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讨价还价模型的PPP项目风险分担比例研究*
胡颖 王凤波
(金肯职业技术学院建筑与土木工程学院，江苏 南京 211156)
摘要 ：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PPP)项目面临着复杂的技术、法律、经济、政治环境，涉及众多利益相关方，这使得政府和私营公司需要承担比一般项目更多的风险。在清晰界定PPP模式内涵、特点及主要利益相关方的基础上，采用文献查阅与WBS-RBS相结合的方法识别出PPP项目中可能存在的各种风险，并对风险分配的原则和过程进行系统阐述。对于政府和私营公司共同承担的风险，借助讨价还价模型分析博弈期限在有限和无限两种情形下的风险分担比例问题。研究结论对于PPP项目的实际应用具有借鉴意义。
关键词 ：PPP项目；风险分担；讨价还价模型；利益相关方
0 引言
允许私营公司参与公共基础设施项目的新思路最终促进了PPP模式/项目的出现[1]。20世纪70年代，美、英等国家为解决公共基础设施项目财政资金投入不足的问题，引入私营公司参与公共基础设施项目的建设和运营，极大程度地促进了公私合作伙伴关系的发展[2]。随后，世界各国在公共基础设施项目中陆续尝试实施PPP模式，取得了较大的成效：一是可以减轻政府在公共工程和公共服务有效供给上的财政压力；二是为日益壮大的民间资本创造了市场发展空间，使私营公司能在市场中更好地发挥其优势和创造力[3]。然而，世界各国在推广运用PPP模式的过程中也遇到了许多障碍，包括法律法规不健全、缺乏规范的合同文本以及PPP项目风险的分配不合理等。
在早期PPP模式的应用实践中，政府趋向于将更多的风险转移给私营公司，但过多的风险转移并不能有效地实现责任转移，当私营公司承担过高的风险时，极有可能导致PPP项目失败。越来越多的研究和实践证明，只有当项目风险在政府和私营公司之间得到合理分配时，双方的利益才能实现[4-6]。但是，考虑到PPP项目所面临的复杂的技术、法律、经济、政治环境和所涉及的众多利益相关方，风险分配决策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
PPP模式的成功运作归根结底是依靠合同实现对参与各方的约束。因此，在PPP项目合同的设计与谈判中，风险分担方式和风险分担比例将会极大程度地影响项目的成效。本文侧重于研究项目如何在政府和私营公司之间分配各种风险，并从理论上推导出分担风险的比例，以期对PPP项目合同的设计与谈判起到一定的参考作用。
伊德里斯的世界地图区别于以耶路撒冷为中心的中世纪欧洲“T-O”世界地图，也不同于以麦加为中心的巴勒希地理学派的世界地图 (主要描述伊斯兰之境的神圣地理学)，而是对自然世界的自然主义描述，这恰恰是伊德里斯地图最有价值的所在。
虽然1978年以后我国社会治理体制开始从魅力型权威体制向法理型权威体制转变，我们党从习惯于发动政治运动到开始启用运动式治理与常规治理相结合，但是我国的魅力型权威体制并没有发生根本改变。正因为如此，运动式治理在动员技术上必然对政治运动有所继承和延续。X县“五水共治”即具有此特征。该县在实施运动式治理过程中所采用的动员技术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 PPP模式的内涵及特征
有些风险的发生是无法预料和控制的，意料之外的风险一旦发生(如地震、洪水等)，且该风险带来的损失也很大，这时就不能让某一方单独承担全部损失，否则会降低其服务项目的意愿及效率，甚至导致项目失败。
1.1 伙伴关系
政府和私营公司之间是平等的伙伴关系。政府和私营公司以平等民事主体的身份协商订立协议，双方的履约责任和权益受到相关法律法规的确认和保护。
1.2 利益共享
对某一特定风险，一方对此具有较强的控制能力，则该风险应由此方承担。较强的控制能力指通过各种措施可以降低风险发生的概率和(或)降低风险发生后产生的损失。
1.3 风险共担
PPP项目的特许期较长，一般都在15年以上，其在建设和运营过程中面临着诸多难以预料的各类风险，如价格上涨风险、环境破坏风险等。PPP项目的各利益相关方通常会就其面临的各类风险向保险公司投保，以分散和转移风险，减少自己的损失。
2 PPP项目的利益相关方
PPP项目的利益相关方一般包括以下单位：地方政府部门、项目公司、融资单位、承包单位、材料及设备供应单位、项目运行单位、保险公司以及其他参与方[4]。
2.1 地方政府部门
2、瓜果类蔬采（如黄瓜、番茄、茄子、辣椒、菜豆、）叶面追肥以氮、磷、钾混合液或或多元复合肥为主，如0.2%～0.3%磷酸二氢钾溶液、0.5%尿素+2%过磷酸钙+0.3%硫酸钾溶液、0.05%稀土微肥溶液等，一般在生长期喷洒2～3次；喷施宝、叶面宝、光合微肥等在瓜果类蔬菜上应用，也有良好的作用。另外，黄瓜结瓜期喷洒1%葡萄糖或蔗糖溶液，可显著增加黄瓜的含糖量，喷洒以0.2%尿素+0.2%磷酸二氢钾+1%蔗糖组成的“糖氮液”，不仅能增加产量，而且能增强植株的抗病能力，减轻霜霉病等病害的发生。
2.2 项目公司
项目公司是具有法人资格、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企业。项目公司可以由社会资本独资设立，也可以由政府和社会资本共同出资设立。
2.3 融资单位
融资单位通常是指各种经营金融业务的企业，如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建设银行等商业银行，美国进出口银行、加拿大的出口发展公司(EDC)等出口信贷机构，世界银行、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等多边金融机构，以及信托投资公司、租赁公司和保险公司等非银金融机构。
2.4 承包单位
承包单位主要负责PPP项目的设计与施工，一般要与项目公司签订工程总承包合同。通常，承包单位需要承担工程进度延误、工程费用超出预算、工程质量不合格等风险。
承包商(施工单位)有时会把部分工作分包给专业分包商。专业分包应符合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承包商负责管理和协调分包商的工作。
2.5 材料及设备供应单位
在许多PPP项目中，材料及设备的及时稳定供应对于PPP项目的平稳运行非常重要。例如，在火电站PPP项目中，为了保证火电站的长期稳定运行，项目公司通常会与煤炭供应单位签订长期的供煤协议。
种植抗病品种是最经济有效的防治方法，目前尚无玉米瘤黑粉病免疫品种，但自交系和杂交种之间抗病性有明显差异。利用抗黑粉病自交系材料，配制杂交种用于生产。
2.6 项目运行单位
根据PPP项目的特点，项目公司有时会将项目的运维任务委托给专业的项目运行单位。项目公司应在委托协议中明确项目运行单位的工作范围、职责及需承担的风险。
PPP项目的类型不同，地方政府部门在项目中所承担的具体职责也有所不同。在PPP项目中，政府通常有两种职责：①作为公共事务的管理方，需承担PPP项目的监督管理等职能，与项目公司之间是行政法律关系；②作为公共产品或服务的购买者，地方政府部门与项目公司之间须签订合作协议，形成平等的民事主体关系。
2.7 保险公司
PPP项目存在巨大的风险，政府和私营公司应当在合作协议中确定风险共担的原则、各自承担的风险以及风险分担的比例等，进而达到项目整体风险最小化的目标。
2.8 其他参与方
其他参与方包括招标代理、造价咨询、建设监理等单位。
3 PPP项目的潜在风险
PPP项目招投标阶段风险分配过程如图1所示。政府部门应根据PPP项目的特点及条件识别出可能存在的风险因素，并确定各风险事件发生的概率及风险发生后产生的损失大小，然后进行风险的初始分配。私营公司根据其承担的风险大小及风险管控的成本进行风险报价，若政府接受其报价，则风险分配过程结束；若政府不接受其报价，则双方进行协商，对风险进行重新分配，私营公司根据风险量的大小重新进行报价。此过程不断重新进行，直至双方均满意风险分配的结果为止[15]。
表1 PPP项目风险分类表
(续)
按分担对象不同，PPP项目存在的风险可以划分为政府(或私营公司)单独一方的风险和双方共担的风险。双方共担的风险主要有：第三方侵权、公众反对、汇率变化、利率变化、通货膨胀、市场需求变化、不可抗力等。研究表明，双方共担的风险具有以下特点：①双方都不能完全独立地控制这些风险；②双方对于这些风险的发生都要承担过错责任；③这些风险的发生对双方都会产生不利影响。对于共担风险，由于政府和私营公司参与项目的目的以及风险偏好不同，双方对于共担风险的比例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
4 PPP项目风险分配原则及过程
4.1 风险分配原则
由于PPP项目的利益相关方较多，项目本身比较复杂，因此项目风险也较大。若让项目涉及的利益各方都能满意，就必须对项目中存在的风险进行合理分配。实际应用表明，尽管风险分配问题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模式，但进行项目风险分配时仍应遵循一定的原则。大量PPP项目案例显示，以下几个风险分配原则最为常用[14]。
5．按通配符（wildcard）查询。这是一种基于词的底层模糊查询，可结合正则查询使用，使用户快速定位自己感兴趣的语言信息。
4.1.1 风险收益对等原则
有些学生在平时做作业，做练习时，不喜欢动脑，就拿手机搜题找答案，应付老师的作业。慢慢的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到了考试时，同样也拿出手机搜题，或者用手机传递答案。这样不仅严重违反了考试规则，扰乱了正常考试竞争的公平性，还在师生中引起极恶劣的影响。
如果某参与方管理某一特定风险时有可能从中获得最大经济利益，则该风险就应该由此方承担。也就是说，承担风险的一方在风险事件发生后要承担损失，风险事件没有发生时要能间接获利。
4.1.2 风险有效控制原则
施肥管理：分为基肥和追肥。基肥在采果后半月以后进行，以腐熟有机肥为主。幼树施基肥千克/株；盛果期施基肥80～100 千克/株，并应适量加入磷、钙肥等。基肥结合扩穴深翻，环状施肥。
政府和私营公司之间应共享项目合作所带来的收益。政府和私营公司应当在合作协议中确立科学合理的收益机制，确保私营公司能按照协议收回投资并取得合理的投资回报。
对于控制室设置有流量计算机的计量系统应根据涡轮流量计的检定结果，及时修改计算机中设置的仪表系数，确保工况流量传输的准确。要根据现场工艺情况以及仪表性能，正确选择小流量切除的工况点，对于具有压力、温度传输故障自动补偿功能的流量计算机要根据工况设置压力、温度的预设值，同时要合理选取压力、温度、流量的上下限报警点，以确保流量计算机的正常运行。
10月21日9版《时间去哪儿了》，其小标题“为各国民心相通注入绵绵不绝的动力”，当用“……相通传递绵绵不绝的动力”；动力非流体，注入动力，此搭配不妥。
4.1.3 风险承担上限原则
尽管世界各国都在尝试运用PPP模式兴建公共基础设施项目，但有关PPP模式的内涵在欧美和世界其他地区尚未达成一致解释。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认为，PPP模式是政府与私营部门形成的相互合作关系。美国PPP国家委员会认为，PPP模式是一种政府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的契约安排，双方在利益共享及风险共担的基础上为社会提供公共服务或公共基础设施产品。英国PPP委员会认为，PPP模式是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基于共同期望的一种风险共担政策机制。世界银行认为，PPP模式是私营公司和政府就提供公共资产和公共服务签订的长期合同，而私营公司必须承担重大风险和管理责任。亚洲开发银行认为，PPP模式是为开展基础设施建设和提供其他服务，公共部门和私营公司之间建立的合作伙伴关系[7]。从上述定义可以发现，PPP模式具有3个重要特征[8-10]。
4.1.4 最小成本原则
PPP项目中的某些风险影响广泛，涉及众多参与单位，而各涉及单位化解控制同一风险的成本是不一样的。如果某相关方能够准确地预见和控制某一风险，且能以低成本化解该风险，则该风险最好由该相关方承担。
4.2 风险分配过程
风险识别是进行风险分配的前提，也是成功运用PPP模式的关键。基于不同的研究视角和分类标准，可将PPP项目风险进行不同的分类。Li Bing等将风险分为宏观风险、中观风险和微观风险[11]。宏观风险对于项目来说属于外部风险，主要包括政策、经济、法律、社会和自然等方面的风险；中观风险对于项目来说属于内生风险，主要包括项目选择、融资、设计、建造和运行等方面的风险；微观风险对于项目来说属于与项目合作方有关的风险，主要包括政府和私营公司之间的关系、第三方的侵权等风险。Ke Yongjian等将PPP项目风险划分为国家级风险、市场级风险和项目级风险3个层级[12]。其中，国家级风险指在某一特定国家的政治、人文、社会、环境等方面的潜在风险；市场级风险特指在全球或者某一特定国家内的经济市场、建筑市场和PPP项目所在行业市场的潜在风险；项目级风险指的是在某一特定PPP项目中可能遭遇的潜在风险。Ozdoganm等将发展中国家BOT项目的风险划分为政治风险、法律风险、市场风险、财务风险、建设风险和运营风险等[13]。本文参考学术界普遍认可的分类方法，并结合PPP项目的特殊性及我国经济社会的特点，将PPP项目风险划分为宏观风险、中观风险和微观风险3个层面，具体见表1。
图1 PPP项目招投标阶段风险分配过程
5 PPP项目风险分担比例的确定
对于PPP项目共担风险，政府部门和私营公司应就风险分担比例进行协商确定。协商确定分担比例的过程通常是一个不断“出价-还价”的过程，属于完全信息动态博弈[16-17]。
此“出价-还价”过程为：两个博弈参与人分割一项利益，参与人1先提分割方案，如果参与人2接受该方案，则博弈结束，双方按此方案分割利益。如果参与人2不接受该方案，则由参与人2重提分割方案。如果参与人1接受参与人2的方案，则博弈结束，博弈双方按此方案进行利益分割；如果参与人1拒绝接受参与人2的分配方案，则由参与人1重提分配方案。如此循环，直到提出的方案被双方接受为止。
用x 1表示由参与人1提分割方案时，参与人1分得的份额；用1-x 1表示此情形下参与人2分得的份额。为方便阐述，将上述方案简记为(x 1，1-x 1)。用x 2表示由参与人2提分割方案时，参与人1分得的份额；用1-x 2表示此情形下参与人2分得的份额。将上述方案简记为(x 2，1-x 2)。假定博弈在t 时段结束，且此时段是由参与人i (i =1或2)提出分割方案，则参与人1所得利益份额的贴现值为
而参与人2所得利益份额的贴现值为
其中，δ 1和δ 2分别为参与人1和参与人2的贴现因子。
2.针对采购预算编制滞后，高校政府采购中出现设备物资采购的实际数与预算不符的现象，要完善政府采购预算管理制度，包括计划管理和预算管理，以保证物资采购的及时性、学校教学工作、科研工作以及其他各项工作的需要。
假定博弈只进行了两个时期(T =2)。在第2时期，按博弈的规则，应由参与人2提分割方案，方案为：参与人1所得份额为0，自己所得份额为1，简记为(0，1)。参与人1会接受该方案，理由是博弈到此结束，参与人1没有再提方案的机会。参与人2在第2时期所得份额贴现后等价于第1时期的δ 2，因此，参与人1在第1时期所提方案只要满足参与人2的份额等于δ 2，参与人2就会接受该方案(通常假定参与人在接受和拒绝之间无差异时，该参与人会选择接受)。两个时期博弈的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的结果是参与人1得到1-δ 2，而参与人2得到δ 2，方案为(1-δ 2，δ 2)。
假定博弈进行了3个时期(T =3)。在第3时期，由参与人1提分割方案，方案为：参与人2所得份额为0，自己所得份额为1。参与人2会接受该方案，理由是参与人2没有再提方案的机会。参与人1在第3时期时所得份额贴现后等价于第2时期的δ 1，因此参与人2在第2时期所提分割方案只要满足参与人1的份额等于δ 1，参与人1就会接受该方案，于是参与人2的份额等于1-δ 1。参与人2在第2时期所得份额贴现后等价于第1时期的(1-δ 1)δ 2，因此，参与人1在第1时期所提分割方案只要满足参与人2的份额等于(1-δ 1)δ 2，参与人2就会接受该方案，于是参与人1的份额等于1-(1-δ 1)δ 2。3个时期博弈的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的结果是参与人1得到1-(1-δ 1)δ 2，而参与人2得到(1-δ 1)δ 2。
依此类推，可以推导出任何给定的T <∞的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表2所示为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所得份额)与博弈期限T 及贴现因子δ 之间的关系。
从表2可以看出：
(1)当δ 1=δ 2=0时，无论T 为多少，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均为(1，0)，即参与人1得到全部份额。
(2)当δ 1=δ 2=1时，如果时段T =1， 3， …， n ，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是(1，0)；如果时段T =2， 4， …， n ，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是(0，1)。
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根据时代条件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以全新的视野深化了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从理论和实践结合上系统回答了在中国这样人口多底子薄的东方大国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使我们国家快速发展起来，使我国人民生活水平快速提高起来。”［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道路、理论和制度方面揭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本质和规律，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健康发展的重要原因，是它所具有的先进思维方法，即马克思主义科学分析方法。这种方法是一个体系，可以从不同层次、不同角度来把握，但主要是以下几种。
(3)当δ 1=0，δ 2>0时，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是(1-δ 2，δ 2)。
一般来说，当0<δ i <1(i =1，2)时，博弈均衡结果(所得份额)不仅受贴现因子相对比率和博弈阶段数的影响，还与谁最后提分割方案有关。然而，这种依存关系随T 的变大而变小。罗宾斯泰英经过证明提出，当T 趋向无穷大时，唯一的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是
即参与人1所得份额为
而参与人2所得份额为
特别地，当δ 1=δ 2=δ 时，参与人1所得份额为
而参与人2所得份额为
由此可以看出，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结果是参与人贴现因子(耐心程度)的函数。特别地，给定δ 2，当δ 1→1时，x *=1，即参与人1得到整个份额。同样，给定δ 1，当δ 2→1时，x *=0，即参与人2得到整个份额。由此可以看出，谁的耐心程度更高，谁就能得到更大的份额，这就是所谓的“耐心优势”。
表2 所得份额与博弈期限和贴现因子之间的关系
综上所述，对于应共同承担的风险，政府部门和私营公司各自承担的比例与双方的贴现因子(耐心程度)有关，其分担比例为
和
6 结语
PPP项目具有投资规模大、项目参与方众多、建设和经营周期长、技术复杂、不确定因素较多等特征，项目参与方需承担比一般项目更多的风险。根据风险分配原则，PPP项目的一部分风险应由政府部门承担，一部分风险应由私营公司承担，还有一部分风险应由双方共同承担。对于共同承担的风险，应在合同设计和谈判阶段确定双方各自分担的比例。本文借助讨价还价模型分析了博弈期限在有限和无限两种情形下的风险分担比例问题，研究结论对于PPP项目的实际应用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The World Bank,The International Finance Corporation(IFC).Investing in the Environment[M].Washington D.C.：The World Bank，1992.
[2]石世英，叶晓甦，杜磊，等.公共项目公私合作(PPP)观念演变与研究[J].项目管理技术，2015，13(6)：9-13.
[3]刘薇.PPP模式理论阐释及其现实例证[J].财政税收与资本市场，2015(1)：78-89.
[4]贾康，孙洁.公私合作伙伴关系理论与实践[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4.
[5]REYNAERS A M.Public values in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J].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2014，74(1)：41-50.
[6]赖丹馨，费方域.公私合作制(PPP)的效率：一个综述[J].经济学家，2010(7)：97-104.
[7]阿卢沙布，刘婷婷.基于ISM的建筑企业投资PPP项目的风险关系分析[J].项目管理技术，2018，16(9)：7-12.
[8]宋波，徐飞.公私合作制(PPP)研究：基于基础设施项目建设运营过程[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1.
[9]刘正光.香港公路桥梁维修及保养工程合约——引用公私伙伴关系(PPP)协议的经验[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9，26(21)：129-131.
[10]柯永建.中国PPP项目风险公平分担[D].北京：清华大学，2010.
[11]LI B，AKINTOYE A，EDWARDS P J，et al.The allocation of risk in PPP/PFI construction projects in the UK [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ject Management，2005(23)：25-35.
[12]KE Y J，WANG S Q，ALBERT P C.Risk allocation in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comparative study[J].Journal of infrastructure systems，2010(16)：343-351.
[13]OZDOGANM I D，BIRGONUL M T.A decision support frame-work for project sponsors in the planning stage of Build-Operate-Transfer(BOT)projects [J].Construction Management and Economics，2000，18(3)：343-353.
[14]刘新平，王守清.试论PPP项目的风险分配原则和框架[J].建筑经济，2006(2)：59-63.
[15]李丽红，朱百峰，刘亚臣，等.PPP模式整体框架下风险分担机制研究[J].建筑经济，2014，35(9)：11-14.
[16]FRANCESCA M.A game theory approach for the allocation of risks in transport [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ject Management，2007(25)：213-218.
[17]张维迎.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PMT
∗基金项目:江苏高校品牌专业建设工程一期项目(PPZY2015C233);金肯职业技术学院2017年科研项目“基于经济可持续视角的市政PPP项目风险分担研究(2017KY5)”。
收稿日期: 2018-11-27
作者简介 ：
胡颖(1974—)，女，副教授，研究方向：市政工程施工及管理。
4)计算环境影响负荷。经加权后的各种环境影响潜值具有可比性，反映了相对重要性，因此可以将其综合为一个简单的指标，即环境影响负荷(EIL),它反映了所研究产品系统在其整个生命周期中对环境系统的压力大小。用公式表示为
王凤波(1979—)，女，副教授，研究方向：工程管理。
标签：ppp项目论文; 风险分担论文; 讨价还价模型论文; 利益相关方论文; 金肯职业技术学院建筑与土木工程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