载驰》、《清人》、《硕人》,等产生的背景,《国语》载卫我公作《懿》的历史背景即是此例。《左传》“以《诗》证事”的用法是有意识地发展。例《国语·晋语》载“里克杀卓子,荀息死之”之事,最后语为:“君子曰:不食其言矣。”《公羊传·僖公十年》载同一事之语为:“晋里克杀其君桌子,及其大夫荀息。……荀息可谓不食其言矣。”再看《左传·僖公九年》记同二事日:“十一月,里克杀公子卓于朝。荀息死之。君子曰:‘《诗》所谓白类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荀息有焉。”三书相比教,可发现《左传》之“以《诗》证事“有意而为”十分明显了。《左传》等这种有意地发展以《诗》证事”对汉代四家诗影响很大。韩婴的《韩诗外传》,刘向《新序》、《列女传》等对这种方发展到极盛。毛诗更是处处以史来证《诗》。

3.对《诗》学研究角度的开拓影响汉代《诗》学。这点可分为两点来论述。

(1)、《左传》、 《国语》之《诗》学注意到《诗》产生的社会历史背景,多结合诗篇产生的具体社会背景来解说《诗》义。例如,《左传·襄公十三年》载君子曰:“周之兴也,其《诗》曰:“仪刑文五,万邦作孚。’言刑善也。及其衰也,其《诗》曰:“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言不让也。”这里已经从大小雅产生的不同历史环境来论诗了。又如,《国语·楚语上》左史倚相论卫武公作《懿》(即《抑》)。把诗产生的社会历史背景交代得十分清楚。使《诗》义明明白白。故四家诗对这些诗篇之义皆无争议。四家诗继承这种方式,论《诗》多结合历史事件,形成《诗经》即史。毛诗更多附会史事之处,形成以史说《诗》总体倾向。

(2)、注意到了《诗》产生的地域特征和历史文化因素。 这点以《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季札观乐表现突出。其中评述了十四国《风》及《大雅》,《小雅》、《颂》的特点。特别是评论《国风》,多从该《风》与其国历史文化的联系着手,分析形成的特点、原因,更结合古、今、展望未来。如评《卫风》:“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其评《王风》“其周之东乎”,《评《齐》”其大公乎”,评《唐》”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等等,这些皆从历史文化角度揭示了不同《风》之特点形成的原因。再看一看齐诗著名学者匡衡论《诗》“郑伯好勇,国人暴虎,秦穆贵信,而士多从死;陈夫人好巫,而民泛祀;晋侯好险,而民畜聚。”这不显然是对《左传》的继承和发展吗?季札还论述到地域位置与《诗》之关系。如评《齐》“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揭示了《齐》之海洋文化特征。评《秦》此之渭夏声。……其周之旧乎,”点出了《秦》之西方地域文化特征。《汉书·地理志》中多结合地理特征、民俗等来论《诗》,就是《左传》中这种论述角度的再拓展。故从《左传》、《国语》可以看出,春秋战国《诗》学研究视角的某些开拓,是汉代《诗》学的先河。

结论:汉初《诗》学在残缺的基址上恢复和发展。四家诗为寻求自身的改造和完善,在各自原有师承的基础上,大量吸取各种直接或间接成果,四家诗取材于《左传》和《国语》,实际上是对春秋战国《诗》学成果的吸收影响。汉代《诗》学在此基础上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发展。

〔本文属贵州省教委社科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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