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平台应用与评价研究
吴小伟1,2 , 黄巧华3 , 王 李1
(1.淮阴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江苏 淮安 223300；2.南京大学 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南京 210093；3.江苏师范大学 研究生院, 江苏 徐州 221116)
摘要： 基于微信公众号强大的流量传播能力，运用微信传播指数模型，定量评价江苏省13个城市及其所辖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运营水平和传播热度，分析它们的发展差异与影响因素。结果显示：江苏省13个市的旅游行政管理部门全部开通微信公众号，所辖县区开通率为53.1%，其中无锡市县区开通率最高(85%)，南通市最低(20%)；江苏省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整体应用水平国内领先，所辖市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运营水平和传播热度普遍高于全国均值；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呈5个梯队分布，呈现“苏南→苏北→苏中”从第一梯队至第五梯队逐层递减的显著空间分异特征，其中苏州常熟最高，镇江丹徒区最低。微信公众号运营水平与各地旅游发展以及地方政府在旅游政务信息化建设中的强推动作用有直接关联。
关 键 词： 微信公众号；微信传播指数；旅游政务信息化；江苏省
0 引言
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旅游新媒体的发展与应用成为行业与学术界关注的新热点。新媒体推动了旅游产业的变革，改变了旅游信息传播方式[1]。微信、微博等新媒体已经成为旅游企事业单位必选的营销工具与平台。2017年原国家旅游局发布了《“十三五”全国旅游信息化规划》(以下简称《规划》)，明确指出加强旅游电子政务体系建设，要求利用微信、微博、客户端等新兴媒体构建多角度旅游营销平台[2]。不同于其他部门，旅游政务信息化不仅需要实现数据管理、信息传递和智能运营，而且需要运用大数据网络有针对性地推广营销，扩大旅游目的地知名度和美誉度，并向旅游用户提供优质有效服务。旅游政务新媒体的应用程度已经成为当前衡量各地旅游政务信息化和地方旅游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
微信及其公众平台作为新媒体的代表已成为中国目前最成功的自媒体软件之一。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统计，2017年微信直接带动信息消费1 742.5亿元，相当于中国信息消费总规模的4.54%。微信公众号更是受到各行业青睐，《2017微信数据报告》显示，2017年9月公众号月活跃粉丝数7.97亿[3]。原国家旅游局于2016年9月也开通了“12301”旅游微信公众号，全国各地区旅游管理部门也纷纷开通。国外常用的类似微信的即时通讯工具与传播平台主要有WhatsApp、Line及其公众号平台、KakaoTalk与KakaoPage等，除正常生活工作的即时沟通，其在旅游、教育、医学等方面也发挥着不可取代的传播与推介功能[4-6]。国际上首篇讨论新媒体的论文由G.Thevenot发表于2007年[7]，国内学者2006年已开始涉及相关概念的介绍[8]。之后相关研究逐年增多，主要集中于新媒体的应用，尤其关注旅游业和旅游目的地市场与产品营销、旅游信息搜寻等方面的研究[9-16]。微信及其公众号在流量传播能力方面具有显著优势，成为众多旅游企事业单位的必选。姚丽芬等基于IPA评价法研究河北旅游微信公众号的旅游微信营销满意度[17]；周云倩等以“瑞金旅游”微信公众号为研究对象，提出具体的旅游微信营销策略[18]；张补宏等基于“zmhz0752”旅游微信公众平台研究惠州旅游形象[19]；胡芬等基于内容分析法研究乡村旅游地微信营销[20]。目前的研究多集中于微信及其公众号的使用以及反馈等方面，而缺乏对其使用在区域空间上差异的探讨。
信息化技术应用是数据信息化发展的必然趋势，互联网应用、企业信息管理都是大量数据共享的成果，随着企业应用对数据的依赖性增加，数据的存储需求越来越重要，基于网络的分布式数据存储模式应用越来越多，利用HDFS的大数据文件的分布式管理功能，设计云盘系统实现用户对数据实时性、共享性的应用。
江苏省位于我国长三角地区，经济和旅游业发展水平均位居国内前列。基于当前发达的网络大数据平台，本研究通过分析江苏省13个地级市以及所辖96个县(区)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开通情况与运营数据信息，定量评价江苏省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区域差异和影响因素，揭示它们的空间分异特征，为区域旅游信息化发展提供科学指导依据，亦为其他区域旅游政务新媒体应用与评价提供参考与借鉴。
1 研究方法
1.1 微信传播指数WCI
1.1.1 微信传播指数简介。微信传播指数(WeChat communication index，WCI)，是由中国新媒体大数据权威平台——清博大数据公司推出用于反映微信公众号传播热度和运营水平的一个综合指数。与其他指标相比，微信传播指数更能客观地反映微信公众号的整体传播力和影响力。本研究运用WCI这一指标来研究江苏省各区域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传播热度和发展水平，以此来反映各区域旅游政务新媒体应用与旅游信息化发展程度。
式中：R 为阅读数，权重80%；P 为点赞数，权重20%。
WCI =80%R +20%P 。
1.1.2 计算方法。微信公众号传播热度与运营水平主要取决于阅读数和点赞数，因此，本研究选择阅读数和点赞数指标来构建基础模型，WCI计算公式如下：
在借鉴清博大数据科技有限公司的计算方法后，又划分6个二级指标：日均阅读量、篇均阅读量、最高阅读量、日均点赞量、篇均点赞量、最高点赞量。在统计中阅读指数的标准化方法为ln (R +1) ，点赞指数的标准化方法为ln (10P +1)，于是得出公式：
WCI ={80%[40%ln (R d +1)+45%ln (R n +1)+ 15%ln (R max+1))]+20%[40%ln (10P d +1)+ 45%ln (10P n +1)+15%ln (10R max+1)]}2×10 。
统计江苏省13个城市和96个县(区)旅游局官方认证的旅游微信公众号，并在各个微信公众号上提取截止日期近7天的日均阅读数、篇均阅读数、最高阅读数、日均点赞数、篇均点赞数、最高点赞数(由于各微信公众号创建时间有所差异，为保证数据时效性，尽量提取本研究开展时的数据，提取2018年3月8日前7天的数据)。江苏省各市区旅游、经济方面的数据来源于2017年《江苏统计年鉴》[22]。
1.2 聚类分析法
根据全国各省份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港澳台除外)统计数据，基于WCI模型，计算出我国大陆地区31个省级行政区的WCI均值(图1)。结果显示，截止2017年3月，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居前4位的省份为：北京第一(623.23)、上海第二(608.52)、福建第三(466.52)、江苏第四(459.44)。江苏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传播热度和运营水平位居全国前列。
1.3 相关分析法
相关分析是一种分析两个样本之间关联性的数量分析方法，主要通过计算相关系数或者绘制散点图来测度样本之间统计关系，其中Pearson简单相关系数可以有效反映两个变量间线性相关的强弱程度[21]，本研究运用相关分析法探讨微信公众号WCI的影响因素。
1.4 数据来源
式中：R d 为日均阅读数，权重为40%；R n 为篇均阅读数，权重为45%；R max为最高阅读数，权重为15%；P d 为日均点赞数，权重为40%；P n 为篇均点赞数，权重为45%；P max为最高点赞数，权重为15%。
（122）丛生光萼苔日本变种Porella caespitans var.nipponoca S.Hatt.杨志平（2006）
2 结果分析
2.1 13 个市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状况
江苏省下辖的13个地级市均开通了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表1)，开通时间均在2014年(盐城除外)，运营主体单位多为各市旅游局，常州是受旅游局委托由常州旅游推广中心有限公司负责运营，相比其他市旅游局直接运营的微信公众号，“游常州”公众号在内容和形式上更加多样化，附带音乐、视频等，阅读点击量明显偏高。
表1 江苏省各市旅游政务 微信公众号信息统计及微信传播指数
Tab.1 Information of 13 cities’ tourism administration WeChat public accounts in Jiangsu Province
说明：WCI由2018年3月8日前7天的数据计算所得。
2.2 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状况
其次，除旅游与经济发展水平外，地方政府在旅游政务信息化建设中的角色比较显著，尤其在经济发展较低的苏北地区。宿迁于2014年底开通微信公众号“畅游宿迁”，WCI值达538，在全省排名第四，苏北、苏中城市中位列第一。究其原因发现宿迁市人民政府发布了《关于实施“互联网+”行动推进智慧旅游发展意见》，明确要求整合宿迁旅游资讯网、手机APP、“畅游宿迁”官方微博微信等，建设旅游公共信息发布系统。这一举措一方面促进了宿迁旅游政务新媒体的发展，另一方面通过整合网络资源，为“畅游宿迁”微信公众号提供了更多的粉丝流量。宿迁虽然地处苏北，经济水平较苏南地区落后，但政府在旅游政务新媒体发展和信息化建设中发挥了极强的推动作用，这一现象也侧面验证了旅游信息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之间弱相关性这一分析结果。
一条公路是否适宜作为乡村旅游公路取决于这条公路是否能通达旅游资源,有安全舒适的驾驶环境,为旅客提供符合生理、心理需求的服务设施和沿线优美的乡土景观。本文从旅游资源价值、交通便捷度、沿线可视景观美感度、设施配置合理性4个层面进行乡村旅游公路选线适宜性的研究。指标筛选过程详见图3。
表2 江苏省各市所辖县区微信公众号开通概况
Tab.2 Tourism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for counties and districts in 13 cities, Jiangsu Province
2.3 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评价
聚类分析是建立分类的统计分析方法，它根据样本的具体特征，将其按照性质上的亲疏程度分类；产生的分类结果内部个体特征具有相似性，不同类之间的个体特征差异性较大[21]。运用SPSS 22.0绘制出江苏省96个县区官方微信公众号WCI的分类树状图以分析不同区域相似性与差异性。
依据图1数据计算出中国大陆31个省份的WCI总均值为343.27，将江苏省13个城市WCI值与之进行比较，分析江苏省13个市旅游政务新媒体应用水平。结果显示：高于全国均值以上的有9个，为南京、苏州、扬州、宿迁、无锡、连云港、常州、淮安和镇江。低于全国均值仅有4个，为盐城、南通、徐州和泰州。依据统计数据分析，可以认定江苏13个市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普遍高于全国均值。
2.4 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评价
各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WCI排名最高的是苏州常熟，WCI值为740，最低的是镇江丹徒区，WCI值为37。为了更直观地呈现各市及所辖区县的旅游政务信息化水平层级，运用SPSS中聚类分析法将51个开通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县区WCI进行归纳分析(图2)。结果显示，江苏省各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呈5个梯队逐层递减特征。第一梯队为苏州常熟和昆山，WCI在600以上。这两个城市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每日推送文章皆在4篇以上，每篇推送文章的阅读量均值(以下简称篇均阅读量)在4 000以上，推送频率为每周高达6篇；第二梯队为句容市、溧水区、兴化市、张家港市、江都区，WCI在380～500，这些区域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每日推送文章在2篇以上，篇均阅读量在1 000以上，推送频率为每周6篇；第三梯队为扬中市、六合区、吴中区、江宁区、泗洪县等24个县区，WCI在230～360，每日推送文章1篇以上，篇均阅读量在200以上，推送频率为每周5篇；第四梯队为高淳区、沭阳县、新吴区等13个县区，WCI在120～220，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推送文章无明显规律，存在随机性，推送文章篇均阅读量在130以上，每周推送文章1篇以上；第五梯队为靖江市、沛县、丹徒区等7个县区，WCI在100以下，已多年未推送文章，也没有咨询服务，均为名存实亡的“僵尸号”。除了上述5个梯队外，还有45个县区没有开通微信公众号。
图1 中国大陆省级旅游政务 微信公众号微信传播指数(WCI)
Fig.1 WCI of tourism administration in provinces of mainland China
2.5 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空间差异
苏南指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南京所辖的县(市)；苏中指南通、扬州、泰州所辖的县(市)；苏北指徐州、淮安、盐城、连云港、宿迁所辖的县(市)。表3分析结果显示苏南地区县区占据一二梯队全部份额，以及第三梯队中63%份额；苏北地区县区分布于三、四、五梯队，分别占22%，46%和62%；苏中地区县区旅游政务WCI值亦分布于三、四、五梯队，分别占17%，8%和13%。由此可见，江苏省各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呈“苏南→苏北→苏中”递减的空间分布特征。
视觉传达设计是以某种目的为先导，通过视觉符号对信息进行传达，并对被传达对象产生影响的过程。视觉传达设计在现代设计中的应用非常广泛，如广告、包装等。作为表达地理、地形特征的水纹记号，也属于视觉传达研究的范畴。目前在我国现代水利建设中，所采用的地理水纹记号是传统的地理学的图例，这些地理图例在地理、地图中具有包含各种信息的优势，但是地理图例并不是专门针对水利建设所用，而且在水利建设中所采用的地理图例，没有视觉传达设计的系统整理凸显出比较凌乱的、不正规的、不系统的特点，其中水纹记号尤为严重，因此需要进行系统化的整理。
图2 江苏省已开通旅游政务 微信公众号县区WCI聚类分析树状图
Fig.2 Dendrogram of cluster analysis of tourism administration WCI in Jiangsu Province
表3 WCI梯队中苏南、苏中、苏北城市的比例 %
Tab.3 Counties and districts distribution proportion of South Jiangsu, Mid-Jiangsu and North Jiangsu regions in WCI echelons %
3 讨论
3.1 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WCI影响因素分析
首先，分析旅游发展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对WCI的影响。旅游发展水平涉及国内旅游接待人数、国内旅游收入、4A级以上景区数3个指标；经济发展水平涉及人均可支配收入、国民总收入和人均总收入3个指标。运用Pearson相关性分析法分析旅游发展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与WCI的相关性，其中相关系数在0.3～0.6为弱正相关，0.6～0.8为强正相关(表4)。表4显示WCI值与国内旅游收入和国内旅游接待人数的Pearson相关系数达到0.66以上，说明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WCI值与当地国内旅游收入和接待人数具有强相关性，与各地4A级以上景点数呈弱相关性。WCI值与各市人均可支配收入、国民总收入和人均总收入3个经济水平因子的相关系数分别为 0.425，0.466，0.472，低于0.6，说明各市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与经济发展具有一定相关性，但不是主要影响因素。
江苏省各市所辖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状况存在显著差异。如表2所示，开通比率最高的是无锡市85%，最低的是南通市25%；开通比率高于50%的有无锡、扬州、南京、盐城、宿迁、苏州、镇江7个市； 50%～30%的有淮安、徐州、常州、连云港、泰州5个市。分析中发现盐城和宿迁位于苏北地区，经济水平和旅游发展水平较低，但其所辖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开通比例较高，值得深入研究。
表4 WCI与旅游发展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的相关性
Tab.4 Correlation between WCI and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respectively
说明：显著性在0.1以上接受原假设
江苏省共有96个县区，目前开通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县区有51个，占比53.1%。通过统计各市所辖县、区开通微信公众号的信息(表2)，计算出各市所辖县区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比率。从表2发现，未开通旅游微信公众号的县区主要有三类：第一类是该市的经济或行政中心，如南京市未开通的3个区，鼓楼区、建邺区和雨花台区。鼓楼区为南京市政府和省政府所在地，建邺区是南京市新的商业中心，雨花台是高新技术经济开发区。第二类是缺乏著名的旅游资源或经济水平相对落后的地区，如徐州的丰县和贾汪区。第三类如镇江京口区、苏州姑苏区、淮安洪泽区和徐州云龙区等，其共同特点是辖区皆有著名的旅游景区，实际调查发现这些代表性景区都开通微信公众号，运营内容覆盖所属县区旅游资源的信息，某种意义上发挥了县区旅游微信公众号的作用，如镇江金山寺、苏州拙政园等专门成立了景区管理委员会和发展公司，景区微信公众号运营热度高。
冬日的篇章开启，圣诞老人乘着驯鹿，带着来自精灵的礼物为心怀期待的人们带来惊喜。这个圣诞节，你会怎么度过呢？与爱人共度良宵，与朋友狂欢到天明，与挚友把酒言欢……无论如何，本次试饮会上的8款圣诞葡萄酒，都能满足你的需求！快带上瓶好酒去赴约吧，祝你拥有一个难忘的圣诞节！
盐城市所辖县区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率为66%，在全省位列第四，在苏北排名第一。盐城市旅游局于2016年发布《盐城市智慧旅游总体规划(2015—2020年)》，明确提出各县区政府部门加快完善智慧旅游管理体系建设，实施旅游微信营销发展战略，可以判断该规划与盐城市各县区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率较高有着直接关系。另一方面，虽然盐城市区县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率较高，但各县的WCI值并不高，如建湖区和盐都区虽然开通了公众号，但并没有实现有效地运营，成为“僵尸号”。可见，政策导向下的旅游新媒体发展和信息化建设仍需要持续性的引导和监督才能实现旅游信息化可持续发展。
3.2 优秀微信公众号的分析
常熟市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在全省96个县(区)级微信公众号WCI排名中位于第一。图3 所示为“常熟旅游”微信公众号。“常熟旅游”页面分为“玩转常熟”“精彩推荐”“在线服务”三栏。“玩转常熟”一栏下有“玩、住、食、购、行”五个板块，每个板块都有相应的产品介绍，价格对比，位置导航。例如点击住宿，会跳出常熟的星级宾馆、商务酒店和民宿。挑选好酒店后可以直接支付预订，还有导航到酒店的功能；“精彩推荐”是与订阅者的互动活动，有福利、攻略、旅游动态等。“在线服务”提供旅游卡的办理、充值和旅游产品的咨询、投诉。旅游卡在食住行游购娱各个方面都有优惠，在常熟周边的几个市区皆可使用。“常熟旅游”还创新性地为粉丝提供导游信息咨询和优秀导游推荐，这在导游职业自由化后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从以上分析可知“常熟旅游”微信公众号的页面较成熟，互动性较强，创新性较高，对其他地区旅游政务微信号运营提供了良好的借鉴。
与偷税相接近的税务概念还有“漏税”一词。漏税是指纳税人(包括代缴义务人)由于过失没有按照税法的规定缴纳或足额缴纳税款的行为。漏税是一种过失行为，是一般违法行为，由税务机关责令补缴。《税收征管法》第三十一条规定：因纳税人、口角义务人计算错误等失误未缴或少缴纳税款的是典型的漏税行为。
图3 常熟市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
Fig.3 Tourism administration WeChat official account of Changshu City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互联网的普及已经引起日常生活和整个社会经济系统的根本性改变[23]，依托互联网的新媒体已融入人们工作、生活的各个部分。以江苏省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为依托，以微信公众号的WCI模型为切入点，量化了江苏省“省、市、县”三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的传播热度和运营水平。(1)江苏省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位列全国第四，处于国内领先优势；(2)省内市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均有开通；县区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开通情况各市存在较大差异，平均开通率53.1%，其中无锡、扬州等市达80%以上，而南通市则低于30%；(3)13个市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存在显著差异，南京市WCI值为735，位居第一，泰州市最低，WCI值为290；(4)各县区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呈5个梯队，从第一到第五梯队WCI值逐级递减，位于苏南地区的各县区显著高于苏北，占据一二梯队全部份额，其次为苏北地区，最后为苏中地区，呈现“苏南→苏北→苏中”递减的显著空间分布特征。此外，政府和市场对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传播热度影响最大，公众号自身的运营质量也影响着其传播热度。研究中发现运营成熟的公众号具有内容丰富、与用户交互性强等特点。
因细菌感染引起的仔猪下痢十分常见，它包括由沙门氏菌感染引起的仔猪副伤寒，由大肠杆菌感染引起的仔猪白痢、黄痢，由C型魏氏梭菌感染引起的仔猪红痢。出现细菌性痢疾不但直接增加了药物投入、降低了饲料利用率，使养猪成本大幅度上升，而且严重影响仔猪的育成率，威胁仔猪的健康，因此，养猪生产上应密切注意搞好细菌性痢疾的防制。
4.2 建议
微信公众号是新媒体的典型代表，旅游政务新媒体应用与旅游信息化建设已成为当前社会和时代发展的必然。本研究较为科学地评价江苏省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应用水平，不仅有助于打造优秀的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也能为研究各区域旅游的政务信息化程度提供参考。基于本研究结果，提倡国家和地方政府多层面上统筹规划，整合资源，将旅游政务信息平台的建设落实到各个县区，同时提倡地方部门成立专门的运营公司或将信息平台交由专业的团队运营，提高平台的影响力。未来可以从其他新媒体的运营水平等多角度来揭示地区旅游政务信息化的程度，且着眼于各县区级旅游政务微信公众号及其他新媒体的研究值得深入探讨。
致谢： 感谢南京师范大学赵一飞博士、淮阴师范学院陈影星博士在数据处理和文字翻译方面给予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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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Evaluation of Tourism Administration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Platform Application in Jiangsu Province
WU Xiaowei1,2 , HUANG Qiaohua3 , WANG Li1
(1.School of History ,Culture and Tourism ,Huaiyin Normal University ,Huaian 223300,China ; 2.School of Geographic and Oceanographic Sciences ,Nanjing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3,China ; 3.Graduate School ,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 ,Xuzhou 221116,China )
Abstract ：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globalization and informatization, WeChat and its official accounts platform have become one of the hottest new media in tourism product promotion and marketing. The opening and operation level of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in local tourism administration can effectively measure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and the level of tourism informatization. Based on the strong capacity of WeChat Communication Index, this paper quantitatively evaluated the operation level and transmission heat of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in 13 cities and their counties/districts of Jiangsu Province, and then analyzed their development difference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The results show that all the tourism administrative departments of 13 cities in Jiangsu Province have opened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and the opening rate of their counties and districts is 53.1%. Among them, Wuxi has the highest opening rate (85%) and Nantong has the lowest opening rate (20%). The overall application level of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in Jiangsu Province is in the lead in China. The application level of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in tourism administration of the counties/districts is distributed in five echelons, showing the significant spatial differenti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outh Jiangsu→North Jiangsu→Central Jiangsu” from the first echelon to the fifth echelon, among which Changshu in Suzhou is the highest and Dantu District in Zhenjiang is the lowest. Besides the two major factors of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operation level of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is directly related to the strong role of local government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tourism government informatization.
Key words ： WeChat official accounts; WeChat Communication Index; tourism administration informationization; Jiangsu Province
中图分类号： F590.8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3- 2363( 2019) 06- 0085- 06
doi: 10.3969/ j.issn.1003- 2363.2019.06.016
收稿日期： 2018-12-09；修回日期： 2019-10-24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471431)；江苏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BK20130056)
作者简介： 吴小伟(1981-)，女，江苏赣榆县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规划与旅游地理、海岸带旅游与环境影响、乡村旅游与研学旅游方面的研究，(E-mail)xiaoweiwu7981@163.com。
标签：微信公众号论文; 微信传播指数论文; 旅游政务信息化论文; 江苏省论文; 淮阴师范学院历史文化旅游学院论文; 南京大学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论文; 江苏师范大学研究生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