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作文的语言特征、存在的问题及教学建议——基于语言学的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语言学论文,小学生作文论文,特征论文,语言论文,建议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目前从语言学角度对小学生作文进行分析的论文还较少，本研究从词汇密度和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及物系统理论两方面对北京市小学作文进行剖析，旨在探索四、六两个年级学生作文的语言特征及存在的问题，力求提出相应的教学建议，为小学生作文研究提供新的分析视角。 一、研究问题、研究样本、研究方法及步骤 （一）研究问题 研究问题主要包括以下两个：第一，小学生作文的词汇密度特征如何？第二，小学生作文的及物系统特征如何？两个研究问题都涉及不同年级（四年级、六年级）、不同性别（男生、女生）、不同写作水平（高、中、低）三个维度的比较。在探索小学生作文词汇密度和及物系统等语言特征的基础上，有依据地提出小学作文教学改进建议。 （二）研究样本 此次研究共收集北京市15所小学的有效作文1123份。其中，四年级学生作文576份，男生294份，女生282份。六年级学生作文547份，男生286份，女生261份。作文题目为“时间都去哪了”。根据统一的评分标准，作文由同一批教师批改，所得分数视为作文的原始分数，再结合部分被测试学校教师的作文教学反馈，将作文分为高（H）、中（M）、低（L）三个水平。由于不同年级、不同性别的学生作文总数相差不大，故不以年级、性别作为抽样定比标准。在确保各学校学生作文总数相对一致的前提下，对高、中、低水平的学生作文进行分层随机抽样。研究对象最后确认为四年级学生作文180份，其中男生90份、女生90份。在四年级男生和女生作文中，各包括高水平30份、中水平30份、低水平30份。统计学认为全部样本数大于20、因变量数在6以下时可采用卡方分布检验，[1]不同水平的样本量均大于20，符合统计要求。六年级抽样方法如四年级。四年级和六年级研究样本共计360份。 （三）研究方法 研究主要从词汇密度和及物系统对小学生作文进行语言学分析，探索四年级、六年级学生作文的整体语言特征及差异，并从中发现小学生作文中存在的问题，提出相应的教学对策。 1.词汇密度（lexical density，LD） 词汇密度作为分析词汇选择的标准之一，同时也是界定口语与书面语的标准。斯塔布斯（Stubbs，M.）认为词汇密度为实词形符占总形符的比例，[2]此比例可呈现语篇的信息量，是目前较为常用的计算词汇密度的方法。学生作文的词汇密度主要指作文中的实意词（lexical/content words）占总词汇的比重。这里的实意词主要指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3]小学生作文的词性标注以《人民日报标注语料库》词性编码表为准。例如，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的代码分别为n，v，a，d。词汇密度的计算方法可表述为：作文的词汇密度（LD）=（实意词总数/作文总词数）×100%。 2.及物系统（transtivity） 在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中，韩礼德和哈桑（Halliday & Hasan）把语篇的三大元功能分为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分别对应于语场（field）、语旨（tenor）和语式（mode）。[4]其中，概念功能指文本的及物系统，它是“用一套易处理的过程来表达对经验世界的理解”[5]。用及物系统分析小学生作文主要是为了探索作文内容的语言表达方式。小学生作文的及物系统分析包括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心理过程（mental process）、行为过程（behavioural process）、关系过程（relational process）、言语过程（verbal process）、存在过程（existential process）以及环境成分（circumstances）。[6]岑绍基首次将及物系统理论运用于中文的分析，对及物系统的六个过程作出详细说明[7]：物质过程表示做某件事的过程，例如，“完成”“停止”“驰骋”等；心理过程指表现动作实体对客观世界的感觉、认识和反应，例如，“喜欢”“明白”等；行为过程指生理或心理行为的过程，它是由实体的生理反应或心理活动表现出来的，例如，“哭”“笑”“叹气”等；关系过程也就是“是什么”的过程，它表现客观世界中的种种关系，例如，“是”“像”“表明”等；言语过程指用言语形式来谈论某事的过程，例如，“告知”“表扬”“提议”等；存在过程表示实体存在，这一物体可以是人、事、物或状态，例如，“有”等。 词汇密度与及物系统理论作为两种不同的作文研究分析角度，相互之间有一定的关联性。词汇密度高低反映学生作文能否高效地使用词汇来传递信息。及物系统分析更多地用于分析作文词汇的功能以及词汇之间的内在关系。例如，学生作文中出现的“走”“说”。珍惜”“笑”在词性上都是动词，在文中表示的内在关系分别为物质过程、言语过程、心理过程、行为过程。 （四）研究步骤 二、小学生作文的语言特征：关于词汇密度 （一）整体来看，四年级和六年级学生作文的词汇密度无显著性差异 两个年级的学生作文中的词汇密度均超过43%，均不高于75%。词汇密度达到40%是书面语与口语识别的分界线，[8]小学生作文的最低词汇密度超过了40%，证实了其具有书面语的语言特征。在国内外有关小学生写作的研究中，较多集中于学前及第一学段（一至二年级），关于第二学段（三至四年级）和第三学段（五至六年级）的研究相对较少。有研究指出，三至四年级的学生已经会关注写作的内容以及作文所体现的表层意思，[9]另外四年级和六年级拟定写作内容的过程基本上相同。[10]这些研究结论辅助解释了词汇密度与年级影响无关的结论。正因为四年级的学生同样可以用完整的句子来表达意思，并且写作过程与六年级也大体相同，因此四年级学生的作文在使用的实意词总数、作文总词数方面的平均值，与六年级学生相比均无显著性差异。 （二）从与词汇密度相关的实意词的词性来看，作文出现频率最高的字词为“我”和“时间”，词性为人称代词和名词 四、六年级的学生在作文中频繁使用“我”，究其原因正如伯恩斯（Burns，T.）所解释的那样，儿童对写作的认知过程正是通过日常生活中，将他们与别人的对话内化的过程。[11]部分四年级和六年级的学生在写作中不恰当地使用人称代词，是导致作文词汇密度数值降低的原因之一。举例来说，“我到了家门口，我摸了摸裤子上的口袋，我没有摸到钥匙。”（选自作文编号：4MM89）；“他们突然就老了，他们再也不是当时那一个英姿sà（飒）爽的年轻人了，他们艰苦奋斗了一辈子，他们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他们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老了。”（选自作文编号：6FH205）这两句话中，“我”和“他们”两个人称代词被重复使用，涉及主语承前省略的问题，属于小学生作文存在的问题之一。“时间”的大量使用应该与作文题目相关。 （三）男生与女生的作文词汇密度无显著性差异，女生略高于男生 男生、女生在写作主题内容的选择上有一定的偏向，例如，男生会写关于打篮球、骑车、踢足球等内容，女生会写关于聊天、看病、养小兔子等内容。这与彼得森（Peterson，S.）的研究结果相同，小四和小六的男生和女生在写作内容选择上有所差异，这与他们的性别角色有关，女生更倾向于写与情感经历相关的人或事，而男生更多地喜欢写与运动相关的内容。[12]不过在作文的词汇密度方面，男女生相差不大，男生和女生作文的平均词汇密度分别为62%和66%，无显著性差异。 （四）不同写作水平学生的作文词汇密度具有差异性 具体来说，低水平（L）与中水平（M）、高水平（H）的学生作文在词汇密度方面均存在显著性差异，而中水平学生和高水平学生的作文在词汇密度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虽然作文的词汇密度与作文长度不直接相关，但作文的实意词总数和作文总词数与作文长度有关。据统计，在字数不超过200字的作文中，约有80%为低水平。就小学生作文实意词和总词数的平均数来看，低水平学生的作文未超过85个和160个，中水平学生和高水平学生的作文均超过150个和230个。低水平学生、中水平学生、高水平学生作文的词汇密度平均值分别为53%、65%、68%。关于词汇密度的T检验结果表明，低水平学生和中水平学生的作文之间有显著性差异（t=-2.740，p＜0.05），低水平学生和高水平学生的作文之间同样存在显著性差异（t=-5.379，p＜0.05）。这说明写作水平越高的学生，在作文中使用的实词词汇量越大，作文所传递的信息含量越高。需要注意的是，以上关于低水平、中水平、高水平学生作文的词汇密度比较是整体特征分析，因为词汇密度不是一个单纯的实词比例指标，会受到作文句法结构、词汇衔接、词汇省略等语言表达方式的影响。如果低水平的学生在作文中使用了短句子或者较少使用代词、冠词、数词、量词等，词汇密度的数值会升高，相反中水平和高水平的学生在作文中使用了分词短语等结构，会降低词汇密度的数值。 三、小学生作文的语言特征：关于及物系统 （一）在所有学生作文中都出现的过程只有物质过程，从相对数量来说，小学生作文使用最多的过程也是物质过程 作文中物质过程占全部过程的比例区间为20%～88%，平均比值为55%。物质过程的大量使用表明，叙述是小学生写作的主要手法之一，学生在叙述中用物质过程完成写入记事的任务。通过对作文中的物质过程进行详细分析，发现小学生写作中存在两个问题。第一，部分学生的写作主题内容趋同或相近，表现为作文中的物质过程大体相同。学生作文内容集中于玩耍、学习、写作业时，离不开“去”（公园）、“玩”（游戏）、“读”（书）、“走”“写”（作业）等物质过程。第二，一些学生的写作水平较低，存在记“流水账”的弊端，表现为重复使用相同的物质过程。举例来说，“快开学了，作业没写几个字，到了开学的前三个星期，才开始写作业，每天总是写到深夜，早上也起不来，总之天天都在写作业，终于在开学的前两天写完作业。”（选自作文编号：6FL272）此句共有六个物质过程，其中五个都为“写”，另一个为“起不来”。这样的学生作文显得语言无味。 （二）除了物质过程之外，小学生作文中使用较多的是心理过程 作文中的心理过程与全部过程的比例未超过50%，平均比值为18%。小学生作文中的心理过程用得最多的字眼为“珍惜”（时间）和“懂得”（时间的宝贵）。约85%以上的学生会在作文中表达自己的感受。心理过程的使用有描述家庭温情的，例如，“每次听到这首歌，我就会哭，因为我真的很怀念小时候，妈妈把我抱在怀里，那种温xīng（馨）的场景。”（选自作文编号：6FH348），句中的“怀念”表示心理过程；有感叹时光流逝的，例如，“五年了，感觉时间擦肩而过。”（选自作文编号：6MH304），文中的“感觉”就是典型的心理过程标志词。几乎所有高水平的学生在作文最后都会用心理过程点题，例如，“我们应该珍惜时间，哪怕只是那一秒！”（选自作文编号：4MH16）。 （三）关系过程在小学生作文中使用得不多 作文中的关系过程与全部过程的比例未超过30%，平均比值为9%。关系过程在小学生作文中可用来表示一种转变关系，例如，“当年活动充沛的外婆，现在也已是一名花甲老人……当年经常大哭大闹的表弟，现在也已是一位成熟坚强的少年。”（选自作文编号：6FH191）此句中的两个“是”是关系过程的标志，“外婆”与“花甲老人”“表弟”和“少年”形成一种变化关系。关系过程还包括“相象”或“象征”关系，学生作文运用这种过程，文章语言就显得生动而传神，例如，“时间是多么的可恶，它是谁也看不见、谁也摸不着的小偷，就连警察也找不着它。”（选自作文编号：6MH313），这里两个“是”标志着关系过程的存在，把时间比喻为小偷，那般可恶，警察也无可奈何，句子形象生动、可读性较强。部分学生的作文语言平淡乏味，与极少或几乎不使用关系过程有一定的联系。 （四）言语过程、存在过程、行为过程在小学生的作文中使用较少，占全部过程比例的平均值分别为6%、2%和1% 小学生使用言语过程，最常用的就是“说”“问”“回答”。小学生作文中出现存在过程以“有”为标志，如“门前有一个操场。”（选自作文编号：4FH80）行为过程在小学生作文中用得最少，如“我马上哭了起来。”（选自作文编号：4FL160），“哭”是行为过程。 （五）整体来看，小学生作文中及物系统的使用与年级、性别无关 单从数值比例上看，四年级和六年级、男生和女生的作文在及物过程使用上未存在显著性差异。值得注意的是，部分六年级学生运用词汇表达的丰富性略高于四年级学生。以言语过程为例，四年级学生会使用“说”“听”“回答”等词，六年级学生还会使用“提议”“申请”“应付”“约定”“感慨”“请求”等多种表达方式。就心理过程而言，四年级学生和六年级学生都会使用“知道”“懂得”“觉得”“珍惜”“想”等词，六年级学生还会使用“感受”“怀念”“反思”“醒悟”“铭记”等词。 （六）不同写作水平的学生在作文中使用及物过程方面具有差异性 低水平与中水平、高水平学生的作文在及物过程使用上均存在显著性差异，而中水平和高水平学生的作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大多数低水平学生的作文会运用两至三种不同的及物过程，而大部分中水平和高水平的学生可以在作文中运用到四种及物过程，优秀的高水平学生甚至可以运用到五至六种及物过程。通常来说，及物过程用得越多，表明作文中的词汇变化越丰富，是作文水平提高的方式之一。 四、小学生作文存在的问题及教学建议 （一）关于写作主题内容 此次作文主题内容显现的突出问题为，学生大多集中写关于公园玩耍、写作业、玩游戏、考试、父母陪伴等日常生活主题，表现为学生所使用的物质过程具有一定的趋同性，如“跑”“跳”“写”“去”“玩”等。针对这种情况，在写作教学的过程中教师应该引导学生多体验生活，积累写作素材。积累素材的方法有很多，概括起来包括从阅读中积累和从生活中积累两方面。教师应该多鼓励学生在课内外大量阅读优秀的文学作品，学会做读书笔记的方法，例如，摘抄式、批注式、写读书心得等，其目的是为了让学生从平时的阅读中获取文学精华，记录阅读心情，从而为写作做好铺垫。生活素材的发现需要敏锐的眼睛和灵敏的触觉，学生如果缺乏对生活的深刻体悟和思考，就会认为生活是千篇一律的，要想捕捉写作闪光点，必须对生活有独特的感受。这种感受有可能是瞬间产生的，应鼓励学生写日记、记录成长故事、引导式自传等，都有助于学生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其中，引导式自传可以让学生回顾生活，获得生命价值的肯定感，对于自我的接受和发展，重新建立自尊、自主、责任感、规划生活等都有帮助。[13]总之，写作主题内容的新颖度是与阅读积累、生活积累、思考感悟息息相关，是衡量作文水平的标准之一。 （二）关于记“流水账” 在对物质过程的分析中发现，一些学生在写作时会重复使用相同的物质过程，导致作文语言空洞，严重影响作文的水平，教学中应该尽量减少或杜绝小学生作文中出现的记“流水账”的弊端。小学生作文记“流水账”的表现还包括写作时事无巨细，从头记到尾，重点不突出，主次不分。究其原因，或许是学生为了凑字数，或许是学生叙述事情的言语积累不够，都会导致学生作文水平低下。另外，读者意识的缺失也是导致小学生作文记“流水账”的原因之一。读者意识反映作者自我中心（egocentrism）的程度，越成熟的作者越能考虑读者阅读自己文章时的感受。[14]部分小学生在写作文时，较少考虑作文是写给谁看的，哪些应该写下来，哪些应该删除，哪些应该详写，哪些应该略写，没有读者意识的作文就很容易写成“流水账”，丧失写作的意义。在教学中，除了可以引导学生在作文中减少相同词汇的使用外，语篇衔接（cohesion）也是解决记“流水账”的有效教学方法之一。汉语中的语篇衔接主要包括照应（reference）、省略（ellipsis）、替代（substitution）、连接（conjunction）和词汇衔接（lexical cohesion）。[7] （三）关于人称代词的使用 学生作文中出现不恰当地使用人称代词的现象，在写作教学中应该强调主语承前省略的训练。此次作文比较突出的问题之一是，一句话中包含若干分句时，部分学生会在每个分句前使用相同的主语，特别是“我”“我们”“他们”等人称代词的重复使用，导致作文的词汇密度降低，信息含量减少。在作文教学过程中，需要注意主语承前省略的用法。在一定的语境中，在意思表达清晰的情况下，可以省略一些不言自明的成分。主语省略在现代汉语中主要表现为承前省略主语和蒙后省略主语两种情况。小学生作文中常出现的是主语承前省略的情况，即分句中的主语相同，主语通常出现在第一个分句中，后面的主语应该承前省略，这样作文语言显得简洁明快，意义更为丰富，同时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重复，能提高作文的词汇密度，有效增加作文的信息量。 （四）关于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 陈望道早在1932年就指出：“凡是成功的修辞，必定能够适合内容复杂的题旨，内容复杂的情境，极尽语言文字的可能性，使人觉得无可移易，至少写说者自己以为无可移易。”[15]这说明，修辞手法的运用要符合内容和语言表达的情境。写作教学应该注重培养小学生在写作中恰当地运用比喻、拟人、夸张、排比、对偶等修辞手法，同时也应该避免小学生写作时随意使用或滥用修辞手法的情况。从此次对小学生作文的及物系统分析结果来看，叙述是此次小学生写作的主要手法之一，部分学生只是平铺直叙，较少或不使用比喻、拟人等修辞，表现为“关系过程”的缺失使用，造成了作文不生动，语言感染力不强。若能适当加强修辞手法的学习，学生的写作水平将会得到提高。 （五）关于词汇的丰富性 词汇是语言最基本的要素，词汇量的大小与写作紧密相关。小学生写作教学应该关注词汇的积累，词汇的丰富性同样是作文质量的决定因素之一。词汇的丰富性指的是词汇选择的多样性，体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在学生表达同样的意思时，所运用的词汇不同；二是学生在写作中可以选择具有不同功能的词汇，也就是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中涉及的不同的及物过程。小学生作文词汇的研究结果表明，六年级学生比四年级学生在作文词汇的选择与使用上更为丰富，主要体现为表达相同的意思时，六年级的学生可以运用更多的词汇，六年级学生在表达“说”的意思时，会使用“提议”“申请”“应付”“约定”“请求”等多种词汇。另外，若能有意识地引导学生学习和使用具有不同功能的及物过程词汇，学生的作文水平也能得到一定的提高。研究结果证明，普遍来说，越是高水平的学生作文，使用及物过程的不同类型越多。 需要说明的是，词汇密度和及物系统并不是小学生作文语言分析的唯一角度，词汇独特性、词汇复杂度以及情态功能、主位述位结构等理论都可以用来分析小学生作文的语言特征。另外，不同作文题目、不同地区的小学生作文的语言学分析是否具有相同的研究结果，同样值得在后续研究中进一步深入讨论。标签：语言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