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P项目缔约阶段的风险分担研究论文

PPP项目缔约阶段的风险分担研究

董 坤¹，解本政¹，张 琳¹，李 萍¹，刘 娜²

（1. 山东建筑大学 管理工程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1，E-mail：1943817405@qq.com；2. 吉林建筑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1）

摘 要： PPP项目中，缔约阶段风险合理分担是影响项目成功的关键因素。为更好地解决缔约阶段风险分担不合理的问题，对 PPP项目风险分担原则和方法进行分析，考虑到该阶段政府和私人部门在地位、信息获取程度的不对称性，构建了双方不完全信息视角下的讨价还价博弈模型。并分析得出缔约阶段风险分担比例与双方地位强弱程度、掌握信息程度、成本损耗系数和采取威慑策略概率有关这一结论，为改善这种状况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 缔约阶段；PPP项目；讨价还价；博弈模型；风险分担

PPP模式具有参与方众多、周期长、投资大、合同结构复杂等特点，使其增加了项目实施中的风险，尤其在缔约阶段不合理的风险分担已为后续项目失败留有隐患，出现许多失败案例。这就要求更加关注风险在双方缔约阶段的分担管理问题。近日，财政部印发了《关于推进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规范发展的实施意见》，强调 PPP模式发展应遵循“规范运行、严格监管、公开透明、诚信履约”的总体要求。因此，在新一轮规范化公私合作进程中，有效地在缔约阶段进行合理风险分担成为PPP模式下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续航项目的关键。

随着PPP项目大力的推广和发展，风险分担的话题备受学术界关注。刘新平等^[1]将PPP项目中风险分担原则划分为风险与控制力对称、与回报相匹配和风险上限三大原则；柯永建等^[2]概括风险与控制力对称、与获得收益相匹配和有承担风险意愿三大原则；王建波等^[3]指出风险分担原则包括确定关键风险、有效控制、收益相匹配和风险上限原则；陶思平^[4]提出风险分担应满足公平公正、收益相匹配、有效控制和分担的动态原则。通过以上文献不难看出，有效控制、风险收益对等与动态原则是学术界研究PPP项目方向所在，是比较能达成共识的准则。

基于PPP项目风险分担原则划分与确定的框架下，研究方法显得尤为重要。国内外学者将PPP项目风险分担研究方法大致分为五类。一是案例分析法：柯永建等^[5]对英法海峡隧道PPP项目的失败进行分析、总结，指出一方过多承担风险会导致项目无法进行，并表明风险应由对该风险最有控制力的一方承担。周和平等^[6]通过多个 PPP项目案例的分析，基于风险分配规律对识别到的9个风险因素进行分担比例划分。Song等^[7]在研究我国23个PPP项目案例基础上指出使项目停滞的风险因素，并说明风险应合理分担；二是数学模型：Zhang等^[8]对PPP项目风险分担决策过程采用人工神经网络模型进行模拟，得到风险最优分担。林媛等^[9]从模糊控制系统角度构建决策模型，对PPP项目风险进行分担研究；杜亚灵等^[10]利用 SEM 模型得出项目生命周期过程中风险最优分担；三是层次分析法：K.C.Iyer等^[11]基于解释结构模型，对PPP项目中识别的风险做了层级划分，指出各风险之间的关系及风险分担程度。孙荣霞^[12]构建了基于霍尔三维结构的递阶层次结构模型，对PPP项目中利益相关方的风险进行分担。何亚伯等^[13]基于AHP和熵值法构建PPP项目风险分担模型，对PPP项目风险分担比例予以求解；四是博弈论：李妍^[14]结合PPP项目中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出价顺序不同，构建双方讨价还价模型来划分风险分担比例。常雅楠等^[15]运用随机合作博弈模型对PPP项目双方共担风险分担比例进行研究。Li等^[16]构建PPP项目两个参与者之间的博弈模型，分析两种均衡下风险分配结果，并求得最优分配比例；五是不完全契约理论：张水波等^[17]依照FIDIC合同条件指出在工程合同风险分担方面，需要依赖合同具体特点和合同双方对承担风险的态度。张羽等^[18]从不完全契约视角分析了导致PPP项目契约不完全和影响PPP效率的因素。本文将从不完全信息视角出发，构建动态博弈模型对PPP项目缔约阶段风险分担进行研究，为我国PPP项目快速规范化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1 PPP 项目缔约阶段风险分担的必要性

从政府部门角度看，作为项目发起人，主要目的是缓解财政约束，为社会大众提供更好的基础设施服务。在此基础上政府部门为合作提供政治环境、行政审批、财政补贴等制度性政策保障。但项目实际缔约阶段，多数从业人员错误地认为采用PPP模式就是要把尽量多的风险转移给私人部门^[2]，若将适合私人部门管理的风险转移，有利于降低成本，提高公共产品供应效率；反之，私人部门不能很好接受并规避风险或风险已超出其管控能力，会使PPP项目出现停滞或终结情形，最终不得不由政府出面进行项目回购。不仅没有起到化解政府债务，发挥合作效率的作用，反而使政府在某时期承受财政预算超支风险。如长春汇津污水处理、江苏某污水处理厂、上海大场水厂、延安东路隧道等项目都是由于缔约阶段风险未能合理分担，导致项目由政府回购。

爱因斯坦曾经说：“兴趣是最好的教师。”兴趣是学生学习的内驱力，是学好英语的重要前提。在教学过程中，要有意识、有目的地培养学生学习英语的兴趣，让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实现由“要我学”向“我要学”的转变。教师的个人业务能力和对英语的热爱直接影响学生对英语的感受。包括能够清晰地朗读英语文章，讲述和英语课文相关的欧美文化，与学生一起听英文歌曲，和学生分享富有哲理的英语故事等等，这些都是让学生感悟英语魅力的途径，这些方法能够让学生逐渐对英语产生兴趣。

从私人部门角度看，作为项目风险接收者，在与政府部门合作中具备较先进的技术、较强的资金能力、良好的管理经验和应对突发事件等软硬实力。在项目实际缔约阶段，其目的注重利益最大化，善于利用“承担更多的风险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回报，从而把承担风险看成是获得高额回报的机会”^[2]思想承揽更多风险，以求获得高收益。一旦某些风险的出现不能很好去规避和处理，则承担超额损失风险；此外，私人部门对政府部门违约、政策不对称等现象心生畏惧且还会被迫接受政府部门利用地位优势转移而来的风险，无法预先判断风险存在，甚至根本无法掌控风险，以使项目建设、运营工作难以开展，有时会面临资金链断裂、破产等问题。如天津市双港垃圾焚烧发电厂、山东华中发电项目等都是由于政府部门违约和缔约阶段没有进行合理风险分担导致项目的搁置。

通过前述分析，多数学者都以PPP项目中识别出的风险按现有分担原则进行研究，缺少对缔约阶段风险合理分担的深入研究。基于此，本文将以PPP项目缔约阶段为主线，围绕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讨价还价建立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模型进行分析。

2 构建PPP项目风险分担博弈模型

2.1 条件假设

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高校校园文化建设能够更加科学、合理地帮助大学生深刻理解和认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科学内涵和精神实质，真正做到知行合一，使“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样的人、怎样培养人”的问题得到了更好的诠释，也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在高校思政教育中的作用更加突出，增强了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

假设2：缔约阶段某一风险初始值都为1且独立存在。

假设3：识别某一风险i，若政府部门承担的风险比例为k_i（0≤k_i≤1），则私人部门承担的风险比例为1-k_i。

假设 4：PPP项目中，政府部门为发起者且具有一定地位。因此，先由政府部门出价。

假设 5：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之间做不到信息相互对称，即双方在谈判中一方对另一方策略空间、收益函数等信息不能完全了解。

2.2 参数确立及其分析

（1）政府部门转移的风险份额。在 PPP项目缔约阶段，双方对识别出的不同风险存在信息获取程度的差异，反映在缔约阶段双方相对地位的强弱程度。双方进行风险分担时，政府部门作为项目发起人、资金提供者、政策扶持者、挑选社会资本的决策者，都在地位上高于私人部门，会有意采用威慑策略向私人部门转移额外风险。其比例用y_i表示，且不应超出博弈过程中每回合政府部门自身承受风险比例 k_i，故 1≥k_i≥y_i≥0。

（2）政府部门采取威慑策略的概率。双方在不完全信息博弈中，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之间的信息做不到透明、对称。在本文博弈模型中，政府部门先出价，其是否利用地位优势采取威慑策略进行风险转移是私人部门值得考量的。假定此时政府部门采取威慑策略转移风险用概率q₁表示，不采取威慑策略转移风险用概率q₂表示，且q₁+q₂=1。

政府部门W₁和私人部门P₁第一回合承担风险的期望值分别为：

2.3 双方博弈过程简述

假设此模型当中只存在两个参与方（政府部门与私人部门），且双方承担某一风险的比例之和为100%。由于政府部门较私人部门存在优势，所以起始点为政府部门首先发出，即提出某一风险双方承担比例，私人部门予以响应。若此次承担比例被私人部门接受，结束谈判；否则进入第二回合博弈。第二回合风险承担比例由私人部门发出，政府部门予以响应。若此次承担比例被政府部门接受，结束谈判；否则进入第三回合博弈。同理，风险承担比例依然由政府部门发出，直至一方接受另一方方案时谈判终止。期间，双方通过考虑自身成本、利益以及其他影响因素来确定最终谈判结果，以求得最终子博弈纳什精炼均衡。

整理得：

2.4 构建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模型

(2)车门对中未调整好。车门调整过程中，若车门对中未调整好，其中一侧门页后密封胶条与铝型材密封框之间会出现缝隙(见图3)，而另一侧密封良好。通常这种情况下，车门仅会在车辆固定一个方向(上行或下行)运行时发生啸叫。

当政府部门以概率q₂不采取威慑策略时，政府部门₁W′和私人部门₁P′承担的风险为：

（3）成本损耗系数。此博弈中，每一回合讨价还价都会使双方消耗人力、物力、财力和时间，以及这些付出带来的机会成本，即双方每多进行一次回合博弈，承担风险损失会随之加大。由于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在地位、信息获取程度和谈判成本等方面的差异性，双方谈判损耗系数也存在差异。分别以α₁，α₂表示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的谈判损耗系数，实际上政府部门消耗成本往往要小于私人部门消耗成本（1<α₁<α₂）。

P₁被私人部门认可，结束谈判；否则进入第二回合博弈。

(1)总体来看，2010-2016年河南省城市间旅游经济联系不断增强，旅游经济网络结构逐渐复杂化，但空间结构不均衡，呈现出中西部网络相对密集、东部网络相对稀疏的格局，此外核心节点城市逐渐增多，逐渐形成郑州、洛阳、开封三足鼎立之势。

为了解学生对“三师”工作反响情况，学院在2018年9月初对2016级、2017级部分学生进行了一次抽样问卷调查。发放问卷1 185份，回收1 168份，其中有效问卷1 156份，男女生比例接近1∶1，基本符合我校学生性别结构。

第二回合：私人部门提出政府部门承担风险比例 k₂，自身所承担风险比例为 1-k₂。政府部门采取威慑策略依然有两种情况，此时以概率q₁采取威慑策略向私人部门转移风险份额y₂。此回合谈判会增加损耗，谈判周期越长，损耗越大，面临风险损失也越大，所以此回合博弈应加入损耗系数α₁，α₂。此时，政府部门₂W′和私人部门₂P′承担的风险为：

当政府部门以概率q₂不采取威慑策略时，政府部门₂W′和私人部门₂P′承担的风险为：

政府部门W₂和私人部门P₂第二回合承担风险的期望值分别为：

W₂被政府部门认可，结束谈判；否则进入第三回合博弈。

假设1：作为理性的政府部门W和私人部门R都希望谈判成功且双方行为都以各自经济利益最大化为目标。

第三回合：依旧是政府部门提出自身和私人部门承担风险的比例 k₃和 1-k₃，并以概率 q₁采取威慑策略向私人部门转移风险份额y₃。因回合增加，双方损耗系数由 α₁、α₂增为 α₁²、α₂²。此时政府部门₃W′和私人部门₃P′承担的风险为：

当政府部门以概率q₂不采取威慑策略时，政府部门₃W′和私人部门₃P′承担的风险为：

政府部门W₃和私人部门P₃第三回合承担风险的期望值分别为：

第一回合：政府部门首先提出自身和私人部门所承担的风险比例 k₁和 1-k₁，并以概率 q₁采取威慑策略向私人部门转移风险份额y₁，则政府部门₁W′和私人部门₁P′承担的风险为：

若谈判未达成，博弈将持续进行，直到达成双方利益诉求的风险分担比例为止。

苏：豪迈！羌族沙朗舞的这种感染力让人心里很舒服，就会使我情不自禁地加入当中去。在各种丰收、节庆的日子里，不论男女老少都要跳。沙朗舞的风格比较淳朴，节奏比较轻快，动作比较粗犷，具有强烈的民族艺术感染力，容易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和兴趣，充分显示出我们的羌族文化气息及独特的艺术风格。

2.5 求解博弈模型

该模型为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根据夏克德和萨顿的求解思路，对此类模型逆推点的选定，不管选在第几回合，最终所得结果都是一致的。基于此，将上述模型第三回合作为求解逆推点。

第三回合政府部门承担风险的期望值为W₃，私人部门承担风险的期望值为P₃。可看到第二回合政府部门承担风险的期望值为W₂，此时是私人部门提出方案，政府部门为响应方，若W₂>W₃，政府部门肯定不会接受此方案，则谈判进入第三回合。因每增加一次回合都有成本损耗增加，为避免第三回合出现，得到 W₂≤W₃，可使自身利益最大化。此时私人部门最优策略为：

私人部门承担风险的期望值为P₂：

又知：

那10个月中，我每天沉浸在读书中，从余华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到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霜冷长河》，沈从文的《湘行散记》《边城》等等，我用这种沉默的方式，熬过了那段最灰暗、最心酸的岁月。

因 1<α₁<α₂，1≥k₃≥y₃≥0，0<q₁<1，得到 P₂<P₃，即第二回合中，双方都可将自身利益最大化，谈判终止。

同理，将逆推点定位在第一回合，若使政府部门利益最大化，必须有P₁≤P₂，则政府部门最优策略为：

2.结构模因复制。模因(meme)是Ricard Dawkins 于20世纪70年代在其《自私的基因》(T he Sel f ish Gene)一书中提出的概念(模因的译名采用何自然、何雪林的说法)。并把模因定义为文化传播的单位,或模仿的单位。在语言学领域,那些不断得到复制、模仿和传播的词语、句段、篇章都可以成为语言模因。②一些网络新词，在网民中广为流传，被网民所喜爱和接受，因而成为模因。由此复制仿造大量相关的词语和句子并广泛传播。典型的有：

宝宝咳嗽、喉中有痰和痰液黏稠不易咳出时，要适当交换体位，呼吸困难者采取半卧位，并经常更换体位，以减轻肺部淤血，有利于炎症消散吸收。

基于夏克德和萨顿的求解思路，得：

（1）双方地位强弱程度和采取威慑策略概率通过模型中的q₁y体现政府向私人部门转移风险的比例，地位越强、采取威慑策略概率越高，转移风险份额就越大。私人部门应提升软硬实力，发挥独特优势，来降低政府部门采取威慑策略转移风险的额度。

设y_i=y为常数，则模型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解为：

由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解得到，(α₂-1)/(α₁α₂-1)为政府部门实际风险分担承受比例，(α₁α₂-α₂)/(α₁α₂-1)为私人部门实际风险分担承受比例。q₁y为政府部门采取威慑策略向私人部门转移风险份额。

3 PPP 项目案例研究

3.1 案例概况

某棚户区改造项目是山东省推进城乡一体化发展的重要试点工程，以优化城乡建设用地结构，促进城乡统筹发展，并为改善农村居民生产生活条件而开发的保障性安居工程。本工程为PPP模式新建项目，合作周期为20年，总投资11万元，其建设内容包括安置区建设、土地综合治理、建设用地整治三大部分，目前正处于项目执行阶段。

3.2 PPP项目案例风险分担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归纳和询问现场相关人员，结合本项目自身特点，按照风险有效控制、收益对等与动态等分担原则，得到该棚户区改造项目的34个风险因素，并确定出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在缔约阶段的风险分担方案，如表1所示。

从表1看出，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共同承担的风险因素有合同变更、税收政策变更、利率变动、通货膨胀、市场需求变动和不可抗力。基于双方共同承担的风险，采用面谈和德尔菲法向专家进行询问及发放调查问卷，为使数据更加明晰、准确，此次进行面谈和填写调查问卷的专家有政府人员、工程项目经理、工程师、技术人员以及科研人员（共计10人），通过统计回收的数据得到每个风险因素判断矩阵，经计算得到最终共担风险因子的影响权重，如表2所示。

将表2中风险因素的影响因子权重值带入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的子博弈纳什精炼均衡解中，即求得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在每个因素中风险分担的比例。例如合同变更风险，将影响因子q₁、α₁、α₂、y带入K^*得：

加快转变对政府依赖的旧有观念，建立与政府的平等合作关系，用法律形式明确市场中介组织的性质、地位和作用，独立履行应有职能。此外，扩大市场中介组织的经费来源，摆脱对政府拨款的过度依赖，增强中介组织的造血功能，并制定相关政策，加大特殊人才培训，满足市场中介组织的人才需求。

表1 某棚户区改造项目风险分担方案

表2 某棚户区改造项目共担风险的影响权重

同理，分别求得上诉风险因素的风险分担比例，得到表3所示的结果。

表3 某棚户区改造项目共担风险的分担比例

通过表3可以看出，法律风险下的合同、税收政策变更风险因素，金融风险下的利率变动、通货膨胀与市场需求变动风险因素以及不可抗力风险因素，不管是名义还是实际风险承担比例都以政府作为主导。但政府会在缔约阶段通过强地位、强策略概率将部分风险转移至私人部门，从而加大私人部门实际承担的风险。

4 结论及建议

通过对博弈模型构建及案例分析，得到双方在缔约阶段风险分担比例与双方地位强弱程度、掌握信息程度、成本损耗系数和采取威慑策略概率有关的结论。

4.1 结论

整理得：

B7-H3在肿瘤免疫过程中发挥双重调节功能，既能增强肿瘤免疫[8-9]，又能抑制T细胞的活化[10]。研究[11]表明，其表达水平与肿瘤分级以及远端转移等相关。其在多种肿瘤组织中异常表达，可作为预后不良的标志[12]。以上研究提示，B7-H3与肿瘤的生物学特性关系密切，尤其是在增殖方面。因此，本研究主要着眼于B7-H3对乳腺癌细胞增殖的影响。

马博士表示，未来3年，他们将分离、保藏5000-10000株乳酸菌和双歧杆菌，建立世界上最大的母乳源乳酸菌与双歧杆菌资源库，并对中国人群微生物生物多样性进行系统研究。

（2）双方获取信息程度的差异体现在政府存在主观臆断，使私人部门不能很好地判断信息获取是否全面，导致最终结果分析遗漏和偏离。私人部门应尽早了解、搜寻缔约阶段中有价值的信息和策略空间，增加自身实力，提高缔约当中的主动性。

（3）成本损耗系数 α₁、α₂对风险分担的影响体现在谈判每加一回合，双方都发生相应费用。对私人部门而言，还应为转移的风险做适量准备，这就要求其保持“前期积攒，后期发力”的态度避免进行多回合的谈判。前期收集资料为谈判成本的节约打下基础，有效降低额外输出，提升谈判效果。

4.2 建议

（1）遵循公平原则。PPP项目初衷就是双方基于项目的合作达到比预期单独行动收益更高的效果，充分发挥政府在制度、政策等方面的作用以及私人部门在技术经验、管理等方面的优势，更加有利于促进我国新型城镇化建设和经济高质量发展。在此基础上，公平、公正的风险分担可以保证双方合作续航、最大化总体目标的实现。因此，政府应在缔约阶段摆好自身位置，不可再以基础设施服务垄断提供者的身份去进行谈判协商，而应以PPP项目合作者的身份与私人部门进行合作，切实做到角色转换，使双方在公平环境下进行合理风险分担。

（2）加强信息公开度。政府应加强信息公开透明，在保持双方信息交流通畅的情况下，提高政府部门信任度，使私人部门更好地识别、分析风险，有效避免双方因讨价还价次数增多而带来的风险损失以及所付出的成本损耗。因此，在PPP项目缔约阶段中，政府应进行实时信息公开，私人部门则应主动对项目信息进行详细获取，以此来做出准确判断，确保在项目实施过程中与政府保持无障碍沟通，促进双方协同发展，达到合理的风险分担，实现“共赢”意愿。

（3）法律法规的制度建设。PPP项目缔约阶段，政府部门采取威慑策略转移风险的概率很大程度上源于法律法规制度不完善。由于PPP项目存在长期性和复杂性，新政策出台、旧政策变更和政策从属多头等现象常有发生，且目前只有条例、行政法规来规范和监督双方缔约行为，易造成损失。国家相关部门应进一步完善PPP项目阶段性法律法规制度，使双方受到相应约束。针对目前状况，私人部门可聘请相关法律顾问，为安全合法地进行PPP项目加上一道保障，共创PPP项目各参与方互惠互利共赢的局面。

5 结语

本文基于国内外文献的收集、归纳，建立了PPP项目缔约阶段风险分担的讨价还价博弈模型，并结合案例进一步说明了地位强弱程度、获取信息程度、成本损耗系数和采取威慑策略概率影响着双方缔约阶段风险分担的比例，据此提出了建议，为我国PPP项目新发展提供理论依据。然而此次研究只选取了某地域中一类具体工程作为案例分析，受地域、人员主观性因素影响，不能全面反映各类PPP项目风险分担的结果。因而采用本模型并选取PPP项目中各地域多类案例进行比较、分析得到更加系统全面的结论将是下一步在PPP项目缔约阶段风险分担的研究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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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Risk Sharing in the Contracting Phase of PPP Projects

DONG Kun¹，XIE Ben-zheng¹，ZHANG Lin¹，LI Ping¹，LIU Na²
（1. School of Management Engineering，Shandong Jianzhu University，Jinan 250101，China，E-mail：1943817405@qq.com；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Jilin Architecture and Civil Engineering Institute，Changcun 130021，China）

Abstract： In the PPP projects，the risk sharing in the contracting phase is a key factor affecting the success of the project. In order to better solve the problem of unreasonable risk sharing in the contracting stage，this paper firstly analyzes the risk sharing principles and methods of PPP projects. Secondly，considering the asymmetry of status and information acquisition degree between the government and the private sector in this stage，this study constructs a bargaining game model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complete information between the two sides. Finally，the conclusion is drawn that the risk sharing ratio in the contracting stage is related to the status of both parties，the degree of information mastered，the cost loss coefficient and the probability of adopting deterrence strategy,At last, som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to improve the situation.

Keywords： contracting phase；PPP project；bargain；game model；risk sharing

中图分类号： F2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8859（2019）03-075-06

DOI ：10.13991/j.cnki.jem.2019.03.014

收稿日期： 2018-11-21．

基金项目： 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201710430056）；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17CGLJ12）；山东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计划项目（J17RB092）．

作者简介：

董 坤（1994-），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

解本政（1968-），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建设项目投融资与工程管理信息化；

商业模式专利保护的历史演进与制度思考—— 以中美比较研究为基础........................................................................张 平 石 丹 09.49

张 琳（1982-），女，讲师，研究方向：PPP项目风险；

李 萍（1993-），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建设项目管理；

刘 娜（1993-），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建设项目管理。

标签：缔约阶段论文;  ppp项目论文;  讨价还价论文;  博弈模型论文;  风险分担论文;  山东建筑大学管理工程学院论文;  吉林建筑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