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方法的我国PPP模式发展态势分析
郭茜茜1＊＊李志红2＊＊
1.中国科学院大学中丹学院 北京 100190
2.中国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 北京 100190
摘 要： 对公私合作伙伴关系（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PPP）领域研究发展态势进行分析，为今后PPP 模式的应用和项目的选择提供参考。运用文献计量法，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数据来源，采用SATI、Ucinet6 软件并结合K-Means 算法对2002-2018年PPP 相关文献进行定量及可视化分析。研究结果表明，近年来PPP 模式研究成果逐渐增多，研究主题从公私合作机制和融资模式体制不断发展到关于社会治理创新工具的研究，学科领域不断拓宽，从经济类扩展到工程类、管理类等学科，但跨学科跨领域间的合作研究仍有待加强。
关键词： PPP模式 文献计量 态势分析
1 引言
公私合作伙伴关系（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PPP）模式，是在公共部门与私人部门之间建立合作伙伴关系，为政府与社会资本提供互动平台，促进政府治理方式的转变。2014年以来我国颁布了《国务院关于加强地方政府性债务管理的意见》[1]、《关于推广运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有关问题的通知》[2]等文件指出推广使用PPP 模式，建立现代化财政制度，完善政府公共服务体系。2014年12月正式成立财政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中心，主要承担PPP 工作的政策研究、咨询培训、信息统计和国际交流等职责，据该中心全国PPP 综合信息平台项目管理库统计，截至2018年11月30日，我国PPP 入库项目共8557 个，入库项目金额高达128376.60亿元[3]。PPP模式成为缓解政府财政压力的有效手段，为社会资本创造发展平台。结合我国政策发展趋势和数据，可见公私合作模式的广泛应用已经成为现行趋势，且涉及领域颇广从投融资到基础设施建设，以及医疗和教育设施，区域治理等。运用文献计量的方法，基于相关研究文献成果，对PPP 模式的发展态势进行分析，以社会网络分析图和相关数据等更加直观地展现该模式的研究现状，以便于今后对该领域的深入研究与探讨。
鲁迪亚德·吉卜林(Rudyard Kipling,1865-1936)是20世纪英国最为重要的作家之一，在其生花妙笔下产出的众多作品中，尤以《丛林之书》(The Jungle Book,1894)以及《基姆》(Kim,1901)等前期的印度题材作品最为出色。被T.S.艾略特称为“最成熟的印度题材作品、最伟大的小说”的后者，正是1907年吉卜林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品。可以说《基姆》是“诺贝尔文学奖最早将目光投向流散者的先例”。
关于PPP模式相关领域的研究，国内学者欧纯智和贾康指出该模式今后的研究应以优化和创新的方式打造多元化PPP模式[4]。廖振中和刘嘉等人表示PPP模式已经从曾经的财政工具发展到公共服务供给新模式，当前的重要工作是将其纳入公共物品供给侧改革，并视为推动政府职能转变的契机，将成为该模式的发展和研究的趋势。[5]关于PPP 模式应用和研究方向逐年发生变化，从融资模式到财政模式、又到公共服务供给模式，而今年不少学者关注到该模式的进一步发展，如Välilä T曾指出学界已经逐渐放弃PPP 模式在财政工具方面的意义，因为该模式并不能解决政府的财政赤字问题，而该模式所带来的公共服务领域引进市场机制的现象成为下一个值得关注的主题。[6]Petersen 通过总结1991～2011年不同学者的研究成果，将政府采用公私合作模式的目标和理由分为4 类，分别是“宏观经济目标”、“微观经济目标”、“政企协同优势”、“政治目标”。[7]可见学者们已经开始重视该模式中的政治作用以及政府的政治动机，然而关于政府的社会治理方面Osei G以戛纳的农村治理案例为例，分析PPP 模式的实践过程，倡导PPP模式中NGO 的建立和参与，鼓励发展多样性的公私合作[8]。此外，为更加直观的探讨该模式的研究现状和发展趋势，国内外学者运用文献计量的方法分析相关文献。王沙沙、丰景春等人也利用文献计量总结了2006～2015年中国知网核心期刊中PPP模式的研究热点主题，发现该领域研究焦点集中于五大主题：融资、风险、基础设施建设、新城镇化与保障性住房、城市轨道交通。[9]Zhang S和Chan A P C等人利用文献计量法结合EXCEL软件对比分析了2006～2016年国内外PPP模式相关研究文献的发表数量和研究方法、主题、学科性质，并提出PPP 模式的研究依然以特定主题如基础设施建设等为主，同时以定性研究为主要方法。[10]Cui C和Liu Y等人则将1990～2010年国内外相关研究热点归纳为6个重点领域，分别是公私合作模式应用、经济可行性、风险管理、合同管理、绩效管理、监督管理。[11]近几年投入PPP模式相关研究工作的学者不断增多，呈现出多样化的研究视角和方法，中国知网核心期刊所刊发的相关文献也明显增多，该领域研究现状及其趋势需要进一步地探讨分析。社会网络分析（Social Network Analysis）以其在分析研究内容结构与关系方面的特色，以及多学科的包容性，逐渐成为较为常用的一种分析工具，得到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应用[12]。本研究运用文献计量学的分析方法，基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分析我国PPP 领域研究现状，探究其发展态势及研究热点，并结合社会网络分析法和聚类分析法以知识图谱的形式呈现可视化研究网络，为今后PPP模式的应用研究和相关项目的选择提供参考。
2 数据来源与方法
以中国知网（CNKI）中CSSCI 和核心期刊论文数据库为来源，在高级检索中，以“PPP”或含“公私合作”为检索词，以“主题”为检索入口，检索日期为2002年1月1日至2018年12月31日，显示共有3437 篇相关文献，通过对原始数据的检索合并和筛选后，将会议文章、简讯、讯息报道和杂志介绍、通知、说明等文献删除后，共得到相关文献1810篇相关文献。
将搜索得到的文献导出后，使用SATI可视化分析软件和Ucinet6 社会网络分析软件为工具，利用一般计量分析、共词分析、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统计分析文献年度变化趋势、文献来源分布、研究作者与机构分布、研究主题。为进一步探索PPP模式领域研究主题的发展趋势，本文以知网中文词库HowNet 为数据库，训练word2vector 模型，得到关键词的多维词向量，主成分分析法降维后，采用K-means算法进行聚类分析，更加直观地展现研究热点的变化情况。
种植模式对紫花苜蓿和老芒麦干物质积累及经济效益的影响………………………………………………… 危 庆，赛吉日呼，王 静，张德健，路战远，张向前，叶雪松，郭聪颖，程玉臣（122）
（3）计算每一个簇的均值，并将其作为新的聚类中心，然后计算每个观测点到新的聚类中心的距离，进行重新聚类；
通过对该模式相关研究文献的作者及其机构的统计和分析，发现国内发表PPP莫斯相关文章的作者主要来自于科研院所和高校，具体可见表1，发表在核心期刊的相关文献数量排序前10 的研究机构分别是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东南大学等。在PPP 模式相关领域发文数量较多的机构中多数是各大高校如中国人民大学、东南大学和清华大学等；其次，财经类和管理类的研究机构如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中国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等。经过对文献作者的具体单位分析发现所属机构中主要集中在商学、管理类、财经类和工程建设四个领域。同时，也有不少工程类研究机构投入PPP相关领域的研究，如北京交通大学、重庆大学建设管理与房地产学院等，可见研究PPP 模式的学者来源广泛，不仅局限于财政经济类相关背景，其他领域的研究学者如工程建设相关领域等也开始关注该模式的推广和创新应用。
具体聚类实现步骤如下：
PPP 模式相关研究在核心期刊发表的文献开始于2002年，至今总体呈现增长趋势，如图1所示。从2002年时2篇相关文献逐渐增加到2013年41篇，2014年开始国家相继出台支持和鼓励PPP 模式广泛应用及其相关规定条例的政策，该领域的研究文献数量随之迅速增多，2018年中国知网中核心期刊相关文献发文量达到524篇。根据历年来中国知网所看法的相关文献数量的变化情况，从2002年知网核心期刊初次刊发至2018年年底，可按年限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2002～2008年为第1 阶段，相关研究文献初步刊发阶段；2009～2013年为第2 阶段，文献数量稳步增加阶段；2014～2018年为第3 阶段，文献刊发量迅速增加阶段。具体文章数量变化情况如图1所示，可见近年来公私合作领域的研究吸引了不少学者的关注，且研究成果不断增多，自2014年以来文章数量显著增加，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近几年以来PPP模式在我国应用的广泛性及其现实意义的重要性同时学术研究也有助于该模式的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2）计算不同观测点到最初聚类中心的距离（以欧式距离来计算），将不同观测点分类到距离最近的聚类中心所形成的组，由此可以形成最初的K 个簇；
该算法中将N 个数据对象分成K 个簇，其中K 是预先由用户设定的簇的数目。假设X ={x 1,x 2,…,xn }是一组包含N 个数据对象的集合，每个数据对象的M 个特征由F ={f 1,f 2,…,fm }描述，那么每个数据对象可以表示为xn ={xn 1,xn 2,…,xnm }，其中xnm 是第n 个对象的第m 个属性值。设C ={c 1,c 2,…,ck } 是K 个聚类中心的集合，ck ={ck 1,ck 2,…,ckm }表示第k 个聚类中心，ckm 表示第m 个属性的第k 个中心。将数据对象xn 与聚类中心ck 之间的相异性度量记为D (xn ,ck )。D (xn ,ck )值越小，数据对象xn 属于聚类中心ck 的可能性越大，而该值称为欧式距离：
（4）继续步骤2和步骤3，直到整体呈现稳定状态，聚类过程终止。
数字音乐成为21世纪音乐爱好者展现音乐喜好、施展音乐才能的重要手段。目前，较热门的音乐应用软件有酷我、QQ、网易、酷狗等十几种，以及逐渐兴起的全民K歌、HIFI音乐等。近年来。音乐类应用成为数字音乐发展的主要承载体。此外，根据相关调查报告显示，我国数字音乐产业市场规模，随互联网“爆炸”式的发展，从2007年至今一直持续增长，至2010年，市场规模达到前所未有的状态。
聚类结果将以图中簇的个数与中心为分析对象，输入的关键词样本散布在坐标图中成为各个观测点，由簇心及其附近的关键词，得到该簇的研究主题，根据聚类图中实测点个数及分布的变化情况，可反映出历年研究热点的发展态势。
刊发与PPP模式相关文献数量最多的期刊是《中国财政》共213 篇，其次《经济研究参考》、《会计之友》、《财务与会计》等期刊发表数量较多，且多为财政经济类相关的期刊杂志；此外如《建筑经济》、《土木工程与管理学报》等工程建设相关领域的期刊也发表了不少PPP模式相关文章，可见该模式在工程建设领域的应用与研究也是学者们关注的主题；在发文量较多的期刊中也有管理学科相关的期刊如《中国行政管理》、《现代管理科学》等。总体而言，从发文期刊来看，PPP模式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经济相关领域，这与PPP是一种创新性的融资模式具有一定的相关性，同时该模式的研究也逐渐出现在其他学科领域如工程类、管理类等。
3 结果与分析
3.1 研究文献数量年度变化趋势
（1）选取K 值及最初的聚类中心点，形成初步聚类中心；
图1 PPP相关文献量年度分布
3.2 文献来源分析
经过对PPP模式相关文献来源的统计与分析，筛选出发文数量排序在前30的核心期刊。如图2所示。
图2 文献发表数量前30的期刊
本研究从广州东湖自然水体中筛选鉴定出一些微藻，并研究其生长及油脂积累特性，期望筛选出油脂积累较高的藻类以便后续进一步研究，同时也为该水域是否潜在富油微藻提供一定依据。
康耐视公司设计、研发、生产和销售机器视觉和工业ID系统。康耐视的视觉和ID系统在全球范围内的整个生产和分销过程中的多种检验、识别和引导应用中被广泛使用。作为全球领先的机器视觉和工业ID公司，康耐视自从1981年成立以来，已经销售了80多万套机器视觉系统，累计利润超过30亿美元。康耐视总部设在美国马萨诸塞州Natick郡，在北美、日本、欧洲、亚洲和拉丁美洲设有地区办事处和经销处。
3.3 研究作者与机构分析
其中|xnm -ckm |2是xn 与ck 在第n 个属性fm 上的相异性。
雌雄大鼠各剂量组血清总胆固醇、肌酐、甘油三酯、血糖、天冬氨酸氨基转移酶、丙氨酸氨基转移酶、尿素氮、总蛋白、白蛋白、碱性磷酸酶的结果数值与对照组比较均无显著性差异(p＞0.05)，且各项指标均在本实验室正常值范围内，数据见表5。
表1 发表文献数量排序前10的研究机构
以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统计PPP 模式相关文献作者之间的合作情况，如图3研究作者合作网络所示，PPP研究领域的高产作者之间采用合作研究方式的作者较多。以高产作者合作群为例，如图中所示，有3个较大的高产作者群，各学者均属于高产作者且合作关系密切。结合合作作者的单位来看，该研究领域的合作关系多数建立于同一单位之间的协作研究，而跨单位之间的协作研究相对较少；从合作学科背景来看，同一学科的学者之间的合作研究较多，而跨学科的合作研究较少，如图3中较大的合作网络群中其核心作者分别来自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和重庆大学建设管理与房地产学院，与其合作研究的作者也集中于财务和工程建设方面，如重庆大学建设管理与房地产学院、东南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等。总体来看，PPP 模式相关领域的高产作者中不少作者选用合作研究的方式，但也有很多学者多采用独立研究的方式，而跨学科跨单位的合作研究成果较少，多学科之间的互相借鉴和合作力度相对不足。
图3 研究作者合作网络
3.4 研究主题变化趋势分析
为进一步探讨PPP 模式相关文献的研究主题变化情况，采用上文中文献年度变化的分段方法，将2002年至2018年间文献分为初步刊登阶段（2002～2008）、稳步增加阶段（2009～2013）和迅速增加阶段（2014～2018）。通过对各阶段相关文献的关键词合并和清洗后分别按词频选取前100 个高频词汇形成3 个样本子集运用Kmeans 算法进行聚类分析，以直观地展现PPP 模式相关领域在不同阶段的研究主题。
通过Ucinet6 软件对PPP 相关文献的关键词之间网络共现关系进行可视化分析，以展现文献的整体研究主题和焦点。文中按词频选择前100个关键词构建共现网络图，如图4所示，其中，节点代表关键词，连线表示共现关系，节点的大小与关键词出现的频数保持一致，即节点越大表明该词出现的频数越大。经整体分析，2002年至2018年12月31日中国知网核心期刊中PPP模式相关文献主要围绕两大热点主题，即PPP模式合作机制和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应用，具体研究主题如社会资本、融资模式、风险管理、城市轨道交通等。
绻缱几日，终临一别。王树林回家了。疲倦中带着欣喜，空乏里藏着收获，欣喜的是从此他开始了一段隐秘的情史，无所谓光彩与否，传说中的大全世界正在崩塌毁灭；收获的是从此他将走出床笫间的自卑，无关乎孰热孰冷，这个世界已然重生！
2002～2008年研究文献初步刊登阶段的聚类分析结果见图5，中国知网核心期刊中PPP 模式相关领域的文献研究主要可分为4个热点。根据聚类结果图中关键词分布的相对位置来看，聚类图整体分为红色、蓝色、黑色、绿色4个较为明显的簇，其簇心核心关键词分别是风险分担、融资模式、公私合营、基础设施建设。根据簇中关键词坐标点的数量，可知第1 阶段中高频关键词中公私合营相关词汇较多，其次是融资模式、基础设施建设相关词汇，最后是风险分担方面。关键词的频次可一定程度上表明研究热点趋势，可见2002～2008年中国知网中核心期刊中PPP模式相关文献研究的热点，首先集中在公私合营方面如合作机制、公司伙伴关系、管理模式等，其次是对于融资模式和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研究，最后是关于PPP模式中风险分担的研究如风险因素、风险规避、风险分配等。
图4 关键词共现网络图
图5 2002～2008年PPP相关文献数量初步发展阶段研究热点聚类图
图6 2009-2013年PPP相关文献数量稳步发展阶段研究热点聚类图
2009～2013年文献数量稳步增加阶段的聚类分析结果如图6所示，中国知网核心期刊中PPP 模式相关领域的文献研究主要可分为4个热点。根据聚类结果图中关键词分布的相对位置来看，整个聚类图同样分为绿色、红色、黑色、蓝色4 个簇，其簇心核心关键词分别是基础设施建设、外部治理机制、融资方案、利益相关者，且分布在红色区域的关键词最多，表示第2 阶段的高频关键词中外部治理机制相关词汇较多，其次是利益相关者、基础设施建设相关词汇，最后是融资方案方面。蓝色簇中关键词可大致分为风险和公私合作两类，由此可见，与第1 阶段文献关键词聚类结果相比，第2 阶段的相关文献关键词逐渐发生一定程度的融合，尤其是第1 阶段中公私合营与风险分担两大主题的融合，如图6中蓝色区域所示合并为利益相关者，利益相关者既代表着公私合作模式中的合作关系，也寓意着合作伙伴之间风险的分配。
整体来看，2009～2013年PPP 模式相关文献的关键词首先集中在利益相关者和外部治理机制方面，其次是项目风险问题和基础设施建设，最后是PPP模式的融资方案。由聚类结果图可知，第2 阶段稳步增长阶段相关文献的研究热点与2002～2008年初步刊发阶段相比，关键词的主要研究主题个数不变，但热点主题类别发生变化，从公私合营、融资模式、基础设施建设、风险分担发展到外部治理机制、利益相关者、基础设施建设、融资方案。其中第1阶段的公私合营与风险分担两大主题的关键词数量有所减少，同时融合成为第2 阶段的利益相关者主题成为最大的热点话题，同时出现利益相关者主题，如公共事业、公共服务、公共治理、公共利益等围绕着公私合作中公共部门而展开的与社会治理相关的词汇。
2014～2018年中国知网核心期刊中PPP模式相关领域的研究文献迅速增加阶段，聚类分析结果如图7所示主要可分为5个热点。根据聚类结果图中关键词分布的相对位置来看，图中有黄色、蓝色、红色、黑色、绿色5 个簇，其簇心关键词分别是风险评估、融资困境、公私合作项目、基础设施建设、创新治理。不同簇中所包含的关键词数量存在着显著差异，分布在黄色区域的最多，表示高频关键词中风险评估相关词汇较多，其次是公私合作项目、创新治理和公私协作、基础设施建设，最后是融资困境。表明2014～2018年相关文献的关键词首先集中在风险评估方面，其次是公私合作项目、创新治理、基础设施建，最后是PPP模式中融资困境。
以聚类结果来看，第3阶段的相关文献研究热点，与第1、2 阶段相比发生明显变化。首先，热点研究主题个数从2002年至2013年两个阶段中4 个主题增加到5 个主题。其次，具体主题之间的变化中，风险相关关键词经历了第2 阶段时词频的减少和主题的融合后，在第3阶段的相关文献高频关键词中又逐渐增多，但具体高频关键词从风险分担和风险分配发展到风险评估和评价相关词汇；而公私合作方面的研究主题变化情况与风险相关主题变化形似，经历了融合和减少，但整体而言一直是PPP模式的研究热点；融资相关的关键词从融资模式和融资方案发展成为融资困境和融资问题等；治理相关词汇也逐渐增多，同时该领域出现政府职能、政府职能转变等关键词，形成一个新生聚类簇即图7中的绿色区域；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主题从PPP 模式相关文献初步刊发起便一直是主要研究主题，但关键词数量逐渐减少。
4 结论
通过运用文献计量的方法对中国知网数据库中PPP模式相关研究文献的综合分析，发现近几年该领域在我国逐渐受到学界的广泛关注。
中国知网核心期刊中PPP 模式相关研究文献数量总体呈现上升趋势，自2014年以来增长态势显著，成为近5年学界研究的热点主题。在文献来源即相关文献所发表的期刊方面，PPP 模式相关文献主要刊发在财政经济类、工程建设类期刊，以研究财政经济类的期刊为主，也有社会科学类期刊，仍需要加强各类期刊对于该模式的重视，刊发PPP 模式相关研究成果，促进学术交流。目前，我国对于PPP模式的相关研究主要来源于各个高校和科研院所如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随着PPP模式的广泛应用，该领域的研究作者和机构也呈现出多元化现象，不再局限于单学科研究，跨学科跨领域的研究成为趋势，仍然需要给予更多关注，鼓励更多综合学科人才投入该领域的研究工作中。
图7 2014～2018年PPP相关文献数量迅速发展阶段研究热点聚类图
PPP模式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该模式的运作机制如公私合作关系、风险分担和融资模式，以及应用领域研究如基础设施建设和社会治理工具。历年来该模式相关文献的研究热点从初步刊发阶段的模式运作、风险分担、融资模式和基础设施建设发展到近年来社会治理工具和理念的创新；研究内容也发生明显变化，从风险分配等运行机制到风险评估，从融资方式方法到融资过程中困境和问题的解决方案；关于公私合作的模式研究不断从公共事业和产品范围内拓展到政府职能转变和改革等社会治理层面，成为政府治理现代化的研究工具之一。可见，随着PPP 模式相关研究文献的逐渐增多，该领域研究的主题范围不断拓宽，研究深度也逐渐加深。该模式顺应当前我国处于政府改革和转型的攻坚阶段的格局与形势，社会治理和治理工具成为该模式研究的新热点趋势，如城镇化建设战略实施中的政府治理模式革新[13]、农村基层协同治理研究[14]等。此外，在创新应用的趋势下PPP模式具有一定的研究空间和推广潜力，尤其是在社会治理和政府改革方面，应进一步结合社会发展形势加强该领域的相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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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elopment Trend Analysis of PPP Model in China Based on Bibliometrics
GUO Xixi1,LI Zhihong2
1.Sino-Danish College,UCAS,Beijing 100190
2.School of Public and Management,UCAS,Beijing 100190
Abstract: The paper aims to analyze the tendency of the 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 field,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application of PPP model and project selection in the future.Using the bibliometric method,the 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CNKI) database is used as the data source,to analyze the PPP related literature of 2002-2018 quantitatively and visually by SATI and Ucinet6 software also combined with K-Means algorithm.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in recent years,the researches of PPP model have gradually increased,there are various themes from public-private cooperation and financing model system to social governance innovation tool,also the subject areas that have been expanded from economics to engineering,management and so on,however,the interdisciplinary study needs to be strengthened.
Keywords: PPP model;bibliometrics;situation analysis
DOI: 10.11842/chips.2019.02.011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71471169）：基于领域知识和链路预测的个性化推荐，负责人：张玲玲。
＊＊ 郭茜茜，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政策与社会治理；李志红，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科技战略与政策。
（责任编辑：何岸波； 责任译审：毛子英）
标签：ppp模式论文; 文献计量论文; 态势分析论文; 中国科学院大学中丹学院论文; 中国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