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军民融合文献研究评述
——基于CiteSpace 的可视化分析
陈 硕 董殿文
（黑龙江科技大学 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150022）
摘 要： 为了探究我国军民融合发展的前沿问题及发展趋势，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主题与军民融合相关的500 篇CSSCI 期刊论文为样本数据，利用CiteSpace 软件作可视化分析。结果表明：军民融合创新体系研究、军民融合发展程度研究和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的研究是我国军民融合的未来研究方向。
关键词： 军民融合；CiteSpace；可视化分析
军民融合的基本理念是通过一定的制度安排优化军工企业和民营企业的人才、资源配置，促进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的共同发展，以达到富国强军的最终目标[1]。2013 年至今，习总书记连续七年在两会中强调军民融合发展，给我国军工企业和民营企业提供了新的发展思路，在推动我国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的协调发展中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同时，在学术界引起了专家学者们的高度重视，激发了学者们对军民融合发展的研究热潮。
根据目前可知的研究成果来看，军民融合相关文献数量可观，但是很多观点过于成旧，不适宜当前时代发展状况，对于未来研究的参考意义不大。随着国家对军民融合的愈发重视和军民融合在我国的不断发展，学者们不断拓宽军民融合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因此，通过对军民融合相关文献的整合和归纳，可以了解当前研究进展并预测未来研究方向，为学者们的深入研究指明道路。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及处理
在CNKI 数据库中，分别以“军民融合”、“军民结合”、“军民一体化”、“寓军于民”为主题进行独立搜索，将发文时间设置为所有年份，文献类型设置为期刊论文，剔除重复后，共获取9953条文献记录，其中CSSCI 期刊论文共539 篇。为确保数据的有效性，将CSSCI 期刊按相关度排序，筛除相关性较弱的文献（会议通知，会议综述等），共选取500 篇文献按reforks 格式保存，转化为可供CiteSpace 分析的数据。
10月22日，徐云天壮胆到网吧和吴丽藻网聊。吴丽藻再次要视频，他仍找借口。吴丽藻说：“就一分钟，你总抽得出时间吧？”徐云天沉默，一会儿她给他留言：“莫非你和徐河真认识？看来我只好把你拉黑。”接着，她的QQ头像从徐云天的好友栏消失了。
1.2 研究方法
CiteSpace 是一种用于可视化分析的计量软件，可以从大量的文献中提取有用的信息转换成可视化的科学知识图谱，从而直观地呈现隐藏在大量数据中的规律，有效地显示知识单元间的网络、结构、互动、演化或衍生等诸多复杂关系[2]。本文利用CiteSpace 软件对军民融合的CSSCI 期刊论文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和聚类分析、作者和发文机构的合作网络分析，形成科学知识谱，明确军民融合发展的热点问题和未来研究趋势。
2 数据分析及讨论
2.1 关键词共现分析
我们通常将模块值（Q 值）和平均轮廓值（S 值）来度量图谱的绘制效果[3]。当Q 值大于0.3 且S 值大于0.5 时，我们有理由认为图谱的构建是有效的。由图2 可知，Q 值为0.5596，S 值为0.6249，表明得到的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是合理且显著的，其中最主要的聚类包括“经济效率”、“军民结合”、“协同创新”、“深度发展”、“科技创新”。
关键词聚类时间线图，主要用来描述某个聚类的历史演变过程以及各聚类之间的相互关系。依据图3 可以看出，聚类#0（经济效率）从2008 年开始，便持续成为军民融合领域的研究热门。聚类#1（军民结合）在1998 年至2018 年期间，一直受到专家学者们的关注。聚类#2（协同创新）的研究，开始时间为2006年，该研究到2018 年为止关注度仍未降低。聚类#3（深度发展）始于2011 年，到2018 年仍然是学者们研究的主题。聚类#4（科技创新）出现时间较短，2017 年开始出现，到了2018 年研究热度持续升温。
由于聚类图谱的标识词中存在相近内涵的词，本文将聚类#2（协同创新）与聚类#5（科技创新）合并。再根据关键词共现频次及中心性统计结果（表1）与合并后的主要聚类进行联系归纳，得出军民融合研究主要知识群及关键词（表2）。
图1 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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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利用CiteSpace 软件，根据军民融合期刊论文研究的可视化分析结果，得到以下结论。
表1 军民融合研究关键词共现频次、中心度统计（以频次降序排序，仅列出前20 位）
2.2 关键词聚类分析
聚类分析是依据关键词之间的亲疏程度，而将关键词归类处理的统计方法。在关键词共现分析的基础上，通过CiteSpace软件将关键词聚类可视化，得出军民融合研究的关键词聚类图谱（图2）以及关键词聚类时间线图（图3）。
图2 关键词聚类图谱
图3 关键词聚类时间线图
关键词是文献中心内容的凝练，通常表现为某个单词或短语，能够直观地反映文章的主要内容。笔者通过CiteSpace 软件的关键词聚类分析方法，绘制了我国军民融合研究核心领域的知识图谱（图1）。
在第一、二课时，学生自读文本自查资料自行提问，之后小组有效学习探讨解决问题，徐老师跟进梳理有效问题作为课堂上探讨的论点，学生得到了适当的、充分的思维开发。最终在徐老师不断地激励引导下，生生之间答疑解惑，解决问题中再生新的有价值的问题进行进一步的探讨，尽可能地释放了潜能，彰显了他们独到的本体个性。
Project Z12腕表的瞩目元素当属横跨表盘中轴的大型拱形表桥。其钢梁造型沿袭Project Z10和Z11腕表的设计，采用横向骨架制造，为Project Z12腕表提供强劲构造和设计。表桥酷似曼哈顿大桥的宏伟结构，让人联想起海瑞温斯顿的纽约传承。
如图1 所示，三角形用来表示关键词的中心性，三角形越大表明关键词的中心性越强。各节点大小随着关键词出现频次的高低而有所不同，频次越高，则节点越大。同时，各节点间的连线越粗，就越能表明关键词之间的密切联系。该图谱中，“军民融合”是出现次数最多的关键词，也是中心性最强的关键词。
表2 主要知识群及关键词一览表
3 结论
我们通常用频次（Frequency）和中心度（Centrality）来作为评价关键词重要程度的指标。关键词的出现频次越高，说明研究者们越重视；中心度值越大，表示该关键词越重要。因此，本文对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进行统计（表1），来说明军民融合领域的研究热点问题。综合来看，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国防科技工业、军民结合等，这些是军民融合研究中需要学者们重点关注的领域。
虽然军民融合研究的文献很多，但事实上是随着国家政策的推进，军民融合的概念才逐渐明晰。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上，中国面临着不同的国内外环境，因此围绕国家背景而制定的战略在不同阶段上呈现出各自不同的特征。军民融合思想是随着历史的推进而不断演变的，其历经了军民两用、军民结合、寓军于民、军民融合、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等不同阶段[4]。无论是融合范围还是融合程度上，目前我国尚未形成真正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军民融合研究前沿和研究趋势在于：
外观调查包括路面面层损坏情况，横缝、车辙、纵缝分布、翻浆或路基沉陷情况等。检测项目分为弯沉（沥青路面）、平整度、横坡度、厚度、宽度、表面抗滑、错台率（混凝土路面）等。根据对路面的评定结果的严重程度，结合对当地交通状况、交通组成、路面病害、路基路面结构强度、材料性能、路基排水状况、路基稳定性等因素进行系统的，深入的分析。收集上述资料能为更好地完成改扩建设项目提供最基本、最可靠的设计的依据。
a.军民融合创新体系研究。军民融合创新是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5]。从创新政策机制上，戚刚通过分析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平台的组织结构，并理顺其运行机制，对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平台的政策保障体系建设提出相关建议[6]。从创新主体角度，刘飞借助三螺旋理论来确定军民融合科技创新体系的构成主体，分析创新主体的职能，并从主体、结构及机制协同入手提出构建军民融合科技创新体系的路径[7]。当前研究军民融合创新体系的文献相对较少，未来的研究可从不同角度研究不同领域的军民融合创新体系，促进军民融合创新体系的全面发展。
b.军民融合发展程度研究。学者们首先探讨了军民融合发展的路径机制。王梦
通过梳理和分析中国寓兵于民、劳武结合的历史，指出我国军民融合主要通过主导机制、规范机制、协调机制、互惠机制、保障机制发挥作用[8]。此外，学者们使用各种方法来测量军民融合度，试图找出更为合理的军民融合度测度方法。在DEMATEL-ANP 模型的基础上，李宏宽从军民融合发展的基础、策略、环境三个不同方面构建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评估指标体系，进而用网络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并借助灰色关联法评估我国军民融合的发展水平 [9]。以2010-2016 年的中国省际面板数据为例，杨静文提出以投入法和产出法作为省域军民融合度测度与估计方法[10]。不同的专家学者关于我国军民融合发展程度的看法各有不同，尚未形成统一定论。毋庸置疑的是，军民融合发展程度仍然是专家学者们研究的重点。
c.有关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的研究。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有两种类型: 一是由国家工业和信息化部建立的国家新型工业化示范基地，二是由国家发改委、工信部和有关部门联合举办的国家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11]。前者截止目前为止已经开设了32 个军民融合产业示范基地；而后者相关文件仍处于保密阶段，具体建设情况无从知悉。在总体国家安全观的基础上，周彩霞把国家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归类为军事需求牵引型、国防军工支撑型、两用产业集聚型、军民科技融合型、综合融合发展型5 种发展模式，并针对不同模式分别指出问题、提出政策清单建议[12]。李强以成都的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为例，探讨其示范效应，提出军民科技融合发展必须解决好技术势差、距离与扩散通道等方面的问题[13]。由于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的概念提出较晚，相关文献较少，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的实践问题上，其理论研究较为浅显，是未来研究的重点。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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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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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戚刚,曾立,易凡.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平台构建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7,34(20):121-125.
[7]刘飞，王欣亮.新时代军民融合科技创新体系构建：基于三螺旋理论的视角[J].科学管理研究,2018,36(03):5-8.
[9]李宏宽,何海燕,蔡静静,王馨格.考虑评估指标关联性的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研究——基于DEMATEL-ANP 模型与灰色关联分析法[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8,35(09):113-122.
[10] 杨静文. 省域军民融合度估计与评价研究——基于2010-2016 年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经验分析[J]. 科技进步与对策,2018,35(19):96-102.
[11] 李海海, 杨柳. 新时代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运行机制研究——理论探讨与现实构建[J].经济体制改革,2019(2):121-127.
[12]周彩霞,毛晓翔,蒋龙飞.基于总体国家安全观的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模式探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9,36(6):121-127.
[13]李强,余吉安.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建设与示范效应研究[J].科学管理研究,2017,35(2):10-13.
Abstract: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frontier problem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China's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taking 500 CSSCI periodical papers related to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in CNKI database as sample data and using CiteSpace software for visual analysi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research on the innovation system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the development degree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and the innovation demonstration area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are the future research directions of China's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
Key words: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 CiteSpace ; Visual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 F063.3；G35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4390（2019）34-0066-03
标签：军民融合论文; citespace论文; 可视化分析论文; 黑龙江科技大学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