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陆新文，程 怡，王苗苗
（安徽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230036）
摘 要： 利用2012—2017 年长三角26 个城市的面板数据，采用DEA 与Tobit 模型相结合的方法，分析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及其影响因素。研究表明：第一，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在样本期内不太稳定，不同城市效率差异显著。第二，纯技术效率是导致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产生差异的主要原因。第三，居民收入水平、外商投资水平与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存在负相关关系，制度变迁与综合效率存在正相关关系，城镇化水平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没有通过相关性检验。根据研究结论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以期为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更高质量一体化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 DEA；Tobit 模型；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影响因素
一、引言
长三角地区是我国最具经济发展活力、最具开放和创新基础的代表性区域之一，长三角城市群是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载体。作为东部地区重要的对外开放窗口，发挥长三角区域带动和示范作用，支持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当前，我国经济正处于由高速增长向中高速增长转变的重要时期，增长方式由传统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人力资本将是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动力。［1］长三角城市群是全国高密度人才聚集地之一，人力资本的协调可持续是其实现高质量一体化发展，打造全球科技创新高地和高端制造业中心的重要保障。探究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及其影响因素，针对性地提出缩小区域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差异的对策建议，对于增加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存量，提高人力资本质量，优化人力资本投资结构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关于人力资本投资的研究，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几类：第一，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研究。诸多研究表明，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Kevin Harriott（2010）认为，高等教育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中起到关键的作用，拥有高科技能力的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呈明显的正相关关系。［2］于潇、毛亚萍（2015）在分析长三角地区人力资本投资的基础上，基于新经济增长理论研究认为，与全国同期相比，改革开放以来长三角地区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十分明显，由于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差别，长三角地区间的经济增长各有特点。［3］第二，区域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研究。杜江洋、董洁（2015）运用随机前沿方法（SFA）实证分析2009—2012 年长三角地区高技术产业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研究发现样本期内高技术产业人力资本投资效率保持增长趋势，其中江苏省效率最高，上海次之，浙江最低，但三者之间差距不大。［4］张悟移、李瑞（2016）采用数据包络分析法（DEA）测度中国人力资本的全要素投资效率和省域差异，提出我国人力资本全要素投资效率指数总体上呈现下降趋势，技术进步是省域差异出现的主要原因。［5］第三，影响因素研究。白勇、马跃如（2013）构建技术非效率函数检验发现，技能培训、居民经济状况、对外贸易和制度变迁均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存在显著影响。［6］高强等（2018）通过构建随机前沿函数检验农村居民收入水平、技能培训、制度变迁、人口迁移和信息化水平对农村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7］
综上所述，一些学者在人力资本投资研究领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现有研究侧重于对全国和部分省份的人力资本投资进行评价，对区域人力资本投资，尤其是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研究少有涉及。长三角城市群作为中国经济最具发展潜力的板块也是世界第六大城市群，十分具有研究的典型性。基于此，本研究以2012—2017 年长三角26 个城市的面板数据为依据，应用DEA 模型对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进行定量评价，并结合Tobit 模型实证分析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在此基础上提出协调区域人力资本发展的对策建议。
二、研究方法与指标选取
（一）数据包络分析法
数据包络分析法（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是1978 年由运筹学家Charnes、Copper 和Rhodes 提出的用于评价投入产出相对效率的计量经济方法。它的基本原理是通过构建生产前沿面，考察宏观经济中各个决策单元（Decision Making Units，DMU）的相对有效性。由于人力资本投资具有规模报酬可变的特性，而DEA 模型中的CCR 模型规模报酬不变的假定不符合生产的实际情况。基于此，此次研究采用规模报酬可变条件下投入角度的BCC 模型［8］，线性表达式如下：
式（1）中θ 表示第i 个DMU 的综合技术效率值，它是衡量决策单元资源配置能力的综合指标，在规模报酬可变的条件下，可以分解为纯技术效率值和规模效率值的乘积，满足0≤θ ≤1。当θ=1 时，表示第i 个城市是效率前沿面上的点，该城市的人力资本产出相对于投入而言达到了综合效率最优，处于技术有效状态；当θ ＜1 时，表示该城市落在效率前沿面以外，处于非技术有效状态。X、Y 分别表示m×n 维投入矩阵和s×n 维产出矩阵。λ 表示n×1 维常数向量，约束条件Σλ=1 表示规模报酬可变。
（二）Tobit 模型
2.城镇化水平。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良好的教育资源、医疗卫生、社会保障和就业条件吸引着劳动力由农村走向城市，由人口集聚带来的规模效应使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的边际成本大大降低，人力资本投资效率获得提高，采用“城镇化率（%）”来衡量。
式（2）中Yit 表示被解释变量，是介于0～1 之间的截尾数据；Xit表示解释变量；其中，i=1，2，…，N；t=1，2，…，T；β0表示常数项，βT表示待定系数；μit表示随机扰动项，服从正态分布。
步入互联网时代后，各级电视媒体纷纷开设了网络终端，例如，创办官方网站、开设微博官网账号、创办微信公众平台。这些举措将电视新闻“搬上”了四通八达的互联网传播渠道，不仅为受众提供了随时点选播放新闻的便利，还能够实现与受众的互动，聆听受众的心声。传媒渠道的拓宽要求电视新闻记者持续提升个人能力和职业素养，在媒体融合“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大潮中实现突破、超越。
（三）数据来源与指标选择
在借鉴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根据评价指标的科学性、可比性以及数据的准确性和可获得性原则，将研究的样本时间确定为2012—2017 年，选取的研究对象为长三角26 个城市，数据来源于2013—2018 年《中国统计年鉴》和各城市统计年鉴。为了剔除价格因素的影响，样本均以2011 年为基期，对原始数据进行平减处理。
城镇化水平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没有通过检验，即二者对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没有显著影响。其中，城镇化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000238，回归结果不显著，表明城镇化率的提高对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存在一定的阻碍作用，但作用效果不明显。这可能与部分城市盲目追求物的城镇化，忽视了人的城镇化有关。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作用不显著，这可能是因为部分城市仍然存在产业结构不合理，产业结构升级的空间负外部性阻碍了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增长。
表1 人力资本投资效率投入与产出指标
三、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分析
（一）综合效率分析
本项目为EPC项目，较传统项目而言，各参建方可以提前介入广义装配式的策划和实施。业主参与装配式专项工作全过程的组织、统筹与决策，同时负责督促检查各参建单位的落实情况与过程审核；工程监理为装配式专项工作的总体协调单位，负责协助业主对参建单位的装配式方案进行审核，并对落实情况过程监督与把关；总承包单位牵头实施装配式专项工作，组织专业单位资源，编制装配式实施方案。
例3：Iknew now why her face was familiar--its pleasing contemptuous expression had looked out at me from many rotogravure pictures of the sporting life at Asheville and Hot Springs and Palm Beach.
从不同年份角度分析发现，2012—2017 年长三角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经历了先波动下降后上升的过程。其中，达到人力资本投资效率有效状态的城市个数在5 ～12 之间变动，且不同年份综合效率均值的标准差较大，说明了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投入产出效率不稳定。从综合效率的平均值来看，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的取值范围在0.419 ～1之间，说明了长三角26 个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的投入产出情况并不理想，各城市综合效率存在明显差异。以2017 年为例，南京、镇江、嘉兴、合肥、马鞍山、铜陵、滁州和池州实现DEA有效，其余18 个城市均处于非DEA 有效状态，DEA 有效率仅为30.77%，非DEA 有效城市占比69.23%。从不同城市2012—2017 年综合效率的分布情况来看，6 年中始终处于DEA有效状态的城市只有镇江和池州，其余长三角城市人力资本投资效率长期处于非DEA 有效状态。由此可见，少数资源禀赋优渥、经济基础较好的城市，其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要低于一些欠发达城市。产生这类现象的原因可能是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城市对于人力资本投入产出要素的关注度不高，存在一定程度的资源浪费，而一些欠发达城市由于自身投入要素紧缺，所以高度重视现有资源的配置效率。总体来看，尽管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逐渐上升，但是各城市之间综合效率呈现显著差异。
运用DEAP 2.1 软件测度2012—2017 年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值，结果如表2。
表2 2012—2017 年长三角26 个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值
（二）纯技术效率分析
纯技术效率是指技术进步带来的生产效率。结合表3 分析发现，2012—2017 年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入产出的纯技术效率总体高于综合效率。样本期内，长三角26 个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的纯技术效率均值为0.882，整体均值水平较高，但是各个城市纯技术效率均值之间存在差异。其中，上海人力资本投资的纯技术效率均值最低，为0.449，纯技术效率是影响上海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的主要因素。镇江和池州纯技术效率的均值为1，这两个城市长期处于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前沿面。以2017 年为例，在26 个城市的纯技术效率值中，南京、常州、镇江、嘉兴、舟山、合肥等12 个城市的纯技术效率达到完全有效，占全部城市比重的46.15%。结合2017 年DEA 有效城市占比分析可见，纯技术效率是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提升的主要拉动力。在纯技术效率值未达到完全有效的14 个城市中，绍兴、泰州、南通以及扬州的纯技术效率值均高于0.90，这些城市纯技术效率的投入仍有待改善。此外，2012—2017 年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纯技术效率均值呈现波动趋势。其中，2015 年的均值水平为0.755，处于样本期纯技术效率均值的最低点。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可能是受经济下行压力影响，部分长三角城市加强了对财政资金的统筹，调整财政支出结构，强化了对财政支出绩效的管理。可见，提高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纯技术效率，是提升综合效率的关键。
表3 2012—2017 年长三角26 个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纯技术效率值
（三）规模效率分析
规模效率是指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当前规模与最优规模之间的差距。结合表4分析发现，样本期内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规模效率显著高于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平均值为0.947。2012—2017 年人力资本投资规模效率的均值在0.905 ～0.964 之间波动，其中不同城市规模效率的均值在0.681 ～1 之间，规模效率存在显著差异。以2017 年为例，在26 个城市中，16 个城市表现为规模收益递增，2 个城市表现为规模收益递减，8 个城市表现为规模收益不变，说明了现阶段长三角城市群中61.54% 的城市处在人力资本投资的快速增长阶段，7.70% 的城市进入人力资本投资的缓慢增长期，30.76% 的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的产出与投入实现同比例增长。此外，舟山和盐城的规模效率最低，分别为0.755 和0.865，其中，舟山的人力资本投资表现为规模收益递减，需要调整人力资本投入结构，提高投入效率；盐城的人力资本投资表现为规模收益递增，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
总体来看，当前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的提升主要依靠规模效率，纯技术效率还有11.8%的增长空间。
表4 2012—2017 年长三角26 个城市人力资本投资规模效率值
四、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分析
（一）模型构建与指标选取
影响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因素是多方面的。本研究在评价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研究以Tobit 模型为框架。
没有野鱼有野味。野鸭野鸡野猪肉，飞鼠果狸梅花鹿。一桌菜上得色香味应有尽有，极尽豪华。好菜岂能不配好酒？酒是本地驰名的极品一号，开瓶透香，被服伺小姐满满地酌了两杯。
1. 居民收入水平。国内学者研究提出经济发展水平是影响人力资本投资的重要因素［12］，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个人的人力资本投资能力和投资数量越大，能够获得的人力资本开发水平越高，采用“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元）”来衡量。
Tobit 模型，也称受限因变量模型，是针对部分离散分布、部分连续分布因变量的计量经济学模型。此次研究测算得出的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值介于0～1 之间，数据具有被截断的特点。为了避免遗漏其他可能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存在影响的因素，研究结合Tobit 模型进一步分析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其线性表达式如下：
3.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对高素质和高技能劳动力提出迫切需求。这种需求将推动本地区加速引进先进技术，扩大区域人力资本投资，采用“第三产业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来衡量。
4.制度变迁。人力资本投资的外部性使得人力资本投资主要以政府为投资主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需要政府不断完善现行的部分体制机制来矫正市场失灵。而人力资本的产权安排、剩余索取、要素分配都直接关系到人力资本投资者和人力资本产权所有者投资的积极性和主动性［13］，采用“各城市非国有经济固定资产投资占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来衡量。
本文针对低信噪比环境下，基于多载波系统对通信信道进行了测量，并获得了相应的信道冲激响应、时延功率谱和多普勒谱，提取出了通信信道的基本参数。可以看出，利用多载波系统，能够获得较大增益，在低信噪比下能够较为准确地进行信道测量。
据此，借鉴白勇、马跃如（2013）的建模思路，将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作为被解释变量，将居民收入水平、城镇化水平、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制度变迁和外商投资水平作为解释变量，构建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模型：
式（3）中TE 表示综合效率，以长三角各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值计入。INC 表示居民收入水平，URB 表示城镇化水平，SER 表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NSFA 表示制度变迁，FIR表示外商投资水平，β0表示常数项，β1～β5表示回归系数；μit 表示随机扰动项，其中i 表示样本城市个数，i=1，2，…，26，t 表示时期，t=2012，2013，…，2017。
（二）影响因素分析
研究采用Eviews 8.0 实证分析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因素。为确保模型的有效性，在回归之前分别对变量进行多重共线性检验、单位根检验和协整检验。多重共线性检验表明各变量相关系数均小于0.8，且0＜VIF＜10，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5，经过LLC、ADF-Fisher Chi-square、PP-Fisher Chi-square 检验，结果显示被解释变量序列和各解释变量序列二阶差分后均在1% 的显著水平下拒绝原假设，所有序列二阶单整。在此基础上对序列进行协整检验，Johansen 检验结果中，迹统计量和最大特征值统计量检验显示在5%的显著水平上存在协整关系，说明被解释变量与解释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表5 单位根检验结果
结合表6 模型回归结果分析发现，居民收入水平回归系数的方向为负，且在5%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说明居民收入水平与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之间呈现负相关关系，即长三角城市城镇居民人均收入水平越高，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越低。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人力资本投资具有准公共物品的性质，当居民收入水平提高时，个体的人力资本投入要素充足，而随着投入要素数量的增加，产生了个体资源配置的低效率现象。因此，个体在人力资本投资的过程中，需要改变现有投资理念，在收入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提高投入要素的利用率。
DEA 模型选取的决策单元遵循同质性和适量性原则。同质性原则要求每个决策单元具备同样的外部环境、目标任务和投入产出指标；适量性原则一般要求决策单元数量不少于投入产出指标数量总和的三倍。［9］对于人力资本的投资是多方面的，其中主要是教育支出、医疗保健支出、劳动力国内流动的支出或用于移民入境的支出。［10］研究鉴于长三角城市群高新技术企业集聚的外部环境，最终选取的投入指标为人均财政教育支出、人均财政医疗卫生支出、人均财政交通运输支出和规模以上企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支出，选取的产出指标为平均受教育年限［11］，如表1。
制度变迁的回归系数为正，且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说明制度变迁对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存在正向影响，即增加各城市非国有经济固定资产投资占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将会提高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的综合效率。这与白勇、马跃如的研究结论不同，说明长三角城市群的非国有企业拥有较强的科技实力和创新能力，人力资本的利用效率显著提高。
外商投资水平在1% 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且回归系数为负，说明外商投资水平对综合效率存在负向影响。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长三角城市群内部尚未形成合作与共享的空间格局，相邻城市之间激烈的竞争态势对区域人力资本投资效率造成负向影响；另一方面，我国的外商投资比较多地聚集在劳动密集型产业，提高员工创新意识，提升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作用有限。
5.外商投资水平。外商直接投资通过示范效应、竞争效应、人员培训效应和链接效应影响东道国企业的技术进步，进而产生外溢效应，技术转移和扩散能够提高区域劳动生产率［14］，采用“实际利用外商投资额占长三角城市群总投资额的比重（%）”来衡量。
表6 Tobit 模型回归结果
五、结论与对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研究运用DEA 与Tobit 模型相结合的方法对长三角26 个城市2012—2017 年的人力资本投资效率进行评价，深入研究了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的影响因素，可以概括出以下结论：
第一，2012—2017 年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的均值呈现先波动下降后快速上升的趋势，不同城市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差异显著，超过一半的城市仍然处于非DEA 有效状态。发达城市的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并不一定比欠发达城市高，长三角各城市资源配置能力显著不同。
第二，纯技术效率是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的主要影响因素。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纯技术效率的均值整体较高，但各城市纯技术效率差异明显。不同城市规模收益的阶段不尽相同，需要结合各城市规模收益的实际情况，调整投入水平。例如，上海、无锡、苏州、杭州、宁波受纯技术效率的影响，人力资本投资综合效率尚有提升空间。
“我终于听明白了。所以你们今天来的意思，就是要聘任我这种在你们眼里有能力的小下属，以挽救公司的实力，是吗？”
第三，居民收入水平、外商投资水平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存在负向影响，制度变迁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存在正向影响，城镇化水平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均不显著。一方面，反映了盲目提高城镇化率不利于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提高，长三角城市群产业集聚的正外部性尚未充分发挥；另一方面，说明今后长三角城市群实际利用外商投资需要更多地转向技术密集型产业，同时要切实发挥非国有企业对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推动作用。
过了几天，民兵们在招财营长的安排下练习抓特务。说某一天，蒋介石派飞机来了，在白家湾空降了一名特务，白家湾的民兵可不是吃素的，从来都是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只要有谁胆敢来侵犯，毛主席光荣的民兵战士，一定能很快就将其完全彻底地消灭之。
（二）对策建议
第一，正视长三角城市群内部城市的发展差距，并逐步缩小不同城市的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差异。首先，长三角城市群需要合理优化人力资本投入产出结构，创新人力资本投资方式，根据各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与资源禀赋情况，在统筹城市群人力资本投入要素管理的同时，特别关注上海、无锡、苏州、杭州、宁波、舟山、铜陵这些城市的要素配置效率。其次，在提高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过程中，必须深入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积极探索新型城市合作模式，通过区域层面的资源整合，实现分工协作和产业互补发展。［15］
与传统混凝土施工技术不同，碾压混凝土施工技术在施工工艺上主要是应用了通仓薄层碾压的方式。水平层比较多是该种工艺的主要特点，相应的对水平层之间的结合配合度要求较高。
第二，结合不同城市实际，采取不同方式提高人力资本投资效率，不盲目求高求大。提高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投资整体水平，需要从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两方面入手，既要提高上海、无锡、苏州、杭州、宁波等城市人力资本投资的纯技术效率，在保障其内部规模条件的情况下，健全管理体制，强化各城市资源管理能力；同时，也要调动规模效率较低城市，如无锡、宁波的投入积极性，将经费更多地向人力资本投资倾斜，以提升规模效率。
第三，重视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影响因素的作用。新时代，长三角地区面临更高质量一体化发展的历史新定位，最大程度地发挥长三角城市群在引领区域经济创新、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和共享发展中的作用，从个人层面出发，需要提高个体资源的利用效率、减少资源浪费；从社会层面出发，需要推进更高质量的城镇化建设，构建长三角城市群现代化产业体系，提升长三角城市群在产业链和全球价值链中的位置；从国家层面出发，需要坚持市场经济导向，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调节作用。深入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鼓励外商投资高新技术企业，并重视非国有企业对区域人力资本投资效率的影响，鼓励科技人才自由流动，构建长三角城市群人力资本积累良性互动的区域格局。
（2）“一园”即建设现代农产品综合物流园区。从单纯的销售场所向更为全面的多元化功能转变，逐步形成物流交易中心、示范基地、产品展示中心、服务中心等平台系统。
参考文献 ：
［1］ 丛昊. 人力资本及其结构对区域经济增长效率影响的实证研究——基于2001—2015 年省域面板数据［J］.经济视角，2018（3）.
［2］ TSAI C L ，HUNG M C，HARRIOTT K. Human capital composition and economic growth［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ocial Economics，2010，99（1）.
［3］ 于潇，毛雅萍.长三角地区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影响的比较研究［J］.人口学刊，2015（3）.
［4］ 杜江洋，董洁.高技术产业人力资本投资效率评价——以长三角地区为例［J］.中国集体经济，2015（7）.
［5］ 张悟移，李瑞.中国人力资本全要素投资效率动态变动及省域差异研究［J］.科技与经济，2016（1）.
［6］ 白勇，马跃如.我国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及其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3（14）.
［7］ 高强，徐晗筱，李宪宝.中国农村人力资本投资效率影响因素研究［J］.世界农业，2018（11）.
［8］ BANKER R D，CHARNES A，COOPER W W.Some Models for Estimating Technical and Scale Inefficiencies in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J］.Management Science，1984，30（9）.
［9］ 方创琳，关兴良.中国城市群投入产出效率的综合测度与空间分异［J］.地理学报，2011（8）.
［10］加里·S.贝克尔.人力资本：特别是关于教育的理论与经验分析［M］.梁小民，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1.
［11］张爽.中国劳动力受教育程度的实证研究——基于人口普查数据平台的时间序列分析［J］.西北人口，2014（3）.
［12］李亚群，段万春，孙永河，等. 欠发达地区人力资本投资主要影响因素的辨识与分析［J］. 软科学，2013（6）.
［13］王金营.制度变迁对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在经济增长中作用的影响［J］.中国人口科学，2004（4）.
［14］毛其淋.我国长三角地区区域创新能力、人力资本与外资绩效［J］.科技与经济，2010（3）.
［15］张学良，陈建军，权衡，范剑勇，毛艳华.加快推动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J］.区域经济评论，2019（2）.
中图分类号： F249.2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9915（2019）05-0091-10
DOI： 10.16387/j.cnki.42-1867/c.2019.05.008
收稿日期： 2019-05-05 投稿网址·在线期刊：http：//qks.jhun.edu.cn/jhdx_sk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动态柔性碳配额下企业产品设计与产品定价策略研究”（71802004）
作者简介： 陆新文，男，安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程 怡（通讯作者），女，安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王苗苗，女，安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博士。
责任编辑：徐慧萍
（E-mail：xhp196809@163.com）
标签：dea论文; Tobit模型论文; 人力资本论文; 投资效率论文; 影响因素论文; 安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