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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美国以及俄、英、法、德、意、印、日、韩等国重视并大力开展信息战的研究，面临信息战的挑战，各国采取了各种措施。本文重点介绍的内容是：美国采取重大举措全面提高打赢信息战的能力，俄罗斯、西欧诸国加强信息战装备与手段的开发，亚洲一些国家也与美国公司合作开发军用信息技术以提高信息战能力。
关键词 信息战 美国 俄罗斯 西欧 对策
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和广泛应用，推动人类社会从工业化社会向信息化社会过渡，其影响是全面而深刻的。在军事上，先进信息技术物化出新一代的信息化武器装备，促使现阶段和21世纪呈现出核威胁下的信息化战争和新的战争样式——信息战，导致了“军事革命”。当前世界军事范围内的大趋势是发展军事理论、大力开发信息技术和信息化武器装备、采取重大举措准备信息战、加速数字化部队的建设。这些都直接关系到各国的国情与军情、军事思想、发展战略与对策、计划与措施、技术与装备、部队建设，等等。为迎接世界军事发展的挑战，必须适应现代战争的特点，全面研究分析国防科技、信息化装备特别是信息战的发展，以借鉴国外经验教训。
一、信息战以信息技术及信息化装备的发展为基础，是信息时代的产物
1.信息战是信息技术、信息对抗技术发生、发展的必然结果
半个世纪以来，信息技术主要沿着微电子技术、计算机技术和通信技术这三大主线发展，并紧紧依赖电子器件技术。其发展速度之快、用途之广是史无前例的。
信息对抗技术是伴随信息技术和信息系统的出现和发展而产生并逐步完善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无线电通信的出现促成了相应侦察、测向和干扰技术的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雷达用于防空作战，兴起了雷达侦察干扰技术。电子对抗技术的发明产生了反电子干扰技术。20世纪50～70年代，随着红外、激光技术用于军事，产生了光电对抗。随着跟踪雷达与制导雷达威胁的增大，研制出反辐射导弹；随着计算机的发展，出现了计算机对抗。80年代以后，随着C[3]I和高技术兵器的电子含量的增加，电子战手段进一步扩充和发展，出现了C[3]I对抗和体系对体系的对抗以及软硬兼施的综合电子战手段，并在海湾战争和波黑战争中显示了威力。人类进入信息时代，军事、经济、外交等领域越来越依赖于信息基础设施，以攻击计算机系统及其网络为目的的病毒侵入、网络侵入和软件侵入等信息战攻击方式和以保护信息基础设施为目的的信息防御方式应运而生，出现了信息战这一全新的战争形态。
2.信息战具有巨大的破坏力
信息战对军事、经济的抗衡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1996年美国国会总审计局的调查表明，国防部计算机网络遭受外来“袭击”的后果极为严重，每年由于外来袭击造成的经济损失达几千万至几亿美元。1995年12月美国国家安全政策委员会公布的《信息基础设施安全白皮书》指出，1995年仅国际互联网络上的计算机犯罪就使美国损失50亿美元以上。西方军事家认为，信息战的重要手段是干扰和破坏信息基础设施，它在几秒钟甚至更短时间内所造成的破坏作用不亚于原子弹。美国国防部和各兵种的高层人士普遍认为，“21世纪初，美国武库中最令人恐怖和最重要的武器不是高性能的战斗机、坦克或战舰，而是由革命性的信息系统涌出的巨大的数据流”。1995年1月到6月，美国兰德公司进行了一轮战略信息战模拟演习。据称，兰德公司模拟演习最重要的方面是使美国高层认识到信息战的威胁。随着信息战攻击装备和手段的发展，它的巨大影响力和破坏力将逐步显露出来。
3.信息战成为举世关注的焦点，是国家安全战略、军事战略的重点
在80年代初开始的军事革命、信息战等概念和理论的大辩论及随后的信息战备战中，美国首当其中，而后是西欧、俄罗斯、日本等。近年来计算机网络屡遭攻击且愈演愈烈，已经引起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关注和担忧。美中央情报局局长多伊奇在参议院政府事务委员会举行的听证会上说，“许多国家都在发展用来发动信息攻击的概念、战略和手段”，“大规模攻击美国计算机网络能使依赖计算机的美国能源、运输、通信、银行、商业和军事陷入瘫痪状态”，“它（指计算机威胁）非常接近于是最严重的。”1996年7月美国安全顾问马克西姆·科维尔在伦敦信息战略会议上提醒英国、荷兰和瑞士的国防部，“我们面临的这场新的危险性挑战是对财政、交通和通信系统及网络的有组织袭击。”兰德公司的顾问说，计算机系统及网络易受攻击及可能受到全局性破坏的现状也引起俄罗斯、西欧乃至一些中小国家的高度警惕和担忧。俄罗斯第一助理常务局长指出，“爆发信息战的危险正引起关注，按其重要性，信息战将排在仅次于热核战争之后……。保护国家机密信息已成为许多发展国家头等重要的国策。”
不少国家出于军事和国家安全的需要，都在研究信息战，考虑制定信息战计划。美国军方高级官员说，“至少有30个国家正积极推行信息战计划”，“现已有120个国家具有袭击计算机网络的能力”，“我们没有作好对付‘电子珍珠港事件’的准备”。美官方认为，信息网络安全是今后十年乃至下一世纪的主要安全挑战。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在《1996～2000年行动计划》中说：“在使人们的核潜力保持适当水平的同时，应把注意力放在开发广泛的信息战手段上……”。
二、信息战开始形成概念层次
1985年，美国某些军事家首先提出，信息时代的到来正在引发一场军事革命，以信息技术为特征的新战争形态正在出现，而后提出“信息战”、“指挥与控制战”、“以信息为基础的战争”、“信息时代战争”、“信息作战”、“计算机战争”、“网络战”、“情报战”、“黑客战”等等概念。美国一些社会学家和信息安全专家还提出了政治、经济、技术领域全面信息战的概念。其它国家的军事专家也参与了讨论，实际上最早提出“信息战”概念的是我国的军事专家。当前虽然信息战理论研究仍在进行，一些概念、定义处在动态变化之中，但已有一些初步结论。
1.信息化战争 信息时代战争和以信息为基础的战争。我国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同志认为，“远程核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再加上现在高度发展的信息技术，就形成现阶段和即将到来的21世纪的战争形式：在核威慑下的信息化战争。”现阶段和即将到来的21世纪是人类开始进入信息时代的重要时期，相应的战争是信息时代战争。信息时代的显著特点是信息技术高度发展并广泛用于各领域，相应的战争是以信息为基础的战争。按照现有的一些提法，以上三个概念并无本质的差别。
2.信息战 信息战概念的研究属于信息战理论研究的范畴。“信息战”这一军事术语最早出现在1985年3月美国《电子防御》杂志（Journal of Electronic Defense）上。1996年1月2日，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颁发的《联合信息战政策》，1996年美国陆军颁发的指挥控制战条令、1996年6月美国国防部颁发的“军用关键技术”，以及1996年8月27日美国陆军颁发的FM100—6“信息战”条令中均阐述了美国国防部和参联会确定的下述信息战定义：信息战指为获取信息优势而采取的影响敌方信息、以信息为基础的过程、信息系统和以计算机为基础的网络，同时保护己方信息、以信息为基础的过程、信息系统和以计算机为基础的网络的各种行动。1996年12月9日，美国国防部批准关于“信息对抗行动”的秘密指南（DOD Directive on Information Operations,S-3600.1），该指南给出“信息战”新定义：在危机或冲突期间，为达到或促成特定目的，针对一个或一些特定的敌人采取的信息对抗行动。可见，信息战是信息时代战争的一个相对独立的领域或作战样式。
3.指挥控制战 指在情报支援下，综合运用作战保密、军事欺骗、心理战、电子战以及实体摧毁，阻止敌方获取信息，影响、削弱或摧毁敌方的指挥控制能力，同时保护己方的指挥控制能力不受这类行动的破坏。按照上述信息战定义，以及1993年参联会颁发的政策备忘录（MOP30）及（MP06）对电子战的新定义，可以认为，信息战的目的是为了获取信息优势、最终夺取作战优势；指挥控制战是信息战的一种形式，信息战的范围比指挥控制战要宽，而电子战是指挥控制战的核心部分。
4.信息对抗行动 1996年12月9日美国国防部批准的“信息对抗行动”指南（S—3600.1）对“信息对抗行动”的定义是：在任何时间，为了影响敌人的信息和信息系统，同时保护自己的信息和信息系统而采取的信息对抗行动。可以认为，信息对抗行动的覆盖面较宽，而信息战的针对性更强。
5.进攻性信息战和防御性信息战 信息战从性质上可分为进攻性信息战和防御性信息战。1996年《联合作战科学与技术计划》指出：为实现信息优势和有利于获得战场空间知识的优势，必须在进攻性信息战和防御性信息战两方面支持联合作战。还指出：防御性信息战的作战能力包括“信息防护”、“探测攻击”和“恢复”；进攻性信息战的作战能力包括“信息的阻止／扰乱／削弱／利用”、“信息欺骗”和“对敌方信息系统的摧毁”。两者的关键交叉领域是有效的C[4]I。
6.战略信息战。1995年1月到6月，美国兰德公司为确定国家信息战目标和制定信息战政策，进行了战略信息战模拟演习，并提出“战略信息战”（相对于“战场信息战”）概念，指出：“当敌方试图用信息战技术破坏美国的信息基础设施时，信息战必然具有战略性。”这一新概念实质上是“信息战”和冷战后的“战略战”概念的交叠。美国兰德公司在仿真演习的基础上提出了七个战略信息战特征及其影响。
三、面对信息战，世界主要强国积极采取对策
信息战这一新的战争形态极大地影响和触动了各国。
1.美国采取重大举措，全面提高打赢信息战的能力
美国在深化信息战理论研究的同时，更重视以理论牵引、采取重大举措，全面提高打赢信息战、夺取信息优势的能力。
①兰德公司演习信息战，为决策和开发重点技术提供重要依据。1995年1月到6月，兰德公司进行了一轮战略信息战模拟演习，并根据信息战的特点提出修改国家安全战略及国家军事战略的建议。据称，这些演习至少说服了美国军界要员重视信息战带来的威胁。1996年3月23日兰德公司在美国高级研究计划局的支持下，采用与前述演习相似的方法，仍以伊朗为假想敌，再次进行模拟演习，并针对信息基础设施安全提出近、远期具有战略性的具体建议及美国政府在加强信息安全方面应起的作用。
②由政府有关部门出面全面调查计算机网络安全问题。美国国会总审计局于1995年9月至1996年4月就国防部计算机网络遭受外部“袭击”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调查，指出：国防部现有信息基础设施的规模十分庞大，越来越依赖于计算机网络，遭受外来“袭击”的后果极为严重；国防部计算机网络存在严重脆弱性，难以发现“袭击”；信息网络安全是今后十年乃至下一世纪的主要安全挑战。
1995年12月美国国家安全政策委员会公布《信息基础设施安全白皮书》，指出：美国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安全问题严重，确保国家信息基础设施的安全已成为至关重要的国家安全问题；民用信息系统的安全也极成问题；美国的国家信息基础设施安全工作仍处于重复、低效和无序状态，从长远考虑需要设立一个专门的部或局来处理国家信息基础设施的大量有关问题。
③政府、国防部密切关注信息战威胁并采用重大措施。1996年7月15日克林顿总统签发了保护《关键基础设施》的行政命令，决定成立保护关键基础设施总统委员会，由该委员会评估关键基础设施的脆弱性和威胁的范围及性质，并提出保护关键基础设施的综合性国家政策和实施战略。国家安全局推出“多级信息系统安全倡议”（MISSI）的近期计划，旨在为多种信息系统提供一套标准的信息安全产品；高级研究计划局推出为期5年的“信息系统拯救计划”，目的是提出美国国防部和全社会对防御信息战的要求，满足长远的数据安全需求。1997年3月国防科学委员会特别工作组发表《信息战—防御》报告，呼吁军方采取措施防止发生“电子珍珠港事件”，建议增设信息战防御机构；采取五级警报系统；今后5年内增加30亿美元通过50点行动方案加强信息系统的安全。
④国防科技战略和国防部科技计划强调打赢信息战、夺取信息优势。1996年美国相继出台美参联会的《2010联合作战框架》，国防部的《国防科学技术战略》以及《联合作战科学技术计划》、《基础研究计划》、《国防技术领域计划》三个支撑计划。国防部还发布了用于军用关键技术出口控制的新版《国防关键技术清单》。从上述重要文件可以看出，美军已把通过信息战夺取信息优势的指导思想融入未来的军事战略，并落实在各层次的国防科学技术计划以及向信息技术及其系统的投资倾斜上。
⑤国防部与参联会重视开发先进战场信息系统。先进战场信息系统是打赢信息战、获取全面作战优势的关键要素。由国防部研究与工程署及参联会指挥、控制、通信和计算机信息系统局（C[4]局）联合组建的先进战场信息系统任务组，已制定战场信息系统战略能力框架，确定了实现《2010联合作战框架》目标所需的作战能力，提出了实现这些作战能力所需的关键指挥与控制功能以及实现这些功能所需的技术，还根据联合作战原则概括出一个广义的信息系统结构。美军组建的国家图象与测绘局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情报、监视、侦察系统（C[4]ISR）决策支援中心和联合作战中心等机构将重点开发战场感知系统。
⑥美三军针对各自的特点积极筹划信息战。
1）陆军强化指挥控制基础设施的保护。陆军于1993年提出陆军现代化计划，1994年成立陆军信息战中心，1994年、1995年和1996年分别提出17项、22项和23项打赢信息战的武器装备。随着陆军现代化和数字化进程的加快，国会和陆军十分担心信息系统的安全，为此成立了以C[4]局局长为首的三人小组，并制定C[2]（指挥与控制）保护计划。陆军在1996年已利用潜在敌人可能采用的进攻信息战技术对己方信息系统进行小规模攻击演习，且边发现问题边采取解决措施。美陆军还将于1997年3月对己方信息系统实施大规模攻击演习，以便客观地确定系统的易损性。陆军认为，还必须对国家信息基础设施也实施国家C[2]保护政策。
2）空军同步实施进攻性信息战和防御性信息战战略。美空军认为，信息既是武器也是目标，夺取信息优势与获取空中优势及空间优势同等重要。为此，空军把进攻性信息战和防御性信息战作为一个整体并推进其发展。在进攻性信息战方面，空军信息战中心正在研制“指挥与控制战分析瞄准工具”和实施“传感器战斗软件计划”，并在探索信息战式的作战方法。在防御性信息战方面，空军正在采取措施保护网络和通信线路。
3）海军采取行动向适应信息战方向过渡。海军系统正面临在信息战条件下易受攻击的威胁。为此，海军上下都大力支持各项信息战计划。海军在信息战装备方面开展的工作包括对设备天线（非内部）的无线电频率能量进行数字化，这一技术适用于电磁信息系统，如声纳、导弹控制、加密／解密、进攻信息战和全球定位等系统。
4）美海军陆战队综合多军种要求确定信息战重点。海军陆战队面临的任务是将地面、海上和空中信息战结合起来，支持关键时期多变的两栖作战任务，同时保持与其他军种在指挥、控制、通信和计算机方面的互操作性。目前，该军种已进入制定信息战政策的最后阶段，并开始进行在院校范围内的训练和教育。为保障两栖作战中通信的安全性，该军种除采用标准的信息安全措施外，正试图通过分散控制的对策降低指挥与控制的易毁性。该军种的防御性信息战计划包括各项信息安全计划和开发防火墙技术。在进攻性信息战计划方面，包括引进先进的陆基干扰装备和改进机载电子战飞机，以及开发定向能武器和其他陆基进攻信息战技术。
2.俄罗斯、西欧诸国加强信息战装备与手段的开发
①俄罗斯。前苏联曾拥有强大的核力量和常规力量，以及坚实的军事技术和国防工业基础，对于信息技术的驱动力作用及信息化装备对未来战争的影响有透彻的了解。俄罗斯作为前苏联科学技术和武装装备的主要继承者，十分重视信息武器的作用，面对信息战的挑战，采取了现实的态度和实际有效的做法。
1）加强信息战理论与概念的研究。近年来，俄罗斯军方和军事科学家加强对军事革命、信息技术、信息武器和信息战争的研究，提出了“军事革命的优势源于信息武器”、“信息武器的优势是敌制胜的决定性因素”等观点，并强调要采取对策迎接军事技术革命的挑战和重视信息战的作用与地位。在信息战定义方面，虽然还没有发现俄罗斯官方认可的定义，但是俄罗斯总参谋学院从技术／心理和战役—战略两方面已给出被公认是最有权威性的定义。俄罗斯国防部人员从广义上和狭义上也提出了信息战定义。
对于信息战，俄罗斯有一种明朗的观点：从军事观点来看，信息战均被视为一种军事冲突。鉴于战略信息战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俄罗斯保留采用核武器首先打击敌信息战的手段和兵力、然后打击进犯之敌国的权利。
2）俄强调信息战争威胁的现实性、迫切性。1995年以来，俄情报机构和报刊特别强调，针对俄秘密电信系统的威胁确定存在；要清醒地估计信息武器的发展；探索相应的对抗手段；从信息安全的角度出发考虑国家的经济政策和科学技术政策；要立刻采取措施。1996年7月25日在俄议会上院举行的听证会上，联邦政府通信系统与信息局第一助理常务局长指出，这类定时炸弹（指美国研制的病毒和“逻辑炸弹”）能破坏国防和政府系统，以及运输和能源基础设施，爆发信息战的危险正引起关注。对俄罗斯安全状况的分析表明，需不失时机地采取措施。
3）注重开发广泛的信息战手段。俄罗斯总统叶利钦曾强调，在使我们核潜力保持在适当水平的同时，应把注意力放在开发广泛的信息战手段上。俄罗斯军方正在研究病毒战（或称之为软件战）和开发保护国家信息空间及探测与破坏病毒的新手段。俄罗斯军官认为，需进一步开发非致命性冲击武器和“功能破坏”武器与电磁高频脉冲武器。俄商品资料中包括了从手榴弹到迫击炮的多种电磁脉冲武器，这些武器正被用于从办公设施到民用机场的各种环境。
②西欧。西欧在开发信息战能力方面的主要措施之一是建设数字化部队和数字化战场。目前，西欧虽然由于国防经费削减影响到各国于80年代开始的数字化计划，但是一直把信息技术作为一种重要的战略资源，从未放弃发展本国信息战装备。它们已把投资重点转向诸如北约空中指挥与控制系统这类战区级项目上。英、法、德、意将继续对信息技术投资，提高从前线、后勤到指挥部的各种作战能力。英国陆军各司令部的自动化、后勤、指挥与控制以及勤务功能将集成到一个统一的系统。该系统将连接英国及德国的4000多个用户及56个站点。英国等西方国家还在寻求确保信息网络安全的途径。法国正在研制“三军情报与指挥系统”。
③亚洲。亚洲一些国家和地区与美国公司正合作开发军用信息技术，以提高信息战能力。印度提出了总投资为4530万美元、跨军种的“Samyukta”计划。日本、韩国、台湾当局已在美国公司的帮助下发展军事信息系统。新加坡与马来西亚也将成为美国信息技术的潜在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