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评价构式“算(个)什么 X”研究
冯 莉,陈 瑜
(黑龙江大学,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摘 要] “算(个)什么X”是现代汉语口语里一个高频使用的构式,是对进入构式中“X”性质的主观评价。文章基于认知语言学及构式语法的相关理论,通过语料库分析法对“算(个)什么X”构式进行研究,发现“算(个)什么X”构式表现出对人或事物某些性质倾向否定的负面主观评价的构式义,进入该构式的“X”一般为名词与性质形容词,其历时演变可分为低、中、高三个层级,具体表现为不变项构式组块的不断虚化,由此生成了“算(个)什么X”这一具有多种话语功能的口语表达构式。
[关键词] “算(个)什么X”;构式;主观评价;否定;构式化演变
一、引言
“算(个)什么X”是现代汉语口语中常用的表达方式,用于在句中一般充当谓语,多出现在感叹句中,“算什么X”与“算个什么X”基本可以互通使用,因此,这里将它们放在一起讨论。如“你算(个)什么学生”“你算(个)什么男人”,从使用来看,这两个句子表面上是要表达“学生”和“男人”的属性归类,但深层含义却不是,而是说话人主观上认为某人不具有作为“学生”“男人”所表现的性状。根据Goldberg[1](P4)的定义:当且仅当C是一个形式—意义的配对<Fi,Si>,且形式Fi的某些方面或意义Si的某些方面不能从C的构成成分或从其他已有的构式中得到严格意义上的预测,C便是一个构式。从字面上来看,该表达方式的意义并不是“算”和“什么”的简单相加,不能从其构成成分上直接推导,而是有更深层的固定语义。据此我们可以将“算(个)什么X”看作一个典型构式。
已有的对“算(个)什么X”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三个方面:第一,在讨论“算”字的语义语法时提及;[2]第二,在研究“X什么Y”构式中将其作为个案讨论;[3]第三,从主观化角度解读该表达。[4]虽然已有研究认为“算(个)什么X”是一个表示主观否定的格式,研究多集中于“算什么X”上,对“算个什么X”鲜有提及,且并未有人对其进行全面阐述。由此,笔者基于CCL北大语料库中2 194个用例以及部分网络用例,将“算(个)什么X“作为主观评价构式的典型,从构式义解析、构式化演变及话语功能三个角度,对该构式进行讨论与研究。
二、“算(个)什么X”构式义及解析
根据Fillmore[5]提出的构式理论可以判断,“算(个)什么X”是一个半固定的句型,应属于图式构式,其中“X”是具有一定开放性的构式成分,整个构式的意义和进入构式的“X”联系在一起。同时,并不是所有“X”都可以进入图式构式中,进入构式的“X”要满足一定的条件,才能激活整个构式,词项与构式之间产生互动,从而使构式义浮现。
1.“算(个)什么X”中的X
“算(个)什么X”构式的核心语块“X”是名词,再有部分形容词也可以进入构式,偶尔出现短语或者小句。
(1)名词的性质义。谭景春[6]将名词的词义分为概念义和性质义。概念义是词的本质意义,即词典中给出的释义;性质义包含在概念义之中,又分为附加性质义和内在性质义。附加性质义是词义所指一类事物所具有的性质,如“警察”所指的那类人具有“正义、执法、为人民服务”的性质;内在性质义是指某种事物本身的固有属性,是包含在词义之内的,如“冷门”指的是吸引不到很多人的事物。我们通过对CCL北大语料库语料检索的1 793条语料发现,只有具有性质义的名词才能进入“算(个)什么X”构式。如:
例 1 “那算个什么父亲呢?我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了。”长发叹了口气,一下子变得浮想联翩。(残雪《顶层》)
④ 格雷马斯.行动元、角色和形象.选自张寅德.叙事学研究.王国卿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第119-125页.
例 2 “哈哈,”王二虎冷笑一声,“你算什么英雄,日本鬼子的走狗!”(李晓明《平原英雄》)
我国水资源空间分布异质性大,水库的建设与发展在我国社会经济发展中占有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在防洪、灌溉、发电、航运、旅游等方面发挥着巨大的作用[1]。但是,水库在带来巨大经济效应时,其产生的诸多生态环境问题也在日益突显。而目前生态文明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该背景下,评估水库对区域生态环境效应显得十分重要。
例 2 只有理想信念坚定,用坚定理想信念炼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干部才能在大是大非面前旗帜鲜明……[1]413
例 5 施公言罢,故意哈哈大笑道,“壮士要杀,任从于你,我不全皱眉,算个什么人?”(《施公案》)
例 3 挖死人的眼睛,算什么勇敢?天大一个便宜,竟被瞎子给捡了。(莫言《食草家族》)
例 4 “你别拿我开心了,我算什么杰出?家庭妇女一个。”慧芳说到这里,黯然神伤。(王朔《刘慧芳》)
理论是用来解决和研究现实问题的,要推动跨文化交际学的发展,就有必要构建具有创新性的本土性理论。中国大陆学者在跨文化交际理论研究方面比台湾地区的同行做得更加出色,不乏介绍和评议西方跨文化交际理论的专著,而台湾地区在这方面的成果并不多见。不过,引进和评论西方理论是一回事,创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新理论是另一回事。中国大陆和台湾地区均有学者试图提出新的理论或新的视角,但都未能提供可研究的案例,导致人们很难从抽象的理论建设中获得启发。
另外,在进入构式的性质形容词中,绝大多数带有积极义。我们的解释是,由于构式所表达的是一种负面的主观评价,体现积极义的形容词显然有更大的降级空间;再者,在评价认知域中,我们更倾向于选择那些心理预期积极的形容词,这与我们固有的取值观念有关。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并明确提出“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2]22的总要求。对于“三农”问题,中央历来都是高度重视的,这从近年来中共中央一号文件的内容可以清楚地看出来。但是,有几个问题需要思考:一是为什么在当前这个时间节点提出“乡村振兴战略”;二是为什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突出“三农”问题;三是为什么在总要求里面强调指出“乡村治理”问题。对于这三个问题,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理解。
2.“算(个)什么X”构式义
“算(个)什么X”中虽然没有表示负面的词语,如“不”“小”等,但构式整体却表现出[+负面]义。沈家煊认为主观性就是说话人在说出一段话的同时表明自己对这段话的立场、态度和感情,从而在话语中留下自我的印记。[9]根据上面的研究,我们将“算(个)什么X”构式义概括为:对人或事物某些性质倾向否定的负面主观评价,其关键语义特征可以概括为[+负面]、[+否定]、[+主观评价]。如例1中的“算个什么父亲”,表达的是说话人对“那人”作为父亲的评价,主观认定对方不具备父亲抚养儿女的特性。
龙国富提出构式处在一个从最低层次的构体到微观构式、中介构式和最高层次的宏观构式的扩展与显现阶段。[10]我们认为“算(个)什么X”构式也处在这种从低层次到高层次的演变推进之中。
三、“算(个)什么X”构式化演变
调查显示,企业融资贵主要原因是中间环节收费高。综合来看,企业需要支付5%~6%左右的担保费、评估费及过桥费,已接近利率水平,比浙江省平均收费高2~3个百分点。政策性担保机构业务量较少,而商业性担保机构担保费用基本超过2.5%;同时,企业反映,在林权评估领域,超过95%的项目由非专业的评估公司开展,且一般按林权评估价值额的3%~6%收取费用,评估费过高。
1.低层次构式
“算”字最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开始使用,最初只有名物义,表竹器、算术,到唐代后动词义才开始迅速发展。低层次构体下的“算(个)什么X”是“算+(个)+什么+X”的简单相加,这个“算”根据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给出的义项应该作“当做,算做”义,句法表现多样,名词、动词、形容词、小句都可接在其后。[11](P515-516)根据王晓燕的考察,该用法最早出现在宋代,到了元代开始高频使用。[2]很多学者,如邵敬敏、王志武等认为,这个词组中的“个”在这里已经虚化,不太能看做量词了,而是使整个结构体词化,并增添“轻松、随意、漫不经心”的态度。[12-13]这一点从“个”的历时演变也可以看出,宋元以后,“个”字逐渐出现虚化倾向,不作量词时仅作“增添语意”用。词组中的“什么”是一个疑问代词,加在指人或指物的名词前,对名词性成分进行提问。此时的“算什么”结构,仅仅用来询问人或事物的属性或归属,意同于“算是什么”。我们对CCL北大语料库中“算什么X”构式进行溯源,发现它最早出现在清代。如:
(2)形容词的量性特征。形容词进入构式的用例大大少于名词,CCL北大语料库中仅检索到18例,但无一例外都是性质形容词。吴为善[7]结合张国宪[8]对汉语形容词量性特征的考察及分类提出,性质形容词具有两个特征:一是程度义,属性为隐性弥散量;二是评价义,取值为极性静态量。以此说明性质形容词是具有量性特征的。首先根据我们对进入构式名词的研究,不能表示性质的状态形容词就要被排除在外;其次,由于性质形容词具有量性特征,即可以接受主观评价的计量,这样它才能进入构式后激活其主观评价的功能,而不具有程度量幅的状态形容词也无法满足构式条件。如:
例 8 马锐在看爸爸给他写的长篇检讨时没看几行就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流下来。“你这算什么深刻?就差说我不是人了?” (王朔《我是你爸爸》)
例5、例6中,尽管“个”字已经出现虚化倾向,动词“算”和疑问代词“什么”意义还十分明确,整个结构表示对客观的人或事物进行属性归类,基本只有名词能进入这一结构而排斥其他成分,偶有特例。虽然由于动词“算”自身词义所带的主观性,该结构也带有评论的意味,但仍旧依靠事先预设的标准进行归类,因此主观性不是很强,只是对客观归属提出疑问。此时的结构“算”(“个”)和“什么”结合得还不够紧密,有时候去掉“算”意思并没有太大改变。因此,我们认为此时的“算(个)什么X”只是一个低层次构体,还不能算是一个成型的构式,即尚未固化。
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从历史的、战略的、全局的高度来思考、审视、谋划历史文化名城建设;运用科学方法论正确处理历史文化名城建设中的若干关系;以创新精神做好文化与旅游、经济相结合的文章,推动区域文化产业和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2.中层次构式
例 7 李沉重叹道,早知道你写,还不如我写呢,我写至少会空灵美文一些,堆砌生活素材,算什么小说?(王蒙《梦远书城》)
中层次构式下的“算(个)什么X”是现代汉语口语中使用最多的表达。此时的构式表达出一种倾向否定的构式义。对于表否定的语义有两种看法:一部分学者认为,其否定义是由疑问代词“什么”决定的,如吕叔湘就曾认为“什么”出现在肯定句中,可以对句子进行反诘使其变为否定;[14](P131-152)姜炜、石毓智提出,疑问代词“什么”在现代汉语口语中是一个非常普遍的否定手段,它可以用在谓词之后表示否定;[15]另一部分学者则从构式的角度出发,认为它的否定义要从构式整体出发。如朱锡明则认为,“X什么”表否定义不是由内部成分决定的,而是由整个构式所赋予的意义呈现的。在这里我们也认为他的看法适用于“算什么X”构式。[16]
根据上面的讨论,“算(个)什么”最初用在疑问句中询问属性,可以用“算是什么”来替换,而当“算(个)什么”发展出否定义时,此时的“什么”就不再做疑问代词。在口语中使用时,说话人往往有较为强烈的主观倾向并且选择此构式表达出来,而构式字面本身并不能看出这种意义。所以我们认为不能简单地认为这种否定义仅仅是由“什么”决定的。如:
衡阳市地质灾害类型主要有滑坡、崩塌、泥石流和地面塌陷四种。其中以滑坡和崩塌为主,其次为地面塌陷和泥石流。据统计,截止2017年底,全市有地质灾害隐患点1935处,受威胁人民群众近7万人。根据市政府发布的《2018年度全市地质灾害防治方案》,全市需重点防范的危及100人以上的重要地质灾害隐患点达42处。
例 6 王承恩哪里肯舍,只是涕泣哀恳,崇祯帝忽然问道:“这里算什么地方最高?朕要登临着,一望城外的黎民,被流贼蹂躏得怎样了?”(许啸天《明代宫闱史》)
上例中“算什么小说”“算什么深刻”并不是提出疑问,不能被“算是什么”替换,而是对这两个词所凸显的性质义进行否定,表示句中所指人或事物达不到这些性质义的标准。
例1、例2中的“父亲”“英雄”所表现都是它们的性质义,这些名词与表示评价的“算(个)什么”结构结合在一起,激活了它们的附加或内在的属性,从而对某人或物的性质定性后做出的主观评述。同时我们检索了CCL语料库“算(个)什么X”前100条语料还发现,进入“算(个)什么X”构式中的抽象名词要多于具体名词,其中抽象名词58条,具体名词42条。这一点也不难解释。谭景春提出,名词的性质义有强弱之分,根据强弱程度从强到弱的顺序是:抽象名词>指人名词>指物名词>专有名词。[6]因此带有强性质义的抽象名词就更容易进入“算(个)什么X”构式,而带有弱性质义的专有名词则不会出现在该构式中。
由此可见,“什么”进入表否定义的构式“算什么”里时,就不再是有明确意义的语法成分,而是与“算(个)”连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的结构,共同表达否定的语义。由于否定意味增强,疑问意味减弱,因此这种构式不但能出现在疑问句中,同样也能通用于陈述句与感叹句中。表主观认定的“算”加上表反诘的“什么”,使得整个构式的主观性大大增强,且进入构式的“X”又具有带程度量幅的性质义,于是就形成了我们最常用表负面主观评价的构式义。此时构式的句法功能已经非常灵活,名词、形容词、小句都可以接在它的后面。我们认为这种语法功能的扩大与构式的类推机制有关。龙国富指出类推就是通过扩充其结构的功能和形式,促使新的意义、形式和功能进一步巩固和发展。[10]正因为“算(个)什么X”构式随着“什么”功能的变化而产生的发展,才使得除名词外的其他成分也能进入构式当中。
综上,表否定义的“算(个)个什么”构式中,句式重音不再落在“什么”上,而是落在谓语动词“算”上,“什么”此时读轻声,可见它的语义已经虚化。此时的“算(个)什么X”所表示的意义已不能从任何一个直接组成成分推导出来,所以处于中层次构式下的它已经是一个可以灵活使用的成型构式。
3.高层次构式
高层次构式下“算(个)什么X”的表达比较固定,可进入构式的成分大大减少。“意义的虚化往往会引起形式的变化,由于使用频率的增加,两个原本独立的单位所构成的序列将被逐渐处理为一个单一的单位。”[17]“算(个)什么X”构式带上表示泛指的名词宾语“东西、玩意”,或者干脆省略宾语。既然连表贬义的“东西、玩意”都不如,甚至都不提及其他人或事物进行比较,于是就由倾向否定的负面主观评价中产生了表轻蔑、愤怒的语义态度,并随着高频使用成为固定的构式表达。如: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正是一种生命的最佳境界吗?古人云:“地低成海,人低成王。”生活需要低调,为人处世更不可高调。低调的人总能捕捉到生命中的意外惊喜,他们懂得默默地奉献自己,积蓄力量等待生命的绽放。而那些一味高调做人只会炫耀自己的人,也许能得到一时的利益,但永远不会在别人的灵魂里留下芬芳。
例 9 我问你这如意苑到底算个什么玩意儿?它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私宅还是哪位朝廷要员的深院?(钱林森,廉声《大宋提刑官》)
例 10 给我写过情书的多了,好多都发表了,出了一批青年作家,他算什么?(王朔《永失我爱》)
此时的构式由于已经固定使用,也带上了固定的感情色彩,它包含着说话人极强的主观态度,不再需要深层解读,而是显而易见的轻蔑、愤怒、厌恶。处于高层次构式下的“算(个)什么X”中,“算”(“个”)和“什么”的语义都已经趋于虚化,只用来表达说话人的情感态度。因此构式的主观性达到最强,常常被用作一种固定表达,已越来越趋于熟语化使用。
但在研究中也发现,“算(个)什么X”在口语中使用时,即使进入构式的“X”相同,它所表达的主观性也要强于“算什么X”构式。本文认为这是受到“个”的影响。杉村博文提出,量词“个”字出现在述宾短语中时具有“贬值”功能,[18]周清艳也认为杉村博文所说的“个”表达了一种隐形量,是价值小量标记。[19]据此可见,“算个什么”由于带上了有“贬值”功能及价值小量标记的“个”,所以它所表现的倾向否定的负面主观评价构式义,其程度自然还要低于“算什么X”构式。
另外,“算(个)什么X”构式的这种历时演变还在共时层面上共现,并未被历史淘汰,而只是在不断演变过程中。综上,我们认为“算(个)什么X”构式是由表示人或事物归属的低层次构体,通过“算”“个”和“什么”的不断虚化,逐渐向中层次构式发展,产生了它最基本的构式义,最终在这个构式义上进一步固化,生成高层次构式,直至演变为熟语。
四、小结
本文立足于认知语言学与构式语法理论,分析了现代汉语口语中的常用主观评价构式“算(个)什么X”,重点从构式义及解析、构式化演变、构式话语功能三个角度进行阐述。通过研究发现,该构式的构式义表达的是对人或事物某些性质倾向否定的负面主观评价,而其构式化演变又可以分为低、中、高三个层级。符合条件的“X”进入到构式中,就使“算(个)什么X”成为了强主观性与强能产性的口语表达式,并不断呈现新的变化与发展。该构式的研究还有一定的类型学意义,对于其他类型的语言中是否有表达类似构式义的构式以及与汉语组块的异同,都值得我们进一步去研究。
关于1949年之后宗教工作问题的研究,内容十分丰富。①但多为对当时宗教工作的整体研究,而以某一省、某一地区为主的区域性研究却不多见,本文拟在河南省档案馆及多个市级档案馆所收集的馆藏档案的基础上,对20世纪50年代河南省宗教工作进行梳理、分析与评价。
[参 考 文 献]
[1]Goldberg A E.Constructions:A Construction Grammar to Approach to Argument Structure[M].Chicago:Chicago University Press,1995.
[2]王晓燕.现代汉语“算”的多角度考察[D].北京语言大学,2009.
[3]毕光伟.“S+V_j+什么+O”构式研究[D].南京师范大学,2011.
[4]刘艳.“算什么”的主观化历程[J].佳木斯职业学院学报,2015,(6).
[5]Charles J,Kay P,O’s Connor M C.Regularity and idiomaticity in grammatical constructions: The case of let alone[J].Language,1988,(4).
[6]谭景春.名形词类转变的语义基础及相关问题[J].中国语文,1998,(5).
[7]吴为善,夏芳芳.“A不到哪里去”的构式解析、话语功能及其成因[J].中国语文,2011,(4).
[8]张国宪.现代汉语形容词的典型特征[J].中国语文,2000,(5).
[9]沈家煊.汉语的主观性和汉语语法教学[J].汉语学习,2009,(1).
[10]龙国富.“越来越……”构式的语法化——从语法化的视角看语法构式的显现[J].中国语文,2013,(1).
[11]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12]邵敬敏.“动+个+形/动”结构分析——兼与游汝杰同志商榷[J].汉语学习,1984,(2).
[13]王志武.“个”的非量词用法及其词性[J].烟台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3).
[14]吕叔湘.近代汉语指代词[M].上海:学林出版社,1985.
[15]姜炜,石毓智.“什么”的否定功用[J].语言科学,2008,(3).
[16]朱锡明.口语中的“X什么”与“X什么X”句式[J].广西社会科学,2005,(9).
[17]潘影,刘瑞玲.言语行为中语言主观意义的构建[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9,(5)
[18]杉村博文.量词“个”的文化属性激活功能和语义的动态理解[J].世界汉语教学,2006,(3).
[19]周清艳.“V个N”结构的语义分化与“量”的表达[J].汉语学习,2011,(4).
Research on the Degree of Subjective Evaluation Construction “算(个)什么X ”
FENG Li ,CHEN Yu
(Heilongjiang University,Harbin 150080,China)
Abstract :“算suan(个ge)什么shenme X” is a high-frequency construction in modern Chinese spoken language,and it is a subjective evaluation of the degree of “X” in the construction. Based on the relevant theories of cognitive linguistics and construction grammar,this paper studies the “算(个)什么X” construct,and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is construct shows the constructive meaning of a negative subjective evaluation of the tendency to negate certain characteristics of people or things. The “X” entering the construction is generally a noun and a nature adjective,and its evolution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levels of low,medium and high,which are embodied as invariant construction blocks. Constantly ambiguous,this construction is constructed with multiple utterance functions.
Key words :“算suan(个ge)什么shenme X”;construction;subjective evaluation;negation;constructive evolution
[收稿日期] 2018-09-21
[基金项目] 黑龙江省哲学社科研究规划项目,项目编号:17YYD252。
[作者简介]
冯 莉(1972-),女,哈尔滨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话语分析和跨语言比较研究;
陈 瑜(1996-),女,江苏盐城人,硕士,主要从事汉语言文字学研究。
[文章编号] 1004— 5856( 2019) 10— 0106— 04
[中图分类号] H043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3969/j.issn.1004-5856.2019.10.026
责任编辑:思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