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影响机理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机理论文,创新能力论文,智力论文,资本论文,区域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2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980X(2011)07-0001-08
竞争日益激烈的外部环境要求一个区域必须不断保持和提高自身的创新能力，而知识经济的到来改变了区域创新能力的建设思路。智力资本作为一种动态的资本(软件)成为比传统的固定资本(如硬件)更为重要的资本。区域智力资本能够促进区域创新能力的快速提升，智力资本对于促进区域创新能力的重要作用日益突显。在这一大趋势下，本文试图探讨区域智力资本如何对区域创新能力产生作用和影响、如何转变和形成区域创新能力，以期为政府决策提供参考。
1 区域智力资本与区域创新能力的含义及构成
区域智力资本是符合某一国家或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战略需要的，个人、组织和区域等行为主体所拥有的，能够在区域网络范围内存在和流动的，具有价值创造功能的知识。它能够为区域发展带来新的动力和活力、直接和间接的经济和社会效益。一般将区域智力资本划分为区域人力资本、区域结构资本和区域关系资本[1-3]。区域创新能力是区域创新系统的主体要素(大学和科研院所、企业、政府、中介机构等)在充分利用现代信息与通讯技术的基础上，运用政策、体制、法律的力量，动员与组织区域的创新资源，不断将知识、技术、信息、人才等要素纳入社会生产过程中，协调与推动区域创新活动的能力。我们认为，区域创新能力由创新投入、创新环境和创新绩效三方面组成[3-6]。根据我们此前的系列研究[3，7-11]，区域智力资本和区域创新能力的构成划分如图1、图2所示[12-14]。
图1 区域智力资本构成
图2 区域创新能力构成
2 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影响机理总模型
我们此前的系列研究显示，区域智力资本能够有效地提升区域创新能力，对区域创新能力产生积极的作用和贡献。那么，究竟区域智力资本是如何提升区域创新能力的呢？区域智力资本是如何对区域创新能力产生作用的？本文着重从理论上探讨这些问题。本文认为，区域智力资本可以通过两种途径来改变区域创新能力：一是通过直接改变区域创新投入、区域创新环境和区域创新绩效从而改变区域创新能力；二是通过对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发生作用从而间接改变区域创新绩效，最终改变区域创新能力。我们提出了基于6大变量的区域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模型[15-16]，如图3所示。
图3 区域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总模型
注：图中的单箭线表示作用关系或影响关系，双箭线表示相关关系。
根据图3的理论模型，本文将研究区域智力资本三要素(人力资本、关系资本、结构资本)如何通过改变区域创新投入、区域创新环境和区域创新绩效最终实现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①
3 智力资本要素对区域创新能力的影响机理模型
3.1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
区域人力资本可以通过改善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来间接改善区域创新绩效，从而提高区域创新能力；与此同时，区域人力资本也可以直接对区域创新绩效产生作用，从而直接提升区域创新能力。因此，本文将从间接作用和直接作用两个方面来具体分析区域人力资本各要素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
1)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间接作用机理：区域创新投入作为中间变量。
区域创新投入主要包括人力、物力、财力和智力的投入(根据研究需要，我们在本文中将智力投入纳入区域智力资本的考察范围)，我们可从人力投入、物力投入和财力投入三个方面来分析区域人力资本是如何对区域创新能力产生作用的。(1)区域创新体系中的人力投入是具备一定人力资本存量的人力资源，其实质是人力资本的投入。区域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可直接提升区域创新投入中的人力资本的水平和质量，从而直接提升区域创新投入的水平和质量。(2)区域创新系统中的物力投入主要是企业、大学、科研机构、政府等创新主体的物力投入，而这些创新主体的决策仍然受企业家、科学家和高级政府管理者等的人力资本的直接影响，也就是说，是否投入和投入多少都完全取决于这些创新主体的决策人。因此，决策人的人力资本水平至关重要，当区域人力资本水平较高时，从一个整体水平较高的群体里诞生和产生的各种创新主体决策人的人力资本水平也会较高。也就是说，区域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是通过提高区域创新主体决策人的人力资本水平和质量来间接影响区域创新的物力投入的。(3)区域创新系统中的财力投入主要受各级各类政府和企业的影响，政府对企业、科研院所、大学等创新主体的财力投入力度一方面受宏观形势的限制，另一方面则严重依赖政府决策人的政策导向和意识倾向。企业自身对研发等创新活动的投入力度也在较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家人力资本的状况。鉴于此，区域人力资本的水平同样是通过影响区域创新主体各成员的神经中枢来影响区域创新的财力投入水平的。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4所示[17]。
图4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作用机理
2)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间接作用机理：区域创新环境作为中间变量。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它对人文社会环境和人才环境的影响，对其他具体经济类环境的影响都是其次生影响。区域人力资本水平较高，意味着区域内人的素质相对较高，高素质的人能为区域创新营造一个非常好的社会环境氛围，高素质的人也意味着更高的智力资本和更高的需求，社会的需求和呼声会进一步加快区域创新的速度、扩展其广度。(1)区域人力资本对基础设施维度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人们对教育和医疗卫生的投资所产生的直接投资效果(如教育、医疗硬件设施的改善)；二是人们的迁移要求促使政府和社会改善基础设施(如交通设施)，以便满足区域人力资本积累的需要和人的发展需要。(2)区域人力资本对市场需求的影响则更加明显：一方面，人们对人力资本的投资直接创造和产生市场需求；另一方面，随着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和人们知识的积累，人的需要会不断扩展和提升档次，人的需求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和多样化，企业等区域创新主体为了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各种需要，就必须努力进行各种创新，即人的需求的变化促使创新主体不断创新。(3)区域人力资本对金融环境的作用主要体现在高水平的区域人力资本带来高信誉的社会群体，社会整体信誉水平的提升会使金融系统风险减弱，从而促使金融系统放开信贷，这必将不断提升区域的金融环境，使企业、科研院所等能够获得必要的资金支持和良好的信贷环境。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5所示[18]。
图5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作用机理
3)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直接作用机理：通过直接改变区域创新绩效。
尽管区域创新能力由多个维度构成，但是区域创新能力的直接体现仍然是区域创新绩效，因为无论是区域创新投入还是区域创新环境，最终都提高了区域创新的绩效和产出，区域创新能力的直接表现就是区域创新绩效。因此，本文将各个维度和因素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理解为这些维度和因素对区域创新能力的直接作用。任何社会产品都是人创造的，无论是企业效益、宏观经济发展、人民生活，还是科技成果，都是人创造的。高素质的人、高水平的区域人力资本必将带来区域经济、社会、人的全面发展和进步。根据本文的理论分析，笔者将从创新的直接产出和创新的间接产出两个方面阐述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1)区域创新的直接产出都是人力资本的直接产出，离开了高素质的人力资本也就没有高产出，也就是说，科技创新是直接依靠高素质的人力资本来进行的。(2)本文将创新的间接产出分为宏观经济、企业效益和人民生活，这三个方面之间存在一定的逻辑关系。本文认为其基本逻辑为：宏观经济较大程度上依赖企业效益，人民生活则较大程度上依赖宏观经济，即企业效益的好坏直接影响到宏观经济的好坏，而宏观经济的好坏又会影响人民生活水平的高低。大量的研究和文献表明，企业效益、企业可持续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研发和创新，也就是企业的长远发展依赖于创新的直接产出。从这个意义上讲，创新间接产出是通过对创新直接产出的转化来实现的。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6所示[19]。
图6 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机理
3.2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
区域关系资本也可以通过改善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来间接改善区域创新绩效，从而提高区域创新能力。与此同时，区域关系资本也可以直接对区域创新绩效产生作用，从而直接提升区域创新能力。
1)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间接作用机理：区域创新投入作为中间变量。
区域内部以及区域之间的良好关系能够有效地改变区域创新投入，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良好的区域间关系可能直接带来其他区域或区域外的创新、经济主体向本区域直接注入资金、物力以及人力资本等；二是良好的区域间及区域内的关系网络能够形成良好的投资氛围，从而激发区域内创新主体的投入动机，最终逐步转化为现实投入的增加。本文将区域关系资本划分为国际贸易、国内贸易、区域间的人员往来和技术转移四大构面。笔者将分别从这四个方面来阐释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影响。
(1)国际贸易和国内贸易流动带来的是直接的创新投入动力，国际贸易和国内贸易的蓬勃发展会促使区域内的各创新主体为了争取更多的贸易份额而不断加大对创新的投入力度。在创新和研发日益受到重视的今天，区域内各创新主体为了不被市场淘汰而不断地锐意进取、努力创新产品和生产流程。当国际贸易和国内贸易比较萎缩时，区域创新主体就难以保持和加大对创新的投入，因为一方面市场的萎缩使其生产的产品和服务难以完全销售，另一方面萎缩的贸易流量也会使创新主体缺少继续加大投入的财力和欲望。因此，我们说国际、国内贸易直接催生区域创新主体加大创新投入。(2)伴随着区域间人员往来的，一方面是流动带来的消费增加，另一方面是知识、信息的流动以及人力资本的流动。落后地区的人员通过流动到先进地区能够学习新东西、更新观念，从不重视创新和研发到高度重视并付诸实践。这种伴随人员流动的知识流动必将带来区域创新投入力度的改变。此外，在人员流动的同时，附着在人身上的人力资本也随之流动，流动起来的人力资本将发挥比静态人力资本更大的作用，有时人员的流动甚至能直接导致人力资本服务区域的改变。因此，本文认为伴随着人员流动的知识流动和人力资本流动会促使区域创新主体改变对创新的投入。(3)表面上看，技术转移是技术的转移，但在深层次上伴随着人力资本、物质资本、知识资本、关系资本等的流动。一项新技术的转移会带来接受新技术的区域的创新投入的直接改变，具体变化包括知识投入的变化、财力投入的增加、人力投入的增加和设备投入的增加。一项新技术被转移后势必会被加以应用，随之而来的则是安排人手、购置设备、建设厂房等，这些都会直接增加区域创新的投入。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7所示[20]。
图7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作用机理
2)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间接作用机理：区域创新环境作为中间变量。
区域创新环境在某种程度上会对区域关系资本产生较大作用，也就是说，区域关系资本的好坏会在很大程度上受区域创新环境的影响，较好的区域创新环境可能会带来较好的区域关系资本，反之可能导致区域关系资本的恶化。在区域关系资本水平较高的情况下，区域政府会努力进一步优化环境，做好基础设施建设，从而进一步吸引更多的投资和贸易。也就是说，区域国际、国内贸易水平的提高会促使区域政府加大力度改善基础设施以满足日益发展的贸易需求。而区域的国际、国内贸易等则直接创造市场需求，贸易的繁荣意味着市场需求旺盛，贸易流量的增加会导致市场信心的增加。而金融环境的好坏很大程度上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高低高度相关，当区域贸易活跃时，金融行业也将随之活跃，因为增加的贸易流量会给金融行业增加业务流量和收益，繁荣的市场会促使金融系统增加信贷、降低门槛，从而实现金融环境的改善。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8所示[15]。
图8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作用机理
3)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直接作用机理：通过直接改变区域创新绩效。
区域关系资本对创新直接产出的作用并不明显，但是它对创新间接产出的作用却较大。区域关系资本的贸易流量增加会间接影响区域创新的直接产出，而区域关系资本的增加却会直接增加区域创新的间接产出。(1)国际、国内贸易需求和流量的增加会促使区域内的创新主体努力增加研发和创新投入以满足贸易发展的需要和广阔的市场，投入的增加一般来说会导致产出一定程度的增加，创新的直接产出就是科研成果和研发的新产品等。而伴随着区域间人员往来和技术转移的则是知识和技术，知识和技术经过使用、消化和吸收会产生新的知识和技术，也就是产生新的创新产出。(2)国际、国内贸易需求和流量的增加则会直接为企业创造效益、为宏观经济发展做出贡献、为人民生活谋福利，因为贸易和商业是社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3)伴随着区域间的人员往来和技术转移的同样是知识和人力资本的流动，知识和人力资本的流动会创造和产生新的知识，并产生知识和人力资本的外溢效应，这种外溢效应既可能增加创新直接产出的成果，也可能影响创新间接产出的绩效。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9所示[16]。
图9 区域关系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机理
3.3 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
区域结构资本通过改善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来间接改善区域创新绩效，从而提高区域创新能力。与此同时，区域结构资本也可以直接对区域创新绩效产生作用，从而直接提升区域创新能力。
1)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间接作用机理：区域创新投入作为中间变量。
区域创新投入主要是区域内各创新主体的投入，其中政府的投入起关键性的刺激作用。而政府的投入力度直接受区域结构资本的影响，也就是受区域的相关制度、机制和体制等的影响。与此同时，区域结构资本本身的水平以及对区域结构资本的投入也会制约和影响政府在区域创新中的投入力度。因此，在区域结构资本投入和区域创新投入之间有一个平衡制约过程。本文将区域结构资本划分为社会保障、产业结构、政府效能和信息流通机制四大板块，笔者分别从这四个方面简要阐述它们各自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作用机理。
(1)社会保障的投入主要靠企业和政府，而区域创新的投入最主要也是靠企业和政府。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对社会保障投入得多，则对区域创新投入得就少，对区域创新投入得多，则对社会保障投入得就少，因此它们之间是相互制约的，需要投入主体做适当的权衡和分配。(2)产业结构对区域创新投入的影响则比较微弱，因为产业结构只是在几大产业之间进行结构的比例分配和协调，但是也并非对区域创新投入完全没有影响。例如，某区域的第一产业比例较大则可能带来整体区域创新投入的降低。这主要是因为在目前的情况下对农业的创新投入可能主要靠政府，企业等其他创新主体投入的相对较少，企业更热衷于投资工商业等产业。(3)政府效能与区域创新投入之间存在着很复杂的关系：一方面，政府投入(包括人财物各方面)越多，政府的功效将会发挥得更好，这会使政府有更多的精力和更强的实力(如更多的高智慧人才)来考虑区域创新问题，包括如何增加区域创新投入；另一方面，由于资源具有稀缺性和有限性的特点，因此如果政府对自身的正常运转投入过大，则必将减少在诸如创新这样的其他领域的投入。(4)信息流通机制的核心是知识传播的渠道和媒介，它会占用一定的资源，但同时也促使知识和信息资源有效传播，这将有利于创新主体了解信息资源，从而做出有利于创新的决策。
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10所示[17]。
图10 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投入的作用机理
2)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间接作用机理：区域创新环境作为中间变量。
区域创新环境受区域结构资本的影响最大，区域结构资本的制度、机制、体制等直接影响着一个地区的基础设施、金融环境、市场环境等的整体水平和投入力度。本文认为，区域结构资本主要是指一些保障社会、经济运行的体制、机制、制度和流程、程序等，简而言之就是政府及相关社会机构提供的能够满足社会运转需要的各类服务和保障。本文将区域创新环境划分为基础设施、市场需求和金融环境三个方面，分别阐述区域结构资本对这三个方面的作用机制。
(1)基础设施是政府等提供的保障社会合理、有序运行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属于硬性部分，我们所讲的区域结构资本则主要是软性部分。在这里，软性部分对硬性部分起指导作用，即区域结构资本越优越，如制度健全、机制合理、流程完善，则它越能更好地指导区域政府及相关主体改善硬性部分(如基础设施等)。(2)市场需求旺盛与否很大程度上受政府宏观调控的影响，政府调控得力，则市场需求就会旺盛和平稳发展，一旦政府调控失效，则可能导致市场需求萎缩和畸形发展。也就是说，适当的区域结构资本会促进市场需求的健康发展，区域结构资本失调则会导致市场需求恶性发展。(3)金融环境和基础设施类似。一方面，金融环境受市场需求和贸易的影响较大，并受整个经济环境的影响，另一方面，它在很大程度上还受政府宏观管理政策的影响，例如适度从紧的货币政策和适度从宽的货币政策将会给金融环境带来不同的影响，而利率等的调整和规定更是非常简单而直接地影响着金融环境。因此，金融环境也直接受区域结构资本的影响。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11所示[18]。
图11 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环境的作用机理
3)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直接作用机理：通过直接改变区域创新绩效。
根据笔者之前针对相关省市和全国各区域所做的实证研究和探索性因素分析，可得出区域人力资本是区域创新的基础、区域关系资本是区域创新的核心、区域结构资本是区域创新的保障、区域创新绩效是区域创新的成果的基本结论[7-11]。因此，我们认为区域结构资本也是区域创新绩效的保障，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好坏起着关键作用，因为只有好的政府才能营造好的创新氛围，在好的创新氛围下才能很好地产生创新成果。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包括通过区域创新环境的间接作用和对区域创新绩效的直接作用。本文仍从区域创新绩效的直接产出和间接产出两个方面来阐释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机理。较好的区域结构资本水平有助于为区域创新营造较好的创新环境，这一方面有利于直接创新成果的面世，另一方面有利于直接创新成果的转化和产业化。优越的创新制度供给会促使更多的人愿意积极投身到创新活动过程中来，好的制度设计和创新激励机制则会激发创新人员的激情和热情，促使他们更积极地投身于创新活动，而创新人员更多的精力投入带来的将是创新直接成果的增加和优化。而区域的经济发展水平、企业发展状况和人民生活水平则都直接受区域结构资本的影响，开放的制度环境、优良的结构资本水平能够促使区域内的企业等创新主体积极主动地参与经济活动和创新直接成果的社会化等转化活动。随着越来越多的经济和社会主体参与经济建设活动和创新直接成果的转化活动，企业效益则会水涨船高，宏观经济和人民生活才能得到改善和提高。因此，本文认为区域结构资本能够有效地激发区域创新绩效的提高。
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上述影响和作用机理如图12所示[19]。
图12 区域结构资本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机理
3.4 影响机理理论模型中的其他作用关系
(1)区域创新投入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关系。本文的总体理论模型中将区域创新能力划分为区域创新投入、区域创新环境和区域创新绩效三个维度，这三个方面共同构成了区域创新能力，三个方面的任何一方面的提升都会提升区域的整体创新能力。但是，正如前文所述，区域创新能力的最直接体现仍然是区域创新绩效，而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都是通过改变区域创新绩效来体现自身价值的。因此，区域创新投入水平越高，区域创新成果就越多——这在我们之前所做的其他研究中已得到证实。(2)区域创新环境对区域创新绩效的作用关系。区域创新环境和区域创新投入一样，自身并不能体现自身的价值，它需要通过改变区域创新绩效来体现它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价值。本文认为，区域创新环境与区域创新绩效也是存在正相关关系，区域创新环境越优越，越有利于区域创新绩效的提升。(3)区域智力资本三要素间的作用关系。根据笔者过去的其他研究成果，区域智力资本的三要素(区域人力资本、区域关系资本和区域结构资本)之间是高度相关的[7-11，20]。
4 研究总结
本文首先从理论上构建了基于智力资本的区域创新能力形成机理模型，然后分别从区域智力资本的三个方面——区域人力资本、区域关系资本和区域结构资本对两者的作用关系从直接作用关系和间接作用关系两个层面进行了理论分析。通过理论剖析，本文认为：区域智力资本三要素——人力资本、关系资本、结构资本可以通过改善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来间接改善区域创新绩效，从而提高区域创新能力；与此同时，它们也可以直接对区域创新绩效产生作用，从而直接提升区域创新能力。区域智力资本对区域创新能力的作用机理表现为：一方面，通过直接改变区域创新投入、区域创新环境和区域创新绩效从而改变区域创新能力；另一方面，通过对区域创新投入和区域创新环境发生作用从而间接改变区域创新绩效，最终改变区域创新能力。
注释：
①本文主要是从理论上分析两者的作用关系及作用机理，采用结构方程模型(SEM)对理论分析进行实证检验，相应研究成果见《软科学》(2011年第4期)的《基于智力资本的区域创新能力形成机理——来自我国地级市样本数据的经验证据》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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