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代科技园区及意外发现管理研究——基于硅谷和玮壹科技园的比较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科技园论文,硅谷论文,区及论文,意外论文,发现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 引言
半个世纪以来,科技园区的发展经历了以技术推动经济为特征的第一代科技园区;以区域创新系统为导向,关注技术和经济的结合,并考虑环境因素的第二代科技园区;目前正逐步走向强调以人为核心,激发人的创造性为特征的第三代科技园区。第三代科技园区是知识经济背景下的“集学习、工作、娱乐于一体的知识型社区”。
科技园区的演化发展对管理模式提出了新的需求。如何有效地激发人才的创造思维并最大限度地转化为生产力是第三代科技园区普遍面临的难题。意外发现管理模式应运而生,2005年Glotova等首次提出意外发现管理的概念,并定义为:“意外发现管理是通过在复杂多样化的环境中提供便利和信任管理,吸引大量的天才形成不可预见的、突发的、隐性竞争力”[1]。实践结果表明,成功运用意外发现管理方法,可以提高及时发现突破性思维的可能性,并使之转化为生产力。
按照政府与市场的关系,科技园区可以分为自上而下“强政府推动”和自下而上“自发形成”两种类型。针对这两类园区,意外发现管理如何体现,具体形式有何异同是值得探讨的问题。
为了探究这个问题,本文引入社会网络分析方法。Bunnell认为“关注群体和组织之间的社会网络研究,会增加对地区创新过程的理解,弥补空间限定研究的不足[2]。”社会网络分析方法能清晰地展示园区的演化过程,有助于理解两种园区的不同特征。1991年Saxenian首次从社会网络视角研究硅谷的企业网络[3],继而掀起了学术界利用社会网络工具分析科技园区的热潮,包括科技园区的创新绩效、全球化等热点问题[4-8];近几年,我国也有部分学者开始从社会学角度分析科技园区(或知识社区)[9],而对于第三代科技园区管理模式的研究则较少。国外以Kakko为主,主要在芬兰恩苏科学园中进行意外发现管理模式的实践研究[1,10-11]。但对比研究“强政府推动型”和“自发形成型”两类园区第三代管理模式,目前还是一个空白。本文通过社会网络视角,探究这两类园区如何走向成功的第三代科技园区,以及如何有效地管理和激发园区的创造力。
2 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概念和特点
2.1 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概念
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本质特征是:以提高人才的创造力为核心。在知识经济时代,创造是一种生产要素[12,2008年,美国贸易发展会议指出,“创造力和创业态度在生产函数中比传统的人力、资本要素投入更重要[13-14]”。2000年以后,社会资本学派的兴起使人们开始关注园区的社会化和网络化特征,政策模型也从第一代以科技促进产业为特征的线性模式,发展为第二代的关注创新环境为特征的链式模式,目前已经转入第三代的以提高园区整体创造力为特征的网络模式。第三代科技园区是打造一个集学习、娱乐、生活于一体的综合社区,旨在通过提供多种正式或非正式交流平台激发人才的创造力(见表1)。
由此可见,第三代科技园区政府管理的重点在于怎样激发并有效管理人才的创造力。创造性社区若不加以管理,也会损失很多优秀的点子,为此需要引进意外发现管理模式。
2.2 意外发现管理模式的内涵
意外发现管理指的是在复杂的环境中通过提供便利和信任管理,吸引大量天才形成隐性的竞争力。具体内涵包括:隐性知识、提供便利条件和信任管理。
隐性知识。Nonaka指出,组织知识积累源于隐性知识的传播[15]。隐性知识是建立在信任网络的基础上,通过面对面地交流而分享的个体之间的知识。偶然的交流能够激发灵感,因此从交谈中获得启发是极其重要的。隐性知识是意外发现管理的最根本的要素之一。
提供便利。人才之间的互动能启发突破性的创新,形成创造思维。支撑性的网络、为互动提供便利条件有利于促进成员之间知识共享,是提高互动效率的关键[1]。互动途径有两种:自发的互动和由便利条件促成的互动。自发的互动在已有设备和社会网络的基础上,人们之间彼此互动的方式;由条件促成的互动有两层含义:一是消除交流壁垒,开发新的途径促进成员的互动,如建立人才俱乐部和校友会等;二是为人才的流动提供便利,创造性的人才往往偏向在不同岗位之间流动以增加感知,并由此产生创造性的想法。通过提供便利,促进网络的互动效率是意外发现管理的基本途径。
信任管理。信任是社会网络最核心的因素[16]。只有建立信任关系,才能增加网络节点之间的互动,并通过交流促进隐性知识的传播,从而使整个网络受益。信任管理的关键在于建立信任的领导机制,引导成员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信任管理一方面通过建立信任的领导机制,构建组织之间的信任;另一方面关注个体间的信任。芬兰的世界绿洲网络即是通过积极引导人们建立个体间的信任关系,进而形成了园区整体的多元信任立体网络。信任机制是意外发现管理的基础。
2.3 社会网络分析的逻辑框架
Kakko认为,“创造有两种方式:提供便利条件时的创造和自发的创造;设备和参与群体因素都是为了增加网络内部的互动”[11]。创造是第三代科技园区的灵魂,对于以硅谷为例的“自发形成型”和以新加坡玮壹科技园为例的“强政府推动型”科技园区而言,怎样走向第三代科技园区?创造方式有何不同?意外发现管理如何体现?社会网络又是如何发展的?基于这些问题,我们按照图1所示的逻辑框架,对案例进行分析。
图1 第三代科技园区形成示意图
“自发形成型”科技园区,社会网络的初始动力往往存在于产学研合作网络中,换句话说,初始网络是市场驱动形成的。因此首先是建立起信任管理机制,形成紧密型的信任网络。市场动力逐渐被释放,要求有另外一种动力扩大原有的信任网络,如风险投资的趋利性促使其与科技企业合作等等。风险投资的行业特征促使其高效捕捉优秀的“点子”,并迅速转化为新的企业,连接知识流和产业流以形成自组织的意外发现管理模式。
“强政府推动”的科技园区,政府有意将其发展成为知识社区。初始阶段是人才的引进和高端物理环境的打造,为社会成员之间的“自发的创造”打下基础。网络进入第二阶段后,园区一方面关注人才环境的建设,吸引高端人才;另一方面通过多种途径丰富内部网络—建设社区、协会、非正式交流平台等软性环境。丰富原本相对贫瘠的社会资本,消除交流壁垒,通过提供便利的方式提高园区的创造力。
影响第三代科技园区创造力的因素很多,总体来看,这两种科技园区的形成过程和社会网络特点有很大的差别,意外发现管理模式也呈现出不同的特征。本文基于上述考虑,研究了以硅谷为例的“自发形成型”和玮壹科技园为例的“强政府推动型”园区的演化过程。如何有效地激发园区的创造力?意外发现管理模式有何具体特征?本文从社会网络的演化视角通过案例分析回答上述问题。
3 硅谷的意外发现管理模式
硅谷虽然没有对应的行政部门,是一个自发形成的创新区域,却成为国际最知名的创新中心。硅谷是如何成功走向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演化过程中意外发现管理模式有什么特点?
3.1 社会网络第一阶段:信任机制建立
硅谷的起源来自斯坦福大学。1951年,科尔曼创建斯坦福工业园区,并引导工业园和斯坦福大学共同构建和谐的产学研社区。社区进一步支持了大学知识创新,提高了产业的动力和活力。硅谷的初始社会网络是基于信任的产学研合作网络。
初始期:产学研合作项目中,大学教授和其研究团队每周向企业介绍其最新的研究成果及可能的应用领域,企业家在听取报告的过程中发现这些科技创新成果的商业机会。
发展期:教师在合作过程中发现感兴趣的领域,并开展相应的研究;逐渐形成了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有机结合。
互动网络成熟期:合作更加充分和形式更加多样化——开设专业课程、办夜校、任顾问、当董事,共享研究设施、联合研究、研究生参加非全日制工作、聘请企业家当兼职教师或当论文评审委员会成员,斯坦福大学的有研究经验和才能的学生直接被企业吸收等等。斯坦福大学还采用闭路电视,把生动、形象的电视课程传送到坐落在研究园区的高技术企业,企业员工可以获得相应的学位。
正是这种结构紧密的产学研合作网络,以及斯坦福大学鼓励学生创业的文化氛围,催生了诸多知名企业,惠普便是一个成功的例子。斯坦福大学的其他学生也在周围创建了诸多小企业,当地逐渐成为世界电子行业的导航区,形成了硅谷特色的高技术产业聚集区。
科尔曼强调的紧密联系的网络是封闭的,即强调网络的内在凝聚力,描述了紧密甚至等级制网络如何降低信任危机。因此硅谷的产学研合作是在信任关系的基础上形成的。
3.2 社会网络第二阶段:自组织的意外发现管理模式
硅谷的社会网络有利于人才突破性创新的形成。Powell指出一个企业生存的支持网络至少应包括:大学、研究机构、法律、风险资本和其他组织[17]。硅谷不仅有多种横向网络:产学研合作网络、风险资本家、企业家、大学及科研院所、法律支持部门等;还有丰富的纵向网络:如供应商和顾客之间的关系网络;除此之外,还有非正式交流的社区网络:咖啡厅、影院等,他们也为社区居民进行非正式的交流提供了便利场所,丰富的社区文化使得隐性知识得以传播。这三种网络形式构筑了硅谷正式的与非正式的立体网络,促使硅谷成为集学习、工作、生活、娱乐于一体的综合社区,激发当地人才的突破性创新。
风险资本时刻捕捉优秀的创意。风险资本和企业保持持久的信任关系,一旦出现优秀的“点子”,风险资本能敏锐地观察到,并迅速将其转化为生产力。同时,硅谷地区鼓励企业进行spin-off(脱离母公司而成立的公司),母公司保留一部分的股权。spin-off企业吸引了大量的风险投资,从而促进了高技术企业聚集,企业集群又进一步吸引了风险投资家,由此产业流形成了良性子循环体系。风险投资的加入,使得硅谷的社会网络由起初的紧密性信任关系发展到了“弱关系”,人与人之间可以不必认识,却能迅速地将优秀的创造思想转变为生产力。这种松散的网络结构使得企业和风险投资的网络效率日益提高,逐步发展成为“结构洞”式的开放网络。同时,企业积极在世界各地建立自己的子公司,形成了全球化的开放创新网络。如中国的微软、惠普研究中心就是硅谷创新网络上的一个海外节点。
园区丰富的便于隐性知识传播的互动形式,激发了人才的创造力。风险资本趋利性使其自发地寻找卓越的创造成果,并迅速使之转化为生产力。风险资本的介入使得知识流和产业流实现了无缝对接,使硅谷形成自组织的意外发现管理模式。循环体系不仅能激发人才的创造力,而且可以有效地转化创造成果,是硅谷成功走向第三代科技园区的关键因素(见图2)。
图2 硅谷的自组织意外发现管理模式
值得注意的是,能促使企业和风险投资顺利合作的一个隐含因素是高技术产业,硅谷斯坦福大学衍生出的往往是高技术企业,这些高技术企业会带来很多不可预见的机遇,正是这种机遇驱使了风险投资网络的有效介入,因此构建知识社区应充分考虑到产业的类型。
4 玮壹科技园的意外发现管理
“20世纪80年代以前,新加坡的自主研发能力薄弱,政府意识到了不能再依赖工业生产,必须依靠科技和研发在全球竞争中取胜[18]。”1991年,政府科技规划中提出建立玮壹科技园,目的是创造一个有视觉冲击的理想社区,集学习、娱乐、生活于一体,激发人才的灵感。“几乎所有的科技园区都要经历两个发展阶段:体制阶段和创业阶段[19]。”从社会网络视角看,科技园区第一阶段是网络要素的“从无到有”;第二阶段是要素之间社会网络的丰富。玮壹是典型的自上而下“强政府推动型”科技园区,其建设过程经历了哪些阶段?意外发现的管理方式是如何体现的?
4.1 社会网络初始阶段:环境建设和信任机制
为了提高园区的创造力,政府积极打造良好的设备和环境,为实现人才自发性的互动打下基础。玮壹是按照规划蓝图建立的,科技局负责提供研发设备和优惠政策,裕廊集团负责园区的整体开发。根据发展蓝图,玮壹共有六个公共平台,已规划实施的有“交流广场”(Xchange Square)、“生命科学交流点”(Life Xchange)及“中央交流点”(Central Xchange)。这些平台都实现了工作环境、学习环境和娱乐环境的有机融合。其中,“交流广场”是集卓越的商业、公共部门和私人企业合作的中心,金融和其他服务业供应商,企业总部,商业酒店和服务公寓于一体的功能齐全的综合性社区。“生命科学交流点”——启奥园,是作为生物医药领域的核心区,是生物领域公共研究院、私人研发公司和跨国公司的主要活动空间。“中央交流点”——启汇城,是资讯科技和媒体进行海外联合研究与开展商业活动的首选地点。这一阶段,政府通过促进学习环境、工作环境和娱乐环境的融合,构建了知识社区的物理环境,有利于隐性知识的传播。
高端创造性人才是玮壹的核心因素。一方面,园区有著名的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商学院,东陵信托学校和南洋理工大学;同时临近新加坡国立大学、新加坡科技园等院所。另一方面,卓越的物理环境和宽松的科研政策吸引了众多高端人才,如生物医学研究领域权威,克隆多莉(Dolly)绵羊的幕后功臣之一艾伦·科曼博士(Alan Colman)、德国知名癌症研究专家尔里希博士(Axel Ullrich),及美国癌症研究专家斯图尔特(Colin Stewart)博士等。玮壹成功之处在于新加坡的生物研发政策,允许人才在此进行自由的研发,满足他们的学术追求。
信任管理。提供一流的设备和环境,吸引和培养创造性人才,为突破性创新打下基础。这一阶段学习群体、企业群体、社区居民和高端人才等创新要素逐渐聚集,同时学习、娱乐、生活环境融为一体,成员之间频繁接触,有利于丰富园区的社会网络和建立起信任机制。
但是应当看到,新加坡开发模式,致力于为园区企业提供良好的设备,但同时也增加了企业的运行成本。有调查显示,新加坡科技园区高昂的设备和成本不适合小企业生存,而小企业是创新活力最足的群体之一;另外,园区更多的是国外企业的子公司,这些子公司和国外的总部研发部门联系,难以和当地的研究院所合作,导致整体的创新绩效较低[18]。因此,如何建立本地的创造性企业,激发当地人才的创造思维是新加坡政府亟待解决的问题。
4.2 社会网络第二阶段:隐性知识与提供便利
创造性社区并非静止的创新要素简单累加的区域,而是一个有机体[11]。因此,怎样让各个要素互动形成有机体,加强成员之间交流合作以激发园区创造力,是玮壹的重要任务。结合现有资源,玮壹促进隐性知识传播主要有三种途径:
图3 玮壹科技园知识社区构建模型
提供便利。一方面,通过吸引顶级科学家,用世界级高端人才的个人关系撬动园区生物领域和通讯领域的社会资本,嵌入全球生物产业和通讯产业的知识网络,即高端人才的“社会网络嵌入”。如原美国癌症所的詹金斯(Nancy Jenkins)和科普兰(Neal Copeland)夫妇被公认为全球研究鼠基因的翘楚,通过他们可以加强美国癌症所及相关学术群体与园区生物科研院所的互动合作;另一方面通过协会组织等非正式途径进行交流合作,建立成员之间的联系。如南洋理工玮壹科技园校友会集聚了教育界人士和广大研究生,这种类型的交流有利于隐性知识的传播。第三方面,通过玮壹公园和咖啡馆等休闲娱乐场所,举办非正式的聚会和自发的娱乐活动,加强整个园区人才互动和交流。特别是园区科研水平的日益提高,在闲聊中促进先进知识的传播,能够吸引风险投资家和企业家的注意,并同他们建立良好的信任关系,有利于将好的创造思维转化为现实生产力。
裕廊集团和科技局有意引导人们建立互动网络,便于人才的思想碰撞,产生突破性的想法。问题在于,政府推动形成的创造性社区,怎样有效管理这些创造成果?
玮壹的意外发现管理需要政府来引导,即政府要有意识捕捉突发的灵感。在“强政府推动”的园区中,市场的活跃性和社会网络丰富程度不及“自发形成型”园区,仅凭风险投资,无法捕捉大部分优秀的创造灵感。即使有优秀的创造思维,也较难转为现实生产力。因此,需要政府承担管理创造成果的职能,主动引导他们座谈或组织非正式的交流活动——如建立经理人俱乐部、组建公共协会等,才可能有效地管理这些想法,减少创造成果的流失。
5 结论与启示
第三代科技园区是知识经济时代的产物,其主旨是激发人才的创造灵感。通过案例分析硅谷为代表的“自发形成型”和玮壹科技园为代表的“强政府推动型”科技园区的演化过程,得出以下几点启示:
5.1 意外发现管理是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有效管理模式
意外发现管理通过信任管理和提供便利促进隐性知识的传播,能激发卓越的创新思维,形成隐性的竞争力,是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有效管理机制。其基本要素有三个,即隐性知识、提供便利和信任管理。隐性知识多通过面对面的交流进行传播,园区建立多种非正式的交流场所有利于人才互动并激发创造性的灵感。“强政府推动型”和“自发形成型”科技园区的意外发现管理内涵基本一致,硅谷与玮壹科技园同时体现了意外发现管理的三个要素,均是通过建立园区成员的信任网络、配套提供诸多交流途径,有力地提升了整体的创造水平。实践证明,建设第三代科技园区需要引进意外发现管理模式。
5.2 “自发形成型”和“强政府推动”科技园区的意外发现管理具体形式和政策侧重点不同
意外发现管理有多种形式。“自发形成型”科技园区的风险投资是其意外发现管理的核心。风险投资积极捕捉优秀创意和灵感,并迅速转化为生产力,是连接知识流和产业流的纽带,亦是形成自组织的意外发现管理循环体系的关键。政策主要是为其良性运转扫清障碍。
“强政府推动型”第三代科技园区硬件设施大多是一流的,政府有意识地集聚创新资源,建设卓越的物理环境,以此吸引优秀人才进行创造活动。将学习环境、工作环境和娱乐环境在地理位置上有机融合,有利于形成紧密的信任网络。这类园区的不足主要体现在软环境建设上。政府推动建设第三代科技园区,不能仅靠输血维持。为了激发园区的创造力,可以提供多种便利途径促进隐性知识的传播,如玮壹科技园有以下途径:(1)提供宽松的科研环境,鼓励世界顶级人才进行研究合作;(2)开展各种非正式的交流活动以便于隐性知识的传播;(3)积极组建校友会等团体,建设信任的合作网络。“强政府推动型”园区应该特别关注如何激发创造力,如何减少创造成果的流失。这类园区和“自发型科技园区”不同,仅靠风险投资难以有效管理这些创造性点子。因此,政府需要建立机制,肩负起捕捉创造成果的职能,真正为提升园区的创造力“造血”。
5.3 正确运用意外发现管理模式,辩证分析其影响,应充分考虑其他因素
意外发现管理模式,如不正确运用,也会产生负面影响。风险投资在“自发形成型”科技园区中显得尤为重要,但是信息的不对称和风投的趋利性会造成逆向选择,优秀的创造性思维不一定被有效甄别,因此,政府需要规范风险投资市场,鼓励人才进行创造活动。“强政府推动型”科技园区中,规划建造一流的设备会增加中小企业的成本,阻碍市场发展,因此,政府积极地组建中小企业联盟或其他协会,不仅可以共享实验设备,而且能使群体参与政策制定,增加政府与园区成员间的沟通。由此可以看出,运用意外发现管理模式,应辩证分析其影响,充分考虑整体因素。
5.4 两类园区并非彼此割裂,具有相通之处。
“强政府推动”和“自发形成”第三代科技园区的本质相同,其对应的管理方式内涵也一致。因此,两类园区不是互相独立,而是相通的。“强政府推动”的科技园区,若加以正确引导,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有可能走向“自发形成”的科技园区,因此,科技园区在建设第三代园区时应同时关注这两类园区,结合自身的特点,因地制宜地走出一条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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