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恩执政以来朝鲜对内政策的调整及效果分析
牛林杰 崔明旭
摘 要： 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执政以来，沉着应对国内外形势的发展变化，积极调整朝鲜的对内政策，取得了比较显著的成效。在政治领域，进一步加强党的领导，规范国家权力运行机制，顺利实现领导层的新老交替；在经济领域，坚持自力更生，集中一切力量搞经济建设；在社会领域，充分发挥朝鲜式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努力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朝鲜政府实施的这一系列政策措施产生了比较明显的效果，朝鲜国内经济社会形势进一步稳定和发展。
关键词： 金正恩；对内政策；调整与效果
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执政之初，朝鲜党和国家面临着维护国内政治安定、经济发展、社会稳定等一系列重大挑战。近年来，朝鲜党和政府沉着应对国内外形势的发展变化，积极调整朝鲜的对内政策，取得了比较显著的成效。2019年4月12日，金正恩在朝鲜第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上发表了题为“现阶段的社会主义建设和共和国政府的对内对外政策”的施政演说。这是解读当前朝鲜对内对外政策的重要文献。本文根据金正恩的施政演说，并结合近年来朝鲜对内政策调整变化的背景和过程，从国内政治、经济发展、社会福祉等几个方面梳理并分析朝鲜对内政策调整的主要内容及产生的效果，进而帮助我们从宏观上深入了解当代朝鲜经济社会发展的现状。
一、加强党的领导，规范国家权力运行机制
2011年12月，朝鲜劳动党总书记金正日的突然去世，把金正恩推向了朝鲜政治舞台的中心。金正恩执政后，为应对因前领导人突然去世而带来的国内外重大挑战，在国内政治领域采取了确立新时期劳动党的指导思想、规范国家权力运行机制、实现领导层新老交替等一系列政策措施。
(一)确立新时期朝鲜劳动党的指导思想
朝鲜劳动党在长期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逐步形成了坚持和依靠党的领导的历史传统。朝鲜历届最高领导人都十分重视朝鲜劳动党在国家建设中的领导作用。金正恩在施政演说中也明确指出：“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本质要求，是国家活动的生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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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党的领导，首先要确立党的指导思想。自朝鲜劳动党第五次代表大会(1970年)确立金日成的主体思想为党的指导思想以来，朝鲜劳动党一直坚持主体思想。20世纪90年代后期，为了应对日趋紧张的半岛局势，朝鲜劳动党在坚持主体思想的同时，把金正日的“先军思想”也确定为指导思想。金正恩执政伊始，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如何继承老一代领导人的政治遗产，确立新时期朝鲜劳动党的指导思想。
为了尽快统一党内的思想认识，金正恩于2014年4月6日发表文章，提出把金日成金正日主义作为新时期朝鲜劳动党的指导思想，同时宣布党的最高纲领是全社会的金日成金正日主义化(1) 中国新闻网：《金正恩更改劳动党指导思想为金日成金正日主义》，http://www.chinanews.com/gj/2012/05-15/3890443.shtml。 。随后召开的朝鲜劳动党第四次党代表会议通过了《朝鲜劳动党章程》修正案，正式确立金日成金正日主义为朝鲜劳动党的唯一指导思想(2) 环球网：《朝鲜劳动党修改党章》，http://oversea.huanqiu.com/political/2012-04/16778881.html?agt=15438。 。
关于“金日成金正日主义”的内涵，金正恩指出：“金日成金正日主义是伟大的金日成同志创立，由金日成同志和金正日同志深化发展的主体思想及其所揭示的关于革命和建设的理论和方法的专门性体系”。金正恩在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上所做的施政演说中又指出：“金日成金正日主义国家建设思想集中体现了把朝鲜发展成为历史上最有尊严和威力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金日成同志和金正日同志的国家建设思想和业绩”(3) 劳动新闻网：《关于现阶段社会主义建设和共和国政府的对内外政策》，http://rodong.rep.kp/ko/index.php?strPageID=SF01_02_01&newsID=2019-04-13-0001。 。由此可见，金日成金正日主义实际上继承了金日成的主体思想和金正日的先军思想，是对朝鲜前两代最高领导人思想的高度概括和总结。
染色体的编码方式采用12位二进制编码(最高位权值为23,最低位权值为2-8),采用固定概率交叉和变异操作,交叉概率为0.9,变异概率为0.1。选择操作采用轮盘赌的方式。由于遗传算法是为了优化超参数,模型预测输出与训练样本所给输出越接近的染色体,其适应度应该越高。因此,本文考虑将均方误差用作适应度评价函数,如下所示:
(二)规范国家权力运行机制，顺利实现领导层新老交替
长期以来，朝鲜在国际社会上常常被认为是一个“神秘”的国家，党和国家权力的运行机制以及重要方针政策的决策过程较少公开。金正恩执政后，朝鲜国家政治生活中一个十分明显的变化就是国家权力运行机制的规范化和透明度大为改善，朝鲜党和国家的很多重要方针路线、重大决策、高层人事调整都是通过劳动党全国代表大会、党代表会议、中央政治局会议、最高人民会议等权力机关审议的法定程序进行决策。金正恩在施政演说中也明确提出：“为胜利完成共和国政府面临的宏伟革命任务，要增强人民政权机关的职能和作用”。在近几年朝鲜的国家政治生活中，劳动党全国代表大会、党代表会议、中央政治局会议、最高人民会议等权力机关的职能和作用得到了显著加强，并且更加公开透明。
金正恩执政后，很快就把推动经济建设、改善民生、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确定为重要的施政目标。近年来，在国际制裁日益严厉的背景下，朝鲜在坚持自力更生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系列的经济政策调整。调整的主要内容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朝鲜劳动党党代表会议是指在全国代表大会休会期间举行的党的会议，其职能与全国代表大会相似，但具有紧急会议的性质。在朝鲜劳动党历史上曾先后召开过四次党代表会议(5) 朝鲜劳动党的四次党代表会议分别于1958、1966、2010和2012年召开。 。2010年9月，朝鲜劳动党召开了第三次代表会议，这是时隔44年召开的党代表会议。在这次会议上，金正日被推选为朝鲜劳动党总书记，金正恩被推举为朝鲜劳动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2012年4月，朝鲜劳动党又召开了第四次党代表会议，金正恩被推举为朝鲜劳动党第一书记。
2013年3月，金正恩在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报告中提出“经济建设和核武力并进”的发展战略。为进一步扩大对外经济合作，他要求全国各地区要积极设立有地方特色的经济开发区。不久，朝鲜就正式颁布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开发区法》，并且重新调整组建了“国家经济开发委员会”，专门负责全国经济开发区工作的指导和管理。
2012年4月，金正恩提出要充分调动基层劳动者的积极性，促进经济增长。2013年初又提出实施新的“经济管理方法”，并正式确定为“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7) 崔文、金华林：《金正恩时代朝鲜的经济改善政策及其评价》，载《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4期。 。金正恩在2013年3月的劳动党中央委员会报告中就“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进行了详细阐述：“体现主体思想的‘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就是指在坚持生产手段的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基础上，在国家的统一指导下，所有企业独立、创造性地进行经营活动，并使劳动者作为生产和管理的主人翁，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作用的社会主义企业管理方法”(8) 金正恩：《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报告》，http://chosonsinbo.com/2013/04/kcna_130402-2。 。其核心思想就是下放经营权，实行按劳分配。
最高人民会议是朝鲜宪法规定的最高国家权力机关，不仅拥有立法权，还担负着朝鲜国务委员会、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和政府内阁的选举、国家财政预算与决算的审查等职能。最高人民会议代表由全国选民普选产生，任期五年。金正恩执政以来，朝鲜先后召开了两届最高人民会议，特别是2019年4月召开的第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朝鲜不仅提前公告了会议的时间和主要日程、议题，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还在3月10日议员选举的当天亲自前往投票站投票，而更加令国际社会瞩目的是，金正恩在第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上发表了施政演说，这是朝鲜领导人29年来第一次发表施政演说，充分显示了金正恩不同于老一代领导人的鲜明的执政特点。
金正恩执政以来，在努力实现国家权力运行制度化、规范化的同时，十分重视高级领导干部的年轻化、专业化、忠诚度，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积极推动高级领导干部的新老交替和人事制度改革。朝鲜是一个传统型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领导人和高级官员并没有明确的退休制度，朝鲜的高级领导干部普遍存在高龄化现象。因此，高级领导干部的新老交替和人事制度改革成为党和政府急需解决的一个重要课题。
近年来，在朝鲜频繁召开的劳动党一系列重要会议和最高人民会议上，高层人事调整都是最重要的议题之一。据韩国媒体报道，金正恩执政的最初两年时间里，218名朝鲜党政军高级干部中就有97人被调整，替换比率达44%，其中一批专业素质好、忠诚度高的年轻干部得到提拔和重用。2019年4月中旬，朝鲜先后召开劳动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和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进行换届工作。
根据朝鲜劳动党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2019年4月9日)和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2019年4月10日)关于国家领导机构组成及人事安排的建议方案，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2019年4月11日)审议通过了相关人事安排方案。会议再次推举金正恩担任国务委员会委员长，选举崔龙海担任国务委员会第一副委员长。同时，还选举崔龙海担任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委员长，接替曾任该职务长达20年之久的金永南(91岁)，选举太亨彻担任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副委员长，接替了94岁高龄的杨亨燮。选举金才龙担任内阁总理，接替了80岁高龄的朴凤柱。同时，大会一致通过了金才龙提名的内阁成员名单。新的内阁成员大多数都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年富力强，并且具有相关领域的专业背景和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朝鲜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顺利完成了国家机构领导层的换届和新老交替，为新时期朝鲜国家建设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重要保障。
Gain（四六级通过情况）＝I（S1，S2，S3，S4）-E（四六级通过情况）＝1·972048-1·836696＝0·315352
综上所述，对腹部创伤患者采用CT检查可以有效增加检查的准确性，能缩短医师确诊时间，从而缩短伤者接受治疗的时间，对治疗腹部创伤患者具有重大意义。值得临床推广应用。
综上所述，金正恩执政后，在国内政治建设上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制度化、有序化和透明化的态势，其前景有待进一步观察。
朝鲜劳动党在把金日成金正日主义确立为新时期指导思想之后，随即又把“实现全社会金日成金正日主义化”确定为党和政府的最高纲领、国家建设的总方向、总目标，并在全党、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场“全社会金日成金正日主义化”运动。通过采取上述政策措施，朝鲜劳动党实现了全党思想的高度统一，加强了党的领导，为开创新时期国家建设的新局面奠定了坚固的思想基础。
二、坚持自力更生，集中力量发展经济
朝鲜劳动党全国代表大会是党的最高领导和决策机关，担负制定党的方针、政策以及选举和推荐党和国家重要职务人选、讨论国家建设重大问题的职能。迄今为止，朝鲜劳动党共召开过七次全国代表大会(4) 朝鲜劳动党的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分别于1945、1948、1956、1961、1970、1980和2016年召开。 。2016年5月，朝鲜劳动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平壤召开，大会讨论决定了新时期党的方针政策和高层人事调整等党和国家治理方面的重大问题，审议通过了中央委员会的工作报告。这是朝鲜劳动党继1980年10月召开六大以来，时隔36年再次召开的全国代表大会，也是朝鲜劳动党执政开始走向制度化和规范化的重要标志。
(一)建立并推广“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
金正恩十分重视科技工作，积极推动实施科技兴国战略，鼓励全国科技工作者大力研发高新技术，助推经济发展，提高人民生活水平。2015年10月，金正恩在视察新建成的科学技术殿堂后表示：“科学技术的发展，是决定能否建成强盛国家的关键。必须要把朝鲜建成科技强国、人才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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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学院师资队伍建设探析——以广西师范大学漓江学院为例……………………………………………………………………………熊志灵（2.77）
“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包括以下主要内容。在农业领域，出台“圃田担当制”，强调自力经营和分组管理的作用，合作农场将每个小组成员由15至20人减少到3至5人，增加可自由支配的农作物比例，下放农作物的分配权，提高生产者的积极性。在工业领域，实施“社会主义企业责任管理制”，强调企业作为经济主体的自律性和自主性，“将部分权力下放给生产经营的基层单位，鼓励企业在企业经理和党委书记的领导下，独自开展经营活动，根据独立核算制原则，全面负责制订生产计划、物资采购、产品销售和利润分配”。2014年5月，朝鲜又提出，要根据现实发展需要进一步完善“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明确了“工厂企业和合作农场全面实施经理经营责任制，坚持科技与生产经营的有机结合，充分发挥科学技术的作用，推行社会主义企业经营责任制，坚持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等内容”(9) 张慧智：《朝鲜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与外生变量研究》，载《中国周边外交学刊》2016年第1期。 。
张允和去世后，周有光满心空荡荡的，不愿再回卧室睡觉，每日在书房里的沙发床上入睡，沙发床对面的五斗橱上，摆了一排放大后的张允和的照片。照片中，她对着他微笑，美丽一如当初。
“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在坚持计划经济体制前提下又有新突破，有效地扩大了计划经济框架内的市场经济因素。现在，居民生活必需品大部分可以依靠市场来解决，国营企业所需要的很大一部分原材料也可以通过市场获得，市场交易的管理费又补充了国家财政收入的缺口。“朝鲜式经济管理方法”在保障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给予企业经营主动权，调动了企业和个人生产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有力地促进了朝鲜经济的发展。
(二)实施“开发区战略”，积极推动对外经济合作
朝鲜劳动党中央政治局是朝鲜劳动党的重要议事和决策机构。但朝鲜自1993年10月召开了一次中央政治局会议之后，一直到2010年的17年期间从未召开过政治局会议(6) 张寿：《金正恩时代朝鲜政治体制的特征与前景》，载《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3期。 。2010年9月第三次党代表会议后，中央政治局会议才开始重新发挥权力核心的作用。特别是在2012年4月朝鲜劳动党第四次代表会议上，金正恩被推举为劳动党第一书记后，中央政治局会议召开的次数明显增加，会议的作用得到进一步强化。如2014年4月8日，金正恩亲自指导召开了第四次政治局会议，朝鲜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常委、委员和候补委员都出席了会议。会议的议题包括决定国家机构的组成人员、决定组织问题等重大事项。
2013年11月，朝鲜在现有的罗先经济贸易区、黄金坪-威化岛特别经济地带、开城工业园区、金刚山旅游特区四个国家级开发区的基础上，在全国各地设立了13个地方经济开发区(10) 13个地方开发区分别为平安北道的鸭绿江经济开发区、黄海北道的新坪旅游开发区和松林出口加工区、慈江道的满浦经济开发区和渭源工业开发区、江原道的岘洞工业开发区、咸镜南道的兴南工业开发区和北青农业开发区、咸镜北道的清津经济开发区、渔郎农业开发区和稳城岛屿旅游开发区、两江道的惠山经济开发区、南浦市的卧牛岛出口加工区。 。2014年7月，朝鲜决定新增设6个地方经济开发区(11) 6个新增设地方开发区分别为平壤市的恩情高技术开发区、黄海南道的康翎国际绿色示范区、南浦市的镇岛出口加工区、平安南道的清南工业开发区和肃川农业开发区、平安北道的青水旅游开发区。 。此外，朝鲜还先后设立了元山-金刚山国际旅游特区、茂峰国际旅游特区。2017年又设立了江南经济开发区。这样一来，朝鲜就拥有了7个国家级经济特区，19个地方经济开发区，初步形成了对外经济合作的“开发区战略”架构。
2013年颁布的经济开发区法，明确了开发区的创建、开发、管理、经济活动、鼓励与优惠、申诉与纠纷解决等方面的法律规范。特别是在土地租赁、税收、劳动力雇用等方面提供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对国外投资者具有较大的吸引力。另外，经济开发区法的颁布实施，极大地调动了地方政府开展对外经济合作的积极性。地方经济开发区具有规模小、面积小的特点，有利于各地因地制宜，发挥各地的特点及优势。经济开发区战略对于促进地方经济的发展，提高各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尽管朝鲜采取各种措施，努力建设了不少地方经济开发区，但由于国际社会的经济制裁，其投资环境依然令外国投资者望而却步。另外，因各地方政府的资源有限，地方开发区的一些基础设施并不完善(12) Chung, Young-chul，Kim, Yong-hyun，Moon, Kyungyon，“State Strategy in the Kim Jong-un Era: The ‘Byongjin’ Policy of Pursuing Economic and Nuclear Development，” Korea Observer , Vol.47, No.1, 2016, pp.1-33.。在软环境方面，虽然颁布了开发区的相关法律和政策，但其法律体系依然不够健全，如缺少公正的仲裁机构等。因此，朝鲜的开发区战略能否成功，还将取决于朝鲜整体的对外关系以及国际环境的变化。
在采用大垄双行密植高产栽培技术的过程中，可以将原来的65cm或者70cm的两条小垄变为 130c，或者140cm的大垄，在大垄上直接进行双行玉米种植保证玉米之间的间距在35-40cm左右，通过这样的种植方式能够减少植株的距离，保证种植密度有效提高，而且不会影响整体的种植效果。通过“两垄一平台”的种植模式能保证玉米的间距为90-105cm，既能够增加整个玉米地的通风量而且也可以提高光照强度，避免传统玉米种植过程中通风透光差的问题，提高玉米的整体产量，而且也可以增强玉米抗倒伏的能力。通过通风透光条件的改善，还可以促进玉米快速脱水，保证玉米的品质。
(三)实施科技兴国战略，助推经济发展
早在金正日执政时期，朝鲜就开始采取一些经济改革措施。比如以日常消费品为中心，不断推动市场化进程，如今可以自由买卖日常消费品的综合市场已经遍及全国各地。金正恩执政之后，朝鲜因开发和发展核武器而受到国际社会的经济制裁越来越严厉。在此背景下，朝鲜经济的发展只能依靠自力更生，通过改革经济管理方式方法，激发内部活力，调动广大民众的生产积极性。
目前，朝鲜重点发展科技领域包括信息技术、生物工程、纳米和核心基础技术、开发宇宙空间技术和自然能源利用，重视应用新技术和发展尖端科技(13) 常逸昆：《金正恩执政以来朝鲜科技改革及其特点》，载《国际研究参考》2018年第3期。 。各级政府积极将先进技术成果运用于社会发展各领域。例如，在互联网领域强调实用性、知识经济建设、搭建科技人才梯队、构建信息化平台；通过新开发的自然能源分散性综合系统和国家统合电力管理系统，提高自然能源的效率；利用融合尖端技术的移动通信网络，开发了“朝鲜式电力管理体系”，提高了电力管理系统的效率(14) 金哲等：《朝鲜学者再论朝鲜经济》，载《东北亚论坛》2016年第1期。 ；千里马炼钢联合企业堡山钢铁厂通过技术改造，大大增加了轴承钢、合金钢产量；黄海钢铁联合企业完成了高温空气燃烧技术压延加热炉工程和无烟煤的煤气发生炉建设，并安装了大型氧气发生器,实现了吹氧法熔炉的主体化、现代化等等。综上所述，朝鲜加快发展材料工学、冶金工业、机械工业和热工学等重要领域的应用技术，并不断推广至经济社会领域，让科学技术服务于经济强国建设。
金正恩执政后，试图将国家的一切力量逐步转移至经济建设上来，短期来看，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长期来看，在严厉的国际制裁下，朝鲜“经济强国”建设能否成功值得商榷。
4.2.3 教育行政部门应建立《中小学生安全生存知识教育教学培训基地》，通过教育网络，全面普及与提高公众安全生存自救知识。
三、发挥制度优势，提高人民生活水平
金正恩执政后多次提出“发展人民经济，提高生活质量”是实现朝鲜“经济强国”建设中的重要指标。朝鲜政府不断加大对教育和医疗等涉及民生领域的投入，取得了显著成果。
(一)坚持教育优先政策
朝鲜领导人和政府历来就有重视教育的传统，国家在完善教育环境和条件、师资培养、为教育工作者提供优厚的待遇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保障了教育工作的顺利开展。金正恩执政后继承了这一传统。2012年9月，为适应知识经济时代、信息产业时代对完善教育制度的要求，朝鲜十二届最高人民会议第六次会议决定实行12年义务教育。2014年9月25日，在十三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二次会议上，再次讨论了提高教育国际化水平问题，强调“优先为教育事业提供国家资源”，为教育事业提供社会支援和国家保障，增加国家教育预算对一般教育部门的支援，并切实提高特殊教育的质量。
2016年1月1日，平壤科学技术殿堂投入使用，展现科技元素和现代气息的多功能科普教育中心内，设有科学研究馆、儿童梦想馆、基础科学馆、尖端科技馆、模拟科学实验室等展馆，有着多种科技资料、多媒体编辑资料和模型，便于广大中小学生接触科学、学习科学。2017年4月13日，金正恩亲自出席了平壤教育科技工作者住宅大街竣工仪式，这条名为黎明大街的工程，是专门为金日成综合大学教职工和其他科技教育工作者提供的住宅和综合性生活服务设施。2017年11月，平壤教员大学引进了尖端教育设备、现代教具及管理设备，通过虚拟现实方法，研发了教育评价技术、儿童智能开发等多种新型教育技术，被打造成培养教育工作者的示范基地。
(二)完善社会主义保健制度，提高医疗保健工作水平
金正恩执政以来，朝鲜政府顺应广大民众对社会主义保健工作的要求，不断完善医疗保健基础设施，为民众提供全方位的健康保障。2012年4月，乐浪卫生用品生产工厂投产使用，这是一个现代化的卫生用品制造工厂，可生产和供应大部分的高端卫生用品。2013年10月，朝鲜平壤的柳京口腔医院开业，这所医院由金正恩直接倡议修建并亲自命名，拥有包括诊断治疗室、药房、商店、儿童乐园等设施。医院引进了德国、意大利的先进设备，并实现了科室之间的网络连接。这所医院继承了朝鲜实施免费医疗制度的优良传统，从青少年牙齿矫正到老年人做假牙模具等，为朝鲜民众提供现代化的免费医疗服务。与柳京口腔医院同日开业的玉流儿童医院是一家拥有先进医疗设备的现代化儿童医疗服务机构。医院设有各种治疗室、病房、手术室以及供住院儿童使用的教室、休闲场所等。2016年10月30日，柳京眼科综合医院正式开业，作为一家现代综合眼科医院，可使用准分子激光手术治疗近视等。同时，医院还经常派医疗队到工厂、农场等生产一线，为工人和农民提供医疗服务。
此外，朝鲜一些医院还开通了远程医疗服务系统，大幅提高医疗服务效率。中央医院提供远程医疗服务，为地方患者确诊并及时进行治疗，也为地方医院提供医疗技术课程培训，提高地方医生的治疗水平。例如，金日成综合大学的平壤医科大学医院、金万有医院、玉流儿童医院、平壤妇产医院等中央医院以及各道、市、郡人民医院都积极提供远程医疗服务。通过提供免费的远程医疗服务，大幅提高了朝鲜医疗系统的服务水平。
除了教育和医疗，朝鲜政府在改善民生方面，还做了很多富有成效的工作。例如，满足人们日常生活需要的大型商场、交通设施以及包括智能手机在内的通讯设施进一步普及；可供广大民众休闲娱乐的旅游度假区、滑雪场等基础设施日益增多，等等(15) Min Kichae and Ko Hyejin，“Changes in the North Korean Welfare System: A Comparison of the Kim Il Sung, Kim Jong Il and Kim Jong Un Eras，” North Korean Review ，Vol.14, No.2，2018，pp.46-63.。
总之，金正恩执政以来，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国内环境，朝鲜党和政府进行了一系列重大的对内政策调整，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仍然面临着一系列的挑战和问题。朝鲜能否借力国内改革以及朝美关系和半岛局势的缓和走出困境，我们将拭目以待。
作者简介： 牛林杰，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济南250100)；崔明旭，山东大学东北亚学院讲师(威海264209)。
(责任编辑：李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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