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中历史与逻辑统一的方法论与当代重要价值_资本论论文

“资本论”中历史与逻辑统一的方法论与当代重要价值_资本论论文

《资本论》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论及当代重要价值,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资本论论文,相统一论文,逻辑论文,当代论文,价值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952(2016)03—0005—07

      《资本论》是“千年思想家”马克思以毕生精力研究撰写的伟大巨著,是马克思创立世界观与方法论体系之科学的结晶,这也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经验总结,是人类思想史上不朽的理论丰碑,其历史与逻辑相统一是马克思《资本论》最基本和最重要的方法论原则,它“对于我们更加深入理解《资本论》的世界观、方法论,适应经济全球化、一体化发展”,①应对世界金融危机和建设现代性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有着极为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资本论》最基本的逻辑方法:历史与逻辑相统一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展现给读者的是“逻辑与历史的统一”、“对立统一和矛盾分析法”等方法。这里所说的历史与逻辑相统一,从广义上讲,历史包括其结果——现实。“就狭义而言,历史与现实有着本质的区别,也就是说历史是现实的原因,现实是历史的结果”。②“马克思在《资本论》当中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的经济规律,不但是现实的,而且也是其历史的本质联系”,③历史与逻辑相统一,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具体化,正是遵循这一原则,马克思克服了黑格尔在历史与逻辑相互关系上的唯心主义观点,建立了符合资本主义历史规律的研究方法。④

      历史与逻辑辩证统一的研究方法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采用的最基本的方法。《资本论》运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把逻辑的分析与历史的分析辩证地结合起来,成了对当时与当今社会影响极大的重要著作。在马克思看来,历史的起点,也就是逻辑的起点。马克思把历史和逻辑的一致建立在唯物主义的基础之上,逻辑的方法是用来反映历史进程和现实的科学方法。马克思认为:“从最简单上升到复杂这个抽象思维的进程符合现实的历史过程”。⑤逻辑的展开必须在本质上符合历史的发展过程,同时,历史过程也只有在逻辑的展开中才能再现出来。“因此,把经济范畴按其在历史上起决定作用的先后次序来安排是不行的,错误的。”⑥只有按照事物的内在结构来决定事物的先后时间次序,才能再现历史进程的本质。历史与逻辑既不是简单的等同又必须在本质上达到相统一,即是历史与逻辑的辩证统一。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把逻辑建立在历史的基础之上,并致力于揭示逻辑所包含的全部真实的历史内容。马克思说:“劳动产品的价值形式是资产阶级生产方式的最抽象的、但也是最一般的形式,这就使资产阶级生产方式成为一种特殊的社会生产类型,因而同时具有历史的特征。”⑦换言之,对于资产阶级生产方式的分析必须充分揭示其历史的特征,即要充分揭示资本这一范畴在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下才是真实的。在马克思看来,这种特殊的、历史的内容就在于商品生产的普遍化,在于劳动产品的价值形式成为社会生产的最一般、最普遍的形式。马克思通过对商品分析的逻辑展开阐明了从简单商品生产到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转化的基本历史条件,因而使资本这一范畴的真实的历史内容得以揭示。资本不再像古典政治经济学所说的那样是任何一个时代都可以发生的人类的积累劳动,而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态。对于资本存在的历史条件而言,单有商品流通和货币流通是根本不够的。只有当货币所有者在市场上找到劳动力时,资本才会产生,尽管资本的古典形式是商业资本,而且真正的资本也是从货币或占有生产资料的商业资本中产生出来的。但是资本作为经济范畴仍应有其自身的历史因素。这里只需要从理论上把握这个事实,至于其产生历史,不是纯粹理论分析所必需的。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运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研究方法从理论上再现了资本主义发展的逻辑,并揭示其具体的历史内容。⑧恩格斯认为:“在这本著作出现以后,已不可能把奴隶劳动、农奴劳动和自由的雇佣劳动在经济上等量齐观了;不可能把对于以自由竞争为特征的现代大工业有效的规律,直截了当地搬到古代的关系或中世纪的行会上去,或者当这些现代的规律不适合于先前的关系时,简单地宣布后者为异端。”⑨因此,“在《资本论》中对于资本范畴的阐述与说明,绝不限于关于资本总公式的抽象的推演,而是有大量的历史事实的论证。只有从资本的发生、发展的历史条件去理解,才能从逻辑上把握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动进程。同时,也只有充分揭示范畴的历史内容,才能使经济范畴成为现实中真实的东西。”⑩

      《资本论》中的逻辑顺序是依历史上的次序确定的,前者必须与后者一致来展开,而逻辑的顺序正是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过程,抽象的东西反映历史发展是较早的、较为简单的规定,具体的东西反映历史发展较晚的、较为复杂的、多样性的规定。“在马克思的三卷《资本论》中,历史与逻辑的相一致主要体现在科学的抽象法、从历史发展中认识资本主义的现实、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认识史三个方面。”(11)在马克思看来,“历史地出现的政治经济学,事实上不外是对资本主义生产时期的经济学的科学理解”。(12)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经历了由现象到本质的发展过程,这一发展过程表现为从具体运动到抽象运动之概念运动。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研究中探讨的从具体运动到抽象运动的概念,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史上从具体到抽象概念运动的继续与发展,这一概念运动的发展过程是在《资本论》中完全得到充分的体现,特别是在《剩余价值理论》的手稿当中,(13)马克思对斯图亚特、重农学派和亚当·斯密关于剩余价值纯粹形式相关概念的考察,是对其历史的顺序和概念运动的顺序的考察。这个顺序体现在从重商主义的商业利润概念到重农学派的地租概念,再到亚当·斯密的“利润概念”,从重商主义的“交换价值概念”到重农学派的“农业劳动价值概念”(与货币直接联系),再到关于“劳动价值概念”,(14)这是历史的顺序和概念运动的顺序,是一个过程,这一过程是马克思考察剩余价值概念的历史来源过程,也是马克思思想发展的一个概括性的重要说明。(15)马克思在他的政治经济学概念发展从具体到抽象的研究阶段,主要是对政治经济学的概括和发展的探讨。马克思概括出的政治经济学史,是他把政治经济学的历史和现实紧密结合进行研究之后,进行系统批判得出的结论。(16)马克思在《资本论》叙述的过程中,非常注重按照从抽象到具体的顺序来安排他的概念体系,(17)《资本论》主要以现实中的矛盾及其结构为依据,以产业资本作为论述的主体,以产业资本的产生到社会资本特殊现象的出现为顺序,完全是依照其逻辑顺序从抽象运动到具体概念运动来进行分卷、分篇章布局的。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四卷的序言中就明确指出,《资本论》最基本的方法就是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辩证方法。《资本论》在研究与叙述资本主义运动规律之过程中,深刻详尽地阐述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互作用的原理和抽象与具体、本质与现象、逻辑与历史、一般与特殊等重要范畴的辩证法。“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研究的主要对象就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总过程。”(18)“对于资本主义再生产的考察,充分体现了历史与逻辑相一致。”(19)马克思关于考察再生产理论问题的一共有四处,第一处是在《资本论》第一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四卷第七篇关于资本的积累过程的研究,(20)着重分析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实质。第二处是《资本论》第二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五卷第一篇第二章对“生产资本的循环”的分析,(21)这着重以流通过程为中心,“研究资本在再生产过程中的形式变化问题,即着重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形式”。(22)第三处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五卷第二篇第十七章对剩余价值流通的考察,研究资本周转的速度对剩余价值流通的影响,以及剩余价值借以实现的货币从哪里来的问题。第四处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五卷的第三篇,是“对社会总资本的再生产和流通的考察”。(23)“在这四处,虽然各有不同,但是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考察简单再生产,后考察扩大再生产”。(24)在此基础之上,形成资本的产生和运动的主线,这条主线就是《资本论》第一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四卷的逻辑主线。商品是资本主义经济的细胞形态,是资本的简单形式,商品是资本的历史来源,在商品中包含着资本主义经济矛盾的胚芽。把商品作为前导来考察资本,这不仅符合《资本论》从抽象到具体的概念运动,而且再现了资本的来源和发展。从商品到资本的中介是货币,在逻辑上,若不通过货币这一中介,就不能完全说明在资本中所包含的那种更为复杂的商品关系。在研究《资本论》第二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五卷的过程中,马克思深刻地揭示了在生产过程中,生产出了商品之后,必须回到流通过程才能把它包含的原有价值和新创造的价值实现出来。“从《资本论》第一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四卷的生产过程过渡到第二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五卷的流通过程,就是属于从本质回到现象的过程,这一过程就是从简单的现象到复杂现象的一个过程。”(25)从整个认识的过程来看,《资本论(第二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五卷是作为剩余价值(本质)过渡到剩余价值的形式(现象)、从生产过程过渡到再生产、过渡到分配过程的中介环节。“在研究《资本论(第三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六卷当中,马克思整体考察了资本的运动过程,这种运动过程体现了马克思研究《资本论》的各种各样的形式。”(26)在《资本论》第二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四卷研究中完全达到了社会再生产之后,就必然产生利润和利润平均化的问题,产生利润的分割和利润的形式问题。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四十四卷中在分析商品货币时提出了“劳动二重性是理解整个经济学的枢纽”的著名论断,这一论断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在商品经济条件下的具体体现,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意义。通过对《资本论》的研究,我们可以知道,所有的经济现象和经济范畴都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二重性的统一,商品是使用价值与价值的统一,社会劳动是具体劳动与抽象劳动的统一,资本主义生产是一般劳动过程与价值增殖过程的统一,资本的有机构成是资本技术构成与资本的价值构成的统一,资本积累是物质资料再生产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再生产的统一,社会资本再生产在实物上分为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两大部类与在价值上分为c、v、m三个部分等。《资本论》在对上述经济现象与经济范畴的阐述分析研究过程中,把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辩证逻辑关系转化为一系列的经济规律和经济过程,这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精髓,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科学内涵。在马克思看来,生产,总是一定社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生产,对社会生产规律研究不能脱离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生产的一切时代有某些共同标志、共同规定、共同的规律,只要把这共同点提出来,定下来,免得我们重复,它是一个合理的抽象。(27)马克思对生产研究的方法,反映了社会再生产的一般条件和一般要求,这对于包括社会主义在内的一切社会都是适用的。

      在《资本论》中,不只是商品这个范畴不是直接存在的,就是其他的范畴也不是直接存在的,而是一定的经济形式在逻辑上的再现、复制。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中认为,精神的现象通过自身的辩证发展而不断地摆脱它的现象的直接性以及与外界的直接联系,从而达到精神的本质。之后,在《逻辑学》中,再从它所达到的精神的最简单的本质规定,通过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复制出作为主体的精神的整个发展过程,并且把整个过程作为感性具体本身产生的过程,从而得出如下的结论:“自然界、社会和人的思维都是精神产生的,主体和客体是同一的”。(28)黑格尔所提出来的逻辑与历史的一致性,指的就是客体在主体的基础之上表现出来的主客体的同一(等同),因此,马克思一直对黑格尔的《逻辑学》的“唯心主义的叙述方法”进行彻底的批判,揭露它给人类造成的假象,这种假象就是“似乎探讨的只是一些概念的规定”。(29)反之,在《资本论》中,不只是从它的内容来看是唯物的、辩证的,就是从其形式来看,也是如此。“尽管其结构也‘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30)事实上,只要把叙事方法阶段和研究方法阶段联系起来”,(31)我们就会清楚地认识到,其是有坚实的唯物主义基础的,其范畴的运动,总是不断地“从外界取得一种推动”(32)的力量。由此可见,马克思《资本论》的逻辑与黑格尔《逻辑学》的逻辑是根本对立的,在马克思《资本论》的逻辑与黑格尔《逻辑学》的逻辑中所表述的历史与逻辑一致性的方法,是不可能混同的。

      二、《资本论》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论的当代重要价值

      《资本论》所蕴含的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表明,认识事物的正确的思维逻辑是由抽象上升到具体,这一认识过程的结果,往往显示出对象的历史发展轨迹。思维在认识和把握对象的过程中越是丰富和具体,就越是能够在较大程度上符合对象的历史事实,而在叙述这个认识结果时,必然要体现出逻辑与历史的统一。同时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历史与逻辑相统一是有限度的,思维逻辑并不可能完全复制并反映客观历史进程,我们切不可以将逻辑的先后当作实在的先后。若抓住《资本论》的某一范畴的特定社会形式,把它当作人类社会永恒不变的现象,不仅是片面、肤浅的,甚至可能违背历史、僵化思维,陷入历史终结论的泥淖之中。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论具有重要的当代价值,它不仅有助于我们认识正在变化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还有利于我们在学习和借鉴西方经济学理论的同时超越其理论局限性,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建设提供重要的方法论依据,进而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提供科学的方法论指导。

      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启示我们要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地认识资本主义的历史发展,及时充分地了解当今资本主义社会的新变化。

      第一,指导我们研究与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经济中的一些新现象与新特点。

      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分析方法,可以指导我们研究与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经济中的一些新现象与新特点。例如在经济运行方面,有一些发达国家将计划调节机制引入市场经济,将“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手”相结合,改变自由竞争时期资本主义自发发展中的无政府状态,缓和经济危机;在劳资关系方面,劳动时间缩短,工人的劳动条件和生活条件改善,建立起较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吸收工人代表参加公司管理等;在分配关系方面,重视处理公平与效率的关系,征收高额遗产税和累进税;在资本组织形式和经营方式方面,股份制进一步发展,从垄断资本主义,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到跨国公司等;工人合作工厂进一步发展与扩大,农民合作社也在一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建立和发展。所有这类新现象和新特点,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的本质。因而,马克思分析资本主义经济关系的基本原理和所揭示的规律,依然适用于当代资本主义。同时,上述新现象和新特点,都可以归结为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包括消极扬弃和积极扬弃的新社会经济因素在不断增长与扩大,而且都是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进行自我调整的结果,是新的生产力发展引起生产关系变化的表现。(33)

      第二,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教学与研究提供重要的方法论依据。

      改革开放后,西方经济学的大量概念、观点和思想进入中国,由于国际话语权和学术评价标准长期掌握在西方国家手中,中国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之间陡然出现了一个“话语逆差”,一些人总是盲目推崇西方经济学理论,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话语权。党的十八大以后,党中央高度重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建设,在2015年12月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首次出现在中央层面的会议上,它的提出,具有鲜明的时代意义和深远的理论意义。习近平指出:“要深入研究世界经济和我国经济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创新发展贡献中国智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立足于中国改革发展的成功实践,是研究和揭示现代社会主义经济发展和运行规律的科学,是在长期的经济发展实践中,初步形成的科学完整的理论体系。《资本论》作为最重要的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之一,经受了时间和实践的检验,始终闪耀着真理的光芒。其中体现的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重要方法有利于我们今天进一步深化、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

      当前,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教学与研究中,有许多理论问题亟待我们运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方法来深入研究。第一,要加强对现代社会的资本形态和资本逻辑的研究,回答社会主义社会如何驾驭和引导资本的问题。第二,加强对社会发展理念的研究,强调历史评价的生产力尺度与价值尺度的辩证统一,回答好生产正义、分配正义、消费正义等理论问题。第三,加强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人的发展问题的研究,对西方主流经济学关于“利己主义经济人”的前提假设做出质疑和批判,避免将资本主义社会形态中“利己主义经济人”当作人的发展的模范样板。

      第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提供科学的方法论指导。

      我们对待科学的方法论,要学以致用,切实发挥理论对现实的指导作用。加强对当前中国经济发展中的重大理论问题的研究,科学认识中国经济新常态,正确理解市场与政府关系的新论断,科学阐释和实践“五大发展”理念。从而进一步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本质、发展规律的理解与把握,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规律的认识。首先,要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认识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适应新常态,引领新常态。中国经济新常态有三个特点:一是从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二是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第三产业消费需求逐步成为新的经济主体;三是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科学分析国内外经济发展形势、准确把握我国基本国情的基础上,针对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所作出的重大战略判断,是对我国迈向更高级发展阶段的理论指南。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认识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实际上就是运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把对社会主义经济发展规律的认识进一步具体化,有利于把握我国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增强信心,从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出发,适应新常态,保持战略上的平常心态。其次,要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认识中国未来发展的新理念,实现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新理念,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总结我国三十多年改革发展经验、科学分析国内国外经济社会发展规律基础上提出的面向未来的发展理念,是对中国及世界发展规律的新认识。再次,要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认识市场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处理好资源配置和宏观调控的关系。市场与政府的关系是市场经济建设中必须处理好的重大关系问题,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论要求我们,要正确认识市场和政府在资源配置中的不同作用,将市场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看作一个有机的整体,善于用市场调节的优良功能抑制“政府调节失灵”,善于用政府调节的优良功能纠正“市场调节失灵”,对于二者的作用要讲辩证法、两点论,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二者是有机统一的,不是相互否定的,不能把二者割裂开来、对立起来,既不能用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取代甚至否定政府作用,也不能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取代甚至否定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

      ①卫兴华、张宇:《〈资本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的发展——纪念〈资本论〉发表140周年》,《经济思想史评论》2008年第1期。

      ②雷戈:《历史与现实》,《史学月刊》2002年第3期。

      ③周晓梅:《〈资本论〉教学改革初探》,《当代经济研究》2007年第11期。

      ④刘永佶:《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方法论史》,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344、345页。

      ⑤《资本论》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92页。

      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0页。

      ⑦《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99页。

      ⑧洪银兴、葛扬:《〈资本论〉的现代解析》,经济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3页。

      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245页。

      ⑩洪银兴、葛扬:《〈资本论〉的现代解析》,经济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3页。

      (11)于永军:“马克思逻辑与历史统一的理论”,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

      (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610页。

      (13)钱津:《马克思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资本论〉思想研究之三》,《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2005年第4期。

      (14)蒋海益:《卡尔·马克思和亚当·斯密的价值概念比较——解读马克思价值概念的多重形态》,《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

      (15)朱志军:“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的当代价值”,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

      (16)孙正聿:《辩证法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70页。

      (17)徐明:《论〈资本论〉方法论之教育》,《学术交流》2002年第4期。

      (18)田海平:《资本剥削的经济—伦理体系及其终结的命运——论马克思〈资本论〉中的伦理观》,《天津社会科学》2011年第5期。

      (19)张雪魁、吴瑞敏:《在问题域转换中重新理解马克思——从俞吾金〈问题域的转换〉看关于马克思哲学的解读》,《人文杂志》2011年第4期。

      (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651、887页。

      (2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75、100页。

      (22)林密:《资本主义残存奥秘的解蔽之路——列斐伏尔的再生产思想简论》,《党政干部学刊》2008年第11期。

      (2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54、387、389、589页。

      (24)王明亮:“论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及其当代意义”,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2年。

      (25)潘梅村:《〈资本论〉的整体性概念》,《学海》2010年第6期。

      (26)赵亮、刘生:《高校〈资本论〉理论课堂教学路径》,《黑龙江教育(高教研究与评估版)》2009年第7期。

      (27)胡钧、张宇:《〈资本论〉导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290~291页。

      (28)甘德建:“可持续发展哲学引论”,中共中央党校博士学位论文,2004年。

      (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1页。

      (3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3页。

      (31)李泽厚:《批判哲学的批判——康德述评》,三联书店1979年版,第83页。

      (3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701页。

      (33)《〈资本论〉的现代解析》,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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