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悲惨世界》的主题论文_莫蕾

论《悲惨世界》的主题论文_莫蕾

扬州市江都区仙城中学

摘要:《悲惨世界》是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的著作,本篇论文主要就《悲惨世界》的主题进行了剖析:从主人公的悲惨世界、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以及人性的博爱仁慈方面剖析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和主题思想。19世纪法国社会中市民的冷漠偏见和男女权利的不平等现象在如今繁荣安定的社会环境下仍屡见不鲜,因此对雨果这部名著的主题分析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关键字:悲惨世界、资本主义、性别不平等、人性解放

背景介绍

法国诗人波德莱尔这样评价道:“雨果是一位超越国境的天才。”雨果一生致力于人道主义,坚持抵制暴力,强调以爱制“恶”。他是一位多产的作家,著作颇丰,给后来法国,乃至世界文学界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悲惨世界》主要描写了法国大革命背景下社会各阶层人民的不同命运。雨果以生动的文笔向读者描绘出主人公冉·阿让的悲惨一生,揭示了19世纪初期资本主义社会的重重矛盾,作者用犀利的语言批判了上层社会的丑恶,中产阶级的冷漠,以及下层社会的凄苦状况。《悲惨世界》中的故事发生于19世纪的法国大革命期间,当时继拿破仑滑铁卢失败之后,人们纷纷起义反对七月王朝,国家陷入动荡不安,在这败落的时代背景下,穷苦大众被迫选择苟延残喘。

《悲惨世界》主题浅析

冉·阿让的悲惨世界

小说的主人公冉·阿让的苦难遭遇是千千万万底层劳动者悲惨生活的缩影,冉·阿让本性诚实善良,却遭到社会的冷遇。残酷的现实使他产生了对人、对社会的强烈憎恶,是难以忍受的贫穷使他堕落。后来在卞福汝主教的感化下,他决心弃恶从善,却因坚守内心的善良受尽不白之冤,在痛苦和孤独中度过晚年。可以说冉·阿让的经历体现了当时法国人民的悲苦。

原本诚实的冉·阿让为生活所迫锒铛入狱出狱之后迎接的并不是他想要的自由而是无尽的嘲讽、误会、侮辱和践踏。而冉·阿让后来在卞福汝主教的感化下重新寻回了自己内心的美好,决心去恶从善。在那之后,他通过努力获得了人们的爱戴,成为了市长。他后来再一次遭到警察的通缉追捕是因为不想连累一个无辜的人而挺身而出承认了自己苦刑犯的身份。而他放弃市长的身份再度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也是因为他对女工芳汀悲惨遭遇的同情和收养芳汀的女儿的承诺。但好景不长,养女柯赛特和有志青年马吕斯婚后阿让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却不料遭到他们的冷眼相待,阿让抑郁成疾,终日与孤寂相伴,最终在失望中与世长辞。阿让的一生并非一悲到底,他悲苦的一生中也曾出现过傲人的辉煌,但却因为坚守自己内心的真善美而再次陷入悲苦的深渊,更加凸显出冉·阿让这个角色的悲剧色彩。这一切的一切,不禁令人反思,在那个兵荒马乱、动荡不安的年代,对于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来说,哪里还有真正的真善美,哪里还有真正的公正?从这个角度看来,如今梦幻浪漫的法国,在那个黑暗的年代可不就是一个悲惨世界?

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

事态炎凉,在法国大革命的整体背景下,国家动荡不安,法律不公,人民也日益冰冷贪婪。因为法律的不公使偷了一块面包阿让被判处19年的重刑。[2]而底层人民的无知冷漠则是压垮阿让心中真善美的最后一根稻草。着眼于小说中的另一个悲剧人物芳汀,她的悲剧正是由贪婪的德纳第夫妇的贪婪和同事的无知冷漠造成的。文章借这两个人物的悲剧命运鞭挞了资本主义社会各个阶层人民相互倾轧的丑恶现象。本章节将从市民的冷漠与偏见以及社会制度的不公两个方面来分析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

市民的冷漠与偏见

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个悲惨世界?正是资产阶级的无情压榨,中产阶级的贪婪,和无产阶级的冷漠、不作为!当冉·阿让走出肮脏的牢狱,迎接他的不是宽恕与善意,而是嘲讽、怀疑与无尽的痛苦。如果他没有幸运地遇到卞福汝主教,那么谁有敢说他的命运不会更加悲惨呢?在资本主义社会,富人为所欲为,而劳动人民则注定过贫苦的日子。[3] 但是在这个各个阶级的市民都充满冷漠与偏见的社会,不管他们如何挣扎,注定是悲惨和凄苦的命运。

1815年10月,日近黄昏的时候,服刑19年的阿让衣衫褴褛地走进法国南部的小镇,疲惫不堪的他想要找一家旅社住下,却被老板认出来粗鲁地将他轰了出来。“在他背后,旅社主人正对着旅社里的旅客和路上的行人喋喋不休地谈个不停。他们都用轻蔑和畏惧的眼光看着那旅客的背影。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1]这是对阿让出狱后的遭遇的描写,仅仅由于冉·阿让犯有前科,尽管他有着强健的身体,仍然为社会所接受,就连他住旅店的需求都无法得到满足,甚至就连他的好意有时也往往会遭到人们的误解……出狱后的阿让被市民的偏见、冷漠和排斥,一点点磨灭了他重新做人的希冀和改过向善的信心。[4]

男女权力的不等

《悲惨世界》中,雨果将两个风格迥异的女子放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中一位是优雅、纯洁的柯赛特,另一位是绽放在贫苦中的玫瑰爱潘妮。作者将恭顺传统的柯赛特和勇敢有主见的爱潘妮对比,通过她们不同的性格和结局,反映了男权社会中女性的煎熬,并为女权的崛起树立了标杆。

柯赛特代表了当时传统的女性形象,是美丽纯洁与恭顺的象征。当阿让将身世和盘托出时,马吕斯表现出了震惊和愤怒,而和阿让相依为命多年的柯赛特的反应却是“柯赛特却一切蒙在鼓里,对冉阿让的变化,她感到迷惑与不解,但和马吕斯在一起的喜悦却将这一切冲淡了。”柯赛特从小孤苦伶仃,受人欺侮的经历使她逐渐养成恭顺的人格,对冉·阿让的依赖更是使她无论身处何事都没有任何自己的态度,即使在她与马吕斯的恋爱中,她也完全处于被动的姿态。柯赛特这个女性形象无疑为男权社会中,男性优越论的发扬光大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而反观爱潘妮则全然不同,爱潘妮在小说中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坚强勇敢的、社会最底层的美丽女子,虽然着墨不多,但却是故事情节发展的一个重要人物。爱潘妮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大小姐生活,然而因为家境的落败爱潘妮沦落为了社会底层粗俗、低级和卑劣的见证者。她深爱着马吕斯,为了她的爱人马吕斯她勇敢为他挡枪,在蒙蒙细雨中结束了年轻的生命。在流着血的冷雨里,爱潘妮靠在马吕斯的怀里,她终于有机会如此靠近自己心爱的人,她忍着剧痛,在最后时刻用这样一段台词安慰着身边的马吕斯:“别担心先生,我不疼了,一点小雨算不了什么...最终会在您的怀抱中 睡去……”[1]爱潘妮个性突出,她独立、有主见、敢爱敢恨、为自己心爱的人敢于付出一切,敢于追求心之所向,是追求女权崛起的典型象征。爱潘妮的命运是冰冷与灰暗的,但这个角色也让人看到了生活在19世纪的法国社会底层,为自由和梦想勇于追求的女性形象。小说通过描写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相同的悲剧命运,深刻地批判了那个毫无女权可言的残酷社会。也为女权崛起树立了标杆。

人性博爱与仁慈是解救黑暗时代的力量

俄罗斯著名文学家普希金曾经说过:“世界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好,也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糟。”小说中有两个充满人性博爱和仁慈的经典角色,他们就是卞福汝主教和冉阿让。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主教的宽大和仁慈深深感化了阿让,使阿让重燃心中的希望之火,后来阿让对心中人性光芒的坚守也成功地将主教带给他的爱与关怀传递了下去。[4]

当接连赶了三天路的阿让接连被驱逐时,他恶狠狠地敲开了卞福汝主教的门,“主教用镇静而柔和的目光看着冉阿让。”甚至关切尊敬地询问道:“阿尔卑斯山里的夜风是够受的。先生,您大概很冷吧?”而阿让的心理活动则是—“每当他用那种柔和、诚意待客的口吻说出‘您’时,阿让的脸上总是显出一种愉快的神情。”[1]正是主教的种种善举使得一个卑微冰冷到死的灵魂再度燃起了生命的温度,在阿让黑暗的深渊里点燃了希望的火把,使阿让得以重新开始的勇气,并在以后的岁月中,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始终坚持心中人性的光芒。这也是作者想要借人物表达的一大主旨—悲惨世界中经久闪烁的人性光辉。

结束语

《悲惨世界》借主人公冉阿让的悲惨经历折射出法国大革命背景下千千万万底层劳动者悲惨生活。而追根溯源,不难发现文中人物的悲惨遭遇大多因为市民的冷漠与偏见和男权社会下男女权力不等而导致的资本主义的黑暗。即使是在一个多世纪后的现代社会,就如同艾玛沃特森在联合国的演讲中所说,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女性群体都未能完全拥有女性权利,本话题旨在使人们意识到女权的真意,并加入到倡导女权平等的行列中。而经过对人物关系发展的深入思考,可以发现作者强调的另一主旨—悲惨世界中经久闪烁的人性光辉。

参考文献

维克多·雨果,《悲惨世界》[M],李玉民译,中国画报出版社,2013

廉殿勇,人心的战斗,光明的拯救一雨果《悲惨世界》[J],金色年华,2011(3):212

程陵. 外国文学(上)期末复习Ⅱ[J]. 当代电大, 2002(7):41-43.

陈慧, 黄丹丹. 《悲惨世界》中冉阿让的人物形象分析[J]. 电影文学, 2013, No.586(13):99-100.

论文作者:莫蕾

论文发表刊物:《文化研究》2018年第12月

论文发表时间:2018/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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