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三大理论--如何看待马克思社会史观的价值--对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解_哈贝马斯论文

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三大理论--如何看待马克思社会史观的价值--对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解_哈贝马斯论文

马克思主义研究三论——应当如何看待马克思社会历史观的价值——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的一点理解,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马斯论文,马克思论文,历史唯物主义论文,历史观论文,马克思主义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20世纪的70年代,哈贝马斯出版了他的《重建历史唯物主义》一书,虽然在这部书中 哈贝马斯仍然以一个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身份来讨论历史唯物主义,但是,这部著作所 包含的对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价值的怀疑和否定的因素不应当忽视。这些怀疑和否定的 因素后来便逐步发展为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全面否定,并以交往行动理论来取代历史唯物 主义。

在《重建》一书中,他肯定了历史唯物主义的积极意义。他强调,对历史唯物主义不 是要复辟,不是要复兴,而是要重建。他认为复辟和复兴对历史唯物主义都是不适合的 。复辟是回到已经腐朽的原始状态上,而复兴是对于被人们抛弃的传统加以更新。他提 倡对历史唯物主义加以重建,这就是要把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拆开,用新的 形式加以重新组合,从而使这种理论达到自己所要达到的目标。他承认其中包含着“鼓 舞人心的潜在力量”(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 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 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但是他对其中的潜力量 的估计却是需要加以进一步探讨的。

第一,他认为,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历史进步的标准能够为社会系统的存在做辩护 。“历史唯物主义所提出的,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交往形式的成熟的历史进步标准能够 为系统做辩护。”(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 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 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从表面上看,他要为历史唯 物主义关于社会历史的进步标准做辩护,承认生产力的发展和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的 成熟是社会进步的标准。如果我们把这个命题与他的其他有关思想联系起来,那么,我 们就会发现,哈贝马斯实际上已经在某种程度把自己的思想渗透到这个命题之中,并且 把这个命题改造为他的社会进化理论的一部分。哈贝马斯在《合法化危机》、《交往行 动理论》中把社会理解为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可以从两个侧面来加以分析,这就是系统 的侧面和生活世界的侧面。就系统这个侧面来说,社会是一个自我调节并具有特殊能力 的控制系统,具有克服复杂的周围环境和维持住其界限和存在的能力。就生活世界这个 侧面来说,社会表现为一个具有言语和行为能力的主体在社会化过程中所处的制度系统 。社会的进步就应该从这两个层面来理解。一方面,社会的进步表现为控制周围环境能 力的提高,另一方面,制度系统的改变,它的正确性和恰当性的要求得到满足。在制度 系统中,个人遵循交往规则,使自己社会化。哈贝马斯说:“面对外部自然,社会系统 用(遵循技术规则的)工具行为来捍卫自身,面对内在自然,则用(遵循有效规范的)交往 行为来捍卫自己。”(注:哈贝马斯《合法化危机》,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15 页,31页。)社会通过工具行为来控制外部自然,通过交往行为来控制内在自然,从而 提高系统的整体的控制能力。社会的发展就表现在社会控制能力的增长上。因此在哈贝 马斯那里,社会历史进步的标准就从生产力的发展和交往形式的成熟过渡到社会整体的 控制能力上,用社会整体的控制能力来代替生产力的发展和交往关系的成熟。从某种意 义上说,哈贝马斯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在提高社会系统的控制能力的途径的 问题上,哈贝马斯却已经从交往行动的角度来加以理解。虽然这个时候哈贝马斯仍然没 有完成他的系统的交往行动理论的巨著,但是交往理论却已经初步形成。他已经开始用 交往行动的理论来反思和修正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他说:“历史唯物主义以生产力的 发展为轴心来表示历史的线性的进步,并对生产关系的发展采纳了辩证的思维。如果我 们不仅在技术上有用的知识的层面上而且在道德实践意识的层面上从事学习过程,那么 我们就承认社会整合的形式和生产力的发展阶段的存在。”(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 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在哈贝马斯看来,社会是通过两个层面上的学习,即技术上有用的知识的 学习和道德实践意识上的学习而获得进步。前者提高人们控制外部自然的能力,后者提 高人们控制内在自然的能力。这两种意义上的学习都要通过人们之间的相互交往。当然 ,哈贝马斯也承认,这里所提出的学习是广义上的,也就是在试错法的基础上的学习, 是皮亚杰发生认识论意义上的学习。我们并不否定广义上的学习以及人们之间的交往是 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进步的重要途径。但是,这种学习和交往却不是生产力发展 和生产关系进步的惟一途径。但是哈贝马斯却把社会进步的标准从生产力的发展和交往 形式的发展转化为学习能力的进步。他说:“基于这个原因,我并不认为,判定历史唯 物主义的进步标准不是随意的。与社会整合的形式的成熟相联系的生产力的进步意味着 两方面的学习能力的进步——客观化了的知识的进步和道德实践观点上的进步。”( 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 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 67,p168-169,p172-173,p173,p176.)尽管哈贝马斯对客观知识的学习和道德实践意识上 的学习与我们所理解的客观知识和道德意识是有一定的差别的。但是,把人类社会的进 步归结为学习能力上的进步是有局限性的。尽管社会的学习能力的提高,可能使它在对 自然界的认识上,在配置资源的方法上有进步,可能使人们在相互之间的交往上有进步 ,但是这种知识和能力的提高却有可能无法被充分运用,因而有可能无法导致社会的真 正进步。

第二,他认为,历史唯物主义用生产方式的概念来说明社会发展过程,这是正确的, 但不够完善。他说:“对于社会发展的逻辑来说,生产方式的概念或许不是一把错误的 钥匙,而是一把没有充分打磨的钥匙。”(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 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 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在他 看来,人们可以用生产方式的概念来分析社会发展的逻辑进程,这并没有错。他甚至承 认:“直接用生产关系来确定不同的生产方式,根据生产方式来分析社会复合性的变化 ,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东西。”⑦(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 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虽然哈贝马斯 在这里承认了生产关系在确定生产方式方面的意义,生产方式在确定社会复合性方面的 意义,但他有所保留。虽然他承认了生产关系和生产方式的概念的作用,但是这种作用 是有限的,其中仍然存在着许多问题。例如,在生产关系中,生产资料的支配权是如何 调节的。这个问题是人们比较生产关系和生产方式的主要问题。但是哈贝马斯认为,这 种比较是十分困难的。一方面,关于生产资料的支配权的问题,它只能用来区分有阶级 社会和无阶级社会,而不能用来区分各种不同的发展的社会发展形态。另一方面,即使 在私有制的条件下,对于生产资料的占有程度和剥削程度也难于进行精确的比较。根据 这种分析,那么用生产资料所有制来确定生产方式,用生产方式来确定社会发展形态, 是无法对社会发展进程进行区分的。同时,马克思关于社会发展中的五种或六种社会形 态的区分还存在着各种问题。那么用生产方式来确定社会的复合性的变化是不是确定社 会发展的逻辑进程的好方法呢?哈贝马斯强调,复合性作为辨别社会进化方向的标准有 许多弊端。这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弊端:第一,复合性是一个多维的概念,我们不可能从 一个方面对它进行比较;第二,社会复合性的增加与社会的进步没有明显的同步关系。 有的社会虽然它的复合性增加了,但是在进化过程中却走入了死胡同;第三,社会的复 合性的增加,并不意味着人们的生活水平和社会福利的增加。虽然一个社会可以用规范 来保证其复合性增加,保证社会的统一性,并从文化上解释“美好”的生活。但是这种 “美好”生活并不意味着客观的生活水平的提高,它不过是个人的一种心理指标。因此 ,哈贝马斯得出结论,“马克思并不是根据社会复合性的提高来评价社会的发展,而是 一方面根据生产力的发展状况,另一方面根据社会生产关系的成熟情况,来评价社会的 发展。”(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 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 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虽然哈贝马斯也承认马克思的生产关 系和生产方式的概念在区分社会历史发展进程中的作用,但是,这种功能是非常有限的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哈贝马斯在1984年对自己的思想进行评价的时候说:“为了有 效地革新马克思的现实抽象的概念,我在诊断时代的沉思中,过分拘泥于一种个人的思 路,以至于没有吸取这里所发展起来(在交往行动理论中——引者注)的命题的分析潜能 。”(注:Therorie des komunikativen handelns,band 1,Dritte,durtchgeschene Auflage,1985,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p4.)也就是说,这时他已经不满 足于对马克思思想的革新,而要用自己的思想取代马克思。实际上在重建历史唯物主义 的努力中,虽然他试图对马克思的思想进行重新组合,但是在这种组合中他已经把自己 的思想纳入到历史唯物主义的体系中。既然用生产方式概念无法区分社会发展形态,无 法展示社会发展的逻辑进程,那么我们应当用什么来区分呢?在这里哈贝马斯提出自己 的观点,他认为,应该用社会整合的形式来对社会发展的逻辑进程加以分析。他说:“ 根据进化论的特征,直接区分由社会组织原则所确定的社会整合的形式,这种努力是有 希望获得成功的。”(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 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 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如前所述社会整合是通过 社会的规范和制度来完成的。这些制度和规范表现了社会的组织原则的特征,而社会的 组织原则本身是非常抽象的。在这个问题上,哈贝马斯批评了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他 说:“生产方式的概念,在说明普遍的社会发展阶段上,不够抽象。”(注:Jürg 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 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 69,p172-173,p173,p176.)换句话说,在他看来,由于生产方式概念抽象程度不高,不 足以概括各种不同的社会形态,在分析社会发展形态时也会碰到许多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社会组织原则却是极其抽象的。对社会组织原则,哈贝马斯做了这样的解释:“对于 组织原则,我把它理解为通过在发展逻辑上可以重建的学习过程而成为可能的种种创新 ,以及把社会的新的学习水平制度化的创新。社会组织原则说明的是可能的社会活动范 围,特别是,它规定在怎样的结构中,制度系统的变化是可能的,在什么样的范围内, 现有的生产力能够得到社会性地利用和生产力的发展能够被启动起来,以及体制的复合 性和控制能力能够提高到什么程度。一个组织原则是由如此之多的抽象规则组成的,所 以这个组织原则所确定的社会形态能够容纳许多具有同等功能的生产方式。”(12)(注 :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 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 ,p168-169,p172-173,p173,p176.)可以说,这段话概括了哈贝马斯对于社会形态发展的 基本思想。在哈贝马斯看来,亲属关系制度、政治制度和具有社会整合功能的经济制度 在不同程度上体现了社会的组织原则。比如亲属关系制度体现了原始社会的组织原则, 政治阶级统治体现了传统社会的组织原则,而雇佣劳动和资本之间的非政治的阶级统治 体现了自由资本主义社会的组织原则。按照这些抽象的组织原则,哈贝马斯把迄今为止 的人类社会分为三种形态:原始社会、传统社会和自由资本主义社会。(注:哈贝 马斯《合法化危机》,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15页,31页。)确实他所提出的社会 组织原则是高度抽象的,他没有给我们直接定义社会组织原则是什么东西,但是从他的 分析中我们似乎可以说,这种原则就是社会整合的原则,或社会整合的手段。在不同的 社会形态中,人们或者用亲属制度,或者用政治制度,或者用经济制度来进行社会整合 。这些不同的社会形态确实容纳了诸多生产方式,例如,奴隶制度和封建制度的生产方 式都被他包含在传统社会的社会形态中。当然组织原则中包含了诸多抽象规则。不同的 组织原则有不同的抽象规则。哈贝马斯强调,对于区分社会发展的不同形态来说,应当 把三个方面加以区分:一般行为结构;世界观结构;制度化法律结构和道德概念结构。 他又按照这三个方面对社会的发展过程加以区分:新石器社会,早期高度文化社会,高 度发达文化社会和现代社会。(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 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p176.)显然哈贝马斯 的这个社会形态理论与马克思在《1858年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所做的划分有很大的 差别。应该承认,马克思的社会形态理论在区分社会历史发展形态的过程中被后来的马 克思主义思想家做了僵化的和教条化的理解。当然其中也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加以进一步 研究。因此深入探讨社会形态的发展问题仍然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课题。而就这一点 来说,哈贝马斯的探讨不是毫无意义的。即使我们承认这一点,我们也不应当否定马克 思的社会历史观中的一些基本的东西,例如生产力在社会发展中的决定性地位等。显然 哈贝马斯在这里实际上是试图用社会的组织原则来取代生产方式作为划分社会形态的标 准。而社会组织原则在很大程度上是指社会结构中的制度性因素。这就是说他试图用社 会发展中的制度性因素来区分社会形态。这实际上就是否定了生产力以及与此相适应的 生产关系在社会发展中的决定性作用。同时在这里哈贝马斯的思想中也包含了一些内在 的矛盾。一方面,他强调要用社会的组织原则来划分社会形态,并试图用制度核心来确 定各个时期占统治地位的社会整合形式。这些制度核心必然是由许多因素来说明的。因 此在区分社会整合的形式时,哈贝马斯又提出了从一般的社会行为结构、世界观结构、 制度化的法律结构和道德结构方面对社会整合形式加以区分。也就是说,用来说明社会 制度核心的因素也能够被用来划分社会整合的形式,也可以说明它们的发展序列。另一 方面,他又认为,“这些基本制度的外在组成部分,是由许多不同的方面构成的,因此 几乎不可能从发展逻辑上把这些组成部分序列化。”(注:Jürgen Habermas,'Z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73 ,p176.)显然这里存在着明显的矛盾。生产方式概念经过哈贝马斯的打磨转化为组织原 则。

当然哈贝马斯的这种做法有自己的动机和目的。他要用自己提出的新的社会进化理论 来代替马克思的社会历史观。在他看来,社会组织原则规定了一个社会的发展水平和发 展空间。而在社会进化过程中社会的体制问题受到挑战的时候,在这些问题超过了特定 社会的控制能力的时候,该社会就必须重新组织社会的行为系统。在这个时候社会就在 进行着进化意义上的学习。或者按照他的观点,通过技术上可利用的知识的学习和道德 实践知识的学习,人们就可以在组织原则上进行创新。他说:“一种新的组织原则的引入意味着一种新的社会整合水平的确立。这又反过来允许人们运用现有的(或产生新的) 技术组织知识,也就是生产力的提高和系统的复合性的扩展。因此对社会进化来说,道 德实践意识领域中的学习过程,具有起搏器的功能。”(注:Jürgen Habermas,'Z ur Rekonstrucktion des Historischen Materilismus',Suhrkamp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76,p9,p157,p179,p194,p167,p161,p156,p169,p167,p168-169,p172-173,p1 73,p176.)在他看来,技术组织知识的学习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动力,而道德实践知识 的学习是诱因,它推动人们在技术组织知识方面的学习。在这里我们仿佛可以体会到马 克思的社会历史观对哈贝马斯所产生的影响。他对技术组织知识的学习和道德实践知识 方面的学习之间关系的分析似乎是对马克思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理论的一种改造。

哈贝马斯对历史唯物主义的重建工作是多方面的,我们不打算在这里进行全面的分析 。我们只是试图通过上述两个问题的分析说明,虽然哈贝马斯试图超越马克思,改造马 克思,但他还是从马克思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他用自己的进化理论改造马克思的社会 历史观的时候,也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马克思的思想。哈贝马斯看到了历史唯物主义存 在的问题,并试图解决这些问题,提出了一些值得我们思考乃至借鉴的理论。这也是我 们所不应当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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