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知识转移的 演化博弈研究
綦良群 ,周凌玥
(哈尔滨理工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摘 要 :协同创新主体间异质性知识转移是引发创新的重要因素,探究协同创新网络中的知识转移行为对促进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基于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结构特性及其对知识转移行为的影响,构建了装备制造企业与知识密集型企业、配套企业的知识转移演化博弈模型,分析均衡策略的实现条件,对影响均衡策略的关键因素进行仿真分析。研究表明,与知识密集型企业知识转移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能力、双方知识互补程度及协同效应的提高对知识转移具有促进作用;与配套企业知识转移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提高知识产权重视程度无法消除知识窃取行为,提高知识窃取惩罚成本及合理设置未来收益分配能够形成有效约束和正向激励。
关键词 :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知识转移;演化博弈
1 引言
创新驱动型经济建设背景下,大数据、云存储等信息技术的发展使企业创新的组织边界逐渐模糊,创新活动的开放性特征日益显著,协同创新网络成为企业创新活动的重要载体。作为创新活动的关键要素,知识被认为是协同创新网络中最重要的资源之一[1,2],多元化协同主体间的异质性知识转移能够引发协同创新网络知识存量的非线性变化,进而促进创新活动的发生。作为我国国民经济发展的战略性产业,装备制造企业产品创新、工艺创新、服务创新并存的混合创新模式使其创新活动的融合性和协同性更为突出,协同创新网络化特征更为明显,此外,装备制造企业高度依赖技术资源、智力资源,以及高度集群化的行业特征使其在协同创新过程中对异质性知识的需求更为迫切而知识转移过程更为复杂。因此,探究装备制造企业在协同创新网络中的知识转移行为及其影响因素,对提高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效率,促进装备制造企业创新驱动转型升级具有重要意义。
关于协作创新网络中知识转移的研究,现有文献主要围绕以下三类议题展开。一是知识转移与企业创新绩效间关系。多数学者认为联盟企业间知识转移活动能够显著提升企业创新绩效[3~6],联盟企业冲突解决、知识互补性、模糊性对知识转移与联盟企业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的影响作用[7~9]。二是协同创新网络中知识转移的影响因素。知识转移收益与成本之间的均衡是能否维持协同创新网络稳定性的首要因素[10~12],此外,知识转移伴随着转移主体间相互博弈过程,转移主体行为是影响企业间知识转移的重要因素[13]。联盟企业知识传递能力、知识学习意愿以及知识吸收能力能够促进企业间知识转移过程[14,15],知识转移双方的风险态度披露政策与信息处理策略同样能够影响企业间知识转移[16]。三是协同创新网络中的知识产权风险问题。在知识转移过程中,企业出于自身利益最大化而进行的知识盗用、知识模仿和知识窃取行为,会使联盟企业核心知识暴露,面临巨大的知识流失风险,破坏协作创新稳定性[17~19]。研究表明,契约设计漏洞、企业间知识势差过大以及信任缺失等是引发知识产权风险的重要因素[20~22];而通过对知识产权窃取方与保护方博弈过程中风险、收益、惩罚三者均衡机制的设计能够有效减少机会主义行为的发生[23,24]。
综合以上分析可知,关于协同创新网络及知识转移的研究中,演化博弈因其对长期、非完全理性的动态演进问题具备较强的刻画能力而被普遍应用,但现有研究多建立在协同创新主体“同质化”的基础上,忽略了协同创新主体的个体特征对协同创新网络及知识转移行为的影响,因此,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本文揭示装备制造企业这一特定主体协作创新网络的结构特性及其对知识转移行为的影响,以此为依据构建不同管理情境下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知识转移的演化博弈模型,分析装备制造企业与不同类型联盟企业知识转移的不同演化均衡策略,运用数值仿真方法分析知识转移行为的关键影响因素,探究装备制造企业在最大化知识转移收益的同时,提供避免知识流失的知识转移决策方案和有益启示。
小学体育教学的示范动作,学生光靠课堂上的简单模仿是学不会的,还要经过学生的思维加工确定正确的动作概念并反复练习后方能完全掌握,在此过程中,老师要结合学生的动作熟练程度,适时地对学生进行示范和讲解,指导和纠正学生错误的运动姿势,让学生在已有的基础上不断完善自己的动作技能,有效地提高动作示范的课堂效果。
2 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知识转移过程分析
不同主体间存在的知识势差是协同创新网络中知识流动的主要原因[25,26]。出于对创新过程中异质性知识的需求,装备制造企业主动与高校、科研院所、生产性服务企业、行业内技术领先企业等高知识位势主体建立知识转移-接收关系,嵌入或构建协同创新网络。由于产品构成的复杂性和可分解性,装备制造企业生产体系往往跨越企业边界,形成以装备制造企业为核心,以多个配套企业为支持的企业集群,因此,在嵌入或构建协同创新网络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并非以个体形式,而是以企业集群形式参与协同创新。作为集群中的核心企业,装备制造企业掌握核心技术和稀缺资源,发挥主导性和支配性作用,具有较高的知识位势,集群中的其他企业为装备制造企业提供配套的零部件和其他服务,掌握生产体系中的一般技术和普通资源,知识位势相对较低,集群内部不同主体间存在较大的知识势差。因此,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具备显著的层级结构特征,其行为主体可划分为:以知识密集型企业或组织为代表的高知识位势企业、装备制造企业、为装备制造企业提供生产配套的低知识位势企业。
装备制造企业和高知识位势企业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3 演化博弈模型构建及分析
3.1 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知识转移演化博弈模型构建及分析
当知识转移发生在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之间时,两者的策略集分别为{接收,不接收}、{转移,不转移}。假设装备制造企业和高知识位势企业选择不接收、不转移策略时的收益分别为π 1、π 2;可转移知识量为k ,表示高知识位势企业与装备制造企业的知识互补程度,知识的收益系数为α ,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系数为ε (0<ε <1);知识转移能够促进双方在原有知识基础上产生新的知识,即产生“1+1>2”的协同效应,协同效应越大,产生新知识的可能性越高,设双方协同系数为γ (0<γ <1),则知识转移带来的直接收益为αε (1+γ )k ,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收益分配比例系数分别为β 1、1-β 1;装备制造企业知识接收成本为C 1,高知识位势企业知识转移成本为C 2,同时,由于知识具有无限复制特性,高知识位势企业在知识转移过程中还要承担知识溢出带来的风险损失,记为A 。装备制造企业选择接收、不接收的概率分别为x 1、1-x 1,高知识位势企业选择转移、不转移的概率分别为y 1、1-y 1,则博弈支付矩阵如表1所示。
仪器设备:高通量测序平台(美国Illumina HiSeq 2500)、PCR仪(美国Bio-Rad S1000)、荧光定量PCR仪(美国Bio-Rad CFX96)、凝胶成像系统(美国Bio-Rad Gel Doc™XR+)、低温冷冻离心机(德国Beckman Allegra X-22R)。
表1 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博弈支付矩阵
参照刁丽琳,刘戌峰和艾时钟的研究[23,31],设ΔU 1=15,ΔU 2=10,D =8,θ =0.4,f =5,β 2=0.7,C 3=1。考虑到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能够获得额外收益,装备制造企业知识保护需要付出保护成本,因此,初始状态下低知识位势企业窃取意愿高于装备制造企业的知识保护意愿,x 2、y 2分别设为0.2、0.4。装备制造企业知识产权重视程度对配套企业知识窃取行为影响的仿真结果如图5所示。当装备制造企业知识产权重视程度θ 取值较小时,y 2最终收敛于1;随着θ 的增大,y 2的演化稳定策略消失,开始在某一范围内循环波动。说明装备制造企业增加知识产权重视程度只能促进低知识位势企业从“窃取”的稳定状态向“不一定窃取”状态演化,而不能促使其从“不一定窃取状态”向“不窃取”的稳定状态演化。
=x 1π E1 +(1-x 1)π E2
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惩罚金额对窃取行为影响的仿真结果如图6所示。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惩罚金额D 存在两个临界值(分别在6~8、8~10之间),当D 小于较小临界值时,y 2最终收敛为1;随着D 逐渐增大至两临界值之间时,y 2不存在演化稳定策略,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的概率在某一范围内循环波动;当D 大于较大临界值时,y 2最终收敛于0,此时,D 取值越大,系统演化的速度越快。由此可知,当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惩罚金额处于大于较大临界值的“较大区域”时,低知识位势企业会因高额的惩罚成本放弃知识窃取策略。同理,收益分配系数对系统演化影响的仿真结果与图6相近,装备制造企业与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未来收益分配系数存在两个临界值(分别在0.5~0.7、0.7~0.9之间),为了避免低知识位势企业向知识窃取策略演化和系统演化稳定策略消失,装备制造企业与低知识位势企业未来收益分配系数的设置应远离大于较大临界值的“较大区域”和两个临界值之间的“中间区域”,而靠近小于较小临界值的“较小区域”。
=αε (1+γ )β 1ky 1+π 1-C 1
(1)
π E2 =y 1π 1+(1-y 1)π 1=π 1
DetJ =(1-2x 1)(1-2y 1)(αε (1+γ )β 1ky 1-C 1)·
(2)
叙利亚已成为地缘政治冲突的焦点地区,不适合开发新的长期投资项目。因战争破坏而中断、在局势缓和后需要重启的项目,要视再投资风险及经济评估结果再进行决策。中国石油企业可寻找技术服务和油田工程建设周期短的项目,规避地缘政治变化造成的潜在投资风险。
=x 1y 1αε (1+γ )β 1k -x 1C 1+π 1
(3)
同理,高知识位势企业平均期望收益为
(4)
知识转移主体间知识势差的存在能够促进知识的溢出和吸收[27,28],而当知识转移双方知识势差过大时则会抑制知识的扩散和转移过程[29,30]。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中的知识转移同样受到知识势差的影响。当知识势差处于适宜区间时,知识可以在高知识位势企业、装备制造企业和低知识位势企业之间自由流动,而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显著的层级结构拓宽了网络内部知识势差的分布区间,处于知识势差两端的高、低知识位势企业间往往无法实现知识的直接转移,而装备制造企业处于知识势差的中位区间,可以同时实现对高、低知识位势企业的知识转移与吸收,消除势差过大产生的知识转移障碍。因此,在协同创新网络中,装备制造企业发挥着二次转化及知识转移中介作用。此外,协同创新网络中的知识转移是一个动态博弈过程。一方面,与生产性服务企业、科研院所、行业内技术领先企业等知识密集型组织的知识转移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通过异质性知识吸收获取额外收益的同时需要承担较高的知识接收成本,高知识位势企业则在获得知识转移回报的同时承担较高的知识复制风险;另一方面,与配套企业的知识转移能够促进装备制造企业集群整体发展,但配套企业受自身利益驱使倾向于采取知识窃取行为,为避免核心知识外泄,装备制造企业往往采取奖励、惩罚等相应的激励机制避免知识窃取行为的发生。可见,装备制造企业的积极参与对协同创新网络知识转移具有重要作用,同时,在知识转移这一动态博弈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对生产性服务企业、科研院所等高知识位势企业采取的知识接收策略,对配套企业这类低知识位势企业采取的知识保护策略对协同创新网络的稳定性及创新绩效具有重要影响。
F (X1)
=x 1(1-x 1)(αε (1+γ )β 1ky 1-C 1)
(5)
G (Y1)
=y 1(1-y 1)(αε (1+γ )(1-β 1)kx 1-C 2-A )
(6)
令F (X1) =0,G (Y1) =0,可得系统存在5个局部均衡点。依次求F (X1) 、G (Y1) 关于x 、y 的偏导数,得到系统的雅克比矩阵如(7)式,再求得矩阵的行列式和矩阵的迹分别为(8)式及(9)式所示
(7)
全部患者均行手术治疗,手术均根据患者的病情制定详细的治疗方案,手术均能够顺利实施。手术过程中应有效预防患者发生急性肾衰伤,合理控制患者的血压,针对合并高血压基础疾病的患者,应给予降压治疗,同时,手术过程中应密切观察患者的血压变化情况,必要时可使用去甲肾上腺素,使患者的肾脏血流量得以改变,并能够使肾小球过滤率得到增加,进而使患者的尿量得以增加,降低患者发生急性肾衰伤的概率。应密切对患者的体液进行管理,避免患者体液输出过多,同时,应避免患者患者体液增加,体液增加能够使患者发生急性肾衰伤的概率得到增加。手术过程中应注意对患者的心脏进行保护,并使用激素等药物降低患者发生急性肾衰伤的概率。
(αε (1+γ )(1-β 1)kx 1-C 2-A )+
x 1y 1(1-x 1)(1-y 1)(αε (1+γ )β 1k )·
(αε (1+γ )(1-β 1)k )
(8)
TrJ =(1-2x 1)(αε (1+γ )β 1ky 1-C 1)+
(1-2y 1)(αε (1+γ )(1-β 1)kx 1-C 2-A )
(9)
当满足DetJ >0,TrJ <0时,局部均衡点为系统的演化稳定策略,由此可知,当满足αε (1+γ )β 1k -C 1>0且(αε (1+γ )(1-β 1)k -C 2-A )>0时,系统存在两个演化稳定策略(0,0)、(1,1),其现实意义为: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知识转移所获得的收益大于二者付出成本时,知识转移行为存在(不接收,不转移)、(接收,转移)两个演化稳定策略,其原因在于:一方面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因收益增加而倾向于选择(接收,转移)策略,另一方面,依据前景理论,知识转移双方对损失的敏感程度要高于对收益的敏感程度,因此转移主体往往更倾向于规避知识溢出带来的风险损失,放弃直接收益,选择(不接收,不转移)策略。当不满足αε (1+γ )β 1k -C 1>0且(αε (1+γ )(1-β 1)k -C 2-A )>0时,系统最终的演化稳定策略为E 1(0,0),表明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中任一者的预期收益小于付出成本时,(不接收,不转移)是双方的唯一演化稳定策略。
3.2 装备制造企业与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转移演化博弈模型构建及分析
在协作创新网络中,装备制造企业是配套企业这一低知识位势企业的重要知识来源,但企业的趋利性导致低知识位势企业的知识窃取行为在知识转移过程中普遍存在,作为知识持有者,装备制造企业为了避免这一行为的发生,会采取知识产权保护措施并建立相应的奖惩机制,阻止企业内部知识发生预期之外的转移,因此装备制造企业与低知识位势企业分别存在{保护,不保护}、{窃取,不窃取}策略集。当二者同时采取不保护、不窃取策略时的收益分别为U 1,U 2;低知识位势企业采取窃取策略时,装备制造企业损失和低知识位势企业额外收益分别为ΔU 1、ΔU 2,对窃取方的惩罚与对装备制造企业的赔偿为D ;低知识位势企业采取不窃取策略时,装备制造企业会在下一期与其保持协作关系,获得收益的分配方式为:装备制造企业β 2f 、低知识位势企业(1-β 2)f ,其中β 2为未来收益分配系数,f 为未来合作总收益;装备制造企业采取保护策略时付出的知识保护成本为C 3,知识产权重视程度为θ ,此时低知识位势企业窃取成功率为1-θ 。假设装备制造企业选择保护、不保护策略的概率分别为x 2、1-x 2,低知识位势企业选择窃取、不窃取的概率为y 2、1-y 2,构建博弈支付矩阵如表2所示。
表2 装备制造企业与低知识位势企业博弈支付矩阵
参照前文(1)式至(9)式的求解过程,可得各个均衡点的稳定性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知:
(1)当(ΔU 2-D )(1-θ )-(1-β 2)f >0时,无论(ΔU 1-D )θ -C 3>0或(ΔU 1-D )θ -C 3<0,“窃取”都是低知识位势企业的演化稳定策略。其现实含义为:当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获得的额外收益大于其惩罚金额与损失的未来收益之和时,“窃取”策略在任何时候都是该群体的占优策略。
(2)当ΔU 2-D -(1-β 2)f <0时,无论(ΔU 1-D )θ -C 3>0或(ΔU 1-D )θ -C 3<0,系统最终都将演化为(不保护,不窃取)策略,其现实含义为:当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的额外收益小于惩罚金额与损失未来收益之和时,无论装备制造企业的策略如何,低知识位势企业都将放弃知识窃取行为。
(3)当(ΔU 2-D )(1-θ )-(1-β 2)f <0且ΔU 2-D -(1-β 2)f >0时,若(ΔU 1-D )θ -C 3<0,(不保护,窃取)是系统演化稳定点,若(ΔU 1-D )·θ -C 3>0,系统不存在稳定均衡。其现实含义为:装备制造企业采取“保护”策略能够降低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窃取的额外收益期望值,若知识窃取的惩罚金额与窃取方损失的未来期望收益之和处于“保护”与“不保护”策略的额外收益期望值之间时,系统最终将演化为(不保护,窃取)状态或无限循环演化状态,以上均为装备制造企业知识保护的非理想状态。
表3 均衡点局部稳定性分析
4 数值仿真分析
根据前文演化博弈模型分析可知,协同创新网络中高知识位势企业、装备制造企业、低知识位势企业均对收益和成本(损失)变化敏感,此外,知识吸收能力、知识互补程度、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间协同效应、收益分配系数、知识产权重视程度、知识窃取惩罚金额也是影响系统演化的重要因素。本文采用数值仿真分析进一步探讨以上关键参数变化对系统演化的影响。
4.1 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知识转移演化博弈仿真分析
借鉴已有的研究成果[16],博弈模型中相应的参数赋值为:α =0.3,ε =0.3,γ =0.05,k =400,β 1=0.4,C 1=4,C 2=2,A =3。考虑到高知识位势企业在付出转移成本的同时,需要承担知识溢出带来的风险损失,其转移意愿要低于装备制造企业的知识接收意愿,因此设x 1、y 1值分别为0.4、0.2。
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能力、双方知识互补程度变化对系统演化影响的仿真结果如图1、图2所示。当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系数ε 、二者知识互补系数k 较小时,系统最终收敛于(0,0),随着ε 、k 增大,系统最终收敛于(1,1),且ε 、k 取值越大,系统收敛速度越快。说明当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能力、双方知识互补程度过低时,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无法建立稳定的知识转移-接收关系;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能力越强、二者知识互补程度越高,知识转移发生的可能性越大。
图1 知识吸收能力对系统演化的影响
图2 知识互补程度对系统演化的影响
图3 协同效应对系统演化的影响
图4 收益分配系数对系统演化的影响
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协同系数γ 对系统演化影响的仿真结果如图3所示。无论γ 如何变化,系统最终都收敛于(1,1),同时γ 取值越大,系统收敛速度越快。说明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间协同效应的大小不会改变二者的均衡策略,但协同效应越大,系统达到均衡策略的速度越快。图4为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收益分配系数β 1对系统演化的影响。收益分配系数β 1存在两个临界值(分别在0.1~0.3、0.7~0.9之间),当其小于较小临界值时,系统最终收敛于(0,0);随着β 1增大至两临界值之间,系统最终收敛于(1,1);当β 1大于较大临界值时,系统又重新收敛于(0,0)。说明装备制造企业与高知识位势企业收益分配系数取值应控制在较小临界值和较大临界值间的“中心区域”,取值过高或过低都将使二者最终无法建立稳定的知识转移-接收关系。
2)X射线衍射分析表明, 钛渣中黑钛石型固溶体(Me3O5, Me = Ti、Fe、Mg、Mn等) 物相,在苏打焙烧处理后,钛主要以Na2TiO3的形式存在,说明苏打焙烧处理具有破坏钛渣中黑钛石的作用。
4.2 装备制造企业与低知识位势企业知识转移演化博弈仿真分析
装备制造企业选择“接收”、“不接收”策略时的收益π E1 、π E2 以及平均期望收益分别为
图5 知识产权重视程度对知识窃取行为的影响
图6 惩罚金额对知识窃取行为的影响
π E1 =y 1(π 1+αε (1+γ )β 1k -C 1)+(1-y 1)(π 1-C 1)
5 结论与启示
本文基于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显著的层级结构特征及其对知识转移行为的影响,运用演化博弈理论分析了装备制造企业与协同创新网络中知识密集型组织、配套企业两类不同协同主体间的知识转移策略,以及最大化知识接收收益、最小化知识流失损失的关键影响因素,得出以下主要结论:
Alyn Wallace的手机上有很多app和网站,可以帮助他制定夜间拍摄计划。这些是他最喜欢的几种:
(1)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成员之间并非知识发送、知识接收的二元关系,而是存在由知识位势层级结构导致的知识密集型组织、装备制造企业、配套企业间知识转移的多元关系,装备制造企业在知识转移的多元关系中发挥了重要的中介作用,其与知识密集型组织间的知识接收策略、与配套企业间的知识保护策略对维护协同创新网络的稳定性、提高创新绩效具有重要作用。
《冯孝将子》述东晋广州太守冯孝将之儿马子,年二十余,夜梦见一女子,年十八九,自言是北海太守徐玄方女,不幸为鬼所杀,乞马子相救,愿为其妻。马子按约定日期祭坟、开棺,见女尸完好如故,遂抱归细心调养。一年后肌肤气力悉复如常,遂骋为妻,生二男一女。这篇小说中祭坟、开棺全由马子主持,与《牡丹亭》第35出《回生》中全由柳梦梅操办类似,而与话本中柳梦梅禀明父母再行开棺不同。
(2)在与知识密集型组织的知识转移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与知识密集型组织均对收益和成本(损失)的变化比较敏感,同时,存在一个最优的收益分配区间,在保证装备制造企业知识接收收益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强化知识密集型组织的知识转移意愿。此外,装备制造企业知识吸收能力、知识密集型组织对于装备制造企业的知识互补程度以及两者间协同效应是影响知识转移的关键影响因素。
中国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型依赖于中国原始创新能力的形成。对于如何形成原始创新能力,很多人认为是资金投入不足的问题,以为只要增加货币资本的投入,中国的原始创新能力就会自然形成。其实这是一个错觉。我们需要认识到,中国原始创新能力形成的关键要素是人而不是钱,国家的原始创新能力直接与人力资本的创新能力相关。在信息化、全球化、知识化的产业结构主导的现代世界,能够从事原始创新型的人力资本质量与数量,决定一个国家的原始创新程度,从而决定国家的强弱。中国原始创新能力形成的关键在于是否具有越来越多的原始创新型人力资本。为此中国需要进行原始创新型人力资本的制度建设,主要有六个方面。
式中:πr(q)为购电商在批发价格w下购电量为q时的期望利润;Lr(q)为购电商订货量为q时的期望效用损失。
据保护区建区初期综合科学考察统计,保护区有种子植物154科672属1521种(含变种和亚种)[1]。本项调查,新增种子植物142种(裸子植物3种;双子叶植物109种;单子叶植物30种),隶属57科112属,其中新增科3个,新增属51个。属于乡土物种有39科88属116种,外来物种有20科24属26种。通过本次调查可知,保护区境内共有种子植物157科723属1663种(含变种和亚种)。
(3)在与配套企业的知识转移过程中,装备制造企业提高知识产权重视程度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知识窃取发生的概率,降低装备制造企业知识流失的损失期望,但并不能从根本上消除配套企业的知识窃取行为,只有建立完善的惩罚制度,提高知识侵权行为的代价成本,才能对机会主义行为形成有效约束。此外,装备制造企业可以通过调节收益分配系数至小于较小临界值的区间形成对配套企业的正向激励,消除配套企业的知识窃取动机。
本文以装备制造企业这一国民经济发展战略性产业为对象,研究了其在协同创新网络知识转移过程中不同的演化博弈过程,以及最大化知识接收收益、最小化知识流失损失的关键影响因素,对装备制造企业协同创新网络中知识转移决策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同时,本文只对知识势差较大时,装备制造企业作为知识转移中介这一情况进行分析,而知识势差在适宜区间时,高知识位势企业、装备制造企业以及低知识位势企业三者同时参与知识转移这一情况下的行为机制有待在以后的研究中进一步完善。
数独的规则很简单,顾名思义——数独中每个数字只能出现一次。数独盘面是个九宫,每一宫又分为9个小格。在这81格中给出一定的已知数字和解题条件,利用逻辑和推理,在其他的空格上填入1~9的数字,使1~9每个数字在每一行、每一列和每一宫中都只出现一次,每一个粗线宫内的数字均含1~9,不重复。
参 考 文 献:
[1] Gravier M J, Randall W S, Strutton D. Investigating the role of knowledge in alliance performance[J]. 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2013, 12(4): 117-130.
[2] 龙跃,顾新,张莉.产业技术创新联盟知识交互的生态关系及演化分析[J].科学学研究,2016,34(10):1583-1592.
[3] Gupta S, Woodside A, Dubelaar C, et al.. Diffusing knowledge-based core competencies for leveraging innovation strategies: modelling outsourcing to knowledge process organizations(KPOs)in pharmaceutical networks[J]. Industrial Marketing Management, 2009, 38(2): 219-227.
[4] Bock A J, Opsahl T, George G, et al.. The effects of culture and structure on strategic flexibility during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2012, 49(2): 279-305.
[5] 蒋天颖,王峥燕,张一青.网络强度、知识转移对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J].科研管理,2013,34(8):27-34.
[6] 张红兵.知识转移对联盟企业创新绩效的作用机理——以战略柔性为中介[J].科研管理,2015,36(7):1-9.
[7] Jiang Z S, Hao Y H. Game analysis of technology innovation alliance stability based on knowledge transfer[J]. Computational & Mathematical Organization Theory, 2013, 19(4): 403-421.
[8] Lee S C, Liang H M, Liu C Y. The effects of absorptive capacity, knowledge sourcing strategy, and alliance forms on firm performance[J]. Service Industries Journal, 2010, 30(14): 2421-2440.
[9] Vasudeva G, Anand J. Unpacking absorptive capacity: a study of knowledge utilization from alliance portfolios[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11, 54(3): 611-623.
[10] Almirall E, Casadesus-Masanell R. Open versus closed innovation: a model of discovery and divergence[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 2010, 35(1): 27-47.
[11] Ding X H, Huang R H. Effects of knowledge spillover on inter-organizational resource sharing decision in collaborative knowledge creation[J].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10, 201(3): 949-959.
[12] 吴洁,吴小桔,李鹏,等.基于累积前景理论的联盟企业知识转移演化博弈分析[J].运筹与管理,2017,26(3):92-99.
[13] 王庆林,薛惠锋.基于两阶段博弈的复杂产品流程知识共享收益分配与优化策略[J].预测,2017,36(5):69-75.
[14] Narteh B. Knowledge transfer in developed-developing country interfirm collaborations: a conceptual framework[J]. 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2008, 12(12): 78-91.
[15] 叶伟巍,梅亮,李文,等.协同创新的动态机制与激励政策——基于复杂系统理论视角[J].管理世界,2014,(6):79-91.
[16] 陈果,齐二石.风险态度不对称下的企业间知识转移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16,24(12):82-90.
[17] Grimpe C, Kaiser U. Balancing internal and external knowledge acquisition: the gains and pains from R&D outsourcing[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2010, 47(8): 1483-1509.
[18] 王则灵,尤建新.知识产权风险对研发联盟稳定性的影响——基于知识特性的解释[J].科学学研究,2015,33(9):1381-1388.
[19] 杨治,刘雯雯.企业研发外包中知识泄露风险的案例研究[J].管理学报,2015,12(8):1109-1117.
[20] Norman P M. Protecting knowledge in strategic alliances: resource and relational characteristics[J]. Journal of High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 2002, 13(2): 177-202.
[21] 刁丽琳,朱桂龙,许治.R&D合作中知识窃取和知识保护的博弈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33(4):80-88.
[22] 李伟,董玉鹏.协同创新过程中知识产权归属原则——从契约走向章程[J].科学学研究,2014,32(7):1090-1095.
[23] 刁丽琳.合作创新中知识窃取和保护的演化博弈研究[J].科学学研究,2012,30(5):721-728.
[24] 高丽坤,艾时钟.企业间知识转移的泄密问题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15,23(S1):364-369.
[25] 米捷,林润辉,董坤祥,等.OFDI企业与本土集群企业知识共享的演化博弈分析——基于知识位势的视角[J].管理评论,2016,28(9):106-120.
[26] 陈祖胜,任浩,林明.知识互补性对研发网络内异位势企业间联盟的影响——基于知识基础结构的调节效应[J].预测,2015,34(2):28-33.
[27] 陈伟,潘伟,杨早立.知识势差对知识治理绩效的影响机理研究[J].科学学研究,2013,31(12):1864-1871.
[28] Jordaan J A. Firm heterogeneity and technology transfers to local suppliers: disentangling the effects of foreign ownership, technology gap and absorptive capacity[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Trade & Economic Development, 2013, 22(1):75-102.
[29] 刘满凤,唐厚兴.组织间知识溢出吸收模型与仿真研究[J].科研管理,2011,32(9):74-82.
[30] Tortoriello M, Reagans R, Mcevily B. Bridging the knowledge gap: the influence of strong ties, network cohesion, and network range on the transfer of knowledge between organizational units[J]. Organization Science, 2012, 23(4): 1024-1039.
[31] 刘戌峰,艾时钟.IT外包知识共享行为的演化博弈分析[J].运筹与管理,2015,24(5):82-90.
Research on Evolutionary Game of Knowledge Transfer in Equipment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Network
QI Liang-qun, ZHOU Ling-yue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Harbi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arbin 150080,China )
Abstract :The heterogeneous knowledge transfer between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subjects is an important factor in initiating innovation, and exploring the knowledge transfer behavior in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network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promote the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of equipment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 Based on the structural characteristics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network and its influence on knowledge transfer behavior, evolutionary game models of knowledge transfer between equipment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 and different knowledge potential organizations are constructed, and the conditions of equilibrium strategies are analyzed, and the key factors are numerically simulated.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in the process of knowledge transfer with knowledge-intensive organizations, improving the knowledge absorption capacity, knowledge complementarity and synergy effect can promote the transfer and absorption of knowledge. In the knowledge transfer process with supporting enterprises, equipment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 cannot eliminate intellectual property theft by strengthening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but improving knowledge stealing punishment and rationally setting future income distribution can form effective constraints and positive incentives.
Key words :equipment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network; knowledge transfer; evolutionary game
中图分类号 :F224.3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5192(2019)01-0083-08
doi: 10.11847/fj.38.1.83
收稿日期 :2018-01-19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71373061);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青年资助项目(14YJC630125,15YJC630119);黑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资助项目(JJ2016QN0645);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青年资助项目(16GLC05,16GLC02)
标签:装备制造企业论文; 协同创新网络论文; 知识转移论文; 演化博弈论文; 哈尔滨理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