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Logistic回归模型的验证，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继续教育论文,农民工论文,意愿论文,模型论文,因素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008(2013)03—0087—06
一、引言
教育资源是人类社会资源之一，按其知识层次可划分为品牌资源、师资资源和生源资源。①农民工作为社会经济转型时期的一个特殊社会群体，是构成当前我国继续教育重要的生源资源之一。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是提升其人力资本，提高就业能力和实现个人价值的重要途径。[1]“人口质量的改进，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教育所造成的”，“人力资本是决定劳动力能否转移的决定性因素”，“教育是提升人力资本的重要途径”。[2]美国社会学家布劳对美国职业分层与教育学历之间的关系进行了认真地研究，他认为，在经济比较发达的国家，教育学历与职业地位具有很高的正相关，相关系数为0.73。[3]农民工作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群体，其个人素质的高低不仅关系到自身的生存与发展，还直接关系到现代产业结构的升级，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以及“三农”的实现。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提出，继续教育是面向学校教育之后所有社会成员的教育活动，特别是成人教育活动，是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加快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办好开放大学，基本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因此，作为继续教育重要生源的农民工，他们参与继续教育的学习意愿与需求，对当前开放大学的建设、全民素质的提高以及全社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4]
二、理论与文献回顾
关于成人教育研究，国内外有较多的理论基础，典型的有：以舒尔茨为代表的人力资本理论，该理论是进行成人继续教育的理论基础，更是终生教育的理论基础；以英国开放大学为代表的远程开放教育理论与具有中国特色的远程教育理论(以丁兴富为代表)，既符合成人学习的需求，又体现了国内外远程开放教育理念的一脉相承；[5]著名终身教育专家保罗·朗格朗在上世纪60年代提出的终身教育理论，从思想上推进了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工作，接受终身教育的需求。[6]根据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当低层次的需要满足时，人们会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人们参与教育学习的需求与意愿，正体现为寻求更高目标的追求。米勒(H.L.Miler)的动力场理论，运用社会势利来解释参与教育动力的强弱。当代瑞典教育家鲁宾森(K.Rubenson)的期望与价值论，认为教育是一种价值取向的活动，人们是否参与教育，主要是因为内部需求对周遭环境的知觉交互，从而产生价值与期待的结果。加拿大当代著名的成人教育理论家鲍歇尔的一致性理论，认为学习者与教育环境出现一致性时，教与学才会发生，这种一致性还决定参与学习水平的高低。克罗斯(P.Cross)提出的连锁反应理论，认为七个因素(自我评价、对教育的态度、参与教育可能达到的目标与期待、生活中的变化、机会与障碍、信息及参与)互相作用的连锁过程，决定了教育的参与意愿。这些理论的提出，为研究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奠定了理论基础。[7]
对农民工或成人参与教育意愿与动机方面研究的文献也较多，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视角和切入点进入，并且取得一定的进展，主要有：
一是关于成人参与成人教育学习意愿动机理论的研究。崔彦等(2001)对成人参与教育的理论与动机进行述评，描述与评价了国外一些主要成人参与教育动机理论。[8]王璐(2011)对国内外关于远程学习者的学习动机进行综述，介绍了当前国内外主要的成人学习动机理论，并认为远程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具有一定时代特征。[9]
二是关于成人参与教育的意愿动机类型研究。当前成人学生的学习参与意愿动机主要包括时代与社会需求性、个人自我价值的实现、追求文凭、知识更新、随大流等。[10][11]李金波(2004)通过因素探索分析方法，把成人参与学习归纳为职业发展、求知兴趣、服务社会以及外界期望四个类型。[12]
三是从情境变项与成人参与教育的关系研究。李斌(2004)从内在与外在因素两方面对影响成人参与学习的意愿问题进行研究。[13]唐美玲(2004)对城市在职青年的继续教育问题进行研究，认为城市在职青年参与继续教育是个体的自愿行为，受社会环境诸因素的影响。[14]梁英(2010)认为个体、家庭和社会环境三个方面影响着农村青年参与继续教育的意愿。[15]
四是成人参与教育意愿实证方面的研究。国秀玮(2007)从成人学习动机和学习满意度视角，以安庆电大成人学员为研究对象，探索成人学习动机与学习满意度两者之间的关系。[16]李明生等(2012)对新疆农民参与农村职业教育意愿进行实证研究，认为家庭规模、家庭成员从业状况、家庭年收入对参与学习的意愿影响显著。[17]
上述研究从不同的视角，对成人参与继续教育问题进行诠释，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从农民工作为继续教育重要的生源资源视角，把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与继续教育发展相结合的研究较少。另外在农民工参与教育意愿实证研究方面，某些模型变量的选择尚有所欠缺。因此，本文从影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选择出发，在借鉴已有文献的研究基础上，把影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因素进行扩展，引入相关的特征变量，从个体、家庭、职业和学习组织特征等维度进行考察，以便更好地对影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问题进行分析论证。
三、分析框架与研究假说
在经济社会中，社会人是“理性经济人”，服从“理性经济人”的基本假设，即在追求目标时，从理性出发，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或效用最大化。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不但可以提高自身的人力资本，增强就业能力，而且为预期收益最大化打下基础。[18][19]因此，从理性经济人的效益角度出发，可构建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效用分析框架。
但由于无法准确对参加继续教育学习前后的效用进行比较，运用效用分析框架在实际操作中难度比较大，因此，只能通过对具体影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因素进行测量。[20]影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具体因素有很多，如农民工的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家庭规模、就业区域、工作单位稳定性、月收入、学习费用、学习内容、学习方式、学习预期等因素，这些因素有来自农民工自身，也有来自农民工外部环境。根据这些影响因素的属性特征，把它们划分为三个层次，四个维度，12个具体影响因素，从而可构建出影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层次分析框架图。具体框架如图1所示。
图1 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影响因素层次分析框架图
基于上述理论文献简述及分析框架，根据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影响因素，提出以下研究假说。
(一)个体特征方面假说
(1)在性别上，女性农民工比男性农民工面临着更大的就业压力，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更强烈；(2)农民工的年龄与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呈现负相关关系，年龄越轻，越想通过教育来提升自己的人力资本，意愿越强；(3)农民工文化程度与参与学习的意愿成正相关，文化程度越高，基础越好，接受新事物能力越强，接受继续教育学习的倾向性也越强。
(二)家庭特征方面假说
(1)未婚农民工家庭压力相对较小，参与学习的倾向性更强；(2)家庭规模主要指家庭人口总数，家庭规模越大，意味着家庭经济负担越重，家庭中劳动力参与学习的意愿越低。[21][22]
(三)职业特征方面假说
(1)农民工就业区域与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呈负相关，在欠发达地区，农民工为了改变现有的工作现状，追求更好的就业机会，只有通过教育和学习来提升人力资本，参与学习的意愿强；(2)工作单位的稳定性与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呈负相关，大多数人追求稳定舒适生活，工作越不稳定，越想通过教育来改变，参与学习的意愿越强；(3)月收入水平与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负相关，收入水平越低，改变现状的愿望越强烈，参与教育学习的意愿越强。
(四)学习组织特征方面假说
(1)如果学习费用由农民工自身承担，参与学习的意愿相对较低，如果学习费用是由政府或企业买单，或者农民工自身承担部分，那么农民工参与学习的意愿就强，即学习费用与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呈负相关；(2)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主要目的是学习与工作有关的知识，提升学历，进而提升人力资本。学习内容如果与农民工自身工作密切相关，参与学习的意愿就强；(3)学习方式与参与学习的意愿呈正相关，因为农民工一方面要工作，一方面要学习，工学矛盾突出，没有很多时间自主学习，通过面授辅导，可以快速地掌握课程的主要内容，有问题可以现场得到教师的辅导，因此继续教育的面授辅导相比自主学习，学习的效果和效率会更高一些；(4)学习预期与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呈正相关，对学习预期越高，参与的意愿越强。
四、数据描述与变量说明
(一)样本数据
2012年暑假，调研组对浙江省11个地区的农民工问题及参与教育问题展开调查。每个地区发放样本150份，总数量1650份，调研问卷的返回率在90％左右。经过各方面分析和筛选，选出有效问卷1110份，满足计量统计数据要求。
(二)变量说明
本文在调查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问题时，主要从4个维度(个体特征、家庭特征、职业特征和学习组织特征)，和12个影响因素(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婚姻、家庭规模、就业区域、工作单位稳定性、工资收入、学习费用、学习内容、学习方式、学习预期)进行考察(前文层次分析框架图已有描述)，其中个体特征变量包括：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家庭特征变量包括：婚姻、家庭规模；职业特征变量包括：就业区域、就业单位性质、月收入；学习组织特征变量包括：学习费用、学习内容、学习方式、学习预期。根据调查统计数据分析，具体有关变量说明和描述统计如表1所示。
(三)Pearson相关系数检验
在回归分析方法中，为增加回归分析的预测力，对各预测变量有一定的要求，即所有预测变量之间的相关性愈低愈好，此时，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整体预测力最大，也说明变量之间的共线性小。因此，本文采用Pearson相关系数检验(如表2所示)，表中绝大多数变量相关性都处于0.40以下，属于中低度相关或弱相关，共线性可能性较小，故可以进行回归分析。
五、实证分析
(一)模型构建
基于上述分析框架、研究假说，以及样本数据与变量描述，本文以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为被解释变量(愿意＝1，不愿意＝0)，即0－1型被解释变量。假设y＝1的概率为p，则y的分布函数为：
为截距项，表示影响因素的回归系数，i是参与继续教育学习者的编号，j是影响因素编号，n表示影响因素的个数，u为误差项。[23]
本研究的基本模型设定如下：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F(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婚姻、家庭规模、就业区域、工作单位稳定性、月收入、学习费用、学习内容、学习方式、学习预期)＋随机扰动项。
(二)实证结果
根据SPSS19.0统计软件，对模型进行回归。先采用全部进入法，将所有的变量进入回归方程，并对回归系数进行显著性检验，得到回归模型一。然后再采用基于条件参数估计的后退法，得到模型二。模型一和模型二预测准确性都比较高，达到94％，显著性的p值都为0.000，模拟情况尚好。两个模型表示的含义基本一致。因此在对实证结果的分析中，主要以模型二为主。具体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因此，最终模型可以表达为：
(三)结果分析
从表2中的模型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对于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问题，受诸多因素的影响，这些因素影响并决定着其是否参与学习。
1.个体特征变量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意愿的影响
(1)年龄与文化程度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具有显著的影响，呈负相关。根据人力资本投资的生命周期理论，年龄的增加意味着人力资本投资需求的减少，年龄较轻劳动者的劳动培训意愿强于年龄较大者。因此，年龄越轻(特别是新生代农民工)，他们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越强，年龄较大，参与教育学习的意愿越低。已有文化程度越高，参与学习的意愿越强，因为有一定的文化基础，适应性更强。因此在个体特征中，年龄与文化程度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2)性别对参与继续教育的意愿影响不显著。男性与女性对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没有明显的区别，说明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需求并无明显的性别差异。
2.家庭特征变量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意愿的影响
(1)家庭规模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呈负相关，而且非常显著。家庭规模是家庭中人口的数量，当家庭中人数较多时，家庭支出压力较大，为赚取更多的收入来养家，用于学习的时间就少，参与学习的意愿较低。而家庭中人数较少时，只有1人或2人，家庭支出压力小，学习的意愿也越强。因此家庭规模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2)婚姻状况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意愿影响不显著。无论是已婚还是未婚的农民工，对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没有明显的差别，因为参与继续教育是对自身人力资本的投资，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都可以再接受学习，因此对学习意愿没有明显的区别。
3.职业特征变量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意愿的影响
(1)就业区域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影响非常显著，并呈现负相关关系。在欠发达地区，人们为了改变目前的收入状况，通过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提升自身的人力资本，以获得更好的就业机会，因此参与继续教育的意愿越强，而在发达地区，就业机会多，工资收入比欠发达地区高，农民工可能参与继续教育的意愿会低一些。因此就业区域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2)工作单位稳定性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影响显著，呈现负相关关系。在行政事业单位、国有企业工作，工作相对稳定，而在民营企业工作的农民工，工作稳定性较差，想改变工作的不稳定状态，只有通过参与教育，来提升人力资本，提升学历，寻求更好的或更稳定的职业，参与学习的意愿越强。因此工作单位稳定性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3)工资收入对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影响不显著，无论是收入高还是收入低，都存在对接受教育与学习的需求，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差别。
4.学习组织特征变量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意愿的影响
(1)学习费用对农民工参与开放教育学习意愿影响非常显著，且呈负相关关系。如果学习费用由农民工自身全部承担，而且学费较昂贵，许多农民工可能就不愿意参与，因为他们本身收入就不高。如果学习费用相对便宜，并且能够承担，参与意愿会高些。如果学习费用是由政府或者企业买单，或者部分买单，农民工参与学习的热情或积极性会较高。因此学习费用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2)学习内容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影响显著。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不仅仅学习与工作有关的专业知识，而且还包括其他如法律常识、城市生活知识等。此外，能建立起同学的友谊之情也是他们愿意参与学习的一个重要原因。因此学习内容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3)学习方式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影响不显著。继续教育有自主学习和面授辅导。学生既可以通过自主学习，也可以参加面授辅导，选择哪一种学习方式没有很大的差别。
(4)学习预期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的意愿影响非常显著，呈现正相关关系。认为参与继续教育学习后，对自身帮助很大，参与学习的意愿越强，认为参与学习后，意义不大，参与学习的意愿就低。因此学习预期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假说得到支持。
六、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浙江省11个地市1110位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的调查数据与统计分析，从个体特征、家庭特征、职业特征和学习组织特征四个方面，对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进行实证分析，得出以下一些研究结论与启示：
第一，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是一种主观上的心理倾向，受内在与外在诸多因素的影响。其中年龄、文化程度、家庭规模、就业区域、工作单位稳定性、学习费用、学习内容和学习预期对其具有显著影响，而性别、婚姻、月收入和学习方式对其影响不显著。
第二，农民工参与教育的意愿与动机理论得到进一步验证。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学习意愿是遵从人们心理预期而做出的一种选择，实证结果也验证了前文所述的人力资本、需要层次、期望与价值等理论基础，同时效用分析框架也得到了支持。
第三，要探索适合农民工学习需求特点的继续教育实践过程。充分发挥继续教育的优势，创造特色，打造品牌，真正把农民工看作继续教育的人力资源、生源资源。在遵循成人教育认知发展的客观规律基础上，运用多种教学资源，在引导农民工自主学习的同时，有针对性地穿插与农民工工作和生活密切的相关内容，提高参与学习的积极性，提高学习的效果，使农民工学有所获、学有所成、学有所用。[24][25]
第四，构建城乡统筹的农民工继续教育培训体系。农民工参与继续教育的根本目的是提升人力资本，促进自我转型和重塑。但农民工接受继续教育过程受到诸多障碍，如教育培训制度、经费、个体差异、学习内容等。[26][27]因此各地政府必须尽快实行城乡教育统筹，要把更多的教育经费投向农村。建立健全多元化的继续教育办学模式，多渠道筹集教育基金，不断改善继续教育的办学条件，把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结合起来，实现具有真正意义上的继续教育，从而提升农民工的素质和能力，进而推进城镇化的发展，实现农民工的市民化。
七、展望
社会的变迁、经济的飞速发展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接受继续教育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农民工作为我国社会经济建设的重要力量，参与继续教育是适应社会经济发展与转型的重要途径。而承载着继续教育和终身教育功能的综合性开放教育平台——开放大学，既是继续教育的升级，也是继续教育的试水。[28][29]正如《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所提出的，办好开放大学，构建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体系。因此，在教育对象或生源的选择上，应遵循开放的原则，降低门槛，让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民工能够享受到开放大学的好处，并愿意参与到开放大学的学习中，学之所用，借以承载因技术升级和社会变迁所带来的失业冲击和生存压力。当然我国开放大学建设目前还处于起步阶段，建设的道路还很漫长。[30]但我们坚信，只要遵循开放大学的办学规律，在借鉴已有开放大学成功办学经验的基础上，结合我国国情，一定会找到一条适合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开放大学办学之路。
收稿日期：2013年4月13日
注释：
①互动百科：教育资源的分类[EB/OL].http://baike.baidu.com/view/84683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