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2008年大选与社会党政策的转变，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塞尔维亚论文,政策论文,社会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塞尔维亚社会党(Socialist Party of Serbia)在20世纪90年代曾是塞尔维亚的主要执政党，后来随着米洛舍维奇的下台，它自2001年起在长达7年多的时间里沦为在野党。然而在2008年5月大选后，社会党成为组阁谈判中的决定性力量。同年7月社会党加入了新政府，与昔日的对手民主党进行合作。社会党的重新执政和政策转变，成为2008年塞尔维亚政坛的一个重要特点。
一、塞尔维亚社会党的创建与执政
1990年7月，塞尔维亚共产主义者联盟(League of Communists of Serbia)①和塞尔维亚劳动人民社会主义者联盟(Socialist Alliance of the Working People of Serbia)②合并，成立了塞尔维亚社会党。根据该党1990年《纲领》，其思想渊源来自“社会党人和共产党人”，主张“在平等和互利原则的基础上，同欧洲和世界上的社会主义运动和政党及其他民主力量和左派力量进行合作”③。1992年的党纲又指出：“党的奋斗目标是建设现代化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的价值观是指：自由、社会权利、创造性、和睦团结与和平。”④由此可见，塞尔维亚社会党从一开始就宣称自己是一个社会民主主义性质的政党，但是当它申请加入社会党国际时，却遭到了断然拒绝，正如当时的社会党国际主席莫鲁瓦在1992年国际第19次代表大会的讲话中所说：“特别是在东欧，仍旧存在着令人遗憾的混淆民主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情况。东欧的混乱的发展无助于克服这种混淆。看到米洛塞维奇的党厚颜无耻地自称塞尔维亚社会党，难道能令人容忍吗？”⑤
米洛舍维奇(1941-2006)时任塞尔维亚社会党主席，是塞尔维亚的强势领导人。他于1986年6月当选为塞共盟中央委员会主席团主席，1987年9月塞共盟第八次中央委员会会议后开始全面掌握政权。1988-1989年，他在塞尔维亚发动了大规模的群众运动——“反官僚运动”，先后迫使伏伊伏丁那、科索沃、黑山地区的领导人下台，换上了支持自己的人；1989年3月，他又通过修改塞尔维亚宪法，剥夺了伏伊伏丁那和科索沃两个自治省的多数权利。1990年7月塞尔维亚社会党成立后，他成为党主席，此后除1991年5月-1992年10月曾由约维奇短暂接任外，他一直担任该职务，直至2006年3月去世。在1990-2000年的十年中，社会党一直是塞尔维亚以及南联盟⑥的主要执政党。在此期间，米洛舍维奇极力宣扬“大塞尔维亚主义”，吸引并取得了广大选民的支持。
米洛舍维奇的民族主义主张之所以在当时的塞尔维亚广受欢迎，是有着深刻历史原因的。二战后，在铁托领导建立的南斯拉夫联邦⑦，实行的是一种民族平衡政策，比较注意保护弱小民族的利益。但在塞尔维亚的问题上，却一直存在着矛盾。塞尔维亚人认为，身为克罗地亚人的铁托，严重损害了塞尔维亚的利益，例如成立了马其顿共和国，使之脱离了塞尔维亚的管辖；规定波黑穆斯林成为一个单独的民族，使塞尔维亚人丧失了在波黑的主导地位；授予科索沃自治省准联邦成员资格，为科索沃脱离塞尔维亚埋下了隐患。正如塞尔维亚社会党1992年《纲领》所说：“在(南斯拉夫)整个时期内所实行的制度和政策，特别损害了塞尔维亚和塞尔维亚人民。塞尔维亚人民被分隔在5个共和国里，而塞尔维亚共和国本身又被分成了3部分，其中塞尔维亚本土的权利最小。被分隔在其他共和国内、甚至在自己共和国的自治省内的塞族人，则没有权利和不受保护。”社会党还指责说，“阻止在克罗地亚和波黑境内的塞族人根据民族自决权而留在共同的南斯拉夫国家内”，是破坏国家法准则⑧。因此，米洛舍维奇所主张的“所有塞族人应生活在一个国家里”的政策，受到了塞族人的热烈欢迎，但也成为引发克罗地亚战争、波黑战争和科索沃战争的重要原因之一，并导致了国际社会对南联盟的制裁和北约的武力干涉。最后，生活在克罗地亚的塞族人失去了世代居住的克拉伊纳，发生在波黑的斯雷布雷尼察屠杀也严重损害了塞族人的形象，而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族人则在独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一切，宣告了米洛舍维奇“大塞尔维亚主义”的彻底破产。
另一方面，从1989年到1999年，南联盟先后经历了4次战争以及国际制裁，GDP下降了2/3，实际工资水平下降了90％，人民生活之艰难已超过了可以忍受的程度。此外，社会党高层腐败成风，官僚主义严重。米洛舍维奇为了压制反对意见，甚至不惜暗杀反对派领导人，例如他在2000年下令暗杀了塞尔维亚前领导人斯坦博利奇。政治和军事上的失败，经济上的无能，再加上党内的腐败，使塞尔维亚社会党于2000年丧失了执政地位。
二、在野期间的社会党
在2000年9月举行的南联盟总统和议会选举中，米洛舍维奇失去了总统职位，社会党失去了执政地位，在联盟一级成为在野党。在同年12月举行的塞尔维亚议会选举中，社会党得票率仅为13.77％，在共和国一级也成为在野党。在后来的历次大选中，社会党的成绩也一直不佳(见下表)。
塞尔维亚社会党2000年以来大选得票情况
大选时间
得票率议会席位 得票排名
执政情况
2000年12月 13.77％
372
在野党
2003年12月 7.61％
226
在野党
2007年1月
5.64％
165
在野党
2008年5月
7.58％
204
参政党
资料来源：Republika Srbija Republicka izborna komisija,Rezultati Izbora,2008-10-15,http://www.rik.parlament.sr.gov.yu/latinica/propisi-frames.htm.
社会党的失利和其内部矛盾导致其发生了几次分裂。2000年，南联盟前总统、社会党人利利奇另行组建了塞尔维亚社会民主党(Serbian Social Democratic Party)，前社会党副主席武切利奇组建了民主社会党(Democratic Socialist Party)。2002年4月，社会党副主席伊夫科维奇被开除出党，其罪名是在米洛舍维奇被捕、引渡和受审过程中支持执政联盟。随后，伊夫科维奇另行组建了社会人民党(Socialist people's Party)。这些分裂，进一步削弱了塞尔维亚社会党的力量。
米洛舍维奇于2001年6月被金吉奇政府移交海牙国际法庭后，仍遥控指挥党的事务。自2003年开始，达西奇逐渐掌握了党内权力，米洛舍维奇只保留了党主席职务，由达西奇担任党的中央委员会主席。2003年12月大选后，塞尔维亚民主党(Serbian Democratic Party)主席科斯图尼察在社会党的支持下，于2004年3月组建了少数派政府，社会党虽没有加入政府，但愿意与政府合作。作为交换条件，科斯图尼察政府任命社会党成员出任一些国家控股企业的负责人，并推动议会通过了《前南法庭⑨嫌疑人及其家属权利法》。
在2004年6月的总统选举中，达西奇试图与米洛舍维奇保持距离，但他的得票率却仅为4.04％。2006年3月米洛舍维奇去世，同年12月达西奇当选为社会党主席。他在科索沃问题上持强硬立场，声称“没有人有权说，塞尔维亚不会为了科索沃而战争”⑩。在2007年1月大选中，社会党勉强通过了5％得票率的议会门槛，但科斯图尼察领导的塞尔维亚民主党却与总统塔迪奇领导的民主党(Democratic Party)合作，组建了新政府，将社会党排除在外。
三、2008年大选与艰难的组阁谈判
2008年3月，围绕是否与欧盟签署合作协议，塞尔维亚总理科斯图尼察与总统塔迪奇的矛盾变得不可调和。科斯图尼察建议解散议会、提前举行大选，先后得到塞政府和总统的批准。于是，塞尔维亚议会和地方选举在2008年5月同时举行。
为了应对选举，社会党和塞尔维亚统一退休者党(Party of United Pensioners of Serbia)、统一塞尔维亚(United Serbia)结成联盟，名为“塞尔维亚社会党-塞尔维亚统一退休者党-统一塞尔维亚”。此外，支持该联盟的还有自2007年以来一直依附于社会党的塞尔维亚退伍军人运动(Movement of Veterans of Serbia)。在选举前后，达西奇多次发表讲话，阐述了社会党的政策：维护国家统一，捍卫科索沃；强调社会公正，特别是在社会保险、教育、劳工、退休者领域；支持加入欧盟，反对取消《稳定和合作协议》(11)；反对引渡战争嫌疑犯，但愿意与海牙合作；停止对米洛舍维奇家人的起诉等。达西奇称：社会党的选举目标是“得票率超过10％”，在选举后将首先与塞尔维亚民主党和塞尔维亚激进党(Serbian Radical Party)谈判，“绝无可能与民主党合作”(12)。
选举结果揭晓后，在塞尔维亚议会250个席位中，以民主党为首的“为了欧洲的塞尔维亚”联盟(13)获得102席，激进党78席，“塞尔维亚民主党-新塞尔维亚”联盟30席，社会党联盟20席(其中社会党12席，统一退休者党5席，统一塞尔维亚3席)，自由民主党(Liberal Democratic Party)13席。由于科斯图尼察和塔迪奇的矛盾，两个民主党很难继续合作，因此社会党联盟成了决定新政府组成的关键因素，达西奇声称：“社会党联盟是唯一真正的赢家。”(14)此外，在首都贝尔格莱德市，社会党联盟也成为市议会中的多数和决定性力量。
随后，激进党、塞尔维亚民主党、社会党进行了组阁谈判，很快就合作原则达成了共识，接受了社会党提出的社会公正原则，并就在贝尔格莱德市的合作签署了协议。但在是否批准《稳定和合作协议》的问题上，谈判陷入了僵局。社会党联盟坚决支持批准该协议，而科斯图尼察则坚决要求取消该协议，于是谈判破裂，社会党联盟转而寻求与民主党合作。
社会党和民主党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很快达成了联合组阁的协议。2008年7月7日，以社会党人斯拉维卡为议长的议会批准了以民主党人茨韦特科维奇为总理的新政府(15)。在27名政府成员中，社会党联盟占5名，其中，达西奇任第一副总理兼内政部长，统一退休者党主席克尔科巴比奇任副总理，另外3名分别任能源与采矿部、基建部和教育部部长。通过联合组阁，塔迪奇领导的民主党全面控制了塞尔维亚的外交和在科索沃政策上的主导权。
四、社会党政策的大转向
在此之前，社会党虽曾与激进党、塞尔维亚民主党进行过合作，却从未与民主党合作过。社会党与民主党可以说是宿仇，米洛舍维奇就是时任民主党主席、政府总理的金吉奇强行逮捕并移送海牙国际法庭的。这次社会党与民主党的合作，不仅违背了其在大选前的立场，而且标志着社会党政策的根本转变，即彻底抛弃米洛舍维奇时代的政策。因此，许多米洛舍维奇政策的支持者称“达西奇是塞尔维亚历史上最大的叛徒”(16)。社会党高层也承认：“部分支持者对本党与民主党合作表示惊讶。”(17)
除了加入民主党的政府之外，社会党政策的转变还表现在其他一系列方面：一、不再反对向联合国“前南法庭”移交犯罪嫌疑人。社会党过去一直反对前南法庭，特别是反对它对米洛舍维奇的“非法对待”。但是，2008年7月波黑塞族领导人卡拉季奇被塞尔维亚政府逮捕并移送海牙时，社会党没有表示反对，达西奇仅仅发表声明说，他所领导的内政部没有参与拘捕。同时，社会党人、议长斯拉维卡也表示，执政联盟在这一问题上是团结的，没有矛盾。二、不再要求停止对米洛舍维奇家人的起诉。停止起诉米洛舍维奇的家人，曾是社会党参与组阁的条件之一，但现在它已不再提这个要求。三、放弃民族主义。社会党过去极力鼓吹“大塞尔维亚主义”，但现在在民族问题上持温和立场。联合国大会于2008年10月8日通过了塞尔维亚关于科索沃问题的提案，次日黑山和马其顿就宣布承认科索沃独立。达西奇虽然反对两国的这一举措，但却表示要继续与黑山就双重国籍问题进行谈判。四、走亲西方的路线。在社会党支持下，塞议会批准了与欧盟签署的《稳定与合作协议》。社会党还支持与曾经轰炸南联盟的北约签署安全协议，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对上述转变，社会党副主席巴甲托维奇的解释是：“我们的希望是看未来，而不是过去。我们确信我们不但会保持多数老选票，而且会取得大量的新选票。”(18)
其实，社会党政策转向的主要原因在于：一、长期在野，迫切渴求执政。达西奇在竞选时曾声称，社会党今后不再支持少数派政府，这表达了它要求直接参与执政的愿望。后来由于其盟友“统一塞尔维亚”主席帕尔玛的反对，社会党与激进党、塞尔维亚民主党的组阁谈判破裂，如果重新举行选举，它又担心会再次组阁失败，所以才转而与民主党联合组建了少数派政府。二、要在新政府中获取更多重要职位。如果社会党与激进党、塞尔维亚民主党合作，则科斯图尼察和激进党人尼科利奇将分别出任总理和议长，社会党人获得的职位将低于目前所得。三、有意识地与米洛舍维奇保持距离。早在2004年总统选举时，达西奇就刻意淡化米洛舍维奇的形象。米氏去世后，他竭力树立自己在社会党的领袖地位，极力消除米氏的影响。四、西方国家抛出橄榄枝，鼓励其采取亲西方立场。在2008年选举前后，美国和欧盟均表示，只要社会党抛弃米洛舍维奇的政策，就支持它与民主党组建新政府。时任社会党国际主席的帕潘德里欧也说：“如果(塞尔维亚)社会党支持亲西方政府，将可能被社会党国际所接纳。”(19)
塞尔维亚社会党政策的转向，在国际、国内引起了强烈反响。在其国内，它受到民族主义政党——激进党和塞尔维亚民主党——的批评，但得到亲西方的政党——民主党和自由民主党——的支持。也有一些亲西方的政党对此表示怀疑和反对，如“伏伊伏丁那匈牙利人联盟”就拒绝加入有社会党参加的政府，致使新政府成为少数派政府。社会民主联盟也警告说：“米洛舍维奇政权里一些最坏、最令人厌恶的人，被系统地任命到了国家重要岗位上。”(20)在国际上，西方国家对社会党的新政策则普遍表示欢迎，如美国和平研究所副所长色沃尔说：“(塞尔维亚)社会党与民主党合作，表明它选择了欧洲道路，抛弃了米洛舍维奇的政策。”(21)但俄罗斯对此却不发表任何意见。
五、加入联合政府之后的社会党
加入联合政府后，社会党进一步向昔日的对手民主党靠拢。2008年7月13日，社会党撕毁了与激进党、塞尔维亚民主党有关在贝尔格莱德市合作的协议，随后参加了以民主党为主的市政府；17日，它又参加了民主党领导的伏伊伏丁那自治省政府。10月18日，社会党与民主党签署了《政治和解宣言》，这标志着双方彻底抛弃了前嫌，迈出了实现民族和解的第一步。但是，一些政党仍继续反对社会党，如伏伊伏丁那匈牙利人联盟领导人就声称，“不能忘记社会党在上世纪90年代犯下的罪恶”，“不会与社会党和解”(22)。现执政联盟伙伴“G17+”和“塞尔维亚复兴运动”也表示，不会与社会党和解。在民主党内部，也存在着不同的声音，例如前总理济夫科维奇认为，与社会党和解违背了党章，损害了党的利益。
在战犯问题上，社会党的态度进一步软化。2008年12月4日，达西奇宣布，警察搜查了被前南法庭通缉的姆拉迪奇可能的藏身所，并表示“塞尔维亚正在与海牙法庭全面合作”(23)。
在国际政策方面，社会党加强了加入社会党国际的努力。达西奇称：“社会党的目标是加入社会党国际。……如果社会党的国际大家庭没有我们的位置，那么我们在这个国家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党存在是没有意义的。”(24)但是，塞社会党目前还没有得到社会党国际多数成员的认同，例如波黑社会民主党就强烈表示反对，要求塞社会党不仅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放弃米洛舍维奇的政策(25)。欧洲议会中的欧洲社会党副主席斯沃博达也表示：“(塞尔维亚)社会党必须承认米洛舍维奇的错误，否则不能加入欧洲社会党和社会党国际。”(26)
加入联合政府后的社会党日子并不好过：在议会中，反对党的力量非常强大，有效地阻止着政府的提案；作为少数派政府，其合作伙伴自由民主党、伏伊伏丁那匈牙利人联盟总是根据本党的利益来投票，使政府的影响极其微弱；在执政联盟内部，由于政党众多且立场差别较大，政府必须尽力平衡各党的利益。2008年9月6日，围绕是否批准《稳定与合作协议》问题，自2003年大选以来成为塞尔维亚最大政党的激进党发生了分裂，常务副主席尼科利奇辞职，随后另行组建了塞尔维亚进步党。该党“寻求温和的政策和对全世界开放”(27)，成为西方可以接受和谈判的政党，并获得了原激进党2/3选民的支持。激进党的分裂加强了塞尔维亚的中间力量，使民主党一跃成为最受欢迎的党，客观上削弱了社会党左右政局的地位。2008年10月，伏伊伏丁那社会民主同盟因天然气涨价威胁退出政府；11月，统一退休者党因提高退休金威胁退出政府；12月，“G17+”也因为俄罗斯能源问题威胁退出政府。此外，再加上伏伊伏丁那匈牙利人联盟对司法改革法案的异议，致使以民主党为首的政府陷入了危机，不过社会党与民主党却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成为相当配合的执政伙伴。
总之，由米洛舍维奇所创建的塞尔维亚社会党，在它成立以来的近20年中，由一个民族主义的政党逐渐演变成为一个亲西方的社会民主主义政党。这一变化使塞尔维亚出现了一个以民主党为主的、亲西方的政府，而社会党则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社会党政策的转变，使它失去了部分传统选民，其党内改革是否成功，将主要取决于它今后能否吸引更多选民支持。
注释：
①其前身是图佐维奇(Dimitrije Tucovic)于1903年建立的塞尔维亚社会民主党。1919年，南斯拉夫境内的大多数社会民主党联合组成南斯拉夫社会工党(共产主义)，1920年更名为南斯拉夫共产党，1952年更名为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塞共盟是南共盟在塞尔维亚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分支。
②是南斯拉夫劳动人民社会主义者联盟在塞尔维亚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分支。南社盟是一个群众性组织，1953年由“人民阵线”更名而来，大多数公民都加入了该组织。
③迟令军、姚稼露：《南斯拉夫塞尔维亚社会党纲领(摘要)》，载《政党与当代世界》1990年第12期。
④章永勇：《塞尔维亚和黑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124页。
⑤参见殷叙彝：《社会党国际第十九次代表大会若干重要观点概述》，载《国外理论动态》1993年第7期。
⑥指1992年由塞尔维亚和黑山组成的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简称“南联盟”，又称“小南斯拉夫”。该联盟于2003年更名为“塞尔维亚和黑山”，2006年解体为塞尔维亚和黑山两个共和国。
⑦它在1945年成立时称为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1963年更名为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简称“南斯拉夫联邦”、“南联邦”或“南斯拉夫”，1991年解体。
⑧参见邢广程《强人弱势——米洛舍维奇的下台和入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136页。
⑨指1993年5月由联合国安理会在海牙设立的“前南斯拉夫问题国际刑事法庭”。
⑩B92,Da
:Serbia has nothing to war with,2006-12-05,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6&mm=12&dd=05&nav-id=38411.
(11)指欧盟与塞尔维亚在2008年4月签署的有关塞尔维亚加入欧盟问题的协议。
(12)B92,SPS rules out cooperation with DS,2008-04-01,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4&dd=01&nav-id=48996.
(13)该联盟包括5个政党：民主党、G17+、塞尔维亚复兴运动、桑贾克民主党和伏伊伏丁那社会民主同盟。
(14)B92,Leaders react to preliminary election results,2008-05-12,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5&dd=11&nav-id=50169.
(15)该政府是一个少数派政府，由“为了欧洲的塞尔维亚”、社会党联盟和“为了欧洲的桑贾克波斯尼亚克名单”3个政党联盟组成，在250席的议会中拥有124个席位。不过在议会中，新政府多数时候可以得到自由民主党和“伏伊伏丁那匈牙利人联盟”的支持。
(16)Slobodan Milosevic Freedom Center,Statement Condemning The Leadership of the Socialist Party of Serbia,2008-10-15,http://www.slobodan-milosevic.org/news/smfc062308.htm.
(17)B92,SPS:Opposition wrong to obstruct,2008-08-04,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8&dd=04&nav-id=52441.
(18)B92,SPS:Opposition "panicking",2008-08-08,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8&dd=08&nav-id=52554.
(19)B92,SPS,Socialist International renew ties,2008-05-23,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5&dd=23&nav-id=50465.
(20)B92,SDU warns of return of "Milosevic cronies",2008-09-23,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9&dd=23&nav-id=53697.
(21)B92,"SPS has chosen European path",2008-06-26,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6&dd=26&nav-id=51416.
(22)B92,Ethnic Hungarians:No SPS reconciliation,2008-08-11,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08&dd=11&nav-id=52624.
(23)Serbian Government,Police search for Hague indictees intensifies,2008-12-04,http://www.srbija.gov.rs/vesti/vest.php?id=51387.
(24)B92,Dacic:Party goal is SI,2008-12-05,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12&dd=05&nav-id=55534.
(25)B92,Protest against SPS SI membership,2008-06-26,http://www.b92.net/eng/news/region-article.php?yyyy=2008&mm=06&dd=26&nav-id=51423.
(26)B92,"SPS must break with Milo? evi?",2008-10-23,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10&dd=23&nav-id=54428.
(27)B92,"SNS to pursue moderate policy",2008-10-08,http://www.b92.net/eng/news/politics-article.php?yyyy=2008&mm=10&dd=08&nav-id=540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