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习目的看终身学习模式的分类_社会教育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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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743(2012)10-0108-04

进入21世纪,科技信息知识呈爆炸性增长,社会产业结构产生剧烈变化,基于供求关系的劳动力市场频繁波动,如何应对生存与发展成为每一个人面临的挑战。“终身学习”作为一个议题,在1965年12月就由法国教育理论家保尔·朗格朗(Paul Lengrand)在“促进成人教育国际委员会”的第三次会议上提出,他指出,“在过去数百年的社会历史中,人们总是将生命机械地分割成学习期和工作期,生命的前半程用来学习知识、积累知识,后半程则放弃学习,单纯地使用已有知识进行劳动,这是不科学的。”因此他建议,学习应当是持续性地、贯穿于人的一生的行为。这一提议得到了世界范围内许多专家的响应,并进而延伸到各个国家开展教育革命。因此“终身学习”作为一个新术语,于1972年5月正式出现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与明天》(Learning to Be:The world of education today and tomorrow)报告中,该报告中首次将“终身教育”、“终身学习”与“学习型社会”推向了社会,并列入世界各国的教育发展与改革战略中,使终身学习的理念在全球范围内广泛传播起来。

一、终身学习的起源与简介

“终身学习”虽然是一个近年来的新术语,但其思想早在远古时代就已出现,最早在古希腊、古代波斯以及古印度和中国的教育理念中广为流传,古希腊哲学家们认为一个人接受的教育应该是连续不断的,而不是集中在某一个时期;古代波斯的伊斯兰教则认为教徒从生到死都需要接受训练(即学习),一切活动都是在这种训练的指导下进行。古印度人则强调人只有通过贯穿一生的教育才能使自身不断成长,不断完善。而在我国早在2000多年前,许多教育家、思想家就提出过类似的观点,例如最早孔子在《论语·为政》中总结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展现了其在生命各个阶段进行的不同类型的学习,也强调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个体需要不同形式的学习与改变;在《劝学》中荀子曰:“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指出学习的教程虽有尽头,但进取的愿望是不可以懈怠的,毕生好学才能称之为人,否则,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呢;北齐的颜之推在《颜氏家训·勉学》中也谈到“幼儿学者,如日出之光,老而学者,如秉烛夜行,犹贤乎瞑目而无视者也。”鼓励即使老年才学习不如幼年之效率,但至少比不学好。纵观古代世界各国都无一例外地强调学习是永无止境,是应持续一生的。

“终身学习”这一思想从古延续至今,但正式系统的形成概念与模式,还是在20世纪60年代,开篇提到的《学会生存》报告中论证了终身学习的必要性,它指出“人类是一种进化未完成的动物,科学可以无限地接近客观世界,但仍然不能穷尽,同样的,人类的生存与发展也是一个无止境发展的过程,心理上的进化也是一个没有终点的过程。只有通过不断地学习,培养和发展自身的全部潜能,才能不断地完善。”[1](P48)因此,报告中定义,所谓的终身学习(Lifelong Learning)是指作为社会成员的每一个人,应为适应社会的发展与自身的完善,而不断地、持续于一生的学习的过程。概念背后隐含的意义是,通过各国平等受教育权的实施,使得每一个人均有机会随时获得学习,并通过终身学习来建立一个属于个体的不断进化的知识体系,在个体日臻完善的过程中,具备生存的技能、丰富完备的人格,在社会分工中承担不同程度的责任,最终寻求个体的全面发展。在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的大力提倡和推广下,许多国际组织、国家及地区均先后制定并颁布了各种符合自身国情的终身学习政策,配合开展了各式各样“终身学习”系列的教育活动,种种举措共同推进迎来了国际终身学习发展的浪潮。

二、国外终身学习模式及策略综述

在国外,终身学习的政策与实践较我国发展的比较早,其理论研究也随着各式各样的实践进程而拓展开来,关于终身学习政策的研究早已超越了教育学的范畴,与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经济学、哲学等多种领域糅合,理论的研究呈现多样化趋势。其中有代表性的研究主要是:

1.英国的终身学习发展基本与教育体制的发展同步,受其经济与市场的影响,终身学习政策指向的是基于社会生产价值的提高,自1980年开始,终身学习政策用来提高劳动者素质,进而提升经济竞争力。其政策的特点是由国家、地方与市场合作者三方共同控制,并以市场组织为主要模式,出现了大量的营利性组织提供培训项目。[2]期间伦敦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安迪·格林(Andy Green)根据国家实施政策的基本原则,提出了结合学习型社会的三种模式:国家导向模式、市场导向模式以及社会合作模式。

2.丹麦作为北欧的高福利国家,十分重视教育的发展。区别于英国的强调提升社会竞争力,丹麦的终身学习政策则强调推动社会的进步与个体的全面发展,在20世纪90年代推出了“新课程计划”[3],鼓励工人参加继续教育,提升自身水平,回归教育成为社会倡导的新模式,并为成人学习者提供了三种模式的教育:自由成人教育(Liberal Adult Education)、普通教育(General Education)、职业向导教育(Vocationally Oriented Courses of Education)。政府鼓励社会各界参与教育事业,并支持各种中小企业开展教育活动。

3.瑞典也是一个推行终身学习政策较早的国家,在19世纪70年代以前,瑞典的教育管理高度集权于中央,到80年代,政府开始将权力下放,赋予学校与教师更大的权力,实施松散的集权式管理。随着经济的不断恶化,社会失业率不断攀升,终身学习的政策方向逐渐转向成人教育,特别是对技术和经济的大力发展,其各项政策强调为成年人提供职业培训教育,以及使失业者加入再就业培训行列,并进一步调整劳动力市场,提出“成人教育行动”计划(Adult Education Initiative,AEI)。瑞典的基于继续职业教育较多的注重对特殊群体的培训,如基础教育程度较低的人群、新移民群体等,是其社会的一大特色。

4.澳大利亚的终身学习发展较之于北欧与北美等国家来说,颇为缓慢。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其才开始引起政府的注意,并且将其与社会文化、经济发展、技术结构等联系起来,与丹麦类似的是,其强调终身学习与经济复苏的关联,并认为娴熟的技术能力与高水平的教育程度是促进社会发展的动力。著名教育学者艾斯平(David Aspin)与查普曼(John Chapman)提出四种主要的社会终身学习模式:补偿教育模式、社会创新模式、继续职业教育和休闲导向模式。[4]在这些模式和政策的推行过程中政府持续关注并支持,发布了一系列文件与法规,积极改革学习的教育制度,在强调继续职业技能培训的基础上,大力发展社会文化活动,诸如成人学习周等。

5.德国发展终身学习也比较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受到政府的重视,在早年颁布的《教育制度结构计划》中指出,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不仅需要从学校学习到精神、文化、技能、知识,更应该通过学习获得对知识与环境变迁的判断、自我持续学习的掌握及获得知识的能力。[5]在政策的引领下,德国全国展开了大范围的终身学习活动,其办学主体是特色之一,包括国家、政党、教会以及经济界的各种企业在内的机构均成为支持终身学习的主体。

6.希腊受到传统教育模式的影响,其教育制度由中央政府控制,随着社会发展,其权力稍有下放,一些基层权力机关开始承担教育制度的政策制定并向政府部门汇报。[6]由于受到欧洲基金援助,希腊的教育发展模式也跟随欧洲共同体的步伐,建立了许多公共的、私营的职业培训机构。由国家职业教育培训就业理事会监管,这些培训机构都将终身学习政策与就业政策,以及劳动力市场供求联系起来,是属于“中央集权”下的模式管理。

综上所述,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各国关于终身学习政策及模式的推广研究逐步增多,有的基于理论研究得到假设与推演,有的在实践的基础上总结和观察出规律,各国从不同角度和层面探讨了终身学习的发展与推行。总体来说,各国发展的目的集中在国家发展、提高社会竞争力、主体的价值取向、促进社会或教育的转型等方面。

三、基于学习目的维度的终身学习模式综述

从学习目的的视角来探究当下终身学习模式,契合时代对每个人终身发展的需求。因此,我们考虑将终身学习从学习目的维度(从职业技能学习延展到休闲兴趣学习)对学习活动进行了创新性的划分,并列出相应的应用场景。从终身学习目的角度来看,可以归纳为从职业技能需要逐步上升到休闲兴趣的层次,这是个体逐渐追求自我实现的过程,是社会进步的一种表现,更是终身学习发展逐步趋于理想化的过程。因此模式依次为:技能成长模式、补偿教育模式、市场导向模式、个人全面发展模式、闲暇导向模式。

(1)技能成长模式(Skill growth model):该模式最早在1994年由英国经济与社会研究委员会(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mmittee)提出。[7]这一模式的学习是指学习者以个体为主体进行学习,将职业技能以及生活技能的提升作为最终目的。该角度潜在的理念基础是:劳动者技术能力的提高是促进国家竞争力的一个重要因素,因此该模式下的终身学习政策尤其强调与社会发展、经济增长密切相关的职业技能培训。技能成长模式将终身学习行为限定在工作领域中,继续学习的目的主要是应对随着信息技术发展带来的工作场所中各种属性的变化,在培训过程中加强学习者的技能与知识,以便能及时适应迁移与更新迭代所需要的知识和技能。这一模式在众多国家中推广实施,主要用来解决越来越多的失业情况,较典型的实施途径包括制定与推广国家职业培训框架、强调工作本位的继续教育与职业学习、积极教育世界与实践劳动之间的沟通等。

应用场景:应用实例主要为基于工作场所的学习,这一应用强调工作与学习相结合。随着现代生活与工作节奏的不断加快,社会成员一方面面临着自身学习与社会发展的需求,另一方面又面临着高强度生活,空闲学习时间不足的窘况,难以实现整块时间的学习。因此当代人的学习状态呈现一种快餐化趋向,近年来流行的泛在学习、移动学习便是适应这一节奏的产物,确保了从最本源的知识资源中快速定位与获取有效知识,将待学习资源单元化,模块化,并通过移动终端设备及无线网络获取到信息资源。随着将学习嵌入到工作环境中,工作场所的学习实现了劳动者的随时学、随需学,并在劳动实践过程中学,确保新知识的有效吸收。近年来随着新技术E-learning的兴起,基于信息技术支持下的工作场所学习成为当前研究的热点,也是伴随学习型社会的建设以及企业结构模式转变的一个新课题。

(2)补偿教育模式(Compensatory education model):这一模式最早由澳大利亚教育学者艾斯平(David Aspin)提出,[4]其应用在于解决基础教育的缺失或不公问题,这一模式在许多初始教育基础不发达的发展中国家应用比较普遍,通过提高学习者的基本识字能力和生活技能水平,使早起缺失教育机会的人们有机会重新进入教育活动中来,并进一步发展到参与社会活动的能力。由于世界各国、各地区发展的不平衡,致使教育资源的分配不平等,许多学习者在年幼时期无法具备基本的教育环境与设备,通过补偿教育模式在后期,特别是成年后的时间中弥补这一缺失。从社会教育学的角度来说,教育的实施就是对学习者进行有意识的社会化或同化,在教育过程中不断强调主流文化与属性,使得社会的变革方向处于可控制范围。基于这种理解,终身学习政策的功效就是不断修补人们的在主流方向上的教育缺乏,实现部分人的转型,这是一种“补缺型”的学习政策。当然补偿教育模式有其先行前提,即首先需要肯定现存社会分工结构是合理的,不存在变革,在此大环境下对学习者进行主流思想的教育,使其不断发展完善,直到具备进入社会活动的能力。

应用场景:补偿教育模式在当前的国际实践中体现在社会上各种形式的成人教育,专升本培训等,都是对学习者的教育进行补偿的模式。基于互联网的补偿教育是现在更为流行的一种方式,各种网络教育学院蓬勃发展,例如国际上著名的教育性非营利组织可汗学院(Khan Academy),由孟加拉裔美国人萨尔曼·可汗创立,其主旨在于通过网络影片进行关于数学、物理、天文、化学、历史、生物、金融、地理学等科目的免费授课,以便各年龄学习者方便而快速的学习,其优点体现在充分利用网络传输的便捷性与视频重复播放的低成本性上。该机构在互联网上的教学影片超过2000部,每段课程影片的长度约为10分钟,所讲授内容均从最基础内容开始,由易到难不断进阶的讲述,采用各单元互相衔接的方式通过电子黑板系统呈现,影片中并不出现传统的教学者本人。在我国也有由网易提供的“全球名校视频公开课项目”,涵盖了世界各类教学机构如哈佛、麻省理工在内的教学视频,辅助学习者进行各个领域知识和信息的获取。

(3)市场导向模式(Market-led model):是由国际著名比较教育学者、英国伦敦大学教育学院终身教授安迪·格林(Andy Green)于2000年提出。[8]这一模式的基本特征是:在不断提倡的学习型社会中,个体的学习行为是一种草根式的活动,也就意味着作为社会成员的个体学习动机是根据自身导向提出的,个体对自己的学习行为负主要责任,结合社会产业结构与供求关系的变更,个体会不断调整和发展自己的技能,很明显,这是市场经济主义在教育学习领域中的移植。随着世界范围内的经济不景气,失业率提高,以及自由主义改革思潮的影响,到20世纪90年代后期这种模式在西方发达国家快速地发展起来,伴随着信息技术、互联网、知识与信息社会的潮流,为该模式的推广提供了广袤的契机。这种模式推行的前提假设是,学习者个体都是理性的,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并且当前市场运行有其良好的自身规律,在优胜劣汰中自动淘汰不符合发展规律的模式。[9]

应用场景:各种私人机构和营利性组织在开发该模式环境中具有重要作用,其依据物质的商品经济实现对学习产品的投资与盈利。基于市场导向的学习,将基础架构于市场发展趋势以及经济重心,各类学习者应潮流和趋势而学习。国内针对不同的市场需求,愈加火暴的各类考证,成为当前学习者的热点话题。针对这一现象管理学上将其描述为羊群效应:羊群效应一般出现在竞争非常激烈的企业市场上,这个行业中有一个领先者(领头羊)通过某种行为占据了主要注意力,那么市场中的其他企业(整个羊群)就会开始不断地模仿领先者(领头羊)的行为,最后变成领先者(领头羊)去哪里吃草,其他企业(整个羊群)也去哪里觅食。当今社会是竞争力的比较,而竞争力是综合能力的竞争体现,综合能力包括除本专业之外的认证,还涉及其他领域相关能力的认证。在这一趋势之下,众多培训机构应运而生,各种私人的组织在开发终身学习环境中充当了重要角色,国内如“新东方”、“北大青鸟”、“三木培训”等都致力于各类资格培训,针对性考试复习。

(4)个人发展模式(Personal development model):该模式也是最早出现在1994年,由英国经济与社会研究委员会(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mmittee)提出。[10]其呈现了一种人本主义思想的教育理念,旨在通过不同类型的知识学习与技能增长,最终达到个体的全面发展。在现代的社会教育中,多样性成为教育者与学习者不能忽视的一个特征,终身学习本身的特点即为多样性,诸如其针对的人群多样性、学习模式多样性、学习环境多样性、学习时间的随机性和灵活性、学习内容的丰富多样性,它打破了传统教育的规定框架结构,提倡结果的开放性,因此基于这种视角的终身学习模式更多地关注个体本身的发展,而忽略外界诸如国家发展、社会经济发展等影响。

应用场景:基于个人发展模式的应用早已在世界各国流行起来,韩国与日本推行的个人学习账户(Individual Learning Account,简称ILA),就包括个体的从学习计划制定到学习过程监控,以及最终学习结果评估等一系列行为。为了促进终身学习更加符合个体的需求,2000年9月,个人学习账户也在我国推行,其特点是尤其面向在职学习者与部分时间制学习的个体。该模式主要由政府提供给每个人学习账户,并存有一定量的前期投资,在不断鼓励个体进行投资学习的同时,将费用分摊到政府、雇主与个体身上,最终的学习资源也涉及购买等盈利性行为,但其作为首次面对学习者个体本身的学习中介,通过现代信息技术与网络通讯向学习者提供定制性的产品和服务。

(5)闲暇导向模式(Leisure oriented model):是由澳大利亚的教育学者查普曼(John Chapman)和艾斯平(David Aspin)在2001年的《国际终身学习手册》中共同提出,[4]该模式体现了一种沉浸于自然氛围中的学习,不需要基于外界的政策特别干预,完全属于社会进步后达成的水到渠成式结果,充满着理想主义的情怀。21世纪科技力量的大力发展,使得人们生活中闲暇时间日益增多,如果良好利用这些时间对促进整合社会、信息互动交换、促进社会成员个性化发展以及社会氛围良好化具有重要意义;相反,如果不能很好地安排闲暇时间,不能确保社会个体在闲暇时间从事有益活动,可能会因为个体的盲目性而引发社会治安问题,甚至影响安定稳定,例如“闲暇而导致了无聊、孤独感、自杀与犯罪”。闲暇导向模式使终身学习摆脱了传统政策上的束缚,认为终身学习的目的主要是个体为了丰富闲暇生活以及促进自我价值的实现,这一思想具有哈钦斯学习型社会的色彩,这一思想与闲暇导向模式不谋而合,都强调个体对事物的支配能力、自我决断能力、人格形成能力以及创新能力,闲暇不仅仅是纯粹的“玩”,而蕴含着对事物意识形态与教育价值观的形成,闲暇的过程是个体人格本质的体现过程,是社会成员对生命意义一种追寻。

应用场景:在世界范围内美国的闲暇教育推行较为成功,区别与政府导向的教育机构,来自社会各界的闲暇咨询机构和组织以及社会团体大力推动这一模式,如美国健康、体育与消遣同盟会,全美公园与娱乐者协会等,他们经常在报纸杂志上发表有关闲暇教育的评论以及研究报告,还编辑出版相关论文集,并资助组织大型的闲暇教育推行计划活动,促使闲暇教育在横向与纵向上双重发展。而在我国,目前几乎还没有闲暇教育的咨询机构,从事体育和娱乐项目的社会机构也几乎是功利性的,以赢利为根本目的,这是我国需要改进的地方。

随着全社会对于终身学习的需求日渐增长,各国都纷纷推出了符合各自国情与需求的终身学习政策与模式,本文中仅从学习目的维度展开了讨论与分类,划分的五个类别中仍存在着某些内在联系,甚至是必然的联系,没有任何一种模式能完全体现一个地区或国家的终身学习开展形式,只有从不同维度对其进行组合,形成综合性的学习模式才能最适应当前社会发展的各种特殊性需求。同时,我们可以从理论层面对终身学习模式做出最优化的综合考量,但具体到实践中,推行过程仍会需要修改,即不存在固定不变的模式,对实践的指导要符合具体的情境与条件来进行。终身学习作为当前学习型社会的关键教育模式,将不再是传统意义上通过课程的学习来习得的知识和技能,而应是彻底融入日常生活中的一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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