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关键成功因素的我国通用航空安全管理 体系实施路径选择

胥 郁

(空军航空维修技术学院,湖南 长沙 410124)

摘 要 ：随着我国通用航空业的日益发展，通用航空安全问题越发严峻，探索一条适合我国现阶段通用航空企业发展需求的安全管理体系(SMS)具有实践指导意义。通过对国际民航组织(ICAO)手册及我国民航规章有关SMS建设文件的梳理，提炼出通用航空SMS建设的6个维度、24个指标，进一步采用决策实验评估(DEMATEL)和灰关联分析(GRA)方法分析专家调查问卷，得到通用航空实施SMS的13个关键成功因素，这些因素的发现可为通用航空SMS战略实施提供思路和管控对策。

关键词 ：通用航空；安全管理体系；关键成功因素；决策实验评估；灰关联分析

近年来，随着我国通用航空业的快速发展，我国通用航空无论企业数量、机队规模，还是飞行小时数都呈双位数的增长。如此之多的通用航空器和通用航空企业涌入通用航空市场，为通用航空事业发展注入活力和动力的同时，也带来了许多安全问题，特别是在我国现行通用航空安全保障环境条件下，通用航空作业环境差、安全管理水平低等现象仍没有得到明显改善，造成我国通用航空飞行事故和事故征候高于运输航空^[1]。从安全管理的角度来看，通用航空的安全建设，如果只是等待事故隐患暴露或事故发生，才采取相应“亡羊补牢”式的应对方案或措施，则无疑是一种被动、落后的安全管理行为。现代事故致因理论认为，事故发生的根本原因是组织安全管理体系存在缺陷，组织只有通过有效控制与改善安全质量——组织的安全文化和管理体系，才能达到预防事故的目的^[2]。正是基于安全管理体系的认识，国际民航组织(International Civil Aviation Organization,ICAO) 2006年首次在公约附件中明确要求公共运输航空企业须建立和实施安全管理体系(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MS)。尽管我国民航部门没有对通用航空运营企业提出建立SMS的强制要求，但面对通用航空日益严峻的安全形势，通用航空企业建立满足自身运行需求的SMS势在必行。为此，本文在分析通用航空建立安全管理体系的关键成功因素的基础上，探讨了适合我国现阶段通用航空SMS实施的路径与对策。

1 通用航空建立安全管理体系(SMS)的相关成功因素

1 .1 系统论视角的SMS

较之传统的安全管理实践，将SMS引入通用航空最大的不同点之一在于强调应用系统方法来实施安全管理^[3]。首先，认识和理解 SMS的系统本质，是构建SMS的前提。所谓系统，是指由相互作用和相互依赖的若干组成部分结合成的具有特定功能的有机整体。从系统论的角度看，这个由诸多因素相互作用构成的复杂综合体，具有总体性、关联性、目的性、有序性和动态性等特征。其次，主动应用系统方法于安全管理活动，才能建立和有效实施SMS。所谓系统方法就是要求人们从整体的观点出发，全面地分析系统中要素与要素、要素与系统、系统与环境、此系统与他系统之间的相互关系，把握其内部联系与规律性，以求获得最优处理问题的一种方法。SMS正是强调运用系统思维来理解航空环境中人、环境和安全的相互关系，把握生产运行系统与航空运输系统中其他系统的相互作用，认识航空系统中各个组成部分及其功能，才能准确地描述系统和分析系统，进而有效地建立和实施 SMS。

1 .2 ICAO与其他各国提出的通用航空SMS

ICAO在2006年发布的Safety Management Manual (Doc 9859-AN/460)公约附件中提到关于构建SMS的要求，在该手册中，ICAO 综合运用系统化思维，在整合过往准则基础上，建议利用十项步骤来导入SMS，它们分别是安全规划、高层领导对安全的承诺、安全组织、危险识别、风险管理、实践调查能力、安全分析能力、安全提升训练、安全管理文件及信息管理、安全监督与绩效评估^[4]。事实上，在ICAO倡导SMS之前，最早提出并运用SMS概念的是英国民航局(UKCAA)。在2002年UKCAA发布的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 for Commercial Air Transport Operations (CAP712)文件中，SMS 被视为与公司财务系统一样，需要一定的管理手段和经营流程，并从SMS的特性切入，发展出民航企业安全管理方式、有效执行安全管理的组织、安全监督系统三项准则^[5]。同年，加拿大民航主管机构Transport Canada(TC)发布的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 for Flight Operations and Aircraft Maintenance Organizations (TP 13881 E)文件中，将SMS分为安全管理计划、文件、安全监督、训练、质量保证、紧急应变计划六个层面，并强调建立SMS不会降低航空公司损失，反而会提高组织的执行力^[6]。2005年，澳大利亚民航局(CASA)颁布了Guidance for Prepaning a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 [AC 172-01(0)]文件，明确提出了通用航空构建和持续推进SMS运行的八项策略，包括安全管理政策与目标、组织员工职责、设立与监控安全机构、内部安全评估、内部意外事件报告程序与管理、风险辨识/评估/控制与转移、界面整合、变革管理^[7]。2006年，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发布了Introduction to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 for Air Operators (AC 120-92)，介绍了SMS的概念，并于2007 年出台了Operational Evolution Partnership (OEP)，指出通用航空SMS的构建有4项基础，分别是安全政策、安全风险管理、安全保证、安全提升^[8]。这四项基础构成要素也获得了ICAO组织的认可，成为目前民航业构建SMS的基础性指导文件。

1 .3 国内学者关于通用航空SMS的阐述

在参照ICAO指导文件及其他民航发达国家建设SMS成功经验的基础上，我国民航当局于2007年10月下发了《中国民航SMS建设总体实施方案》，随后陆续出台了对持有CCAR-121运行合格证的航空公司、持有CCAR-145维修许可证的维修机构、民用机场、空中交通管理运行单位共四类机构建立SMS的强制性要求。与此同时，学术界也从民航机务等多个角度对民航SMS的构建展开了深入的探讨^[9]。然而，通用航空的安全管理同航空公司、机场、维修单位和空管等系统有很大的不同， 在安全管理模式上存在着很大的差异^[10]。国内学者陈勇刚^[11]结合通用航空特点，运用PDCA理论和系统管理论，将我国通用航空SMS的构建划分为基础、运行、监督、改进4个模块，这四大模块共同构成一个闭合的循环运行系统；吴迪^[12]则从通用航空业务功能的角度，将通用航空SMS的内容划分为运行控制系统、飞行运行系统、机务维修系统、综合保障系统4个模块。

综合国内学者的观点，我国关于通用航空SMS的构建基本还是遵从ICAO公约的框架体系，结合我国通用航空运行具体实情展开细致分析的较少。鉴于我国通用航空事业还处于起步成长期，许多通用航空企业架构及运营体系尚不健全，全面实施SMS还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有必要区分轻重缓急、分阶段实施SMS。目前可行的策略是通过深入分析SMS架构要素与实施步骤，辨析我国通用航空安全管理的相关成功因素，采用科学的研究方法分析并挖掘其关键成功因素，进而有针对性地提出通用航空实施SMS的路径和策略，以提升其安全管理水平，最终实现通用航空业的可持续发展。

2 通用航空建立安全管理体系(SMS)的关键成功因素分析

回收专家评估问卷后经DEMATEL分析，得到通用航空SMS各维度的关联度与影响度见表1。将此结果经Matlab图像化处理，得到通用航空SMS各维度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图(图2未加入箭头前)。在图2中，当X 轴关联度D +R (中心度)越大时，表示此项因素占整体评估因素的重要性越大；当Y 轴影响度D -R (原因度)为正值时，表示此因素偏向为影响类(cause group)，正值越大直接影响其他因素的几率越大；当Y 轴影响度D -R 为负值时，表示此因素偏向为被影响类(effect group)，易会被其他因素影响。此外，本文将门槛值设为 1.6，进一步探讨各维度之间的因果关系(以箭头表示)，箭头起点为影响者，箭头终点为被影响者(见图2)。

图1 通用航空SMS建设的维度及指标
Fig.1 Dimensions and indicators of general aviation SMS construction

2.1 研究设计与方法

为了了解通用航空SMS各维度之间的相互关系，识别SMS实施的关键成功因素，本文采用决策实验评价(DEMATEL)和灰关联分析(GRA)方法来设计与分析专家评估问卷。本文将“专家”定义为从事通用航空飞行安全管理相关业务，并参与民航业安全系统构建的管理者或研究者。因此，本次邀请参加调研的专家单位有民航监管局、通用机场、通用航空公司等，其中包括民航监管局飞标处、航务处等部门监管人员9名，通用机场、通用航空公司负责安全生产管理或已开展SMS业务的经理级专家19名，行业管理经验平均超过8年以上。

基于上述通用航空SMS各维度之间的影响与因果关系分析，本文进一步采用灰关联分析法计算各维度指标的灰关联度，得到通用航空SMS各维度指标的灰关联度及其排序，详见表2。

由此可见，在通用航空SMS构建的六大维度中，组织(D ₁)维度因其高关联度与影响度成为最重要的维度，也即为通用航空构建SMS的最关键成功维度。组织(D ₁)维度包含安全政策、安全目标、组织结构与职责、领导承诺和绩效评估等指标，因此通用航空企业无论是建立或改善SMS，都应以此5个指标作为组织维度构建的基准。

2 .2 通用航空SMS各维度影响关系的DEMATEL分析

关键成功因素(Key Success Factors，KSF)分析法由哈佛大学教授William Zani于1970年首次提出，主要是用来确定影响行业成功关键因素的一种研究方法^[13]。它以系统中各因素与系统的关系为依据，通常借助专家访谈法、竞争分析法、层次分析法、因子分析法等来确定主要关键因素^[14]。由于通用航空业SMS的影响因素多、系统复杂，因此本文在综合通用航空业SMS有关文件及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总结并梳理出通用航空SMS建设的6个维度、24个指标，见图1。

表1 通用航空SMS各维度的关联度与影响度

Table 1 Correlation degree and influence degree of each dimension of general aviation SMS

图2 通用航空SMS各维度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图
Fig.2 Interactional relationship between dimensions of general aviation SMS

2 .3 通用航空SMS各维度指标的灰关联分析

决策实验评估(Decision Making Trial and Evaluation Laboratory,DEMATEL)是一种用来筛选复杂的主要要素，简化系统结构分析的过程而采用的方法。在本次研究中，首先利用深度专家访谈和SMS相关资料整理，提出研究问题的维度、指标；然后对专家问卷进行交叉对比，设立门槛值后并利用Matlab7.0软件绘制因果关系图，分析问题的关联性和受影响程度，进而快速、有效地找到研究问题的最佳解决方法。

表2 通用航空SMS各维度指标的灰关联度及其排序

Table 2 Grey relational grade and ranking of general aviation SMS indicators

注：表中“*”表示灰关联度>0.75。

指标间的关联度大小，可以用来比较衡量其关联程度的高低，并可作为关键成功因素评价的依据。由于在本文中灰关联分析方法主要用来导出指标重要性与专家评分之间的关系，所以如果某指标的灰关联度值越高，则表示该指标具有较高的关联度，也意味着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越高。

3 结果与讨论

3 .1 通用航空SMS各维度相关因素分析

幼儿园管理质量和水平，决定着幼儿能否在启蒙教育的这一重要阶段中接受良好的行为习惯、学习习惯、思维习惯等方方面面的培养。同时，幼儿园的管理也代表着一所幼儿园整体的外在形象和内在的精神理念。可见精细化管理的实施对于新形势下幼儿园教育的必要性和重要意义。在精细化管理的实施过程中，我们要做到“以人为本”的管理原则，从多个角度来不断提升自身的服务质量和管理能力的“精、细、化”，为幼儿园的教育服务走上规范化、高效化提供有力保障。

随着我国通用航空业的日益发展，通用航空安全问题也越发严峻，通用航空运营企业的安全管理建设迫在眉睫。但是，相较于运输航空，我国通用航空的SMS建设起步较晚，成功经验较少，企业实施SMS的动力不足，因此探索一条适合我国现阶段通用航空企业发展需求的SMS具有实践指导意义。通过对ICAO手册及我国民航规章有关SMS建设文件的梳理，本文提炼出我国通用航空SMS建设的6个维度、24个指标，进一步采用DEMATEL和GRA方法分析专家调查问卷，得到通用航空实施SMS的关键成功因素，这些因素的发现为我国通用航空SMS战略实施提供了思路和管控对策。

进一步分析通用航空SMS各维度之间的因果关系，在直接影响上，组织(D ₁)维度对风险管理(D ₃)、质量保障(D ₄)、安全提升(D ₅)、应急处理(D ₆)维度均有直接影响，质量保障(D ₄)维度对风险管理(D ₃)、安全提升(D ₅)维度有直接影响，风险管理(D ₃)维度与安全提升(D ₅)维度互有直接影响；在间接影响上，依照Matlab软件绘制的维度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路径图(见图2)可知，组织(D ₁)维度通过质量保障(D ₄)维度会间接影响风险管理(D ₃)、安全提升(D ₅)维度，通过风险管理(D ₃)维度间接影响安全提升(D ₅)维度，通过安全提升(D ₅)维度间接影响风险管理(D ₃)维度，甚至组织(D ₁)维度也会通过质量保障(D ₄)、风险管理(D ₃)维度来间接影响安全提升(D ₅)维度，以及通过质量保证(D ₄)、安全提升(D ₅)维度来间接影响风险管理(D ₃)维度。至于文件(D ₂)维度对于其他维度则没有直接影响，这可能是因为它与其他维度相比，其主要以安全规范的形式呈现，是民航主管部门对通用航空安全提出的硬性要求，通用航空企业只是规范的被动执行方，因此与其他能动的安全能力提升维度关系不大。

2)振动加速度大的关键频率在3.5～3.75Hz和11.6～13.4Hz之间，为设计拖拉机座椅减振提供了参考依据。

近十多年来，灰色系统理论的发展相对快速，已在许多研究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如交通运输、航空航天、环境工程、信息管理、医疗、企业管理等。本文采用的灰关联分析(Grey Relational Analysis，GRA)，是一种分析离散序列数据间关系程度的测量方法，对于样本数量并没有严格的要求，即便少量样本数也能准确分析、量化非序化数据间的关系。

3 .2 通用航空SMS具体指标分析

由表2可知，通用航空SMS各维度具体指标重要性排序的前五名依次为：组织结构与职责(T ₃)、安全政策(T ₁)、安全分析能力(T ₁₂)、安全培训(T ₁₈)和领导承诺(T ₄)。仔细观察还可发现，组织(D ₁)和风险管理(D ₃)维度的指标大部分居于较高的排序，也体现了这两个维度的关键地位。

灰关联分析方法除可用于绩效(重要性)评价外，还可用来识别和采集重要指标。一般界定灰关联度的门槛值为0.75^[15]，按此标准可以采集13个SMS指标(灰关联度>0.75，见表2)，它们分别来自组织、风险管理、安全提升、文件4个维度。其中，组织维度的5个指标均为重要指标；风险管理维度的重要指标包括风险辨识(T ₁₁)、安全分析能力(T ₁₂)、风险评估(T ₁₃)和预防措施(T ₁₄)；安全提升维度强调的是预防性安全管理的理念，其中又以安全培训(T ₁₈)、安全文化(T ₁₉)和安全信息沟通(T ₂₁)为重要指标；而文件维度的重要指标主要体现在相关法规的应用与维护。上述这13个重要指标不但进一步明确了通用航空构建 SMS的关键成功因素，更呼应了ICAO对SMS的定义：“利用系统性的方法包括必要的组织架构、责任、政策与程序，来持续地管理及辨认风险，使安全达到可以接受的水平” ^[4]。

4 我国通用航空安全管理体系实施路径与对策

据中国知网统计：中国医院知识仓库期刊全文数据库收录的我院医务人员近两年发表得学术论文2016年度为482篇、2017年度为557篇。有效提升了我院各类型读者的信息素养和科研产出能力，同时提高了医务人员的专业水平与技能。

2.4.1 CIPN发生风险与糖尿病的相关性 纳入的16 项研究［4‐5，9‐21］探讨了 CIPN 发生风险与糖尿病的相关性，共3 541例患者，异质性检验显示各研究间无统计学异质性（I2=4.0%，P=0.408），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对各研究结局指标效应量进行合并分析。结果显示，糖尿病肿瘤患者发生CIPN的风险高于非糖尿病肿瘤患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OR=1.65，95%CI=1.33～2.05，P=0.000，见图 1），该结果表明CIPN发生风险与糖尿病密切相关。

4 .1 以组织建设为基础 ，系统布局通用航空SMS

由前述研究得知，通用航空SMS实施成功的首要因素在于构建一个有“组织”的安全管理系统，以此控制通用航空运行中的“风险”。而有效的安全管理又必须以影响通用航空安全的作业流程为基础，融合SMS的质量保障、安全提升等维度一起构成SMS。通用航空安全管理的构架及流程始于组织设计相关因素的搭建，包括安全政策、安全目标、组织结构与职责、领导承诺和绩效评估。按照一般通用航空企业的做法，通用航空公司都会设立一定的安全机构，例如安全管理委员会等，但从许多通用航空公司的实际情况反馈来看，这一安全机构只是在上级部门有监管要求时才与业务部门联络，缺乏与业务部门之间的常态联系。考虑我国通用航空企业的现状，通用航空企业的SMS组织搭建应该更接地气，可以选择直接让各业务部门负责与管理该部门内的安全问题，必要时与通用航空公司设立的安全机构进行交流与沟通。在这种模式下，通用航空公司的安全机构主要履行更高一级的监管作用，这样可以不断地加强各业务部门的安全责任感。重点是要求各业务部门负责人应对该部门的安全状况有良好的洞察和识别能力，也就是要不断强化对危险的辨识、风险评估，完善事故原因分析方法，提升安全分析能力^[16]。

DEMATEL方法认为，当关联度D +R 值越大时，表示该因素占整体评估因素的重要性越大。由表1和图2可见，从重要性(D +R )来看，组织(D ₁)维度对通用航空SMS构建的重要性最大，而后依次为风险管理(D ₃)、安全提升(D ₅)、质量保障(D ₄)、应急处理(D ₆)和文件(D ₂)维度；从影响度(D -R )来看，组织(D ₁)、文件(D ₂)、质量保障(D ₄)维度倾向于影响类(D -R 为正值)，风险管理(D ₃)、安全提升(D ₅)、应急处理(D ₆)维度则倾向于被影响类(D -R 为负值)。

当然，强调对通用航空实施SMS的关键成功因素的识别，并不是说只关注这些关键成功要素的发展，而对其他要素漠不关心。事实上，从系统论的观点来看，SMS作为一个安全系统，其总体功能的发挥既不是强调某些要素的作用，也不是将各要素简单相加，而应是在服从总体发展的情况下，优化系统内各要素的功能和布局，从而有效地发挥组织的总体功能，达到总体优化。

苦地丁性寒、味苦，归心经、肝经、大肠经，隶属清热解毒药。苦地丁化学成分为苦地丁素、四氢黄连碱、乙酰紫堇醇灵碱、紫堇醇灵碱、原阿片碱、右旋异紫堇醇灵碱、二氢血根碱、四氢刻叶紫堇明碱、乙酰异紫堇醇灵碱、香豆精类内酯、酚性物质、中性树脂和挥发油。苦地丁具有清热解毒，散结消肿、凉血通乳之功效。用于流行性感冒、上呼吸道感染、扁桃体炎、咽喉肿痛、疔疮肿痛、乳痈、痈疽发背、痄腮丹毒、肠炎痢疾、保肝护胆护肾、结膜炎、高热烦躁。药理研究表面苦地丁对金黄色葡萄球菌、痢疾杆菌、大肠杆菌、绿脓杆菌、肺炎链球菌、甲型链球菌、卡他球菌、八叠球菌、副流感病毒仙台株有抑制作用。

4 .2 以规章文件建设为抓手 ，维护和执行安全政策

ICAO要求各国建立国家航空安全纲要(SSP)，以使民航达到可接受的安全水平(ALoS)，这个可接受的安全水平实际上就是安全规章标准。安全规章标准各条款的要求都是伴随民航业的发展，用生命换来的宝贵经验，它是最低要求，是确保通用航空企业安全运行的基础和底线。在未经局方批准的情况下，低于安全规章标准的运行是违法行为。

通用航空企业运营前必须经过局方两个阶段的审定：经营许可审定和运行合格审定。经营许可审定是对通用航空企业资金投入、硬件保障的审批；运行合格审定是对通用航空企业的飞机适航性、人员资质、公司组织架构、运行管理等方面的审批，是对通用航空企业安全管理和安全运行能力的验证。某些通用航空公司对运行合格审定的作用理解不足，认为只要通过了经营许可审定就获得了通用航空公司运营的资质，通过运行合格审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实际恰恰相反，运行合格审定是由局方监察员按照规章和指导性文件对通用航空公司的文文相符(公司各类手册和文件是否符合局方的规定)和文实相符(公司的管理文件和程序是否与实际运行相符)的审查，只有通过运行合格审定的通用航空公司才具备安全运行的能力和资质。

4 .3 以领导层支持为牵引 ，培育通用航空企业安全文化

安全管理需要通用航空企业投入资源，而且任何安全管理体系都是自上而下贯彻执行的，因此通用航空企业高层管理人员的安全管理意识和对安全的重视程度决定了安全管理能否真正有效。一个企业的领导真心支持安全工作需要表现在几个方面：口头支持、书面支持、资金支持、行动支持和问责制。就安全而言，如果领导者不能做到一贯性地支持安全工作，对待安全工作持一种自由放任的态度，就不可能存在一种积极的安全文化。企业安全文化可定义为内在的态度、动机的强弱和这个企业能否正确看待安全问题。一种较差的安全文化总体上可表明其安全工作的方法也同样会很薄弱或者不足。有必要指出，任何企业的安全文化都会按照自己的方式顺其自然地发展，但如果企业缺少有力的、长期坚持安全的领导，自然形成的安全文化就不可能令人满意，也没有真正的安全。这是因为一个缺省的安全文化通常不是审慎的、主动的或者有前瞻性的，而很可能是被动的和事后的，在问题发生时缺位^[17]。有效率的、有远见的领导是建立并保持强大的安全文化的基础，好的安全文化不会给项目留有漏洞。

梅州市处于江西，福建，广东的三省中心，是粤闽赣三省的交通枢纽。这三省都是较为发达地区，有着许多高校。客家人从中原迁移过来，与当地各民族碰撞融合过程中，沉淀了与自然环境相协调，内容丰富、形象鲜明的客家生态文化。梅州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以客家为代表的历史人文景观特色鲜明，有着良好的生态环境。梅州属二三线城市，其发展速度不及北上广，因而尚有许多生态资源未被利用起来，资源算是比较丰富的。因而我们瞄准了阴那山野外探险基地、阴那山古寺生态休闲旅游、雁南飞休闲度假旅游、客家文化深度休闲旅游。

5 结 语

近年来我国通用航空发展成绩有目共睹，但通用航空SMS建设任重道远。面对我国通用航空企业现阶段的运营特点和内在需求，通用航空企业SMS建设需要强调系统思维，选择从关键成功因素入手，以组织建设为基础，以规章文件建设为抓手，以领导层的支持为牵引，执行和维护安全政策，培育和践行通用航空企业的安全文化，系统地推进通用航空SMS建设更好、更快地发展。

径向力波特征参数如表1所示。表1中,fe=ω/2π=np/60;k为磁导谐波次数,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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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h Choice of General Aviation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 in China Based on Key Success Factors

XU Yu

(Changsha Aeronautical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Changsha 410124，China )

Abstract :With the great development of general aviation in China,general aviation safety issues are becoming more and more serious.It is of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explore a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 (SMS) suitabl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general aviation manufacturers and service companies at this stage.By teasing out the ICAO Handbook and the relevant SMS construction files in China Civil Aviation Regulations,the paper extracts six dimensions and 24 indexes of general aviation SMS construction,and further analyzes the expert questionnaire through Decision Making Trial and Evaluation Laboratory (DEMATEL) method and Grey Relational Analysis (GRA).Finally,the paper obtains 13 key success factors of general aviation implementation of SMS.The discovery of these factors provides ideas and control measures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general aviation SMS strategy.

Key words :general aviation;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MS);key success factors；Decision Making Trial and Evaluation Laboratory (DEMATEL)；Grey Relational Analysis (GRA)

中图分类号 ：X92；V328.1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13578/j.cnki.issn.1671-1556.2019.01.020

收稿日期 ：2018-06-26

修回日期： 2018-07-19

基金项目 ：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6YBG001)

作者简介 ：胥 郁(1979—)，男，硕士，副教授，主要从事通航航务技术、低空旅游方面的研究。E-mail:516305527@qq.com

文章编号 ：1671-1556(2019)01-01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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