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华[1]2004年在《《淮南子》文艺思想论纲》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淮南子》文艺思想,虽在该书中只占极小的一部分,却在中国文艺理论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本文分叁部分展开论述:一、道的本体;二、艺术表现论;叁、艺术鉴赏论。文章第一部分阐述了其文艺思想的哲学基础。《淮南子》以道家为主,援儒入道。《淮南子》之道与艺术相通,具体表现为“自由”与“心和”。“精神的绝对自由”既是道的最高境界的体现,又是艺术本质所在;“自得”而来的“心和”既是得道的方式,又是乐的本质。《淮南子》道论中大量有关“内”、“外”的论述,还影响到其文质观与形神论。文章第二部分揭示了《淮南子》对于中国文艺理论中“情感表现说”的形成所作的贡献。《淮南子》充分认识到“心”的能动作用,并把它用来分析音乐艺术,其“心感外物”说、“愤中形外”论以及对真为情髓的论述,形成了完整的艺术表现理论。《淮南子》艺术鉴赏论则以“心有所载”为核心,全面分析了艺术接受中创作主体、艺术作品以及接受主体之间的关系。《淮南子》一方面尤为细致地分析了接受主体的复杂性,一方面坚持美的可认识性,主张“中心有主”,呼吁艺术鉴赏中的真知灼见,表达了对“世有知音者”的美好期待。
王英娜[2]2010年在《《淮南子》“道”论及其文艺观》文中研究指明《淮南子》的“道”论是其思想的核心,它的体系表现为“天道、地道、人道”的结合,其哲理的深邃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同时,《淮南子》在文艺思想领域也具有重要位置,由于其对文艺问题并无专章论述,所以此方面的研究未被给予重视。由此,本文在《淮南子》的“道”论及文艺观方面做了些许尝试性的研究。在研究方法上,本文坚持了马克思主义批判继承的原则,在深入文本的过程中对其思想进行了科学整理,并以文史结合的方法对其分析,试图在思想精华方面进行初步探索。本论文主体分为四章:第一章阐述的是《淮南子》的成书背景。汉代经济的复苏与繁荣为其完成奠定了经济基础;政治方面的休养生息与思想上的相对开放使《淮南子》能够融合各家思想之精华,构建了自身独有的思想体系;在编撰目的方面,笔者以为此书的创作目的是通过自然规律发掘社会规律,它所要探寻的是天地人的大道,而其根本的出发点是对人生社会的关注。第二章探究的是《淮南子》的天地之“道”。本章首先从淮河流域的文化和道、气思想的继承方面展开了追溯,继而对宇宙生命的演化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并提出了宇宙生命演化的叁套模式,其中阴阳之气的作用过程使其更为明晰。笔者以为,天地之“道”的蕴含并不局限于宇宙的范围,从天地到人间再到帝王,这是天地之“道”的丰厚所在。第叁章讨论的是《淮南子》的人事之“道”。《淮南子》中的人事之“道”是天地之“道”在人世间的引申。它将抽象的天地之“道”与具体的人事联系起来,而帝王的为政之“道”又成为人事之“道”的进一步具体化,这形成了其道论的独特之处。本章对人事之“道”进行了具体的分析和阐释,在体现了其核心作用的同时,也肯定了人的主观能动性。第四章审视的是《淮南子》的文艺观。“道”作为万物变化的始基,它所派生的不仅仅是物质,精神也概莫能外。文艺属于一种精神的现象,它必也归之于“道”。关于《淮南子》的文艺观,本章从自然、形气神、文与质的关系叁方面进行了论述,在对文艺观做比较系统的归纳中体现了“道”在文艺中的升华。本文的创新点在于对《淮南子》“道”论体系的梳理,并将“道”在宇宙、人生及文艺的领域的体现及功用进行了具体的分析。可以说,其“道”论思想不仅含纳了对宇宙生命演化模式的探索,而且也派生至社会人生的范围,并且在文艺领域中也得到了艺术的升华。
赵頔[3]2016年在《中国古琴艺术的“天人合一”自然观研究》文中研究说明中国古琴艺术源远流长,不仅保存曲目极多、表现力极丰富,而且承载了极为深厚的文化信息和美学思想。本文以自然观为切入点,研究古琴的文化与艺术魅力。古代先哲关于人与自然关系的基本态度可以用“天人合一”来概括;而“自然”这一范畴则兼具作为实体的自然界之义与作为理想状态的自然而然之义,同时还体现为对素朴平淡的审美风格的追求。论文从琴哲、琴器、琴曲、琴艺、琴品五个方面考察古琴艺术天人合一的自然观。第一章将古代中国律历融通的哲学学说作为古琴艺术自然观的哲学和文化基础予以梳理考察和评价。律历融通学说,宗白华先生称之为“历律哲学”即以五声、十二律吕的音乐律法与四时、十二月的天文历法相同构来解释天地人现象的学说。宗先生认为这种“历律哲学”是中国天人合一生命哲学的重要表征,是中国哲学的根基点。律历融通学说多见于秦汉文献,魏晋式微,唐宋时期略有发扬,明清渐亡;在琴学文献中主要体现为用十二律吕和十二月解说琴徽、用四时五方七星比附琴弦。本章第一节从理论依托、思维依托和现实依托叁个方面分析这一学说。首先,古代中国阴阳冲和交汇而化生万物的生命哲学观(即“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宇宙观)是律历融通的理论依托,天地氤氲创造了宇宙间的万事万物,此阴阳相生之道也是四时运转和音律创化的本源。其次,运数取象是律历融通的思维依托。由于阴阳二气的消长流变有数可稽、有理可循,为把握宇宙万物的生命运行节奏,古人用运数取象的朴素直观的方法使数理转化为生命范型之象,因此五音十二律得以在生命之象的层次与四时十二月建立起类比和同构关系。第叁,十二律根据由阴阳二气冲和而成的正风在一年中各个月的自然律动而定,又与日月星辰躔次相谐相应。音律源自天地的和谐顺动,同时也成为风气运行与天文历法的象征,从而具有候气与治时的功能,可以实现古人以天道正人道的“律历迭相治”的理想,这是律历融通学说的现实依托。第二节指出律历融通学说的要义在于将音律置于时间率领空间的时空合一的宇宙模式之中,暗含了人对于自然天地运转之道的顺应,呈现了天地人的和谐统一。首先,按生命之象的对应原则,五声被纳入四时五行的统一体中,形成木应角(春,东方)、火应徵(夏,南方)、土应宫(中)、金应商(秋,西方)、水应羽(冬,北方)的模式,五音成为相应时空的阴阳二气比例和谐的象征。其次,十二律按照阴阳二气的消长规则与十二月相对应,音律与气运相统一。阴阳二气的消长过程即是万物的化生成长过程,音律由此可以成为万物盛衰、天道节奏的象征。第叁节从两方面评价律历融通学说的影响。一方面,音律与历法的并置难逃附会之嫌,在实际使用中有占卜吉凶的巫术功用,含有音声迷信的要素。另一方面,律历融通学说为我们显示了一个节奏从容、充满情意的宇宙:它构造了一个无所不包的体系,力图把一切自然与社会现象纳入一个统一的普遍联系的系统中,形成了一种天地人叁才同构相谐的文化模式。并且,律历融通学说有着内在的气和-乐和-心和的逻辑,即以自然天道正律吕、以律吕正人心,从而形成了天地万物之和、律吕之和、人伦之和相统一的“大乐与天地同和”的气象。而且,在五音与四时、十二律与十二月相统一的宇宙模式中,万物与人按照与四时十二月相应的节律安置其中,整个宇宙按照春生、夏长、秋敛、冬藏的节奏和谐一致运行。律历,就是生命的节奏或有节奏的生命,这直接影响了中国的艺术以表现生命的节奏即气韵生动为旨要。第二章以人文视角考察古琴琴器中的自然观念。古琴琴器主要由丝和木两种自然物质组成,取材天然,琴制法天象地,充满了人、自然与器物之间的生命联系。第一节梳理文士琴人将人文理想嵌入琴材的自然属性的叁种思路。首先,古人认为琴材会受到其生长的自然环境的感应,琴的音色特征就是琴材生长环境的回响,此为琴材与自然环境的感通性关联。第二,制琴良材生长在自在的大自然之中,充满灵动自由的生命感,因而成为人自由心境和自我生命体认的象征,此为琴材与人的理想的象征性关联。第叁,由于琴弦的物质基础——蚕丝成于夏季,因此弦和琴一起被赋予了火的五行属性,也相应的具有了乐器使用的方位属性(南方)、时节属性(夏)和卦气属性(离)。古人将乐器与时位、方位相对应的深层缘由在于对农业收成和生命旺盛的强烈祈盼,此为琴材与乐器的使用规则的生命伦理性关联。本章第二节从内容特点与思维特点两方面考察文士琴人对琴之制度既出于自然又合于自然的合理合法性的阐释策略。首先,从内容上说,琴是古之圣人“上观法于天,下取法于地”的产物,琴之制度是符合天道运行原则的自然宇宙秩序和人间礼乐秩序的象征。琴人将宇宙大化的无言运行之道化至琴器,琴制因之获得了出于自然、合乎自然的特性。其次,从思维上说,琴制是基于汉代思维特质的创造,与治理国家的理想和外向开拓、天人合一的精神特点相关。第叁章研究琴曲中的山水、花鸟与四时意象,解析其中情景交融、心物相感的情趣和理趣。意象,是主体情思与客体物象的一体和融合,是真诚淳正的人的心灵与活泼生动的自然造化的双向建构。第一节考察山水意象。山水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具有特别而深厚的内涵,它关乎万物的繁衍生息,呈显自然造化生命畅达之道,更是文人散怀抱、畅神情的精神居所和心境自由的象征。琴曲中不仅有山水清音的摹写,还有山水之志的吟咏和山水理趣的沉思。先秦时期的《高山流水》突破了古琴音乐的祭祀功能,予以山水生命化、人格化和审美化的表现,显示出审美的自觉。魏晋时期的山水隐逸之作(如《渌水》、 《幽居》)是士阶层自得自适、自足于怀的彰显。至宋代,琴人以灵敏和智悟的心感知山水,山水不仅关乎人的喜怒哀乐的情绪感受,更关乎人内在心灵的理性智慧。山林水云之想的要旨在于人情感的抒怀和生命的敞开,山水情状的描摹背后是琴人生命的精神和心灵的悠游。第二节考察花意象和鸟意象。花鸟是自然造化的生灵,人需有仁爱旷达的情怀,才能感受自然生灵盎然生命之美。首先,琴曲咏花,以兰花和梅花最为突出。以幽兰为题的琴曲,历代都有流传,如《幽兰》、 《猗兰》、 《佩兰》等。兰生空谷的生命气象与圣人所持君子之道相通,君子将自己的“当为王者而香”的襟抱投射于兰之生息。无论幽兰的超然脱俗,还是孔子的入世救世,都是对生命的执着与张扬。 《梅花叁弄》以叁个泛音乐段形成“叁弄”效果,次第展示寒梅于冬日中孤傲挺立,迎雪绽放的万方姿态。这不仅是对自然造化内在生命律动的深入体验、捕捉和表现,更是以琴之清音咏梅之清气,是自然生命勃发的生机与人格理想的统一。第二,古琴音乐中的禽鸟意象为数不少,飞禽的引鸣、振翅、回眸、顾盼,无不显示出人借禽鸟之身而与自我内心生命情感所作之双向通观。鸟类的高飞、善鸣、生殖等生命特性为人所关注、欣赏和羡慕,成为文士琴人渴望自由和爱情的象征。琴曲中的禽鸟意象有时偏重其“象”之动,有时偏重其“意”之涵,本节主要从曲中禽鸟意象的起兴、传情、言志、悟理四个方面分析人与鸟的生命感通。第叁节考察四时意象。四时是人与自然的生命节律同构,自然万物之物色变化、生命情状随四时变化而有所不同,人也能够随四时季节的流转变化而产生情感的喜怒哀乐的相应变化。古琴音乐中的四时意象颇为突出,如《阳关叁迭》之春日送别,《南风》之夏日生意,《蒹葭》之秋日凄凄,《长清》之冬日清气。本节结合具体琴曲分析了古琴艺术的四时抒情模式,并阐明人与四时的情感同构则与“阴阳冲气以为和”的生命哲学相关。以阴阳交替盛衰为根源的四时往复是圆转无穷、周而复始的循环过程,这种时间循环观念决定了人们对于春夏的情感是希望与感伤并存,对于秋冬亦既有衰落之悲叹,又有收获之喜悦、藏生之希望,从而避免了情感向悲极或喜极的两极方向发展。第四章从态度的自然、技法的自然和环境的自然叁方面分析古琴琴艺的自然之道。抚琴的自然之道,意指内得于心、外应于器的心手相应之道、生命介入之道。第一节考察抚琴态度的自然,即无意。《乐记·乐论》“乐由中出”明言音乐源于人内心的表达,是思想和感情的自然而真诚的抒发。这种自然抒发的首要内涵就是态度的“无意”、不刻意,不刻意方能摆脱既有知识、功利等的束缚,进入自如自适的状态,自由地抒发当下感情。古琴艺术中态度的“无意”有两种,第一种是顺应内心情性,将“本来如此”的情感直接抒发于琴,所谓“情动于中,不得不发”。首先,生命中的诸种深情可借由琴而传出,如抒爱恋、诉离情、酬知己;第二,不得志的悲愤、失意的不平不能自已而发之于琴;第叁,畅情山水的隐逸与旷达需寄寓于琴;第四,酒酣须抚琴,琴酒合一,是自我性情的淋漓自由的表达,是生命的充实和酣畅。“无意”的第二种情况是由调息、正姿等功夫进入虚灵澄澈的生命本然,从而缘指发声,进入审美之境,所谓“定神止念,蔼然醉心”。调息和正姿的工夫本属人为;但就道家文化而言,由于虚静无欲是自然和道的内涵,凡符合此内涵的“人为”都是无为的、自然的、合于道的。因此,这种通过特殊的“人为”而回到理想的虚静(无欲)状态的努力是一种“为无为”,当然也是合乎自然的。本章第二节考察技法的自然。首先,弹琴首重性情、重养心,须将“养心”的修炼作为习琴的自觉坚守,从而有意识地主动追寻技艺之上的生命价值,使德行的锤炼与生命的提升汇合于操缦之中,音乐与人生浑然一体。其次,弹琴要炼指,圆融无迹的取音,缘于法度的自严和经岁的磨炼。只有熟练地掌握了“规定动作”、将规矩内化于心,才能才能下指轻重得宜、音与意和,自如自由地体现出生命的力量。第叁,琴曲要表现得浑然天成,需在解读琴谱、理解琴曲时将自我生命情感与曲情曲意相融合,琴曲的演绎要与呼吸和情感节奏相一致,使乐曲既有抑扬起伏的声腔化韵致、又有一气呵成的气势与连绵。本章第叁节考察抚琴环境的自然。琴人极少将琴置于尘嚣世俗之中,而必选地清境绝之所,抚琴以林间、水畔、月下、山巅为妙处,自然环境的清朗与琴人心境的悠然、琴曲的幽蕴谐和融洽。自然山月水云不事人为造作,是自然而然的理想生命状态的象征,是人体悟此天地自然之道的依托。琴声清澹,琴心盎然,琴境奥远;操缦的深意在于让生命与自然融合、达至自由栖息的状态。第五章研究古琴艺术崇尚自然的审美理想。第一节考察古琴自然审美理想的言说方式及其原因。抚琴是人与自然沟通、亲近自然的方法,古琴艺术崇尚没有任何雕琢气息的天然的生命感。琴人常常用自然兴象的方法来言说古琴艺术的审美特征,方法有叁:音声的自然意象化(包括琴名与诗文)、琴声与自然相感应、琴境的直接呈现。以自然物喻琴声琴境,一方面源于乐法自然的观念,音律源于对风声、鸟鸣、兽声的模拟,所以乐声契会着自然风物的样态。另一方面,源于乐和自然的理想。用于描摹和表征琴音琴境的自然物象,同时也是人们喜爱和赞美的对象,对自然的审美感受浸润交汇着对艺术的审美感受,艺术的审美又以与自然相和为理想。第二节考察古琴艺术身心合一的审美理想。与自然相合的审美理想,理当包括对人的身心的安顿,使之处于自然而然、生命充盈的状态;古代中国对音乐的价值判断,与人躯体的和畅和内在精神的和畅息息相关。抚琴是养身与养心的统一,是形体生命、人格涵养与琴品共修的过程。第叁节考察古琴艺术清微淡远、中和自然的审美特征。琴乐音淡声稀,气疏韵长,未有繁声促节,试图用最少的音符来表现最丰富的意蕴。在中国传统艺术中,儒家主张“大乐必易,大礼必简”的简易、中和之品格;道家主张虚静、恬淡、无为、“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清微淡远之品格。徐上瀛在《溪山琴况》中用“希夷”与“太和”二境概括了古琴音乐的至高境界。太和之气即阴阳冲和交汇之气,太和之境是极为和谐的境界,琴境即是通过旋律上的清丽疏淡希夷,达至个体生命与宇宙万物自然生命的浑然一体。
窦硕栋[4]2008年在《《淮南子》文艺美学观念与散文艺术价值研究》文中认为虽然《淮南子》是西汉初年出现的一部伟大作品,但由于淮南王刘安的“谋反”、书中大量的黄老思想与后世的儒家统治思想的抵牾性,使得这部“绝代奇书”湮没不彰。本文就《淮南子》的重要价值部分:文艺美学观念和散文艺术价值做一研究。一、刘安与《淮南子》概述刘安作为一位封建诸侯王,其成长经历、时代背景、政治活动与学术成就密切相关。刘安一生可划分为叁个时期:封候封王时期;政治学术活动时期;“谋反”失败时期。创作《淮南子》的时代背景:社会经济从凋敝到复苏;治国方略从封建到集权;治国思想从黄老道家到独尊儒术;学术文化从兼容并包到罢黜百家。《淮南子》的着书宗旨、编撰体系、书名作者、注本与研究;《淮南子》的黄老思想、政治理想。二、《淮南子》的文艺美学观念《淮南子》这部“刘氏之书”,虽然目的是为新兴的汉王朝提供一套以黄老学说为主导意识的治国理民之道,但由于作者刘安及其宾客都是具备一定学识修养的饱学之士,在继承吸收先秦道家文艺美学思想的基础上综合汉代黄老之学,构建了以黄老思想为核心新的文艺美学思想。这些思想几乎囊括了我们现代意义上的文艺美学思想的全部内容。有些甚至还探究到了文艺美学的本质与规律。文艺创作论:文学艺术起源论;文质关系的重新思考。文学艺术创作论:文艺美学中的“君形”思想。文学艺术鉴赏论:知音与共鸣。文艺风格论:崇尚自然的和谐美。叁、《淮南子》的散文艺术价值《淮南子》本无意于文,但“言以足志,文以足言”,《要略》提出言道与言事相结合,即理论的阐述与事例的描述并用的创作观点。反复申说,广泛论证,以求深入浅出,雅俗共赏。《淮南子》大量的征引、辑纳、创造寓言;用“作赋之法”之法“作文”;取譬借喻的推理方法;犀利对比的论证力度;大量神话和传说是为论证政治理论而服务;解构神话传说中人物的神性与人性,资治当今社会。
李韬[5]2016年在《中国古代艺术理论范畴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中国古代艺术理论范畴是中国古代艺术观念的纽结。艺术范畴研究要以艺术学理论的宏通视野,通过文献梳理、跨学科的方法,结合艺术史和文化史的史实,探讨艺术的文化要素、历史语境和生命精神;在此基础上横断切入,以重要的艺术史观念为对象,寻绎中国古代艺术理论中最普遍、最根本的艺术观念,揭示中国古代艺术发展的共通性和一般规律。这也是对在艺术学理论成为一级学科以后,中国古代艺术观念的核心范畴所进行的探索和尝试。中国古代艺术理论范畴主要是由本体论范畴、认识论范畴和价值论范畴所构成。本体论范畴是道、气和象。道是中国哲学中的最高概念,它也是中国古代艺术理论的根本范畴之一。道和艺的结合是人的理性和感性和谐发展的必然结果。没有道的艺,艺便缺少灵魂和方向;离开艺的道,道便丧失途径和手段。如果说道是宇宙万物总的根源和本体,那么气则是具体之物的本质或本根。艺范畴中的所有构成要素的本质是气,听觉、嗅觉、视觉和触觉乃至人本身都是气所构成。人的感觉器官具有生物的直接性和社会的历史性,前者不假它物直接感受这个世界,后者积淀人类的情感、情绪和认识形成具体的知识。中国古代艺术是古代人感受这个世界,并把这种感受具形化为可以直接感知的对象的结果。气是构成生物性人的基本元素,也是构成世界的基本要素。艺术是对这个世界社会的、情感的和审美的反映。气成为艺术的本体范畴是由气的特性和中国古代艺术生命性特质所决定。如果说道是古代艺术“形而上”的本体,气是其“形而下”的本质;那么象则是艺术的形式本体。象范畴使艺术成为艺术,使人直接通过它来把捉生命本身的生气和生意。象范畴使气的实在性和道的超越性最终成为可以被认识和感知的对象。那么具体的艺术活动是如何达到对道、气和象这些艺术本体的认识呢?中国古代艺术有着悠久的“言志”和“缘情”的传统,《周易》的“真情”、《论语》的“仁爱”和《庄子》的“无情”构成了中国古代艺术求真、向善、爱美叁个维度。情志的完美结合是艺术表达的中心观念,“道始于情”(《性自命出》),而道也终结于“情”;“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中庸》),儒道两家在此达到了高度统一,艺术通过审美之心和道德之心的营构通达道的境界。人是由身和心所构成,中国古代艺术家把这种观念宇宙化后即认为人所创造的艺术和人本身是同构的,是由“形”和“神”两个方面所构成。艺术创作的过程是形和神的不断地熔铸、交汇和对话的过程:艺术家由最初的情志意趣的表达到艺术品的物化形态的出现是由神塑形,而鉴赏家则相反,他们从艺术的形象出发,结合自我的情趣志意和“前见”,完成对艺术品的再创造,这是由形而见神的过程。神何以能塑形?形何以能见神?前者是人“表达欲”和“对象化”的本能所致,后者则是对意义追问的结果。艺术之形的追问可以达到庄子的“象罔”之境,而“象罔”可以得“玄珠”,因此形的超越即可达到道境。从神的本义来说,它是对“万物为什么是这样”的回答,而道则是对世界整体根源的发掘。“文以载道”的观念尽管老套,但它彰明了超越之路:“形以载神”也不新鲜,但它开启了妙写的坦途。虚实范畴较艺术中的情志、形神范畴具有更大的涵括力。艺术的本质特性是它的审美性和精神性,这是艺术的虚的部分。艺术实的部分是它的物质实体。在这个实的部分中还是可以继续分出虚实的层次来。画面的空白是虚,而色彩是实;音乐中的中断为虚,而连续为实;戏曲中的顿挫为虚,而连续为实;舞蹈中的运动为实,而静止为虚等等。中国古代艺术范畴中虚实问题发展到极端就成为有无问题,诸如“无声之乐”、“大象无形”、“大音希声”、“不着文字”、“刻雕众形而不为巧”等观念。这些道家观念的本意并不是要取消艺术及其形式,从而把人回归到完全自然的状态,而是为了在遵从自然的前提下去“为”。老子的“希言自然”就是主张统治者不要妄为教令而要顺任自然地去“为”。道家和儒家均根植于人生和社会而立论,他们的观点在“希言自然”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这种思想对艺术虚实观有着深远的影响,不管是“错彩镂金”之美还是“出水芙蓉”之美,也不管是社会道德之美还是造化情志之美,只要是宛若天成而不扭捏作态的艺术,儒道两家都是赞赏的。中国古代哲学不同于西方古代哲学,它所解决的问题不是“思”与“在”的矛盾,而是“身”与“道”的问题。这就决定了中国古代艺术的核心价值是乐心和明道。艺术的过程也就是修身、养性,从而达到身心的悦适,以致明道的过程。雅俗的根本矛盾在于艺术家的人格,人品高则艺必雅,反之则俗。儒家的善美和道家的真美,前者重视艺术的伦理价值,后者重视艺术的审美价值,但它们都统一于天与人、知与行、情与景合一的结构之中:至善尽美则是他们共同的思想旨趣。
刘星[6]2004年在《传统精神的守护与超越》文中研究表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石鲁提出的“以神造型”、“以神变形”论,被中国画论界认为是自顾恺之提出“以形写神”论之后,中国画论的形神关系论上的又一重大发展。本文认为,石鲁的这一理论不仅是对中国画“传统总的规律和特点”的继承和发挥,而且,它还在巧妙地融会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思想及二十世纪中国绘画思想的新成果的同时,又结合自己的艺术实践而逐渐成熟起来的一种具有现代方法论意义的新成果。它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一、生活决定精神;第一感觉的神,是主客观的统一,是艺术的出发点。二、“以神造型”,则可变形;以形求神则神微(?)。叁、临池变法,破体化法;当以统一为定法,以矛盾变化为活法。四、只有“我法”才是真法和新法。 为了证明上述观点,本文以五大章篇幅,从中国艺术精神的认识原型和中国古代画论的主流学统出发,结合二十世纪发生在中国的历次艺术思潮对石鲁的可能影响,对“以神造型”论的发展逻辑进行了认真梳理。研究表明,“以神造型”论体现在艺术方法论上,就是深入生活的方法论和笔墨论;而后两者的艺术哲学基础,便又是“以神造型”论。
洪淼[7]2014年在《《淮南子》的文学性研究》文中指出《淮南子》又被称为《淮南鸿烈》,是西汉淮南王刘安及其门客集体创作的一部作品,大约成书于景武之交的年代,作者对秦汉年代的治乱经验进行了叙述,为国家的治理提供了一套完整的理论基础,这部书思想深刻,理论丰富,它涉及历史、政治、天文、地理、医学等多个方面,对各个方面都有详细的论述,是流传至今的一部绝代奇书。本文侧重于阐述《淮南子》的文学成就,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阐述。首先,本文简要介绍了刘安其人及《淮南子》,刘安的西汉皇族,他是淮南厉王刘长的儿子,汉高祖刘邦的孙子。刘安一生有两件重大的事,一是他发动了一次夺取皇位的事件,二是他召集宾客编写了一部《淮南子》。这一部分还介绍了《淮南子》的成书情况、书的内容,还有关于作者的观点,关于《淮南子》作者的说法,主要有“集体创作说”和“刘安所作说”,文章对每一种说法都进行了阐述。其次,阐述了《淮南子》的思想内容,包括儒家思想、道家思想。对于儒家思想主要阐述了儒家的性善思想和儒家的仁政思想,道家思想主要阐述了道家的无为思想和道家的修身养性思想。第叁,阐述了其文学成就的表现,《淮南子》中有大量的历史故事、神话传说、寓言故事等,这些都是富有想象的艺术形式。关于其寓言,主要阐述了其寓言的内容特点和艺术特点,对于神话传说,主要阐述了神话传说的来源和其艺术特点。第四,研究《淮南子》中的文学理论,书中所蕴含的文学理论非常丰富,对许多文学问题有着深刻的见解,其文学理论有着很强的文学色彩,包括文与质的关系、文学创作论以及文学的情感论等。第五,研究了《淮南子》的艺术特色,作品在语言艺术上非常讲究,注重遣词造句,对偶、骈俪化倾向非常突出,并且运用了多种修辞手法,使得艰深的道理变得浅显易懂。最后,研究了《淮南子》对后世文学的影响。
林飞飞[8]2009年在《《淮南子》的治国思想研究》文中提出《淮南子》又名《淮南鸿烈》,由西汉淮南王刘安招集宾客方士编写而成,约成书于景帝中后期和武帝即位之初。作者总结了先秦汉初治乱兴衰的经验教训,努力探寻自然和社会发展的规律性,试图为封建国家的长治久安提供一种完备的理论学说。该书内容涉及哲学、政治、经济、史学、天文学、地理学、医学等诸多方面,保存了大量弥足珍贵的文化资料。本文侧重于从国家治理方面来探讨《淮南子》所包涵的丰富思想,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了论述:《淮南子》治国思想产生的背景。《淮南子》成书之时,经过统治者的一系列改革,社会经济已摆脱了汉初的凋敝状况而日趋繁荣;政治上,统治者亦逐步转变了汉初的无为政策而日趋有为;开放的文化政策为学术思想的活跃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各家学说趋向融合,儒道两家成为当时主要的文化思潮,再加之刘安本人的文化素养和淮南王国特殊的文化环境,都对《淮南子》的治国理论体系的构建产生了重要影响。《淮南子》的政治思想。这是《淮南子》治国思想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在文中亦占有很大的比重,主要从《淮南子》的民本思想、君道思想、法律思想、用人思想及其关于政治体制的构想五个方面进行了详细论述。民本思想包括“民者国之本”、利民思想和安民思想。君道思想主要从君道无为、君臣异道、修身正己叁方面进行了论述。法律思想主要包括法的重要地位、立法思想、执法思想及仁义为本的思想。在用人思想方面主要论述了《淮南子》的人才观、察人之道和用人之道。《淮南子》的经济思想。主要包括重农思想、工商业思想和社会分工思想叁个方面。关于重农思想,主要从农业的重要地位和《淮南子》一书中所包含的具体的农业管理思想两方面进行了论述。工商业思想包括手工业思想和商业思想两个部分,分别论述了其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和具体的管理思想。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其社会分工思想对经济的发展亦有重要的进步意义。《淮南子》的教育思想。《淮南子》继承并发展了先秦各家学说中关于教育的论述并在某种程度上进行了融合,表现出儒道互补互绌的特点。主要从教育的作用、教育教学思想和教学内容叁方面对其进行了论述。《淮南子》的军事思想。军事是关系国家成败的一个重要因素,其地位之重要在古代尤为明显。《淮南子》对军事亦非常重视,并专门辟有《兵略训》一篇进行论述。本文主要从战争观、用兵之道和为将之道叁个方面对其丰富的军事思想进行了论述。《淮南子》的生态伦理思想。《淮南子》一书中包含着丰富的生态伦理思想,对我们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及和谐生态环境的建设都有重要的启示作用。这一部分主要涉及《淮南子》的生态整体观、生态平等观、“无为”的生态伦理原则和生态保护思想四个部分。对《淮南子》治国思想的评价是本文的最后一部分,主要包括《淮南子》治国思想对后世的影响及其当代价值两个部分。《淮南子》一书在治国安民方面有许多超越时代的思想精华,在某些方面可以为当代的国家治理提供重要借鉴。通过对《淮南子》治国思想的研究,我们也可以对汉代学术发展过程中所表现出的综合化特征有更深入的了解。
周瑾[9]2003年在《多元文化视野中的身体》文中研究表明作为一种生命之学,中国哲学既是“心的学问”,又是体之于“身”的实修之学,“变化气质”、“得其受用”云云,无论如何不能与“身”无关。因此,对中国哲学作“身心”整全的观照,可能更为真切。在多元文化视野中以早期中国身心观为中心,兼及印度文化、希腊—希伯来文化身体观的考察,不仅能从“身体”角度突显各文化的特性。更能藉着异质文化的参照。增进对中国文化特质的理解,还可以更为切身地理解人的处境、意义。 现象学区分了躯体与身体,身体并不等同于物质性的肉体。对中国思想来说,更是身不离心、言身必及心,因此所谓的身体实为身心整体——身心互渗的共同体。中国思想中身、心为一体两面的关系,气居中起着绾合、沟通的作用,这一理解已渐成共识。在这活的身心结构中,身与心的互通、气的居间联络是如何可能、怎样进行的,本文的研究表明,身、心、气在最深的层次上是相通的,其异在象、其同在性,在根本上身可说是气之凝实、固结,而气之神妙、虚灵就通于心。将这一身心整体落实到天地大生命流的终极境域中,更展现出一气所涵的身心全息叁态:始源层面的相通;经验层面的有别;境界层面的合一。涉及到身心各个具体方面,儒道思想尽有歧异,但对气化身心整体的体认却无不同,而落实到身心转化的实修工夫上,又因着两家的旨趣、门径的相异,而表现出如下区别:在交互主体性中“充养”、“推扩”;舍弃关系性而孤离地“减损”、“逆觉”。圣俗不二是中国思想与印度宗教的共识,在小我与大我的相通上有着深刻的一致。肯认一己的身心修证能够超凡入圣,则是中、印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最大不同。在神造万物的两离景观下,希腊传统与希伯来传统为灵肉、身心的分裂所纠缠,但步入现代以来西方哲学与基督宗教身体观的自我更新,值得中国文化借鉴。在对话中反思,在比较中自省,才能为中国文化的创造性转化提供契机和动力。 论文分为十章,加上绪论、余论共计十二篇,分为叁个部分。第一部分包括绪论、研究综述、思想背景与理论构架。绪论在人类精神追求的视野中牵引出作为问题的身体,并交待定位、框架、取材与方法;第一章是对中国身体观研究成果的综述和评价,这是本文得以有所推进的平台;第二章展现出早期中国身心思想的基本景观,将论题落实到具体的思想脉络中,并采纳了“形—气—心”身心结构的理想类型,以为现象的检视、理路的勘寻提供有效的基型。 第二部分的六章是本文主干。通过形、心、气叁方面的探讨,从早期中国思想中勾勒出整全身心的基本面貌,进而对身心转化的实证工夫作动态的考察。第叁章从身体的形塑、形躯之身的内与外、感官功能等诸方面,讨论早期中国思想对形躯之身的认知和态度;第四、五、六叁章围绕心而展开,通过“家族类似”这一理论范型,将知、情、志、性、魂魄诸方面有机地整合到“心”的论域下,并联系着身体性的内容而展开论述;在中国思想中,活络的身心整体绝非精神、物质的简单搭配,其间实有气的流动,在此基础上的身心沟通是第七章着力探讨的内容;第八章重点考察儒道两家的身心修行观,把身心与修行结合起来,从静态的描述上升到动态的展现,落实到体之于身的实修工夫,这一思路是合乎中国思想特质的。 第叁部分探讨作为中国文化“他者”的印度宗教、犹太—基督宗教和西方哲学的身体观,并在跨文化研究的格局中进行初步比较。有关印度宗教的内容放在第九章讨论,侧重点在宗教修行方面;第十章是两希文化中的身体观,主要讨论灵肉关系、身心关系;余论则在前述研究的基础上,抽取一些主要的方面展开对话和比较,试图通过这一工作带出对中国文化的反思,掘发中国身心思想在现时代的意义。
刘中元[10]2007年在《《淮南子》生命美学思想初探》文中提出《淮南子》是汉代的一部绝代奇书。然而,这部奇书却是孤独的,默默地忍受着不公正的待遇,被视为“杂”书。本文就是力图给它以应有的评价。笔者认为它总结了汉初70年左右历史的兴衰成败,融合了百家思想成果,形成了庞杂的独特体系,这种体以百科全书式的气概讲述了历史、文学、艺术、天文、地理、哲学、美学、医学、学等方面的知识,其中也蕴含了丰富的生命精神和美学思想。笔者基于前人研究的之上来思考,发现虽然很多学者论述了它的美学思想,而且大多是评述式的,并没有很深的探索,更没有学者专家特地阐述其生命美学思想。本文力图走创新的道路,融合它的生命哲学精神和美学思想于一体,形成一个暂新的成果:《淮南子》生命美学思想初探。但笔者认为本文只不过是初探,《淮南子》生命美学思想的真正密码还需更多的人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破解。在笔者看来,它主要基于其时代生命精神来阐述它的美学思想和独特的价值、意义和影响。因为汉初是一个百废待兴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主张清静无为的黄老思想为当时的主流,黄老思想就是道家学派的一个子系统,当然它也汲取了儒家等思想因素。所以,在当时,思想是自由的、开放的人的真正的生命精神得到了张扬,加上汉代科技的进一步发展为人们认识自己提供了依据,人对生命有了更好地认识。可是,刘安文人集团在开放的时代却是不得志的。因为他们处于被宰割的地位。虽然他们也像人们一样思想是开放的,目光是向外的,个性是张扬的,但是他们还要时刻为自己的前途命运着想——既要保全性命又要务于现实的治理。这样就造成了他们思想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造成了思想体系的表面的“杂”。但是我们并不能就此而否定它的价值和意义,因为它为后世留下了一个掏不完的知识宝藏。就生命美学而言,《淮南子》中的思想确实值得我们后人去挖掘。本文共有四章构成。第一章就《淮南子》生命美学思想何以形成来进行阐述它出现的时代背景和生命哲学精神。第二章阐述它的生命美学论。它的生命美学是建立在它的“道”的基础上的。“道”充满生命美学的意蕴,具体表现在它的神话世界和生命之游上。第叁章写它的生命艺术论。这一章结合它的时代生命精神来论述它的叁个独特的生命艺术观:至情、君行者和文与质,提出了它们的独特之处及价值。第四章写出它生命美学的当代价值。分为两节:人性美思想和生命美育论。着重论述了它的美学思想对今人的启示。结语部分评价《淮南子》生命美育的历史地位,表明了笔者的观点。值得提出的是,本文的创新之处是认为它有一条红线:儒道互补的生命精神贯穿始终;挖掘了它的人性美和生命美育思想及其价值。
参考文献:
[1]. 《淮南子》文艺思想论纲[D]. 尹雪华. 江西师范大学. 2004
[2]. 《淮南子》“道”论及其文艺观[D]. 王英娜. 辽宁师范大学. 2010
[3]. 中国古琴艺术的“天人合一”自然观研究[D]. 赵頔. 山东大学. 2016
[4]. 《淮南子》文艺美学观念与散文艺术价值研究[D]. 窦硕栋. 曲阜师范大学. 2008
[5]. 中国古代艺术理论范畴研究[D]. 李韬. 东南大学. 2016
[6]. 传统精神的守护与超越[D]. 刘星. 南京艺术学院. 2004
[7]. 《淮南子》的文学性研究[D]. 洪淼. 山东师范大学. 2014
[8]. 《淮南子》的治国思想研究[D]. 林飞飞. 山东师范大学. 2009
[9]. 多元文化视野中的身体[D]. 周瑾. 浙江大学. 2003
[10]. 《淮南子》生命美学思想初探[D]. 刘中元. 安徽大学.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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