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形理论与服务型政府建设的创新性思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理论论文,服务型政府论文,分形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9314（2009）02－0026－04
一、分形理论简介
分形理论真正发展起来才十余年，并且方兴未艾，很多方面的理论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值得注意的是，近年分形理论的应用发展远远超过了理论的研究发展，分形和分数维的概念早已从自相似性几何对象这种狭义分形，扩展到了在结构、功能、信息、时间上等具有自相似性的广义分形，出现了分形物理学、分形生物学、分形结构地质学、分形地震学、分形经济学、分形人口学等，发现了材料学、化学、天文学中的分形及思维分形、情报分形等。人们现在已经认识到分形理论所揭示的自相似现象和混沌、破碎现象在客观世界中是普遍存在的。分形理论仍然是深奥的、尚在发展中的科学，该学说是由哈佛大学法国数学家Benoit B.Mandelbrot（曼德尔布罗特，又有译曼德勃罗）在1970年代创建的。对于分形（fractal），到目前为止还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定义，Mandelbrot曾经为分形下过简单的定义：部分与整体以某种形式相似的形，称为分形，即满足条件Dim（A）＞dim（A）的集合A，称为分形集，其中，Dim（A）为集合A的Hausdoff维数，dim（A）为其拓扑维数。分形理论是从分形几何起步的。分形几何来源于不规则现象普遍存在的自然界。在分形理论中的两个最关键概念“自相似性（self-similarity）”和“分数维（Hausdoff）”可以通过一些经典分形图形来直观考察，如koch曲线和koch雪花。koch曲线来源于海岸线，类似于半个或部分雪花的几何图形；koch雪花来源于自然界的雪花图案，它是规则的雪花几何图形。客观自然界中许多事物，具有这种“自相似性”的嵌套层次结构，甚至具有无穷层次。不少复杂的自然现象，背后就是反映着这类嵌套层次结构的分形几何学。从上例可以看出，适当的放大或缩小几何比例，整个结构并不改变，这就是整体与局部、大局部与小局部的自相似性。koch曲线和koch雪花是严格自相似的，是用Hausdoff测度与维等来衡量的。
分形理论是继微积分之后的又一次革命。非线性科学是理论科学的最新发展，它的产生对科学和哲学都具有革命性的意义。分形理论打破了混乱与规则、有序与无序、简单与复杂、有限与无限、连续与间断之间的隔膜，找到了部分过渡到整体的媒介即整体与部分之间的相似，使人们思维方法由线性进展到非线性的阶段，分形论为人们认识世界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法论，它为从有限中认知无限提供了可能的根据。运用分形理论的思想和方法，人们从无序中发现有序，揭示杂乱、破碎、混沌等极不规则的复杂现象内部所蕴涵的规律。
二、政府组织与分形结构
分形学说理论在行政管理领域中的未来应用前景应该是十分广阔的，因为我们研究行政管理，事实上可以在行政组织系统中发现其自相似性乃至分维，从而拓展分形理论在行政管理中的应用。
笔者在这里以政府机构设置为例谈谈政府组织中隐含的分形结构。政府组织系统的大的分形单位机构设置与小的分形单位机构设置、上级政府组织机构设置与下级政府组织机构设置在整体或部分结构某些方面具有自相似性，体现在政府组织机构系统的结构、状态和变化过程等方面。如国务院内设各部委，各部位又内设各司局，依次推延，形成组织机构树。同样在省政府内，内设各厅，各厅又内设各处，依次推延，形成组织机构树。在政府组织机构设置中，政府组织的科层制与中央部门和地方部门的结构层次关系均可用这一组织机构树进行表示。有学者分析，政府组织结构设置形式的整体结构与部分结构在机构设置的延伸与扩展方面显然类似于分形的koch曲线。在koch曲线中，对于它的具有无穷嵌套的几何对象，适当地取出其一部分并加以放大，观察者所看到的结果与其整体对象完全相同。也就是说，如果用不同倍数的放大镜去观察一类具有无穷嵌套的几何对象，观察者所看到的结果均相同。政府组织在管理组织的形式上、管理岗位的设置上与各管理层次的构成上存在有事实上的分形，从组织机构树上任取一部分进行放大，结果发现它与该管理层次的上一层次或下一层次均具有结构上惊人的相似性，但这种自相似性只是在某种程度上成立，完全的自相似是不存在的，这样，政府组织机构设置与koch曲线的随机构造就呈现惊人的吻合。
分形学说从分形几何起步至今已经发展成为广泛涉及自然科学、人文科学、艺术文化诸多领域的理论。虽然分形理论在行政学科领域的研究还未像经济领域那样开始深入，但前景仍然是可观的。行政组织机构设置的分形、制度构成设计及其运行的分形、行政组织功能指向的分形都为分形理论在行政组织领域的渗透和未来应用提供了逻辑条件和强力支持。当今时代，非线性的、可变的以及虚拟的资源作用，如知识、数据库等，将日趋重要，另一方面团队协作代替管理控制将成为行政组织有效运作的根本保证。并且，笔者根据分形学说理论在此提出的这种分形政府组织有别于传统的金字塔式官僚制或线性科层制，以及所谓的知识经济时代的扁平化组织，也就是说，这种服务型政府具有自相似性、迭代性、自组织性、动态演进性以及复杂性中的简单规则化等分形学特征。
三、分形理论与服务型政府建设
（一）分形自相似性与服务型政府建设
服务型政府是把自身角色定位于服务者的政府，并且是民主法治、透明开放、高效而负责的政府。提供公共服务是服务型政府的职责，服务型政府在为全社会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的过程中，真正关心民众的利益、需要和愿望，就需要权力平衡，合理分权，创新政府组织。合理分权是完善政府治理、优化政府结构的一个重要内容，是建立服务型政府的重要手段。一般来说，分权的基本内容主要包括：政府内部各部门之间的分权；上下级之间的权力下放；政府与社会中介组织之间的权限划分；中央与地方政府之间的权限划分等。合理分权是现代政府的一个重要特征，是提高政府工作效率的一个重要手段。在我国目前的发展阶段，合理分权是我们建立服务型政府所遇到的一个最复杂的结构性难题，解决得不好，就可能制约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造成社会失序和国家混乱，这是我们在分权过程中必须注意的。
在分形理论中，分形组织系统表现为一种具有自组织过程和结构的集成系统、非线性迭代发展的系统和不能精确预测的边界模糊的系统，所以这种服务型政府的分权建设可运用分形理论。分形的第一大特性就是自相似性，这种分权的特点符合分形理论的自相似性。分形组织的自相似性包括组织结构的自相似性和功能的自相似性，即小的分形单位的功能与大的分形单位的功能能够协调一致。分形理论刻画了整体与局部之间的自相似性关系。自相似性即整体与部分之间的信息“同构”。这种同构体现在组织分形单位之间具有同构、同态的性质，体现着分形单位的结构和功能、存在方式和演化过程具有共同性。组织系统的某些属性相同，而有些属性不同，其相同的程度也就决定了行政组织系统中各分形单位的自相似程度。当然，这里的自相似性不是绝对的，就是在分形几何中，这种相似也是有误差的，而不是完全一样的结构。
对于建设服务型政府运用分形理论，暂时还没有什么资料可依据，在笔者看来，在服务型政府的建设与创新中运用分形理论就是指行政系统在政府组织机构设置、政府组织制度构成设计、政府组织运行、政府组织功能指向等方面具有分形自相似性结构特征的建设与创新。在政府的权力平衡、合理分权中，一个分形的政府系统是由若干相对独立的组织单位组成的，这种单位称为“分形单位”，大的分形单位内还可包含若干小的分形单位，小的分形单位内还可包含若干更小的分形单位，如此地依次推延。当然，一个分形政府系统也可以看成是一个独立的组织分形单位。行政组织系统中每个子系统或各个部门乃至政府组织当中的每个工作人员都可视为整个组织系统的一个分形单位，分形单位之间不能完全用线性模型来演绎或迭代，因为彼此之间具有非线性的关系。这种政府着眼于服务的分权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结构分形的合理分权至少可以带来以下几点好处：第一，最大好处是可以带来经济上的效率；第二，可以合理地控制政府的管理幅度，不至于因为管理幅度过大而造成管理失误；第三，可以减轻中央的财政负担；第四，可以调动地方的积极性；第五，可以有效地平衡中央与地方的利益；第六，在政治上的最大好处是有利于建立问责制政府，转移政府责任，明确政府核心工作，便于政府的绩效评估。实现合理分权，是提高我党执政能力、建立服务型政府的基本前提。
（二）分形迭代性与服务型政府建设。在传统行政理论中，政府组织按线性关系原则设计、管理和运作，即在组织总体目标的基础上，通过金字塔式层层分配，落实各种具体的任务和功能到各个层级的部门乃至岗位。这种分配过程贯彻减法原理，逆向过程便是加法原理的体现。但在现实中，人们越来越深刻地感到行政管理的实践结果并不是按照传统理论设计的那样具有加和性。部门目标和功能的完成，并不意味着整个组织总体目标的自动实现。有时，总体目标通常会由于各个部门甚至岗位对自己目标和功能的过分突出而被怠慢以至于发生组织战略错位。
运用分形迭代性理论可以用来克服上述弊端。分形模式强调行政组织系统在组织设置、结构、目标等方面的自相似迭代构造，使得某些行政特性得以贯穿系统的各个层次。大量分形几何例子是由数学方法，特别是迭代和递归算法，产生出来的图形。分形自相似性的不同尺度的对称，意味着图案的迭代递归：图案之中套图案，在越来越小的尺度上产生细节，形成无穷无尽的精致结构。因此，分形图案不论在深度还是广度上都是无限的。分形有随机性，但又往往出人意料地新颖别致。分形单位具有迭代的特性。相似的分形单位表现出相似的功能，组织的结构分形和目标分形表现为功能指向分形（笔者这里的结构分形包括机构设置分形和制度构成分形）。
那么，在服务型政府建设中应用和体现分形迭代性，随着政府组织机构设置、制度构成设计的分形，其运行的结果就是完成各个分形单位的目标，即正常发挥每一级各个分形单位的功能，体现在分形单位的每一层次、涉及每一方面。行政组织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它的功能是与外界环境相互作用中表现出来的性质、能力和功效，是政府组织结构和目标的外在表现。目标的分形，即分形单位的目标与行政系统的目标一致。组织结构的自相似性和迭代性强调自主，目标的自相似性和迭代性强调自律。公共服务的战略和目标必须让组织知道，对每一分形单位明确指标，由这一分形单位进行自优化，明确职责。在分形组织中，各个子系统在组织的总体目标下，自主寻求局部最优解，相互通过信息磋商和协调得到。所谓功能是指系统与外部环境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中表现出来的性质、能力和功效，是系统内部相对稳定的联系方式、组织次序及时空形式的外在表现形式。伴随着分形的制度结构与合理的运行机制，制度系统运行的结果就是实现制度安排的目的，即正常地发挥每一项制度设计的功能。对于非正式的制度安排也存在功能分形。这样，行政组织制度系统同时具有结构分形、运行分形、功能分形。
当然，行政组织的结构分形并不一定能决定政府的功能分形，必须同时具有运行分形。结构分形与运行分形相互联系，相互协同。政府组织结构决定着制度运行的方式，对运行实施调控。运行分形在体现功能分形的同时，向系统反馈信息，并不断促进结构的完善和优化。
（三）分形动态演进性与服务型政府建设。服务型政府要面对的是五彩缤纷、瞬息万变、无限复杂的大千世界和社会。虽然传统行政理论包含了各种法则，如专业法则、分工协作法则、标准化制度、制度化规定、预算、预警、计划等等，但还是依然不能精确、高效服务政府的公共产品，常言道“计划跟不上变化”，工作和服务常处于牵制、应付状态。系统内外的任何偶然甚至微妙的变化，都有可能导致整体转向不可预料的方向以及产生不可预控的结果。而且人们苦苦追求的法律化、程序化的常任与常设制因时势的变迁，跟不上社会的发展要求而被诟病甚至抛下时代的列车。
反过来不妨看看分形动态演进性，演进性就意味着一系列动态过程，就是反映着结构的进化和生长过程。它刻画的不仅仅是静止不变的形态，更重要的是进化的动力学机制。生长中的植物，不断生长出新枝、新根；山脉几何形状是以往造山运动、侵蚀等过程自然形成的，现在和今后还会不断变化。分形行政组织是非线性发展的不能精确预测的系统，分形单位具有动态特性并充满活力，这种结构是动态和开放的，具有很强的适应环境和自我发展的能力。
服务型政府组织制度系统设计作为分形体还表现为复杂的分形学过程性。在组织制度系统中不仅存在着反映制度设计安排的结构分形，而且还存在着健全、有效的制度实施过程机制和运行过程机制，离开了运动过程，任何机制就会形同虚设。制度安排的运动过程，表现为一个多层次、非线性动态的过程，这一过程展示出的内容就是制度结构在行政组织不同层次部分的具体运行和执行，制度实施是行政组织制度得以贯彻的根本保证。由于服务型政府组织制度结构表现为复杂精细的层次结构，因此制度的实施及运行过程也同样表现出层次结构的自相似性，这种自相似性使得服务型政府组织制度呈现为复杂的分形动态演进性。
（四）分形自组织性与服务型政府建设。传统的行政管理过程包含了一种流水作业的程序，整体分解为片段来分配，各个部门或岗位只承担一个或若干环节，具有明显的时序性。管理的目标在于控制，权力指挥、整齐划一、机械有序成为不可侵犯的金科玉律。然而，面对现实无论怎样努力，政府间职责重复交叉、冲突越位、错位缺位的一系列现象都会存在。资源和人力的系统摄入和产出并不总是成正比例，有时人力盈余、资源充沛却带来组织的效率低下。
自组织是具有分形特征系统内部结构的显著特性，在不同的尺度内，自组织结构具有自相似、自复制的特性。自组织是开放系统在系统合作下出现的宏观尺度上的新结构，即外界只提供一定的条件而不进行特定的干预，由系统本身自发形成。每个分形单位都有自我优化、自我设计、自我创造和自我组织的自由，又受整个行政系统大环境的制约，这样，在动态过程中改变自己，从而达到破旧立新的目的。自组织是系统存在的一种形式，是分形优化的进化方式。自组织系统的有效性来源于其内因相互作用。通过自组织，行政系统能够获得最多的演化方向的可能性，由于其结构是自发形成的，所获得的进化信息并不随着外界强加力量的消失而消失，具有遗传功能。通过自组织过程，复杂系统能够最大限度容纳和处理多种信息。
作为设计为迭代层级系统的服务型政府建设，其中每一迭代上下层级有自组织性的机构、结构、目标和方式产生自组织性的行政效能。微观层次的高度协同运作保证了宏观层次的组织高效率。这种分形自组织性并不会放弃其重要的集中管理功能：如人力、物力资源的集中计划与调配、临时的或离散的分形单位的集中管理、在分形单位中不需要长期和持续使用的专门信息的集中汇集整理等。对各分形单位的所有辅助设施和手段，全体分形单位都可以分享，尤其对共享的，而非垄断的信息更是如此。每个分形单位甚至每个工作岗位都像整个行政组织一样看待：完整地实现确定的业绩，一项任务尽可能地独立完成，其中包括质量、数量、资源投入的节约、可靠性及速度等内容。如果分形单位不能独立完成有关任务，就要寻找外部支持，就是从其他分形单位得到支持。
（五）分形复杂性中的简单规则化与服务型政府建设。随着经济发展、社会进步以及社会分层加剧，人的需求和要求越来越复杂多样，服务型政府的公共服务也越来越复杂多样。行政单位所面对的任务和环境是错综复杂的，而服务型政府组织本身必须保持精干、有序和规则化。这是因为，虽然复杂性思想是指对事物复杂性的认识，以复杂思想指导的复杂系统管理模式并不一定体现为复杂的形式。事实上，在多数情况下，复杂事物的运行规则却是出奇的简单，即简单构造复杂。正如音符规则极其简单，而乐曲千变万化，旋律千姿百态；下棋规则简单，但棋局错综复杂。又如围棋比象棋规则简单百倍，行棋却复杂百倍。分形理论正是揭示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复杂、不规则、非线性及隐藏在这些复杂现象背后的规律，从复杂发现简单，由简单创造复杂，由无序生成有序，从有序寻找随机，从而体现了复杂性中的简单规则化。分形特征的服务型组织是分形理论的当然体现，简单规则化的原则应贯穿于整个行政组织范围。
如果行政管理系统缺乏相应的应对机制，必将遭受制度缺乏的危害。所以，要把服务型政府组织制度系统的多样性、具体性当作复杂性问题来对待。由于在结构层次上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政府组织的制度安排必然呈现出多样性和复杂性。因此，服务型政府建设就要设计出严谨细致、具体完备且互相支撑、贯通的体系化制度安排和制度结构，设计出不同类型、不同内容、彼此呼应、相互协调的制度内容，用以规范呈现出丰富的多样性和复杂性的不同层次的行政组织行为。这些制度，如界定分形单位（包括工作人或行政机构）在分工中的“责任”的规则；界定分形单位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的规则；关于惩罚与激励的机制；关于权限、责任、计划、经费的规则等等。从而，整个政府组织制度构成系统从上而下、从下至上都具备良好的自相似性以及自组织性，呈现出分形的结构，在复杂性中体现简单规则化。这样，政府组织就能做好不同层次的组织制度创新和优化工作。进一步来说，就是在制度内的每一个具体制度安排，也表现出层次性和严谨、具体、贯通的结构。譬如经费制度，大的分形单位（整个行政组织）制定了一套原则性条件，小的分形单位（行政组织中的各级部门、单位或者事业部门）也会依据大的经费原则，再根据本单位的具体情况，制定出可行的使用办法。这一分形结构设计，使得制度细致化和体系化，从而对于组织制度安排以及开展行政制度创新具有相当重要的指导意义。
建设服务型政府不仅存在着正式的制度安排，也存在着非正式的制度约束，包括价值信念、伦理规范、道德观念、意识形态等。非正式的制度约束是对正式制度安排约束的扩展、细化和限制，减少了制衡和实施成本，使正式制度安排约束得以实现。同正式制度安排一样，非正式制度约束也呈现出结构分形，组织内部各层次之间都存在着非正式制度的结构安排，表现出层次间的自相似性。这种非正式的制度由于不像正式制度那样有着明确的条文，因而其分形设计中充分体现分形复杂性中的简单规则化显得尤为重要。
［收稿日期］2008－09－22
标签：分形理论论文; 服务型政府论文; 自组织理论论文; 自相似性论文; 分权管理论文; 制度理论论文; 相似原理论文; 创新理论论文; 数学论文; 系统论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