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时代下我国新型职业生成机制研究
刘晓英
(郑州大学旅游管理学院,郑州 450001)
摘 要: 数字经济拥有技术化、智能化、融合化的特点，在此基础上，数字经济时代会产生信息技术开发型、人工智能型、产业融合型、社会制度调整型新型职业。我国已进入数字经济快速发展阶段。数字经济时代下，比较1999年和2015年职业大典，我国职业体系技术化、服务化特点明显；并且当前我国劳动力市场上职业需求数字化特征明显，具体表现为信息技术服务人员需求剧增，信息技术与其他产业融合所产生的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新媒体运营人员等职业需求旺盛。
关键词: 数字经济；新型职业；生成机制
0 引 言
数字经济是伴随着信息技术发展产生的新经济形态。当前数字经济增长迅速，未来将是全球经济发展的重要内容。一方面,数据的使用帮助人们更好地组织规划生产、进行更有效的判断以及预测，极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另一方面，信息技术是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新一代的信息技术包括云计算、大数据、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等，当前信息技术自身创新速度日益加快，并且重塑产业链、价值链，快速推动农业、工业以及服务业的转型升级。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在公共服务领域主要表现为公共服务需求快速增长与供给相对不足的矛盾。促进公共服务均等化供给是提高公共服务供给质量和效率，满足人民日益追求美好生活需要的重要保障。而我国基本公共服务供给缺口严重制约人民日益追求美好生活需要[1]；[2]4。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促进基本公共服务资源均等化配置，是引领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新常态的重要举措。那么，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供给的内在机制是什么，有哪些因素影响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供给？
数字经济时代的劳动力市场也在经历着重大的变革。人的劳动、潜在需求等会因数字化与智能化的替代性得到释放，在挤压原有劳动空间的同时出现新的职业增长，从而在职业结构上呈现出新的裂变与重组。
据麦肯锡全球研究院估算，到2030年我国将有1亿人要转换职业，大量劳动者将从传统职业流入新型职业。在这一过程中，我国职业需求和分布将出现哪些显著变化？认识这些问题无疑对我国的就业指导和产业布局具有现实意义。
1 数字技术推动职业生态重塑
1.1 技术成为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
数字经济不同于以往的农业经济与工业经济，信息技术正以空前的速度与规模进入生产，使得数字经济有其自身的特点。
1.1.1 信息技术促进技术产业化与产业技术化
1.2.1 信息技术开发型职业
劳动力市场中则表现为对劳动者技能水平的要求日益提高，技能升级将是我们社会面临的主要问题。不论是信息技术产业本身，还是其他行业都会增加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
添加不同稳定剂的三种溶液中，玫瑰茄花色苷的降解速率常数均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增大，半衰期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减小。结果说明低温条件下有利于玫瑰茄花色苷的稳定。在80、90和100 ℃三个温度下添加稳定剂组的降解动力学参数均比空白组小，而且半衰期也都比空白组大。说明添加稳定剂能有效延缓花色苷的降解。这可能是因为花色苷分子被包埋在稳定剂的空腔中，在热处理下比游离花色苷更加稳定、不易被裂解为糖基和花色素基元。
长崎是日本九州岛西岸著名港市，长崎县首府。长崎位于日本的西端，与我国上海相隔仅800公里，自古以来就是沟通中国与日本的桥梁。长崎是日本锁国时代少数对外开放的港口之一，是一个交通枢纽城市。长崎市内的各式洋房、教会等都富有浓郁的欧洲情调。同时，由于历史原因与中国的长期往来，保留著浓厚的中国气息。
数字经济与传统经济的融合路径有3种，分别为重构企业内部工艺流程；整合产业内部价值链，数字经济时代产业链有扁平化、去中介化趋势；跨产业融合构建新业态。数字经济时代信息技术促进不同产业的融合，如信息技术服务业与批发零售业、金融业、制造业的融合，产生新零售、互联网金融、智能制造等新业态。融合性特点不仅会形成新业态，而且会产生新型职业[1]。
作业过程中难以实现雨污分流，异味问题更是十分严重。挖掘机作业时每一斗的接力摆渡，以及无意间的垃圾翻动就是一次异味释放，该工艺的环境控制是通过喷洒生物除臭剂得以实现的。
智能机器人的运用，会将人们从简单重复性的劳动中解放出来，人们的劳动强度逐渐降低，生活和工作的便利性不断提高。在智能技术广泛的运用的过程中，直接从事产品生产的工人逐渐减少，而从事机器人控制、管理、监督以及维修的工人逐渐增多，人们的工作性质发生了改变。直接生产的工人数量下降，同时服务于生产的科学家、工程技术人员、管理人员逐渐增加。人与机器逐步由替代关系转变为协同关系。所以说智能技术的应用不一定带来工作机会的减少，但必然带来工作机会的转变，这将重构社会就业生态体系。
1.1.3 融合型数字经济业态不断产生
数字经济时代下，信息技术将不断融入传统产业的生产、销售、流通、服务等各环节，形成新的生产组织方式、商业模式，构成融合型数字经济。
1.1.2 智能技术引发人机关系转型
1.2 数字经济时代新型职业生成机制
数字经济条件下，信息技术成为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具体来说，一方面技术产业化，信息产业自身发展迅速，譬如信息技术业、数字创意产业等在近年发展迅速，并且逐渐成为各国各地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另一方面是产业技术化，信息技术的高渗透性，几乎渗透到经济社会运行的每一个领域和环节，能够与经济社会各方面相结合，推进社会各产业的技术化、信息化。
数字经济时代信息技术开发非常重要，需要大量开发人员，主要包括：软件开发工程师、算法工程师、大数据工程技术人员、云计算工程技术人员等职业。
一抓宣传培训，促政策落地。以网络、印制宣传汇编、培训授课为主要载体，通过财政政务公开网、公共资源交易网等，及时向采购单位、代理机构、集中采购机构等进行宣传。印制《政府采购国资管理宣传指南手册》近600册，发放省厅编印的《政府采购“微资讯”》口袋书200余本。举办两期专题培训班，连续三年将政府采购管理作为部门预算编制培训的重要内容。
信息技术开发型职业呈现高知识含量特点。信息技术具有高知识含量的特点，人才是知识的载体，对信息技术来说，人力资本比其他有形资产更为重要，高知识高技能人才决定信息技术发展的兴衰。在数字经济时代，对高学历、高技能人员的需求成为一种必然选择[2]。
由此数字经济时代，信息技术开发型职业变得越来越重要，并且该类型职业的技术密集型和知识密集型特征将会越来越明显，发展有高端化趋势。
1.2.2 人工智能型职业
人工智能技术是计算机科学的一个分支，研究用于模拟、延伸和扩张人类智能的理论、方法、技术及应用系统的技术科学。人工智能技术不仅会替代部分职业，而且会生成一系列新型职业。
当前我国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需求量旺盛。电子商务师是指在互联网及现代信息技术平台上，从事商务活动的人员。网页设计师在2015职业大典中主要是指在书籍、印刷等领域运用可视艺术形式，从事设计的专业人员。主要工作任务是进行视觉传达的创意构思、设计文案、设计图稿等。
总体来看，一方面，服务人员与技术人员需求比重较高。50个城市的新型职业需求中，社会生产和生活服务人员、专业技术人员需求平均占比较高，分别为59%、38.2%，二者加起来为97.2%。另一方面，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人员、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新媒体运营人才需求量旺盛，这四大职业都由数字经济产生，所以我国新型职业需求数字化特征明显(见图2)。
①1素填土：以黄褐色为主，稍湿，松散，土质不均匀，为新近回填的粘性土和碎石，场地北侧存在少量建筑垃圾，未完全固结。
从灌浆资料统计结果来看，各次序孔的单位注入量和透水率有依次递减的规律。水泥注入总量和单位注入量依次减少，透水率也依次减少。从各个灌浆孔的单位吸水率区间来看，符合灌浆施工的一般规律。从主副坝30个检查孔（主坝 15个，副坝15个）的122段压注水试验成果看，坝土渗透系数 6.84×10-6cm/s～6.47×10-7cm/s， 基岩透水率 2.86～8.81 Lu，均满足设计要求，符合规范规定。
1.2.4 社会制度调整型职业
信息技术不仅促进生产率提高，而且会渗入传统行业，产生新产业形态。当前信息技术的产业融合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
信息技术与工业融合——个性化定制模式。传统生产是技术—生产—需求型，即不断生产出规模化新产品，引导人们的产品需求不断多样化和丰富化。而数字经济时代的生产将是需求—技术—生产型，利用大数据和云计算等工具，捕捉人们需求变化信息，率先技术创新，然后进行生产。当前具体表现为个性化定制生产，即产品设计针对具体客户需求，基于3D打印技术，客户参与设计，无限满足客户需求，降低库存成本。个性化定制模式下的新型职业主要有家具定制设计师、服装定制设计师等。
信息技术与批发零售业、交通运输业等行业融合——平台经济。智能技术、大数据不断促进平台经济的发展。所谓平台经济是指依托实体交易场所或虚拟交易空间，吸引产业链上下游相关因素加入，促成双方或多方之间进行交易或信息交换为目的的商业模式。平台经济是一种商业模式的创新。平台经济深刻地影响着就业：一方面，平台经济会产生新型职业，譬如：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另一方面，平台经济促进职业形式的转变，即出现零工化职业。
1998年以来，中国成品油价格市场化改革、炼化行业规范准入、进出口政策有限放开、终端零售业务开放等多环节改革工作持续有序推进，成品油市场化改革取得重要进展。目前，中国成品油价格依然处于政府指导价管理阶段，尚未真正实现完全市场化运行，但是，成品油市场主体多元化竞争格局基本形成，市场在价格中的决定性作用已初步显现，终端零售业务已全面放开，成品油出口贸易在持续扩大，全面实现市场化的条件已基本具备。
本实验选择台湾凌阳公司生产的TN_9红外探测传感器作为测温模块，外形如图3所示。它是一种集成的红外探测器，内部有温度补偿电路和线性处理电路。 其测量距离大约为30m；测量回应时间大约为0.5s。测量距离∶目标直径=1∶1(如图4所示)，即传感器温度感测口到测量目标的距离a与测量目标直径b的比例为1∶1，当然如果测量目标为等温物体，测量目标的直径b也可以大于测量距离a，传感器的视场约为53.2°。传感器尺寸为12mm×13.7mm×35mm，体积较小，分辨率为0.062 5°C；而且它具备SPI接口，可以很方便地向单片机传输数据。
信息技术与文化传播业融合——新媒体业。新媒体业是利用数字技术等，以电视、电脑和手机为终端，向用户提供视频、音频、数据等信息和娱乐服务，并获取经济利益。新媒体已经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工具，新媒体主要包括微博、微信、聚合类新闻客户端等平台。新媒体业的迅速发展主要产生网络编辑、数字媒体艺术专业人员、电子音乐编辑等新型职业[4]。
1.2.3 产业融合型职业
没过一会儿，只听到噼噼啪啪的一阵声响，嘎绒跑了出来，他双手捂着头，悻悻然离开了，嘴里狠狠地嘀咕着：又不是金屁股！又不是银屁股！
数字经济时代，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对社会的影响是多方面的，不仅会促进生产力的大幅度提高，而且又会冲击传统社会管理制度，引发法律、伦理等问题，进而传统的社会秩序及公共管理体制需要相应调整。
一是网络空间安全制度。在信息化时代，个人信息可能被收集并被数据处理，未来大数据威胁着个人隐私，所以数字经济时代需要构建网络安全法律及制度以维护网络安全。出现的新型职业包括：信息安全官、恶意软件分析师等。
二是知识产权制度。数字经济时代，某些美术、音乐等作品是由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生成的，其作品是否构成法律意义上的独创性，其著作权是否应该属于机器人所有者，应该如何保护其著作权等，要解决以上问题必须完善相关法律制度。由此也会产生新型职业[5]。
三是人机协同管理制度。未来信息技术将更加深入参与到人类生活中。信息技术的深入广泛使用会给人类带来方便，同时也会带来伤害。譬如儿童看护机器人、助老机器人这些机器人在使用过程中如果出现伤害人的情况，应该如何处理？这些都需要新法律制度来界定权利与义务，由此将会出现相关新型职业[6]。
2 我国数字经济时代职业体系技术化、服务化趋势明显
我国目前出台了两部职业分类大典，一部是1999年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另一部是2015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2015年的职业大典淘汰许多职业，同时也增加了新型职业，通过比较两部大典的职业类别，可以看到职业变化的特点与趋势(见图1)。
图1 1999年与2015年职业类型占比
2.1 技术型职业不断增加，职业体系技术化趋势增强
当前数字经济时代，职业体系中专业技术人员比重不断提高，职业体系呈现技术化趋势。从职业类别占比变化来看，我国1999年职业大典中生产制造及相关人员职业为1 176个，占比为57.99%，占比超过一半，而2015年职业大典中该职业则减少到了650个，占比下降到了43.89%；与此相反，专业技术人员则呈上升趋势，由21.70%上升到30.45%。另外2015年职业大典与1999年职业大典相比，增加了347个新型职业，在新增的职业中专业技术人员占了40.68%，其中技术人员占比为27.68%，高于专业人员，进一步表明了数字经济中职业体系出现技术化趋势。
2.2 社会生产和生活服务人员比重提高，职业体系服务化趋势加剧
数字经济时代，职业体系由生产为主转变为服务为主。新时代职业体系中服务类职业会不断增加。从我国来看，一方面，1999年职业大典中社会生产和生活服务人员占比为9.71%，而在2015年职业大典中占比则提高到了18.77%，在八类职业中比重提高幅度最大。另一方面，社会生产和生活服务人员的新型职业占比为33.62%，仅次于专业技术人员，其中技术辅助服务人员和居民服务人员，占比较高分别为6.50%、4.8%。
3 数字经济时代我国新型职业需求数字化特征显著
2015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和1999年版相比增加了347个新型职业，本文以此新型职业为研究起点展开相关研究。由于缺乏对职业细类的相关统计数据，笔者对新型职业的需求状况进行统计调研，具体是统计智联招聘网站50个城市的招聘职位，每个城市随机挑选500个有效职位(2018年4月1日—2018年4月30日)，根据职业大典有关职业细类描述对职位进行统计归类，以获取有关新型职业的需求情况。
二是人工智能监督型职业。人工智能监督型职业是指对人工智能技术的监督、许可与修复相关的职业[3]。
图2 50个城市新型职业类别需求占比
3.1 信息技术开发型新型职业需求剧增
当前信息技术开发型新型职业主要集中在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人员。从需求比重来看，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人员职位占所有需求职位比重最高，平均为31.4%。从行业分布来看，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人员主要分布在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其行业平均占比为54.35%；占比较高的其他行业依次为教育、制造业等。从需求职位来看，当前具体职位需求集中在软件开发工程师、软件测试人员、呼叫中心服务人员、手机软件开发工程师等(见图3)。
图3 社会生产和生活服务人员需求占比
这表明,一是当前我国信息技术正处在快速发展阶段。由于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技术的研究与开发需要大量的相关人员，在劳动力市场上则表现为对相关研究人员的需求剧增，远高于其他人员。二是其他行业对信息技术的利用不足。信息技术人员主要集中在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人员业，而其他行业对信息技术人员的需求相比较而言较少(见表1)。
表1 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行业平均占比
3.2 产业融合型职业——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新媒体运营人才需求量旺盛
3.2.1 平台经济的崛起促进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需求大增
一是人机协同型职业。人工智能技术在很多方面并不是替代人类，而是协助并拓展人类劳动。人机协同增强智能形态,催生了人机协同型职业。譬如无人机驾驶员、工业机器人系统操作员、工业机器人系统运维员等这些职业需要人工智能技术参与，主要利用大数据和相关技术使得人类在工作中更有效率。
政策一：4月27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布《母婴安全行动计划（2018－2020年）》和《健康儿童行动计划（2018－2020年）》，旨在保障母婴安全和儿童健康。
需求比重来看，电子商务师职业需求占所有职位需求的17.7%，在社会生产和生活服务人员中仅次于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人员；从行业比重来看电子商务师主要分布在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其平均占比为50.1%。
网页设计师职业需求占比为13.1%，是专业技术人员中职位需求数量最高的职业。网页设计师也主要分布在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中。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的主要需求企业是平台企业以及为平台企业服务的信息软件开发企业等(见图4)。
图4 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城市分布图
平台经济的迅速崛起促进了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相关职业的出现与发展。
一是，平台经济近年获得了极大的发展，由原来仅限于商品交易平台，到现在已经出现了交通运输平台、非运输工作平台、交易平台、租赁平台四种类型。而平台企业属于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所以从行业比重上来看电子商务师和网页设计师的该行业占比较高。
要以本地资源为主，充分发挥长白山地区植物资源的作用，加强野生植物引种驯化工作。当地的相关部门，包括科研院所、各大高校、企业工程技术人员等，要针对繁殖方法、栽培技术、后期养护、修剪整形等进行广泛试验，为实际工程应用提供技术支持。此外，还要积极引进域外种类，以丰富当地的植物种类。对于东北城市而言，引种必须将寒冷、干旱两个生态因子作为首要考虑因素，采用科学、有效的驯化措施。如被引进材料分布区较大，可以从距引种地最近的种源区选择引进材料，采取有效的防寒措施，尽量提高引进种类的抗寒性。
二是，平台经济促进了职业的零工化趋势，即促进零工经济的出现。零工经济是指企业雇用独立承包商和短期工人。平台经济的崛起，带来零工经济的迅速发展。2017年，我国零工经济平台企业员工数占当年城镇新增就业人员的9.7%。零工经济将传统的雇佣模式“企业—员工”转变为“平台—个人”，可见信息技术会进一步颠覆传统用工模式，相应的劳动力市场制度、社会保障等制度都需要进一步调整，数字经济时代信息技术将重构就业体系。
3.2.2 新媒体运营人才需求暴增
实施政府会计制度改革，能够促进事业单位的财务管理改革。政府会计制度改革主要有两个方面，实际改革和制度改革。在实际改革中，会计必须以权责发生制为基础，在此基础上建立新的政府财务报告制度。
新媒体运营人才在劳动力市场中主要集中在网络编辑、数字媒体艺术专业人员职业，所谓网络编辑是指从事互联网等网络媒体内容策划、稿件组织、加工管理的专业人员；数字媒体艺术专业人员是指在广播、电视、网络、会展、娱乐等领域，从事数字艺术、媒体、动画、图形与图像、界面、交互设计的专业人员。
新媒体运营人员需求占比为5.14%，在专业技术人员中仅次于网页设计人员，是第二大需求量较高的专业技术人员。从行业分布来看，新媒体运营人员的分布和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相比更为分散。租赁与商务服务业、教育、制造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四大行业对新媒体运营的需求比重也相对较高，高于电子商务师、网页设计师的需求比重，这说明新媒体业与其他行业融合度较高。
信息技术推进新媒体的产生，而新媒体的高渗透性，又促进了新媒体业与其他行业的融合。新媒体的社会化程度较高，通过网络获取资讯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新媒体已经进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并且全面应用于服务业，与金融、教育、医疗等行业高度融合。这就造成新媒体运营人员需求量较大，并且其行业分布又较为分散。
4 政策建议
无论是从职业体系来看，还是从实际职业需求来看，我国劳动力市场均呈现由体力型向知识型，由生产型向服务型转变的趋势，那么我们的相关政策也应该有所侧重，一是建立科技创新机制，完善前沿基础理论研究支持政策、关键共性技术研究推进策略、构建创新平台等。二是新兴产业培育机制，建立新兴产业的风险规避机制、新兴产业的财税优惠制度等。三是持续性技能培训制度，建立终身学习基金制度、 成立多类型的终身职业辅导项目、制定全国性劳动技能战略等。四是弹性劳动力市场制度，完善零工化职业的用工制度、构建劳动技能指数、建立跨区域、跨国的劳动力管理一体化数字平台。五是建立去职业化社会保障制度,增强社会保障制度的灵活性，消除其职业性，构建无差别统一的社会保障制度。
参考文献
[1] 沈文玮.论当代人工智能的技术特点及其对劳动者的影响[J].当代经济研究，2018(4):63-69.
[2] 杨伟国,邱子童,吴清军.人工智能应用的就业效应研究综述[J].中国人口科学，2018(5):109-128.
[3] 张车伟,王博雅,高文书.创新经济对就业的冲击与应对研究[J].中国人口科学，2017(7):2-5.
[4] 陈永伟,许多.人工智能的就业影响[J].比较，2018(2):135-160.
[5] 杨伟国,邱子童,吴清军.人工智能应用的就业效应研究综述[J].中国人口科学，2018(5):109-128.
[6] 程承坪,彭欢.人工智能影响就业的机理及中国对策[J].中国软科学，2018(10):67-75.
Research on the Generation Mechanism of New Jobs in China in the Era of Digital Economy
LIU Xiao -ying
(School of Tourism Management, Zhengzhou University, Zhengzhou 450001, China)
Abstract : Digital economy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echnicalization, intelligentization and integration. On this basis, the digital economy era will produce new jobs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developmen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ndustrial integration and social system adjustment. China has entered the rapid development stage of digital economy. In the era of digital economy, compared the dictionary of occupational title in 1999 and 2015, China’s occupational system is characterized by technicalization and service. In addition, the digital characteristics of occupational demand in the current labor market in China are obvious. Specifically, the demand for information technology service personnel is soaring; the integra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other industries has created a strong demand for e-commerce engineers, web designers, new media operators and other occupations.
Key words : digital economy; new jobs; generation mechanism
基金项目: 河南省政府决策研究项目——“河南省人工智能对就业影响机制及对策研究”(项目编号：2018B087；项目负责人：刘晓英)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刘晓英,经济学博士，郑州大学旅游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劳动经济学。
(收稿日期： 2019 -09 -01)
标签：数字经济论文; 新型职业论文; 生成机制论文; 郑州大学旅游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