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波[1]2000年在《墨西哥现代村社制度》文中认为本文主要研究墨西哥现代村社制度与该国自30年代以来的现代化进程之间的关系。正文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包括第一、二、三章,主要探讨为什么墨西哥在1917年革命之后会建立起一种新型的村社制度,第二部分包括第四、五、六、七章,主要探讨这种新型的村社制度在墨西哥现代化进程中所起的作用。本文的研究结论是:卡德纳斯时期广泛建立起来的村社制度,不同于历史上传统的村社制度,它是激进主义改革派与自由派之间斗争与妥协的结果,具有特定的社会含义,因而本文称之为“现代村社制度”。它作为卡德纳斯改革的一个重要内容,对于瓦解大庄园制、打击考迪罗主义、促进社会发展曾起过积极的作用。因此,自40年代以来,墨西哥不仅创造了工农业高速增长的经济奇迹,而且还政局长期稳定的政治奇迹。本文在肯定改革的积极作用的同时,着重分析了稳定之中蕴涵的不稳定,意在揭开“稳定之谜”和70年代中期之后的“不稳定之谜”。具体来说就是:革命后的墨西哥乡村形成了政府—官方党(革命制度党)—卡西克(农村精英)控制网络,卡西克压制村社农民的利益要求和反抗、控制他们的选票,为官方党输送政治支持,维持了系统的长期稳定;但这种体制又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一方面村社农民的政治力量被削弱,这使他们得不到自由主义导向的国家的扶持,阻碍了村社农业的现代化,也使村社农民深陷于贫困之中;另一方面,由于农民的利益要求缺乏表达渠道,使得土改进程放慢,无地农民增多,他们游离于卡西克网络的控制之外,成为政治不稳定的源泉。本文结合了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等多学科的理论,主要运用了系统分析、结构—功能等研究方法。
王力勇[2]2011年在《墨西哥革命制度党垮台的原因论析》文中认为作为官方党的墨西哥革命制度党,其组织功能依托自身严密的组织体系得以实现。但上世纪70、80年代以后,随着国内政治、经济奇迹的终结以及新自由主义改革的推行,广大中下阶层乃至精英阶层利益皆受到损害,这引发了民众对革命制度党的极大不满,革命制度党统治社会的两大机制(组织精英与非精英之间的庇护体系,组织精英内部的合作机制)因此渐进失效,相应的组织功能亦分别在农村、城市以及精英阶层内部出现致命衰竭,进而导致革命制度党控制社会(农村和城市)稳定与支持基础的能力几近丧失。而面对频发的国内政治、经济危机,革命制度党虽然也采取了一些措施,但却无法再生产有效的组织能力,最终无可奈何花落去,垮台就成必然之势。因此,与其说革命制度党是被民众选票赶下台,不如说是革命制度党自身组织功能的衰竭断送其执政地位。
董国辉[3]2008年在《墨西哥村社土地制度的历史变迁》文中认为墨西哥村社是一种独特的土地占有制度,它最早起源于古代阿兹特克人的"卡尔普伊"制度。但长期的殖民统治和土地侵吞.使它几乎退出了历史舞台。20世纪初期的墨西哥革命和随后的土地改革,使村社制度得以重建,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成为墨西哥农业发展的支柱。20世纪90年代后,随着土地制度的私有化,墨西哥村社又一次面临退出历史舞台的命运。尽管村社作为一种传统的土地制度,有其固然的缺陷,但它在墨西哥农业发展进程中确曾发挥了重要作用。本文试对墨西哥村社土地制度的历史发展及其在墨西哥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进行评析,旨在对这一独特的土地制度进行客观的评价,给它以应有的历史地位。
林被甸[4]2013年在《拉美国家创建自由小农制理想的破灭——从印第安文化传统角度透视》文中研究指明19世纪拉美大陆兴起了一场创建小农制的改革运动。自由派仿效早期美国发展模式,希图通过建构小农制,改变农村土地结构,促进经济发展,走上现代化的快车道。但是,这场以分割印第安村社土地为主要内容的改革运动最后归于失败。而20世纪墨西哥等国以重建村社为中心的土地改革却获得了成功,从而推动了现代化进程。拉美国家的发展历程有力说明:凡是一条成功或比较成功的现代化道路,必定是现代因素与传统文化因素二者相反相成、双向作用的结果。任何一种单向思维只会导致"病态发展"或发展的停滞和倒退。
徐文丽[5]2013年在《墨西哥绿色革命研究(1940-1982年)》文中研究说明绿色革命是两方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农业现代化之路的特有称谓。绿色革命代表了一种新的农业技术革新,核心内容是高产杂交品种的推广,倾向于增加农业生产中资本的集约度,实际上是对传统农业进行改造的过程。19世纪末到20世纪,共发生了四次重大的农业变革,但无论是深度还是广度,以及产生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影响,绿色革命都是迄今为止影响最为广泛和深远的一次。墨西哥是绿色革命的发源地,故本文以墨西哥为个案研究,探究绿色革命在墨西哥农业发展中的作用及其影响并作出评价。绿色革命起源于墨西哥农业部和洛克菲勒基金会的合作。1943年成立的特别研究办公室标志着绿色革命的启动。墨西哥农业计划的启动是洛克菲勒基金会的首次海外农业援助项目,旨在通过培育高产农作物品种来促进墨西哥粮食增产。该计划的提出与20世纪三四十年代美国的地缘政治以及墨西哥特殊的政治经济背景有关,既有来自墨西哥内部的推力,又有来自洛克菲勒基金会和美国的外在拉力。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墨西哥农业开始沿着绿色革命的道路向前迈进,绿色革命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成为墨西哥农业现代化道路的主要模式。换句话说,墨西哥农业现代化之路就是绿色革命之路。在绿色革命推广的最初阶段,墨西哥政府侧重于发展资本主义私人农业。20世纪五六十年代,绿色革命在黑西哥取得了最初的胜利,墨西哥不但实现了粮食自给,还能少许出口。在农业发展的基础上,墨西哥经济快速发展,这一成就被世人称为“墨西哥经济奇迹”。墨西哥被视为农业发展成功的范例,其他发展中国家也开始纷纷推广绿色革命。但从20世纪60年代中期起,绿色革命却遭遇了发展的困境,墨西哥农业已经处于停滞状态,最明显的表现是墨西哥国内粮食供给严重不足,许多重要的粮食重新需要大量进口。为应对农业危机,从20世纪60年代后期起,墨西哥政府对绿色革命战略做了调整,农业发展的重点由资本主义私人农业转向了村社等落后的生产地区和单位。这种发展模式被称为“小”绿色革命.可以说,绿色革命在墨西哥的发展经历了从“大”绿色革命向“小”绿色革命的转变。1982年,由于墨西哥爆发债务危机,绿色革命已基本停止。近40年的时间,绿色革命在墨西哥产生了非常广泛的影响。绿色革命推动墨西哥实现了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的转型,但在转型过程中却产生了许多负面效应。农业发展呈现出不平衡的状态,二元结构更为加剧。农村中贫富差距扩大,社会阶级结构也发生了变化,这些都对墨西哥的政治发展产生了影响。同时,绿色革命也使城乡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最后本文的结论是,绿色革命是发展中国家农业现代化的有效道路之一,应值得肯定。但绿色革命在墨西哥产生的诸多问题,本身不在于绿色革命,直接原因是墨西哥政府不当的经济发展战略及农业政策,根源在于墨西哥固有的政治经济结构。
董国辉[6]2008年在《墨西哥村社土地制度的历史变迁》文中研究说明墨西哥村社是一种独特的土地占有制度,它最早起源于古代阿兹特克人的"卡尔普伊"制度。但长期的殖民统治和土地侵吞.使它几乎退出了历史舞台。20世纪初期的墨西哥革命和随后的土地改革,使村社制度得以重建,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成为墨西哥农业发展的支柱。20世纪90年代后,随着土地制度的私有化,墨西哥村社又一次面临退出历史舞台的命运。尽管村社作为一种传统的土地制度,有其固然的缺陷,但它在墨西哥农业发展进程中确曾发挥了重要作用。本文试对墨西哥村社土地制度的历史发展及其在墨西哥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进行评析,旨在对这一独特的土地制度进行客观的评价,给它以应有的历史地位。
田小红[7]2015年在《墨西哥政党政治的变迁和政治转型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墨西哥政党政治的发展,经历了从考迪罗军人统治、到一党主导型体制、再到多党竞争型体制的演变过程。政党政治的发展变迁不仅推动着墨西哥的政治改革和经济发展,同时引领国家从威权政治走向民主,完成了从考迪罗军人政治向政党政治下文官体制的转型和从威权政治体制向民主政治体制的转型。纵观墨西哥的政治发展历程可以看到,长期执掌政权的革命制度党从崛起、沉沦到转型的历程,影响和引导着墨西哥的政治发展和转型。从1810年独立战争到1929年国民革命党(后来的革命制度党)创建,墨西哥解决了从军人独裁到宪政制度、从考迪罗体制到政党体制的转型,终结了考迪罗时代的无政府状态和寡头专制统治,使国家政治步入制度化轨道。从1929年到2000年,革命制度党(曾三度易名:国民革命党→墨西哥革命党→革命制度党)连续执掌墨西哥政权71年,推动了墨西哥的经济发展,保持了政治稳定。然而,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国内外形势的变化、革命制度党党内组织功能衰竭、执政绩效下滑,革命制度党一党主导下的威权体制遭遇合法性危机。为了提升自身的合法性,革命制度党推行了一系列政治改革、尤其是选举制度改革,通过改革扩大政治参与,使墨西哥政治逐渐走向多元化。2000年选举,结束了革命制度党长达71年的执政,实现了1929年以来墨西哥首次政党轮替,墨西哥政党体制由原来的一党主导型转变为革命制度党、国家行动党和民主革命党三足鼎立的多党竞争型。12年后,于2012年,革命制度党重新赢得总统选举,重新执掌政权,实现了墨西哥二次政党轮替,标志着墨西哥从威权政治体制向多党竞争的民主政治体制转变。然而,政党轮替仅仅是墨西哥民主政治发展的新起点,并不意味着墨西哥民主政治发展的稳固,消除政府腐败、保持社会安定、缩小贫富差距、努力发展经济,依然是执政党和现政权面临的严峻挑战。墨西哥的政治实践告诉我们,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在尚未实现社会有效整合和政治制度化的情况下,权力的适度集中具有必要性,有利于保持社会政治的稳定性。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须符合它自身的情况,其政治体制改革要保持与其自身土壤的相适性。此外,一个政权的长治久安,还需合理有效、有利于国计民生的公共政策为支撑。墨西哥政党政治变迁和政治转型的历程告诉我们,发展中国家的改革不可能一蹴而就,必然呈现出迂回前行的态势。一个渗透着浓厚宗法势力、专制主义传统深远的国家,要真正实现民主和法治,还需要几代人的努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冯秀文[8]1993年在《墨西哥的村社》文中指出根据墨西哥宪法,墨西哥最基本的土地所有和使用制度主要有三种形式:小土地所有制,公社土地所有制和村社土地所有制。前两者,我国学者都很熟悉,且有不少论著述及。对村社却鲜有所闻,特别是墨西哥的村社制度。事实上,村社制是墨西哥农村中广泛存在的土地占有和使用制度,也是墨西哥农村中独特的政治和社会组织形式。半个多世纪来,村社在保持墨西哥社会的稳定和农村经济的不断发展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从村社的产生和发展,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几十年来墨西哥农村的深刻变革。
秦善进[9]2005年在《从现代化角度浅析墨西哥卡德纳斯改革》文中认为1934-1940年的卡德纳斯改革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现代化运动,也是墨西哥向现代化演进最重要的阶段之一。卡德纳斯在任期间,加强了中央政府的权力,组建新的政党,加速了墨西哥建设现代性上层建筑的速度。经济上,他实行国有化运动,建立民族企业,并进行土地改革,推行村社制度,标志着墨西哥开始从传统农业社会朝着现代工业社会演变。多种思想的并存,民族主义观的盛行,使文化领域呈现着欣欣向荣的现代化气息。
周楠[10]2009年在《卡西克主义与墨西哥当代政治经济关系》文中研究指明长期以来,卡西克主义一直是困扰墨西哥乃至整个拉丁美洲社会进步、经济发展的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卡西克的历史原型来自于印第安人古老的村社制度,从殖民地社会、考迪罗政权一直到政党政治时期,卡西克主义不断调整自身的存在方式,成功依附于不同类型的政权并且与之实现了利益共享,表现出很强的适应性。卡西克统治的特点体现为封锁所辖区域的对外交往并垄断当地的政治和经济资源为个人谋取利益,在地区政治经济生活中发挥着双重作用。卡西克主义的消亡是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卡西克主义的彻底根除需要整个社会经济结构的合理化、国家政治制度的民主化以及民主法治观念的深入人心,这将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
参考文献:
[1]. 墨西哥现代村社制度[D]. 高波. 北京大学. 2000
[2]. 墨西哥革命制度党垮台的原因论析[D]. 王力勇. 上海交通大学. 2011
[3]. 墨西哥村社土地制度的历史变迁[C]. 董国辉. 世界近现代史研究(第五辑). 2008
[4]. 拉美国家创建自由小农制理想的破灭——从印第安文化传统角度透视[J]. 林被甸. 历史教学(下半月刊). 2013
[5]. 墨西哥绿色革命研究(1940-1982年)[D]. 徐文丽. 南开大学. 2013
[6]. 墨西哥村社土地制度的历史变迁[J]. 董国辉. Studies of Modern World History. 2008
[7]. 墨西哥政党政治的变迁和政治转型研究[D]. 田小红. 南开大学. 2015
[8]. 墨西哥的村社[J]. 冯秀文. 世界历史. 1993
[9]. 从现代化角度浅析墨西哥卡德纳斯改革[C]. 秦善进. "发展中国家现代化模式"学术讨论会论文汇编. 2005
[10]. 卡西克主义与墨西哥当代政治经济关系[J]. 周楠. 拉丁美洲研究.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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