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实践探索与思考
张大坤 郑金金
摘要： 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开启了社会共治骚扰电话问题的新局面。针对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治理中面临的识别和判定困难等问题，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采用“疏堵结合”理念，借鉴国外DoNot Call机制，探索建立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平台登记用户对各类商业营销信息的接收意愿并提供个性化拦截服务，这既为广大用户提供必要的防扰保障，又能为确有需求的用户提供精准的商业信息，是对治理骚扰电话问题的一种实践探索。
关键词： 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疏堵结合；谢绝来电；号码标记
1 引言
（1）骚扰电话治理进展
近年来骚扰电话问题日益突出，严重破坏了通信服务环境，让人民群众不堪其扰，我国政府高度重视并开展一系列措施着力整治骚扰电话问题。2018年7月，工业和信息化部会同最高法、最高检、教育部、公安部、司法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住房城乡建设部、文化旅游部、卫生健康委、市场监管总局、银保监会、证监会等部门，联合制定了《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方案》（工信部联信管[2018]138号），并在全国范围内组织开展为期一年半的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开启了社会共治骚扰电话问题的新局面。据12321网络不良与垃圾信息举报受理中心统计，自2018年10月起骚扰电话（含诈骗）月举报量呈现下降趋势。
为推进骚扰电话治理工作，2018年11月工信部印发《关于推进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的工作方案》（工信厅信管函[2018]337号），明确将全面加强通信资源管理，完善骚扰电话的发现、举报、处置流程，切断骚扰电话传播渠道；加强技术手段建设，提升骚扰电话防范能力；综合调动各方力量，规范电话营销行为，建立骚扰电话长效管控机制，实现商业营销类电话规范拨打、恶意骚扰和违法犯罪类电话明显减少的目标。在工信部的有力领导下，通信行业各方正积极努力在强化主叫号码鉴权和溯源、提升骚扰电话监测和拦截、加强骚扰电话风险提示等方面进一步提升技术防范能力。
（2）平台建设背景
综合整治骚扰电话专项行动初步构建起了集结社会各界之力、共同治理骚扰电话这一顽疾的新格局。长期来看，要实现显著减少骚扰电话的目标，从根本上解决骚扰电话问题，整治的长效机制及配套技术手段仍然需要不断加强和完善。337号文指出：“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要建立高危号码标记、核查、处理、更新更正机制，及时向社会公开标记信息，全面提高码号标记准确性。初步建成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汇总用户对各类营销电话的接收意愿并与基础电信企业、移动转售企业和呼叫中心企业等共享数据。各相关企业应根据用户意愿有效拦截特定行业或业务的营销电话。”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正在组织力量，积极开展以上相关工作。
目前，技术手段拦截骚扰电话主要面临以下困难：一是随着打击力度的加强，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的通话特征与正常通信逐渐相似或趋同，有效识别和精准拦截技术面临新的挑战；二是目前业内尚未确立统一的骚扰电话判定和处置标准规范，导致基础电信企业、呼叫中心企业、互联网企业等对骚扰电话的判定、拦截、取证和处置仍缺乏明确的依据。
针对以上问题，特别是在增强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的判别、监管等技术手段方面，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探索建立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简称“平台”）。通过数据管理手段建立用户接听意愿库、电话营销企业库、黑名单共享库和号码标记库、二次号码库等，规范对呼叫中心和其他电话营销企业的源头管理，实现各相关企业根据用户意愿和号码标记开展有据可循的拦截服务。
2 国外治理方式的启示
骚扰电话是信息技术快速发展带来的全球性问题，以欧美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在信息通信产业发展的过程中也相继遇到了骚扰电话的治理难题。针对此问题，美国、英国等超过13个国家和地区已率先引入了“谢绝来电”（DoNotCall）机制，治理效果明显，其经验值得我国借鉴。
以美国为例，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于2003年6月发布了“谢绝来电”（DoNotCall）注册登记平台，并在当年10月出台了配套的《谢绝来电实施法案》，为平台及配套的监管工作提供执法依据。对于个人用户，可免费在DoNotCall网站登记个人接听意愿，并对骚扰电话进行举报投诉，平台注册的个人用户数已超过2.2亿；对于电话营销企业，需要通过平台注册公司信息，定期获取并更新用户意愿列表。电话营销者不得向明确在“谢绝来电”官方网站注册的用户拨打营销电话，如若违规拨打最高将会被处以每次1.6万美元的罚款。同时，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FCC）也积极鼓励移动运营企业和科技公司开发拦截技术和产品，倡导通过行业力量打击伪装主叫号码电话，积极引导骚扰电话识别和拦截技术发展。目前，美国AT&T、Verizon等主流移动运营商已提供了网络基础拦截服务和可疑号码提醒服务，Google等公司提供了智能终端拦截软件。近日，FCC还提出打击骚扰电话和垃圾短信的新议案，使运营商建立更可靠的呼叫者身份识别，敦促电话行业采用呼叫认证系统阻止骚扰电话，并要求运营商不迟于2019年实施该技术。
美国政府力图通过健全的法律法规、切实可行的技术和完善的配套机制治理骚扰电话，依靠政府、企业、行业组织和社会力量齐抓共治，这也为我国在该领域的治理提供借鉴。一是建立我国的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为个人用户和电话营销企业提供登记服务和举报处置依据；二是规范外呼机制，推动呼叫中心和其他电话营销企业在机制层面和技术层面依据平台要求建立合法的外呼流程；三是为用户提供基础拦截服务，借鉴美国DoNotCall平台并根据我国国情，推动基础电信企业实施网络拦截服务；四是倡导新技术应用，鼓励基础电信企业、互联网企业和其他社会力量开发基于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骚扰电话识别和拦截新技术。
3 平台技术方案
3.1 “疏堵结合”设计思想
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采用“疏堵结合”的设计思想，建立用户接听意愿库（含用户意愿注册登记平台）、电话营销企业库、黑名单共享库和号码标记库、二次号码库等数据。通过意愿库和号码标记库等数据的结合，既为明确谢绝营销电话的用户提供必要的防扰保障，又能为确有需求的用户提供精准的商业信息。
从治理方式角度可将骚扰电话分为两大类：一是违法犯罪类和恶意骚扰类；二是商业营销类。前者定义清晰，容易判别和治理；后者定义比较模糊、不易界定，因人而异、因时而异，需根据每个用户的意愿进行判别和处理。当前我国骚扰电话治理以“堵”为主，而国外“谢绝来电”等“疏”的实践可以带来很多启示。“疏堵结合”机制的核心思想就是在通信主被叫之间设立一定的通信规则，建立安全合法有效的通信，在堵住违法犯罪类和恶意骚扰类电话的同时，为用户设立接听意愿的登记渠道，使接收者有选择地接收电话和信息。
3.2 系统架构
（2）呼叫中心/其他电话营销企业入口
3.3 注册登记
用于呼叫中心和其他有电话营销外呼业务的企业登记注册，经审核后可订阅服务，定期获取外呼白名单。业务范围有新增或变更时，需上报平台备案。此外，登记注册的企业将实现外呼时显示企业信息，有助于被叫识别来电身份，防止漏接电话。
（1）个人用户入口
赵碧琰本不姓赵。她是中国第一位留日法学博士、伪满洲国立法院院长赵欣伯的遗孀。1938年，赵欣伯夫妇旅居日本期间，以妻子之名购置大量不动产，并藏有大量珍宝。至终审时，这些财产已升值至两兆日元。
用户意愿库的存储规模支持10亿级用户，具备高可靠性、数据安全保护和实时同步功能。用户意愿库包含用户手机号码和意愿设置等信息。综合12321举报量和主流互联网安全企业对营销类电话的统计数据，平台接收意愿分类设置为贷款理财、教育培训、房产中介、保险推销、招聘猎头、股票证券、旅游推广、食药推销、医疗卫生9类，根据试点期间用户上报和标记情况可以不断优化完善。
A：以《辞海》为例吧。《辞海》从1979年开始印制出版，之后每十年再版一次。现在《辞海》面临着数字化的问题。出版方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单纯地将纸质版数字化处理，一种是随环境不断更新内容，做一本数字化词典。如果选前者，那么就没有充分发挥电子出版物能够不断更新的优势；如果选后者，则对编辑能力、收纳新词的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就出版物印刷未来的发展方向而言，数字化以外，我认为，个性化也应该是一个发展方向。目前，我们的很多出版物印刷仍然是传统的批量印刷。怎样才能跟上这种趋势呢？这不仅需要我们的技术持续跟进，还需要我们在模式上持续创新。
十一、寄存图书之原主在寄存图书期内，有变更住址或其他情形，应随时通知本馆，俾资接洽。1 《北京图书馆馆史资料汇编》（1909—1949).北京:书目文献出版 社,1992年:1065—1069页.
黑白名单设置中，用户可以添加不想接听和想接听的指定固定电话号码、手机号码和其他号码，该功能是对骚扰电话分类的补充以及对用户个性化需求的完善。可以通过试点的实际数据，调整营销电话分类和阈值，不断提高用户体验和拦截的准确性。
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系统架构主要包括登记注册平台、资源库和呼叫拦截资源3部分。登记注册平台包括个人用户入口和企业登记入口；资源库包含用户意愿库、电话营销企业库、不良企业黑名单共享库和号码标记库等基础数据库，为识别、判定和拦截骚扰电话提供数据依据；拦截资源包括源头拦截、网络拦截和终端拦截3种机制。
登记注册平台设置了3类用户登记入口，分别为个人用户、呼叫中心/其他电话营销企业和基础电信运营商。
（d）肝豆状核变性：采用血浆置换、白蛋白透析、血液滤过，以及各种血液净化方法组合的人工肝支持治疗，可以在较短时间内改善病情。
（3）基础电信运营商入口
随着r提高，流经各受热面的烟气流速增加，加强了对各受热面的扰动程度，各受热面烟气对流放热系数均呈显著增长趋势。对于各受热面传热系数，随着r提高，炉膛上部分隔屏过热器及后屏过热器受热面传热系数基本不变；高温过热器传热系数略有增长；尾部烟道的省煤器传热系数增长显著。
3.4 资源库
资源库包括用户意愿库、电话营销企业库和黑名单库3个基础库，以及号码标记库、二次号码库等号码资源库。
（1）用户意愿库
用于个人用户在线注册、绑定手机号、设置接收意愿等，目前平台已经开通了“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微信公众号，作为试点阶段的个人用户入口。在接收意愿设置中，用户可设置个性化的拦截种类、黑名单号码、允许通话白名单等。每类电话设置了号码标记次数默认阈值，用户也可自行设定号码标记次数阈值，调整拦截灵敏度。
用于基础运营企业实时上报和获取黑名单企业或个人列表，以及上报其他相关信息。
（2）电话营销企业库
电话营销企业库包含企业详细信息字段，包括企业名称、企业类型、业务类型、营业执照、企业联系电话、所属地市、接入运营商、接入方式、号码规模和话术模板等。特别是对于呼叫中心企业，平台管理至呼叫中心一级，呼叫中心以下合作公司由其自行管理。
（3）黑名单共享库
黑名单共享库用于向基础电信企业通报违规拨打骚扰电话的企业，对于进入黑名单的企业，基础电信企业将限制违规责任主体电信资源使用，其他各基础电信运营商均不予批准黑名单企业的业务申请。黑名单共享机制有助于全面提升全网处置力度，进一步从源头遏制拨打骚扰电话的违规行为。
（4）号码标记库
综合考虑投资收益、相邻空冷岛凝汽器的投资、复杂性、运行调节难度和阀门的可靠性、严密性要求，空冷凝汽器散热面积增加16.7%或33.3%较为合理，即扩大利用临机空冷岛的1排或2排空冷散热器组最优。
高质量的号码标记数据至关重要，平台号码标记库通过大数据建模、分析和挖掘，对互联网安全企业标注的基础数据进行筛选处理。此外，还将建立二次号码库，以此避免拨打重新分配的号码，减少对新分配号码用户不需要的呼叫数；建立白名单企业服务号码库，不影响用户日常对快递、外卖和打车等服务电话和信息的接收，从而形成全面准确权威的号码标记体系和数据。
3.5 拦截机制
呼叫拦截资源为平台注册登记用户提供源头拦截、网络拦截等拦截服务，并指导用户根据使用需要下载终端拦截软件。
林寒生[7]指出“宁德话鼻韵尾与入声韵尾在20 世纪 50-60 年代还保留着 m、n、ŋ-p、t、k 三套完整的对应系统，但至今已发生急剧变化。目前在60-70岁以上老年人中，仍有极少数人还保留这种读法；但绝大多数人口语中只保留m、ŋ-p、k、ʔ尾（即 n →ŋ、t→k、k→ʔ），而五、六十岁以下的人上述辅音系统已经混乱，变化不一。三、四十岁的中青辈m、n尾多混入ŋ尾，p、t尾则已混入ʔ尾了”。作者描写的宁德方言音系（文中虽未明确指出调查的是宁德城关方言，但也未说明是乡镇点的调查，可以认为是对城关方言的调查）有5个辅音韵尾[m、ŋ、p、k、ʔ]，其中的鼻音韵尾有 2 个[m、ŋ]。
（1）源头拦截。平台通过建立电话营销企业库，各呼叫中心和其他电话营销企业根据用户意愿建立外呼白名单，增加用户意愿判别模块，改造呼叫流程。呼叫方根据用户意愿开展合法有效呼叫，从源头上阻断了不合规的外呼行为。
（2）网络拦截。平台网络拦截功能设置在基础电信企业网络侧，基础电信企业利用原有业务系统，通过比对用户意愿库和号码标记库的方式，实现系统侧骚扰电话静默拦截。选择网络拦截服务的用户可实时收到拦截通知，及时知悉被拦截的号码，也可自行查询拦截记录，防止误拦。
（3）终端拦截。市场上已经推出了360手机卫士、腾讯手机管家等终端防扰软件，对iOS手机和Android手机提供了基本的骚扰电话识别和拦截功能，平台将指导用户根据需要下载使用，将其作为防扰保护手段之一。
以上3种拦截机制均有各自的技术特点。一方面新的外呼机制可有效规范呼叫中心的外呼行为，但据2018年骚扰号码标记统计，来自固定电话的标记号码仅占28%，而来自手机电话标记号码占比72%，表明对来自呼叫中心以外的骚扰电话不能仅靠源头拦截，还需综合使用其他技术手段共同治理；另一方面，由互联网公司引领的终端拦截技术也为用户防骚扰提供了保护，但终端拦截存在无法为iOS手机提供拦截记录、无法完全实现静默拦截等问题。因此，网络侧拦截能弥补源头拦截和终端拦截的缺陷，提供更好的静默拦截和拦截提醒服务。平台将整合拦截资源，充分发挥骚扰电话拦截技术各自的优势，使三者互为补充并形成合力，实现最佳拦截效果。
Fairey Philip[14]等提出了在室外环境影响下的空气源热泵热水机组的季节能效比影响因素，并给出了空气源热泵热水机组的性能系数方法。
标准曲线制作，细胞生物量及油脂含量测定均进行三次平行重复，数据汇总后以SPASS 22.0（IBM Co.Ltd）软件进行相关性分析，后利用Origin Pro 2016对数据进行整理作图。
3.6 与其他平台联动
技术手段治理骚扰电话需要各方合作、数据共享，平台将与12321举报中心、互联网标记企业、基础电信企业等平台开展联动，开放便捷广泛的意愿上报渠道，及时共享数据提升号码标记质量。例如，平台与12321举报中心联动，在用户上报举报信息的同时登记其接听意愿，将举报信息与意愿信息两者结合，增加用户接听意愿的上报渠道；平台与互联网标记企业联动，共享号码标记数据，提升标记准确性。
4 结束语
未来，为使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在骚扰电话防治工作中更好的发挥作用，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将持续推进电话号码标记应用技术要求的制定，以及全国防骚扰信息综合服务平台与其他平台的联动。力求通过技术手段有效应对骚扰电话治理过程中的难点，对呼叫行为提出规范要求，为骚扰电话的判定和处置提供客观准确的依据，引导电话语音市场向良性健康方向发展，为广大用户营造一个安全纯净的通信环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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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袁玮.骚扰电话治理制度保障仍需进一步完善[J].世界电信,2017(04).
Practicalexplorationandthoughtsonthenationalcomprehensiveservice platformfordefenseunwantedcalls
ZHANG Dakun，ZHENG Jinjin
Abstract： The special action to comprehensively rectify unwanted calls has opened up a new situation in the issue of social co-governance.Facing the identification and judgment difficulties in commercial marketing unwanted calls management,CAICT adopts the designide a of“combination of dredge and block”,learning from the“Do Not Call”mechanism to explore the establishment of National Comprehensive Service Plat form for Defense Unwanted calls.The plat form not only provides necessary defense for users,but also provides accurate business information for users who have real needs,which is also a practical exploration of unwanted calls management.
Key words： business unwanted calls；combination of dredge and block；do not call；number mark
作者简介：
张大坤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技术与标准研究所高级工程师
郑金金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技术与标准研究所工程师
在ICP-AES中干扰效应可以分为两大类，即光谱干扰和非光谱干扰。减免光谱干扰的措施通常是选择无谱线重叠干扰或谱线干扰量可以忽略不计且S的标准溶液一起配制；As标准溶液独立配制。
（收稿日期： 2018-12-15）
标签：商业营销类骚扰电话论文; 疏堵结合论文; 谢绝来电论文; 号码标记论文;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技术与标准研究所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