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思想对奥尼尔后期作品的影响

道家思想对奥尼尔后期作品的影响

涂沙丽[1]2002年在《道家思想对奥尼尔后期作品的影响》文中认为被誉为“美国戏剧之父”的奥尼尔,其作品得到了国内外许多学者的关注。对奥尼尔的研究涉及到对奥尼尔戏剧作品的总体评价、各个创作阶段的作品及其艺术成就、戏剧创作手法、作品中的妇女形象,以及奥尼尔的悲剧意识等等各个方面。相对来说,从东方影响的角度来研究奥尼尔的评论却为数不多。对奥尼尔的东方主义的研究虽然只是奥尼尔研究的一个很小的分支,其重要性却是明显的。东西方一些学者曾经就东方影响进行过研究,但作为东方思想的一个重要流派——道家思想对奥尼尔的影响研究却多被忽略。尽管奥尼尔自己也曾指出他对道家思想的兴趣远远大于其它东方思想,但这方面的研究论着甚少。为弥补这一缺憾,本文从奥尼尔后期的叁部作品入手来考察道家思想对奥尼尔的影响。这叁部作品分别是《送冰的人来了》、《进入黑夜的漫长旅程》和《月照不幸人》。 道家要义在于道的自然守一,见素抱朴,少思寡欲,清静无为。道家是对自性及客观世界都视为虚幻的哲学,提倡内心平静和谐,反对充满矛盾冲突的物质世界。造生万物的道和揭示这个世界永恒变化规律的阴阳论是道家的基本思想。道家的最高人生理想是实现“天人合一”,超脱个人自身的诸多局限,还人以自然的本来面目。 道家思想对奥尼尔的影响可以从外部和内部两方面来进行考察。对于奥尼尔而言从外部的考察主要涉及其家庭背景的研究。爱尔兰人的神秘天性,天主教幻想的破灭以及不幸的童年都是促使奥尼尔把兴趣转向东方思想的重要因素。之后,青年时期的奥尼尔对老庄着作进行的深入阅读,使他对道家思想有了深刻而全面的理解,并为其晚年能够在道家思想的慰籍下度过艰难的岁月铺设了道路。他后期的这叁部伟大作品可以说是在道家思想的影响下创作完成的。这叁部作品的创作地点“大道别墅”以及在此创作期间对中国文化思想兴趣浓厚的妻于对奥尼尔的影响都是从旁的有利见证。 外部的考察必不可少,内部的研究却至关重要。作者将重点放在对奥尼尔这叁部后期作品的文本分析上,从作品的题材、风格、角色的人生态度和价值观以及主题等几个方面来考察道家思想对其后期创作的影响。这叁部剧作在题材上都属于怀旧剧,是作者垂暮之年对自己父母、兄长、及亲密朋友的深切怀念。晚年的奥尼尔返回到自己创作生涯的最初时期,体现了道家“复归其根”的思想。从风格上对奥尼尔早、中、后期作品进行的对比分析表明,道家提倡的“返朴归真”是此叁部作品风格的主要特点。“无为”、“不争”、“人生如梦”、“天人合一”的道家思想,强调人应少私寡欲,清静无为,对世界的认识应抱持虚幻的态度,认为人与自然,人与外物,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不是对立。隔离的,而是一体、合一的。这种从道家思想折射的人生态度在这叁部作品的主要人物身上都得到了充分展示。生与死、爱与恨、过去与观在的主题是奥尼尔后期作品一个主要特点。生死、爱恨、过去、现在这些对立面之间虽有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与冲突,在奥尼尔后期的这叁部剧作中却充分展示了这些对立面之间的互相渗透、互相转化的协调关系,从而体现了道家思想中阴阳学说的主旨。 本文从内部与外部两方面考察了道家思想对奥尼尔后期创作的影响,从而得出的结论是《迭冰的人来了》、《进入黑夜的漫长旅程》和《月照不幸人》这叁部剧作无论是在题材、风格、主题还是在角色对人生的态度上都明显受到道家思想的影响,进而证明了从道家思想影响入手研究奥尼尔的必要性。

郭琳[2]2014年在《尤金·奥尼尔作品中的道德自我》文中研究表明尤金·奥尼尔是至今唯一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剧作家,作为现代美国戏剧的奠基人,享有极高的世界声誉。奥尼尔生活和创作的年代,美国社会面临着信仰的缺失。奥尼尔将笔触深入到人性的层面,剖析人灵魂的挣扎和救赎,旨在用文学指引人们重建精神家园。本文试图从伦理学的角度分析奥尼尔早、中、晚期的主人公的道德自我状态,发现其道德自我的发展轨迹,将奥尼尔不同时期的作品作为一个整体,寻求一种对奥尼尔作品的更加宏观的理解与把握。同时,利用有关心理学的分析方法,通过对奥尼尔自身道德自我的发掘,分析奥尼尔自身道德自我在其笔下主人公身上的投射与体现。本文以伦理学为切入点,共由四章构成。第一章从展现20世纪初到中叶美国社会的道德现状入手,引出奥尼尔的创作旨归:道德信仰的重建,并归纳出现代社会道德危机的来源:道德根源;第二章分析奥尼尔早期到中期作品中的主人公道德自我的发展轨迹:从分裂到堕落,并从当时的社会背景和伦理发展的角度分析造成这种道德自我发展轨迹的现实条件;第叁章分析奥尼尔后期作品中出现的道德自我的重获完整,并寻找其现实依托;第四章采用传记研究的方法,分析奥尼尔自身道德自我的发展轨迹并分析其在作品中的投射。

刘江华[3]2014年在《论奥尼尔戏剧作品对道家思想的借鉴》文中提出尤金·奥尼尔,20世纪享誉盛名的美国现代戏剧作家,他的50多部经典巨作都受到世人的关注。他的作品渗透着道家思想精髓,具有非常丰富的艺术韵味。本文通过《进入黑夜的漫长旅程》等作品,探讨尤金·奥尼尔是怎样借鉴道家思想,发扬道家思想的。

涂沙丽[4]2006年在《尤金·奥尼尔后期作品中的“返朴归真”》文中研究指明对奥尼尔的研究涉及到对奥尼尔戏剧作品的总体评价、戏剧创作手法、悲剧意识、以及奥尼尔妇女观等等各个方面。相对来说,从东方影响的角度来研究奥尼尔的评论却为数不多。对奥尼尔的东方主义的研究虽然只是奥尼尔研究的一个很小的分支,其重要性却是明显的。本文将重点研究奥尼尔叁部后期作品《(送冰的人来了》《、进入黑夜的漫长旅程》和《月照不幸人》),从作品的题材和风格两方面来考察道家思想“复归其根”和“返朴归真”对奥尼尔后期创作的影响。

张瑞[5]2007年在《奥尼尔剧作《送冰人来了》中的道家思想》文中研究指明被誉为“美国戏剧之父”的奥尼尔,其作品得到了国内外许多学者的关注。对奥尼尔的研究涉及到对奥尼尔戏剧作品的总体评价、各个创作阶段的作品及其艺术成就、戏剧创作手法、作品中的妇女形象,以及奥尼尔的悲剧意识等等各个方面。相对来说,从东方影响的角度来研究奥尼尔的评论却为数不多。对奥尼尔的东方主义的研究虽然只是奥尼尔研究的一个很小的分支,其重要性却是明显的。东西方一些学者曾经就东方影响进行过研究,但作为东方思想的一个重要流派-道家思想对奥尼尔的影响研究却多被忽略。尽管奥尼尔自己也曾指出他对道家思想的兴趣远远大于其它东方思想,但这方面的研究论着依然有限。为弥补这一缺憾,本文从奥尼尔后期的作品《送冰人来了》入手来考察道家思想对奥尼尔的影响。《送冰人来了》是奥尼尔在大道别墅中完成的第一部戏剧,也是奥尼尔最为成功和最负盛名的代表作之一。这部戏剧成功的塑造了一群被社会所抛弃的人。他们躲在哈里?霍普的破旧小旅馆中喝酒迷醉,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奥尼尔试图为这些精神缺失的人们找寻一片可以寄予希望的家园,却发现所谓的希望只是“白日梦”的谎言。在寻找精神家园的过程中,奥尼尔使得这部戏剧带上了东方主义道家思想的神秘色彩。该剧从主题的选择,人物的塑造,情节的构建都受到了道家思想的无为,阴阳对立及相齐相同等的影响。道家思想对该剧的影响清晰可见。而这种影响首先归功于奥尼尔本人对道家思想的热爱和执着。奥尼尔的爱尔兰血统,天主教的背景,不幸的童年都使奥尼尔迫切的寻求新的精神庇护。而道家思想的“返璞归真”,“无为”及对立和齐物论都促使奥尼尔转向道家思想寻求庇佑。早在20年代,在戏剧创作过程中,奥尼尔就阅读了大量的关于道家思想的书籍。他对道家思想的热爱最终体现在他的上海旅行和大道别墅的建立。而这些将会在本文的第一章节中详尽论述。这也是本部作品受到道家思想的外部原因。外部考察必不可少,但内部的研究却是至关重要的。本文的重点在于对《送冰人来了》的题材,风格,角色和人物的塑造方面进行分析来考察道家思想对奥尼尔的深刻影响。这部戏剧就题材的选择来说体现了道家思想中的“复归其根”的思想。奥尼尔返回到其创作生涯的最初时期,把自己的早期经历以写实的方式写进戏剧中,与中期作品很是不同。可以说,“返璞归真”是这部戏剧最大的特点。“无为”,“不争”,人生如梦“的道家思想,强调人们的少思寡欲,清静无为。这种人生态度在该剧的酒客身上也有着很好的体现。而生死,爱恨,梦与现实这些对立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在这部戏剧中互相渗透互相转化,相齐相同。体现了道家思想中的“齐物论”思想。本文通过对《送冰人来了》一剧的题材,风格,主体,人物塑造等方面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得出了这部戏剧明显的受到了道家思想的影响。从而证明了从道家思想入手研究奥尼尔的必要性。

马志民[6]2014年在《尤金·奥尼尔晚期剧作对中国道家思想的认同》文中提出尤金·奥尼尔作为美国最伟大的剧作家之一,一生都在试图通过自己的作品为人们揭示生命背后的神秘力量。晚年的奥尼尔痴迷于具有神秘主义色彩的中国道家哲学,道家思想不仅影响到他的生活,还渗透到他的戏剧创作中。正是由于奥尼尔对"无为"、"循环回归"和"齐物论"道家思想的接纳和吸收,才使得他的晚期作品更加深刻,更具感染力。

肖伟华[7]2010年在《尤金·奥尼尔的译介与中国戏剧的现代化》文中指出尤金·奥尼尔的剧作在20世纪初期被翻译到中国,并在20世纪30年代和80年代掀起了两次译介高潮。本文共叁章,试图从译介学角度出发,探讨奥尼尔在20世纪上半期的译介与中国戏剧现代化的关系。首先,20世纪20年代是奥尼尔在中国译介的前奏期。西方悠久的戏剧文化传统和斯特林堡、弗洛伊德、荣格、尼采等现代派大师的思想是培养奥尼尔创作的沃土。同时,奥尼尔又谙熟东方哲学的智慧,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基于建设中国现代话剧的需要,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们普遍注意到把奥尼尔推上美国剧坛的“小剧场”运动。在此影响下,中国戏剧界成功发起了与其类似的“爱美剧”运动,掀开了中国现代话剧建设的新篇章。但由于奥尼尔还是一位发展中的艺术家,这一时期对他的译介仅仅停留在介绍而非翻译的层面。其次,20世纪30年代是奥尼尔在中国译介的高潮期。美国的小剧场运动、中美相似的时代背景、奥尼尔漂泊的身世和早期现实主义题材作品的创作等都引起了中国译者和读者强烈的心理共鸣,为奥尼尔在中国的译介奠定了基础,从而迎来了他在中国译介的第一个高潮。30年代奥尼尔的热译对我国话剧的理论构建、艺术表现形式、舞台建设等方面有很好的启示作用。我们还通过翻译这个中介引入了奥尼尔的悲剧作品,对于“无悲剧”的国度来说更具有借鉴意义,加速了我国戏剧走向现代化的进程。最后,20世纪40年代是奥尼尔在中国译介的停滞期。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奥尼尔剧作的现实性、战斗性不强,不适应抗战时期的文学环境;为了团结民众一致对外,戏剧界重新提倡民族戏剧而否定外来译剧;1947年,杜鲁门政府调整对华政策致使中美两国政治关系发生变化。上述原因共同致使奥尼尔在中国译介工作的停止,奥尼尔和他的剧作成了时代与政治的牺牲品。但一些零星的译着和评介文章的发表在表明无奈的同时也预示着希望。

李顺春[8]2009年在《尤金·奥尼尔戏剧创作的道家视界》文中研究指明尤金·奥尼尔从小着迷中国文化和思想,尤其是道家思想。道家思想不仅融入奥尼尔人生之中,影响其生活方式和人生态度,而且融入其整个戏剧创作之中,形成新的创作视界,使其戏剧作品的主题思想、情节结构、人物及象征等都烙上了"道"的特色。

张福海[9]2011年在《论海德格尔的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源之思”说的是对本源的思考,由于本源在海德格尔那里是境域生成性的,所以人们思考本源的方式也必须是境域生成性的。“诗性突围”说的就是海德格尔用境域生成性的思维来思考本源。对于这一点,我们将在与传统形而上学的比较中来进行说明。传统形而上学是用理性逻辑的方法来通达“本源”(即本体)的。他们认为的本体是固定的,是“万变不离其宗”的“一”,不具有境域生成性。而海德格尔则改变了表象思维的固化模式,而转变为一种非对象化的诗性思维,强调思维的境域生成性。思与境偕,思归属于境域。思要从境域之音中获得音信,思是对境域之音的回应。而最本源的境域是天地人神源初的相互归属性,是作为“之间”的命运。我们所说的境域不是一块由边界而来的区域,而是一种无边界的边界,它是我们所看到的边界的本源,是一种不可被表象的“广袤”,是一种生成,境域即生成之域,生成也即境域生成。“境域生成”命名的是一股聚集着的源初统一着的生成着的强力。而这种境域生成也就是海德格尔所说的作为“之间”的“命运”。境域生成就是命运的运作,就是亲密性,聚集性、归属性的运作,也是“一着一切”的运作。海德格尔的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的研究将最终通往对“命运之诗”的思考。“命运之诗”说的是命运本源的诗性生成,也就是说本源的发生是命运性的,而此一命运性的发生也就是诗性的生成。本论文主要是对海德格尔的存在之思与其存在之思的诗性方法以及由此而最终导向命运本源的诗性生成思想进行研究。其主要的研究路向就是以本源即诗性,以及命运即本源(也即本源的生成是命运性的、诗性的)为指针。将海德格尔的诗性突围界定为“境域生成”之指引,也即命运之指引。本文将海德格尔的研究分为上下两编,分别研究海德格尔的前后两个时期,在上编中主要研究其前期的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其中主要以“境域指引”为路向进行研究。在后期主要以“境域间性生成”(即“中-道”)为研究路向,最终通向“命运之诗”的研究。其实这叁者都可以在“命运之诗”的层面上达成一致。具体说来,在引论中主要介绍研究现状及选题意义,再就是研究所用的方法和本论文的创新特色。在上编中主要对海德格尔的前期的思想及思维方式进行研究。而要研究海德格尔就必须明确形而上学的“本体论发展史”。为此,在第一章中,首先介绍了海德格尔的本源与传统的本体的差异,以及海德格尔的最重要的发现“本体论差异”。同时对海德格尔的本源的道境性与本源的诗性进行大体阐释,具有引领作用。在前期的研究中主要以境域指引与意义生成为主题,集中于《存在与时间》及其弗赖堡、马堡时期的讲座中。海德格尔在前期主要是用的境域指引的方法。而境域指引是海德格尔从现象学中结合解释学而发展起来的方法。因此,我们首先对境域指引进行了大概的介绍。由此,导入对时间与存在的关系的研究。海德格尔对存在与时间的关系的研究主要是从此在开始的,此在在世界之中存在,而此在的基本的组建结构就是操心,而操心的本真存在是决心,海德格尔通过对决心的分析便触及到了将在的时间之维,从而进入了时间性的阐释。而这一切都首先是开端于境域指引的方法。境域指引在海德格尔的世界分析,以及工具的使用分析,以及标志等等的分析中有极为明显的体现。境域指引以指向为牵引,因此已经是一种在有无之间的方法,具有了诗性。但由于前期过于单线化,所以境域指引的实行反而被从时间来阐释此在的线路所消弭。所以海德格尔便转向了后期的“境域间性生成”即“中-道”。而在海德格尔的叁十年代有了转向,其实是对存在的进一步思考,有无之辩通向了对存在论差异的深化的道路。而海德格尔的思维是在与古希腊的对话之中进行的,因此,我们对海德格尔后期思维的关键词进行了指明。“自然”、“逻各斯”、“无蔽”、“命运”、“一”都是海德格尔后期思维中极为关键的用词,当然前期也有所涉及,但在后期的诗性思路中显得尤为明显。而要研究后期的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我们自然离不开文学艺术。海德格尔结合文学艺术思考了存在之真理。海德格尔又结合存在之真理思考了文学艺术的本质,因此在文学艺术的本源的思考中,无疑可以说海德格尔是实现了原诗的转向。而要思考艺术就离不开真理,因此需要对真理的境域间性的发生方式进行介绍。在此思路上从境域间性的发生对海德格尔的艺术以及诗的本质进行研究。同时还涉及到其它一些与诗及艺术有关的问题,一并研究之。对于语言的研究除了本源的研究之外,特别对语言的方言的研究较为详细。海德格尔的思由追问存在变成了后期的倾听道说。由前期的紧迫,变为了后期的泰然任之与虚怀倾听,这都是诗性思维进一步诗性化的表现。海德格尔最终的思考是回到了存在的命运,这自然与荷尔德林的诗歌发生了共鸣。在对荷尔德林的诗歌的阐释中海德格尔在命运层面对存在进行了思考,同时把命运定位为存在的本源。因此,最后我们对海德格尔的命运之诗进行了研究。我们可以将海德格尔的后期有关从中-道的对诗学的研究更详细的介绍一下,因为这是海德格尔后期诗性思维的关键部分。关于海德格尔诗学方面的研究很多,各研究者从自己对海德格尔哲学的理解和阐释的不同角度对海德格尔哲学及其艺术、诗、语言等的本质进行了不同程度的研究。存在者的存在间性凸显。存在者的存在间性我们也称之为境域间性。境域间性是境域一体性的呈现方式。正像“隔”是为了“不隔”。我们把这种境域间性称之为“中-道”,中-道是实现大道一体性的运作方式。存在就是显现,但存在者的存在,也即存在者的显现是以“遮蔽”为前提的。存在就是从“隐”中走出来,而进入“敞开”之境,因此,本质的存在也即存在的存在是隐而不显的,存在的本性是“遮蔽”,真理的本质是非真理。“隐”之处在本文中将其读解为“境域”,可以引申出“存在整体”的意思。但海德格尔后来进一步从大道思了存在,他认为,存在具有有限性,人的存在是有限的,有限的存在使原本处于世界无限因缘整体中的此在极易“沉沦”于眼前的有限的境域,而遗失了无限的超越的“境界”。因此,海德格尔认为存在之思或真理之思应该从大道获得规定。“大道”实际也就是存在的混沌一体的“源境”。为了实现言说存在之不可言说的性质,海德格尔提出了“道说”的理论。海德格尔的道说实即“中-道”。又因为道说也就是大道的运作方式,而与大道是一体而不可分的,因此,大道其实也可以读解为“中-道”。中-道也就是“之间”的运作,也即”境生‘之间’”。“在场”的存在实际上是与无限的“不在场”也即“隐”的相互牵引中生成的,也就是在“中-道”中形成的。本文的“艺术中-道论”是沿海德格尔的思路进行观点论述及阐明的。其中以海德格尔的“艺术是真理在作品中的自行置入”为核心命题。主要以对物、作品、艺术、真理、人(创作者与保藏者)等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并阐发其中的关于艺术、诗、语言在存在真理底部的一体关系。海德格尔的艺术之思主要围绕真理。在某种意义上,艺术之思也就是真理之思,它是以“在作品之中”为“缘在世界”的真理之思。与之相关的自然是“真理的中-道”(“真理的间性”)在作品中的“艺术中-道”(“艺术间性”)的发生。对存在之“非真理”,也即存在之“隐”的发现使海德格尔的艺术论中有了“大地”之维,从而使真理的发生有了“世界”与“大地”“之间”的“对生之维”。在“诗的本质论”部分,本文将结合其五个中心诗句以“中-道”思想对之进行论述阐明。点明诗是存在之真的词语性创建,是对真理中-道的创建。并对“人,诗意的栖居……”进行着重的论述,点明人类栖居“诗意”来自处于人神“之间”的诗人的对“神”之意的倾听,与对“民族之音”的解释的“词语性创建”。在其中也要涉及语言、诗、真理之间的关系而且还会突出其民族和历史色彩。并结合当代人的生存状况点明其“人,诗意的栖居……”对于现代人形成诗意生存方式及追求诗意生存状态的启发。语言的本质即本质的语言,即“道说”。道说也就是“之间”之运作,也就是“中-道”。诗思近邻,同为道说的方式;海德格尔对存在之“隐”的发现使其极为重视语言的“大地性”;存在离不开,在某种意义上也就是生成着的“关系域”,因此海德格尔极为重视“语言的关系性”。同时在其语言论中,我们将揭示其极富诗意色彩的结论“语言是存在之家”并对之从“中-道”存在论进行阐明。同时在其中又简略地总括了诗、语言、思叁者之间的关系:诗与思是近邻关系,它们是亲密一体的,都是“语言之家”的“看家人”。“语言是存在之家”,语言在敞开澄明的同时,又对存在进行了遮蔽,这就形成了“说不可说”的具有佛学意味的话语方式。“本真的语言即道说”,大道之音原本就是在不可说与可说“之间”;“诗思近邻同为道说的方式”,诗使存在之思澄明,思使存在之诗超越,思诗合一才能达到倾听大道,付诸诗言的“境界”。大道的神秘运作即“道说”,道说也就是“显隐两重性”也就是“中-道”。“道说”乃本质的语言,道说作为切近与显示,要发为人言,从“不可说”变为“可说”,这就需要诗人与思者。诗人与思者处于“可说”与“不可说”的生存界面上。道说以诗思方式发为人言。因此,诗、语言、思在大道显隐一体运作的意义上是一体的,这就是海德格尔诗性之思的秘密——“中-道”,它是形而上学的语言观及诗思二离的思维及言说方式所无法澄明的。诗与语言及思息息相关,故而,在文中一并论之。除此之外,本文还以“境域生成”为“路标”追思了物的本源与诗性突围,以及技术与艺术的本源一体关系,并且对神学之神圣的本源及其诗性的追思进行了研究,最终通向命运之诗的道路。而命运之诗实即言说的是作为境域生成的命运境域的创生性。总之,本文通过对海德格尔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的研究力求对海德格尔的思想进一步接近,并最终在命运本源的层面上对海德格尔的诗性思维进行研究。本源之思说的是要听从本源而思,以本源的创生性方式来思,也即要听从命运之音而思;而诗性突围说的是命运自身对一切固定化、形式性的外在和内在僵化形态的自身解构以及自性化解。也就是说,海德格尔的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实际上是对将自身化入了命运之境,其实也就是命运之境借助于海德格尔之思与其诗性的思路与言路来获得自身的显现与发生。当然,任何研究都是一种阐释,都是一种解蔽,本论文也不例外。

孔德荣[10]2015年在《奥尼尔晚期戏剧的伦理思想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奥尼尔的作品,带有浓重的自传色彩,尤其是晚期作品,更是从自己家庭切入,去刻画个人、家庭和社会的伦理问题,带有明显的伦理特质。这些特点折射出作家自身经历,所接受的哲学、美学思想,以及社会环境等因素。因此不管是从作家自身经历去探究,还是从文学伦理学批评的角度阐释,它们共同揭示了奥尼尔晚期戏剧关注家庭和社会伦理思想的特质。论文由绪论、主体和结语叁个部分组成。绪论部分,对奥尼尔不同时期的作品进行梳理,同时阐述作家作品的国内外研究现状以及研究方法、目的和创新之处。主体部分由叁章构成:主体分为叁个部分,第一部分从作家取材热衷的家庭伦理,伦理身份,伦理困境、悖论等问题,展开论述奥尼尔晚期戏剧的伦理特质。第二部分通过对作家自身因素和所接受的哲学思想,创作潮流,美国伦理环境等深入分析,进一步探究作家伦理思想特质形成的原因。第叁部分从理性、人性的恢复,道德、伦理的和解方面,以及中西文化思想等因素切入,分析奥尼尔晚期戏剧的伦理构建,探索晚期戏剧困境的出路,寻求个人处于家庭和社会矛盾中的化解方向。从而努力使家庭和社会关系拨乱反正,人物回归到正常的伦理规范中。完成晚期作品揭示人生伦理悲剧特质,探索个人、社会存在意义的愿望,从而彰显作家社会责任,为资本主义冲击下的美国道德、伦理困境,民众普遍精神危机等指引方向。

参考文献:

[1]. 道家思想对奥尼尔后期作品的影响[D]. 涂沙丽. 华中师范大学. 2002

[2]. 尤金·奥尼尔作品中的道德自我[D]. 郭琳. 南开大学. 2014

[3]. 论奥尼尔戏剧作品对道家思想的借鉴[J]. 刘江华. 芒种. 2014

[4]. 尤金·奥尼尔后期作品中的“返朴归真”[J]. 涂沙丽. 电影评介. 2006

[5]. 奥尼尔剧作《送冰人来了》中的道家思想[D]. 张瑞. 华中科技大学. 2007

[6]. 尤金·奥尼尔晚期剧作对中国道家思想的认同[J]. 马志民. 河北学刊. 2014

[7]. 尤金·奥尼尔的译介与中国戏剧的现代化[D]. 肖伟华. 西南大学. 2010

[8]. 尤金·奥尼尔戏剧创作的道家视界[J]. 李顺春. 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9

[9]. 论海德格尔的本源之思与诗性突围[D]. 张福海. 山东师范大学. 2011

[10]. 奥尼尔晚期戏剧的伦理思想研究[D]. 孔德荣. 贵州师范大学.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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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思想对奥尼尔后期作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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