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政府补偿机制

李润萍^a， 陈 旭^b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 a. 管理学院； b. 土木工程学院， 陕西 西安 710055)

摘 要： 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中，政府对开发商与原企业职工的补偿机制能否使三方利益达到平衡是决定项目是否能够顺利开展的关键所在。本文通过构建政府与开发商、政府与原企业职工之间的博弈模型来研究关键因素对政府补偿的影响。并引入算例分析，运用Matlab对数据进行分析，验证了博弈模型的可行性。研究结果表明：政府在保证项目社会效益最大化的条件下，支付给开发商的最优补偿费用与合同期负相关，但是与开发商的机会成本正相关；支付给原企业职工的最优补偿费用与协商期负相关，但是与职工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正相关。研究结果可为政府对公益性项目的补偿机制设计提供参考。

关键词： 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 政府补偿； 博弈

工信部、财政部于2017年1月9日发布的《关于推进工业文化发展的指导意见》中指出，要推动工业遗产的保护与利用，发展工业文化强国，再利用已成为我国旧工业建筑改造的主流趋势^[1]。为促进旧工业建筑再利用的发展，国内外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如Yap^[2]研究了香港旧工业厂房的出现原因及其独特的建筑形式；de Marco等^[3]通过对某旧工业建筑再利用项目的实证研究，提出了评估项目进度和成本性能测量的参考方法；胡英等^[4]提出适合沈阳铁西工业区的保护与再生利用方式；樊胜军等^[5]归纳总结出旧工业建筑再生利用潜力的前提条件与保障因素，构建了其再利用潜力评价指标体系；张扬等^[6～8]从不同角度出发，建立了旧工业建筑再利用评价体系；陈旭^[9]研究了当前法律的瓶颈，在制度层面上提出了加强旧工业建筑再利用的政策建议。但是鲜有针对这类建筑项目中政府补贴机制的研究。本文基于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没有直接收益来源这一特点，以开发商的服务质量与原企业职工的配合程度作为政府补偿的影响因子，分别建立政府与开发商、政府与原企业职工之间的博弈模型，进而根据模型结果分析各参数对政府补偿价格的影响。研究的实际意义在于：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的政府补偿机制是影响开发商是否愿意投资、原企业职工能否得到妥当安置的关键，直接关系到开发商与原企业职工的利益及政府目标的实现。本文在满足三方利益诉求的基础上给出政府补偿的最佳值，为政府对于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乃至其他公益性项目的激励机制设计提供一定参考，具有现实意义。

连通域指的是图像被二值化之后的若干像素的集合，假设前景像素为1，背景像素为0的前提下，连通域具有以下两个属性：一是只有前景像素的集合，二是在同一个连通域中的两个像素间总能找到一条路径由这个集合中的像素组成，也就是说像素之间两两互通。连通域算法在数字图像处理中进行目标跟踪、目标识别、多目标分割等方面都有应用，在这里进行颗粒状农产品的分选也可以采用连通域算法，先将灰度图像采用阈值分割得到二值图像，这个二值图像中包含了对图像分割后的多个连通域，然后采用连通域算法给出其属性，进而对图像中的目标进行识别、跟踪以及判断[7]。在这里采用种子填充法实现。

1 问题描述与基本假设

1.1 问题描述

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为博物馆、展览馆、纪念馆等的方案充分保留了旧工业建筑的历史文明与艺术审美价值，于人类历史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有重要意义^[10]。通过对全国22个重点城市中116个旧工业建筑再利用项目进行实地调研，访问项目开发商、政府部门、原企业职工、项目使用者以及后期运维管理者等多方人员，收集了大量的一手资料，并做了相关课题研究。基于以往的研究，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的核心利益相关者有：政府、开发商、原企业职工^[11]，三者间的相互关系如图1所示。最终再利用项目能否顺利进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府方的补偿机制能否使三方利益达到平衡^[12]。

图1 旧工业建筑公益化项目的核心利益相关者关系

我国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模式主要是政府主导，市场为主^[13]。这种模式与BOT (Build-Operate-Transfer)模式基本一致，首先由政府方按照招标程序选择符合条件的开发商，然后政府与开发商根据该项目的具体情况拟定合同，由开发商在合同约定的期限内进行旧工业项目的再利用改造与运维管理，政府付费购买开发商提供该项目的具体服务，即政府补偿。合同期满后开发商将项目移交政府^[14]。因此，政府与开发商之间的博弈结果就是确定政府补偿价格。政府可根据开发商的服务质量设计有效的补偿机制。

此外，原企业职工是政府需要补偿的另一方。原有工业企业政策性破产后，旧工业建筑进入再利用阶段，再利用前后原企业职工的收益有所不同^[15]，政府需就职工的安置补偿机制与其进行协商，这是他们之间博弈的结果。政府可根据原企业职工的配合质量设计有效的补偿机制。

1.2 基本假设

假设1：博弈行为由旧工业建筑公益化项目的核心利益相关者构成，分别是政府、开发商及原企业职工。

假设2：博弈局中人是理性的，即在给定的约束条件下追求效益最大化。

假设3：随着开发商改造投资的增加，项目的质量会提高，后期的运维成本则相应减少。设年运维成本Y (C )=λC ^-α (λ >0，α >0)，其中，C 为开发商投资的项目改造费用；λ 为将项目投资转化为运维成本的参数；α 为项目投资规模指数。

从表7可以看出，HRD钻井液对岩心的封堵率基本达到100%，说明体系具有很好的暂堵能力，能够有效的阻止固相和液相对储层的侵入；破胶前渗透率恢复值平均在85%以上，说明钻井液对储层伤害小；破胶后渗透率恢复值在90%左右，说明破胶液破胶效果明显，能够有效的解除聚合物大分子对岩心的损害；破胶后截去岩心损害端1cm后岩心渗透率恢复值都超过95%，表明钻井液损害深度较浅。HRD钻井液体系在陆梁油田水平井得到成功应用[6]。

假设4：随着开发商改造投资的增加，项目的社会价值越大，但存在边际递减效应。设开发商改造成本带来的项目价值S (C )=θC ^α (θ >0，α >0)且S ′(C )>0,S ″(C )<0，其中，θ 为将项目投资转化为社会价值的参数。

2014年 国务院公布《推动婴幼儿配方乳粉企业兼并重组工作方案》，国内乳品企业急切期待的这项重中之重的行业大政方针终于出台。教育部向贵州省人民政府发函，同意设立由茅台集团举办的茅台学院。茅台学院系本科层次非营利性民办应用型高等学校，由贵州省领导和管理。

假设5：开发商与原企业职工在获得利益的同时必将承担相应的风险。设开发商的风险成本为C (f ₁)，原企业职工的风险成本为C (f ₂)，其中，f ₁(f ₁>0)，f ₂(f ₂>0)为风险成本系数。

2 政府补偿博弈模型的建立及推导

2.1 政府-开发商

设政府就某一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与某开发商签订了合同，项目合同期为T ，T =T ₁(改造期)+T ₂(运维期)。合同期内，政府对开发商的补偿费B _K按年记，包括由开发商改造成本与项目运维成本组成的年固定成本补偿B _K1与依据开发商服务质量给予的年可变成本补偿B _K2。且B _K2与开发商的服务质量正相关，而服务质量可由开发商的努力程度a 反应。政府观测不到a ，但可以观测到与努力程度a 和服务质量相关的进度绩效q ₁,q ₁=a +σ (外生的不确定因素)。则政府对开发商的年补偿机制可表示为B _K=B _K1+B _K2=B _K1+m ₁q ₁，其中m ₁∈(0，1)，表示开发商因付出努力而获得的效益分成份额。开发商付出一定的努力成本C (a )以达到服务质量，且努力成本与努力程度间的函数关系为C (a )=n ₁a ²，其中，n ₁(n ₁>0)为努力成本系数，其值越大表示单位努力成本越高，努力效率则越低。

对于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开发商的收益完全来自于政府补偿，则开发商的利润为政府在合同期的补偿费用减去项目成本(包括项目的改造成本、运维成本、开发商的努力成本与风险成本)，故开发商的利润Q _K可表示为：

Q _K=B _Kdt -C -Y (C )dt -C (a )dt -C (f ₁)dt

(1)

为了保证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能够顺利进展，政府应保证开发商得到合理的利润，同时需权衡社会公众与开发商的利益。政府的补偿资金来源于公共财政资金(包括税收等)，而政府征收公共财政资金的过程中必然会带来一定的无谓损失^[16]，即会产生额外的社会成本。因此引入财政资金的边际社会成本γ (γ >1)，表示每单位政府补偿会造成γ 单位额外社会成本。在此基础上社会效益可表示为：

Z ₁=S ₁(C )-γ B _Kdt

(2)

开发商作为盈利机构，以实现自身效益最大化为目标。同时开发商参与本项目投资的期望效益要大于等于它选择投资其他项目的效益，即不小于其机会成本C ₀，否则开发商不会选择投资本项目，故有式(3)。由于信息不对称，开发商会在自身效益最大化的条件下选择付出相应的努力水平及改造成本，即有式(4)。而政府代表人民大众的利益，其目标是政府补贴能够实现社会效益最大化，故有式(5)。

本地的湖面上弥漫着雾气，对增进环境气氛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这时天鹅或是家鹅是很好的拍摄对象，因为它们有着容易识别的轮廓。

(3)

(4)

Z ₁=θC ^α -γ [B _K1 +m ₁(a +σ )]T

(5)

当原企业职工按式(17)选择最佳配合程度时，通过求解职工参与约束模型式(14)可得政府的固定补偿成本。

(6)

(7)

由式(6)可知，开发商付出的最佳努力水平a ^*与其努力绩效分配比例m ₁正相关，即政府方分给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越多，开发商越有积极性提高其努力程度。

由式(7)可知，在开发商自身效益最大化下投入的最佳改造成本C ^*与项目的合同运维期T ₂正相关，即随着项目合同运维期的延长，开发商愿意投入更多的改造成本来提高项目质量，从而减少项目的运维成本。

（二）策划打造文旅融合标杆产品。为全面促进石柱县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充分展现以巾帼英雄秦良玉为代表的土家民俗文化，策划了巾帼土司城项目，该项目总规划面积4350亩，预计总投资20亿元，以“一山一水一城一人”为依托，将重点建设毕兹卡康养度假区、太保祠、土家风情园、三十六寨精品度假酒店、毕兹卡创客社区、芭蕉滩田园综合体等核心产品，最终打造成为集生态观光、文化创意、科普教育、影视旅游一体的国家5A级旅游景区，成为土家族文化的寻根地、祭祖地、展示地和高品质文化旅游目的地。

当开发商按式(6)，(7)选择最佳努力程度与最佳改造成本时，通过求解开发商参与约束模型式(3)可得政府的年固定补偿成本。

(8)

此时，开发商努力绩效最佳分配比例应由最大化社会期望效益来确定，将式(6)，(7)，(8)代入式(5)可得：

(9)

式(9)分别对n ₁，f ₁求偏导可得：

对于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原企业职工的收益来自于政府补偿，则其收益为政府在协商期的补偿费用减去项目成本(包括原企业职工的协商成本与风险成本)，故职工的利润可表示为：

将式(9)代入式(8)可得政府最佳年固定补偿费用为：

(10)

因此政府最佳年补偿费用期望值为：

(11)

2.2 政府-原企业职工

设政府就某一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与该企业职工进行安置补偿的协商，协商期为T _X。协商期内，政府对原企业职工的补偿费B _Q包括由职工工资补偿与社会保障(如推荐再次就业、安排子女教育、住房优惠政策等)组成的固定补偿B _Q1与依据职工配合质量给予的可变费用补偿B _Q2，且B _Q2与职工的配合质量正相关，而配合质量可由职工的配合程度b 反映，q ₂=b +σ 。则政府对职工的补偿机制可表示为：B _KQ=B _Q1+B _Q2=B _Q1+m ₂q ₂，其中m ₂∈(0，1)，表示开发商因配合而获得的效益分成份额。当原企业职工为了达到一定的配合质量而付出努力时会产生协商成本C (b )，且协商成本与配合程度正相关，其函数关系为：C (b )=n ₂b ²，其中，n ₂(n ₂>0)为努力成本系数。

可知开发商的努力绩效最佳分配比例随着开发商的努力成本系数n ₁的增大而减小，随着其风险系数f ₁的增大也减小。这表明开发商要通过降低自身的努力成本、提高努力效率来提高努力绩效分配比例。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e of rainfall intensity on visibility in Jiangsu

酸味的主要来源是鱼粉中的低碳链脂肪酸有机酸，与鱼粉中油脂氧化酸败程度有关。氧化程度越强，产生的低级脂肪酸越多，酸味就越浓。鱼粉在储运过程中，微生物发酵也会产生酸味。

(12)

为了保证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可以顺利进展，政府应当保证原企业职工得到合理的补贴，同时需要权衡社会公众与原企业职工的利益。同样引入财政资金的边际社会成本γ 。在此基础上社会效益可表示为：

LLNM的危险因素 根据最终病理结果，LLNM阳性的患者采用单因素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评估LLNM的危险因素。原发肿瘤大小与LLNM风险相关。除原发肿瘤大小外，分析结果还显示男性、年龄<55岁、滤泡型乳头状癌、多灶性和ETE(包膜侵犯、微小侵犯和大体侵犯)也与LLNM显著相关。此外，远处转移的患者存在LLNM的风险较高。以上各因素在多因素回归分析中均被证实与LLNM相关(表4)。

Z ₂=-γ B _Qdt

(13)

原企业职工作为理性参与者，以实现自身效益最大化为目标。同时职工群体同意政府补偿的期望效益要大于等于他们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U ，否则原企业职工不会同意本项目的开展，故有式(14)。由于信息不对称，原企业职工会在自身效益最大化下选择付出相应的配合程度，即有式(15)。而政府代表人民大众的利益，其目标是政府补贴能够实现社会效益最大化，故有式(16)。

(14)

=0

(15)

EZ ₂=-γT _X [B _Q1+m ₂(b +σ )]

(16)

由内推归纳法，首先考虑原企业职工决策。对式(14)，(15)进行求解可得：

(17)

(5)由式(21)对U 求偏导可得可见政府支付给原企业职工的补偿费用与职工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本成正相关。表明职工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越大，相应政府的补偿费用也越高，这样才能保证原企业职工能够同意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的开展。

由内推归纳法，首先考虑开发商决策。对式(3)，(4)进行求解可得a 和C 的最佳值为：

(18)

此时，原企业职工努力绩效最佳分配比例应由最大化社会期望效益来确定，将式(17)，(18)代入式(16)可得职工努力绩效分配比例的最佳值为：

(19)

将式(19)代入式(18)可得政府最佳固定补偿费用为：

(20)

(1)由式(8)对m ₁求偏导并令其小于零，即因此，当时政府确定的最佳年固定成本补偿B _K1应与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m ₁负相关。故随着开发商努力绩效分配比例的增加，政府为避免开发商获取过多的利润而使社会效益蒙受损失，应当减少年固定成本补偿；而当时，最佳年固定成本补偿应随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的增加而增加，以此保证开发商能够获得预期的利润。因此，是能够使社会福利最大化且年固定成本补偿取得最佳值的点。

Q _Q=B _Qdt -C (b )dt -C (f ₂)dt

(21)

3 博弈模型分析

根据博弈模型可以得到政府给予开发商与原企业职工补偿费用的最佳期望值以及各因素对补偿费用的影响。具体分析如下：

因此政府最佳补偿费用期望值为：

(2)由式(11)对T 求偏导可得可见政府支付给开发商的年补偿费用与合同期负相关。表明随着年补偿费用的增加，开发商会更快地收回改造及运维投资，且在合同期一定时，开发商会获得更高的回报。开发商收益的增加必然导致政府成本的增加，因此为了平衡开发商的收益，在政府支付的年补偿费用增加时，应考虑缩短合同期。

(3)由式(11)对C ₀求偏导可得可见政府支付给开发商的年补偿费与开发商的机会成本正相关。表明开发商的机会成本越大，相应的政府补偿费用也越高，这样才能保证开发商参与项目改造与运维投资的积极性。

(4)由式(21)对T _X求偏导可得可见政府支付给原企业职工的补偿费与协商期成负相关。即随协商期的增加，政府年补偿费减少；相反，当政府支付给职工的补偿费用增加时，协商期则会相应的缩短。这表明随着补偿费用的增加，原企业职工会更快地同意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的开展。并且协商期越长，对双方越不利，会增加其时间成本。

木结构优势显著，将其运用到房屋建筑施工中可提高房屋的抗震性能，为人们的生活提供安全保障，为确保木结构施工工艺的有效实施，还应采取行之有效的实施对策，首先应对施工现场加强管理、确保建筑施工的安全性、对施工人员加强培训管理，详情如下：

由式(17)可知，原企业职工付出的最佳配合程度b ^*与其努力绩效分配比例m ₂正相关，即政府方分给原企业职工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越多，职工越有积极性提高其配合程度。

4 算例分析

某旧工业建筑承袭珍贵的近代工业文明遗存，公益化再利用为博物馆。项目占地约1.87万m²，总投资暂定1.37亿元人民币。该项目由政府方选择符合条件的开发商并与其签订合同，由开发商在合同约定的期限内进行旧工业项目的再利用改造与运维管理，政府付费购买开发商提供该项目的具体服务，合同期满后开发商按要求的质量将项目移交政府。

经统计分析，该项目的改造与运维管理成本满足Y (C )=λC ^-α ，其中λ =0.12，α =0.61，开发商与原企业职工的风险成本系数分别为f ₁=0.6，f ₂=0.58。相关参数具体取值见表1。

表1 相关参数取值

(1)将表1的相关参数代入式(8)，并假设开发商机的会成本C ₀=5000000元，运维期T ₂=25年，项目合同期T =40年，得到政府给开发商的最佳年固定成本补偿与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的关系，如图2所示。

图2 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对其年固定成本补偿的影响

图2反映了年固定成本补偿随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的增加呈先上升后下降趋势。当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m ₁未达到最优值时，年固定成本补偿随m ₁的增加而增加，且随着m ₁的增加，其对最佳年固定成本补偿的影响程度也呈递增趋势。而超过最优值时政府年固定成本补偿随m ₁的增加而减小。

(2)将表1的相关参数代入式(11)，并假设运维期T ₂=25年，开发商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m ₁=0.5，得到项目合同期及开发商机会成本与政府对开发商的补偿费用之间的关系，如图3，4所示。

图3 项目合同期对政府对开发商的补偿费的影响

图4 开发商机会成本对其补偿费的影响

图3 反映了年固定成本补偿随合同期的增加呈递减趋势，边际年固定成本补偿也越来越小。当合同期较小时，政府确定的对开发商的补偿费用对开发商的机会成本的变化表现得较为敏感，即开发商的机会成本稍有扩大，就会引起年固定成本补偿的大幅增加。当合同期较大时，政府确定的对开发商的补偿费用则对其机会成本的变化表现得不太敏感。

泥沙来量和冲淤部位对于河道采砂至关重要，为了作好三峡水库蓄水后的长江河道采砂规划和管理，首先要加强对三峡水库蓄水后的水沙条件变化及河势变化的研究，摸清沿程各站的泥沙来量、补给情况以及冲淤部位的变化。同时，由于水沙条件直接影响到河势的变化，对于浅滩及航道条件也具有重要的影响，因此，对其进行研究是三峡水库蓄水后长江中下游河道采砂规划和管理的基础。

图4表明开发商的机会成本越大，政府为了吸引开发商，支付给其补偿费用就会越大。同时，政府确定的补偿费对项目合同期的敏感程度也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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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持反对政策意见的讨论者认为，对于延迟退休年龄政策，国际上并没有绝对统一的标准来规定应该何时退休，各国的政策对于我国来说只起到一个参考作用。学者潘锦棠认为，我国应该根据本国的实际情况与理念，规划延迟退休的时间，要充分考虑我国政府、工作单位与职工的三方关系。此外，还有不少持反对意见的讨论者在劳动参与率、实际实践工作等方面都对延迟退休年龄政策产生了质疑。

(3)将表1的相关参数代入式(21)，并假设原企业职工的努力绩效分配比例m ₂=0.5，得到协商期及职工在原企业的工作效益与政府对原职工的补偿费用之间的关系，如图5，6所示。

图5 协商期对原企业职工补偿费的影响

图6 职工在原企业的工作效益对其补偿费的影响

图5反映了政府对原企业职工的补偿费用随协商期的增加呈递减趋势。当协商期较小时，政府确定的对原企业职工的补偿费用对其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U 的变化表现得较为敏感，即U 稍有扩大，就会引起年补偿费的大幅增加。当协商期较大时，政府确定的对原企业职工的补偿费则对U 的变化表现得不太敏感。

图6表明职工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越大，政府为了使旧工业建筑公益化改造项目顺利开展，支付给其补偿费用就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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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结 论

研究表明在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中，政府在保证项目的社会效益最大化的条件下，支付给开发商的最佳补偿费用与合同期负相关，但是与开发商的机会成本正相关。为平衡开发商的利益，政府应适当缩短合同期，鼓励开发商努力提高效率，节约成本。

同理，在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中，政府在保证项目的社会效益最大化的条件下，支付给原企业职工的最佳补偿费用与协商期负相关，但是与职工在原企业工作的效益正相关。为促进项目顺利开展，平衡原企业职工的利益，政府应尽可能缩短协商期，节约双方时间成本。

本文研究的不足之处在于对旧工业建筑公益化再利用项目的利益相关者只考虑了政府、开发商及原企业职工。若能考虑更多利益相关者则研究结论将更为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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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vernment ’s Compensation Mechanism of Old Industrial Buildings ’Public Interest Reuse

LI Run -ping ^a,CHEN Xu ^b

(a. School of Management; b. School of Civil Engineering, Xi’an University of Architecture and Technology, Xi’an 710055, China)

Abstract : In the public utility reuse project of old industrial buildings, whether the government’s compensation mechanism for the developers and the original enterprise staff can balance the interests of the three parties is the key to determining whether the project can be carried out smoothly.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a game model between the government and the developers, the government, and the original company’s employees, the impact of key factors on government compensation is studied. An example is used to analyze the data, and the feasibility of the game model is verified by matlab.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under the condition that the government guarantees the maximum social benefit of the project, the optimal compensation fee paid to the developer is negatively related to the contract period, but it is positively related to the opportunity cost of the developer; the optimal compensation paid to the original enterprise employee. The expenses are negatively related to the negotiation period, but are positively related to the benefits of the employees working in the original company. The research results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government’s compensation mechanism design for public welfare projects.

Key words ： old industrial buildings public interest reuse; government compensation; game

收稿日期： 2018- 05- 22 修回日期：2018- 09- 19

作者简介： 李润萍(1993-)，女，宁夏中卫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工程项目管理(Email: 1152934378@qq.com)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51478384)

中图分类号： F2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 0985( 2019) 02- 0179-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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